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的手拂过胸膛,女人挂住了他的脖颈,腿已经自发的缠住了他的腰。
她反守为攻,一样咬住了他的舌狠狠的吮吸,又主动跨坐在了他身上,去脱他的衬衫。
房间微亮,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撩起到腰,灯光落在细弱的美腿上,照得她的腿白的发亮。
“连月等一下。”
呼吸急促间,男人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女人的舌头却已经又缠了上来,堵住了他的话。
手下的腰肢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细和紧,他的手落在腰臀部抚摸,脑子里自发勾勒了诱人的曲线,腹间坚挺的硬物似乎不由自主的又更灼热了几分。
“我——”
香舌又一次送入了口里。
明明该推开她的。
可是这送上来的唇舌太香甜。
腿上坐着的身体又那么的轻巧。
她坐在了他的腰上压着他,腿那么的软——男人的手在玉腿上来回的抚摸,滑嫩诱人,又觉得腰上已经有她腿间的柔软,隔着几层布料贴住了他的烙铁。
灵敏的器官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明明勒在裤子里,却又强硬的弹跳了几下,似乎想要到某个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去。
“我马上还要,”
衬衫已经被解开,结实的胸膛裸露,女人尖尖的手指在肌肤上勾勒,激起一阵电流。
她的发丝就在脖颈间,这舌头已经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男人衣衫不整,却又喘着粗气,语调艰难,“下去。大哥他们,还在下面,等。”
这个等字一顿,似乎是从喉结里滚出。
是女人伸手一拉,已经拉开了他的皮带。
灰色的内裤里什么滚烫,女人的小手毫不客气的伸下去一握。
男人爽的吐了一口气,又咬住了牙,“连月你等我,待会我就来——”
“废话忒多。”软软的脸又贴了过来,香舌滑入他的嘴里,舔了舔他的嘴角,又滑开了。
女人的唇贴着他的嘴角,一手握着他内裤里的阴茎玩弄,又在他耳边吹气,声音低低,“季总你改吃素了?”
“现在真的不行。”
这四个字似乎从牙缝里挤出。阴茎被小手揉捏,男人握紧了手里的细腰,汗水已经从喉结上滑落,“我还要下去聊天——”
“就两分钟。”
女人低低的笑,腿缠着他的腰。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吐着水的马眼,男人身躯一抖。
“我就两分钟?”男人声音低低,咬牙切齿。
“那就先来两下,”阴茎被温柔的手腕握住,已经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女人的腰身已经贴了过去,又贴在他耳边笑,“就两下,行不行?人家现在很痒,季总你又不负责——”
男人咬住了牙,没有说话。
女人的腰肢贴了过来。龟头触碰到了布料。布料里面,是——
龟头似乎又更大了几分。
握着阴茎玩弄的五个小指头,挪开了一个。
男人闭着眼睛叹气,湿漉漉的肉瓣已经贴在了龟头上。
“我待会真的还要下去。”
全身毛孔已经散开,热量在蒸发,男人托住了手里的嫩臀,声音似乎已经认命,“大哥还在下面等——”
龟头进入了甬道,慢慢的紧致,裹紧。
男人闭了闭眼,握紧了手里的嫩肉,用力一停腰!
面前的娇躯发出了绵长的鼻音,有人全身一抖,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哼,“那念念你就快些呀——”
那么的紧致,香艳。
滑嫩的甬道。
柔嫩的身躯。
摩擦。
湿漉漉的汁液顺着结合之处流了下来。
有人尝过,也有人一样的进入过这个地方。
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刮擦紧裹?
以后也一样会有。
他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
美色不过是餐点上的花朵,怡情娱乐,不过只是点缀罢了。
可是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有这样的点缀。
就这朵。
别的都不可以。
茶室里明亮温暖,茶续了一杯,又一杯。
身材精瘦的黑衣男人进来了,俯身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又递过来一页白色的纸。
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纸张,黑衣人后退了几步,很快又消失在了门口。
“老四这个洗手间,也去的太久了些,”
喻恒靠在椅子上,长腿已经伸了出来,露出了他万年不变的军靴,他摸着下巴,“要不是咱们是亲兄弟,这里又都有人守着——我都快要以为他已经风紧扯呼了。”
“要不叫人去后门看看?”
“乱说啥,”
喻阳低头看着纸,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了一眼弟弟,“他是干别的事,”
顿了顿,男人的手指节敲了敲纸,又笑了起来,“去了吧?”
“能有什么事?”
喻恒摸着下巴,下面已经有了新长出来的一茬胡须,“连月也不来倒茶。现在真是越来越拿乔了——”
看了一眼含笑的兄长,他又说,“真是惯的。”
“不过要说风紧扯呼,我又想起了上个月的事,”
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得聊,公子哥自己笑了起来,“那个谁,上个月本来也想扯呼的。结果飞机都起飞了,又被军区拦了下来。这么点小事,犯不着刘司令亲自指挥,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
“货从口出。”有人轻轻说话,看着手里的文件,打断了他。
“这不是和大哥你说嘛,”
突然吸了一口气,喻恒皱了下眉,又摸了摸自己的腰,“这事密级也不算很高。不过也确实不好说。就连老四我都没说——”
“伤口又疼了?”
是有人含笑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