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来到了184年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丹阳郡发展的很快,不但水利设备成功通渠,使他成功的开发出了水力锻造工坊,使得铠甲和兵器的产量大大提高。

一年三熟的种子已经给他产出了非常丰富的粮食,并成功的养起了一定规模的牲畜群,他甚至已经凑齐了三千匹战马,并正式的将亲卫队变成了可步可骑的超精锐部队

虞翻已经把大型织布作坊开设起来了,虽然产出丝绸还是有些够呛,但是起码有的产麻布,而且境内的羊毛已经差不多可以投产了。

当然,吴惠在十月时生下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儿,被吴惠按照自己的意愿,取名为孙尚香。

偶尔他也走去吴郡与张姒幽会,基本每个月会去七八次左右,但这位一直没有怀孕。

与此同时,他也陆续征辟招募来了四位县尉,程普,黄盖,韩当,朱治,加上费栈,祖郎和孙坚,他手下约莫有七个尉官司马

随后便是一件意外了。

原历史中的张角在184年的二月才会起兵,但谁曾料想,作为天书传人的张角会观星象,见白虎七星则光照当空,以为是天兆,于是与二弟张宝张梁商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

遂聚集青、徐、幽、冀、兖,豫六州信徒于冀州,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

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此时的时间,爱在183年的十二月

张角闻知事露,于184年一月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

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五十多万,悍不畏死,父兄歼殪,子弟群起,六大州郡纷纷失守、吏士官员全数逃亡。

起义一事传入京城,已是二月中间,登时朝野震动,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未卜先知的越於菟在十一月就开始准备粮草辎重,并委托拜托张家和吴郡的刺史治所,替他准备了运输舰船和所需水手。

他的第一站很明确,南阳郡。

听到黄巾起义的那一刻,他立马就点齐马步军两万人,一边令虞翻上报公车署说自己出兵相助的事情,一边坐船顺长江而下,先前往襄阳郡集合,然后一并开往南阳郡。

全军刚到长江边上那会,南阳郡就已经告急了,七万人的黄巾贼,正围着南阳郡城攻打。

等黄巾起义的诏令传报各州时,他已经走到江夏了,辎重队更是已经来到了华容附近。

又不久后,大赦党人的事情传来,各地已经开始准备义军时,丹阳军在襄阳城集合完毕。

时任荆州刺史的常洽刚为南阳郡黄巾贼一事急的火烧眉毛时,突闻丹阳太守越於菟已经领兵出击,现在已经来到襄阳郡附近,当即下令各州放行,不得阻拦,并听调粮草,更是感叹:“越公神速,常人难及也”

此时他们的第二波辎重已经出发了,越於菟没有冒进,一队人下岸了,稍作休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往朝阳县设营,随后是新野县,随后再往育阳,一层一层稳步推进,确保后勤。

此时南阳郡的大部分黄巾贼,已经聚集到了九万多人,先锋孙坚部的一千人前进到育阳时,就遇上了接连遇上小股黄巾军。

虽然说是小股,但也足足有数千人,是孙坚的数倍,

但奈何,孙坚的一千人,是修习绝地斗气的重步亲卫。

见黄巾贼至,坚遂纵队展开展线,长枪立起片片铁林。

贼众见对面兵少,士气大振,化作人潮一窝蜂的冲杀上前,紧接着便是长枪刺穿肉体的声音,还有接连响起的惨叫声。

孙坚所部虽然人少,没有被黄巾贼击退半步,反而一直顶着人潮往前推进。

成排的长枪宛若死神狞笑,每一次刺杀都会齐齐带走一整排贼军的性命,贼军长矛虽然在不断地还击,但每每却只能刺到遮盖全身的盾牌上。

战斗只过了二十分钟,黄巾贼就被方阵战线推出了整条血路,近万贼兵心里防线逐渐崩溃,己方无论作何攻击无法奏效,对手的推进却是一步也未曾停下,纷纷溃散而去。

孙坚这时才全军散开,趁势追击,一路赶到棘阳县外数十里方才回军,搭建营寨。

其实这只是因为贼军只凭血勇,打起仗来一通乱冲,毫无章法。

若是训练有素的部队,就能发现方阵侧翼的弱点所。

但是这个全身重甲加大盾,恐怕也会令许多步兵失去冲击侧翼的兴趣。

而众所周知,冷兵器时期里,任何枪阵以外的兵种和枪阵正面对推,结局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这个结果毫无例外。

你就是换魏武卒也好,秦锐士也好,陌刀兵也好,陷阵营也好,都是一样的结局。

罗马军团就亲身验证过这件事。

本想凭借重盾推进,但马其顿方阵的六米长枪根本不给一点机会,打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人死的比较多,最后还是把他们引进破碎地形,这才将他们击败。

这还是他们面前的方阵指挥不当,训练不良,更兼没有辅助兵种配合的结果。

如果是亚历山大时期的那种方阵,结局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方阵之所以遭到淘汰。

最大的原因就是训练成本太高,华夏人图方便之余,用数量和国力碾压对手的战争比较容易受文官控制,打士兵质量,除了那是小国才会干的事情之外,还不好控制。

越於菟很快就推进到了棘阳,然后安营下寨,休息一晚,同时派出探马侦查情况。

众人用饭间,接得探马禀报,言黄巾贼已将郡守击杀,今围宛城将陷,需速救

於菟与孙坚等人商议。

於菟谓众人曰:“今贼军必知我军已达,拖延一日恐生变故,令全军换上长枪,使劳役带上大枪与后军跟随,先遣一队趁夜以突袭贼军后方,其余纵队换大枪推进,贼定料我等明早进攻,定然毫无防备,必能破。”

孙坚遂出列请命:“文台愿作先锋”

於菟逐令孙坚领二千重步,黄盖,程普,韩当,朱治四人各领四千人于后方接应,自己带剩余部队督率辎重队拔营前进。

是夜,孙坚部先以百人小队飞奔贼寨边,拔开鹿角,大喊一声,杀入寨中,左冲右突,径奔寨门而来,贼兵遭袭,惊慌无比,又不知敌兵多少,自相扰乱。

孙坚趁机砍开寨,放后部千余人冲入,组成数个方阵,在营内纵横驰骤,砍开栅栏,扒开鹿角,逢着便杀,无人敢当。

贼将张曼成正于账中酣睡,忽听得帐外喊声震天,急穿衣甲提兵来救,但见一员虎将,领数数千甲兵,于寨内横冲直撞,直抢寨门,遂挺刀径奔而来

文台早已瞧见张曼成,运起红龙真气,舞刀相迎,两刀起处,眨眼间,乒乒乓乓砍过数十下,红色气劲激起飞沙无数,张曼成不敌,浑身如入烤炉,五内俱焚,心烦意乱之下,被文台手起刀落,挥为两段。

众贼见主将被斩,更是四散溃走,黄盖,韩当,朱治,程普四支兵马却早已换上大枪,以纵阵齐冲掩杀,分兵四路冲入贼寨,

黄盖、韩当从左面杀来;程普、朱治亦引兵右面右面,与正门孙坚形成合围,贼军更是措手不及,各自大溃逃生。

几人直赶至宛城城下,太守秦颉亦率民兵出城助战,贼势大败,剿戮极多,遂解南阳之围,随后秦颉更是带领属官,亲自出城迎接,大摆宴席,赏劳军士。

酒过数巡,越於菟乃召众将曰:“今官军已出洛阳,有贼波才聚于颍川,吾等明日一早便拔营。”

于是次日一早,越於菟辞别太守,引本部丹阳兵两万,往北进发。

不想行至衡山附近,前部孙坚来报:“贼将赵弘,聚兵十余万人,驻于叶县”

越於菟急令孙坚不可冒进,挥军𣲘水扎营,谓众将曰:“贼兵甚众,需用巧计胜之,今衡山地势险要,且听吾调;

孙坚领一千人前去挑战,拉开战线全力迎击,贼军已然吃亏一次,此番大战必发现侧翼乃方阵弱点,必集中兵力攻之,届时公顺势撤退,直至堵阳县下,转身应敌,以鸣金唤出伏兵;

黄盖韩当各引一军,于衡山后面埋伏,以鸣金为号,从后杀出,拉开阵线,断其退路;

朱治韩当引三千弓弩手和千余枪兵于衡山道侧埋伏,一旦鸣金,阻拦敌军上山道路;

如此围三缺一,贼必往我处溃散,剩余诸军随我换上轻装,趁势追击敌军”

众将随於菟练阵时日已久,素知主公胸有韬略,皆领命而去。

次日,孙坚领兵引军三千余人,鼓噪而进,于县城前挑战

贼众见孙坚兵少,遂出城迎战,孙坚此番带来大枪方阵,比起上轮的方阵,威力只强不弱,两丈半长的大枪密密麻麻的排列于前,比贼军的长枪还要长三倍

但贼将赵弘已吃亏一次,细观之下,顿觉此次方阵,较上次而言,盔甲较轻,盾牌较小,遂令手下引黄巾力士从枪阵侧面强攻,其余诸队,持续压制枪阵正面。

两军遂展开混战,黄巾军果然引一军,从枪阵侧面夺路冲来。

孙坚坚持数合,挥军败走,贼见计策奏效,遂乘势追赶,方过衡山,孙坚军中一齐鸣金,黄盖韩当两军齐出,从后冲杀而至,衡山上箭如雨下,孙坚回身摆阵复杀而回。

贼众大惊,夺东面空隙处溃散逃去,不想越於菟再领一军拦住去路,三千重甲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为首越於菟更是舞动火焰大刀,冲杀而来,贼众更是大溃而逃,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数路夹攻,贼势大败而逃,剿戮极多,被丹阳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连斩韩忠,孙夏,数名渠帅,宛城一带的黄巾军至此平息

又胜一阵,越於菟休息一日,第二日拔营往颍川战场进发。

军至颍阴,皇甫嵩和朱俊五万余人,被贼军十余万围于长社猛攻,正勉力支撑。

只因官军成军不久,已是新败于波才,唯有进驻长社防守

越於菟遂写信飞鸽传入长社称:“丹阳军两万已至颍阴,公可趁夜以火攻乱之,吾引丹阳军在后掩杀,贼军必败。镇南将军越於菟敬上。”

皇甫嵩早闻丹阳军已战平宛城张曼成,知丹阳兵已至,大喜与朱俊商议,朱俊曰:“此计可行,波才不知军法,今见贼营周遭多杂草,公可遣人燃之,吾引后军出城掩杀”

遂令军士,每人束起火把,暗地埋伏,等夜风起,摸到寨旁一齐纵火,嵩与俊各引兵攻击贼寨,此时火焰张天,贼众惊慌,马不及鞍,人不及甲。

越於菟军于一更天在贼寨南面埋伏,见北面火起,立刻吹响法螺,众军列开阵型开始冲杀。

波才等军方脱得火,人困马乏,军士大半焦头烂额,却见背后一声号响,一支军马从后杀出,列阵整齐,齐齐推进,败军只恨少生两条腿,拼命逃得性命,谁肯回身厮杀,十余万人自相践踏,死者多数死于践踏。

几军合力,杀到天明,缴获粮草,辎重,俘虏极多,越於菟命孙坚专找渠帅击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遂斩波才,彭脱,何曼,彭脱,何仪等数名渠帅。

剩余渠帅正引败残军士,往许县而走,忽见一支军马,截住去路,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夺得旗幡、金鼓、马匹极多。

这支部队自然是曹操曹丞相所领援军,是汉灵帝所遣援军。

三路军马遂合围一处,一路追至许县方止,三军于城内会师相见,诸将聚于府上,设宴置酒,共同畅饮。

越於菟也首次看到了历史里的曹操,果真是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相貌威严不凡。

期间几人更是得知,南阳黄巾已被丹阳军合围杀败,已经不成气候,更是大喜,各叙麾下斩获几何,当今军情如何。

越於菟与曹操十分相投,相谈甚欢,两人几乎快将皇甫嵩和朱俊撇到一旁,高谈阔论起来,至晚席散,几人分别告辞回营。

席间几人议定分派,皇甫嵩引兵三万余人往兖州,朱俊引兵两万与丹阳兵两万往广宗以助卢植,曹操自领兵剿灭陈国汝南等残党,越於菟更是慷慨解囊,将部分钱粮器械赠予三人,好犒赏士卒。

此时天色未晚,越於菟遂请众将于衙后堂饮宴,论功论赏。

酒过数巡至半酣,众人饮至微醉,孙坚忽请出一女,于堂中翩翩起舞

越於菟但见此女身着明黄色裾袍,一根翠色丝带系腰间,黑发如瀑插银簪,未着粉黛,肌肤已如脂若兰,身段风流袅婷之余,眉若轻烟黛峨,凤眼妩媚天成,端的真国色。

最吸引他的是此女的身段,臀部浑圆鼓翘,腰肢纤若细柳,胸脯高耸饱满,隔着裾袍都能看出其中四散发射的魅力,可谓是他几个女人里面身材比例最好的一个了。

如此倾国倾城姿色,看得某人两眼直愣愣的发着青光,忙问孙坚:“这是谁人掳掠来的姑娘?如此倾国?”

孙坚笑答:“非也,此女名唤卞玉,是谯县的倡家,为躲乱兵,一路卖艺飘零至此,我军连日征伐,虽历经大胜,但军心不免疲乏,遂坚自己做主,请进来演歌奏乐,以慰军心,并无掳掠。”

这句话说的不假,越於菟的私生活朴素节俭,若非必需,绝不做过多装饰,附上所用,绝不铺张浪费,周边连个服侍的侍女都没有,仅有仆役厨子数名照顾生活起居。

就是几个仆役厨子,他也不曾摆架子,以常人心态与其相处,无论贵庶皆待之以礼,令之以理,更兼勤政爱民,胸有韬略,满郡上下皆敬之。

他年仅十八岁,许多同龄人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他还是单身寡老一个,孙坚和虞翻在内的许多属官都屡次在私底下劝他娶妻成家,於菟不从,皆拒之,称读书人当为生民立命,如今家国未安,何以娶妻。

此话一出,满扬州皆赞越於菟之名,虞翻孙坚等人敬佩之余更是不敢再提此事。

今日此女,其实也是为自己的主公和老友的终身大事筹谋而已,毕竟早有继承人,他们当手下的也早点安心。

谁知他听完之后,内心狐疑之余还有些兴奋,姓卞,是倡家,这不是曹操的继室武宣皇后吗?

她高髻细腰,舞裙及地,双手各持一巾,但长短不一,舞姿热烈奔放,加上乐队伴奏的东歌,舞裙从风,双巾交横,飘逸的身姿显得她格外美妙。

等献舞完毕,卞玉正要退下,孙坚又对身边持壶的仆役悄声说了两句,仆役带着卞玉下去,不一会,她就手持酒壶,就行至越於菟身旁坐下,

美人幽香在侧,越於菟更是忍耐不住,将酒一口饮尽,又连哄带骗的,一边让她陪饮,一边旁若无人的轻声调笑。

诸将恨不得主公早日成家,诞下继承人呢,纷纷装作视而不见,放纵的行起酒令。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诸将已喝得有些微醺,纷纷回房安歇。

卞玉正要离开,却不想被越於菟一把搂过腰肢道:“你想跑去哪里”

卞玉满脸通红,一颗螓首垂到酥胸,一阵急推:“大人~你别这样,奴家不是那种人。”

越於菟轻笑一声,往她耳畔吐气道:“所以我才没有硬上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这个大男人能忍到现在?”

卞玉稍稍一愣,登时就被热气吹的浑身发软,娇靥血色更盛:“奴家不过一介薄柳,入不得大人法眼,还请……”

话还没说完,越於菟立刻就反驳道:“薄柳好,四季常绿,永不凋零,比牡丹更美”说罢,双手楼的更紧了。

卞玉闻言,小心脏立马就开上了马达,突突突突突突的疯狂跳动不停:“哪有人这样形容的……”身子登时无力推拒,半依半抱地靠入怀中。

越於菟趁势邀道:“扶我回房可好……”

卞玉拒无可拒,只得搀扶着他回到厢房,服侍他脱去外衣,坐于榻上,随后便乖巧的跪坐在侧,也不多言,就给他捶腿放松,任由他的大手则抚着自己柳腰,不时从口的呼出一股香甜。

越於菟越看越觉美丽,搂过她的后腰,抱到面前道:“太美了,我好想娶了你回家”说罢大手滑向卞玉的上半翘臀。

卞玉找钱就已经被他哄得神酥体软,顺从的由着他抚摸自己,娇软道:“奴家只是一介倡家,不值得大人如此……”

越於菟嘿嘿一笑,有些不满的说道:“说的我好像在强抢民女似的,难道我很难看吗?”

卞玉立刻摇了摇头,这个的确俊秀无伦,自己初见时都觉心跳漏了一拍

越於菟闻言,不满又是加深了一点:“那你这是为何嘛,真的以为我是,见了女子便走不动道的坏人吗?也不想想你在我眼里是多漂亮?”

言下之意,便是见了她才走不动道的。

卞玉芳心登时甜化,满心欢喜的露出笑靥:“大人好油哦……”粉脸低垂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就凑了过去,粉嫩的双唇靠的更近了

越於菟哪里忍得住,当场就把自己跌最压到她的樱口上。

“嗯……”卞玉的小嘴中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就被他的舌头给突袭了,卷出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嘴巴里,肆无忌惮的品尝起来。

卞玉被吻得一阵晕眩,只能琼鼻中发出呜嘤的哼声,整个娇躯更是全都倒在了她的怀里。

越於菟一边深吻,一边调整着她的坐姿,一边稍用点拨关键穴位,卞玉的胴体陡然变得火热起来,香舌也开始娇软地回应起来。

但很快,一双玉手还是把越於菟给推开了,她轻轻地喘了几下,随后却见自己两腿张开,双膝跪于他的腿上,姿势暧昧至极,刚刚被吻的头昏脑热的,进入情不自禁的就做出了这等羞人的姿势。

一时间,她的粉脸好似三月桃红,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春情,满脑子都是眼前男子的坏笑

“看吧,你明明就很喜欢,嘴巴就是不老实”

事实摆在眼前,卞玉顿时变得吞吞吐吐,好半晌都无法反驳,冒烟的臻首缓缓的埋入他的怀中,好半晌了,才糯着声道:“大人……你可要负责。”

越於菟一听就知道自己得手了,忙捧起玉人娇靥,将大嘴盖上

这次,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开始慢慢地回吻起来,两条舌头开始痴缠起来,痛快地吸吮着双方的津液,卞玉的双手主动地环上了他的头颈,他的双手一刻不停地解着玉人衣袍。

诱人的樱唇不断啃咬着男人的嘴唇,吮吸着津液和舌头,两人吻得热烈无比。

卞玉的身材是超乎想象的好,丰满乳房翘得高高的,两条线从小腹两侧慢慢下滑,坟起圆润饱满美臀弧线,一抹黑色的芳草,正长在雪白修长的玉腿之间,比例非常好

越于粗喘着气,双手用力的环抱住卞玉臻首,嘴上无比贪婪的品尝着他的粉唇,两条粉嫩的舌头不停的追杀着对付,不停的发出啧啧声。

他的一只魔手从那诱人犯罪的挺拔酥胸处慢慢摸下,伸入美人的大腿之间,稍稍摩挲一下肉缝上的阴蒂,便将两根指头伸了进去

“嗯,哦!”

卞玉露出一双就快滴出水来的羞涩媚眼,娇俏蛮腰向前挺起,整个小腹靠得更紧,香舌忘情的与他缠绵起来,时不时发出撩人心魄的鼻音。。

魔手轻车熟路的对准一团柔软处,手指一颤,真气攀上指尖快速抠挖起来,嘴上轻轻含住那颗樱红葡萄吸吮挑逗起来。

卞玉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着,口中不住地娇吟起来:“好热……好痒啊……好舒服……”

酥软麻痒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她娇躯频频轻颤,双手无力的抵抗着他,小穴处传来一阵阵神摇魄荡的快感,桃源洞内已是蜜汁满溢,以至于小穴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一个东西狠狠插入。

女儿家又羞于出口,于是挺起柳腰,让敏感处凑得更近,接受指尖的爱抚,但在她小腹上匍匐着的一根粗壮的事物,又顶得她不舒服物。

只过了数息,卞玉的娇躯就扭成了一只毛毛虫,拼命忍耐,但又享受之极,越於菟轻笑一声,扶起肉棒往两片玉蛤缝隙摩擦起来。

只是刚碰上穴内蜜肉,两瓣玉哈就死命的咬住肉棒往里面吸去,但越於菟就是不放进去,下身肉棒死死的抵在阴户研磨着,不断刺激着卞玉的神经。

“嗯~…啊…哦…嗯呀…唔…呼”

卞玉一个处子,哪经历过这样的手段,如此狂乱的刺激,此刻早已被欲火烧掉了理智,心酥脸热,颤栗娇吟,一双媚眼极度迷乱,娇躯频频扭动着想套入肉棒,但越於菟控制的极好,就是不让他得逞

又过几刻,被撩拨的已近泄身,只想着让他快点插进来,顾不得矜持,出言求道:“爷,快给了玉儿,呜呜。”

越於菟自己也感觉差不多了,抵在肉缝处的肉棒这才用力一顶,那条单薄的肉膜根本无法阻碍到肉棒半分,瞬间就让它顶进了卞玉最深处的花心。

“啊!痛!”

强烈的快感和疼痛扭在了一起,卞玉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两行清泪随着一丝落红,齐齐滚落。

越於菟又不是禽兽,自然知道女孩加疼痛,一边吻着她的娇靥,一边柔和的抽插起来。

但比较先前湿润充分,没多久撕裂般的疼痛就消减了许多,更多的是胀麻无比的满足感,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开般的胀麻感,卞玉紧紧蹙起的眉头就松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挺送腰肢,迎合其抽插来。

越於菟这才开始逐渐加速起来,跨下凶狠的撞向的雪白翘臀,将龟头重重的送入花心又顶又磨的,劈啪劈啪的撞击声开始在房内回荡起来。

最敏感最柔软的花心被重点照顾,畅快美妙的电流从下身流向脑海,爽得她媚眼迷离,情不自禁的紧紧缠着他的虎腰,纤腰更是不住地挺起迎合,嘴里不断发出“咿呜”声

“哈啊……呃……嗯呐……呵……哦……啊昂……呜嗯……哈唔……昂……哼嗯……好重……哈昂嗯……轻点……哦哦哦……哈呃昂……呵啊啊”

卞玉很快就被肏得浪声大叫起来,丰满翘臀不断向上挺起,让大肉棒的插入更加强烈,骇人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高耸饱满的双乳更是跳动不已。

越於菟一会深插花心,一会对着宫口重刺,偶尔在花蕊出重重顶磨一阵,卞玉更是难以招架,蜜汁如同万马奔腾一般,仅过数十下,卞玉陡然尖叫一声啊、紧跟着便‘呲’的一声,蜜汁顿时流了满床,还断断续续的喷出好几股。

越於菟却并未停止,感到龟头次次将花心顶入几分,狭窄无比的屄肉不断的涌出一股吸力,贪婪的吞吃着这个外面来的入侵者。

卞玉才高潮以此,本就敏感万分,此刻重插更是令她芳心晃荡,娇哼浪吟变得越来越撩人,仍一下一下的挺送着臀部。

“哼嗯…哼呃…哈呃…哦…哈嗯…昂…呵啊……玉儿……好爱……哦哦哦……又来了……呜呜…呜啊…呜嗯…哼嗯…呵嗯……哈呃……呃呃嗯……哈昂呃”

越於菟不断加速,力道也越来越重,卞玉也迎合得愈发默契,每当他重重插进花蕊深处时,卞玉都挺起臀部,将肉棒狠狠地吞进去,爽得他淋漓尽致

卞玉的意识随着快感越飞越高,蠕动揉压肉棒的感觉愈发强烈,多了的爽快感觉的同时花心也跟着抽搐收缩起来,没多久便再次泄身,练练抽搐了几下,才泄得瘫软在床上。

但越於菟依旧未射,坐起身来,扛起双腿,胯下又是重重一插

卞玉发出一声尖声浪叫,随后有些花容失色的撑起身来,软软的推着越於菟,在他耳边撒娇求饶道:“大人!还来呀!玉儿都要被你弄死了!”

越於菟可不管这些,作为他房里的人,必须要让她们知道厉害才行,:“玉儿,求饶可不是这样求饶的……”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一口就吻了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到身下,将胯下狠狠地压进两腿之间

卞玉的双唇被封,说不出话,只能冒出气音,但唇舌皆被越於菟不断吮吸咂弄,本能的驱动双唇反吻回去,纤腰也不自觉的挺起迎合。

这一吻,如同开关打开一样,大肉棒插得一下凶过一下,身下的卞玉,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两腿随着胯部落下而踢动着,一边忘情的嘶喊,一边扭腰迎合。

“嗯啊……呀啊……咿咿嗯……呜呼……呼嗯…嗯…呼……哈嗯……嗯昂……唔嗯……啧啧……啾……唔啊……呼…嗯…啊…昂…哈…嘤…哦…啊昂…不要停……哈昂”

她挺着美臀,紧搂着宋清然强壮身躯,在床上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越於菟已经在射精边缘,肏弄得格外凶猛,巨物次次深撞花蕊深处,玉蛤抽搐似的紧紧夹起,蜜汁更是有如开阐洪水,阵阵涌出。

卞玉只觉下体有如融化,酥软麻痒的快感如同钻入脊髓一般,玉蛤收缩得更加有力,不住吸吮棒身和龟头。

“哈啊啊啊……不要……又要来了……哈啊昂昂……嗯啊啊……哦哦哦……哈哦……呃啊嗯昂……哼哼嗯……呵啊啊啊……唔…嗯…呜呜…呼啊…嗯嗯”

抽插未曾停歇的持续操弄了将近半个时辰,卞玉又高潮了一次,下身已经泄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於菟脊椎一麻,对准宫口几下猛刺,将其狠狠撬开一点缝隙,随后灌入汹涌的白浆。

卞玉在此之前已经被肏泄数次,正是敏感的时候,如何能禁受得了这般招式,伴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花心紧缩着将一股一股的蜜汁喷涌而出,伴随着大股射入的精浆,卞玉如同烂泥一般,软软的瘫在越於菟的胸膛上。

越於菟一边轻抚秀发,一边搂着她,时不时偷偷吻两下。

良久,卞玉才在从怀在悠然醒来,那根欺负了她半夜的肉棒仍旧翘的老高。

刚想挪一下位置,已经红肿的玉蛤立刻就给她传来了抗议的感觉,只能软软的朝他怀里拱了拱,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肌肉。

越於菟看的好笑,吻了她额头一口,轻笑道:“做完了你就想跑啊?”

卞玉嗔了他一样,软声道:“哪有~明日怕是路都走不了了,都是你!”

越於菟,将她楼了上来,柔声安慰:“那就不走了,留下来。”

卞玉一听,芳心又甜,媚着声嗔道:“大人不是要带兵吗?”

越於菟勾了勾他的小琼鼻:“那我得胜一次,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个芙蓉帐暖,一夜春宵啊?”

“哎呀!”卞玉立即羞的满脸通红,羞涩难耐的叫出声来:“哪有这般奖励的……大人也不怕被人笑话。”

越於菟毫不在意:“那有什么的,我喜欢玉儿,这叫天经地义,有何不可。”说吧,扭过她的臻首狠狠痛吻起来。

一夜温存,之后卞玉固然是路都走不动了,但还是被越於菟给直接横抱着骑在了马上,使得众军士无不为之侧目。

但侧目归侧目,该办的行伍事务,越於菟是一个都不落,每一样都做的井井有条。

丹阳军随着朱俊,一路前往广宗,相助卢植。

行至半路,曹操的捷报便已传来,他在汝南和陈国连胜两场,斩杀黄巾渠帅三名,豫州黄巾至此已经尽破。

两军行至卢植军中,入帐施礼,道明来意,卢植大喜,谓两人曰:“贼兵已数败与我,我今围贼在此,贼弟张梁、张宝于下曲阳处聚拢兵马,越公可领丹阳兵从巨鹿北上击之。”

然越於菟却另有两侧:“我知广宗墙高壕深,攻之不易,卢中郎定是想督造云梯,好登城破之,但吾有一计,可令此城不日即破”

卢植,朱俊大喜,忙问:“计将安出?”

越於菟曰:“今卢中郎新得四万兵马,兵力一计与贼军相差无几,但角不知我军底细究竟几何,卢中郎和朱公,可引兵至城西猛攻,多树旗帜,另派骑军扬起尘土以壮大威势,贼兵不习兵法,必集中兵力于城西,届时我丹阳兵可城东趁机攻之。”

卢植又问:“器械未齐,何以攻之?”

越於菟道:“公可今夜拔寨出战,以强弓硬弩射住阵脚作疑兵,吾自由计谋攻取城西。”

卢植初见越於菟,未知其韬略,正疑惑不定,朱俊复说其大破南郡颍川两路黄巾一事,卢植方信而去。

是夜,卢植朱俊于城西点起火把,鼓声震天,浩浩荡荡的,奔杀广宗而来。

贼军惊疑不定,飞报贼首张角,张角曰:“必是官军援兵已到,可令城门各处弟兄增援城西。”

此时的城东,越於菟的丹阳郡偃旗息鼓,悄悄地来到了城东附近,并与孙坚早领数百人偷偷潜到城下。

他们固然没有云梯上墙,但是过一个护城河的梯子还是有的,两人来到城墙变下,催动真气,挥动勾爪往城头打去,劲透石墙,牢牢抓住。

随后孙坚越於菟二人一马当先,登上城头。

此时大部兵马已经聚往城西,城东这边并没有多少兵力,三两下就被两人解决了大半。

数百人很快就冲到了城门边上,将吊桥放下,将大军放入城来,鼓角齐鸣,杀声大震

角大惊,急忙抽军回救。

但丹阳军已经架起方阵沿路推进,道路周围都有方阵推进,角领兵引三军望其余数门死命冲击,贼兵力士十死八九,皆不能出,更当不得大枪方阵势如破竹。

城西处但见贼军旗帜混乱,四散奔走,城中喊声震天,便知越於菟已经领兵杀入城内,顾不得器械简陋,挥兵进击,猛冲城西。

城内丹阳军已经摆开方阵,堵住街道等各处隘口,一边将张角围困与县令府邸冲杀,一边令孙坚朝城西挥军,黄巾军为了活命,无不争先猛冲,但面对的是成排大枪。

一霎时,血流盈沟,尸横遍地,丹阳军几无落脚之地,所踏之处,尽是尸体。

不消片刻,孙文台已经杀到城西,放朱俊卢植兵入城。

官军瞬即占领城墙,四下围住掩杀,混战到明,贼军被杀得全无斗志,四散大溃,越於菟更是已经攻破县令府,手起刀落,将张角张梁二人斩做两段。

大军至此得全胜,贼军八万余人全数被屠,降者更是不计其数,越於菟更将所得金宝缎匹,尽数赏给军士和将领,一时间军中欢声雷动。

大军遂驻扎在此清点尸首,打扫战场,却不见太平道术,遂稍作休整,随后再与朱俊进发曲阳。

由于提前攻破了张角,汉灵帝收到捷报,高兴之下,没有派遣左丰前来查看,这使得卢植得以幸免一难。

随后数月,皇甫嵩在东郡仓亭,大破卜巳,斩杀七千多人。

另一方面,移动稍快的丹阳兵先到曲阳,遂趁夜袭击之下,大破张宝所部,越於菟亲手斩杀张宝,斩杀三万多人,俘虏十多万。

黄巾之乱至此,算是暂时平息,大军聚集巨鹿,班师回洛阳。

斩获张氏三兄弟的越於菟,其大名已经传到了洛阳,汉灵帝已经数次得到朱俊,皇甫嵩,卢植等人表奏,大赞其行军方略和统兵之才,更兼武艺了得,每战敢勇当先,早就十分欣赏,遂一并招其入朝觐见。

行之司隶,越於菟命祖郎费栈二人带兵回丹阳,自己仅仅带孙坚等部将,外加紫金色盔甲的重甲骑士两百余人入洛阳觐见,其中更有劳役以运送各种金银宝物,以资使用。

路途期间,除了行军打仗,被越於菟藏匿军中的卞玉自然是和越於菟双宿双飞,夜夜笙歌。

只是每每都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浑身软软绵绵的,水雾双眸透着媚态,春光红面,眉黛含俏,连日间走路都有了异样,更别提被他开发的有多敏感了。

一连三个月半下来,每天晚上他帐篷里的媚声浪吟就未曾停歇过哪怕一天。

基本上卞玉也放开了很多,什么姿势都敢使用,原本生涩得难以示人的口技大有长进。

这次进京觐见,两人终于分离,另外遣一队车马,送回到丹阳府上,并将家里人一并接过来。

他已经给吴惠写去信件了,吩咐她好好看管他的好妹妹。

吴惠这个小少妇早就被她肏得服服帖帖,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越於菟调教之余,更是接着关心的缘由,给她送去各种药材调养身体。

现在的吴惠,不仅皮肤更加光彩照人,胸脯和翘臀都大了几圈。

在出兵前的一个月,她就不出意外的和他珠胎暗结,再次被越於菟给搞大了肚子。

只怕回去后不久,卞玉也会很快怀孕。

不几日,终是到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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