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此时不爽待何时

费常虹妩媚地一笑,道:“慕鹏,你想不想知道,家父母对你的印象。”

他搂着她的纤腰道:“洗耳恭听。”

“惊讶,欣喜,渴望一见。”

“我这个丑女婿真的能去见他们吗。”

“谁说的,谁敢说你丑,人家就和他拼命。”

“我不是自己说了吗,你难道也想和我拼命。”

“不错,人家现在不是开始拼命了吗。”

说完,启动马达全速旋转起来。

没隔半个时辰,她自己承受不住酥酸,开始缓下速度,口中更是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了。

“虹,轻些,远处还有住家哩。”

“我,我情不自禁呀。”

说完,立即继续胡说八道。

费慕鹏苦笑一声,搂着她跃在榻前,将她的上半身朝榻上一放,一式霸王举鼎抬起她的粉腿,肉棒一振,立即开始大禹治水。

她被沼得全身酥酸麻关,只知不停的扭动及哼叫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全身湿透,嗲叫声音已经转为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全身亦剧烈地哆嗦着。

倏听“呀”的一声轻响,窗帘稍开立关,费常婷已经自告奋勇地前来报到,准备继承其姐未竟事业。

费慕鹏朝她微微一笑,立即将费常虹放在榻上,然后站在榻前欣赏着美人宽衣解带之美姿。

费常婷羞赧地脱去衣衫之后,低头走到椅旁,身子一转,双掌扶在椅上,立即张腿弯下身子。

那迷人的曲线,立即使他勇往直前,当他搂着她的纤腰,一式隔山取火闯入桃源胜地之后,立即发现里面已经变成海浪涛涛了。

他心知她必是在房外听得春心荡漾了,因此立即大发慈悲的挥动大军开始疏导那片汪洋大海,房中立即传出迷人清脆的原始乐章。

她的个性比较文静,因此起初一直默默的挨打,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她开始将雪臀朝后顶撞了。

不过,她并不是胡乱撞击着,而是配合他的进攻施予还击,因此,那原始乐章更加的响亮了。

费薇薇尚未掠人后院,便听见那迷人的声音,她心儿一荡,双眼一眯,立即放轻步子悄然闪人院中。

她刚闪至一簇玉堂春附近,立即听见费常婷断断续续的呼叫声音,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颤,腿根自然而然地夹得更紧了。

随着那密集的交响曲,她的双腿忽张忽合,双掌亦在胸前不停地搓揉,鼻息亦急促了。

好半晌之后,倏听“呀”的一声,窗帘一开,费常虹已经掠了出来,费薇薇立即羞赧地整整自己的衣衫。

费常虹掠到她的身前,低声道:“婷妹快不行了,你准备一下吧。”

费薇薇羞赧地点点头,立即掠入房中。

费常虹望着朝阳,忖道:“我一定不能失去他,为了成全他的心愿,我必须抄录驭剑之术,即使被娘发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啦。‘她立即默默地站在院中注视动静。

费薇薇人房之后,一见费常婷已经双腿连颤,汗下如雨,心知她果然招架不住的开始要交货了。

于是,她立即脱光身子上榻备战。

费慕鹏见状,立即转移阵地,他刚上榻,费薇薇立即翻身上马低声说:“人家又来挑战啦。”

“你们可真会车轮战哩,不公平,我抗议。”

“咯咯,三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你认了吧。”

“好,我就认了,不过,你不一定赢得了我哩。”

她一边套动一边隆声道:“事实胜于雄辩,你别老是光说不练。”

“我先看你如何练再说。”

说完,果然套扭摇旋,一套阵势交替的施展出来。

“咯咯,人家悟出一套变化招,你瞧。”

“好功夫,你这阵子一直在练这种功夫呀。”

“讨厌,人家要和谁练呀。人家为了你,险些说破嘴哩。”

“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帮虹姐祛了毒,义父及义母好高兴,他们也打算吸收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人家知道你的性子,当然要替你美言啦。”

“那么结果呢。”

“虹姐、婷姐和我一共三票,态度又甚为坚定,义父及义母加起来只有两票,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啦。”

“他们那么民主呀。”

“当然了,他们最疼我们三人嘛。不过,另一件事,却是至今仍未解决,可需靠你的大力帮忙哩。”

“什么大事呀。”

费常婷听至此,匆匆地穿上衣衫,立即出房。

费薇薇低声道:“婷姐本来已经和皇甫世家的少主人皇甫东明订了亲,可是,却天赐良缘地与你合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怎会有这种事啦,伤脑筋呀。”

“慕鹏,我们三人将你与婷姐合体之经过提了出来,义父及义母也知道情非得已,不过,却仍坚持要婷姐嫁给皇甫东明哩。”

“这,这不是要害她吗。”

“是呀,洞房花烛夜一过,事情自然会穿帮。何况,婷姐也不满皇甫东明仗着家势的那副盛气凌人模样哩。”

“有其妹必有其兄,皇甫明珠那么横,皇甫东明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令义父母为何那么坚持呢。”

“面子问题嘛。”

“可是我能帮什么忙呢。”

“请人来提亲呀。”

“那一女怎能配二夫呢。”

“别慌,只要义父母同意你这门亲事,自会托词退去皇甫家那门亲事。”

“绕了一大圈,还是要我去提亲呀,这下子麻烦啦。”

“慕鹏,你的家人难道不同意咱们之事吗。”

“别慌,他们是要见了你人,再作决定啦,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他们在我获得万年寒剑之后,规定我必须先练成驭剑之术,才准我带你们去见他们哩。”

“这……”

“虹方才已经告诉我要向贵府抄录口诀了。”

“这不错,寒舍是有驭剑之口诀,不过,一直由义母保管,若要抄录,可能要费番手脚哩。”

“那就别勉强,免得伤了和气,反正我自己已经思考出一些眉目,只要再过一阵子,说不定……”

“慕鹏,别费神了。虹姐既然已经答应你,我和婷姐会全力配合的,相信不会让你失望。”

“薇妹,你们怎么皆对我这么好呢。”

“爱,我们皆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

他激动地搂吻着她。

半晌之后,房中再度点燃战火,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迅速燎发成为熊熊战火,两人疯狂的厮杀着。

倪虎正打算来瞧瞧费慕鹏醒了没有,他乍听那种奇妙的乐声,怔了一下之后,立即停身专心地收听。

不久,他听见阵阵的“慕鹏”及“薇妹”呼唤声音,他终于明白费慕鹏在加早班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他立即悄悄地回去向倪顺报告。

倪顺夫妇跟着倪虎走近旁听一阵子,一回到前院,阮淑华立即低声吩咐道:“别向你鹏哥问起此事,懂吗。”

“是不是怕他难为情呀。”

“不错,怪不得他会推托徐姑娘这门亲事。”

“娘,我能不能去瞧瞧那女的是谁呢。”

“不行,你忘了你鹏哥的武功比你高吗。万一被他发现了,那多难为情呀。吃饭吧,最近店里一直很忙哩。”

他们一家四口便和阮氏默默地用膳。

他们在用膳,费慕鹏也在大吃鸡肉,只见他架着费薇薇的双腿,一边在房中来回走动,一边大刀阔斧的轰炸着。

费薇薇以双掌代替双足在地上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爬行着,口中呻吟,下身不停的扭动着。

她把这招取名为周游列国,他则取名为擦洗地板,两人虽然是第一次施展此招,不到盏茶时间便已经熟之又熟了。

她尽情的享受着,他心情的厮杀着,房中立即洋溢着令人心颤的交响曲。

费常虹自城中买来早膳,她一见房中尚在激战,立即朝费常婷传音道:“他的体力强得令人咋舌哩。”

费常婷羞赧地传音道:“我现在还全身酥软哩。”

“妹子,似这么强的老公,即使打着灯笼也无法找出第二人,你这下子该不会后悔退婚之事了吧。”

“姐,谢谢你的帮忙。”

“妹子,别如此客气,咱们是自家姐妹,理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了,我打算抄录驭剑之术,你可要帮些忙哦。”

“我知道,我来下手吧。”

“不,交给我来办。爹娘对我心中有愧,因此,即使被他们发现,大不了受些斥责,你只要替我掩护一下就行啦。”

“我会的,咱们何时下手呢。”

“待会用完早膳略事休息就走,我迫不及待地要替他办妥此事哩。”

“姐,咱们此次偷溜出来,回去之后,恐怕很难出来哩。”

“我管不了那么多啦。”

“姐,你看皇甫东明会不会不死心呀。”

“一定会的,你别理他,由我和薇妹来应付他吧。”

“姐,我担心皇甫世家会因此而与爹娘决裂哩。”

“妹子,我巴不得能够决裂哩,这样子爹娘的野心自然会收敛些。”

“唉,爹是比较好商量,娘坚持要完成爷爷的心愿,我担心他们迟早会与鹏对立,届时,咱们该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希望鹏早点练成驭剑之术的主要原因,因为,只要鹏能够慑伏他们,他们自然会死心啦。”

“不错,姐,还是你想得比较远些。”

“凭心而论,薇妹的心智比我灵活,也比较敢作敢当哩。”

“是呀,若非她的撮合,咱们哪能和鹏在一起呢。”

“说起此事,我脸就红,因为,我在当时还一再地羞辱她哩。经过那次之后,我总算对她心服口服了。”

“姐,你看鹏对我们是否真心真意呢。”

“很难说,因为,我觉得他好似瞒着咱们不少事哩。”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血手党三字实在不能不令他有所忌讳哩。”

“妹子,我最担心他与费凌鹏有关哩,他会不会是费凌鹏之子呢。”

“可是,爹及娘不是一再地表示不可能了吗。”

“唉,但愿如此啦。”

倏听房中传出费薇薇的“呃”声,接着费慕鹏也低唔一声,房中立即安静下来,费常虹二人立即相视一笑。

好半晌之后,房中传出了一阵穿衣之声,费常虹立即扬声道:“吃饭啦。”

同时朝客厅绕了过去,她们二人刚将酒菜摆妥,费慕鹏及费薇薇已经含笑走了出来,立听费慕鹏叫道:“好丰盛的菜肴呀。”

他刚坐下,费常虹立即举杯,说道:“慕鹏,敬你。”

“不要客气啦,来,大家先喝一杯,庆祝一下吧。”

三女陪着他干了一杯酒,立即纷纷替他挟菜,那款款深情的温柔劲儿,不由令费慕鹏乐得合不拢嘴。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半个多时辰才结束,三女收拾妥桌椅之后,联袂入房去清理那惨不忍睹的现场。

费慕鹏在院中散步,同时忖道:“她们越逼越紧,娘又一直未返,我该如何使出拖延之计呢。‘任凭他如何聪明,面对这种切身之事,也是伤透脑筋,他就漫无目的地在院中散步,同时胡思乱想着。

在远处竹林练武的倪虎有好多次想去见费慕鹏,可是,硬是被倪琴拦了下来,他干脆回房大眼瞪天花板了。

倪琴却仍然默默地望着这位令他敬若天神的费慕鹏。

好半晌之后,费常虹三女自厅中走了出来,她们那高贵的气质及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即使倪琴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只听费常虹低声道:“慕鹏,那东西摆在你的枕下,我们回去抄东西,希望能够早点和你再见面。”

他将她搂人怀中,柔声道:“别勉强,知道吗。”

她轻轻地颔了颔首,脉脉含情地瞧着他。

他只觉心中一荡,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她贪婪地吻了一阵子,方始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费常婷自动贴上胴体,说道:“慕鹏,希望下次见面之时,你能带给我们三人好消息,好吗。”

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没问题。”

她的双眼一亮,立即自动送上一记火辣辣的长吻。

好半晌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费薇薇立即扑人他的怀中,说道:“慕鹏,下回见面之时,无论你是否答应要接纳我们三人,我们一定不走啦。”

“欢迎之至。”

“真的呀。”

说着,四片嘴唇立即紧紧地粘在一起。

好一阵子之后,三女方始依依不舍地自后院离去。

费慕鹏朝倪琴隐身之处瞧了一眼,方始回房。

倪琴心中一凛,忖道:“鹏哥果然不凡,他一定发现我了,我羞死了。‘双颊一红,立即低头回房。

一晃又过了三天,这天晌午时分,费慕鹏刚练完功出来,立见倪虎带着一名小二跑过来,说道:“鹏哥,有人在店中指名要见你哩。”

“是谁呀。”

小二立即含笑道:“是一对夫妇及一对青年男女,他们的衣着高雅,人品俊逸,看来好像是富有人家哩。”

“他们没有道出来历吗。”

“没有,他们人店点过馅饼及炸酱面之后,先询问有没有你这人,然后就指名要见你。”

“你稍候。”

他回房藏妥万年寒剑之后,立即与那名小二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跟着小二走到馅饼店,他立即先含笑朝坐在柜后的阮淑华打个招呼,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四位客官要见你哩。”

说完,带着他行向右侧墙角的两付座头。

费慕鹏尚未走到座头,立即看见皇甫明珠默默地瞧着街上行人,他不由恍然大悟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他硬着头皮走到近前之后,阮淑华正欲介绍,那位俊逸中年人已经淡然道:”

坐……“然后朝对面位子一指,坐在他对面的那位中年美妇立即移到他的身旁坐下。

费慕鹏道声谢,朝阮淑华点头,说道:“婶婶烦替我送碗面吧。”

阮淑华立即含笑离去,费慕鹏坐下之后,含笑道:“在下费慕鹏,阁下是皇甫前辈吧。”

“在下正是皇甫靖,不敢承当前辈二字,尤其此字出自烟投郎之口,在下更是受之有愧。”

“那在下该如何称呼阁下呢。”

“随便。”

“罢了,请道明来历吧。”

皇甫靖一指皇甫明珠沉声道:“你认识小女吧。”

“认识认识,原来她就是令嫒呀,怪不得会如此清丽脱俗,不啻瑶池仙品哩。”

“不敢当,小女在荒郊蒙你指教,在下特此致谢。”

“误会,那件事全是误会。”

皇甫靖脸色一沉,说道:“误会,小女已经亮出身份,你不但没有道歉,还出招折辱她,你是什么意思。”

费慕鹏望向皇甫明珠,沉声道:“姑娘,你究竟打了什么小报告。”

皇甫明珠冷哼一声,径自望向窗外,皇甫靖沉声道:“此事由我作主,你直接和我谈吧。”

“好,你说,该怎么办。”

“道歉,只要你现在当众道歉,此事就一笔勾销。”

“办不到,因为我没有错。”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你当真以为皇甫世家奈何不了你吗。”

倏见坐在皇甫明珠对面的俊逸青年重重地一拍桌面,起身道:“大胆,即使是当今武林各派掌门人也不敢对家父如此无礼。”

费慕鹏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你算老几,你吼什么吼。令尊方才已经表明一切由他做主,你配发言吗。”

那人正是皇甫世家的长子皇甫东明,他闻言之后,气得全身一颤,咬牙切齿地道:“姓费的,你敢和我动手吗。”

“来者不拒,不过,必须先经过令尊的同意。”

皇甫靖立即沉声道:“明儿,坐下。”

皇甫东明冷哼一声,恨恨地瞪了费慕鹏一眼,方始坐下。

就在这时,一名小二送来一碗炸酱面及一盘卤味,费慕鹏立即淡然道:“吃饭皇帝大,有啥事待会再说吧。”

说完,旁若无人地取用起来。

皇甫世家的四名主要人物不由暗暗,心折他的胆识。

盏茶时间之后,费慕鹏取巾擦嘴,说道:“有劳阁下久候了,有啥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皇甫靖沉声道:“此地人杂,到清啸亭吧。”

“请。”

“叭”的一声,皇甫靖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四人立即离去。

费慕鹏含笑朝阮淑华点点头,立即跟着他们离去。

清啸亭位于扬州东城外三里余远处,四周全是松柏,因为风拂松柏常发出啸声,因而得名。

他们五人离开馅饼店之后,原来有不少人要跟去瞧瞧,可是在出城之后,立即被六名白衣青年拦住。

那六人正是皇甫世家的后起之秀皇甫六杰,以他们的名号加上声势好言劝阻,立即吓退众人。

费慕鹏跟着他们来到清啸亭,突然看见一名老道士四肢大张头枕大袋在亭中木桌上呼呼大睡着。

瞧他满头乱发,那件道袍又破又旧,不知是哪家道观的野道土,皇甫靖乍见老道士,立即眉头一皱地停在亭前。

费慕鹏心知有异,立即也停下身子。

皇甫靖略一犹豫,沉声道:“姓费的,咱们另移他处……”

倏听老道士叫道:“谁在叫贫道呀。”

说完,立即坐了起来。

皇甫靖清咳一声,转身拱手道:“打扰道长清眠,罪过。”

老道士站起身道:“喔,是你呀。哟,这么多人呀。咦,这位小姑娘挺标致的,是令嫒吗。”

“是的,她最近刚从天山艺满返家。”

“唔,我想起来了,贫道曾在天山见过她哩,大约有七年了吧。”

皇甫明珠立即上前捡衽行礼,说道:“前辈好记性。”

“呵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够标致的哩。”

皇甫明珠双颊一红,羞喜交集地起身低头站在其母的身旁。

老道士朝皇甫东明一瞧,说道:“好人品,不过,煞气太重,怨气太浓,莫非有什么忿怒不平之事。”

皇甫东明拱手点头,说道:“舍妹被此人所辱,晚辈心中不服,倒叫前辈见笑了。”

说完,立即朝费慕鹏一指。

老道士一瞧见费慕鹏,双眼立即神光熠熠,费慕鹏暗忖道:“这个老道士功力不弱哩。‘他立即淡然瞧着老道士。

老道士上下瞧了一阵子之后,笑道:“贫道蛇道人,小兄弟你是谁呀。”

皇甫靖一见蛇道人对费慕鹏和颜悦色,不由暗感不妙,费慕鹏淡然道:“在下姓费,名叫慕鹏。”

“唔,你就是烟投郎呀,果然名不虚传。”

说完,抚须含笑继续打量着他。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立即望向皇甫靖。

蛇道人却问道:“小兄弟,古人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甫明珠人如其名好似仙露明珠,你岂忍心折辱她呢。”

“你不妨问问她,我是如何折辱她的。”

“喔,看来个中另有曲折哩。丫头,你愿意告诉贫道吗。”

皇甫明珠望了皇甫靖一眼,一见他轻轻颔首,立即启齿脆声道:“晚辈艺满下山行道,想不到会遇上如此狂妄之人。”

她接着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蛇道人沉思片刻,问道:“小兄弟,她有没有说错。”

“没有,不过,她误会了,在下并无心伤那两只小猿,何况在下只是以小石轻轻弹中它们,并无重伤。”

皇甫东明立即喝道:“你当时为何不道歉。”

“人要脸,树要皮,令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实在令人吃不消,即便换了你,也会受不了的。”

“哼,你分明轻视皇甫世家。”

“我难得出门一步,哪知道皇甫世家是圆的,还是扁的呢。”

“住口,你现在之言就是轻视皇甫世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看着办吧。”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皇甫世家绝学吧。”

倏听蛇道人呵呵一笑道:“慢着,年轻气盛,戒之在斗,别为了三言两语就闯下滔天大祸,听贫道说句话吧。”

皇甫东明立即低头而立,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给贫道一个面子,向丫头道歉吧。”

费慕鹏点点头,正欲行礼,却听皇甫靖沉声道:“慢着。”

蛇道人怔了一下,道:“庄主,你为何阻止呢。”

“前辈,你一定听过烟投郎不但美逾潘安,更是功盖武林之传说吧,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这……”

“前辈,让小犬与他过过招,咱们一饱眼福,如何。”

“小兄弟,你愿意吗。”

“只要不会再引起误会,在下一定奉陪。”

“呵呵,好,你们就点到为止吧。为了增加一些趣味,贫道就把压袋宝贝拿出来凑个热闹吧。”

说完,右手一招,亭中桌上的那个大袋子立即飞人他的手中,这手精湛的虚空摄物,立即使众人心中一凛。

只有费慕鹏例外,他只是好奇地瞧着蠕动不已的袋子,心中暗忖袋中所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答案终于揭晓子,只见蛇道人将袋口细绳一拆,口中嘘嘘连叫,立即看见一条条的蛇自袋中射落到远处的地面上。

那些蛇皆是尾细三角头,不但花纹大异平常之蛇,那盘身昂头吞吐红信的模样,更是有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好端端的出家人怎会玩蛇,而且全是毒蛇。

女人生性怕蛇,皇甫明珠母女立即后退一大步,皇甫东明的脸色立即一凛。

费慕鹏却是怔怔地瞧着它们,蛇道人指着散布在十丈方圆的群蛇,呵呵笑道:“寻常人比武常在梅花桩上,你们今日就在蛇椿上玩玩吧。这些蛇皆是罕见的异种毒蛇,你们就踏着它们的头顶过招吧。谁踏伤蛇或者落到地上,就算落败,如何。”

“挺好玩的,很好,我喜欢。”

输人不输阵,皇甫东明立即沉声道:“多谢老前辈的巧安排。”

“呵呵,不敢当。贫道有一事言明在先,你们二人若不慎遭蛇咬伤,可别逞强硬撑,最好马上出声索取解药。”

皇甫东明点点头,身子一弹,金鸡独立地以右脚尖踏在中央一条小蛇的头顶。

那条小蛇轻嘘一声,红信一吐,朝他的锦靴卷去,吓得他立即跃落到另外一条小蛇的头顶上。

哪知那条小蛇仍然顽皮地吐信卷向他的锦靴,他只好不停地在群蛇的头顶纵跃,口中立即喝道:“姓费的,你还在等什么。”

费慕鹏淡淡一笑,未见作势地立即停在三丈外的一条小蛇头顶,这份轻功立即震住众人。

皇甫靖正在皱眉之际,倏见那条被费慕鹏踏住头顶之小蛇倏然连嘘数下,立即闭口缩首,他立即沉声道:“前辈,他犯规。”

“呵呵,庄主有何高见呢。”

“他以气沉靴压抑蛇顶。”

“喔,可能吗。”

“前辈不妨招蛇一瞧。”

“好,比武暂停,小兄弟,把它带过来吧。”

费慕鹏根本没有使劲伤蛇,因此,立即跃到一旁准备提起那条小蛇。

哪知停在他身边的另外一条蛇不知何故,立即自动缩首收回红信,蛇道人立即轻咦一声,说道:“小兄弟,你是否带有避蛇之物。”

费慕鹏将口袋往外一掏,说道:“空空如也。”

“这,去把那条蛇带过来吧。”

费慕鹏点点头,将口袋复元之后,轻捏蛇身七寸之处带着它掠到蛇道人的面前立即交给他。

蛇道人瞧了一阵子,摇摇头,立即将它交给皇甫靖。

皇甫靖仔细瞧了一阵子之后,默默地将它交还蛇道人。

蛇道人右手一松,轻嘘数声之后,小蛇立即射回原位重又昂首吐信,全无方才的畏缩模样。

“呵呵,继续比武吧。”

皇甫东明立即重又掠人蛇群中纵跃起来。

费慕鹏暗自冷笑,心道:“沉葳葳的那条超级毒蛇都咬不死我,这些小泥鳅怎么够看呢。‘他立即轻轻地一晃,停落在一条蛇顶。

皇甫束明喝声“接招”,双掌十指齐张疾扑而来。

费慕鹏双臂一抡一旋,朝前一振。

皇甫东明只觉身前的暗流汹涌,立即收招侧闪。

费慕鹏凝立不动,那条蛇也缩首不敢动。

皇甫东明一招受挫,心中一恼,振臂出掌,疾劈出两道掌劲,一阵轻嘘之后,群蛇纷纷缩首闪避掌劲。

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朝前一振,一阵“轰轰”爆响之后,立即有十余条蛇被震毙,其余之人吓得纷纷闪躲,这下子可令皇甫东明伤脑筋了。

他只觉双臂酸疼,气血翻涌,慌忙向后掠退,哪知群蛇慌忙乱窜,他只好匆匆地在一条蛇上一弹,然后继续掠退。

按规矩足尖若落地即算失败,因此,他不停地纵跃着。

倏听蛇道人嘘声叫了一阵子,群蛇立即安定下来,皇甫东明正欲运功稳住翻涌气血之际,费慕鹏已射过来。

他立即双掌一扬,劈出一道疾劲,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一振。

“轰”的一声,皇甫东明问哼一声,身子疾掠而去,他只觉胸中作呕,心知必定内腑受伤,他立即咬口吞血。

他向后疾掠,费慕鹏却紧追不舍,而且只要他出掌,费慕鹏立即抡臂旋掌一振,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两人便在十丈方圆内追逐着。

那些蛇惊嘘连连,到处逃窜,逼得蛇道人扬唇连嘘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皇甫东明问哼一声,口一张,鲜血立即疾喷而出,身子也踉跄地跃出蛇圈了。

费慕鹏淡淡一笑,立即凝立在一条蛇上。

蛇道人朝现场一瞧,心疼地道:“乖乖,贫道搜集了半辈子的宝贝,却被你们两三下就毁去一半啦,别打啦。”

他立即轻嘘取袋招蛇回家,费慕鹏一见群蛇纷纷射人袋中,他立即飘到一旁。

皇甫夫人爱怜地取出灵药给爱子服下之后,立即盘坐在他的身前,她先替他拍穴输气,然后助他运功。

皇甫靖飘到费慕鹏的身边沉声问道:“你与云贵双丑有何关联。”

“没啥关联。”

“那你为何会施展他们的看家绝学轮回掌呢。”

费慕鹏呵呵一笑,喝道“瞧”,立即侧身将皇甫东明方才所施展过的招式施展出来。

虽然只是相似,且未发挥真正的威力,不过,这种骇人的眼力及记忆力立即使皇甫靖心中暗骇。

倏听蛇道人呵呵笑道:“高明,能在与人过招之际,学会对方的招式,这种天分的确是空前绝后。”

费慕鹏收招摇头,道:“差多了,这只是皮毛而已。还需再进一步研究改良,才能派上用场哩。”

“呵呵,看来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是被你超渡的。”

“不敢当,在下只是插花而已。”

“插花,啥意思。”

“客串啦,另有主角啦。”

“喔,是何方神圣。”

“不认识。”

皇甫靖冷冷地道:“少撇清,是不是地狱双娇。”

“地狱就地狱,何来的双娇呢。”

皇甫东明突然喝道:“住口,你敢否认没见过她们吗。”

话未说完,由于心情激动,立即又喷出一道血箭,急得皇甫夫人边低声劝慰边替他顺气。

“有啥不敢的,我又没去过地狱,哪曾见过双娇呢。”

皇甫东明气得鲜血速喷,险些晕倒。

皇甫夫人柳后一皱,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免得他继续受刺激,然后,继续替他送药输功导气。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明眼人不说瞎话,费常婷为了你坚持要退掉与小犬之婚约,你打算如何处理。”

“怎会有这种事呢。”

“哼,少装蒜,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呀,那是你们和她之事,干嘛要把我扯进去。”

皇甫靖气得全身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皇甫明珠叱道:“住口,非你污了费常婷,她岂会悔婚。”

“羞羞脸,姑娘家还说得出这种话,何况,你根本不知当时发生之情景,怎配胡乱批评呢。”

“住口,费常婷说是她中了滇中六煞之媚毒,你为了替她解毒,所以才才,哼,谁会相信呀。”

“你心虚,你说谎。”

“我,我没有。”

“把眼睛瞧着我,别回避。”

说完,神色澄然地盯着她。她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头。

蛇道人心中有数,却不便出声。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费常婷说你已经决定要娶她,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同意退婚。”

费慕鹏不由一阵子犹豫,蛇道人忙道:“小兄弟,在你出声之前再考虑一下,因为,据贫道所知地狱双娇与血手党可能有关联哩。”

皇甫靖立即补充道:“她们正是血手党当今负责人裘景扬之女。”

蛇道人失声道:“当真如此吗。”

“不错,裘景扬原本是血手党负责人血手天尊费鸿运之贴身侍卫首领,费鸿运死后,他就接掌血手党。不过,真正的血手党负责人乃是其妻费含烟,她乃是费鸿运之女,不论武功,心智及魄力皆高于裘景扬。血手党为了扩张势力,便以费常婷与小犬缔亲,企图敝庄能够帮助他们,这份居心够卑鄙的啦。”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妈的,这家伙也是一个小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揭穿人家的底牌,哼。‘蛇道人沉声问道:”

庄主可否赐知血手党的巢穴。““这……”

“庄主,血手党这个集邪恶及恐怖于一身的杀人组织一直神出鬼没,为了武林的和平,你务必赐告他们的巢穴。”

皇甫靖却突然朝费慕鹏问道:“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你们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你不敢面对现实吗。”

“我高兴。”

“你,你够狂的。”

眼色一使,站在远处的皇甫六杰立即走了过来。

“你想来硬的呀,来吧,谁怕谁。”

蛇道人忙劝道:“别冲动,有话好说嘛。小兄弟,血手党乃是近半甲子来最恐怖的组织,你别冲动呀。”

“我什么时候冲动啦,我完全是被逼的呀。”

“这,庄主,你……”

“前辈,多谢你的好意,请你别管这档事。”

蛇道人神色一变,沉声道:“庄主,你可要冷静些,可别把历代祖先辛苦挣来的名誉付之东流。”

皇甫靖神色一冷,说道:“多谢美意,请吧。”

“小兄弟,陪贫道去喝几杯,如何。”

“没问题,不过,先让我招待这六人再说吧。”

“这,唉……”

他立即扛着布袋回凉亭。

皇甫六杰身子一弹,立即散立在费慕鹏的身边。

费慕鹏冷冷地望着皇甫靖,说道:“在下不喜欢惹事,可是绝对不怕事,希望你别逼人太甚。”

皇甫靖冷冷地道:“皇甫世家成立至今已逾二百年,却从未遭到此种奇耻大辱,你自己看着办吧,上。”

“锵”的一声,六把长剑整齐划一地出鞘,而且疾飞向费慕鹏的身前及身后重要穴道。

有够狠,有够老奸,费慕鹏身子一闪,双掌连挥,险而险之地避过这记怪招,一颗心儿紧张地坪然剧跳,冷汗也流出来了。

皇甫六杰纵然接剑,立即仗剑疾攻。

剑光霍霍,剑风嘶嘶,又疾又厉。

费慕鹏喝声“来得好”,一招玉狮扬蹄贯注八成的功力疾劈而出,立即将两把长剑劈飞向半空中。

他望着踉跄连退的皇甫六杰,不屑地道:“这么烂的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呸。”

打狗不看主人,皇甫靖的脸色一冷,沉声道:“姓费的,你一定会为方才这一席话付出很惨重的代价,一定的。”

“悉听尊便。”

此时,那两个挥剑青年已经拾回剑,皇甫靖沉声道:“好,我就瞧瞧你究竟能够神气到什么时候,上。”

那六人神色一冷,立即在费慕鹏的四周奔驰。

蛇道人见状,忖道:“看来皇甫世家的灭绝剑阵即将施展出来了,不知他能否全力接下来。‘费慕鹏一见四周已经幻出重重剑光人影,立即忖道:”

这回来真的啦,我可不能开玩笑啦。’他立即功行四肢蓄势待发。

片刻之后,倏觉气流一旋,费慕鹏未待剑风及身,倏地连劈六记玉狮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轰轰”的六声及一阵惨叫过后,在费慕鹏四周十余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尸体,皇甫靖父女则神色骇然地连连后退着。

蛇道人惊喜交集,双目神光照照不已:“庄主,你满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挨了一掌,一时说不出话来,皇甫明珠却冷冷地道:“姓费的,拾起剑吧。”

说完,缓步逼了过来,费慕鹏道声“好”,他的右臂一扬,丈余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坠下一节树枝,他随意地一招,立即将它吸人掌中。

他随手拂去针叶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剑花。

皇甫明珠神色大变,步子稍顿,立即继续逼近。

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处,剑诀一引,立即摆出其师所授之降魔剑法,神色立即一片澄然。

费慕鹏摇头道:“我实在很不喜欢与这种浩然正气的剑法厮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皇甫明珠双眼异采即逝,沉声道:“少废话,准备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练过三招剑法,希望别使用到第三招,请。”

剑光疾闪,七朵剑花疾刺向费慕鹏的胸前大穴,他喝道“来得好”,身子立即一阵连闪。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

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管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

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

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

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

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俗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

两人出林之后,突听费慕鹏低声问道:“道长,血手党是个什么组织。”

“杀手组织,任何人只要付得出价钱,他们皆会把被指定的对象杀死,即使排帮帮主也照杀不误。”

“这么厉害呀。”

“他们的剑法很凌厉,掌式很霸道,杀手又精于易容,到处神出鬼没,根本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成立既然已有半甲子,难道没有人找出他们的巢穴吗。”

“没有,曾有人打算跟踪,结果由于他们采取复式连环跟踪,因此,那些有心人反而失踪了。”

“鸡蛋再密也有缝,我不相信找不出来。”

“不错,你有地狱双娇这么良好的关系,只要妥加运用,迟早会被你找出线索,问题是你肯做吗。”

“我有必要这样做吗。”

“这,先喝酒再说吧。”

“好呀,没问题,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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