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年年难过年年过

寒冬腊月,江洲市下起了小雪,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富荟园门口,辜临渊从车上走下来,小黑也出了车,帮辜临渊从后备箱里取出几个大礼盒,这是过年要带回双方父母家的礼物。

“辛苦了,小黑。”

“没事没事,渊哥,那我就回去了哦。”

“好,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辜临渊在南达市开的是公司的车,在江洲并没有买车,于是就拜托小黑将他送回来。

“在江洲呢,这种房子叫老破小,努努力是有机会买到的……这种房子呢,叫改善型商品房,掏空三代人的六个钱包是有可能买到的……而这种房子呢……如果出生时没有,大概率这辈子也不会有了……”

走进小区时,辜临渊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拍视频,一个女人对着镜头讲述着周围的房子,她的声音不大,但辜临渊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默默地走进了女人最后指着的小区。

……

“哎呀,你不要乱来,我老公快回来了!”

“还早嘛,还有好久呢,来一发不碍事的!”

侯兆霖火急火燎地抚摸着唐矜依嫩滑的肌肤,唐矜依被摸得面红耳赤,水润润的皮肤上透着诱人的淡粉色光泽,但她还是用力地抗拒着男人的魔爪,真丝睡裙被男人撩得十分凌乱,挂在身上异常难受。

“真别弄了!早上才刚弄过……不是说了最后一次吗……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来了!”

“宝贝……宝贝,你听我说,这可是要大半个月都见不到面啊!再来一发嘛,好不好?很快的!”

侯兆霖越摸越用力,越摸越大胆,一手包裹住唐矜依的一只柔软而饱满的乳房,一手伸到了睡裙底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

“啊……不要……别摸了……”

“再来一发嘛,我保证尽快!呼……”

面对唐矜依的抵抗,侯兆霖反而兴奋地喘着粗气,不停地亲吻唐矜依的雪白的脖颈,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

唐矜依顿时泄了力,呼吸急促,娇躯绵软地倒在了侯兆霖的怀里。侯兆霖乘胜追击,将她整个耳朵含在嘴里吮吸,又往耳道里轻轻吹气。

“嗯……”

这一招对唐矜依来说非常致命,耳道的酥麻难耐传导到了全身,她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仿佛大脑都烧起来了,火热热的,一片混乱,灵魂像是出窍了一样,徒留呓语般的呻吟。

侯兆霖趁机扒掉她的内裤,再将她一把抱起,走进卧室。

“来,穿这个。”

侯兆霖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情趣内衣放在唐矜依面前,唐矜依此时清醒了一点,也知道躲不过这一遭,但还是皱着眉头嗔怪道,

“你……你……坏死了,不是说快点弄吗……怎么还要弄那么多花样……”

“嘿嘿,穿得骚一点,我才能快嘛……快穿。”

“哼!”

唐矜依撅着小嘴脱掉了睡裙,拿起衣服穿了起来,这是一套灰色的薄纱裙,透明度很高,乳头位置有绣花遮挡,后背几乎毫无遮拦,仅有一条丝带将这片薄薄的布料固定在唐矜依曼妙的腰部。

穿完后,唐矜依拿起一条灰色丝袜穿了起来,正要把丝袜往脚上套时,侯兆霖却突然抓住了她白嫩的小脚。

“哎呀,你干什么!”

侯兆霖没有理会唐矜依的挣扎,饿虎吞羊般一口含住了洁白如玉的脚趾。

唐矜依顿觉脚趾上传来一股温暖又有力的吮吸感,随后,男人湿滑的舌头在脚趾间灵活地滑动,敏感的神经很快传来酥麻的快感,她忍不住发出娇喘。

“嗯嗯~ 不要舔了……快做吧,求求你了……爸爸~.求求你~ 快做吧,我老公要回来了……”

闻言,侯兆霖松开了嘴,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细腻的脚背上亲了两口,才帮她穿好丝袜。

唐矜依将丝袜整理了一下,弹性十足的丝袜束口紧紧箍在唐矜依修长的大腿上,形成了勒肉的效果。

半年下来,唐矜依的身材又丰腴了一些,颇具少妇风韵。

侯兆霖脱光衣服躺在一边,唐矜依乖巧地翻身过来,红润的小嘴主动和侯兆霖激吻起来,两条舌头浓情蜜意地缠绵了许久后,唐矜依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凑近侯兆霖的胸口,伸出小舌头,熟练地在侯兆霖的乳头上画圈圈。

一只小手则摸向了侯兆霖的胯下,娴熟地撸动着那条早已起立的巨龙。

一浪浪愉悦感直冲侯兆霖的脑门,他伸手将唐矜依紧紧揽在怀里,大手从薄纱内衣的侧面轻易地插入,紧紧地握住一只饱满嫩滑的乳房,细细把玩,时不时用指缝夹紧嫩嫩的乳头。

“帮爸爸舔舔。”

唐矜依的乳头被摸得硬硬的,下腹欲火窜升,渴望被男人抚慰下体。

于是,收到口交的命令后,她反身趴下,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用力吞吐,一边又将自己湿哒哒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小骚货,还说不要不要,小逼都这么湿了……”

“嗯呜呜……”

唐矜依的嘴被大肉棒塞满了,侯兆霖并不知道她的呜呜声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她扭动的屁股看来,应该是在撒娇。

如同刚才吃脚趾一样,侯兆霖一口含住唐矜依的湿漉漉的阴唇,用力吮吸着。

一双大手扶住翘臀,大拇指掰开阴唇,用粗糙的大舌头在穴道里舔舐、扫荡……

“呜呜……”被阴茎堵住嘴的唐矜依从喉咙发出呻吟。

“喔……啊……不行了……”终于,高潮将至,她再也忍不住了,吐出阴茎,忘我地叫床。

高潮后的唐矜依没有休息太久,而是直接躺下了,分开双腿对着侯兆霖。

“爸爸……快来吧……”

“哟嚯?这么着急啊。”

“哎呀~ 快来嘛~ 我老公快到了……”

“嘿嘿,那我可要用力了。”

说完,侯兆霖扶着坚挺的大屌对准那湿乎乎的肉穴,用力挺腰,直接插到了宫颈处,虽然肉穴早已足够润滑,但硕大的阴茎突然攻入,还是惹得唐矜依发出一阵惊呼。

“噢噢~ 天啊~ 轻一点……”

“轻一点?也可以,那我们干到你老公回家。”

“不……你……你好坏!啊啊啊~ ”

侯兆霖用力抽插了几十下,问道,“这样可以吧?”

“可……可以……快插……爸爸……快插我……”

抽插了几分钟,唐矜依又高潮了,而侯兆霖明显还未尽兴。

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焦急地催促道,“爸!他真的快到了!求求你快一点!!”

侯兆霖加快了抽插频率,却又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老公不都同意了,有什么要紧的?”

“那……不一样……噢噢噢~ ……我不想……当面给他……看见……噢噢啊啊……”

“那有什么……你老公不就喜欢你被我干吗?给他看了,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哈哈!”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啊……”

一边偷情一边聊自己的老公,唐矜依更加有感觉,不由地又被插到高潮了。

“呼……呼……爸爸,我来上面吧。”

“好。”

侯兆霖躺下来,唐矜依骑了上去,借助大量的淫水,二人很轻松地又合为了一体。

在长期性交过程中,唐矜依发现侯兆霖对射精的控制很有一套,如果按他的节奏走,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没法让他出货。

但如果是唐矜依骑上来主导做爱,那侯兆霖就控制不了节奏,说不定会让他射得快一些。

“喔~ 爸爸……好硬啊~ ”

“爸爸的什么好硬?”

“爸爸的……鸡鸡……好硬~ 好大……”

唐矜依双手向后撑着床面,拼命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男人的肉棍硬挺挺地顶在体内,随着腰肢的扭动,腔道和阴茎摩擦出的剧烈快感直冲脑门。

她双眼迷离,脑海全都被性交的快感占据,几乎丧失了理智。

“啊啊……喔喔~ ”

侯兆霖抓不住唐矜依摇摆的节奏,下体的快感也不受控制,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呲……嘎吱……”屋外突然发出声响,打断了二人的激情。

唐矜依瞬间清醒过来,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己家开门声。

“完……完了……”

唐矜依意识到自己老公已经进门,在心里叫苦不迭,然后双手撑着床,企图站起来,脱离与侯兆霖合体的状态,一边赶忙对侯兆霖说,“快……穿衣服……”

不料侯兆霖却把她拉了下来,腰部一挺,又将大肉棒牢牢地插在唐矜依小穴的最深处。

“啊!”唐矜依惊得花容失色,不小心大声呼喊,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不……不要啊……不要动了呀!”被侯兆霖突然猛插一下,唐矜依浑身绵软,没有了再次撑起身体的力气,不禁躺在侯兆霖怀里,苦苦哀求。

“怕什么……有我在,没事的!”

侯兆霖安慰道,说完,他双手握住唐矜依的一对翘臀,大力地挺动腰部,大肉棒从下向上,快速地对着唐矜依的嫩穴顶进顶出。

“他妈的,干就干了,怕个卵啊!他能耐我何?”侯兆霖本来也想速战速决,免得唐矜依难堪。

但没料到辜临渊居然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可热血上头之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铁了心要继续操唐矜依的小嫩逼,操到二人都满足为止。

“咕咚、哒、哒、咚……”

门外传来了一些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换鞋子和放行李。

“噢噢噢……不要……不要这样啊……”唐矜依既紧张又害怕,紧致的下体被插得淫水横流,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

“呼……宝贝,你的骚逼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啊……是不是老公来了,更兴奋?”

“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来……啊啊~ 你好坏……”

虽然明知自己老公已经回家,再一次被当场撞破奸情已无法避免,可她还是挣扎着。

“嗒嗒……嗒嗒……”

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唐矜依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可身下的男人还在不慌不忙地用大屌抽插自己。

“矜依,你老公正站在门口看着你呢……”

“啊!?”

唐矜依的情绪有些崩溃,虽然早就向老公承认了自己所有淫乱的罪行,但真要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不过,好在她是屁股对着门口,否则,她不知道要以何等面目去见老公。

“噢噢……宝贝,你好紧……你好会夹哦……好爽啊!”侯兆霖感知到唐矜依身体的反应,故意用言语刺激道,下身也更加用力地挺动,把床板都摇得嘎吱作响。

“哈哈,矜依,你老公好像很喜欢你这样呢……他把手伸进裤裆了,好像在对着你打飞机呢!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

唐矜依的脑海里不禁浮现了辜临渊站在门口,一边看她被别的男人操,一边掏出阴茎自慰的景象。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她向后伸出一条手臂,企图把光溜溜的屁股遮住,可那只是无力的挣扎。

侯兆霖却大为兴奋,灰色纱裙的裙摆随着他的挺动,在唐矜依白花花的翘臀上轻轻地“拍打”着。

性器剧烈的摩擦中,淫水被磨成了白浊的液体,淫荡地黏在二人的结合处。

侯兆霖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双手用力掰开唐矜依的屁股,邪笑着对唐矜依说,

“给你老公看看,骚逼流了多少水。哈哈。”

“不要……不要掰……”

唐矜依的阴道被侯兆霖用力掰开,在外面就足以窥见那红红的阴道内壁,粉粉的菊蕾也被连带着掰开了。

“不要掰了呀……快结束吧……求求你了~ ”唐矜依一边求饶一边尽力地夹紧自己的屁眼和阴道,不想让门口的丈夫见到自己性器的丑态,可侯兆霖力气太大,她再怎么夹也夹不住。

但唐矜依一通撒娇,侯兆霖自知玩得有点过,便松开了手,再次扶着大屌插进了湿滑的小穴里,上下顶撞起来。

“呜呜呜呜……嗯!嗯!!”

唐矜依被插得头皮发麻,此时她已不想再抵抗,只是紧紧地抱着侯兆霖的脖子,或许是得知老公在身后带来的刺激感,她很快又到达了高潮。

可又因为不想让老公见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她强迫自己压低呻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贝,换后入,你反过来趴着。我快出了,真的快出了。”侯兆霖很有感觉,想像往常一样,用后入式出货。

“呜呜……不要……”唐矜依极度不愿挪动身体,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正面对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没事的,你老公已经走了,快换,不然我射不出来。”侯兆霖催促道。

唐矜依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将头对着门口,屁股对着侯兆霖。

她一直低着头,因为不确定丈夫是否还站在门口,她万万不想以这样的姿态与丈夫四目相对。

“噢噢……真紧,从没有这么紧过啊……受不了了,要被你夹出来了……”

侯兆霖扶着唐矜依的纤腰翘臀,用力抽插,后入的感觉最为紧致,他头皮发麻,全力冲刺了几十下,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呜呜呜……”待男人在自己体内射完精,拔出了阴茎,唐矜依委屈地哭了起来。

……

稍稍安抚了一会儿,侯兆霖擦了擦下体,穿起衣服与唐矜依吻别。

出门见到辜临渊从沙发上起身迎了上来。

激昂的热血已从头脑中消退下来,此时的侯兆霖面对这位因自己作恶而头冒绿光的男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辜临渊很沉着地微笑着,对侯兆霖开口道,

“干爹,常来玩哈……”

说完递了一根烟过去,二人寒暄了几句,侯兆霖告别出门。

“啪嗒……”

侯兆霖刚关门走人,辜临渊微笑着的面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一双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掌心,痛觉清晰地传导到了大脑,可那疼痛比不上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精疲力尽的唐矜依躺了一会儿,起身正要去卫生间清洗身体,却迎头与悄悄走进来的辜临渊撞了个满怀。

“啊……”

唐矜依惊呼一声,慌乱间,手臂竟被辜临渊牢牢抓住。

眼前即是多日未见的妻子,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皮肤似乎比以往更加白皙嫩滑,身材也丰腴了不少,一身灰色的薄纱情趣内衣下,一对饱满的乳房高耸挺立。

傲人的长腿也比以往更加浑圆饱满,丝袜的束口紧紧地勒出一段雪白的腿肉,白得耀眼,白得摄人心魄。

眼前美景绝佳,但这反而让辜临渊的心往下一沉,他低沉着嗓音开口道,

“明明知道我要回来,还要和他上床……还是在我们家里……你可真会玩啊?”

“我……我拗不过他……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哼。你什么时候放的假?这大白天的……”

“我……我离职了……我不想上班了。”唐矜依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你现在没工作了?还是说,以后也不上班了!?”

“以后……再说吧……”

唐矜依先前在一个培训机构里教英语,机构对这些老师的压榨非常厉害,同事之间关系也不怎么融洽,尤其是几个女同事,对她美貌的嫉妒几乎上刻在了脸上,但看在钱的份上,她一直忍着。

而当她和侯兆霖的不伦恋情被辜临渊默许后,她突然发现,先前自己扭捏地拒绝侯兆霖赠与她的财与物,完全是因为怕辜临渊起疑心,而如今,她完全可以坦然接受侯兆霖带给她的一切物质享乐。

那么,忍气吞声去上班挣那三瓜两枣就毫无意义了。

然而,辜临渊并不知晓她的心路历程,所以他对唐矜依的回答感到非常惊诧,在他的眼里,人一旦不上班,就意味着脱离社会,这是很危险的。

虽然他自己也一度消沉过,上班也没干什么正经事,但也始终频繁地和社会各界人士打交道、始终与社会紧密联系着。

而唐矜依,现在完全依赖侯兆霖的供养,这就意味着她整个人都变质了。

失去了独立的经济能力,那么独立人格也将逐渐失去。

辜临渊心中极度不悦,比起妻子的不忠,主动与社会脱节、坦然地去做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更令他难以接受。

他阴沉着脸拉着唐矜依回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本想对她好好讲道理,却瞟见床头的结婚照,竟不是他与唐矜依结婚时拍的那张。

照片里,身着洁白婚纱的唐矜依笑靥如花,幸福地挽着身边满脸得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是侯兆霖。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辜临渊怒火中烧,体内热血翻滚,冲得脑瓜子嗡嗡响,手指颤抖着指向墙上的结婚照对唐矜依大吼道。

“啊……我……我……”唐矜依惊愕万分,这副结婚照是侯兆霖和她外出旅游时突发奇想拍的,起初只是作为调情的小手段,但在床头挂了两个月后,她和侯兆霖习以为常了。

她本想今天早上把照片取下藏起来,却没想到被侯兆霖缠着要了两次,以致于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不料被辜临渊撞了个正着。

“你……你是真把他当老公了?是不是!!”辜临渊气得发抖,声音都嘶哑了。

“不!不是……”

“还穿这种衣服……”

辜临渊转身打开衣柜翻找起来,不出所料,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满是杂七杂八的情趣内衣和各种款式的轻薄丝袜。

唐矜依哑口无言,低着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辜临渊猛然转身过来,一把将她推倒,随后整个人也压了上来。

“啊……”

“他妈的,穿这么骚的衣服!”

辜临渊双手粗暴地在唐矜依身上抚摸,或许是因为不上班之后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她皮肤的触感无比细腻,比辜临渊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丝滑,“肤如凝脂”并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

穿过布料的侧面握住一对丰满的果实时,辜临渊感觉这对奶子比之前大了不少,两只小巧的乳头还硬硬的,摸上去有潮湿的触感,显然是侯兆霖刚才的杰作。

抚过光滑平坦的小腹,辜临渊摸到了那双销魂的大长腿,大腿上的肉明显多了不少,但依然弹性十足,摸起来手感比先前强了不止一倍,而辜临渊却深感痛心,从大学交往开始到二人新婚,唐矜依一直是一个实打实的骨感美人,而如今却称得上身材丰腴,他很明白,这其中的转变,代表着唐矜依已然从一个努力上进的优秀女大学生堕落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庸俗妇人。

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如此绝妙的身材还是让辜临渊欲火焚身,他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阴茎怒然挺立,双手粗暴地扒开唐矜依紧闭着的大腿,而眼前的景象却又令他为之一颤。

唐矜依的私处极具美感,阴唇小小的,常年偷情之下还保持着一条诱人的粉色裂隙,可那饱满的阴阜上,原本稀疏的一撮阴毛却消失无踪了,整个下体都光秃秃的。

“你……你怎么……把毛都剃了!?”

唐矜依羞涩地捂着脸,不作答。辜临渊将她的手拿开,又逼问道,“是他给你刮的吗!!”

“是……”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可却又往辜临渊的怒火上加了一把油。

实际上,侯兆霖给唐矜依剃阴毛,是源于他去玩林雅琴的时候,发现林雅琴的毛被辜临渊修剪过,回来之后突发奇想,执拗地给唐矜依刮了个干干净净。

唐矜依原本觉得这样很变态,但被剃光之后却发觉这样的私处非常漂亮,也很清爽,还深受侯兆霖喜爱,于是剃毛成了她的定期事项。

愤怒到极点的辜临渊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无药可救了,他只想把这个女人当做最下贱的妓女来操,便挺动腰身将阴茎插入唐矜依狭窄的穴口。

唐矜依下体紧致的包裹感令他极度舒适,温暖又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一下,可他马上又意识到这股温暖感并不是被他独享的,就又燃起了怒火。

“啊……不要啊……还没洗过……噢……嗯~ 啊啊~ 不要……脏啊……”

唐矜依的阴道内还留着侯兆霖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去清洗就被丈夫半路拦下,扔到了床上。

此时,愤怒的丈夫将硬邦邦的阴茎插入自己污秽不堪的下体,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可敏感的身体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他妈的,脏?干的就是你这个脏女人!脏婊子!”

辜临渊站在地上,将唐矜依的身体拖到床边,狂暴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不要……”

插了一百多下,二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侯兆霖的精液被辜临渊龟头的冠状沟刮出来了许多,下体结合处淫靡不堪的景象让辜临渊感觉十分恶心,但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邪念和毁灭的冲动。

“他妈的,毁灭吧……都去死吧!”

辜临渊的阴茎硬得像块石头,他自己都觉得痛了,下身发疯一样猛烈抽插,身体像炮弹般撞击在唐矜依雪白的臀腿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许久未见的丈夫,性能力似乎比之前更强悍,唐矜依感觉自己像是被轮奸了一样。

她的小穴很敏感也很娇嫩,侯兆霖的阴茎虽然很大,做爱也很猛,但始终是温柔的,也很照顾她,做爱间隔会比较久,给她充足的休息。

而自己的丈夫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反倒像一个辣手摧花的强奸犯。

然而,她也明白,这一切终究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辜临渊本来也如侯兆霖一样待她温柔有加,要不是自己的背叛被他发现,他也不会如今日般癫狂。

想到这里,深深自责着的唐矜依不再抗拒,也不再喊疼,双手反握着紧紧攥住床单,任凭丈夫狂插乱操。

“嗯……嗯嗯嗯……”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辜临渊稍微慢下来,一只手握着唐矜依的下巴问道。

“老公你要干什么……嗯……”唐矜依察觉到辜临渊的异样,不解地问。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是墙上那个!”

“啊……他……没有……没有……你厉害……啊啊!”

“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

“啊啊啊……喜欢……喜欢啊……”

“哼,婊子,贱货,你这条偷情成性,道德败坏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啊啊……”

唐矜依很快也入戏了,陪着丈夫演一出荡妇出轨的戏码。

“呃!你这个骚婊子!我……操死你!”

唐矜依不要脸的骚话让辜临渊备受刺激,虽然骂出了一句狠话,但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头皮发麻,卵蛋剧烈收缩,狠插几十下后,浓稠的精液顶着唐矜依的宫颈激射而出。

稍许喘息后,激情消退,辜临渊看着自己下体满是乱七八糟液体的阴茎,几乎要反胃呕吐,立即走去浴室清洗。

而唐矜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阴道被两个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已经突破了她能接受的尺度。

她也再次陷入了迷茫,今后该如何与这两个男人相处呢?

……

“老公,到站了……老公,醒醒……”

辜临渊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唐矜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和唐矜依坐在高铁上。

在那次扭曲的“行房”过后,他意识很模糊,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自己和唐矜依整理完后带着行李赶去了高铁站,然后安检、检票进站……不知何时睡着了。

二人出了站,辜临渊的父亲辜清流已在站外等候,他开着车带二人回到了辜临渊离别许久的老家。

对辜临渊来说,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

明明和妻子的关系早已全面破裂,却也要在家人和亲属面前装作和谐美满,世间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辜临渊和唐矜依曾经再节假日回来过一次,那时候,他发现带着面具生活原来这么痛苦,因此,对于过这个年,他的内心十分抵触。

他想起和曾经和一些风尘女子聊过,她们回老家也要装作打工归乡,故意不施粉黛、穿着朴素,从风月场所的美艳佳丽回归为素面朝天的乡村小妹,行为上也要收起一切平日里大手大脚花钱的姿态、工作的细节和存款更是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

或许还要和村里的老实人相个亲。

此时,辜临渊觉得自己也是个婊子。

……

年初三的夜晚,辜临渊独自站在自家的屋檐下抽烟,这几天经历了忙碌的备年货、过除夕、招待亲戚和去亲戚家走访,今天总算是有时间独处一会儿了。

可没想到,父亲辜清流却也来到了门外,让辜临渊给了他一根烟。

“爸……你不是戒了吗?”

“偶尔也会抽一根的。”

“啪”辜临渊掏出打火机,给父亲点上,父子二人吞云吐雾起来。

辜临渊知道,父亲一定是有话跟自己说,先用一起抽烟的方式拉进距离。

“你这次回来,变化有点大啊。”抽了几口,辜清流开口道。

“啊?有吗,有什么变化……”辜临渊心里一惊,第一反应是自己和妻子的貌合神离被父亲察觉,有些慌张,脑子里不停地回想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哪里漏了馅儿。

“第一是抽烟抽得有点多了,睡得也有点多,是累了吗?第二嘛……你身上……总感觉气质不太对劲,太“社会”了……有点像那种小流氓……很难形容。”

听闻此言,辜临渊稍稍松了一口气,庆幸父亲没提到自己的婚姻。

“嗐,您想多了,哪儿有什么社会不社会的,还小混混,哈哈哈。”

虽然嘴上这么说,辜临渊还是很佩服父亲敏锐的洞察力,自从换了工作,尤其是去了南达,自己就频繁混迹于各种酒局和风月场所,接触的男人无不是社会上摸爬滚打数年的老油条,至于女人,大概快睡破两位数了。

如此的经历,自然会让自己的气质产生微妙的变化。

辜清流摆摆手,“你别糊弄我。当初你突然说要离开机关单位,去什么房地产公司,我就觉得不靠谱,没想到是你先斩后奏,我就不明白了,很多人抢破头也要混个铁饭碗,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丢了,连和家里商量一下的余地都不留?”

“那人家给的工资就是高啊,在体制内混,又没路子,能混出个什么名堂?就那点工资……”

辜临渊说到一半就停下了,他本想说那点工资怎么买房,但现在这个年代,能买房的年轻人,九成九都是靠父母,而辜临渊的父母是小镇的高中教师,收入在当地还算可以,但对于一线城市离谱的房价,父母的存款也只是杯水车薪。

所以,他怕提这个话题伤了父亲的心。

顿了一会儿,辜临渊继续说,“其实呢,我不光是看中了工资,也是看中了那家公司给内部员工有买房优惠,听说做到一定级别还能免费分到房子。我们现在住的,也是公司租给员工的房,面积大,租金还低。”

说完,辜临渊自己都佩服自己张嘴就扯谎的本事,他的工作和他们现在住的大房子,其实都是侯兆霖安排的,但辜临渊总得想办法让这一切在外人看来都合理起来。

辜清流听完,也理解了儿子的想法,又说道,“那你是不是经常喝酒、应酬?我看你都快有啤酒肚了,你想想你刚毕业那会儿多瘦啊……”

“是……是啊,踏上社会了嘛,这种东西,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啊。而且,我就没见哪个同学工作后不发胖的……”

“我也不是怪你,但我还是想提醒你,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太深了,也别老想着钱钱钱的,有空还是多读读书,修身养性。”

“我知道,我知道。”

“唉,当初要是让你在这边考个教师编什么的,其实也挺好,踏踏实实就好。”

“爸,这可就不对了。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在学校的时候,每个老师,包括你,都教育我要积极向上,怎么到了踏上社会的时候,你又要我偏安一隅了呢?”

“不是……不……这是两码事……”辜清流被儿子说得有点懵,一时间没想明白怎么反驳。

但辜临渊紧接着又像连珠炮般说了一大通话,

“爸,你那学校,多少年没出本科生了?十年有了吧?我记得我高考那年,就是十年前,你那学校,和我同届的,就出了一个天才,考上了北大,轰动一时,但之后就仿佛一泻千里,连个普通本科都没人考上了。”

“你也清楚为什么,就是因为生源,现在么,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了,稍微富裕一点的家庭都注重教育,所以都把孩子往县城和市区送,剩下普通家庭里有稍微读书好一点的孩子,初中毕业也都考去了县城那两所区重点,所以来咱们这儿学校读高中的,就只剩下资质平庸还不够勤奋的,最后无论怎么教,都没法考上本科。当然,这些人也不算最差的,更差的连高中都考不上。”

“而像那个考上北大的,属于万中无一的天才,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你那学校的生源状况也改善不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考上北大是他自己天赋绝伦,而不是你们学校的教育有多厉害,把孩子送来你们学校也不可能复制他那样的奇迹。”

“当然,你心里肯定门清,因为你和我妈花了很多很多钱让我去读私立初中,不断鞭策我努力考去市区的市重点高中,而不是你教书的那所学校,你肯定也是希望我有更好的发展、过上体面的生活。那么,我现在,想要去追求更多的收入、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不就是符合你一贯的理念吗?怎么又会觉得让我回来当个小老师才比较好呢?”

“哦对了,还有,你说我身上有小流氓的感觉,不也是因为你那学校里面,没几个正经学生,都是些社会气很重的小混混么?”

辜清流被说得哑口无言,默默吸完最后一点烟,扔在了地上,踩灭。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辜清流便说,“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我不管你了,天冷了,快回屋吧。”

……

过了几天,告别了辜临渊的父母后,夫妻二人又坐高铁一起前往唐矜依的家里。

唐矜依父母的经济条件和受教育程度都不及辜临渊父母,但也同样热情,好酒好菜伺候着。

饭桌上,唐矜依的父母连连向辜临渊道谢,说多亏了他,才让家里修缮一新。

辜临渊见这房子确实比之前来的时候好了不少,明显是好好装修过了。

但唐矜依父母的话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侧过头看了看唐矜依,见唐矜依眼睛瞪大,表情微妙,便明白了,多半是侯兆霖出的装修钱,唐矜依假借辜临渊的名义给了家里。

“没什么的,都是一家人嘛,应该的。不要客气。”嘴上应付完,辜临渊心里埋怨道:

“这女人,真不靠谱,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和我串通好?”

吃了一会儿菜,唐矜依的父母聊起了他们对二人交往时的看法,

“我记得,那年也是春节吧,你突然来这边,半夜让矜依偷偷溜出去……结果隔天早上,被我逮到了。”

“哎呀,老头子,说这个干啥!你喝多了吧!”

“说说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有一年春节,矜依有天半夜偷偷溜出去,大早上又偷偷回来,恰好我拉肚子,天没亮就蹲厕所里了,我一听动静,还以为遭了贼,没想到是矜依从外面进来。我那叫一个急啊,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大晚上乱跑,哪怕是见男朋友,也不能这样啊……”

辜临渊被说得有些懵,他很确定自己从未在大学期间来唐矜依家这边找过她。

突然察觉大腿被唐矜依掐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当时很可能是侯兆霖跑来找她幽会,被父母发现后自然要把“男朋友”拉出来背锅。

于是他赔笑着说,

“啊……哈哈哈……实在不好意思……年轻气盛嘛……嘿嘿嘿……”

“本来你们结婚我还不太同意的,就是因为这事儿,我觉得你这人,不太靠谱……”

“老头子,别说了,都过去了。”

“爸,别说了,是我自己不好!”

“我……我又不是说咱姑爷不好!现在看来,还是挺靠谱的嘛!你们别急嘛!”

聊着聊着,很快就转到别的话题去了,简单的家宴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了。

……

第二天一早,辜临渊醒来时,觉得身体很沉,像被什么压着,睁开眼发现是唐矜依赤身裸体地勾在他身上。

“你醒了啊……老公。”

只见唐矜依面若桃李,杏目含春,辜临渊感觉她整个人都有些发烫,显然是发情了。

自从在江洲家里像强奸一样把唐矜依狠狠操了一顿之后,辜临渊仿佛阳痿了,大概是精力透支了太多、也可能是精神上被这个女人伤得太深,他整天都觉得身体疲劳而沉重,晨勃也消失了,在家过年时一有空闲就睡觉,也一次都没有碰过唐矜依。

而唐矜依,在度过了被两个男人“轮奸”的心理不适后,内心深处又燃起了对性交的渴求,好多天没有得到性爱的滋润,此时正值欲火旺盛。

辜临渊却毫无想法,即使娇艳的妻子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他也如石佛般没有任何反应。

唐矜依扭着身体,亲了亲辜临渊的脖子,却见辜临渊的裤裆并未如想象中一样一柱擎天,心里顿觉失望。

“别动,我还没睡够。”

辜临渊侧过头,闭着眼睛继续睡,他冷漠的话语更是给唐矜依浇了一盆冷水。唐矜依却赌气般地在辜临渊耳畔低语道,

“老公,你想不想知道,我爸说的那件事……那天晚上,我偷偷去干啥了……”

辜临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唐矜依继续说,

“是他来找我了……他老婆孩子过完年没几天就回去了……他说他想我……就特意赶过来。”

“但是,那天太晚了,我爸妈不可能放我出去,所以我就在半夜十二点,等他们睡了,偷偷出门……”

“他本以为我不能去,没想到我还是去了,他特别高兴……抱着我,我们接吻了,吻得很激烈……然后他一件一件地脱我衣服,把我扒得光溜溜的……”

看着丈夫闭着眼睛,但眉头似乎微微皱起,唐矜依顿时来了劲,愈发添油加醋地继续说,

“他吻遍了我全身……也舔遍了,我身上都是他的口水,黏黏的,还有点臭臭的……他夸我皮肤好,又白又滑……”

“那里也被他舔了,他很会舔,很舒服……”

“然后他让我吃他的那个……之前我只摸过,他好几次求我给他舔,我都没答应。那天他特意来看我,我很感动,当时气氛也很好,就同意了。”

唐矜依说着说着,小手扶摸着辜临渊的胸口,隔着睡衣画圈圈,辜临渊不禁呼吸变重,唐矜依心里暗暗得意,继续刺激道,

“那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一点都不会,他教了我很久……让我不要用牙齿碰到他……后来稍微好了一些,他说很舒服……摸着我的头……”

“然后我们就玩69了,玩了一会儿,他说想插进来,我没同意……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

辜临渊眼睛睁了开来,心中一阵酸涩,愤怒地说,

“你说这些干什么?最后还不是给他操了?还补处女膜骗我,你……!”

正说着,唐矜依的手伸进了辜临渊的内裤里,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继续说,

“老公,对不起,我是个贱女人,骚婊子,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你了。你操我吧,随便怎么操都行。”

听到唐矜依这么说,辜临渊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双手握住唐矜依胸前丰满的果实揉捏起来。

唐矜依挪动身体,将头凑上来,吻了过去,自从新婚夜的变故后,辜临渊面对唐矜依总是充满着暴戾的情绪,从未有过像这样温柔的舌吻。

吻了一会儿,辜临渊侧过头,狠狠地说,“他妈的,我那时还觉得你多清纯呢,没想到早就吃过老男人的屌了……吃完屌还跟我亲嘴,想想真是恶心!”

“别瞎说……我刷牙的……刷得很干净的!你要是觉得不爽,我可以吃完你的鸡巴,不刷牙去找他亲嘴!”

“你这骚货!”

辜临渊怒骂一句,翻身和她紧紧缠绵在了一起。辜临渊的阴茎已经被挑逗得邦邦硬,唐矜依为他脱光了衣服,正要插入时,唐矜依突然说,

“老公,我带了情趣内衣回来,要不要穿一下?有一件护士服,还没穿过呢~ ”

“他平时是不是都要让你穿情趣内衣?”

“是呀~ 他说光溜溜的没意思~ ”

“那你穿吧。”

辜临渊躺在床上,等待唐矜依穿衣服,心里感慨,“我跟那狗东西倒是有不少相似之处,我也总喜欢让女人穿点什么……”

很快,唐矜依穿好了衣服,她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了一束马尾,一身粉色透肉的护士服包裹着她雪白的身体,胸口是镂空设计,露出一对饱满的胸部,颇有诱惑力。

丝袜也是粉色的,蕾丝边的袜口并不是很紧,不像之前那条灰色丝袜勒肉勒得厉害。

将一顶粉色护士帽戴好,唐矜依在辜临渊面前扭着屁股转了个圈。

“老公,好看吗?”

“真骚!”

辜临渊打心底觉得唐矜依穿这身衣服很美,但嘴上可不会直说。

“哼!病人你躺好!小护士来给你治阳痿咯!”

唐矜依爬上了床,扶着辜临渊的阴茎塞进自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熟练地扭了起来。

“喔……好舒服~ 老公~ 你舒服吗!”

辜临渊舒服极了,可嘴上依旧不作答,只是扶着唐矜依的腰臀,用力捏捏她的屁股上肥肥的肉。

“老公~ 有没有……发现……我越来……越会……摇了……哦哦哦……”

“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对吧。”

“是~ 是呀~ 练好了……伺候你~ 呀……”

“伺候个屁,真不要脸!”

唐矜依的女上确实很有一套,再加上骚话的加持,辜临渊有些招架不住,忙说,

“换个姿势,我要操死你!”

闻言,唐矜依从他身上下来,撅着屁股对着辜临渊,说,

“老公,后入操我~ 上次你就一个姿势,没玩后入~ 我现在屁股大了很多哦~ 后入很舒服哒~ ”

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眼前摇摆,辜临渊热血翻滚,抓着那肥臀猛地一插,一杆到底。

“喔……好深……好硬……”

“啪。啪。啪。啪啪啪……”

插了几百下,二人意乱情迷,像在云间飘浮,唐矜依稍稍直着身子,说,

“喔~ 老公~ 从后面……摸我的胸~ 他最喜欢这样……说这个角度,插起来最舒服……”

辜临渊双手从她的腰部往上挪,穿过腋下,从背后握住抓住那对酥胸。

在这个姿势下,辜临渊的手托住了一部分唐矜依向前倾的力,刚好,在这个角度抽插时,辜临渊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唐矜依的骚逼夹得特别紧,比任何角度都紧。

“噢噢~ 就是这样~ 好舒服……太爽了……天啊……”

“他妈的,你们是操了多少次逼才发现了这个姿势这么爽啊?”

一边埋怨一边操,辜临渊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在唐矜依高潮时的痉挛中被榨出了浓浓的精液。

“妈的,护士服,真不错啊,以后找机会弄个做护士的小情人去……”

……

几天后,唐矜依谎称上班晚,可以在家多陪父母一段时间。

辜临渊独自一人直接回到了南达,以一己之力为公司追回巨额公款,他期待着公司高层对他的奖赏。

****

随便聊聊女主吧,女主的原型之一是我以前的同事,一等一的大美女,身材高挑,颜值满分,有刘亦菲一般的仙气,是公认的女神。

所以,本文对女主美貌的描述其实一点都不夸张。本人也尝试追过她,但没有结果,后来她嫁给了一个看起来挺普通的男的,据说是她老同学。

最近看了她的朋友圈,说是工作很忙,想奖励自己一个很贵的包……怎么说呢,很多男人看到这种气质出尘的女人,可能会觉得她们高不可攀、联想到她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但其实,这些美女也终归是俗人,也会有世俗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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