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里,一个年纪稍大的民工已经扶着鸡巴对上了妈妈正插着另外根鸡巴的屄口,蘸着淫水在屄肉的缝隙里摩擦着。

妈妈明白逃不过了,也不挣扎了,只是抱着面前的男人,咬着牙默默地掉着眼泪。

那哥们试着往缝里怼了几下没能怼进去,只好停下来,骂骂咧咧地把手指头往缝里一捅,也不顾妈妈的哭叫声,扒着屄口就往边上拽,硬是把已经塞得满满的屄眼又扯开了两指来宽的口子,再把鸡巴头挤进去,这下确实容易了不少,可是龟头最粗的地方到屄口又卡住了,顶了几下都没顶动,痛得妈妈使劲尖叫。

可是这男的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发了把蛮劲把屁股猛地一挺,还真让他一下子捅进去了!

妈妈痛得两条腿直蹬,屄口都出血了,还好没伤得太厉害,只是擦破了点。

但妈妈痛苦的反应越发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还没等她稍微喘息下,两根鸡巴就一块开始了抽插,把整个屄洞扯成了椭圆形的大口子,屄口的嫩肉儿都被扯得透明了,骚水汪汪地往外涌。

他们边操还边调侃着,完全不顾妈妈痛苦的抽动。

“爽不骚货?一根鸡巴顶你子宫口你就爽哭了,现在双倍刺激不是要上天?”

两根鸡巴在体积被撑大了一倍的屄洞里兴奋地交错穿插着,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屄肉这回是肯定够紧了,但对被他们操的妈妈来说,却意味着加倍的痛苦。

确切地说她不是在被鸡巴插,而是被男人们抱着在鸡巴上起伏,他们把她抬高一点,鸡巴也就暂时地退出去一点,但只要他们松开手,妈妈自己的重量就会让身体猛地坠下去,让所有的鸡巴都狠狠地直捣到底,让她的喉咙无法控制地发出凄厉的悲鸣。

而且,鸡巴并不是直挺挺地并排着,而是像人字一样顶在一起的,她往下坠得越多,鸡巴扎得越深,屄口也就被撕扯得更宽。

实际上,妈妈的屄口已经不止两根鸡巴的宽度了,从鸡巴间的空隙里,甚至能看清肉壁上细密的褶皱和肉芽儿——那是她的屄最让人赞不绝口的地方,操起来的摩擦感一般女人根本比不上。

妈妈痛苦的叫声让另外一边站着的男人有点儿忐忑,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往她屁眼里插。

他把手伸过去想稍微试探下,可是才挨着屁眼口儿,妈妈就猛地哆嗦了起来,屁股拼命扭着想要躲开他:“不要了……啊……求求你……饶了骚婊子……啊……”

“呵?不要?”身前的男人掐着她的小细腰,往下使劲一压,把两根鸡巴连根全捅进她屄里,中间还多扯开了两指多宽的口子:“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不是说想怎么操都行?妈的你这烂屁眼还金贵起来了?”

“啊——啊啊——”妈妈大声叫着,拼命想把腿夹紧,好像那样就能让被拽开的屄合拢一样,但显然什么用都没。

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已经再一次抬起她的屁股,然后再一次狠狠地摁下去:“叫什么叫?你骚屄都还没装满呢,还有这么宽的缝!”他把手指挤进两根鸡巴中间的缝隙里,在柔嫩的褶皱上抠挠着,开始只是一根指头,然后越塞越多,两根、三根……最后居然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妈妈已经连叫都叫不出了,拼命咬着牙,指甲掐进了男人背上的肉里,现在她屄洞的大小真的和生孩子差不多了,而且两根鸡巴还在里面上下抽插,一般女人被这样弄的话,恐怕早都晕过去了,男人却好像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爽不?你这烂骚屄就喜欢这么插吧?瞧这水流的,都淌到胳膊上来了哈!”他边在里边抽动着手掌边问:“要不要哥把整只手插进去啊?包你爽上天!”

“啊——啊——”妈妈拼命摇着头,惨白的脸上满是汗珠:“不要……我不要了……会死掉的……啊……”

“呵?知道不要了?”男人把动作放慢了点:“那行啊,给你自己选,屄里加只手还是屁眼里加根鸡巴?随便你哈。”

“不……不行……啊……”妈妈无助地哭着想要拒绝,可是男人的手往里推了一点,像是在提醒她,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屁股本能地躲闪着,但当她意识到根本躲不开时,妈妈的防线终于崩溃了:“不……不要用手了……啊……屁眼……骚货愿意……让你们操屁眼……啊……”

“这不就对了?当婊子就得有当婊子的样。”男人得意地笑着,把手慢慢抽出来,上面早就沾满了妈妈的汁水,连半条胳膊都弄湿了,手抽出去以后屄口还在往外淌着水,让里边的两根鸡巴越发舒服得不行,操得也更起劲了。

妈妈的屄一直这样,痛的时候出水出得特别多,而且还会使劲缩紧,也难怪男人都喜欢虐她,只能说天生就是活该给人虐的贱胚子。

另一边等得心急火燎的伙计终于可以发挥了,挤过来把妈妈围在当中,一只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在她屁眼口上捣鼓着,抹了一手刚淌出来的淫水,涂在鸡巴上撸了几下,让鸡巴硬得更厉害些。

她身后的男人正在加劲冲刺,两只手把她的大奶子抓得都变形了,被挤得越发挺拔的奶头不住地冒着白珠子,松脱的肛肉跟着鸡巴的节奏被扯出来又塞进去,揉得又红又肿,可是越肿就把鸡巴裹得越紧,往外扯的时候整个屁眼都像个小火山一样凸起来了。

准备新加入的男人把鸡巴对准屁眼一侧的缝儿,试探着擦来擦去:“妈的,后门看样子还真比屄紧啊,再加一根真要把这贱货操死了。”

妈妈看不见他的鸡巴,只能感觉着屁眼口的摩擦,等着他插进来,却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突然用力,只能紧张地咬着嘴唇,泪眼汪汪地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身子一边随着抽插颠簸一边发着抖。

男人先用手指头试了试,插一根进去还勉强,插两根就已经明显觉得紧了。

他坏笑着在里面摸索着,另外只手伸到前面揉着她的阴核:“这屁眼口和皮筋儿似的,勒手哩!”边被三根鸡巴插边被他这么弄着,妈妈的骚劲儿居然开始被挑起来了,虽然眼睛还痛得一会紧闭一会睁圆,身子却动得越来越有节奏了,皱着眉头撅着嘴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娇滴滴的,声音柔柔的打着颤:“有……有吗……骚货的烂屁眼……还有……那么紧吗……”

“呵,还得瑟起来了?”男人把第三根指头慢慢往里挤进去:“其实也就口子紧点,里头宽敞着呢,多插根鸡巴绰绰有余,你说是吧,骚货?”

“是……是啊……”妈妈屁眼周围的嫩肉努力地收缩着:“骚货的屁眼……就有这么烂啊……还不是……被你们操的……啊……”

“妈的,啥叫被我们操的?”男人来火了似的,手猛地一掰,痛得她触电一样弹起来:“刚才总共才几根鸡巴操了你啊?能把你操成这样?自己不晓得给多少鸡巴操过了,现在来怪老子?”

“啊……骚货说错了……啊……”本来已经被一根大鸡巴加三根手指撑得满满的屁眼,被这么一掰,居然真的多扯开了一指多宽的缝,连肠汁都淌出来了,痛得妈妈边求饶边大口地喘气:“啊……是骚货不好……是我自己骚……自己贱……老把屁眼……给人操……啊……”

“给别人操就能操,给老子操怎么就不乐意呢?”男人仍然不依不饶地扒着妈妈的屁眼口子,好像要让大家都看清里边痉挛的红肉似的,妈妈本能地想要收缩肛肉,但是被手拽住了根本收不拢,只有最深处滑腻的肠口在使劲蠕动着,挤出一缕缕带着血丝的粘液。

“反正不喜欢给老子操,留着也没用,干脆让老子试试,到底扯到多大才能扯破好不?”

“没……没有……”妈妈惊慌地喊叫着:“骚货没有……没有不乐意……啊……骚货的屁眼……愿意给哥哥操……啊……别……别扯了……啊……”

“妈的,臭婊子就是贱,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咧着嘴把手抽回来,快被撕裂的屁眼儿终于弹了回去,妈妈脸色惨白地喘着气,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男人的鸡巴再一次摩擦着她的肛口,刚被粗暴撕扯过的嫩肉火辣辣的疼,但是被鸡巴轻轻碰触着却有一种特别的酥痒感。

妈妈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放松,让屁眼儿松弛下来,含着鸡巴的肛肉从臀缝里隆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最羞耻的侵犯。

男人握着鸡巴,蘸着妈妈淫水和肠汁的混合物,开始挤压着她刚刚被扯开口子的位置,把整个肛周都深深地压进肉里。

其他人放慢了抽插的节奏,好方便他插进来。

妈妈抿紧嘴唇,忍着痛,努力像排便一样用力,好让屁眼尽量张开。

这应该有点用,因为男人膨大的龟头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紧窄的臀缝里。

可痛苦好像并没有减轻多少,随着龟头往里钻得越来越深,最粗的部位一点点撑开肛口,妈妈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小嘴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儿又把嘴唇都咬得要出血。

“操我……好吗……别……别停……”妈妈用发颤的声音哀求着:“操我……弄我……弄我的奶头……我的阴核……哪都行……啊……”

妈妈的声音最终变成了雌兽般的尖叫,兽欲被激发的男人们显然不会给她什么温柔,发黑的大奶头被狠狠地捏扁,拧着来回旋转着,又连同整个奶子一块被揪起老高。

指甲来回刮着阴核红肿柔嫩的粘膜,甚至残忍地掐进肉里,留下深深的血印子。

妈妈白皙的胴体一边疯狂地颤动,一边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搐,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努力吐出沙哑的呻吟:“啊……痛……啊……痛死……骚货了……啊……可是……谁叫我是……贱婊子……啊……贱婊子……就该……被人虐……啊……”

在妈妈夹杂着喘息和呻吟的尖叫声里,龟头穿过了肛口紧窄的束缚,和另一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一起,开始享用她身体深处的柔软和温热。

而对妈妈来说,最痛苦的考验终于过去了,随着鸡巴开始抽动,她的喊叫慢慢平息下来,变成断断续续的嗯嗯声,只有当鸡巴使劲撞到最里面时,她才会猛地啊一下。

汗津津的身子被男人们健硕的身躯紧紧围在中间,胸口虚弱地起伏着。

而透过肉体的缝隙,我还是能看见,在妈妈完全敞开的两腿间,她娇嫩的屄洞儿,女人最宝贝也最羞耻的地方,是怎么被撑开到惊人的尺寸,怎么被手腕粗的鸡巴狠狠地撕扯着,撞击着,不是一根,而是两根一起……而在另外一个本来不是为性爱而准备的洞儿里,还有着另外两根……四根肉棒攒在一起,把她的整个下体扩张到了孕妇临产般的骇人尺度,塞满了她的整个盆腔。

而妈妈柔弱白皙的身子,就在这座肉棒组成的尖塔上挣扎着,颠簸着,任由他们一遍遍粗暴地钻进她身体深处,挤压着她娇小的子宫,柔软的肠道,甚至要把五脏六腑都顶散架一样。

但妈妈已经不再反抗,只是尽情地叫喊着,随着他们的节奏挺动着身子,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粉红肉膜稍稍收缩一点,马上又被鸡巴再一次狠狠拽开,精液捣成的白沫和新分泌出来的晶亮蜜汁,一同沿着屁股往下淌着,带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妈妈第一次被四根鸡巴一起插进下体,起码我不知道有过,但我能看出来,妈妈身体格外兴奋的反应,以及她失神的表情里,那种不易察觉的胜利般的满足……“舒服吗……啊……这样操骚货……舒服吗……”妈妈俊俏的脸蛋夹在两个男人的脸颊中间,小嘴诱人地张着:“我是不是……你们见过……最贱的婊子……啊……能让四根鸡巴……一起插的婊子……啊……”

“谁他妈能有你这么贱啊?”

“老子上次叫个鸡想3P都要加钱的!”

“妈的开始还喊不要,四根一起还不是爽得水直流?”男人们边操边骂着,妈妈羞赧地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可是叫声听起来却越发性感诱人:“可是骚货……不要钱……骚货喜欢……给你们操……啊……我喜欢……给好多鸡巴……一起操……啊……我是不是……比鸡还贱……啊……”

“像你这种烂屄烂屁眼,也就不要钱才有人操了!”男人鄙夷地往妈妈胸脯上唾了一口,更加卖力地狠顶起来,操得她啊啊乱叫着说不出话。

可是其他人却起哄起来了:“靠!谁说不要钱才有人操,我出钱你下来好不啊?”

“这妞够可以了,真的做鸡我保证出钱啊!”

“妈的你们知道个屁。”男人边在妈妈屄洞里抽动着鸡巴,边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这种骚货就是你越骂她贱她越高兴,老子边骂她屄边哆嗦呢。”他伸手抓起妈妈淌着奶水的奶头,把两根指头往乳孔里掏进去,和拇指一起捏着奶头肉儿揪来揪去:“哥说得对不对啊?骚货!”

“对……啊……骚货就是……这么贱……就是喜欢……当贱货……当烂婊子……啊……”妈妈边说身子边开始越抖越厉害,两个洞儿的嫩肉都使劲收缩着,夹得鸡巴一颤一颤,看样子又要上高潮了,男人们肯定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不再搂着她的腰往鸡巴上坐了,而是把她身子举在半空,在底下飞快地挺动鸡巴,频率明显快了好多,屄里的两根和屁眼里的两根分头像打桩一样猛撞,带着粉嫩的肉芽儿和鲜红的肛肉一进一出:“不行了……啊……我的烂屄……受不了了……”妈妈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你们要把……我操死了……啊……屁眼儿……要烂了……啊……”

在妈妈再一次高潮的痉挛里,湍急的液体开始嗤嗤地一股股从尿眼里往外喷,肉洞的猛烈收缩让里面的鸡巴也爽上了天,那个带头操她屄的伙计第一个在她屄洞深处发射了,看样子骂妈妈骚货的时候他自己也兴奋得不行。

不过他没急着抽出来,而是等着另外个伙计在里面继续冲刺,直到把第二管浓精喷在妈妈高潮张开的子宫口上,他才终于一同把鸡巴抽出来,飞快地让到一边,好让大家能好好看清妈妈淫靡的身体,屁眼里的两根鸡巴还在卖力地抽插,而前面刚被蹂躏过的屄洞正在高潮中律动,一汪一汪吐着白浆。

缩不紧的屄肉松垮垮地外翻着,把被摩擦得更加红肿的肉粒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看样子还觉得不尽兴,蹲下身去,两只手的手指头往屄洞里一插,使劲往两边一扒拉,让屄口重新又张开到了刚才挨操时那么大,这下连里面的肉褶子都露出来了,还有屄洞和屁眼之间隔着的那层肉,被屁眼里的鸡巴顶得像浪头一样涌动着,看上去尤其刺激。

加上高潮失神的红艳脸蛋和胸前那对来回晃荡洒着奶水的巨乳,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有的“观众”都等不及开始自己撸起鸡巴来了。

而且妈妈的高潮持续得的确久,前后痉挛了怕有两三分钟,最后把屁眼里的鸡巴也弄射了妈妈才慢慢缓过来。

在欢呼声里,四个心满意足的男人抬起妈妈所有肉洞一起淌着液体的淫贱胴体,把她扔向沸腾的人群……

我端着手机,在妈妈的身体被男人们淹没前,把她憔悴、迷离、却又兴奋的脸庞摄进画框里……

男人们兴奋地争抢着妈妈几乎虚脱过去的身体,像件玩具一样随心所欲地摆布着。

妈妈已经完全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在他们的命令下,毫无羞耻地自己劈开双腿,或是像母狗一样跪下,好让一根根陌生的阳具从不同的角度插进她身上每一个已经开始松弛但依然湿润火热的肉洞儿里,跟着他们撞击的节奏淫媚地扭动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潮红的脸蛋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当发泄完的鸡巴短暂地退出她的身体,她会自己把腿分开,用双手扒开红肿的穴口,让大家尽情欣赏她糊满精液的晶莹蜜肉,就像在展示一件胜利的成果一样。

暂时没轮上的男人们争着拿手机拍她的骚样,拍她被鸡巴簇拥着的鲜嫩肉体,拍她淫靡的肉洞和淌着奶水的乳房,还有她因为兴奋而越发显得迷人的脸蛋儿。

而妈妈只是象征性地把脸扭过去,虽然那根本没用。

我能想得到,不用多久,她毫无遮挡的淫乱照片,会被分享给更多饥渴的男人,他们会带着惊讶又兴奋的神情,评论着她的样貌、身材,还有淫荡得吓人的肉洞儿……

我猜,妈妈也同样也想到了,那样的幻想现在只会让她更兴奋。

虽然妈妈经常还会羞赧,会像小女生一样难为情,但我知道,在妈妈内心深处,她一直渴望着展示自己的身体、展示自己诱人的美,渴望着把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一切裸露在男人的目光底下。

而当妈妈的欲火被彻底点燃的时候,所有的羞涩和顾虑都会被遗忘,只剩下叛逆的快感,而且每一次,都会比之前更激烈,更无法自拔……

现在,妈妈正仰面坐在另一张床的男人身上,把挺立的鸡巴吞进她肿胀外凸的屁眼里,支撑着身子让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同时把腿张开成最简单而淫荡的姿势,让糊满精液的屄缝像蚌壳一样敞开,黑熟的小阴唇被男人们揉捏得肥大而松软,湿漉漉地摊开在两旁,中间晶莹的媚肉上,一大一小两个粉嫩的肉洞儿一同张着诱人的口子,一同往外头流着温热的液体,只不过一个眼儿里流出的是微黄的尿液,另一个眼儿里则淌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浆。

第二个男人跳上了床跨骑在妈妈身上,一只手抓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把鸡巴撸硬,狠狠地顶进她绽放的花心里。

而第三个男人站在床前,正不甘示弱地把鸡巴往同一个眼儿里塞进去……那明显没有刚开始那么困难了,借着淫水的润滑,他只稍微用了点力,粗大的龟头就撑开了屄肉的缝隙,滑进了湿热的温柔乡深处——看样子,那几根大号鸡巴粗暴的蹂躏已经把她的肉洞扩张得够好了,现在让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状态刚刚好,既不会太困难,又能保持相当的紧致。

而对妈妈来说,这样变态的插入方式,加上一点点轻微的痛感,就像春药一样能把妈妈的淫贱感激发到极点,让她的快感越来越剧烈。

“啊……我的屄……是不是……越来越烂了……啊……”妈妈迷离地呻吟着,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搓揉着同时滴着精液和乳汁的奶头儿:“两根大鸡巴……一起……操我的烂屄……啊……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啊……”

“舒服,你这烂屄就得两根一起才够紧!”两根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妈妈被撑得满满的肉穴里交替抽插着,每一下都连根儿扎进去,她一边又痛又爽地啊啊叫着,一边还在卖力地挺动着身子,好让屁眼儿尽职地伺候里面的鸡巴,每一下挺动都会让肉穴本能地收紧,让两个洞里的三根鸡巴一同享受到加倍的紧致。

更多的男人围上来,从妈妈手里抢过那对灌满奶水的丰硕乳房,玩弄着她刚开始回缩一点点的柔嫩乳孔,最后干脆把嘴对上去,把整颗膨大的奶头含进嘴里,一边啜饮着鲜甜的奶水,一边把舌尖探进乳孔里搅动,让妈妈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应接不暇地乱喘着:“啊……哥哥你舔得……好舒服……啊……骚货的奶头……受不了了……啊……”

“受不了?怎么个受不了法啊?”男人用牙轻轻咬住妈妈的乳头,来回刮弄着。

“想……想要……啊……想要鸡巴……啊……”妈妈已经颤抖得几乎说不清话了:“要鸡巴……插……插奶孔……啊……插进我的……啊……骚奶子里面……啊……”

“妈的贱货!”男人把被挑逗得勃起肿胀的奶头吐出来,又用手指使劲掐着摇晃:“开始不是还想瞒着?不是华哥的哥们眼尖,还不知道你这奶子这么好玩呢!现在怎么求着要鸡巴操了啊?”

“我就是……这么贱……啊……越操……就越骚……啊……”妈妈的大奶头都已经被掐成了薄薄的一层,可她却只是更剧烈地发着抖,继续在下体里鸡巴的抽插下扭动着。

“越骚就……什么都愿意……啊……”

“呵,都听到没?”男人大笑起来:“都往死里操这骚婊子!看她到底能骚成啥样!”他用手捏着乳孔的边缘,把它像袜子口一样扯开,像戴避孕套一样,往挺立的鸡巴上慢慢套进去,一边把嘴凑到妈妈的耳边,舌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扫过:“你说呢,骚婊子,你到底能有多骚啊?”

妈妈紧闭着双眼,一阵阵地激灵着,沉浸在乳孔再一次被龟头贯穿的灼痛与兴奋里。

“你想要我……有多骚……就有……多骚……啊……”另一根饥渴的鸡巴正开始撑开她另外一侧的乳孔,盈满的奶水从龟头与乳肉的缝隙里往外渗着:“把我……操死……虐死……我都愿意……啊……”

“哥想三根鸡巴一起插你屄,想把手塞你屄里,一只塞不满塞两只,看看你的烂屄到底有多能耐,还想在里面玩你的子宫怎么样,给不给啊?”

“啊……那要看你……”妈妈呻吟着,弯起眼缝儿,浅浅地笑起来:“能把我……操成什么样了……啊……”

男人的双手攥紧了妈妈的乳房,指头深深地陷进洁白的肌肤里,乳房深处的柔软组织紧紧裹住了刺入的鸡巴,在浸透乳汁的洞儿里,他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深褐的乳晕和乳头一起,被鸡巴撑开到原先几倍的大小,却仍然兴奋地隆起着。

每一次插入,都会从乳孔和鸡巴的缝隙里挤出一缕缕洁白的奶水,每一次抽动,都会把整个乳晕和乳头拉扯得更长更薄也更诱人。

而另一边的男人干脆直接用手抓着妈妈被撑成晶莹肉环的乳头,边搓揉着她敏感的乳头表面,边让鸡巴在乳房深处抽插搅动,随着鸡巴的进出,乳房的轮廓也一遍遍被撑大一点又回缩一点,就像个不住被吹气又放气的气球。

“还是这个洞的水最多哈!”

“水是多就是不像屄洞一样会吸人。”

“不会吸人有什么打紧你不晓得自己动手?”两个男人边讨论边抓着她的奶子像揉面一样揉弄着,还抓着乳头和乳晕上下套弄,似乎那是一对特制的自慰玩具一样。

娇嫩敏感的乳头被扩张到极致的撕裂痛楚和被揉捏摩擦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再加上整个乳房被贯穿的充实感,和深深插进妈妈下体里的三根鸡巴一起,带给妈妈正常女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剧烈快感,让妈妈的意识在晕眩中一点点破碎,唯一剩下的,只有作为婊子的淫贱本能。

“啊……你们……好坏啊……骚货……啊……要被你们……操坏了……啊……”

最上面的男人从妈妈屄眼里抽出了还没发射的鸡巴,上面沾满淫水,又红又硬正是最兴奋的状态。

他握着鸡巴稍微换了下方向,就着淫水的润滑,把它使劲塞进另外那个更小更紧的眼儿里。

虽然她尿眼被操了几轮,已经差不多能适应鸡巴的尺寸了,但红肿挫伤的柔嫩粘膜重新开始被粗暴地摩擦,仍然让她忍不住痛叫起来。

另外个伙计看他这样换着地方尝鲜,也来了兴致,鸡巴在屄里继续猛捣了几下,然后也拔了出来,开始往底下已经塞了一根鸡巴的屁眼里钻。

本来她的屁眼刚才被两根一起插了那么久,肛口已经松了的,可是她现在这样女上位自己坐着动屁股,居然又把肛肉收紧了些,鸡巴顶了两下居然没顶进去。

“妈的骚货,你这屁眼还真的操不烂啊?被操成这样了还这么紧!”男人边说边把手插进去抠着妈妈的肛肉,妈妈终于反应了过来,放慢了上下的动作,轻轻喘息着让肛口尽量放松,一点点舒张开来,直到被他的手指扒开鲜红的口子,让饥渴的鸡巴一点点挤过去,钻进蠕动的肛肉深处。

“操烂了……不就……啊……不能让鸡巴……爽了吗……”妈妈咬着牙,忍受着粗大的肉棒贯穿肛洞,一直捅进最深处的肠口里,把它的尺寸扩展到双倍,然后重新开始撬动屁股,肛肉把两根鸡巴紧裹在一起,一同享受她的火热与紧窄:“哥哥们……喜欢……啊……喜欢我……的屁眼……烂还是……紧……啊……”

“就喜欢你这样又烂又紧的。”男人享受地粗喘着:“就喜欢你这么极品的贱货……骚婊子……”

“不嫌弃……我烂吗……不嫌弃……我的洞……松吗……”妈妈轻声呢喃着,暂时空闲下来的屄洞被前后两个洞里的三根鸡巴扯成了一张扁扁的嘴儿,在妈妈兴奋的扭动中一张一合着,一汪汪地吐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满是褶皱的粉嫩肉壁上,龟头前后涌动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就得要你这样的烂货才玩得开,就得要你这样的烂洞儿才耐操!”男人把鸡巴猛地顶进妈妈尿眼最里头,把肚皮都顶得微微隆了起来,也让她的身子痛得猛地一抽:“再说你能操的洞这么多,一个洞松了还有别的哈,尿尿的这个洞不就蛮紧的?”

“就是,一根插不够还可以两根,这烂屁眼两根一起插不是也蛮紧?”

躺在下面的男人也兴奋地附和着。

他们越这么说,妈妈好像越来劲,像被表扬鼓励的小姑娘似的,屁股一个劲地前后乱晃,让屁眼里的鸡巴飞快地进进出出,把屁眼口也撕扯得越张越开。

两只玉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伸过来的鸡巴使劲撸,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隔着柔软的乳肉揉弄着里面的鸡巴,奶水憋在里面已经满满的了,一挤就从缝儿里往外渗,但是终归只能漏出来一点点,整个奶子还是被撑得滚圆的。

妈妈揉奶子的手法显然比男人自己揉得舒服,他一边抽动鸡巴一边微闭着眼享受着,呼吸越来越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猛,顶得奶子前后不停地一鼓一扁,终于,随着他身子猛地哆嗦,鸡巴一股股地抽动着,把又一泡浓精被灌进了她的奶子深处。

他把鸡巴慢慢往外抽,里边憋满的奶水应该终于能喷出来了。

可他居然用手握着妈妈的奶头,像抓着布袋口子一样,鸡巴一抽出来,奶水才刚来得及射出来一点点,奶孔马上就被他攥紧了。

他攥着鼓囊囊的奶头儿,扯着整个滚胀的奶子晃来晃去:“嘿,这么好的奶水别老是浪费哈,搞个东西来接着嘛。”

对面床的伙计反应快,一把从自己桌上把饭盆拿了过来,举到妈妈奶子前边,攥着奶子的男的吧奶头对准饭盆里边,手稍微松开点,雪白的奶水就像水龙头一样直喷了进去。

妈妈边被操边看着自己喷奶,脸蛋儿好像更红了,男人抓着她乳头的手还在不停地揉来揉去,她一只手托着乳房,轻轻皱着眉头,被他玩弄得直咬嘴唇。

奶水接了一大杯子好像还没完,另外个伙计把茶缸也拿了过来,看奶水没一开始冒得那么快,妈妈居然开始一下下挤起自己的奶子来了,挤得奶水一股一股往茶缸里喷,还有点腼腆似的笑了起来:“原来……骚货的奶水……这么多啊……”

他们挤了好一会终于把奶水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点儿往下慢慢滴,大奶子软趴趴地扁下去了不少,可奶头儿还是又肿又翘。

他们拿了点水来给妈妈喝,好让她有力气接着挨操。

男人松开了她的奶头,端着那盆黄里带白的奶水,对着人群转了一圈:“谁要谁要!这可是骚货人妻的奶哈!”

马上就有好多人嚷嚷起来,说我要我要!

还没尝过人奶是啥味呢!

结果那个拿杯子过来的伙计说,靠你们别抢,这饭盆可是我的哈!

说着把碗抢了过去,凑到嘴边就是一口。

可奶一到嘴里,他眉头突然皱起来了,只咽了半口下去就噗地把剩下的吐了:“妈的!你们耍我呢!这奶子被你们操了那么久,货全射里面了,这奶能喝?”

大伙儿哄笑起来,再问还有不有人要喝他们就都摇头了。

有人说那怎么办倒掉多浪费啊,最后有个家伙说,给这骚货自己喝掉,反正她喜欢吃精啊!

于是他们把剩下混着精液的奶水又送到妈妈自己嘴边,往她呻吟着的小嘴里倒进去。

妈妈的确一直都挺乐意吃精液的,每次射在她嘴里的全都被她吞下去了。

可是现在这样,下身还插着三根鸡巴顶个不停,本来就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灌得又急,弄得她皱着眉头呛得直咳嗽,可妈妈还是在努力蠕动着喉咙,把那杯又腥又粘的东西拼命往下喝,生怕漏出来会被责怪似的。

可最后实在呛得受不了了,奶水淌得鼻孔里都是,男人才终于停了手,端着剩下的半碗奶晃荡了两下,带着狡黠的坏笑:“喝不完?行,这张嘴喝不了给别的嘴喝!”

他把奶放到一边,俯身盯着妈妈正被抽插着的下体,尿眼里的鸡巴正在冲刺,每一下都捣进最里边,龟头直撞到尿泡壁上,顶得肚皮上都鼓起了小圆包。

屁眼里的两根也快受不了了,你进我出地交替抽插着,把屁眼口撕得和小碗儿一样,最里边的肠头肯定也被捣松了,稀稀的肠汁流得越来越快。

他把手掌摊平,对准中间被挤压得不断变着形的屄口,四根指头并成排,往流淌的淫水里慢慢捅进去……

“啊!”疼痛终于让妈妈反应了过来,边尖叫边拼命踢着腿:“不行……啊……真的……不行……骚货……受不了的……啊……”

但显然,妈妈的挣扎从来都只会让男人的兽性更强烈,尤其是挣扎时肉洞本能的收缩,就像是无声的诱惑一样。

慢慢的,四根指头差不多连根都没了进去,把整个屄口撑开成一张横着的大嘴,而他正在试着把手掌蜷起来,好把拇指也塞进去——和我想的一样,他想要拳交妈妈的屄洞!

而且是在她的尿眼和肛门里已经插了三根鸡巴的条件下,再往屄洞里加上一只手!

那比之前四根鸡巴一起插穴还要更夸张,更骇人,我开始担心妈妈真的会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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