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女人

江文瀚从天鹅区小程的学校出来,坐上了地铁前往海竹区妹妹家,第二天才去蟠禹区找生命科学的教授修二维码。

毕竟在小程学校玩了一天了,江文瀚也觉得身体有些疲惫,想要快快躺上床休息。

在粤州城有一套房子的妹妹江文萱自然可以给他借宿几天,于是他跟妹妹联系了一下,打算住进妹妹的家中。

妹妹江文萱比江文瀚小三岁,从小兄妹俩的关系就特别好,妹妹对江文瀚的感情也多是崇拜和信赖。

现在她已为人妻,丈夫是粤州城有名的证券集团老总梁先生,夫妻俩生活平平淡淡和和美美。

江文萱幼年时肤白貌美,像个小洋娃娃一样,但是体质羸弱,且有顽疾,加上她孤僻自傲的性格,当时人送外号“小林黛玉”。

江文萱在上高中之前因为其冷漠内敛,不与旁人亲近的性格,频繁遭受班里男生女生的校园霸凌。

男生垂涎她的美色,女生嫉妒她的貌美,常常联合起来,轻则捉弄调戏她,重则对她拳打脚踢。

然而她的性子胆小软弱,也非常爱哭,她急切需要一个人的保护,然而在学校里并不能找到庇护,至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表哥黄宇翔,也是个常常受欺负的可怜小子。

至于父母,虽然都是精英人才,也很懂教育,但是因为她闭锁的心房,她无法坦然向父母诉苦。因而她最信任的人,却是那个远在首都的哥哥。

江文瀚每到寒暑假会回家,他会讲笑话、做实验逗妹妹,跟她一起吃饭看电视聊天,慢慢的两个人的心紧紧贴近。

孤僻如江文萱,也愿意跟哥哥分享自己的苦痛,看着她梨花带雨地哭泣,江文瀚心在滴血,发誓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

他用实验室里的三唑仑、γ——羟基丁酸试剂按一定比例配制了一瓶昏迷药剂,利用指纹识别认证的功能录入妹妹的指纹,在面对欺凌时能够予以反击并且不会被他人夺走误伤自己,在很大程度上保护了妹妹和自己的表弟在学校里不受伤害。

中考以后,妹妹凭借出色的学习成绩脱离了苦海,进入了市重点中学尖子班,虽然性子还是那样不善亲近他人,但是耐不住班里人脾气好,素质高,她也度过了一个比较不错的高中生活,交到了不少朋友。

她衷心感谢哥哥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救济过自己,于是她非常崇拜江文瀚,两人的感情也远胜一般的兄妹。

血浓于水的羁绊,如红色的丝缕般缠绕着两人。

阳光帅气智勇双全的哥哥保护柔嫩如花美貌如玉的妹妹,向来为人称道。

然而他们俩的关系可远不止于此。

“好久不见!”望着给自己开门的妹妹,江文瀚热情地冲上前去抱住她。

“好久不见!”江文萱笑盈盈地抱住了迎上来的哥哥,把头靠在他宽广的胸膛上。

“阿梁呢?”江文瀚问道,询问妹妹自己的妹夫是否知道自己住进来的事情。

“明晚才回来呢,他知道你住进来,放心好了。”江文萱回应道。两人松开了拥抱,边走边寒暄。

他们的寒暄讲的大多是家长里短,比如说江文萱比较关心小侄子,江文瀚则比较关心妹妹最近的生活情况。

“倒也还好啦,他工作很忙,但是给我很富足的生活,足够了。来喝杯茶吧。”江文萱把哥哥拉到沙发上,给哥哥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茶。

“这么晚还给我喝茶?不想让我睡觉?”江文瀚开玩笑道。

“宁神的花茶,懂门道这一块你还信不过我吗?”江文萱浅浅一笑,语气平和地回答道,“床我给你铺好了,你待会洗漱完就可以休息了。”

江文翰抬头,注视着眼前的妹妹,不禁出神。他刚进门的时候可没有注意她的穿着,现在再看竟被她的美丽震惊。

她前额留了一个微微改变蓬松的空气刘海,瀑布长发及腰,再看她熟悉无比的五官,眉尖若蹙,双目含情,似有星辰,莫不是曹公笔下的林黛玉现世,写她尤为传神。

她身着白色长袖连体连衣裙,质地轻柔,衣末有蕾丝花边镶饰,但应是睡衣,脚踏白色毛绒棉拖。

如此家居的妆容,竟宛若天仙下凡,令江文瀚目不斜视。

她的性情在高中之后也渐渐改变,不再似曾经那般不食人间烟火,自我闭塞。

她已经能够很自然地和常人沟通,虽然那种说话不带语气的淡淡腔调至今都没有改变。

江文瀚望着妹妹,竟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妹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才反应过来,呷了一口茶缓解尴尬。

“来我的画室看看吧。”江文萱没有感觉到哥哥炽热的眼神,仍自顾自地拉着哥哥去参观自己的画室。

因为梁先生事业有成,也非常宠爱妻子,首都大学哲学院毕业的江文萱竟然在家中赋闲。

她平时没事就作作画,写写诗,练练书法,丈夫还贴心为她装潢了一个她独立的画室供她发挥,她幼年时的磨难因她遇到一个至善的佳人而自愈。

推开画室的门,一道浓烈的墨香气息扑面而来,江文瀚紧紧跟在妹妹身后,听她介绍她的作品。

但是他还是心不在焉的,被宛若天仙的江文萱紧紧吸引住了眼球,眼神不断在她曼妙的身姿上游移。

突然,江文瀚做出了一个很夸张的举动,他从妹妹的身后紧紧搂住她,鼻子紧靠她的秀发吮吸她茉莉花味的体香,嘴巴不自觉的说道:“再让我疯一次好吗?”

“你真的是疯掉了!”江文萱甩开哥哥的拥抱,柳眉微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文瀚的眼睛,仿佛要透视他的内心。

“我知道我曾经犯过错,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背叛他的。你也是,就算不是为了左佩兰,也为了小宝吧!”江文萱声调直接高了几度,和平时说话柔声细语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江文瀚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妹妹,十分惊讶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点了点头,为刚刚的举动道歉。

他有近乎无敌的超能力,但是面对挚爱的妹妹,他却无法突破那道心中的防线,只能就此作罢。

是的,或许你们已经猜到。他们之间不只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还是曾经紧密无间,却为世俗所恶的不伦恋人。

洗漱完躺在妹妹家客房的大床上,江文瀚不住地流泪叹气,脑海里浮现出那尘封的往事,那段秘密的禁忌之恋的故事。

9年前,江文瀚21岁,妹妹18岁,刚好高中毕业。

在毕业宴中,妹妹经同学们的怂恿,喝了几大杯红酒,结果直接酒后发癫,完美遗传了他俩的爹。

当时父母都不在家,江文瀚却刚好暑假回到老家,他硬生生把妹妹从酒店扛上了车,再从车扛上了家里的四楼妹妹房间。

含蓄内敛的“小林黛玉”今晚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小脸红扑扑的,明亮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眼前把自己扛上楼的哥哥。

“你应该能自己换衣服睡觉吧,我先走咯。”江文瀚摸了摸妹妹的头,准备离开她的房间。

“不要走,哥哥!”床上的江文萱叫住了他,慵懒却魅惑的声音把他拉回床边。

江文瀚看着眼前的妹妹,她穿着水手服白衬衫黑色短裙,短裙下的白色小内裤若隐若现。

柔顺的乌黑长发铺散在床上,充满红晕的脸和摄人心魄的眼睛,江文瀚忍不住吞了吐口水。

江文瀚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床上躺着一个满是媚态的美少女,身理机能当然会正常地反应。

“你爱我吗?”这种话从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江文萱嘴里着实是吓了江文瀚一跳,尤其是她用这么魅惑的眼睛和嗓音勾引这已经有女朋友的江文瀚,让他虎躯一震。

“啊哈哈,当然爱啊,哥哥怎么能不爱妹妹呢?”江文瀚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游离,回避着妹妹炽热的视线。

“别骗自己了,偷偷闻我内裤的猥琐男。”

江文萱凑近了江文瀚的耳朵,呢喃道,“是超越兄妹的那种爱对吧。”

江文瀚脸色铁青,自己偷偷闻妹妹内裤的行径居然暴露,但他还是摇摇头坚定自己的立场:“我有女朋友的。”

“左佩兰根本就不适合你,我知道你想要的是崇拜,她性格那么强势,迟早有一天会让你感到不舒服。”江文萱狐媚的声音夹杂着充满酒气的气息,把江文瀚的鸡皮疙瘩都吹了起来。

没想到,原本那么内敛,那么软弱的江文萱,在醉酒之后居然变得这么骚。

江文瀚的胯下宝剑也直直挺起,但他浑身冷汗直冒,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没事的,有我爱你还不够么?”江文萱继续怂恿道,扒开了哥哥的裤子。

江文瀚心中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因为伦理他无法明示对妹妹的深爱,他承认自己看待妹妹像看待一个绝美的女人一样,但他还是选择把这份深爱藏在心中。

没想到醉酒后的妹妹竟然如此激进,直接撕破了那份封印在兄妹二人咒令,让最原始的爱意在两人心中蔓延。

江文瀚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在这一刻他把左佩兰忘的一干二净,他的心里只有她,眼前的小狐狸,至爱的妹妹江文萱。

但他似乎突然回复了理智,他颤抖着问道:“你不会是处女吧?”如果江文萱是处女,他将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最亲爱的妹妹,彻底封锁自己的欲望。

江文萱突然冷笑道:“黄宇翔那个贱人,三年前就把我强奸了,我的身体值个屁钱。”江文瀚想不到平时在自己身边黏着自己温婉可爱的妹妹竟然咒骂起人来如此粗俗,更想不到妹妹的处女之身竟然被自己同样爱护的表弟夺取了。

江文瀚突然明白妹妹和表弟从之前的形影不离关系逐渐恶化的原因,也突然明白自己对妹妹的保护还是防不了内人。

他无比愤恨,想要找黄宇翔算账,直至今日两人亦有隔阂。但看着眼前抚媚动人的妹妹,身体还是不自觉的燥热了起来。

“来吧,只要我和你相爱就足够了!”江文萱张开双臂,迎接着哥哥的亲近,妹妹红嫩软润的朱唇被哥哥紧紧亲住,舌头甜蜜交织着,两人沉浸在不伦之恋的深渊里。

解开了她的衣服和裙子,一套纯洁的白色内衣裤展现在江文瀚眼前,纯棉质感,上有几朵浅浅的水色的小花,包裹着江文萱最私密的部位。

“不是喜欢闻我的内裤吗?今天你随便闻,尽兴就好!”江文萱轻轻地絮叨道,似有星辰的大眼睛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芒,却又因兄长的刺激而迷离。

如此淫乱的妹妹,跟那个高傲冷漠却只对自己亲近的小林黛玉判若两人。

在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之前,江文瀚也不忘记戴套以免心爱的妹妹因为意外而怀孕。

卸下她所有的伪装,最纯粹的江文萱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面前,粉红的小乳头硬硬勃起,B罩杯的乳房肉感十足,浓密阴毛下的少女小穴粉嫩无比,还有湿答答的粘液涌出。

江文瀚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和亲妹妹性交,这种魔幻感侵袭了他的神志。

“放进来吧,等你很久了!”江文萱邪魅一笑,用纤纤玉手掰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欢迎兄长的光临。

“江文萱?你着魔了?”江文瀚嘴上这样子问,其实肉棒已经顶到小穴口了,只差一口气就能整根捅入。

“错过了这次就没机会了…”江文萱突然有点失落的说道,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淫荡的模样,示意兄长把滚烫的肉棒放进来。

“嗯啊!”江文瀚粗壮的肉棒挺入了她的身体,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这个性经验本就不多的女孩激烈地回应道。

“会不会痛?”江文瀚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脸泛红晕、明眸含泪的妹妹,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身下的江文萱摇了摇头,指尖在哥哥的胸前画着圈,好似有点羞涩地回应道:“终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看着眼前最疼爱的妹妹那副羞涩的模样,江文瀚也肯定了她对自己的心意。

自己又何尝不是深爱着她,只是困顿于世俗的偏见而不敢放肆地去爱罢了。

她的眼睛真是多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江文瀚,让他沉浸在无尽的爱意之中。

江文瀚开始抽插,迎接他的,是妹妹浅浅的娇呼。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美人,如今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发出淫荡的哼叫。

江文瀚的双手在妹妹的乳房前停驻,轻轻拉扯她粉嫩的小乳头,揉捏着洁白无瑕的美乳,下体在妹妹的小穴里七进七出,两人就像亲密无间的恋人,在这一晚享受着背德的快感。

“哈啊…嗯嗯…”淫荡的声音从江文萱嘴里传来,与她平时淡淡的语气完全不同,她的淫叫狐媚而迷离,彻底把江文瀚的魂给勾走了。

江文瀚把妹妹抱了起来,妹妹也很自觉的顺应着哥哥的动作,两人身体垂直于床坐着,疯狂的交合着。

四目相对,一种诡秘的暧昧气氛弥漫,舌尖相撞,最终纠缠。

两人血浓于水的羁绊,在此刻只剩最质朴的爱,那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冲动,那是抗争世俗,违背伦理纲常的兄妹之恋。

江文萱的身体柔软而光滑,江文瀚抚摸着她的脖颈和后背,爱不释手。

下体还在疯狂的交合,妹妹的淫水滋润着硕大的肉棒,帮助他往深处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啊啊啊哈哈,哥哥…”江文萱则把头靠在哥哥胸膛上,感受他的体温,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让两具身体的交融更加紧密。

小穴早已泥泞不堪,因哥哥的抽插而痉挛阵阵。

“江文萱,你这只小狐狸!”江文瀚的声音颤抖,凑近了妹妹耳朵,沉重的鼻息吹得她浑身燥热,“但是我真的好爱你!”江文瀚边喘息边说道。

“我也爱你啊哈,最爱嗯哥哥了…”江文萱边淫叫边向哥哥真情告白,淫荡中又带有一丝可爱。

“噗嗤”精液喷涌而出,把套套塞得满满当当。江文瀚起身抽离肉棒,却见身下的江文萱还是娇喘阵阵,清纯的脸浮现出欲壑难填的渴望。

“不要离开我!呜呜!”江文萱以为江文瀚射完起身要离开自己,紧紧冲上去抱住哥哥,宝石般的大眼睛两旁滚落下两行热泪。

“不会的,今晚哥哥陪你睡。”江文瀚爱抚着妹妹的头,亲了亲她软嫩的小嘴。

“嘻嘻嘻,好。”江文萱高兴地点了点头,像小哈巴狗一样躺倒在江文瀚的身旁,玩弄他因射精而软下去的肉棒。

“哥哥的肉棒,我要吃!”江文萱二话不说就把疲软的肉棒含住了,吮吸着上面残余的精液。

江文瀚看自己可爱的妹妹扭动着屁股,吃着自己的根,瞬间性欲再起,肉棒也变得粗壮起来。

他拿起一个新的套套,望着眼前妩媚的妹妹,两人会心一笑,又是一轮肉体的纠缠。

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人身体也累了,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江文瀚与江文萱相拥而眠,这对兄妹犹如伴侣一般亲密,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江文瀚率先醒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地妹妹和散落在床上的套套包装,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清醒之余,他感到无比愧疚,即是对妹妹,更是对自己的恋人左佩兰。这种不伦的关系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懊悔不已。

长发飘飘的妹妹,恬静地睡在床上,和昨晚醉后的神态全然不同,好似昨晚倒是不真实的一场梦。

江文萱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坐了起来看到了眼前一丝不挂的哥哥,疑惑地问道:“哥,为什么你不穿衣服呢?”

但是很快,看到赤裸的自己,江文萱突然明白了。她的脸瞬间害羞的通红,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把头拧开不敢面对哥哥。

“我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难得做一次清明梦…没想到是真的…”江文萱淡淡地叙说道,眼睛还是不敢直视哥哥,即是他们昨晚疯狂过。

“那你不会恨我吧。”江文瀚迟疑地试探道。

“怎么可能?醉了的话也是真话啊。”江文萱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越说越小声,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还是感觉对不起佩兰,我想告诉她跟她道歉,都是我不好。”江文瀚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恢复清醒的他更多的是愧疚。

“看你选择,按照嫂子的性格你应该会过一段难受日子。”江文萱屁股往后挪了挪,紧贴着江文瀚坐着,说道。

清醒后的江文萱说话永远是柔声细语的,跟昨晚酒醉时狐媚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那我还是得跟她道歉,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江文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嗯,成了破坏你俩关系的小三了呢。”江文萱还是那平淡的语气,但或多或少有些不甘。

江文瀚穿好衣服起身就走,还买了一大堆东西去找左佩兰赔礼道歉。

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么焦头烂额地为左佩兰准备东西,全然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江文萱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作为她唯一彻底信赖的男人,他的身影无时无刻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与自己拥吻,和自己形影相随。

她高中的时候莫名学会了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材料从来不是什么明星和同学,而是她血亲的兄长。

在她眼里,他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有一切美好的特质,虽然有点色,有次偷偷闻自己内裤被她抓到,但她也从来没有曝光过他的行径,只是在醉酒的昨晚脱口而出。

她多么想跟他相爱,她知道他的一切爱好,纵使平日天南海北,她却是最了解他的女人。

然而昨晚她占有了他的身体,虽然并不是因为故意,她感到无比幸福。然而他的心却被锁在左佩兰那里,足以让她嫉妒。

她知道这个强势的女人,她高中时大她一届的学生会长左佩兰根本就不能满足哥哥想要的那种依赖和崇拜,但她还是把所有不该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是默默祝福他们。

昨晚她说的所有话,都是她平时所不敢说的,却是她所想的,所渴望的。然而极差的酒量让她彻底释放了真我。

等到哥哥离开,她立刻倒在了沙发上开始呜咽,不甘和嫉妒侵占了她的内心,小林黛玉又哭成了泪人。

等到哥哥垂头丧气地回来,她也差不多把该哭的泪哭完了。

她比江文瀚更清楚左佩兰的强势和暴戾,只是江文瀚和左佩兰久久才能见一次所形成的完美滤镜,把她那一面掩藏了。

毫无意外,左佩兰臭骂了江文瀚一顿,与江文瀚开始了旷日持久的冷战,这一冷战就是半年。

“我犯了错,都是我不好!”江文瀚懊悔地锤着沙发,后悔昨晚的行为。

江文萱冲过去抱紧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说道:“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她绝对不是什么纯情的白莲花,而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诱骗者,一个绝美的魅魔。

但江文瀚却对她恨不起来,他的内心也在告诉自己他其实也深爱着她,他快要为此疯狂。

“你不告诉她她又怎么知道,太诚实也不是好事啊。”她的轻絮,如同恶魔的低语,把江文瀚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你疯了!”江文瀚喘着粗气,但却一点也不凶恶的说道,语气中倒是还有一点哀怨。

“我可没疯,我一直都爱你,只是你放不下心防而已。”江文萱冷冷的说道,冰冷的语气却把江文瀚的魂给勾了出来。

那个胆小柔弱的江文萱,此刻就像一个病娇一样,没有感情地说着摄人心魄的话语。

而那个原本正直善良的江文瀚,在此刻巩固了多年的道德防线彻底崩坏。

“确实,她不知道。”江文瀚喘着粗气,解开了妹妹的刚穿上的睡衣。

江文萱温柔地抚摸着江文瀚的脖颈,多情的眼睛把他的良知彻底揉碎,沉浸在乱伦的深渊里。

至此以后,江文瀚和妹妹多有偷腥,即使左佩兰与他和好之后,他也无法抗拒妹妹美妙的肉体,直到她结婚为止。

梁先生在一场名流宴会上对江文萱一见钟情,对她展开疯狂的追求,攻破了她的心防。她信任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与他结为连理。

她曾与丈夫透露自己不是处女,但是丈夫并不嫌弃,仍然把最好的所有都给了她。但她没有提及她和哥哥的不伦关系,以免丈夫对兄长的仇视。

她享受着梁先生对她所有的爱,她不愿背叛那么信任自己的丈夫,在今晚拒绝了哥哥的邀约。

看到妹妹现在过得这么幸福,身为哥哥内心当然是为她感到开心。

梁先生比自己还年长几岁,对待自己的大舅哥也相当好,常常过年过节会送点礼物,给江文瀚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但是那段禁忌之恋涌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温热的嘴唇,那曼妙的身体,烙印在江文瀚的心中。

曾经挚爱,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不禁令人唏嘘。

妹妹家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像孩子一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当然可以用平然仪去侵入自己曾经的挚爱,但是他的心告诉他,他做不到。

那个看似纯真实则风情万种的妹妹,那个弱不禁风却又洞察人心的小林黛玉,那个语气平和温柔但却闷骚病娇的江文萱,已经不属于江文瀚,而是属于“他”。

江文瀚,一个夺走无数人处女,寝取无数有夫之妇的恶魔,也有他的七情六欲。他的妹妹,就是他最脆弱的软肋。

翻来覆去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天蒙蒙亮,就看到身着白色睡裙的江文萱扑向自己,跟自己拥吻,吓得他一激灵。

“你妈的,是梦!”江文瀚敲了敲他昏沉沉的脑袋,整个人被这熟悉而陌生的梦境弄得无比清醒。

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江文萱跟自己偷腥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娇羞表情始终无法忘记,而如今她已为人妇,无法回到从前。

走到客厅,江文瀚看到江文萱在厨房里烤吐司面包,穿着条深绿色的朴素围裙,和曾经不食烟火的她大相径庭。

“醒了?”江文萱把烤好的面包和鸡蛋生菜肉饼拼装在一起,解开围裙,走到客厅把三明治递给了哥哥。

“谢谢。”江文瀚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妹妹给自己做的饭,想起了昨晚失态的举动。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江文萱浅浅地笑道,这一笑,直接把江文瀚的心给撞碎了。妹妹还是那件白色的长袖连衣睡裙,真的美艳无比。

江文瀚的兄弟再也把持不出,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于是他以尿遁为借口仓皇逃窜,去到了厕所。

“对不起了小梁,对不起了萱萱,我要做坏事了。”江文瀚颤抖着摁下了平然仪,走回了客厅。

江文萱还在悠然自得地吃着早餐,全然不知江文瀚已经在她的裙底下偷看自己的私处。

“闻闻就好,闻闻就好。”江文瀚颤抖地撩起了妹妹的长裙,淡粉色的棉质内裤映入眼帘,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同色小蝴蝶结。

江文瀚凑近妹妹的私处,放肆地吮吸着她私处的味道。大抵是天生自带的茉莉花味体香混合一丝丝私处的膻骚味。

“闻闻而已,不要紧张。”江文瀚自我安慰,一边褪下了妹妹的粉色内裤,熟悉无比的私处一览无余展露在他的面前。

“啊啊啊好香!”江文瀚把内裤放在鼻子上用力吮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兄弟前后撸动。

他的女人的内裤,也能被我闻到。想到这里江文瀚鸡儿就忍不住了,喷射在妹妹家干净斯文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泄完过后赶紧把内裤给妹妹穿上,把地面弄干净,然后取消平然。

“嗯?你好像很高兴。”江文萱淡淡地问桌子对面的哥哥,天知道他刚刚在闻自己的内裤。

“额,也没有。感觉你做饭挺好吃的,之前没怎么吃过。”江文瀚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不懂你吗?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事情,我已经结婚了。”江文萱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江文瀚的内心,让他毛骨悚然。

其实江文萱并不知道自己内裤被哥哥偷闻的事,但是从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大概就能推断的出来。

江文瀚冷汗直冒,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吃完了早饭准备出门找教授。

今天的鸡儿无法插穴泄火,得好好找俩路人玩玩。

一上地铁,江文瀚就注意到一个美艳的少妇,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推着一辆婴儿车。少妇梳着短发,眉清目秀,是泄火的好目标。

摁下平然仪,少妇的裙子一下子就被江文瀚掀开了,橘色的内裤展现在地铁众人的眼前。

江文瀚此刻只想泄火,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撩开少妇的内裤,从她背后直挺挺地捅了进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噗嗤噗嗤”少妇浑圆的屁股夹着江文瀚的肉棒发出色情的声音,抬起她的腿疯狂的抽插,把精华直接注入她的身体。

色情的母亲衣衫不整的推着婴儿车,阴穴流着别的男人赠予的精液,这种色情的画面当然要拍照留念啊。

泄完火也差不多到目的地了,江文瀚揉了一下少妇的肥屁股就下了车,当然避孕药也是该喂就喂。

江文瀚带着催眠二维码的设计部件去找教授修理,希望他能给给自己提供一个零脑损伤的解决路径。

然而他的脑子里却塞满了妹妹的倩影,她今早早起为自己做饭的身影,她好闻的粉色内裤,她浓密的阴毛下的可爱小穴,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

“诶,小江你来了啊。”教授推开家里的门,迎接他的到来。

“嗯,陈教授,来叨扰您了。”江文瀚礼貌地回道。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真是国之栋梁啊。老夫要是能帮到你就真的死而无憾了。”教授拍了拍江文瀚的肩膀。

他并不知道江文瀚只是为了制作催眠二维码这种专为自己淫乱而发明的械具,而是单纯相信他要把量子纠缠融入现代医学的伟大构思。

说来愧疚,江文瀚看着这么信任自己的老教授,决定在二维码完成之后也发表一个应用量子纠缠到现代医学的论文,再做几个专利,不辜负老者的信任。

两人从早上十点忙活到了傍晚五点,在教授的实验室里反复记录数据,调整量子纠缠态的微粒数量,对模拟脑细胞的冲击进行研究。

“爷爷,下来吃饭了!”陈教授的小孙女推门而入,是个高中生,扎着简单的马尾,身着蓝白色的校服,海蓝色的高中校裤。

长得倒是清纯可人,只是不施粉黛,皮肤还有些许瑕疵。

“今天也差不多搞定了,再把这个光波的频率调整一下就差不多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老教授亲切地说道。

“我妹妹已经做了我的饭了,谢谢教授。”江文瀚一回头,就撞见了教授的小孙女,觉得她长得可爱。

“小妹妹多大了啊?”江文瀚摸了摸她的头问他。

“爷爷,他是谁啊?”女孩疑惑地问爷爷。

“大科学家江文瀚,你要向这个大哥哥学习,做国家的栋梁。”教授赞叹道。

得知江文瀚是一个大科学家,小女孩眼睛里露出了敬佩的神色,自我介绍道:“我叫陈泽希,16岁,明天开学,今晚就要回学校住了。”

“元气满满的小姑娘啊,好好学习快高长大!”江文瀚拍了拍她的脑袋,祝福道。

一出门,江文瀚就摁下平然仪,爷孙俩不知道江文瀚去了哪里,就自然地走下楼准备吃晚饭。

转眼间,女孩身上的衣物只剩一个画着史努比花纹的内衣,和一条蓝白条纹的小内裤。

脱下内裤,少女阴毛稀疏的小穴就暴露在江文瀚的眼前,凑过去闻一下,是少女朴素无华的清香味,小穴干燥无比,一点咸咸的感觉都没有。

“可爱的小姑娘啊,你爷爷帮了我这么多我也不能反手把你处女吃了吧。收你条内裤你不会反对吧。”一丝不挂地少女毫无表情的走下楼梯,没有回应。

“就当你默认了哦,快高长大!”江文瀚又摸了摸她的头,收好了她的小内裤,离开了教授的家。

然而用脑了这么久,他的脑子里还残存着妹妹今天吃早餐时被自己闻逼的可爱姿态,他的下体又不自觉地觉醒了。

明明反复告诫过自己不要侵入妹妹现在的生活,可看到她还是忍不住回忆起她过往的媚态,那些尘封的往事在今天如闪电般归来。

坐地铁回到妹妹家,开门的是梁先生。

“哥,好久不见!”带着眼镜,穿着斯文西装的梁先生热情地拥抱了刚进门的江文瀚。

江文瀚也回应了妹夫的热情,还开玩笑道:“你比我还大两岁还叫我哥,是不是想装嫩啊?”

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近了饭桌,在厨房里炒菜的江文萱听着他们的谈话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最后一道菜上齐,江文萱脱下了围裙,坐在了丈夫的旁边,江文瀚坐在两人的对面。

“辛苦了,萱萱!”丈夫亲密地吻了吻她的小嘴,看得对面的江文瀚是脸都绿了。曾经自己也是这样吻江文萱的,如今只能坐着看他俩秀恩爱。

“你还真是有福气呢,萱萱之前都不会做饭的。”江文瀚咬牙切齿地说道。

梁先生当然注意不到大舅子的神色改变,还是很自豪地回答道:“确实是啊,这么好的老婆上哪找啊?”

江文萱则是坐在一边淡淡地笑着,给哥哥夹了一块砂锅焖排骨。“少贫嘴,结婚了学会做饭有什么稀奇的。”她望着哥哥,笑着说道。

有一说一,妹妹做的饭味道确实非常不错。没结婚之前还是那个胆小柔弱,啥都不会的小林黛玉,现在倒是因为爱人改变了许多。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概是家长里短,工作情况。

梁先生似乎对大舅子的研究方向很有兴致,江文瀚似乎对妹夫的证券眼界非常佩服。

两个男的聊得高兴,梁先生提出要和大舅子喝几杯。“萱萱,把家里那瓶国宴拿过来。”江文萱又起身给两人倒酒,两人畅快开怀地聊着天。

江文萱酒量不行,滴酒必倒,又怕喝酒误事,妄续前情,自然不敢多碰。

酒过三巡,梁先生似乎有些醉意,然而江文瀚还是那副千杯不倒的态势,其实内心藏着的苦闷深不见底,只是不愿发泄。

梁先生喝了差不多一盅,已经脸泛醉意了,他不停地跟江文瀚讲江文萱对他有多好,他自己有多爱江文萱之类的话,还感谢大舅子愿意把妹妹托付给他。

江文瀚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低眉看向斜对面的妹妹,结果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发现与哥哥目光相撞,江文萱瞪了一眼哥哥,示意他不要乱来。

她一直在察颜观色,让江文瀚感觉自己的肌肉骨骼完全被她透视,只剩他的心。

江文萱把丈夫拉回房间,自己去把碗洗了。她一天都没出过门,身上还是那件白色长袖连衣睡裙,长发及腰,江文瀚在醉意之中看她正如天仙。

“你早点休息吧,研究也很累了。我很爱你是真的,但是我做不出来那种事,特别是在他面前,不要再想了。”江文萱洗完碗,拍了拍坐在饭厅椅子上发呆的江文瀚,低声说道。

毕竟是不伦之恋啊,江文瀚恍然醒悟,那些曾经的爱恋原来已经彻底消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堕入禁忌之恋的深渊的,是妹妹醉酒后的挑弄,还是自己的本心呢?

而如今,江文萱已为人妻,两人也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这段不伦的爱应该已经彻底结束了,空留那些甜蜜暧昧的往事随风而散。

江文萱,不是江文瀚的女人,而是“他”的女人。

江文瀚独自前去卫生间洗漱,听到主卧夫妻俩甜蜜地对话,心中那份悲凉突然涌起。

如果他不是那样深爱妹妹,他完全可以通过平然仪把她亵玩到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如果梁先生没有对她那么好,他完全可以取而代之,毫不留情地给他戴绿帽子。

但是都不是,这是江文萱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自己年轻时那份孤勇的爱变得一文不值。

泪水朦胧了江文瀚的双眼,湿透了他的衣裳。

他一直以为左佩兰是她最爱的女人,但江文萱让他沦陷。

她比任何人更懂自己,也更爱自己,然而当她成为别人的女人,那份彻头彻尾的绝望把他覆盖。

在浴室里,水和他的泪混合交融,酒精的欲望使他疯狂,良知的禁锢使他克制。他就像一头野兽,渴望着她;又像一个骑士,守卫着她。

当他拖着湿淋淋的身体,赤身裸体的推开了妹妹的房门,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

欲望为什么会把他带到深渊?

是因为一次次的突破底线,是因为绝对的力量赋予他放纵的权力。

“你真坏,哥哥还在旁边呢就这么急。”江文萱挑逗的话语传到江文瀚的耳朵里。

他走近一看,夫妻俩正在准备干一些羞羞的事情。

梁先生全裸趴在江文萱的身上,薄薄的睡裙已被揭开,露出了奶白色的蕾丝内裤。

跟今天早上的不一样,看来是为了迎接丈夫的身体啊。

梁先生舔着江文萱的脖颈,她发出“咿咿呀呀”的浅哼,作为第三人称观看江文萱这种淫乱姿态,对于江文瀚来说倒是有点新鲜。

江文瀚其实挺佩服梁先生的,又会赚钱又疼老婆,简直是模范老公。所以他不打算直接把他挪开,而是决定和他一起享用妹妹美妙的身体。

“呲溜”一声,妹妹的嘴被江文瀚撬开,香艳的小舌头被江文瀚紧紧含住,蕾丝内裤的部分被江文瀚轻轻抚摸着,已经湿润了。

“萱萱太美了我忍不住啊。”因酒精脸泛红晕的梁先生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两个白嫩嫩的大馒头脱落了出来。

江文瀚吸着她的小嘴,抠着她的小内裤;梁先生吸着她的乳房。江文萱敏感的身体很久就有了反应,淫水一阵阵地涌出。

梁先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大舅子居然和他在一张床上亵玩着自己美丽的妻子。

两个人同时的亵玩,让江文萱饥渴难耐,身体燥热不安,内裤被淫水彻底浸湿出一道水痕。

“进来吧…啵唧老公。”江文萱引导着丈夫往自己的小穴看去,把他勃起的肉棒一手抓住,往小穴口里送。

“分工合作也不差。”江文瀚看到江文萱自己把内裤褪下了,迎接着梁先生的肉棒光临。

江文萱的小嘴可就闲下来了,江文瀚的肉棒便伸过去给妹妹尝尝。

“啊呜嗯…呜呜…”被堵住嘴巴的江文萱本来想发出被插的淫叫,却被江文瀚的大肉棒堵住,两头都是肠。

梁先生用力地插着江文萱,双手捏着她的小乳头,让她淫兴大发。只可惜嘴巴被堵出,悦耳的淫叫声确实是听不到。

为了重温妹妹的淫叫声,江文瀚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用她纤细白嫩的玉手抚摸自己的大肉棒。

“啊哈哈嗯…嗯老公…哈啊…”江文萱的淫叫终于被清晰地听到了。

江文瀚爱抚着妹妹的头,笑着说道:“只会叫老公不会叫哥哥?”说罢便抬起她的玉足,放肆地舔了起来。

熟悉的茉莉花香气沁人心脾,在她的丈夫面前啃着她的小脚趾豆又有种别样的快感。

“哈啊啊!”在抽插的梁先生突然精门一紧,射在了避孕套里,江文萱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江文瀚永远无法忘记那诱惑的眼神,就像她看着曾经的自己。

“累了吧,你休息好了。”江文萱温柔地把丈夫拉到床边,给他铺好枕头被子。

丈夫因为喝了酒,加上工作了一天,也有些疲惫了,于是吻了吻妻子的红唇,安心地睡着了。

江文瀚则自在妹妹的身后捏着她的大屁股,看着刚被抽插到发红的小穴,决定让她再尝尝自己的大棒。

意外的是,江文萱自己却起身去了厕所。“她要去干什么?”江文瀚疑惑地跟着她。

“为什么突然要来呢?”江文萱的声音突然转为哭腔,在坐厕上呜咽。“本来已经忘掉你了,昨晚为什么还要突然抱我?”

江文瀚突然想到她说的自己,连忙检查自己的平然仪是不是失效了,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也没有反应。

“哈啊,好想你,哥哥!”江文萱在马桶上扣弄着自己的小穴,淫荡的汁液喷溅而出。声音蚊子般大小,带着浓重的哭腔。

江文瀚呆立在原地,他以为妹妹已经把他忘掉,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她的身体不会骗人,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喊着哥哥的名字自慰。

按照江文瀚对她的了解,她的高潮点非常后延,如果简单插她十来二十分钟不会让她达到顶峰。

曾经自己也会借助器械和手法先把她的身体唤醒,然后再与之交合,最后两人能够一起达到高潮。

然而梁先生虽然对她好得无微不至,却不曾想如何讨好她闷骚的个性和她泛滥的性欲。

但她还是很忠诚,至少对自己的丈夫。

她明明那么热爱自己的亲兄长,却在独处一室的时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哥哥无理的要求,只能偷偷的躲在这里发泄欲望。

江文瀚为自己先前对妹妹错误的看法感到愧疚。她不是薄情的人,只是她有她的原则,起码她的灵魂比自己卑劣的灵魂高贵不少。

“江文瀚,哈啊,嗯嗯,猥琐男!”江文萱把自己褪到脚边的内裤放到自己鼻子上嗅了嗅,“有什么好闻的啊,臭变态。”

她还是记得自己异于凡人的癖好,就是喜欢闻内裤。要是江文瀚在和自己交欢,他肯定会当着自己的面说“萱萱的内裤好香啊”之类的话。

江文萱一边佯装怒骂,一边又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慰,看到这里江文瀚已经忍不住,他想要和妹妹相拥,纵使她对自己面前的哥哥毫无感知,但是他想要用这仪器,重建禁忌之恋的天桥。

江文瀚把坐厕上的妹妹抱起,紧紧地亲吻着她软嫩的嘴唇,柔软的小舌头也与他甜蜜交织。

已经硬如钢铁的肉棒直直插入了妹妹充满蜜汁的小穴里,听着她在耳边的轻轻娇呼,那种往日的感觉又回来了。

谁知道呢?江文瀚在做着这么淫荡的事情,在别人家操着别人的老婆,还泪流满面,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可是谁又能懂,那命运的红线交织,折断,重连,带走了多少悲欢?

似乎江文萱能够感觉到哥哥的侵入一般,她梦幻般地抱紧了江文瀚的身体,容忍他恣意地抽插。

“哈啊啊嗯…江文…翰…你个臭…流氓…”就像以前一样,江文瀚侵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会骂江文瀚死变态臭流氓什么的,却还是欲拒还迎地跟哥哥甜蜜交欢。

她只是在用哥哥的名字自慰,却没想到真实的哥哥就在她的面前,抱着她抽插着她的小穴。

这意外般的相连,让这暧昧地气氛仿佛穿越了平然的局限,两人融为一体。

“啊啊啊啊,江文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江文瀚泪流满面,亲吻着江文萱粉嫩的脸颊。

“唔嗯,我好爱你江文瀚…”江文萱眼神迷离,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她喃喃自语,没想到却意外地再次和江文瀚内容重合,不可谓不是心有灵犀。

江文瀚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带套,他害怕妹妹会因为这个怀孕,又不想因为避孕药导致她和老公的正常生育被阻碍。

他用尽身体最后的理智,把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而恰好此刻,江文萱也正好高潮,潮吹的淫水射在了哥哥赤裸的身上。

看着眼前淫荡的妹妹,江文瀚摸了摸她的头,在高潮的余韵结束过后,他把地板上的精液和淫水好好收拾了一下。

当然,妹妹手上的奶白色蕾丝内裤,也要拿回去当留念。

看着妹妹高潮过后赤身裸体地躺在丈夫的身边,江文瀚的心中不知是羡慕还是觉得背德感满满呢,给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江文瀚便离开了夫妻俩的房间。

他的女人,也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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