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飞如此自信,长孙无忌顿时兴奋起来。
如今这个时代,别说精盐了,就连吃起来咸中带苦的粗盐,也价格不菲。
一般人家,做菜都舍不得多放,因为实在吃不起,更多的,则是保持菜的原汁原味。
不过那味道,吃多了,实在难以下咽。
要是这种精盐能量产的话,那利润,简直入法想像!
别说高价高卖,就以粗盐的价格进行售卖,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但兴奋之于,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叶飞不可能白白将此等好事,让给长孙家族,肯定有所图谋。
想到这,他试探道:“叶兄这是要?”
叶飞也不是拐弯抹角,摊开手掌,在长孙无忌面前晃了晃,便收了起来。
长孙无忌这个老狐狸,一瞧便知其意,这小子,竟想要五层?
其实,这个分成比例还算正常,但又牵扯出很多问题。
比如,任务责任的划分,谁来制造精盐,谁又来负责售卖。
思忖间,长孙无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叶飞虽为世子太傅,但却没有制盐贩盐的资格。
如此一来岂不是,这小子仅凭一个方子,便想空手套白狼,还想分走五成?
他顿时眼神不善,看向叶飞。
却见叶飞淡然自若,丝毫不惧,含笑道:“兄长不要只看眼前利益,精盐一旦制出,不仅能在黄石城出售,还能通过丝绸之路,销往世界各地,你在想想其中利润”。
经他一提醒,长孙无忌浑身一震。
是啊,平时在黄石城几文钱的东西。
一旦成功运抵西域各国,利润瞬间翻好几倍。
更别说这种精盐,各国王公贵族,那还不抢破了头?
长孙无忌越想越激动,下意识便答应道:“行!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闻言,叶飞顿时松了口气,倏地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一张一张,摆好在长孙无忌面前。
见状,长孙无忌顿时一愣。
叶飞呵呵笑道:“虽然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还是先定下规矩好,免得以后扯皮”。
长孙无忌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于是,二人分别将签下契约,终于敲定此事。
长舒一口气的长孙无忌,心中感叹,家族终于有救了。
忽然他又想起,叶飞还有没有其他赚钱的法子?
于是,他再次试探道:“兄弟还有其他挣钱的路子,让老哥喝口汤也行?”
闻言,叶飞缓缓拿起要见佩剑,当着众人的面,悍然拔出。
顿时,整个院落寒气逼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长剑的锋利。
长孙无忌心头一凛,此剑是何物所造,虽然这个时代已经有钢铁的概念。
但真正用于制造兵器。却少之又少,而且工艺复杂,很难见到一件极品刀剑。
长孙无忌也是一名炼气士,但修炼天赋一般,近五旬的他,在各种天才地宝的加持下,终于勉强突破到五品。
所谓实力不够,兵器来凑。
他对极品装备的需求,远远异于常人。
看着叶飞手里的长剑,他都差点动手去抢。
可想到以后和叶飞的关系,他还是忍住了,激动道:“此剑何物所造?”
叶飞微笑道:“钢!”
闻言,长孙无忌皱眉道:“钢我也知道,但锻造工艺极为复杂,即使兵器成型后,虽然很锋利,但坚韧度却差强人意!”
叶飞也没解释,径直将长剑,交到长孙无忌手中。
长孙无忌把玩一番后,蓦地朝前一劈。
顿时,一道碧色剑气划破虚空,将十步外的灯柱,劈为两瓣。
“好剑!”长孙无忌由衷的赞叹道。
紧接着他又道:“兄弟!这剑也能量产吗?”
“当然!”叶飞自信笑道。
“太好了,只要有了这些兵器,秦王的霸业可成,我华夏大地,再也不怕蛮夷的入侵了!”
叶飞眉头一皱,沉声道:“兄长,我看你以后,还是多为你外孙考虑吧!”
一旁的李承干,听到叶飞提起自己,顿时抬头挺胸,严肃起来。
长孙无忌也认真起来,肃然道:“贤弟的意思是?”
“如今,黄石城势力下的几个家族,秦王显然更倾向于王家,并且,在秦王的默许下,长孙家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很显然,长孙家族已被秦王抛弃,与其等着被王家蚕食,还不如化整为零,将所有产业,转移到世子名字”。
“如此一来,不仅方便以后行事,还能防止王家,继续对长孙家族下手”。
一边听着,长孙无忌一边点头,其实,这些问题他也想过,但一直狠不下心来。
现在有了叶飞的合作,一旦精盐上市售卖,王家势必眼红,从中作梗。
但打着世子的名义行事,即使王家知道其中猫腻,也无可奈何。
再怎么说,李承干也是秦王的长子,难道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蚕食秦王世子的产业?
这时,一个跟长孙无忌极为相似的年轻人,快布走了进来,眉宇间。满是忧愁。
看到观音婢在此,连忙恭敬道:“草民见过王妃!”
见状,观音婢顿时没好气道:“臭小子!还给老娘来这套,欠揍是吧?”
长孙冲当然知道,现在姑姑,极其反感王妃这个头衔。
随即他话锋一转,打趣道:“姑姑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侄儿?”
观音婢翻了个白眼,嫌弃道:“谁想看你这个臭小子!”
“哪是?”长孙冲狐疑道。
随即,长孙无忌将精盐和钢剑的事,又跟儿子讲述一遍。
顿时,长孙冲一扫先前的忧愁,喜出望外,激动道:“太好了,这下子,王家那些狗日的,我看他们,那什么跟我们斗!”
“嗯!”长孙无忌点头道:“以后就跟着你叶叔多学多问,为父老了,就不参与你们年轻人的事!”
“叶叔?额……”长孙冲尴尬的看向叶飞,这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人。
但既然父亲都这样说,自有其道理。
随即,他朝叶飞恭敬一拜,真诚道:“以后冲儿,全靠叔父多多提携 !”
处理完这件事后,长孙无忌硬要拉着叶飞,留下来吃饭。
但考虑到还有另一件事,于是叶飞婉拒了。
听到叶飞要是房家,长孙无忌,顿时明白了叶飞的意图。
随即不在坚持,热情的将叶飞送到门外。
去房家的路上,在专属王妃的马车里,叶飞的咸猪手,一边握着观音婢的大奶揉搓,一边思考着。
这个时空的历史,跟他原来的世界不同。
观音婢的女儿李丽质,也就是长乐公主,并未嫁给自己的堂兄。
而是阴差阳错,嫁给了大唐第一绿帽王,房遗爱!
如此一来,那上次在房家,生下黑皮野种的女人,岂不就是李丽质!?
想到这,他在观音婢耳边问道:“老婆!你有多久没见咱女儿了?”
观音婢倒在叶飞怀里,任由叶飞在他丰腴的身上,上下其手。
思忖片刻她才道:“前几日才见过一次呢!”
闻言,叶飞不由好奇道:“那你见过你那宝贝外孙吗?”
观音婢惋惜道:“嗯!见是见过,可惜是个小丫头!”
“呵呵!”叶飞冷笑一声,就知道会这样。
他上次明明接生的是男孩,但观音婢见到的却是女孩。
也就是说,狸猫换太子这种事,不只有他才能想出来。
说着说着,房府到了。
李承干侍候完母亲下车,便带人前去敲门。
没一会,就见一个儒雅青年,冲忙前来相迎。
这个青年,叶飞当然认识,不是房遗爱还有谁?
当房遗爱准备向丈母娘请安时,却见丈母娘身边的男人,身体猛的僵住了。
他怎么会跟王妃在一起?
脑子里虽有千万个疑问,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恭敬跟观音婢请安:“小婿见过母亲!”
观音婢点点头道:“你爹呢?”
“父亲前段时间出门访友,至今未归”房遗爱如实回答道。
闻言,观音婢不禁皱眉,这老狐狸,肯定是料到她会找上门,故意躲起来了吧?
想到这,她下意识看到叶飞。
叶飞若有所思,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房家要是密不透风,他还真没办法。
但他手里攥着房遗爱的把柄,还能让你们置身事外?
于是,他微笑着冲房遗爱打招呼:“嘿!房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房遗爱浑身一震,虽然叶飞面带微笑,可他怎么看怎么瘆人。
但在丈母娘面前,他还是礼貌道:“是啊!叶神医好久不见”。
见此一幕,观音婢好奇道:“你们先前认识?”
叶飞率先道:“当然了,因为房公子的宝贝儿子,可是出自我手!”
“啊!?”观音婢顿时一愣,叶飞这话啥意思?女儿不是给房家生了个丫头吗?为什么叶飞却说是儿子?
此际,听到叶飞提及此事,房遗爱面如死灰,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妻子给他生了个黑皮野种,父母早就知道了。
刚开始时,父亲大发雷霆,还要砍了他这个逆子。
虽然父亲在黄石城德高望重,但在家里却是耙耳朵,在母亲的淫威下,不得不接受现实。
从那以后,家里的事,父亲便很少过问,一有空,便邀请好友出门垂钓,一走就是好几天。
虽然解决了父亲,从此可以让黑爹在家中,随意奸淫妻子和母亲。
但他还是怕,怕外人知道此事,房家将被千夫所指,遭世人耻笑。
尤其是,他的妻子,可是秦王的宝贝女儿。
要是秦王和王妃知道了,那后果,他光想想就头皮发麻。
现在,眼看叶飞就要当着王妃的面拆穿他。
他连忙打断道:“母妃,叶大夫,外面天气热,咱们还是先进屋吧,里面凉快些”。
得知房玄龄不在家,观音婢显然心不在焉。
还想早点回去,找特姆好好开心一下。
听到女婿邀请,她本想婉拒。
但叶飞抢先道:“也好,外面确实挺热的,王妃,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观音婢见叶飞冲她使眼色,虽然不明其意,但也没反对,跟着进入府中。
虽然房家,也是黄石城有名有姓的大族,但家里的仆人着实少的可怜,只有几个老妈子和丫鬟。
等他们来到客厅,一个脸型圆润,身材丰满的中年妇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冲冲而来。
见到观音婢,她努力整理好措辞,才上前热情道:“不知王妃前来,贱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走着走着,她时不时夹紧双腿,防止里面的东西流出。
看到妇人怀里的婴儿,观音婢顿时母性泛滥,丝毫没注意到妇人的异状。
温柔从妇人手里接过婴儿,不愧是她的亲外孙,越来越顺眼,由衷道:“这丫头,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
叶飞看了一眼孩子,皮笑肉不笑看向房遗爱,欲言又止。
房遗爱只觉浑身冰冷,恨不得马上让母亲,把这孩子弄走。
但现在孩子在王妃怀里,他又不好抢夺,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默不作声。
但叶飞显然不会放过他,附和道:“孩子都如此灵动可爱,想必其母亲也是绝世佳人!”
闻言,观音婢这才想起,自己都进来这么久了,质儿为何还不出来请安?
于是,她询问道:“房俊,我家质儿呢?”
房遗爱顿时头皮发麻,不知如何应答。
因为此刻,他的妻子正和黑爹交配呢。
黑爹的龟头太大了,尽管妻子才生育不久,但每一次黑爹插入子宫,妻子的子宫就会牢牢夹住,短时间内,根本拔不出来。
王妃来的太突然了,现在妻子正和黑爹连在一起,怎么可能出来见人?
“质儿她…她…”房遗爱结结巴巴,不知如何作答。
卢梦玲见儿子要坏事,连忙插嘴道:“质儿照顾孩子累了,现在正休息呢!”
观音婢微微皱眉,刚才见房遗爱犹豫不决的模样,还以为女儿出什么事了。
见亲家母这样说,她还是不免担心。
为了女儿的安危,不见到女儿不放心,于是便说道:“嗯!本宫许久不见质儿,甚是想念,我们还是先去等等吧,等她醒了,咱娘俩好说说话!”
这下子,轮到卢梦玲头疼了。
她的儿媳,现在正和黑奴奸夫交配呢。
这要是被王妃看见,那还得了!
但王妃心意已定,她又不敢违背王妃的意愿,那该怎么办?
无奈之下,她不由怒瞪了儿子一眼。
此刻,房遗爱冷汗直流,难道今天,他是绿帽奴的事,就要曝光了吗?
就在他无可奈何之际,他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叶飞。
只见叶飞躲到一边,满脸阴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见此一幕,房遗爱真后悔,当初没找个人,杀人灭口!
不过,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叶飞能救他了。
于是,他无奈向叶飞,投去求助的目光。
但叶飞却视而不见,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房遗爱心里,顿时一万头草尼玛奔腾而过。
如此一来,他只能硬着头皮领着王妃,朝妻子的闺房走去。
他现在只能祈祷,妻子和黑爹,在王妃到达之前提前结束。
不然明日房家,就有可能从黄石城消失!
房遗爱母子,慢吞吞的走在前面,跟观音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叶飞趁他们不注意,凑到观音婢耳边,低声道:“这个房家,可没你想象那么简单,等会要是发现什么,切莫过于声张,点到为止!”
观音婢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叶飞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虽然房遗爱母子,一直在拖延时间。
但房家就那么大,没一会,还是来到李丽质闺房外。
刚一进院子,众人顿时听到,一个女子的浪叫声。
“啊…黑爹的鸡巴好大!嗯…嗯…涨死人家了,黑爹爹的精液好多,人家的子宫都要装不下了,快爆了!”
众人闻言,全都呆愣当场。
房遗爱母子,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家的秘密,还是藏不下去了。
卢梦玲心里一横,拉着儿子连忙给观音婢跪下。
“王妃恕罪!”
观音婢黛眉紧皱,终于明白叶飞刚才的意思。
原来宝贝女婿,也是个绿帽王八,自己的女儿,正享受大黑屌的“按摩”呢。
不过现在,她不能毫无表示,过早暴露,自己也是媚黑婊的事。
不然,以后怎么跟房家谈判,让房家坚定立场,支持承干。
思绪飞过,她神色一冷,怒喝道:“房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一声怒吼,就连屋内都听见了。
李丽质娇躯一颤,脸色倏地煞白。
趴在她身上的黑奴,下意识停下抽送,狐疑道:“怎么了?”
李丽质艰难咽了一口唾沫,惶恐道:“母…母妃…来了!”
“啊!?”黑奴顿时头皮发麻。
完了,这下死定了,自己虽然在房家作威作福。
可一旦秦王知道,自己的女儿,竟被低贱的黑奴奸淫了,那还不暴跳如雷,将他五马分尸,剁成肉泥喂狗?
他的脑子里,不由浮现几副恐怖的画面,吓的他亡魂皆冒。
原本坚硬如铁的大黑屌,瞬间瘫软下来,滑出李丽质的子宫。
看着地上顾惶恐不安的母子,观音婢突然有些不忍。
同位媚黑婊,她当然知道,黑奴的大鸡巴能让女人多爽。
但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借此机会使房家就范,让干儿在王府的地位,更加牢固。
如此一来,才有跟王家抗衡的资本。
于是,故作愤怒,再次呵斥道:“李丽质!还不给我滚出来!”
随着话音落下,很快房门便打开,李丽质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母亲面前。
就在她跑出房门后,还能看见有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不断滴在地上。
她这一跪更不得了了,子宫里黑奴的精液,顿时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弄的一地都是。
顿时,众人当场傻眼,这也太他妈淫靡了。
一瞬间,李丽质竟在恐惧高潮了,淫水夹带着黑奴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在双腿间,形成一片水洼!
李丽质只觉脑子一片空白,顿时无力的向后倒去。
观音婢离得近,眼疾手快,倏地将女儿搂在怀里。
李丽质并未完全失去意识,躺在母亲怀里,边哭边羞愧道:“母妃,女儿给您丢脸了,女儿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仗着身份在婆家胡作非为,下贱的更黑奴上床,还生下一个野种,女儿该死啊!”
“不!”这时,房遗爱终于男人了一回,哭着辩解道:“母妃!不要听质儿胡说,要怪就怪我,是我有绿帽癖,才怂恿质儿跟黑奴上床,是我想养野种,所以才让质儿,生下黑奴的野种!”
看着原本幸福的一家,因为自己到来,弄的鸡飞狗跳。
观音婢实在有些不忍,很想对女儿,傻丫头,没关系,其实娘也是媚黑婊。
却见叶飞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她最终还是强忍着,语气倒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硬,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传了出去,不仅丢的是皇家的脸,而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母妃态度缓和,李丽质试着撒娇道:“那母妃装作啥也不知便是”。
观音婢顿时厉声道:“想什么呢!难道以后,你还想跟低贱的黑奴,行那龌龊之事?”
李丽质俏脸绯红,犹豫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人家丈夫愿意!”
观音婢顿时气笑了,厉声道:“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娼妇!简直……”
见母亲喋喋不休,李丽质随即撒娇道:“娘亲!有话咱慢慢说,别气坏了身子。”
其实,观音婢也只是装装样子,见女儿开始撒娇,于是她借坡下驴,担忧道:“哎!摊上这么个事儿,你让为娘怎么办呀!”
见母亲终于松口,李丽质趁热打铁,提议道:“娘亲!外面热,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吧!”
“哎!”观音婢叹气一声,故作无奈,任由女儿牵着她,走向屋内。
“咳咳!”
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看戏的叶飞,终于适时出声,表示自己还在呢。
一时间,众人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外人!
李丽质一眼就认出他,不正是给她接生野种的大夫吗?
“叶大夫,你怎么在这?”
看到叶飞,李丽质顿时以为,是这个奸人出尔反尔,收钱不办事,向母亲告发了他们的秘密。
见女儿语气不善,观音婢立马呵斥道:“质儿,叶先生是你王兄的老师,不得无礼!”
“哦!”李丽质连忙收起仇视的目光,一边领着母亲进屋,一边狐疑道:“娘亲!您今天怎么有空和王兄来看我?”
观音婢和女儿挽着手,无奈道:“还不是王家,仗着狐狸精撑腰,越来越咄咄逼人,你娘舅家的产业,都快被他们蚕食殆尽,就连你王兄在王府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李丽质终于明白,母亲为何来此。
于是她径直道:“娘亲这次前来,是想房家支持舅舅,一同抵抗王家的侵略?”
“不!不是你舅舅,而是你大哥”观音婢纠正道,随即,将叶飞的方案称述了一般。
李丽质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看叶飞的眼神,也变得和善起来。
谈论间,众人进到房间,印入眼帘的杂乱的房屋,以及满地的衣物,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这时,躲在角落惶恐不安的黑奴,也被众人发现。
李丽质见状,反正娘亲已经消气,不如乘此机会,让娘亲认识她的黑相公。
于是,这个淫妇真的拉着黑奴,来到母亲面前,介绍道:“娘!他叫乌穆,您外孙真正的爹!”
观音婢黛眉微皱,仔细打量这个黑奴。
黑的发亮,长得又丑,不过身材还行。
虽然不及特姆,但从亵裤的轮宽可以看出,本钱应该不小,难怪女儿会,心甘情愿生下他的野种。
“相公别怕,快叫娘亲!”李丽质拉着黑奴的手,温柔的指点道。
在李丽质鼓励下,乌穆终于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娘!”
闻言,观音婢别提有多难受,一个黑奴竟然叫她娘?
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要流芳百世!
但又想到,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也要怀上黑奴的野种,现在反倒让她提前适应了。
不过她没有答应,而是问道:“孩子呐?”
卢梦玲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道:“我现在就去抱来!”
等她走后,观音婢才向房遗爱说道:“俊儿!你们家的事,为娘本不想管,但现在你大哥急需房家的支持,我希望房家慎重考虑,不然!为娘也很难办呢!”
房遗爱再傻也明白,丈母娘这是明着要挟,手里攥着他的把柄,不怕房家不就范。
“孩儿明白,等爹回来,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房遗爱郑重道。
“嗯!”见房遗爱答应下来,观音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卢梦玲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进来,并且还递到观音婢面前,给她看。
只见襁褓里的婴儿,皮肤黝黑,天生一头卷毛和宽厚的嘴唇。
丑死了,天呐!将来我的孩子也会这样吗?
自从见到这个孩子,观音婢顿时打起退堂鼓。
可又想到,那是儿子的愿望,并且,黑奴的大鸡巴操的她好爽,自己真的舍得那种神仙日子吗?
见母亲看了孩子后一脸阴沉,李丽质知道,像母亲这样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女人,一时很难接受,自己有个黑皮外孙的事实。
于是她接过孩子,当着众人的面,掀开衣裳,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当着众人的面,喂起了奶!
“娘亲,虽然这孩子,是女儿跟黑奴所生!”
“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外孙,您这个做外婆的,即使不爱,也不能嫌弃不是!”
听到女儿,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换做以前,观音婢早和女儿断绝了母女关系,并将其赶出黄石城,自生自灭。
但现在,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生出这样的小黑皮,随即也就释然。
于是她凑到女儿身边,看着小黑皮叼着女儿的乳头,津津有味不断吮吸。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小黑皮脸上戳了戳,打趣道:“小家伙,长得还挺别致!”
李丽质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儿子长的不咋地,但她有意无意,分开襁褓一角。
观音婢顿时瞪大双眼,只见一岁不到的孩子,下面那活儿,竟快赶上成年人的食指长!
要知道,这孩子才一岁不到,要是等他长大后,那将是何其壮观?
再见女儿邪魅的神色,观音婢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淫荡到无法描述,竟然现在就开始打儿子的注意。
“死丫头,你才嫁出去几年呢?咋变得这么骚呢?”观音婢没好气道。
见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李丽质更加大胆,妩媚道:“娘亲,其实人家没嫁人之前就这么骚,只是没让您知道罢了”。
“哎!”观音婢长叹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有。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房家坚定立场,成为干儿最坚实的后盾。
如此一来,反倒好办了。
只要抓住房家这个秘密,房家就别想置身事外。
接下来,场面比较和谐,即使房玄龄不在。
但他是个妻管严,现在的房家,基本都是卢梦玲说了算。
在李丽质的协助下,观音婢和亲家母,很快便达成共识,李承干在秦王府的地位,将更加牢固。
只要李承干母子,在秦王府站得住脚。
那么,叶飞将来的事业便一片坦途,始终可以打着秦王世子的名号办事,黄石城势力范围内,谁敢造次?
不过,这是叶飞最好的愿景,但他知道,世事难料。
看到李承干的实力越来越强,王家不可能无动于衷,任由其发展,肯定会想办从中作梗。
直到傍晚,才看到房玄龄的人影。
看到观音婢,抱着儿媳给房家生的黑皮野种,他不由长叹一声。
虽然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社会威望极高。
但谁会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的人物,回到家顿时就蔫了,被妻子压的死死的。
自从发现,妻子和儿子儿媳之间的淫戏后,他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房家将被人节制,陷入无尽的纷争中。
跟对了人还好,一旦失败,房家将成为众矢之的,永远别想翻身。
并且,他是妻管严,以及儿子是绿帽奴的事,也将公之于众。
想到那一幕,房玄龄顿时后背发凉。
如今之计,只有尽可能帮助李承干打压王家,让他在秦王府的地位,无人能撼动,甚至,坐上那个位置。
如此以来,房家才能真正看到希望。
想到这些,房玄龄心有有所决定,然后打起精神,好好款待观音婢这个亲家母。
观音婢抱着小黑皮,从刚开始的厌恶,在到慢慢接受。
世间万物,小时候都是那么可爱,那么讨喜。
观音婢抱着黑皮外孙,轻轻摇晃逗弄小孩,一边用手,轻轻戳动孩子黑黝黝,但胖嘟嘟的小脸蛋儿,乐的孩子咯咯大笑。
李承干趁大家不注意,不由凑到母亲身边,兴奋的低声道:“娘!喜不喜欢小妹生的黑奴野种?”
观音婢怒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什么野种不野种,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侄儿,不许看不起他!”
闻言,李承干更激动了,撒娇道:“娘亲!要不您也生一个呗,孩儿好想看您给黑皮弟弟喂奶的样子!”
观音婢吓了一跳,儿子竟敢在房家,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要是让房家人听见,那还了得?
不仅拉拢房家会失败,甚至还有可能被房家反将一军,从此是受房家的节制。
思绪闪过,观音婢快速打量四周,见房家人都去准备晚餐了,不由松了口气,低声训斥道:“小王八蛋,说什么呢,这可是房家!你不怕他们听见?”
李承干立马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看了眼四周。
只见,除了叶飞冲他们坏笑外,房家人都各自忙活去了。
于是他再次状着胆子,猥琐道:“娘!孩儿想看您,给黑爹舔大鸡巴!”
“你……”一时间,观音婢都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儿子。
李承干自从跟了叶飞后,似乎也学到了叶飞那没脸没皮,胆大又猥琐的品行。
我的乖乖儿去哪了?叶飞你还我!
观音婢忍不住在心里,将叶飞问候了几百遍。
叶飞似乎意识到观音婢对他有意见,不仅没有愧疚之意,竟还从容的跟她对视,一脸怪笑。
观音婢现在,对这家伙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甚至都知道,现在自己为儿子忙前忙后,到头来都嘚便宜叶飞。
但为了儿子将来有个好前程,以及长孙家族的延续,她又不得不如此。
时间过的很快,当夜幕降临,众人和睦的坐在一起,暂时忘却了烦恼,举杯对饮。
直到临近深夜,叶飞才带着观音婢母子,心满意足的离开房家。
一进马车,叶飞顿时醉意全消,刚才都是醉的。
而李承干是真醉了,趴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
对于叶飞的反常举动,观音婢已经见怪不怪了,问道:“现在房家已经站到我们这边,然后呢?”
叶飞掀开窗帘,任由清凉的夜风抚过脸庞,享受这种惬意的感觉。
思忖片刻,他才沉声道:“还不够!据我所知,王家还有不少武将支持,比如那侯君集,此人早些年便是七品炼气士,这些年,虽未听到突破的消失,但也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听到这,观音婢似乎明白叶飞的意思,询问道:“你是说,我们还差一个武将的支持?”
“错!不是一个,而是秦王所有武将的支持!”叶飞突然凛然道。
观音婢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秦王府有名有姓的武将那么多,全都是实力高强,性格孤傲之辈,即使是秦王,平时都不一使唤的动。
而叶飞,竟然还想全都拉拢,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见观音婢一脸不信的模样,叶飞也没解释,以后她自会明了。
夜深了,街上没什么行人,畅通无阻,马车很快便到了绿竹居门口。
李承干本还想留下来过夜,趁早让小春儿怀上。
但叶飞却没让他如愿,因为这几天晚上,李承干几乎都待在绿竹居。
叶飞现在,还不想绿竹居成为众矢之的,为防口舌,只让李承干带走了小春儿。
等他领着观音婢进门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黑衣人,正要隐没于黑暗中。
可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蓦地掐住他的脖子。
黑衣人瞪大眼睛,还想拼命挣扎。
然而,自己太渺小了,在这个人面前,他宛如蝼蚁一般,很快便没了气息。
“哼!”李靖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随即不在管它。
这时,黑暗中走出一男一女。
额…不对,女的根本没动,而是被身后的黑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端着。
一根异常粗壮的大黑屌,深深陷入她身体,每走动一步都能看到,她的小腹不断隆起。
红拂女一边享受黑奴的奸淫,一边坏笑道:“老爷这是想让王家,尽快和叶飞开战?”
李靖并未回答,而是从黑奴手里接过妻子。
然后抱着妻子,在黑暗的巷子中,任由黑奴在妻子身后,凶猛的撞击妻子的大白腚!
一时间,月黑风高,深邃幽暗的巷子,传入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正好这时,一个打更人路过,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见鬼了,拔腿就跑。
而王家,根本等不到探子的回报。
直到第二天早上,巷子里的尸体才被人发现。
不过此人身着黑衣,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官府带人查看一番后,未发现什么线索,索性也就懒得管,直接拖到乱葬岗掩埋。
就此,叶飞和王家的争斗,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