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宫,九阶溢寒,高墙耸空。
赵启皱紧双眉,提着G-22,小心地收敛一身的玄功气息,通红的眸子带着几分极致的心疼之色注视着远处那座宫阙。
如今,神王宫外,淫徒聚众。
一帮子弟闹哄哄地守着宫阙外,伸长了脖子企图朝里面望见些许香艳画面,亦或者听到那么几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声。
众人脸上皆有几抹妒意,嘴里满是羡慕嫉妒地议论那几个被大宫主殿下请来、连夜摸上寒玉宫床榻的老妖怪。
那几个老魔生的又丑又老,性情下流卑贱,号称精犬四怪,在神州名声狼藉。
遥想当年,冰璇宗的三位传承者,冰月,冰雨,冰菲儿,初出世时,神采飞扬,立志斩除四方妖邪。
然而,这三位倾城美人儿毕竟缺乏心计,被老魔盯上后,哪里能看穿他们的算计,失身后日夜被四怪淫玩,三女最后因为经受不起凌辱而咬舌自杀,令人扼腕。
四怪恶行并不止于此,他们祸乱八方,人人喊打,名声越来越臭,终于引起戒律大佛注意。
三个月前,大雄宝寺震怒,出动了一位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苦修多年的天僧。
天极大僧的恐怖名闻九州,几十年都未必出世,一旦出手,就能定一州之势,震一界妖魔。
传闻,即便在高手如云的大雄宝寺,能被称为授予天级的大僧也不过寥寥四五位,他们神通广大,震慑天下,孤身一人就能在万军从中取敌首级。
神州百晓生第五春秋曾经断言——天级大僧的实力就算比起戒律大佛都相差不远。
如今天僧正在九州追捕四怪。
谁成想,精犬四怪非但无恙,竟还攀上祈皇朝这层关系,给霜冷九州、高贵无暇的祈白雪开好几日戒法!
寒玉王宫受大庆与神殿管辖,任何魑魅魍魉都不能擅闯这里,一旦被发现,自有修为逆天的老神通收拾。
往些时日,几个老妖怪畏惧神殿威势,自然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今时今日,有祈皇朝的手谕恩准,又趁着祈白雪殿下的玄功大失,几个老鬼仗着一身色邪淫胆竟真在那寒池同祈白雪玩起了群p!
这两日,几个老妖怪享尽艳福。
才掰开皇女的白嫩腿儿,玩了嫩穴就插进那精致的小屁眼儿内,体验到傲气丫头的紧俏身躯后,老妖怪们嘶着凉气,爽得嗷呜直叫。
有几个大胆淫徒曾借着色胆偷偷摸进宫里,亲眼瞧见那热血沸腾的一幕。
一丝不挂的祈白雪殿下,峰峦挺拔,樱桃粉嫩,美腿修长,曼妙身姿曲线起伏,足以勾动任何男人的欲火。
她神色间孤高寒冷,盯着玩弄自己的几个老妖怪,溢着杀机。
却还是被掰着臀,套着足给几个老怪架在寒池尽情玩弄。
就算在祈白雪冷冰冰的注视下,几个老妖怪也没有丝毫收敛,笑声反而更加淫荡,一边替她揉开那对大奶儿,一边套着那白嫩紧致的屁股蛋子,在清冷皇女的体内深处射出一注注的精液……如此突突莽撞,竟也不怕给射大肚子。
“祈皇朝,你真是好狠的心!”
赵启咬牙切齿,双眸布满血丝,带着一抹骇人中蕴着滔天怒火的血光,“白雪殿下可是你的至亲血脉,你竟然狠心将其推向深渊!”赵启心头翻滚着无尽怒火,一股沉抑的的闷雷蓄势待发,汹涌在经脉,彷佛要将他的胸膛彻底炸开。
“冷静,我要冷静。”
“都怪我,要不是明神功吸收了白雪殿下玄功,她怎会受人淫辱?倘若她有七八成实力,如何不能震慑这帮猪杂?”
愤怒稍稍平息,赵启心里却是又深深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上次吞噬她功力,如果不是拒绝祈皇朝先前那番试探招揽……白雪的境遇绝对要比现在好得多。
赵启转念一想,如果他接受祈皇朝招揽,眼下在这寒玉宫与祈白雪交心的岂不是自己?
“我也懂得很多套路,也懂得很多花样,一定能把白雪殿下弄得很爽,凭什么她要被那几个老妖怪玩弄?”
赵启心魔乱起,心绪混杂,一想到自己的心中挚爱祈白雪翘着白嫩臀儿跪在床上,被几个丑鬼任意抽插前后二穴,玩那无套乱射,胸口升腾一股难言的疼痛。
“此书究竟有何神异?”
正痛彻心扉间,忽听得一声年轻又蕴着疑惑的声音,却是一个身穿神殿白羽道袍,眉宇正有思量之色的青年走至此处。
青年气质独特,说不清,道不明。
他手捧一本暗红色的古籍,手指正在翻动书页,好像在探寻其中秘密,眼神之中不时闪过一缕缕令人心悸的鲜红色光芒。
正是从凌云殿归来的高让。
老殿主将一枚玉盒交与他,告知作用,高让便马不停蹄地来到这里,迫不及待一尝那霜冷九州,孤傲皇女祈白雪的滋味。
“高让!”
赵启低呼一句,瞪大眼。
他有点吃惊,不远处那个身穿神殿白羽道袍,气息澹然,一步一忖行至这里的独特气质青年……是高让?
“会不会是高让的兄弟,亦或者只是容貌相似?”赵启不确定,眼前这个气息不简单的青年,实在无法与那个中了升仙散瘾、性情谨小慎微的小太监联系起来。
二者差距,天翻地覆。
“什么动静?”
就在赵启发出低呼,正迈步进入寒玉宫中的白羽道袍青年也似发现什么,锐利的眸子像是鹰隼般看过来。
此际的赵启还伏在几百米外的高墙上。
听到对方有觉察,当下敛息,寂静玄功,丹田中充盈着的能量湖泊归于一片死寂,他似与这方天地相融,再无任何动静。
高让四下打量,未发觉异常。
于是合上堕仙古籍,揣进怀里,尤自大步流星地走进寒玉宫内。
约摸过去十息,赵启才放开呼吸,神容凝重盯着消逝的背影道:“此人绝不会是高让,我隔着这么远轻呼一声,他竟然还能够觉察,神觉敏锐得不可思议啊……”
“来寒玉宫做什么?难道……”
赵启有点不安,内心之中腾起一股说不清楚的慌乱之感,但他思前想后半晌,也不知自己心底这莫名升腾而起的这一股危险之感是不是来自那个神似高让的青年。
赵启又担忧祈白雪状况。
当下不再迟疑,握紧G-22,跟在高让的身后,小心潜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