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夜兼程,来到北平,到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找了家客栈安顿之后,我按捺不住对白君仪的思念,便偷偷来到白君仪一向的住所名园。
果不其然,白君仪果然住在这里我找到了白君仪闺房。
其时屋中还亮着灯,人影晃动。
我躲在屋檐上,运功偷听里面的说话,一个悦耳的声音传到耳边,正是白君仪那宛如天籁的声音,我一下醉了,仿佛喝了好酒一样,五脏六腑通透,舒服之极,陶醉了好一会儿才仔细听里面的说话。
二个丫鬟给白君仪送来点心和茶水,又问她还需要什么,还让白君仪早些安歇的话,白君仪应了,让她们去睡,不用伺候了。
两个丫鬟答应了,屋中便只听见白君仪的呼吸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我望见屋中的人影,大是痴迷,心想:“她背影都这样好看!她看书的样子真是吸引人。若是以后一辈子陪着她读书写字,那才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啊!”我这样想着,沉迷其中。
忽然白君仪轻轻叹了口气,我如闻仙音,心里如被挠了一下,痒痒的,心中爱煞。
接着听白君仪吟道:“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者番同。”
我一下呆住了,这词是晏几道写的《少年游》,表达的是情人离别之苦和相思之怨。难道白君仪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心里难过,浑身无力,差点从房上掉下来,连忙运功调整。以他武功,若不是受天大的打击,绝不会如此的。
我正在难过欲死,又听白君仪娇柔的声音轻叹道:“这些情人之间的情感,多么微妙和哀怨啊!让人感动的落泪。可怜我还没有意中人,只能揣测别人的意境,想来真是伤感啊!这么好的情感,我为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呢?以前太过忙于帮务,今后可要为终生大事考虑啦!”
我听了狂喜,虽然白君仪没有说出喜欢他的话,但是她没有心上人,他还有机会,他便非常高兴了。
我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忽听白君仪又叹道:“这么多年来,为了江湖中的事情奔波,打打杀杀的,我连自己是女孩子都差点忘了。可惜我到底不是男儿啊!现在江湖算是安定了,不会起什么大的变化了。六大门派和我们天龙帮双雄鼎立,谁也扳不倒谁。六大门派的李盟主年少有为,一脸正气,我看他多半不会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就安心了,正该为自己的终身着想啦!”
白君仪自言自语说了一些话,想是她没有倾诉的对象,是以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
白君仪虽然繁繁叨叨,但我可是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白君仪又提到他的名字,我更是聚精会神起来。
白君仪道:“追求我的男子不在少数,和我一起长大的谢小天最喜欢我了。虽然他懂我的心思,最爱我,也是一个好男子,但我对他像是亲哥哥一样,嫁给他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我希望找一个读书明事理,但又不是书呆子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好。我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和我厮守一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子,离开着打打杀杀的江湖,在风景优美的小山村逍遥自在地过一生。唉,其实李盟主对我有意,可惜他似乎太偏爱女色了,任何漂亮的女子他都会动心的,江湖上任谁都这样说。他也许内心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既然有了爱人,而且不止一个,那么就不是我的佳偶了。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选他啦!我希望的爱情是他爱我一个人,我也爱他一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恩爱地厮守一生。”
我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知怎么就刷地流了下来,同时耳朵嗡的一声,白君仪别的话就没再听进去。
他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样,最后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客栈,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店主以为他生病,探问了几次激怒了我,隔空一掌把桌子打碎,店主吓的才不再来了。
我翻来覆去,左思右想,想起薛瑶光和公主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但还不是不计较他已经有妻子了,最后还不是跟了他!
如果用心去追求白君仪,不见得不能得到她!
但转念想白君仪可是特立独行的奇异女子,岂会和她们一样?
再说白君仪聪明绝顶,他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吗?
我一时喜,一时悲,又很绝望,便想着回去,但是一想起白君仪,哪怕是看到白色的墙壁,也想起白君仪的名字里也有个白字,就这样神魂颠倒地,心里还是舍不得她,哪怕是耳里听到她的消息,眼里望见她的一片衣角,那也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如果要是能为她做事情,哪怕是一点点,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我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该如何做了。
第二天上午,我穿着穷人的衣服,来到名园,在四周溜跶。
找准一个机会,和一个进出名园搬东西的年轻人搭上了话,那年轻的家仆看起来很是淳朴,我有意和他说话,他倒是很热情。
我编了一通谎话,说他穷困潦倒,没有饭吃了,能不能投身这里,甘愿为奴婶,也好过在外面饿死。
这年轻人别人都叫他小齐头,他听了之后道:“大哥,这事归吴柴头吴大爷管,他心肠很好,你求求他好了,说不准他便能收留你。”
小齐头叫来吴柴头。
吴柴头是管理厨房的小头目,六十多岁了,听了我的话,仔细打量了我一阵,然后道:“公子,看您气质,定是出于大家的公子。江湖上有不少人物都想混进我们园里,像您这样一点不像普通人的人也有。”言语中大有嘲讽之意。
我这才想起他身上的破绽非常多,不说气质他没隐藏,就是他这双白皙的手也不像穷人。
“太愚蠢了!”我心想,本来以为这条计策很容易办到,没想到陷入情网之中后愚笨了,糊涂之下自露马脚,想到再要混进园里是很难的事情了,那样就算能偷偷瞧到白君仪,也不能为她做事情了。
我想到这个辛酸的结果,清然泪下,道:“老伯,实不相瞒,我乃是一富户家的公子哥,自从偶然见过你家小姐之后,便相思入骨了。可恨我才疏学浅,家中虽算书香门第,但和小姐门第比起来是远远不如,此生是不能高攀上你家小姐了。欲待断了此情,可是却不能够,每日只是想起她,以致茶饭不思。若是不能每天瞧上她一面,只怕早晚命丧黄泉。
因此出此下策,但愿为奴为仆,只想能朝夕之间偶尔能够望见你家小姐一面,也算是了了心愿,求老伯成全,我甘愿以十两银子相谢。”
我拿出身上藏着的银子,吴柴头听得入神,好久才推开我拿着银子的手,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道:“我……我叫王必。”
吴柴头摸着花白的胡子,道:“老朽也在年轻时过来过,也曾喜欢过一位小姐,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喜欢了好几年,几十年后才忘记,现在想起来连那小姐的名字都忘记了!”吴柴头顿了顿,从回忆中苏醒,才道:“你就说是我的远方表侄吧!家中遭水掩了,来园里帮帮忙,等家乡水退了再回去。”
我喜道:“多谢老伯!这钱您收着!”
吴柴头道:“你的事情别和别人提起。在园中要好自为之,你是读书人,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说小姐武功高强,里面的家丁武功都很厉害,谅你就算一时糊涂,也不敢胡来。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把钱收好吧!希望你早日能够想通,早点回家。”
吴柴头和小齐头让我跟着干些杂务,过了几日见他力气不小,才让他劈柴了。
这天我和仆人们在门外干活,忽听身边的仆人道:“小姐回来了!”不觉仰头一望,只见车窗上帷幔深垂,不见人影,但听一个脆如银铃的声音道:“小姐,咱们到家啦!”然后窗幔一掀,露出一张云鬟高髻,美艳夺目的少女脸庞,另有一个身着红缎短袄的垂髫小婶,站在少女背后,高高掀着窗幔。
我看见伊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忽然想起现在的身分,不禁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一袭衣裙带着香风飘过,白君仪和那丫鬟走进大门中,我良久还在回味,好像在梦中一般。
吴柴头这时走到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露出怜惜之色,道:“人都进去了,我们也该干活去了。”
我这才回过味来,点了点头,跟随着进了门,想起刚才的情形,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伊人近在眼前都没有认出他来,可见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有可无;庆幸的是伊人没有认出他来,他便可以多待上些时日,以后还有机会再看到她。
晚上我回到柴房,这里虽然房间破败,但比之那些仆人的几个人一间的房间要自由的多,我原先和师父住过茅草屋,这样一间房间自然也不算什么稀罕,可是他近几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和现在比起来反差极大。
我心生感触,却叹道:“白姑娘啊白姑娘,这样的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想到你不喜欢我,我才难过万分。我不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这样我就满足了。”
(50)寂寞难耐 举杯邀月撸自爱
回到柴房,我想起有一个谜语问:什么事只能一个人做?
答案是做梦,其实还有个答案是:手淫。
自己爱上的女孩就在眼前,可自己却和她隔得那么遥远,像他这样有多位美娇妻过惯性生活而现在却情场失意的男人,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在漫漫长夜无心思练功的时候,想要摆脱痛不欲生的情绪和想念众老婆的情欲而快点睡觉,手淫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
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还是节制有礼的,它是许多人孤枕难眠时悄无声息的安慰。
当然,事实上自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它是一个没有内心没有灵魂的存在,如果它能给你带来快乐,那快乐也纯粹属于生理刺激,它与心灵和情感毫无关系,而且只是短暂一会,当身体的颤栗过去以后,一切都会消失无影,什么感觉都没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觉的真空,会让你不由对刚刚过去的快感是否真实提出怀疑。
所以,手淫之后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虚)和荒诞感觉常常让我们悔恨交加,无端难受。
它窃取了性爱的快感却根本不能和性爱相提并论,当性欲无处释放,手淫不无骗意的快感诱惑着内心。
因为它操作起来太方便(真正的举手之劳),它和我们离得太近(完全是零距离)。
我的内心想着白君仪的诱惑和挑逗,思念着家里的四个老婆,抚摩和套弄肉棒带来喷涌般的快意,那撸出来的欢乐(对,是欢乐而不仅仅是快感)象巨大而温柔的声浪,将他簇拥到梦幻般的空中楼阁。
整整一个夜晚,他感觉不是睡在柴房而是和白君仪漂浮在温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云端。
他忍不住连续几天都沉湎其中,总是盼望黑暗快快来临,他将脱得一丝不挂,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闭上眼睛,让快乐在黑暗里象精灵一样飞扬。
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涌出来的,它们象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鱼在他的身体里游来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着向前游去,向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间,他就从浪峰上坠落下来。
突然周围什么都没有了,世界沉默得就象远古洪荒,这空白简直就要渗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脏似乎被一架强力抽水机给抽空了。
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多,最开始的欢乐早就消失不见,仅仅是一种转瞬间的快感,纯生理的快感,象石头一样没有精神实质的快感。
他讨厌这种感觉,可他无法抵御,他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尴尬。
好多次他对它充满反感,甚至想下决心远离它,可一切都是徒劳,它象影子一样潜伏在内心深处。
逃不掉,也没有必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当作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静的朋友,心平气静的看着它不定期的向他走来,以最诚挚的热情和它交往,然后送它离开,就这样,也只能这样。
有时他对它充满感激,有时他会仔细体味,但他不会对它充满依赖,也不诅咒它。
就是这样。
此后我每天劈柴,过着和少年时一样的生活,尽管吴老头尽量安排他去干些能接近小姐的活,可是我毕竟是仆人身分,又是男仆,几天中也见不到白君仪一次。
可饶是如此,我也觉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时夜里想起古香君她们,觉得一点也不真实,离他好远,似乎她们只是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一般。
岁月悠忽,过得极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我就这样每天做着仆人,干些杂活,一想到这是为白君仪做事,心里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乐。
每天都盼着能够看到白君仪,哪怕远远的望上一眼,便能快乐好几天。
这一天,我在菜园中帮着种菜,忽然见一阵骚动,只见白君仪由一个丫鬟陪着,来菜园中游玩。
菜园中几个有头脸的人围着白君仪献憨勤。
我见到白君仪如花似玉的面容,心里砰砰乱跳,虽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连忙低头耕自己的那块地。
慢慢脚步声响,越来越近,我越发地不敢抬头。
一个柔媚的声音道:“吴柴头,这人是你的亲戚吗?听说读过几年书?”
吴柴头道:“是的,难得小姐关心。”接着我被拉了一把,吴柴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姐问你话呢!”
我脸上发红,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到一样,偷看了白君仪一眼,低头道:“小人见过小姐。”
白君仪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吞吐道:“我叫王必。”
白君仪道:“哦,是这样哦!好的,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要求?你今天运气很好,我看你人还蛮顺眼,想不想做别的事?我看你读过几天书,总是干这样的活委屈你了。”
我急忙道:“不,不,不……一点不辛苦。我愿意干这样的活,求小姐别赶我走。”
白君仪噗哧一笑,百媚俱生,道:“谁说要赶你走啦!不过既然你愿意干这个,那么就随你好啦!”白君仪说完又轻轻一笑,带着那丫鬟去了。
我仿佛活在梦中一样,摸不着头脑。
白君仪去得远了,吴柴头和小齐头来到他身边,原喜地道:“小姐居然注意到你啦!你能得小姐的关心,就是你的福分啦!你也没白来”二人高兴地议论起来。
我心中疑惑,“难道她没认出我吗?是啦!她早把我样子忘了,我又怎么值得她记得呢?”
我一阵心酸,方才见到白君仪的喜悦也没了。吴柴头和小齐头还以为我欢喜得傻了呢!
又过了四个月,已到盛夏。
其间白君仪派人传唤过他二次,和他谈些诗词书画,我看白君仪自然的很,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分,他心里纳罕,猜测不透。
我把花蝴蝶的泡妞秘籍看了个透,可是事到头上,他便忘了,毫无用处,有时他想起这真是辜负秘籍,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觉得白君仪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他实在是配不上她,只要能这样安静地守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这一天中午,我闲来无事正在树阴下发呆。忽然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走了过来,道“听说对面山谷正在建造一个大庄园,你知道吗?”
我自从来到名园之后很少出去,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发问,连忙恭敬地回答道:“我很少出去,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咐的吗?”
丫鬟道:“小姐听说那里建造一个大庄园,你去打听一下,回来去见小姐,票告她所见的一切。”
我听说能为白君仪效力,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去办。
名园对面是一座山谷,山谷中清泉涌流,密林幽深,景色极是优美。
但是现在里面很多工匠在忙碌,他们利用山峰、山崖、山麓、山涧等地形,修建了多处这座规模宏大的园林,有殿、堂、楼、馆、亭、榭、阁、轩、斋等一百多处建筑。
我见了这等规模,真是大吃了一惊,好不容易问到了一个在休息的工匠,才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
我回到名园,便去求见白君仪,很顺利地便被带了进去。香烟袅袅,白君仪端坐在椅上,在焚香凝神看一本书。
带我进来的丫鬟轻声道:“小姐,人带来了。”
白君仪也不瞧我,道:“哦,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我不敢乱说话,道:“外面的山谷叫做避暑山庄,山中有园,园中有山,设计的十分巧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遥相对立的两个山峰上的亭子,分别叫做南山积雪和四面云山。
我打听的那个工匠着实吹嘘了一把!不过在两亭子上远眺,山庄的风景,周围山上的奇峰怪石,都可以一览无遗,的确是非常的巧妙。?”
白君仪眉头一皱,道:“谁叫你说这个?”听了一会儿,道:“山庄的主人打听到了吗?!”
我道:“据说是几个女子,其余别的我便不晓得了。”
白君仪道:“你难道没仔细好好打探吗?”
我垂手道:“仓促之间也没打听清楚,要不我再去打探?”
白君仪不耐烦地道:“算了。你去吧!不用劳烦你了。”
我只好告退了,心想:“以前几次她都是和颜悦色的,格外温柔,这次心烦气躁的样子,难道是我得罪她了?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
我回到柴房,直到夜深了也在想着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外面的山谷的庄园也是透着神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虚。
渐渐我终于有了睡意。
他全没想到以他武功,悄悄出去打探一番谁又能发现呢?
他习惯做他的普通人的生活,只是他自己没想到而已。
我正在睡眼朦胧的时候,忽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是一个人的声音。我立刻醒了,不过假装睡着。
一个黑影进来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在他耳边轻唤道:“郎君啊!”
我脑中嗡的一声,几疑是在梦里,一下坐起,道:“花妹妹,怎么是你?这不是在梦中吧!”
花想容道:“怎么是做梦呢?是真的呀!”
我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了亲人一般,一下把花想容搂在怀里,泣道:“真的是你啊!想都把我想死啦!”
花想容也跟着流下眼泪,道:“郎君,谁给你受这个罪啊!还住在柴房里!她们还不让我来呢!原来你这样受罪啊!都说你不喜欢我们来探看你,原来她们都不知道。”
我道:“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花想容道:“我早就想来看你啦!尤其是楚姐姐不让。她还说什么‘缩不尽相思地,补不了离恨天’,她还给我解释来的呢!我也听不懂。”
我听了,痴了一般,道:“是啊!传说缩地之术是费长房传下来的,可是他也无法将相思的距离缩短,女娲氏也补不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啊!我和她近在咫尺,可是却远如天涯!”他想起他痴恋的白君仪,如雾里云端,不可触及,却没想到楚流光念这句话时对他思念时的忧伤凄美。
花想容道:“郎君你说的是谁啊?是白君仪吗?她武功比你还厉害吗?否则就算是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把她抢走,做你的女人啊!”
我道:“她武功没我厉害,可是男女之间能够强迫吗?”
花想容羞道:“没事啊!你把她那个了,她就晓得舒服了,自然就会喜欢你啦!”
我本来还很忧伤,但听了花想容的话,不由哈哈大笑,道:“要是那样就好啦!有你在我身边,总能让我开心。”
花想容道:“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啊!我们现在就走吧!香君姐姐她们在对面的山庄,那里可美啦!花了不少的银子啊!”
我道:“什么?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好妹妹,你听我说,你还是回去吧!你告诉她们,再过些日子,我便回去了,请她们千万别来打扰我。”
花想容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你做仆人她就会喜欢你了?”
我心里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艰难道:“好妹妹,你不懂,我这是为了我自己,让我自己舒服。你听我的话,还是和她们一起回京师去,别耽搁正经事。”
花想容看见我眼里一扫而过的痛苦,很心疼,道:“我真的不懂你,不过我听你的话”说完狠心便走,心里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