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收假后的校园生活是忙碌的,课表排得满满当当,材料力学,流体力学,物理线代高数,上来就是当头一棒,差点没把我给干碎。

除了学校安排的以外,大一还要求上两门选修,我选了戏曲和哲学。

选戏曲不是喜欢,只是单纯的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我从小到大一直觉得电视里变脸喷火耍花枪很神奇,他到底怎么玩转的,这他娘的简直帅爆了!

至于哲学,完全就是小魔王推荐,辣妹在我问起选修课哪门最省事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选哲学,智桦兄。你信我,选了就过,没过我帮你扇她……”

周一到周五早八,周末被热情的班长拖着去各种团建活动凑人数,这样过了快一个月,加上娜扎妹的事也挺多,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和娜扎妹再去开过房。

直到双十一那天,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班长撇下我,拉上同寝室的游戏宅去参加学校的单身派对了,娜扎妹的俩单身室友也把她撇到一边。

终于,我再次有空把娜扎妹约了出来。

应娜扎妹要吃本地菜的要求,我开车带她去了高中时期家里聚餐常去的酒楼,晚上顺理成章的去酒店开了房。

十一月,温度已然陡降至十一二度,娜扎妹套了件大码姜黄色毛衣,黑色的百褶短裙,匀称修长的双腿裹着我喜欢的天鹅绒黑色裤袜。

上楼出了电梯,在过道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娜扎妹短裙里抚摸娜扎妹圆润丝滑的黑丝小屁股。

“杨,别摸了,进去再弄。”娜扎妹被我揉了大半个月下来,已经习惯了在无人处屁股突然被我给来一下。

不再像第一次在学校湖边散步那般,我的手刚滑下去捏一把,娜扎妹一声惊叫,猛地窜出去好几米。

因为第二天还要早八回去上课,我抱着娜扎妹的屁股滚到床上亲了两口就开始脱衣服,娜扎妹蹬掉靴子,刚要脱裤袜就被我叫住。

“别脱,扎妹,我们穿着来。”我咽了口唾沫,抓住娜扎妹的小腿把她拽过来,把娜扎妹两条裹着黑色裤袜的大腿抱在怀里肆意抚摸。

“我都穿一天了,脏……”

我亲了亲娜扎妹搭在我肩头那只娇小可爱的脚,“哪儿脏了?”

“唔……你觉得行就行吧。”娜扎妹纠结了下还是同意了,脱去其余衣物,只留了一双裤袜。

我放下娜扎妹双腿,握住娜扎妹屁股提了提,娜扎妹顺从地翻身跪趴在床上,我扶着娜扎妹的屁股,粗长的阴茎架在娜扎妹臀缝里摩擦。

“别弄上面了,还有不许撕,明早我还要直接去上课的。”娜扎妹猜到了我想干嘛,回头警告我。

我伏下身趴到娜扎妹背上,手伸到娜扎妹身下握住娜扎妹浑圆挺翘的乳房,“要不明天你穿我的?我车里有换的。”

“你先拿上来我看看。”

“真有,在车里后座上,明早下去你可以在车里换。”我一边说着,一边两指捻起娜扎妹的小乳头轻轻搓弄。

“扎妹,行不行……”我轻咬着娜扎妹的耳垂不停追问。

“行行行,你来吧。”

得到了娜扎妹的肯首,我飞速地起身,在娜扎妹裤袜裆部撕开个口子,把娜扎妹的内裤拉到一边,脸埋进娜扎妹圆润柔滑的黑丝屁股里狠嗦了几口,起身挺着硬邦邦的阴茎一下直接插进了娜扎妹的阴道。

“啊……”娜扎妹长长的吐了口气。

我从后面抱着娜扎妹的屁股,缓慢地拔出阴茎又猛地一下整根插进去,重重的顶撞娜扎妹最深处的嫩肉,每次都让娜扎妹发出一声尖叫,来回几次过后,我开始全力挺动下身,快速猛烈的抽插,阴茎不断出入娜扎妹湿热的阴道,下体交合的地方传出“噗唧、噗唧”的水声。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娜扎妹放声的呻吟尖叫着。

我足足干了六七十下才松开手,重重地顶了几下,阴茎整根插在娜扎妹的阴道里,抵着娜扎妹的屁股迫使她平趴在床上,我整个人贴在娜扎妹背后,双肘杵在娜扎妹的头两侧,来回扭动屁股,龟头抵着娜扎妹阴道尽头的嫩肉摩擦。

“杨,别玩了,快点……”娜扎妹缓过了气,就摇摆着她的小屁股催促。

“想要啊,宝贝……”

娜扎妹偏过头瘪起嘴瞪着我看,我象征性的拔出一小截,浅浅的慢插了几下,娜扎妹抽出一只手捏住我的脸,“快点动,杨,不然……”

“不然什么?”我重重的顶了一下。

“哼嗯……不然我起来操死你……”娜扎妹轻叫一声,仰起小脸威胁道。

我拔出阴茎,分开娜扎妹的双腿,抬起她的一条腿骑在娜扎妹的另一条大腿上,红通通的龟头对准娜扎妹还没合拢的阴唇,腰一挺,重新插了进去。

“嗯,宝贝儿,你要操死谁?”我扛着娜扎妹的一条腿快速抽送,裹着黑色裤袜的小脚丫在空中绷得紧紧的。

娜扎妹闷哼一声,竭力压抑下呻吟,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操,死,你。”

我粗暴地抽送了一阵,放下娜扎妹的黑丝大腿,阴茎齐根插在娜扎妹身体里,把着娜扎妹的腰将她翻到正面,我抓住娜扎妹的腘弯往前压,慢慢的,娜扎妹的屁股被我压离了床面,我跟着起身踩在床上,骑跨在娜扎妹的屁股上,至上而下的大力抽插。

“啊……嗯,老公……唔嗯,轻点……啊啊……”娜扎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一阵阵的夹着我的阴茎,突然娜扎妹的屁股一哆嗦,一大股热液浇在我已经酥麻的龟头上,下身开始不断的抽搐,本来中途就没歇过气,再被娜扎妹高潮这么一刺激,我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插了两下,精关一松,在娜扎妹失声尖叫中,阴茎跳动着在娜扎妹体内喷射出股股精液。

等娜扎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我又压着她干了一次,睡觉前娜扎妹拿着我俩的手机连设了好几个闹铃。

第二天,还是我被闹铃吵醒,把夹着被子赖床的娜扎妹拖起来洗漱完带去学校。

车上,娜扎妹在后座翻着我装干净衣物的包,“快些,扎妹,你穿哪条都很好看,我们马上要到学校了。”

“杨,你看。”娜扎妹的小手从后面伸过来,拿着一条还没拆封的裤袜。

我愣了一秒,突然想起这是之前和妹妹车震没有用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混着夹进我包里了。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娜扎妹翻出来的这条裤袜,后座的娜扎妹打着哈欠,已经把包装拆开换上了。

“快走吧,要迟到了。”一下车,娜扎妹就拉起我往学校跑。

“扎妹你以前练过?”娜扎妹跑起来的速度不比我慢,一口气从街对面的商城跑进学校教学楼都不带喘大气的。

其实昨晚我就发现,娜扎妹的大腿挺结实的,身体韧性也蛮好。

体弱多病?不太像。

“没有,可能家族遗产吧。”

“这么好的腿不去田径社可惜了。”

“哼,你滚,我要去上课了。”娜扎妹轻飘飘的踢了我屁股一脚跑了。

忙碌紧绷的大一上学期一直持续到了元旦,各学科的新课已经上得七七八八了。

第一学期平平淡淡,妹妹因为加入了三个大型社团,结交了很多新朋友,和我的联络少了很多。

堂妹在七伯逝世后进入了自我封闭状态,婶婶工作忙,再加上堂妹又处在青春叛逆期,软硬不吃,成绩猛降,婶婶另辟蹊径,找上同龄的亲戚家孩子去试着开导桃江妹。

我和妹妹首当其冲。

年轻人气盛,谁也不会惯着谁。

妹妹给桃江妹打过几次问候电话,每次都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在我这里吐槽了一番后索性不再掺和这事。

我因为是在本地读大学,躲不掉,婶婶一有空就会打电话摇我周末去陪下堂妹,多和堂妹聊聊天什么的。

基本半个月去上一回吧,不过也没啥大用。

毕竟心病还得看自个想通了才能走出来。

元旦的前一天,一大早娜扎妹就收拾了个小包拉上我旷课溜了,说带我去她家那边玩玩。

十点多下了飞机,早已候着的工作人员带着娜扎妹和我走专用通道去了机场另一边的停机坪,这里停着一架小型商务机,三架直升机。

“上来啊,杨,还杵那儿干嘛呢?”娜扎妹上了一架黑色直升机的驾驶座,探头叫我。

“扎妹,你开?”我坐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对啊,我开,耳机带上。”娜扎妹指指挂在椅背上的耳机,“杨,你放心,我两年前就拿到证了。”

娜扎妹平日里的用度并不大,除去那几样牌子我不认识的面膜和护肤品,基本没啥花销,吃饭大多时候也是和我一起在食堂吃,我一直只把娜扎妹当作是家里有点小钱的中产家庭小女生。

直到今天,娜扎妹开着直升机带我降落在这边市里一处别墅的花园草坪上。

“杨,一会儿见了我阿帕,别紧张啊。”进屋前,娜扎妹突然没来由的说了句。

“啥?”我不懂娜扎妹什么意思,还不知道一分钟后将面临的大恐怖。

中午的饭局是在别墅里的一张大圆桌进行,桌边坐了我、娜扎妹,和她的九个姐姐,还有坐在我正对面的娜扎妹阿帕。

娜扎妹父亲家族是在这边开煤矿厂的老板,手下生意不算小,她阿帕家祖业是酒庄生意,外搭些许牧场。

娜扎妹不惜旷课拉我去她家,目的是为了堵上她阿帕的嘴,娜扎妹的九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了,而娜扎妹却连一次恋爱都没还没谈过,这让她阿帕好不担心。

娜扎妹被她阿帕问急了,从开学起就琢磨着要从学校里抓一个幸运儿带回去,先应付了阿帕再说。

很不幸,那个幸运儿就是我。好在我家里条件还算看得过去,人长得也清秀,勉强能入娜扎妹阿帕的眼,这一关姑且算是过了。

下午,娜扎妹带我在市里逛了下,晚上回了娜扎妹自己住的公寓。

这边天黑的比较迟,七八点了太阳都还没落下,因为第二天安排了去娜扎妹阿帕的牧场,晚上我没有和娜扎妹做爱,毕竟在人家地盘上,最起码的尊重还要是有的。

后面两天时间都是在娜扎妹阿帕的牧场玩,对于城市里长大的我来讲,在草原上骑马放羊是真的很有意思。

虽然骑马的时候坐前面的是我,娜扎妹坐我身后拉着缰绳,羊也不搭理我的,全靠娜扎妹在赶。

“要不要带点这边的羊肉回去?”娜扎妹的大姐问我。

本就是空着手来的,被人家这么一问,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不用了,不用了,谢谢……”

“别这么客气,一会儿中午吃了,让叶尔扎提给你抓一只去。”娜扎妹的大姐搭上我的肩旁,指着羊群,一旁娜扎妹的那几个姐姐里最小的那个没憋住,突然一下笑出声来。

我不知道这位姑娘在笑什么,还有叶尔扎提是谁,听起来像是个男名。

中午吃的是羊肉全席,我第一次知道肚包肉这种吃法就是在娜扎妹这边。

两个字,好吃。

娜扎妹的酒量着实有点差,喝的是她自家的葡萄酒,几杯下肚,娜扎妹就上脸了,小脸蛋喝得通红。

娜扎妹的姐姐们还一直起哄拉着她喝,娜扎妹喝着喝着就开始吐槽起了她的阿帕,听得她阿帕脸上都差点没绷住。

可惜的是,娜扎妹喝醉了说的都是方言,我是一句也没听懂。

娜扎妹飞快的冲着她阿帕讲着,中途还跟哥们儿似的,手搭上我的肩膀亲了我一口。

“别介意,小妹酒量就这样……”娜扎妹的大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坐我边上正对着自己阿帕妙语连珠的娜扎妹突然停下,转过头对着她大姐也来了两句。

下午,娜扎妹的大姐带着我去选羊,娜扎妹一路拽着我的胳膊靠我身上讲方言。

到了羊圈,娜扎妹大姐本来是叫了俩羊倌去抓一只宰出来,但不知道娜扎妹最小的那个姐姐跟她聊了什么,娜扎妹的声音一下就大起来了,松开拽着我的手撸起袖子就往羊圈走,她大姐那是拖也拖不住,只能叫那俩羊倌跟在娜扎妹身后。

“叶尔扎提说要亲自给你抓一只。”刚和娜扎妹聊天的那个姐姐拍了我一下。

“谁?”

那个姐姐指指正慢慢绕着羊群走的娜扎妹。

突然,娜扎妹冲出去几步,羊群快速往角落躲避,吊在队伍最后的那只在角落转弯时慢了大部队一拍,被娜扎妹伸手抓住了后腿往后一拖,膝盖顶着羊身,直接把羊扑到在地上,两名羊倌上前用绳子捆住羊脚。

“我们家只有叶尔扎提这么虎,敢直接上手抓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娜扎妹大姐抽了下屁股。

“快带娜扎回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拉着刚抓完羊兴致高涨,满身羊毛的娜扎妹回去了。

第二天,娜扎妹酒醒了,蜷缩在被子里不出来。不得不说,娜扎妹的劲是真的大,我从外面拉着边都没能把被子给她掀开。

“啊啊啊啊啊,我昨天都干了什么呀……呜呜,就不该喝酒的……”娜扎妹在无尽的懊悔中和我坐飞机回到了学校这边,我带回了一整只拆分包装好的羊肉,这次见家长也算是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返校后,因为月中就是入学的第一次期末考,周围大伙儿每天都在猛学,图书馆自习室给填得满满当当,搞得没课就打游戏的我都有点小紧张了。

小魔王在这个时候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人类文明史发展与进步研究会期末聚餐。

社团聚餐?如果没有辣妹的这个电话,我都已经快忘干净,我还加入了这么一个社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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