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雪回家,因为有月亮和雪光的缘故,虽是深夜,却也不黑,只是那雪下得正紧,地上更是雪深逾尺,又没踏实,走一脚,陷进去,甚是难行。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正疲惫不堪的时候,忽然,见前面有灯光晃动,不由心里一惊,心想:“糟糕,莫非是鬼火不成?以前对于神仙,妖怪,我都半信半疑的,自从见了师父成仙后,又遇到了个狐狸精,这回怕又要遇到鬼了。就算不是鬼,这么晚了,出来的人也怕是强盗,我我难道这么倒霉法?!”
可是我又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迎去,快到近前,见前面是两个人影,打着灯笼,我正心惊间,忽听前面的人叫道:“李郎,是不是你?”
我一听,却是古香君的声音,不由大喜,险些跌了个跟头,忙大声叫道:“香君,是我啊!你怎么来了。”
古香君闻声飞奔到了我的身前,扑入他的怀里,呜咽道:“你去哪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心里高兴,笑道:“傻丫头,真是多心,我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又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做什么?”
忽听一人道:“公子,夫人都出来找您大半夜了,要是再找不到您,嘿嘿……”说话的却是和古香君同来的酒店的伙计。
我听了感动不已,当那伙计的面,也不好说什么,轻轻把古香君推开道:“走,好冷的天,快回家睡个好觉去。”
回到家中,我浑身的衣服都是汗透了,古香君便给他烧水沐浴,我在大桶里笑道:“可惜天气太冷,要不我们一起洗澡,那该多好。”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道:“不,谁和你一起。你再胡说,我就多浇些热水给你。”
我笑道:“什么,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烫死了我,你会心疼的。”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心疼呢。”
我道:“是啊!你不心疼。那刚才是谁冒那么大的雪去找自己的老公啊!还哭得红了眼。”
古香君害羞不过,便多添了一些热水进去,我连忙讨饶,说道:“哎哟,好老婆,我不说就是了。”
一时事毕,我穿好新衣,对古香君说道:“我宝刀卖了,得了一千两,我们可以买个酒楼了。”
古香君道:“好,我们开个大酒楼,等攒够了钱,再把刀买回来,你卖给谁了?”
我怅然道:“卖出去的东西,岂能再买回来!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古香君见我一脸的不高兴,便笑道:“你要是把刀卖给个年轻的女子就好了。”
我奇道:“为什么?”
古香君调皮的笑道:“那样你就把她娶过来,不就什么都是你的啦!”
我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也是吃惊地道:“什……什么?真……真是这样。”
我这才恍然,哈哈大笑道:“确是个女子买的我的刀,不过她已经嫁人了,要不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把她的老公杀了,再把她夺来?”
古香君也笑道:“果然是好主意,郎君想的很是,等我去酿坛美酒来,让他喝死,郎君看如何?”
过了几天,我夫妻二人便买了一处酒楼来,这回他们的酒肆应该叫做香君酒楼了。
二人在用银两的时候,却发现那包银子,不仅多了十两,而且还多了一个大元宝,古香君看了奇怪,我说道:“多出的先留着,绝不可用,等日后如果遇到买我刀的人,一定要还她的。”
古香君点头应了。我心想:“奇怪,这狐狸精要搞什么花样?”
此后的日子里,古香君因为有了本钱的缘故,酿酒的东西都齐备了,酿的酒便非常之好喝,渐渐的名声更是大震,连远处的大镇都来人买酒了,我见了奇怪,问道:“老婆,你怎么酿酒酿得这么好?谁教你的。”
古香君笑着却不回答。
我和古香君的生活安稳,衣食无忧了,空闲的时间也便多了起来。
我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以我的才智,虽然武功废了,但要再练,也无不可。可是怎么也成不了高手了,那样还不如不练,免得招惹武林人物。我要读书应举呢!几年下来,也相许闹个官当当,可是我本性不喜欢和人来往,在官场上也会混不上去的,那样也是不大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古香君温柔地道:“郎君的见识胜我十倍,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我笑道:“那你能耐住冷清和寂寞吗?”
古香君偏着头道:“我觉得很好啊!我不管你做什么啦!总之,我跟着你就是,你就是做强盗,我也跟着你的。”
我叹道:“你还真是夫唱妇随。”
古香君笑道:“那才不是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假意怒道:“好啊!你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伸手向古香君抓去,古香君连忙逃开,可是一会儿终究被我抓到了,我心想:“这丫头怕我着恼,故意让我抓到的。”
酒楼的生意很好了,二人衣食无忧,每天空闲的时间很多,二人恩爱非常,好得如同犹如一个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冬月慢慢过去了,我在家整天的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下,就读书练字,有时实在无聊,就翻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
这天见到书里写道:“女子九气为:呼吸急促、吐咽口水,表示肺气已组充实;低吟呻呜、吸吻男人,表示心气已经充实;只臂抱人、紧缠不已,表示脾气已经充实;阴部滑湿、浓雾迷蒙,表示肾气已经充实;意态勤殷、齿咬男人,表示骨气已经充实;只脚上曲、勾缠男股,表示筋气已经充实;轻舒柔夷、抚弄阳具,表示血气已经充实;意乱神迷、抚摸男乳,表示肉气已经充实。常与女子交合,抚弄对方的俞鼠(即阴核),体察她的九气,务必要等到时机成熟,水到渠成才能交合。否则身心蒙受戕害。如果做到了这些,那么女子必会容光焕发,身心愉悦。”
我看了心想:“妈的,这淫贼还真他奶奶的了解女人,真他妈的是个淫贼。不过倒令本刀君长了见识,使我对我的乖乖小香君有了很深很深的了解了,看在他这个的份上,就不烧他的破书烂东西了。”又接着看了看别的。
晚上我和古香君照例要一起仙化。
(07)女上姿式 香君吞棒我爽
两人上了床,我拥抱佳人,极尽怜惜地爱抚古香君肌肤,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停在那可爱的雪白胸脯上。
古香君双目紧闭,兴奋地喘着气,任由我揉动她的乳房,随着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古香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娇喘声。
看着古香君渐趋迷乱,我忍不住下身硬直,顶端不停磨蹭着古香君私处,双手握住双乳,舌头就在两个乳头上打转,吸吮完这个吸那个,有时还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一口含住,舌头猛舔。
不久我身位稍转,自己仰躺在下,让古香君伏在自己身上,道:“香儿,这次你就自己来吧。”
古香君微微一怔,却见我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的坐起身子,手扶肉棒,提摆腰身,将私处往那火热的阳具迎去,她轻轻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腿紧紧的夹住肉棒用她鲜嫩的阴唇忽上忽下的磨擦着我的肉棒,当龟头对准穴口,古香君轻咬下唇,扭腰摆臀,缓缓下沉,阴唇软软分开来,阳具慢慢吞了进去,我和古香君同时“喔”了一声。
我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间来回抚摸,赞叹道:“香儿,你……你做得很好嘛。”
古香君羞得无以复加,低声道:“丢脸死了……郎君你最讨厌了啦!”口中虽然这么说,柔嫩的洞口却焦急地加速包裹着仰天直立的肉棒,给予它温润的感受,令我越来越是亢奋,也让自己的下体无比的充实起来。
古香君拼命压抑羞意,将阳具纳入身体深处,这一番前奏,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情欲波动,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我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继续。
古香君难为情地凝视我,低声道:“真的……要我来动吗?”我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香儿到底多厉害呢。”古香君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我大腿上,双脚踩在我腰边,柳腰轻摆,开始慢慢挺动了起来。
肉缝吞吐肉棒的绮丽美景就在眼前,在古香君的主导下,我轻松地享受古香君温暖舒畅的身体,一边鼓励道:“对了,就像这样……香儿………真的很棒喔。”古香君羞怯地摇着头,发丝飞散,急叫道:“老公,我……我……不行……的啊啊……”
我轻声道:“香儿,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很好看呢。”见我喜欢,古香君不再害羞,摆腰挺臀,渐渐熟练,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情绪也更加高亢,下体交合处滋滋声不断传出,床单上水痕渐渐扩大。
“唔唔……啊……嗯……”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古香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丰盈双乳急速波动,看起来另有一种诱人韵味,纯洁无瑕的脸蛋布满了羞赧忘我的表情,更令我魂为之销,不再出言引导古香君,双手除了抚胸摸奶也在她腰边施力,托着她帮她上下挺动。
古香君娇躯摇晃得越发浪荡,阳具进出的幅度更加增大,这几乎令古香君灵魂尽酥,香颈一仰,哀声叫道:“啊、啊呀!”一连串婉转娇啼随之不绝于耳。
慢慢古香君双腿无力,只好采取跪姿,双手撑在我胸膛上,阴部前后摆动吞吐肉棒。
古香君不断上下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后又放下,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捧着她那粉嫩的小屁屁,又捏又拍一下弄圆一下弄扁……偶而就扶着她那的粉臀上下顶送,古香君腰就会不停地猛扭狂摇,搞的她全身酸软欲仙欲死的。
忽然之间,古香君双手支持不住,整个趴倒在我身上,一对粉唇迷糊地乱吻我肩颈之间,犹自呻吟道:“唔……唔唔……老公……老公……”我双手托动着古香君腰身,往上挺动,古香君只觉剧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娇嫩的洞穴中一片滚烫。
我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古香君下体阵阵麻胀,粉嫩的穴儿疾缩着,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
古香君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娇吟:“啊……啊啊……快……来……了……”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继续挺动,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爱液从阳具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我陡然紧紧抓住古香君香臀,剧烈的挺动了几下,叫道:“老婆……我射了!”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古香君,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古香君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我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我怀里,回荡着幸福的呜咽。
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心满意足之后,二人相拥说话,我对古香君笑道:“香儿,我们就换了个姿势,你怎么就扭扭捏捏的,大是不爽快,亏你还会武功。”
古香君伏在我的怀里,腻声道:“人家,人家不习惯。”
我笑道:“那你舒服不舒服。”
古香君红了脸,使劲掐了我一把,我吃痛,连忙求饶,古香君扑哧笑了,对我说道:“郎君,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女子将要出嫁,哭着问嫂子:‘这出嫁的礼是谁制订的?’嫂子回答:‘周公。’这女子便将周公大骂一顿。到了出嫁满月回娘家,又问嫂子:‘周公在什么地方?’嫂子问:‘你找他干什么?’女子说:‘我想给他做双鞋谢谢他。’”
我听完,也不由笑了,对古香君道:“那你给不给周公做双鞋?”
古香君含笑不答。待了一会儿,我忽然奇怪地道:“这个笑话,是谁讲给你听的。”
古香君更是吃吃笑着,却不告诉他,我虽然好奇,可是古香君含羞不说,却也没办法知道。
(08)梅开二度 指戏菊花棒后入
我就两手分别揉捏古香君的双乳,轻声道:“香儿,你今天湿得很厉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摆布得神魂皆醉,忽听我调侃,只羞得面红耳赤,颤声娇吟:“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我看着她娇弱不堪的模样,忽然起了一个奇异的念头,轻声道:“香儿,我……我想……”话到口边,又即收回,侵占她身体的动作有些放缓。
古香君嗯了几声,散乱地喘着气,微微回首,眼神略带羞赧,梦呓也似地道:“想……啊……想……什么啊?”
望着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我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抚摸她,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深深吸了口气,道:“香儿,你能原谅我吗?”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嗯……嗯……怎…却也各擅胜场…怎么……啦?”我低声道:“我……我想欺负你一下。”
古香君一听,原已满是羞意的脸颊更加红了,轻声笑道:“可……可以啊……啊……嗯啊……”
稍稍有个空隙喘息,又娇声说道:“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嘛……我……我都……喜……欢……”
我听着古香君软语相对,不由得气血翻腾,顺势将古香君按倒。
我伏在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润,不禁情意生动,狂乱地吻着她的颈后,吻着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脊,意欲细细品尝这副俏丽无比的身体。
“啊、哈……”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轻喘,接受着我的轻怜密爱,娇躯为之酥软,只一双纤纤柔荑时紧时松地在床单上乱抓,似要宣泄体内的情迷意乱。
我吻着她温软如玉的胴体,越吻越爱,心头如受烈火煎熬,浑身血液沸腾,热血滚滚涌向下身。
慢慢往下吻去,渐渐吻到了一条细缝,两旁肌肉丰盈雪白,特别细致娇嫩。
“嘤!”古香君轻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紧张羞怯之意,慌忙叫道:“不可以!我……那……那里……不干净……”
我恍若未闻,面带微笑,陶醉地揉着她的屁股,双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将两团嫩臀轻轻掰开。
古香君大羞,勉强支撑着酥麻的身体半转过来,不让他得窥菊门,娇怯怯地说道:“不要……不要看嘛……”
我举头回望,但见她眼波盈盈,脸蛋犹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藕臂撑身,秀发披散,全身上下尽是羞态。
我心动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来回拂着,悄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轻搓雪丘,轻声道:“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温柔备至地爱抚几下,防线几乎便要崩溃,喘气转促:“不……不要嘛……啊啊……那里……那里……”
我轻声道:“那里怎么了?”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头,声细如蚊地说道:“那……那里……很脏……”
我微笑道:“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干净吗?”
“嗯嗯……嗯……”古香君含糊不清地呻吟几下,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我,软语哀求起来:“别……别这样啦……我……我怕!”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香儿别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古香君满脸通红,低声道:“你……你不会……进去吧?”
我一怔,道:“进去什么?”但见古香君面泛红潮,害羞之极,极轻极轻地说道:“书上……书上说,那儿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来也生性古灵精怪,自从看了《御女心经》后和我缠绵时,偶尔也想尝试一些不同的“技巧”。
这时两人都已是情浓无法抑制,古香君一说出口,只觉一颗心“怦…怦”地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视我。
我见了她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低声道:“香儿,你……你想试试看……这儿……是么?”
古香君俏脸胀红,轻声嗫嚅道:“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回头望着我,眼神满蕴温柔,轻声道:“你……你想不想?我……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让你……”说到这里,毕竟女儿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怦然心动,暗想:“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没想到好香儿竟然肯让我进去。”
古香君见他迟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脸上发烧,低声道:“我不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尽管……尽管来就是啦。不管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
我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双乳,吻吻她的肩头,轻声笑道:“这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我想要?”
古香君腼腆地笑了一下,低声道:“反正,那里……迟早都是你的嘛……嗯……嗯……”最后不由自主的呻吟,却是被我的挑逗而发,下了个娇腻的注脚。
我虽听她说得轻松,心里知道她毕竟不安,当下示以一笑,道:“要是痛的话,可千万要说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轻声道:“好啦。”一见他下身玉茎耸立,不由得隐隐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太大……进不来?”
我在她耳上轻快地一吻,把她姿势摆成双腿屈起,屁股便耸了起来,对着我。
古香君羞得面红耳热,一句话也不说。我再次将她粉臀扳开,细细观看,轻轻赞叹了一声,道:“香儿,你真的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美。”
古香君一听,只觉脸蛋发烫,窘得无地自容,娇嗔道:“你……你少使坏,那种地方有……有什么好看的?”
我却是不说,微笑道:“可惜你看不到,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一处这样可爱的地方。”
古香君越听越羞,正要说话,忽觉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门探访,指甲轻轻接触到肌肉,登时全身一震,颤声叫道:“啊……啊啊!”不自觉娇喘了几声,情致荡漾。
这地方她从未被我触碰过,一碰之下,只觉遍体紧绷,竟是敏感异常。
我稍一试探,不料古香君反应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痛,非得大大纾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举进攻,忽然想起:“香儿身体如此娇嫩,普通的交合都不大受得起,现下可更不能莽撞,别搞坏了。”当下强自约束股间大将,右手食指先在小穴里沾了淫水做先锋,慎重地往洞中寻幽访胜。
古香君嘤咛一声,朱唇紧闭,额上微渗香汗。
我只插入一个指节,便觉肉壁紧缩,温暖柔软,却也十分狭窄,果然极难进入,更甚于私处秘洞。
我食指再深入半个指节,古香君身子一颤一颤,唇齿间传出几声痛楚的呻吟,却没喘气,想是她正极力压抑。
我左手一摸她的乳房,感到她乳头俏立,又见她缝间有爱液点点滴滴流出,双腿微微发抖,明明是情欲高涨,却也是十分紧张。
手指欲再前进,已然极难,稍一动弹,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呃……呃……啊……嗯啊……”每声都被她勉强截断,十分短促,但是声调却满含羞耻不安之意。
我爱极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后庭洞开之苦,却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
他腰身一提,对准了古香君股间,猛然挺进,冲进了她的阴户。
“啊──!”这一击之下爱液四散,强猛无比,古香君受此突击,惊得纤腰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浑身颤抖,却又快美难言,呼吸一岔,迫得她大声喘气,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
她还没回过神来,我已开始奋力抽送,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杵在她体内捣动。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娇躯随着我的攻势而晃动不已,每一下冲击都送到了花心深处。
古香君被我出其不意地连抽二十多下,顿时芳心大乱,娇啼连连,却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对啦…………你……你不是……啊啊……进去……那……里……唔啊!”
话才出口,我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狭小紧密的后庭活动起来。
食指最是灵活,我指上或绕圈,或抽动,轻重力道无不如意,在嫩肉包围之中大展身手,给予古香君另一份从所未有的刺激。
这一来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乱之中,只觉下半身充满了外来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后门疼痛之中,却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现的销魂风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我听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时下身在古香君体内受到的紧握回馈更是甘美无比,全身似乎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忽然之间,手指和阳具隔着肉壁撞击了一下。
在我是无意,对古香君而言,却好像两个我同时与她巫山云雨,不禁又羞又爱,魂为之销,颤声喘道:“老……公………好……哥……哥……你……你饶我罢,我、我、我……啊、啊、啊、啊……”我故意在顶进后用手指隔着肉壁挠了自己的肉棒几下,笑道:“才不饶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觉浑身火热,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
古香君从未承受前后两重的攻击,狂乱之余,娇声更趋放荡,忽然哀叹一声,叫道:“天啊!”娇躯一个剧震,软绵绵地垮了下去,股间蜜液狂涌,我尚未射出,已经承受不住,先自丢了。
我吃了一惊,随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晕过去的古香君耳边轻声道:“香儿,香儿!”
我抽出手指,两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
猛力抽送了数十下,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晕半醒之际,滚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我下身紧紧抵住古香君的臀肉,将阳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体内。
“啊啊……”古香君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立刻又遭受我倾尽全力的攻击,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参杂了幸福和娇羞的神态,轻声叹道:“我……唉!”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过去。
我看着古香君昏晕时满足的羞态,心中真感说不出的珍爱,一时不想拔出阳具,留在她体内回味余韵。
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纷乱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会儿,古香君悠悠转醒,见我微笑着瞧向自己,不禁脸带羞红,轻声笑道:“算你厉害,我认栽啦。”
我和古香君就这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死去活来的,二人别提多么快乐。
可惜快乐和宁静永远是短暂的。
那天我兴致颇好,正在家饮酒,就看见三个人满脸媚笑的推门进来了,来的是一个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我一见他们三个,脸都青了,他不是恨他们,他早已经想通了,否则他早就会苦练武功,要报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们了,如果你看见三个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的人,还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我本来和古香君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这时突然见来了几个心目中的大魔头,心里又惊又惧,只想逃开。
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逃?
那三个家伙看我脸色不善,以为我生气呢,立刻谄媚的过来了,媚词如潮,还捶胸顿足,叹气说对不起我,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观色,见我怎么欢喜怎么说,大堆口水如长江之水,向我汹涌而来。
我越听越心惊,皱眉怒道:“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快说来,再废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惊讶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厉害,居然知道我们有事相求!”
我差点气晕过去,骂道:“老子姓李,你这家伙别说废话,有事情就就快说。你是怎么混上少林掌门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不是他妈的抓阄赢来得吧!”
不清惊奇地道:“啊!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少林这么隐秘的事情,您都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我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愤怒地抓住不清的衣领,怒道:“什么,你是这样当的少林掌门?难怪你带领我们六派,落到今天的这么个局面,可笑我们两个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不清连忙道:“你们稍安务噪,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私下说,办正经事情要紧。”
两个人骂道:“今天多亏花先生指点,我们才知道你这和尚的底细,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我怒道:“我姓李,你们别纠缠不清。”
不清道:“对,对,先生隐姓埋名,这个现在姓李。”
又叹气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红尘,不理世事了,没办法,抓阄轮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悯人,为武林安危着想,为天下人的福利担忧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今武林大劫将到,风雨飘摇,老衲有心而为,可惜身单力薄,真是束手无策,徒呼奈何啊!大厦将顷,唉!谁能挺身而出,愿意挽狂澜于既倒呢?”
他罗嗦完后,他……他,他竟哭了。
“天那!”
我听完他的话,又见他的样子,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我还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给你一个冲天炮,你在搞什么啊?真他妈的有病!”
老和尚看见我那杀人的眼光,收泪疑惑地道:“你怎么不感动一下吗?”
又对另二个人说道:“老衲这么伤心,你们不感动也要流些眼泪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个人哭,你们还傻愣愣的干瞧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再不想听什么废话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们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尽快的叫他们离开,过他自己的安静的生活。
我有气无力的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要能帮,我一定帮的。”
如果不说这话,光他们用语言的折磨,他就活不过今晚,我终于知道比废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听他们的一个人说话,如果说更大的酷刑的话,那就是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不清“哇”了一声,叫道:“先生您真是侠义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义,举世无双(省一百字),我们其实请先生出马,也没什么事情。”
“啊,还来。”
我受不了了,晕头晕脑地道:“既然没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三人连忙拉住我,司徒明道:“先生,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里?”
我也懒得和他们说自己不是什么花先生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家,你们他妈的再罗嗦的话,就都给我滚。”
他们三个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对方罗嗦,过了一会儿,司徒明才道:“先生一定知道,当今武林天龙教最强,我们六大门派少林,泰山,华山,天山,衡山,青城派联合才能和他们抗衡。”
我不耐烦地默然点头。不清却抢过话头问道:“先生认识天山小仙女吗?”
我气道:“快说正经事,我连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说这个做什么?”
老和尚却不理会,一脸色相地继续说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厉害的一位大高手,她虽不是掌门,可其实在天山派有诺大的权势,深得她师父天山月姥姥的宠爱,在天山派,是她说了算的……她的掌门师兄,都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不算,她貌如天仙,脸赛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娇,眉如远山,体态娇娆……”老和尚在意淫,另二个家伙也一脸陶醉的样子,直把我气了个倒仰,实在是忍无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脚,“说正事情啊,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很闲啊,就是闲,也没空听你们废话。”
老和尚被踢了一脚,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声叫道:“啊!先生居然听了不动心,您真是厉害,太厉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来看,应该第一啊!她那美丽的肌肤,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还来啊!”
我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却也懒的踢他了。
“最难得的是她人如其名,冷如冰雪,对男人讨厌之极,别说理会了,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脱俗,你说她是多么的难得啊,真是世间的绝世珍品啊。”
我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三人赶紧来讨好,帮他捶背抚胸,我怒道:“快,快……快说事情,他妈的你们搞什么啊?”
司徒明道:“这个我们六派里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听说天山派要退出六派,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样谁做盟主也不会攻打天山,就像不会攻打少林一样。”
我道:“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不错,我们就想叫先生出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变主意,不能丢下我们五派。”
“啊!”
我一听吓的跳了起来,心想:“我是说我明白因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谁也不会去浪费人力,去攻打他们的巢穴,你们竟然给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么女冰山,我哪有那么本领啊!你们想我死啊!”
连忙大声道:“不行,我哪会什么本事,我可不会什么追求女孩子,你们且莫胡说。”
司徒明道:“那里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们见识了,那是厉害啊,真是厉害啊。”
“他妈的,我就一个乖老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还吃是先上床后恋爱的,叫我追女人,当我白痴啊!至于那个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欢的,谁愿意要谁要去。”
我想罢,疑惑地问:“我有什么手段了?”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我的真岳父说话了,本来他还给我很好的印象的。
“这个,这个,先生你啊,你连我的女儿都能摆平,你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儿在家的时候啊,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吃鱼翅都嫌弃,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给面子,想喝她酿的酒我得求她三天,还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男人她看都不看,我还以为她要出家呢,哪知道到你手里,千依百顺的,吃什么都不挑剔了,而且连卖酒的这么卑贱的事情她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现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都不敢回手,你太厉害了,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