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安排(4.丢了)

马厩里的小马踢踏了几下,又甩了下尾巴。

黑色的车停在了院子里,二楼房间的窗户散发着朦胧的光。

一团馥香进入了被子,带来了微微的水气。

女人已经洗了澡,换上了睡衣,长发微卷,披散在她的背上。

床垫微微的弹了几下,是她已经靠了过来,手已经马上摸到了他的胸膛上。

灯光落在她漂亮的脸上。她的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滑过。

“我还以为我记错了,”

她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掌心隔着轻薄的丝绸,又一点点撩开了布料,手指滑了进去。

轻轻的抚摸他的肌肉,她说话的气流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了一片战栗,“你昨晚没回来——是去公司去了?”

“嗯。”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任由她的指尖在身上滑过。

丝绸一点点的被人撩开,那带着火苗的指尖顺着马甲线一点点的下滑,胸肌,腹肌,小腹——电流发散。

她贴在他身上,眼睛圆圆的,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撩过了皮肤。

很多事情需要想,可是又不需要想。

男人的胸膛微微的起伏了起来,她的手掌已经到了肚脐下方,撩过了粗糙的毛发,又一把握住了那勃起的阴茎。

他想了很久。

披散在他胸膛上的黑发滑了下去。被子里鼓了起来,阴茎被人捏了捏,滚烫的气流吹拂了阴毛。

龟头被人舔了舔,然后进入了湿漉漉的口腔。

小舌头已经缠绕上了肉物,微微的吸力裹着马眼。

电流从那被人吮吸的龟头里发散,如触电般闪过了全身,男人喘着气,微眯着眼,手伸到被子里,插入了她的发。

发丝缠绕指尖,她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阴茎——

喉结滚动了下,那发丝缠绕的某两根手指,突然间,又痒了起来。

龟头肿胀到了最大的时候,被子被人掀开了,热气散开。

那被红色睡袍贴附的女体露了出来。

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容貌明艳,脸颊粉红,她也微微喘着气,大红色的睡袍衬托着雪白的肌肤。

勃起的阴茎肿胀,直直的贴住了他的小腹。

女人的小手握住了它,微微的甩了甩头发——风情弥漫。

她跨坐在他身上,抬着下巴,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龟头接触到了肉瓣的一瞬间,那淋漓的蜜液似乎再也包不住了似的,顺着结合的性器,沿着肿胀的褐色阴茎流了下来。

钝炖的肉角刺破了花朵,又被女人的嫩肉含着,一点点的探入了进去。

滚烫,又紧致。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微红的脸。

她自己上下起伏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他笑。

抓起了他的右手,粉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她拉起了他的手指,舌尖舔他的指尖。

手指一顿,男人一下子扯开了自己的手。他看着她,眼睛黑亮亮的,没有说话。

“怎么了?”

甬道已经夹着他的阴茎,女人喘着气,自己上下起伏。

他的阴茎那么的滚烫坚硬,又棱角分明,随着她的起伏,一下下刮擦着她的蜜肉,又塞满了她。

笑了起来,她又去抓他的手,“我给我舔舔——”

那手,却再一次躲开了。

他躺在床上,微喘着气,看着她在身上起伏。女人俯下身,只又去抓他的手。

突然!他腰肢用力,按着她一个翻身!

“哎呀!”

女人惊呼了一声。

床垫弹了几下,那被她夹着的阴茎湿漉漉的拔了出来,带出了淋漓的蜜液,滴了几滴在床单上。

翻身半压着她,他喘着气低头看她。

目光交缠。

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刚刚她想舔的那根食指,还有旁边的中指,却又一下子并拢,捅到了她的花瓣里!

“嗯!哎呀!念念!”

身体突然被人捅开,女人咬了唇,一声闷哼。他只按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搅动翻转,每一寸肌肤,都裹满了淋漓的蜜液。

搅动。

卧室里都是液体被人搅动的声音,咕叽咕叽。

男人阴茎勃起,喘着气看她的眼睛,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动了很久,直到她的蜜液完完全全的包裹和湿透了他的手指,这才慢慢的扯了出来。

银色的丝线牵连在他的指尖,扯出了长长的丝线,终于又断掉了。

掰开了她的腿,腿间粉红色的花瓣露了出来。

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压着她,又一下子捅入了进去。

床垫再次起伏的时候,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终于抚摸到她的唇瓣,又捅入了她的嘴里。

他眯眼,看着她伸出了舌头,漂亮的唇含着他的手指。

轻轻吮吸。

她的口水裹着他的指。

卧室里的暧昧的声音起伏,久久没有停歇。

欢爱过后,只有余烬。喷射之后的阴茎半软,搭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女人趴在他身上,还在抚摸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肌。

灯光明亮。

男人眯着眼,还在举着自己的手指看,面无表情。

“怎么了?“她贴在他的身上笑,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是哪里受伤了?”

怎么今天和这个指头杠上了似的?

那白纱布包裹着的手指。

十指交缠。

他的手指,分明毫无伤口。

他侧头来看她。灯光照在他俊美的轮廓上。

“怎么不说话?”

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低声笑,“嗯,”她又咬唇,“念念你昨晚去公司,他们不在?”

还骂人来着。

没有人回答。

他侧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和工作无关。

固县。

孩子。

裂痕一旦存在,或许就是无法修复。就像是破碎的瓶子,就算胶水粘了起来,也始终无法回归原样。

不是这次的问题,是问题一直都在。

甚至不是表面的问题。是更深的问题——

“为什么不给Angus买?”喉结滚动,他开始说话。

必须要面对的一切。

女人手指如葱,正缠绕到他的手指上。

“什么?”她咬着唇笑,似乎没有明白。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

“没买什么?”她反而问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手指握着他的手指,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媚眼如丝。

Angus那鼻涕横流的哭嚎。那光秃秃的白胖的手腕。

“手圈子。”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喉结滚动,“为什么不给他买?”

他也是她儿子。是小孩子。才两岁。

哪怕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可是那是不一样的。

他想要,那他就必须有。

不管什么东西。

“什么手圈子?”女人还在问,她说话的气流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默了默,她又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你说他要的那个银镯子?”

她笑了起来,声音轻轻的,“买了的啊。给他的时候他不戴,自己拿着玩,搞丢了——还天天抢宁宁的。”

灯光洒在被子上。

卧室里没人说话了。

他看着她,静默。

“丢了。”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响起,“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再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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