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云隐花落

红裳加身,红烛摇曳,云些就这样有些莫名的被一众丫鬟使女推入了闺房之中,前厅中的男人宴席还未散去,那嘈杂的哄笑与斗酒划拳声交织在一起,多少让她有些恍惚。

麓王世子出手阔绰,广云楼的妈妈也不敢推辞,她要嫁的男人虽只是麓王世子身边的一位护卫,且出身草莽,但据说武功不俗,在江湖中也有些地位,因而也能得世子重视,这才有了今日赎身赠妾之事。

然而云些此刻却是心有不安,对那男人她虽不甚了解,可光是想起适才雅间里那要吃人的目光,她便能猜出今后的悲苦日子,她虽年岁不大,但在这广云楼讨生活的哪个没点相人的本事,此人面相粗鄙,目光更是猥琐淫邪,必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即便眼下因为美貌善待于她,若是将来厌倦了,她一介出身青楼的小妾又如何能与其他人争宠?

“不行,我不嫁他!”想通此节,云些终是忍耐不住,猛地从红绸软床上站起身来,这便要朝门外走去。

然而她才至门口,房门却是从外向里正好推开,云些骤然一惊,忙不迭的向后退了半步,抬眼瞧时,便见着那浑身酒气的粗汉半撑着门檐闯了进来,还未开口便先打了个酒嗝,散出几分令人作呕的酒气,直熏得云些眉心紧锁,赶忙避开身子,可大门被这粗汉堵住,外间的丫鬟妈妈们已然散去,她那才刚刚拿定的主意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对何人说起。

徐东山此刻自是春风得意,刚才在雅间听到世子的赏赐时几乎便要感动得痛哭流涕,恨不得将心肝当场剖出来已表忠心,好在萧琅早有准备,叫他代自己陪着众人再喝几杯便算谢过,于是徐东山便敞开了肚子多饮了几杯,好容易挨到众人离去,他这才迫不及待的寻着这位花魁小娘子的闺房而来,因他在京中并无宅邸,自不便将人带去王府行礼,便借着这广云楼的布置来一场洞房花烛。

“娘子等急了吧?”徐东山喝得满脸通红,此刻见着的景象却是佳人倚门而立,因着房门距离红烛较远,倒也看不清云些脸上的表情,只道是这小娘子等得急了才来门口探视,当即大着舌头朝她调笑了起来:“怎地连盖头都自己掀了?”言语间更是捧住那张略显犹豫却楚楚动人的俏脸,毫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下去!

云些哪里会想到他会如此急色,本就被吓得有些腿软的她此刻更加麻木,芳唇已被满是酒气的大嘴堵住,想要张嘴出声制止,却不料樱唇刚启,这醉汉的舌头便见缝插针般钻进她甜美的小嘴,大肆搜刮着她那柔嫩的口唇,一只手更是悄然伸出,直接攀上她那挺立的酥胸,隔着衣物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

云些虽是出身青楼,可到底如今还是个未出阁的清倌人,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被粗暴的深吻袭胸,加上徐东山如今满口的酒气令人作呕,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这才猛地使力,将正在她唇齿间享受芬芳的男人推开了少许,忙不迭的退了两步,娇喘连连道:“你……客官……你……别急……”

按照规矩,她此刻已然该换徐东山为“相公”,亦或者即便不愿认下这桩婚事,随着楼里的习惯也该称“官人”或是“公子”,可这种种尊称在云些看来都与这男人气质不符,当下语声吞吐,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客官”以示二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似徐东山这样的粗人又哪里听出她言外之意,管你“相公”也好,“客官”也罢,他心里想的,便是如何享用这位广云楼的美艳娇娘,在他看来,燕京城是大明最为富庶之地,这广云楼又是燕京最大的青楼,能享用到广云楼的这位绝色娘子对他而言已是艳福不浅,何况今日又得世子赏赐,以后更是可以将她养在家里夜夜快活,一念至此,云些口中念叨着的“别急、别急”便成了赤裸裸的挑逗。

“好好好,今晚时间还长,咱们慢慢来。”徐东山心中淫笑,当即也收起大嘴,转而伸手轻抚在佳人润泽优美的鹅蛋小脸上,另一手又搭上她玉润修长的脖颈缓缓抚动,只觉这云些肤质极佳,白皙清透吹弹可破,心中更是高兴,进而大手一路向下,开始去解云些那大红嫁衣的胸口。

“别……我不是……”云些似乎意识到男人的动作越发过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身躯左右扭动挣扎,樱唇轻启便要直接言明厉害,可她这小嘴才张开少许,徐东山的大嘴却又一次覆了上来,连带着胸衣襟扣顺势脱落,男人的大舌亦是纯虚而入,直勾出她那芬芳的小舌舔卷缠绵,尽享美人香津,一双糙手先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略作停留,随即便沿着那白皙的峰壑伸了进去,来回轻抚那还才露出半截的上胸嫩乳,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不急不慢的依次解开其余扣子……

“呜……呜……”

云些满脸惊恐的高“呜”了两声,自己这边的些微挣扎于这醉汉而言竟是毫无反应,反而是自己小嘴被堵得严实,而上半身衣物也在男人的拉扯之下越发暴露,直待徐东山将她衣扣尽数解开,大手猛地揪住衣襟向两侧一扒,这位琴动京城的广云楼娘子便已香肩毕露,藕臂横陈,甚至连那从未现于人前的少女乳峰也从脱落的嫁衣里跳脱出来。

然而如此盛景徐东山却是压根没去多看,趁着佳人方寸大乱,徐东山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户口卡住少女润泽的下颚,大嘴越发吻得深沉,而唇舌间的吸吮之时,另一手便抽出空来脱起自身衣袍。

云些便被他如此粗暴的深吻舔吸,虽是心中极度不愿,可身体却是莫名的有些发热,终究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即便心中对眼前男人厌恶不已,然而这般亲昵之下也已渐渐刺激出几分情欲。

待得徐东山将外袍脱落,解放了的禄山之爪立时抢攻上了云些那对儿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玉乳峰峦,虽是半截乳球还埋在嫁衣里,可隔着衣服的揉搓手感却也让他分外惊喜:这小娘子看着身材娇弱,却没想到内有乾坤。

当下也不客气,大手直接伸到云些身后摸索,轻车熟路的寻到一处系带结口,只轻轻一扯,云些身前的那块绣凤肚兜便与早已解开的嫁衣一起向下滑落,一具嫩白玉润满是灵气的美人上身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满脸淫邪的徐东山眼前。

徐东山忙完了手中的活计,这才得空停下唇舌,一边抹了抹唇边牵连出的晶莹口津,一边将云些朝着红床推倒,嘴中淫笑道:“娘子生得可真美!”

云些被他猛地推倒,整个身体不由得躺倒在床,两只浑圆的玉乳也跟着上下晃荡,终是随着随着身子一并倒下,直泛起层层乳波,徐东山居高临下的观望着这一盛景,看着那少女那对儿挺立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荡漾,心中欲火更是急剧升腾。

此时的云些也注意到了徐东山的目光,与先前在隔间时倒也相差无几,依旧是那般淫邪猥琐,叫人厌恶,然而此刻她胸前双乳已是被男人尽收眼底,即便心中苦闷,一时间却也不知该如何抗拒。

然而徐东山却不会管她心中思虑,转眼间糙手便已搭上了佳人那对儿可人的高挺玉峰,双手各自握住一只,感受着肌肤间隐隐透出的仙冷气息,宛若天赐之物美不胜收。

“嗯……”

徐东山当下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将这对儿玉峰至宝肆意揉搓挤压,兴致起时还要捏着那粉红的乳尖扯捻按弹,各种手法齐齐上阵,直逗弄得云些情难自持,那颗本该抗拒厌恶的芳心此刻变得有些动摇,连带着身躯晃动的动作幅度也变得越发轻微,也不知是在因为羞涩而回避男人的玩弄还是已然沉浸在这股挑逗情欲之中。

徐东山见她这副模样,当即发出一声嗤笑:“娘子先前还说别急,如今怕是自己等不及了吧?”随即也不待云些回应,径直一个翻身压在女子身上,大嘴对准云些那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吸咂吮弄,不时又舔弄佳人渐热的小巧耳廓,又不时用舌头伸入那精致可爱的耳洞中钻舔研磨,将污浊的酒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惹得这广云楼的花魁娘子背脊一阵阵的酸麻,混沌之下,面红耳赤的云些却不知是哪里找来的气力,趁着徐东山轻咬耳根的功夫,竟是伸出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猛一用力,竟是将徐东山朝外推起半个身子。

“官人,先……先停下……奴家有话要说……嗯啊……”云些本就气力不继,如今说起话来自是带着几分娇喘,那娇滴滴的媚音落在徐东山耳里无疑更让他热血沸腾,这会儿他又哪里会计较云些要说什么,只顾得上自己享受逍遥便好,当即扶住云些那圆滑肩头,口唇下移,舔吻起少女那青葱玉嫩的修颈,直惹的佳人一阵轻吟,推拒更勤。

“官人……停……停下……奴家只说……只说一句。”

终于,徐东山在她憋足了劲的推抵中抬起了身子,身下半裸娇躯的少女仍旧一脸情欲迷人,可那张美艳清新的俏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着急的味道。

“有什么话快说……”徐东山终是停下了动作,可言语间已然表现出几分不快,于他而言,这女人只不过是世子买给他的一件礼物而已,虽是生得娇俏,可也不过是这广云楼里的娼妓,如今有好命跟着自己,自是应该忠心服侍才对,如今叫停了他的兴致,自是让他心中不喜。

云些暗自喘了口气,也顾不得此刻胸口的玉乳荡漾,只稍稍向后挪了挪,总算与徐东山拉开了少许距离,这才开口言道:“官人,云些是个苦命之人,今日得世子与官人厚爱要为云些赎身,本该是云些命里的造化,可云些自幼与琴相伴,并不会这楼里姐姐们的技艺,更不知该如何侍奉官人,适才在麓王世子跟前,妈妈们不敢忤逆,但云些心中仍有牵绊实在不好委身官人,云些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子,若是官人怜惜,云些愿将从官人手里买下自己……”

本就心中有怨的徐东山听得她这话立时拉长了脸:“你说心中仍有牵绊,可是有了别人?”随即又不待云些作答便厉声呵斥道:“那老鸨还说你是劳什子清倌人,害得世子多出了许多价钱。”

云些闻言却是心中叫苦,自己一番肺腑之语于他耳中却只计较她的清白之身与银钱利润,那他又如何会就此放过自己。

虽是心中难免失落,可出于对楼中妈妈们的维护,却也直言相告:“那日原本该是出阁的,可那位公子却未曾碰我一下……”

“哈?”徐东山听得有些好奇:“还有这种人。”说着又瞧见云些脸色有些迷惘,显然是提及到了那位公子,心中难免回忆起了当日的点滴。

“妈的臭婊子!还没碰你便要给老子戴顶绿帽……”徐东山心中一阵叱骂,可脸上却并未有太多显露,过不多时,却见他目光一转,又朝着云些问道:“你说的那位公子,便是你心中的什么牵绊咯?”

“……”云些此刻确是在回忆当日种种,先是一位琴艺卓绝的“书童”力压宁王府乐师帮那位公子赢得自己的梳拢之夜,后又与那位公子在这放进里多聊了几句,最后又许下了三日之约……

见得这小娘子犹自沉吟,徐东山即便再蠢也能猜出个一二来,然而他却一改先前严厉之色,反而是朝着云些露出笑脸:“也罢,既然你不愿跟着我,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你刚刚说的攒了不少银子……”

云些闻言立时眼前一亮,这男人既是谈到了银子那便事有转机:“是是,这两年云些虽未出阁接客,但也靠着会弹些曲子,得了些大人们的赏赐,差不多有个七八千两……”

“七八千两……”徐东山一介武夫,追随萧琅以来一直以门客身份自居,虽是不愁吃穿,但随手的银钱也只得靠着泰山盟里黄长老着人送来一些,倒也不算阔绰,如今听得云些吐露家底,心中更是欢喜:“即使如此,那你拿出来罢!”

云些微一沉吟,见他还算好说话,此时也不敢多做犹豫,当下从红床上翻身下来,看了眼自己袒露的半身胸乳与地上散落的红绸嫁衣,脸色稍稍一红,随即又硬着头皮蹲下身子,竟是从那床底木梁内摸出一匹钥匙,复又朝着梳妆台行了几步,用钥匙解开柜锁,这才拎出一只精巧木盒向着徐东山走来。

“这……这些……”临到给出时,云些多少还有几分犹豫,算起来这些也是她这两年攒下的家当,他日若是想独自生活亦或是寻觅良人,有银钱傍身才算安全,如今一并给了眼前男人来换取清白,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然而徐东山却是一把将那木盒抢了过去,不由分说便打开了盖子,只见里头整齐摆放着一大叠银票,脸上立时露出得意笑容,稍稍清点一二之后复又朝着云些望了过来:“既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你且去寻你那位公子吧!”

“……”云些闻言总算舒了口气,见他果真肯放过自己,心中不由得对他高看了几分,心中稍作思虑,随即便朝着徐东山鞠了一礼:“公子大恩,云些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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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一阵悲怆的嘶叫传来,靠坐在床的琴无缺瞬间惊醒,赶忙上前查探,却见吕松猛地一下从床头坐起,双目圆瞪,满脸惊恐,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总算醒了!”琴无缺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一股清热暖流立时窜入吕松的肺腑,吕松稍稍吐息,寡白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血色。

“我这是……”

“这里是客栈,你之前被齐王府里的人打伤,到如今已经三天了。”

“三……三天?”吕松一阵恍惚,可这“三天”的时间期限很快便让他脑海里浮现起当日广云楼与云些的约定:“对……对了,琴峰主,我想起来之前答应过广云楼的那位花魁,她身世凄苦,又愿意与琴为伴,我便想着救她出来,自谋生路也好,随你回山门也罢,便答应了她三日后去找她。”

“你这人!”然而琴无缺却是突然变了脸色:“我好心好意在这照顾了你三天,你居然一开口便想着广云楼的花魁,啧啧啧,这世间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吕松闻言立时拍了拍脑门,这便躺在床上朝琴无缺拱了拱手:“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

琴无缺自然不是在乎这等感谢之语,见他态度诚恳,心中倒也好受了不少,随即小声嘀咕:“也罢也罢,横竖那小姑娘我也喜欢,若是她愿意,我明日便将她带回念隐门吧!”

“多谢!”吕松这会儿也算是摸清了琴无缺的脾性,当即又朝她行了一礼。

琴无缺刚要与他多说几句,可屋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两人均是面露凝重之色,隔着门窗打听着屋外的动静。

屋外不过是几家儿童啼哭个不止,可这一阵儿的功夫,围坐在儿童周围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哎,早跟你说了看好他看好他,你个不长记性的,竟是让他跑去那等地方,那菜市口,咱们见了都腿软,他这么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

吕松此刻正凝神听音,听到“菜市口”一词时不由得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朝着吗琴无缺看了一眼,而此刻琴无缺似乎也已发现了什么,竟是直接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几位,你们所说的菜市口,是发生了何事吗?”

“……”楼下众人闻声不禁抬头,见琴无缺生得秀美,自然有人接过话头:“姑娘,菜市口向来是朝廷杀头的地方,听说今天杀了个大官,还是连带着满门男丁一齐抄斩,死了好多好多人……”

“那大官叫什么?”

“好像姓吕,听说还是礼部的员外郎,是因为和魔教私通……”

“砰……”那楼下之人语声还未停,琴无缺便听得屋内一声剧响,回头一看,便见着吕松那刚刚才有所恢复的脸色再次变得一片寡白……

“爹!”

********************

“公子大恩,云些永世不忘!”

广云楼云些香闺之中,衣衫不整的花魁娘子朝着床头坐着的徐东山行了一礼,继而便背过身去拾自己那脱落的半身衣物,可她还没走两步,身后却又传来徐东山的呼喊:

“娘子这是要干什么?”

云些闻言一愕,复又转过头来看着脸上挂着淫邪笑容的徐东山,一颗才刚刚稳定下来的心突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带着说话也有些吞吐:“我……公子……公子既是收下了赎金,那云些便……便先出去了……”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补充道:“若是公子有意,云些可以去叫几位姐妹来服侍……”

然而即便她如此楚楚可怜,徐东山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改变,反倒是语气骤然加重:“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些被他这一声喝斥吓得乱了手脚,那件才刚刚拾起的嫁衣复又脱落到地上,她不解的望向徐东山,虽是心里有所猜疑,但出于本心的善良,她仍旧不愿意相信他会出尔反尔:“公子,你……”

但徐东山打的本就是“财色兼收”的算盘,此刻便到了图穷匕见之时:“哼,好个贱妇,你们楼里的妈妈既已收了世子的钱,你便是我的人了,你这身子,还有你的银钱,也都是我的,你居然还想用我的钱来为自己赎身?当真笑掉大牙!”

“我……”云些闻言终是完全明悟过来,这浑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今日得了麓王世子的恩惠,又哪里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先前与自己装腔作势,不过是故意欺瞒戏耍自己罢了,可偏偏他这言语倒也冠冕堂皇,即便是闹到了府衙自己也落不得好,云些几番思量,终是认命一般的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向下滴落,一幅美人落泪的柔美景象便现于徐东山跟前。

可徐东山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这花魁小娘子跪倒在地似乎也已服了软,心中自是大为畅快,当下便从床上站起身来,三两下褪掉裤子,赫然挺出一杆黝黑梆硬的肉屌,就这样大喇喇的朝云些走了过去。

“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若愿意好生服侍,我还可待你好些,今后跟着我也有你一碗饭吃,可你要是不听话,老子照样可以点了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等我玩腻了你,便将你送去我泰山盟,让那些个江湖好汉都来肏一肏你,到时你是死是活,便不是我说了算的。”

“无……无耻!”云些虽是性子软弱,可面对他这般出尔反尔,此刻也是被气得手脚颤抖,终是忍不住出声叱骂。

然而似徐东山这等江湖粗汉哪里会任她责骂,当即上前一步,大手一甩,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娇弱的云些便觉头上呼吸一窒,整个人险些被扇得飞了出去,好在他出手时留了几分力道,否则这一掌便可叫她香消玉殒,可即便如此,云些脸上也是一阵火辣刺骨的疼痛,却见她双手抚在脸上,娇俏的面容皱巴得变了模样,面对徐东山的再度靠近,云些已是欲哭无泪,再也没了勇气去反抗什么。

“这回先让你长点记性,你若再不听话,我现在便叫出去叫人,你在这楼里想必也有些名气,这楼里的客人、龟公、小厮们怕是都惦记着你,今晚也叫大家都过过瘾!”

“别……别说了……”云些见他越说越是过分,无论是脸上这火辣的痛苦还是徐东山的威胁都已让她几近崩溃,若真让她今夜被这楼里的一众男人得了身子,那自己倒真不如死了算了。

“那好,今后如何,便看你今夜的表现了……”徐东山见她脸上隐有无措之色,猜想她如今也不敢忤逆,当下便弯下身子,扶住云些那裸露出的圆滑肩头,口唇下移,慢慢地舔吻起她那青葱玉嫩的秀颈。

云些被他这般欺辱之下却只能紧闭双眼,甄首侧过不愿去看,可即便如此,脖颈处那轻微的吮吻触觉依旧是让她倍感恶心,心中仍旧保留着几分挣扎,可再想如先前那般打定主意的推拒却已是做不到了。

在仙子粉颈上留下斑斑的水印后,徐东山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口舌,看见眼前少女那对儿白嫩乳峰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徐东山兴致又起,双手迫不及待的再度登达峰顶,一时间只觉这对豪乳手感弹润,肤质更是滑腻绵柔,令人爱不释手。

双峰再度被袭,云些心中更觉委屈,尤其是感觉到自己那团儿羞人的嫩肉正被这恶汉不断的捏握变形,心中便觉得莫不如死了干净,可一想到先前这男人立下的威胁之语,云些便又不得不认清现实:

她不过是一介贱籍女子,她所相信的公子、所挚爱的琴曲终究只是镜花水月,而自己今后的命运,却是要全系于眼前男人的身上。

想到此处,云些终是不情愿的睁开了眼,虽是仍旧不喜眼前徐东山那淫邪的模样和做派,但出于理性,她也在尽可能的适应眼下的处境。

可徐东山却不管她心中如何变化,在那乳峰上揉搓一阵后便一头闷进佳人的玉峰谷地,用那弹滑的乳肌在自己脸上反复磨蹭,感受着美人仙峰的绝美触感,又来回将两座高挺的玉乳压成扁扁的雪饼,在脸离开峰顶的瞬间看着这对脱离压迫的玉兔反复弹跳,当真是乐此不疲。

圣洁双乳被如此亵玩,云些一时间粉颈羞红,下意识的伸手护在玉峰前,可才刚刚抬手,徐东山便一把将她拨开,粗暴的将她双手按在两边,云些惊呼一声,双手却是被压的动弹不得,再看向徐东山那欺身而上的样子,云些心中更是煎熬,身躯下意识的摇晃挣扎,可嘴里却是不敢再乱喊一句。

然而云些此刻的摇曳挣扎在徐东山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对儿圆满蜜乳在这般摇晃中微微颤动,在胸前荡起阵阵涟漪,更是让人为之心动。

徐东山看了许久,终是不顾身下佳人挣扎,一口唆住那点红樱不放,舌头在翘乳上快速抹转,舔卷不停,一面感受着仙子清淡芳香的乳味,一边又将侧脸倾覆在乳峰上,感受着少女胸乳附近的娇嫩润滑。

“啊……”云些对这份爱抚已然有了几分适应,虽是心中仍有怨气,可毕竟身体敏感部位被男人如此抚弄,一时间也有些异样感觉涌上心头,尤其是徐东山突如其来的一阵加速,云些只觉全身酥麻,竟是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内心复杂纠结之感更是难以名状,想要奋力将眼前男子推开,双手却似失去知觉般,怎么也使唤不得。

“云些啊云些,难道你真就认命了不成?”云些心中苦楚,但毕竟初经此事,如何敌得过徐东山这“花衣太岁”的挑逗,几番挑逗把玩,云些便觉着身体越发火热,整个人也变得异样的娇软。

饱尝美乳,徐东山的目光愈发火热贪婪,欲望满盈,下身肉柱亦是饥渴难耐,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这绝色花魁,看她在自己的奸淫中如飘摇树叶般任其摆弄,白皙娇美的身子在战栗中品尝情欲与肉欲,在强欲的肏弄下将她彻底征服,慢慢的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

终于,徐东山粗暴的扯开佳人身上仅剩的打底亵裤,露出那片芳草茂密,隐含光亮的仙子圣地与那对白皙却不见赘肉的修长玉腿,手上动作亦不停歇,手忙脚乱的脱去自身衣物,大手再度绕到女人腿弯,一记横抱,便匆忙将云些抱回了那艳红柔软的大床。

云些先是下身一凉,随即又被他拦腰一抱,整个人不禁惊呼一声,手脚不住的在空中踢打,直到落入床上,赶忙用手掩住那处圣地。

可抬眼间却是瞧见徐东山脸上那淫邪贪欲的模样,心中凄然同时,亦是害怕非常,娇躯瑟瑟颤抖起来,模样楚楚可怜。

但她这幅表情,对徐东山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一剂春药,当下便擒住云些挣扎的双手,脸上挂着邪笑道:“小娘子莫怕。以后有你爽的时候!”

不由分说,不容挣扎,徐东山当即将云些按倒,粗壮大腿强行分开女人双腿,狰狞阳物渐渐对准那并不欢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两寸,一寸,直到顶住两瓣柔嫩的蛤肉!

花径之中热辣滚烫,云些却是心中冰凉,知晓再无反抗余地,原本挣扎的身子陡然瘫软,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脸默然侧开,凤目中热泪长流,万念俱灰……

“噗嗤”一声,长枪终是冲破少女那最后的贞洁关卡,粗黑肉棒一举插入,直在云些的痛呼声中直抵花芯。

“喔……啊……”云些哪里承受过这等开苞之痛,精致的面容此刻已然皱得扭曲起来,身心的痛楚在这一刻交织,云些只以为这便是人生至暗,可她没想到的是,男人的肉棒却并未就此停歇,只待得身下女人那缠绕着他肉屌的花径壁肉稍稍松弛,徐东山便迫不及待的摆正了身子,双手扶着云些那纤细的柳腰,挺动着下身有序抽插起来。

正戏开始,云些膣腔内的嫩肉被那龟楞刮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又痛,可徐东山却不顾及她的种种感受,只一个劲的加强抽插频率与力度,用他那过人的龟冠细细品味着这花魁娘子甬道深处的娇嫩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萦绕脑海。

“世子说得不差,大丈夫风流一世,就该如这般肆意快活……嘿,这小娘子细皮嫩肉得像是水做的一般,可算是让我开了眼界……”心念至此,徐东山生平难得的升出几分抱负:“今后定要闯出一番事业,也去尝尝那些江湖女侠、王公贵女的滋味。”

“啊……轻……轻些……啊……”然而就在徐东山遐想之际,身下的抽插频率却是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云些初经人事,又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粗暴征伐,只得在那抽插间隙出声讨饶,可这般断续之语在徐东山听来更是美妙,当下动作不缓反疾,力道不轻反重,几乎将整根肉棒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重重一击,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

云些只觉这一下几乎插穿她的肺腑,顶进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声高亢而醉人的娇啸,纤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竟是在这粗暴凌辱下小小的泄了一回!

“喔……慢……啊……轻点……”

重击泄身之下,云些似乎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失态模样,嘴里不断发出断续而轻柔的呻吟之语,然而徐东山此刻却才刚刚进入状态,却听得他一声粗吼,腰上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强,整条肉棒在云些的处子娇穴中左突又插,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仙子的紧致蜜屄当中,重重撞击着穴芯嫩肉,每一抽都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小贱人,这会儿不惦记你那什么公子了吧!”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的什么,先前在雅间时便不正眼瞧我,如今还不是任我宰割,肏!今晚咱谁也别睡,老子要让你哭喊着求我!”

“啪啪啪啪……”徐东山此时已面露狰狞,嘴里尽是说些恶毒言语侮辱着身下女子,然而云些却是毫无反驳的气力,对比起这些恶毒言语,男人身下肉棒一次次的狠冲深插才叫她更为折磨,可偏生这男人武艺高强,身体自是远超常人,这一番狂野冲刺却是没有半点衰退痕迹,反而是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

吃痛之下的云些只得继续凄声尖叫,甚至顾不得理会门外依稀传来的脚步稀碎声响,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然声名俱悔,但她却终究无能为力,她此刻所期盼的,不过是身上的男人早些发泄,让这无尽的黑夜快些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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