第4章 烽火鸳鸯 三

游击队回到梅川当日,便不断探得消息,杨大洼有部分百姓不愿离开家园,结果,鬼子血洗了杨大洼,留在村中的一百多人都被鬼子屠杀,全村房屋被焚。

逃离杨大洼的六百余人,也已无家可归。

他们声称鬼子屠村都是老辉父子做下的祸端,扬言要寻他们父子报复。

另一个消息则是,日军已出动两个中队兵力,向梅川镇杀来,欲消灭学生游击队。

看来,梅川也不是久留之地了。

为了保存这支抗日力量,也是为了获救女俘们的安全,范云轩下令放弃梅川,游击队撤往还江山,暂时在深山密林中安营。

并想法从那里去湖南或江西,寻找国军正规部队,移交获救女俘。

老辉父子知道回不去杨大洼了,梅川也无法落脚,只能随游击队一起行动,同去还江山。

又是一夜,还江山的星夜。在游击队营地,火把为烛,草棚为洞房,范云轩和汤礼红一对抗日青春男女举行了婚礼。

大家笑着,闹着,好不开心。

只有丙夏远远离开洞房,独坐在小溪边。

他心中空空荡荡,那是一种失落到极点的感觉。

礼红今夜已成了范队长的新娘,对她来说,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但对丙夏来说,却是最痛苦的事。

更要命的是,这种痛苦又无法对人说出来,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人家结婚,这事本与他丙夏无关,可他就是难过。

听那溪水叮咚,心中充满惆怅。

一滴冰冷的泪,在脸上流淌着,他不想擦掉,任山里的风,将泪水慢慢吹干。

随风而来的是人们的呼唤声:“丙夏,丙夏——”丙夏知道人们在呼唤他去吃喜酒呢,可他不想回去。

他能想象的到礼红会是多么开心,姣好的面孔上一定充满了甜蜜幸福的笑容。

也难怪,礼红和范云轩是那么般配,二人又是同学,如今又并肩抗日,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自己又算么事玩意儿?在人家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细伢子,人家不嫁给范云轩,难道要嫁给你?莫罗还没个雀蛋大呢。

尽管能想通这个道理,可心里却难以承受这个现实。

“丙夏,你坐在这里做么事?”小陈终于找到了丙夏,他拉起丙夏说:“走,我们去吃喜酒,闹洞房!游击队好久没这样热闹过了。”

丙夏扭着身子说:“我不去,我又不会吃酒沙。”

小陈说:“你不去哪行?新郎新娘还要向你致谢呢。”说着,不顾丙夏的反抗,一把将他扛到肩上,一路走向洞房。

当小陈将丙夏从肩上放下来时,丙夏看见了礼红,她含笑走向丙夏,身后还跟着她的郎君范队长。

在丙夏眼中,礼红今夜格外迷人,姐妹们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插满了野菊花。

她身上穿的是范云轩从梅川镇给她带来的红色丝绸旗袍,紧裹着她丰满的乳房,纤纤的细腰和浑圆肥翘的屁股。

当礼红走到丙夏面前时,丙夏就觉得她的身上分外芬芳,那既有野菊的香气,也有她自身的香气。

想到她今夜已成了别人的堂客,丙夏的小莫罗就硬了,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礼红的声音甜甜地传过来:“丙夏,好弟弟,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你,就没有我汤礼红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多津子掐死了,现在可能已成了腰山上的野鬼。”

说这番话时,她眼中闪烁起晶莹的泪花来,她握住了丙夏的手。

丙夏觉得礼红的手又小又软又滑,真是纤纤玉手,这还是丙夏第一次触摸到礼红的肌肤呢,可惜,他不能永远握着这样的酥手。

范队长也对丙夏笑道:“丙夏老弟,这回能扫平腰山,救出女国军,你们父子立了首功。我和礼红一样,非常感激你。你很了不起,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了你做的一切,你真勇敢。来,丙夏,我敬你酒!”

山里人吃酒不用杯子,而是捧着碗喝。

丙夏从未碰过酒,但却把范队长端上的酒一饮而尽。

滚烫的酒落肚之后,他的心仿佛燃烧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喝醉,只是浑身发热。

他却故意作出醉态来,紧紧拉住礼红的手说:“礼红姐,莫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帮着你。范队长,你莫要对礼红姐不好,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不会答应的。我丙夏敢打鬼子,也就敢揍你,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范队长。”

丙夏的话将众人逗笑了。老辉说:“范队长莫怪他,伢儿醉了,胡说呢。”

范队长笑道:“哈哈,童言无忌。”

丙夏说:“我醉酒了,要回去困觉。”

于是,老辉抱起儿子,送到他们住的草棚里,安排丙夏睡觉。

然后,父亲又去吃酒了,丙夏哪里睡得着觉?

耳畔回荡着山间瑟瑟的秋风响,他在独自垂泪。

是夜,范队长也在垂泪。

婚宴散后,在那权做新房的草棚里,范云轩于松明的火光下,轻抚着爱妻礼红凝脂般的肚皮。

他的手指轻轻划在“淫”、“妇”二字上,泪水便落了下来,正滴落在礼红隆起的阴阜上。

范队长俯身将沾在阴毛上的泪珠吮去,哽咽道:“红,你受苦了,我再也不能让你受这样的折磨了。”

说罢,将礼红紧紧搂在怀里。

礼红感觉到了丈夫怀抱的温暖,二人相对而泣,互诉着如烟的往事……

礼红生长在汉口,父亲是袍泽高中的校长。

受父亲熏染,礼红自幼便喜读诗书,人既漂亮又机灵。

母亲疼她,父亲爱她,邻里夸她。

然而,就在她十五岁那年,家中却横遭祸端。

那一年,母亲回家乡洪湖省亲,不料途中在彭家寨,被土匪劫持。

匪首刘大鼻子见礼红母亲生得标致,身段皮肤也是一流,便哄劝她做压寨夫人。

母亲正色道:“胡扯,我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你就不要动那歪念头了。”

刘大鼻子被母亲叱责,觉得脸面无光,他淫笑道:“孩子母亲?你生过几个孩子?”

母亲说:“虽然只生过一个,可我的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匪亦有道,我劝你不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孩子妈妈身上打主意。”

可刘大鼻子偏偏不是一般的匪,而是不讲究江湖规矩的悍匪顽匪。

他哈哈笑道:“操,才生过一个娃呀,那在老子眼里还不是和黄花闺女一样吗?”

说着,便搂抱住了礼红的母亲。

礼红母亲生长在书香门第,讲的是礼义廉耻,岂肯被湖匪糟蹋?

她拼命反抗着,咬伤了刘大鼻子的鼻头。

这就惹恼了刘大鼻子,这家伙身强力壮,武功也了得,想治住一个柔弱女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当下,他按住礼红母亲,强行剥光了她,并将她双臂反绑起来。

刘大鼻子揉搓着礼红母亲雪白的奶子,说道:“只要你乖一点,懂事一些,把我伺候安逸了,老子就放了你。”

礼红母亲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算作回答。

刘大鼻子发怒了:“娘的,给脸不要脸,好一个不懂事的臭婆娘。”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柄短刀,这短刀是洪湖着名女匪黑英送他的。

他用刀柄在礼红母亲白嫩的肚皮上轻轻划着,母亲吓得夹紧了双腿。

刘大鼻子掰开母亲的大腿,刀柄在她大阴唇上来回拨弄着,拨弄得母亲外阴“扑棱扑棱”直响,然后,“吭哧”一声,刘大鼻子将刀柄插进了母亲的阴道中。

由于憎恶刘大鼻子,也是因紧张和害怕,尽管被刘大鼻子拨弄了半天,可母亲的阴道还是干爽的,她只有尿意,毫无情欲。

刀柄硬生生的插入使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惨叫起来,浑身抽搐着,出了一身冷汗。

刘大鼻子用刀柄在母亲阴道里搅动了一会儿,拔出刀柄,刀柄已被鲜血浸透。

见到血,刘大鼻子兴奋起来,掏出了阴茎。他的物件大得惊人,有如一节莲藕。母亲见到那奇大的阴茎,大叫一声,当即就被吓晕了。

刘大鼻子可不想干昏睡的女人,他认为那和奸尸差不多。

他就是想让女人看着自家的大阴茎是如何在她们阴道里抽插的,让她们感受到被大鸡巴操的滋味。

于是,他端起一碗冷水,泼到了礼红母亲的脸上。

礼红母亲痛苦地呻吟几声,醒转过来。

刘大鼻子掂着沉重的大屌,在礼红母亲阴部蹭了几下,便“噗哧”一声,不顾对方死活,插进了母亲的肉穴中。

礼红母亲那一年是三十四岁,她的小穴里还从未插进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她感到阴道都被挤满了,又胀又痛,只有痛苦和耻辱,没有丝毫快感。

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活跃在她体内的那根巨大阳物。

这倒更加刺激了刘大鼻子,他一顿疯狂有力的抽插,便在礼红母亲阴道中一泻千里,足足灌了有半碗精液……

正当他心满意足趴伏在礼红母亲绵软的玉体上喘息时,女匪黑英不请自来了。

这个黑英的长相和她的名字一样,肤黑如炭,因此也格外痛恨细皮嫩肉的女人,不少白嫩的女人就在她手中死于非命。

她本是湖南张家界土家族的悍匪,这几年势力扩张到了洪湖,与刘大鼻子联手,在这一带打家劫舍。

而且,她竟恋上了刘大鼻子。

刘大鼻子也畏惧黑英的势力,对她处处忍气吞声。

其实,刘大鼻子内心里,还是喜欢白嫩嫩水灵灵的女子。

不过,他只能背着黑英去抢掠漂亮女人,有时,他还真的不伤这些女子性命,蹂躏之后,还要赠送银元,护送回家。

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将人家掳来享用。

眼下,刘大鼻子本也不想伤害礼红母亲的性命,可偏偏黑英来了,礼红母亲便大祸临头了。

黑英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贸然闯入,刘大鼻子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嘿嘿”讪笑着,从礼红母亲身上下来。

黑英见礼红母亲是个肤白如雪的美女,顿时大怒,大声责骂刘大鼻子:“好你个刘船,又从哪里弄来个骚货?一天到晚尽玩女人,没有一点雄心大志!”

刘船是刘大鼻子的本名。他受到黑英的喝斥,却不敢吭声,只能低头不语,心里却暗自骂着:“丑八怪,只能坏老子的好事,真他娘的败兴。”

黑英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礼红母亲,此时,母亲正叉开着双腿,阴道里往外涌着血液和精液。

黑英伸手在母亲屄里掏了一把,害人之念便从心底里升腾出来。

她命人将已毫无抗争之力的母亲抬到院子里,又弄来一盆黄鳝,便将黄鳝一条条塞进礼红母亲的阴道中。

一连塞进了十余条,礼红母亲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又粘又滑的黄鳝,钻入湿热柔软的阴道里,显得很不适应,在里面乱拱乱钻,有的上半身埋头于阴道中,尾部却在阴道外面乱甩,“噼里啪啦”将礼红母亲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甩打得红肿起来。

而在里面,有的黄鳝已钻进了子宫里。

母亲疼得哭嚎起来,身体扭动着,阴道血流如注,将露在阴道外的黄鳝尾部都染红了。

黑英又将几条黄鳝一一塞进礼红母亲的屁眼,黄鳝在母亲肚肠里挤着钻着,母亲的肚皮都在滑动着波纹,她惨叫一声,“噗哧”粪便从肛门里挤了出来,将几条黄鳝也顶了出来,黄鳝身上沾满了臭屎和血液,院子里也臭气冲天……

礼红母亲就这样死于非命。

尸体被跟随她的下人送回汉口,下人们哭诉了礼红母亲母亲惨死经过,父亲望着母亲被撕破搅烂的下身,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尸体,泪如雨下。

礼红也哭昏了无数次……

从此,礼红成了没妈的孩子。

两年后,父亲再婚,娶的是警察署长的妻妹。

那女子比礼红也大不了多少,父亲让礼红叫那女子“妈妈”,礼红哪里叫得出口?

便唤那女子为“姨妈”。

姨妈对礼红也不错,礼红也敬重姨妈。不久,礼红考入武昌的一所大学,就不经常回家了。

有一次,礼红和同学在学校操场上聚会,听人演讲。

一个中等身材,面皮白净,相貌英俊的青年,跳上了演讲台,他情绪激昂地说着,手臂不停地挥舞,声音洪钟般嘹亮:“同学们,同胞们,看山河破碎,大好神州千疮百孔,五千年华夏任人欺凌,我们还有心思安心读书吗?难道我们的血是冷的吗?让我们放下书本,拿起刀枪,到东北的冰天雪地去,到华北的万里长城边,去和入侵者决一死战吧,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誓死不做亡国奴……”

青年的慷慨陈词,令礼红热血沸腾,她觉自己的心都在燃烧,在她眼中,那青年是如此英武,浑身上下,透着迷人的力量。

礼红毫不犹豫,将母亲留下的玉手镯捐了出去,说是给东北义勇军买枪炮。

捐出手镯时,她还看了那个青年一眼,可惜,青年的目光正在别处。

从此,在校园里,她总是寻找这个人的身影,然而,却一直未能再见到他。

不久,姨妈又生了一个男孩。

自从添了这个小弟弟,姨妈对礼红态度就完全变了,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只要礼红一回家,姨妈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摔摔打打,指桑骂槐。

父亲又宠着姨妈,礼红就觉得回家没意思,懒得再回去了。

夏季的一天,礼红在校园里独自漫步,走到了东湖岸边。

她看着水中鱼儿漫游,鼻子就酸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死去的母亲。

她心想:连鱼儿都这么快活自在,它们有娘,我却没有。

她在湖畔蹲下身来,小手轻轻撩动湖水,突然身后有人叫道:“女孩,小心,不要掉进水里淹到。”

礼红一回头,只见阳光灿烂地映在一个男子的身上,礼红眼睛猛然亮了,这不正是她每天都想见到的那个人吗?

那个慷慨激昂的热血青年!

可是,当他们目光相遇时,礼红竟羞怯地低下了头去。

青年大步从台阶上跨下来,一把拉住了礼红的胳膊,说道:“女孩,别掉进湖里去,你看,是我救了你!”

礼红轻声道:“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这个青年的名字就叫范云轩,学生领袖。

从此,他们形影不离,礼红也投身到了学生运动之中。

用现在的话说,他们就是一对“SB愤青”,可那时,国家面临外敌的压迫,国人民族意识远强于当今,所以,人们称这样的热血学生为爱国青年,而不是“愤青”!

他们热恋了,礼红对云轩说:“那次在操场听你演讲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我又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你不会知道的,那些天来,一直有个叫汤礼红女孩在想念着你,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呢。”

云轩轻轻抚着礼红柔软的肩膀说:“那天,我上台演讲时,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你没发觉吗,我在演讲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盯着你。你的出现,使我浑身增添了力量,我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后来,我看见你把那么贵重的手镯都捐了出去,就认定你是个心地善良,侠骨柔肠的好姑娘了。我也一直在寻找你,那些天来,同样有一个叫范云轩的傻小子在想着你啊!”

礼红心头一热,扑到云轩怀中,她第一次和男人拥抱了。

不久,北平的学生爱国运动轰轰烈烈开展起来,并蔓延到全国各大城市,“愤青”们强烈要求南京政府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武汉学生也上街游行请愿,云轩成了学生运动的当然干将,礼红也跟随着云轩,并肩斗争着。

他们一起游行、演讲、撒传单、焚日货……

礼红觉得和云轩一起作这些事情很有干劲,心中也有一种甜蜜之感。

是啊,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更何况他们是在为民族的前途而斗争着。

不久,武汉的中学生们也投入到了请愿的队伍中,礼红父亲所在学校的同学们更是不甘落后。

他们走上街头,不仅烧日货,有时也敢与挑衅的日本浪人大打出手。

父亲公开表态,支持学生的行动,他说:“连三岁的孩子尚且知道爱国,何况我们这些为人师长者?”

他带头抵制日货,号召家中有日货同学将日货带到学校来,在操场上烧毁,以显示全校师生爱国抗日的决心。

于是,有人给父亲送来一个信封,信封中装有一枚子弹头。

父亲受到恐吓,更加愤怒了,他公开在报上发表声明,强烈谴责汉奸的卑鄙行经,并说自己是决不会被吓倒的。

民国时期,社会对教育极其重视,一个小学校长,在县里就是名流。

而高中校长在城市里,说话也是极具分量的,市里若有重要会议,往往也会邀请高中校长出席。

礼红父亲的声明,在全市引起强烈反响,学生运动也开展得更加如火如荼。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父亲参加一个应酬后,坐黄包车回家。

半途中,在一僻静处,车夫突然停了车,父亲刚要问怎么回事,车夫突然举起一只铁锤,猛击父亲头部,一连十几下,将父亲的脑袋都砸烂了。

车夫逃跑时,被巡逻至此的警察抓获,他当即承认自己杀了人,用现今媒体常用语便是“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可他却拒不交代谁是幕后指使人。

父亲死后,礼红就更少回家了。

一年半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

不久,国军在武汉征兵,礼红有家难归,有书难念,便决定报名当兵,弃文从武。

征兵的长官见她模样漂亮,人又机灵,便动员参加国民政府军委会政治部宣传队。

礼红对此犹豫不决,她更想投身战场,到战斗部队中去和日军血战。

云轩却劝她去宣传队,说动员民众的力量,团结全体国人,是更有意义的事情。

并说:“以后我也要从军,当然,最好是组成一支学生军,因为学生是最具有爱国热情的。我有点不喜欢现在军队中的风气。”

于是,礼红就加入了军委会政治部的宣传队,成为抗敌演剧队队员。

当兵之日,她和云轩特意照了一张合影,这是礼红第一次与男人照相,她幸福地将身子依偎在了云轩怀中。

礼红参加演剧队后,出演过《放下你的鞭子》、《抗战到底》等活报剧。

在街头、部队和广大城乡进行宣传。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战事渐渐逼近湖北,范云轩果真组织了一支学生军,聘请军队教官教习军事。

除了军训,他们也同样去部队对官兵进行宣传鼓动。

这年四月,台儿庄大捷喜讯传来,云轩率学生军前往前线国军部队进行慰问。出发前,他与礼红依依惜别。礼红说:“我想和你一起去。”

云轩不答应,说道:“前方很苦,也很危险,女孩子去不方便。再说,你现在已经是军人了,哪能说走就走?那岂不成了逃兵?逃兵是很可耻的呀。”

礼红当然一切都听云轩的,便含泪向云轩告别,二人紧紧相拥。谁知这一别,差点成为一对玉人的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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