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提心吊胆,想跑回家,又怕动作太大,尾随的变态看出她没穿内裤。
也没穿文胸。
她维持正常速度走路。
身后的脚步声却越逼越紧。
陆筝抿唇,打给陆殊词。
额头沁出薄汗,她心急如焚,祈祷他快接听。
毕竟她打电话这行为,百分之九十九会激怒几步之遥的变态。
然而直到铃声结束,他都没接。
陆筝欲哭无泪。
难道新婚夜拒绝他的求欢信号,他在闹脾气?
“哥哥?”陆筝假装打通电话,“我快到家了,你别催我。”
她安静几秒,装作听陆殊词说话。
注意力却在身后:脚步声竟然停止了!
陆筝松口气,继续对话:“行。哥哥你下来接我。”
说完,她垂落左臂,小手捏紧手机。
快到门口,一股力量将她拦腰抱起,摔向路旁大树。
陆殊词挑选的绸缎长裙,轻薄易碎。
这会儿变态压着她,粗糙树皮磨痛她全身,尤其是险些被碾烂的奶头。
“救命……唔!”
陆筝忍痛求救,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抵在她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已然勃起的庞然大物顶着她后腰,另一只手边扯裙摆边揉她屁股。
仿佛她是面团。
死命地揉。
陆筝拼命挣扎,自是徒劳无功。
眼见裙摆提到腿根,陆筝并拢双腿,僵直身体。
虽然半夜,这里少有人走动。
但她不正好,遇到强奸犯了吗?
在家门口被剥光,她拒绝!
对方居然解读她的害怕,手指挤进裙摆,屈指弹她屁股,几分轻佻,“怕被人围观?”
陆筝不能说话,用力点头。
那只手沿着她腰胯,触摸她无毛的阴户,指尖戳弄湿濡的窄缝,卡在入口,要进不进。
“刚才打电话骗我,你哥会接你。现在又骗我什么?”
陆筝心下咯噔。
强忍被戳穿的尴尬与惶恐,连连摇头。
男人当然不买账,徘徊在蜜地的手指终于进入紧窄细缝,蹂躏娇柔花瓣。
她不愿意,总体干涩。
他指法厉害,挺翘棒身配合撞击她后腰,漫长的几分钟,总算把她弄得水润甜蜜。
手指离开软软肉核,横在痉挛的嫩肉,或浅或深地捅她湿软小穴。
终于,他湿热手掌,摩挲她平坦小腹,被挤压的乳。
陆筝悲恸。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你哭了?”
男人停下侵犯动作,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陆筝困惑,怎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温柔?
临时起意的强奸犯,会在意她的眼泪?
难道他暗恋她、跟踪她,伺机强奸她?
陆筝顿时毛骨悚然,唇瓣颤动半天,瓮声瓮气说了声没有。
“别乱叫。”他边威胁,边掏出粗烫狰狞的胯下之物,挤入裙摆插进她腿根,“否则,老子直播强奸你。”
强奸犯硕大的头部无缝贴合她的私处,烫着、挤着。
茂盛的阴毛扎着她屁股。
陆筝再次汩汩流水。
简直淫娃荡妇。
陆筝瞠目结舌:难道自己渴望被强奸?
因为她足够湿。
他顶开她双腿后,直接插入红肿小穴,狠狠顶胯,粗长性器深埋湿热甬道,直要劈断她瑟缩的娇躯。
“筝儿,现在都认不出哥哥?”
陆殊词顶弄她脆弱的宫口,性癖得到满足,眉眼勾染薄红,语气温存。
陆筝劫后重生。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大半砸落他绷直的手臂。
最近她研究过独居女性被跟踪尾随,手机里各种APP给她推送相关新闻。
她当然怕真的遇上毫无人性的变态狂。
再加上陆殊词逼她真空穿贴身轻薄的长裙,她刚出门就特别慌乱。
或远或近的脚步声钻入耳膜时,她根本不会想到,是陆殊词和她玩情趣游戏。
她真情实感地害怕。
身体比她敏锐。
操干她很多年的大肉棒,进入她时,她辨别出它属于陆殊词。
她来不及开口,就被他狎昵质问。
陆筝哭起来,小穴比面临强奸还紧,还会咬、会吸。
陆殊词险些缴械投降。
他没有继续抽插正式成为他妻子的陆筝,单手掰转她泪眼涟涟的小脸,“哭什么?”
陆筝不答。
眼泪愈发汹涌。
“操!”
陆殊词暴躁,却拿她没辙。
如果盛宇在他面前哭,他肯定踹到盛宇怀疑人生。
可现在,哭的是陆筝。
以前他打拳赚钱,受伤被她发现,她也这么哭。
“不许哭。”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掰转,凶归凶,弯腰吻她眼角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黏湿巨根抵在腹部,存在感极强,陆筝细细瑟缩,骤然空虚的小穴,滴答淌出汁水。
她合上腿,掩盖身体对他的渴望。
“你才答应永远爱我、疼我,要三次不够,还要装变态强奸我……”
陆筝声泪控诉。
陆殊词舔吻她的泪水,等她眼泪稍稍干涸,“我睡你,就是食言?”
陆筝一愣,“倒也不是。”
“那老子能不能睡你?”
她红了小脸,“……能。”
几乎同时,杵在她腰腹、弄湿绸缎的凶兽,钻进裙摆,再次攻入甜蜜禁地,肆意撕咬每一处敏感点。
情绪稍微缓和的陆筝,经不住他粗暴的捣弄,直接高潮。
喷溅的淫液冲淋狂捣的巨根。
强烈快感侵袭全身,她娇喘着任他摆弄,完全忘记辩论……
她说的能,是以后;如果知道他问的是现在,她会拒绝。
一时间,抽插声、靡靡水声、肉体碰撞声、喘息声,回荡静谧树下。
身体逐渐半腾空,陆筝情不自禁呻吟。
她放弃抵抗,双腿盘绕他耸动的腰,双手环紧他脖子。
假装挤在树和他之间的自己,没有泄出任何春光。
陆殊词见她忘记哭,集中凶猛操干她,根本不在乎谁经过、谁偷窥。
“哥哥……嗯!轻点……呜呜呜,坏了……”
第四次。
又赶上他记记深插。
陆筝没坚挺多久,便撒娇求饶。
陆殊词不为所动,一下一下,顶得她荡起,头数次擦过树叶。
“有、有人!”陆筝慌乱中撒谎,“我不想被看见……”
陆殊词不为所动,炽热大掌狠掐她软嫩屁股蛋,狠狠顶胯,捅到她不可言说的深处。
今夜陆筝高潮数次。
精神紧绷又松弛。
皆因陆殊词。
这一回,自然被他干得全身痉挛、呼吸急促、春潮泛滥。
陆殊词享受少女高潮时的绞吸,巨根继续往里捣弄,语调却平稳:“是吗?”
“是……嗯!”
深陷情潮,陆筝艰难回复。
陆殊词腾出手,隔着轻薄绸缎,抓弄她圆挺丰盈的乳。
“谁。”
闻言,编瞎话的陆筝,陷入沉默。
湿软穴肉温暖裹吸,陆殊词舒服地低声喟叹,放缓抽插节奏,更深、更全面地刺激她的阴道。
情欲裹挟快感,瞬间侵袭神识,陆筝娇喘着,扭动腰肢,双手时而攀紧他脖子、时而抚摸他后背,配合他。
陆筝接受真空倒垃圾这个惩罚起,陆殊词就硬了。
他把她摁在树干,进入她的第一秒,他险些射精。
此刻,她被他干服,眼神迷离,情态妩媚,俨然忘记置身室外被他强上。
陆殊词体会远胜肉欲的快乐。
“哥哥……”
听她深入骨髓的轻唤,陆殊词集中猛插数次,濒临射精时,粗烫棒身撞向湿热深处,硕大头部顶着她发软宫口,喷射汩汩浓精。
滚烫精液击打脆弱内壁。
陆筝在他怀中颤栗、喘息、高潮。
淫液混合精液,溢出交合性器的缝隙,大半沿着她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情欲的味道。
待体内凶兽停止抖动,陆筝渐渐清醒,双颊臊得通红,娇嗔:“陆殊词!”
半软的性器杀伤力足够。
他顶了顶娇软少女,“再叫一声?”
陆筝认怂:“哥哥。”
陆殊词低头,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筝儿乖。”
陆筝心中柔软,哽咽,“哥哥……”
她想起很多年的事。
因为她小,记忆模糊不清。
但她清楚,自从爸爸妈妈去世,陆殊词就是她的全部生命。
陆殊词维持插入的姿势,稍稍卷落裙摆包住她屁股,便面不改色往回走。
陆筝怕社死,小脸埋在她颈窝装死。
杂乱的脚步声忽然回荡耳畔。
似乎有三个人走近!
陆筝抬眸,不及确认人数,就被陆殊词压在门板,悄然勃起的阴茎,故意慢条斯理在她阴道碾磨,弄得她湿痒不堪,渴求更粗暴的操干。
她咬紧下唇,拒绝屈从欲望。
偏偏他无所顾忌。
哪怕有人经过,哪怕她紧张推拒。
他照样在高难度姿势下,干得她汁水淋漓,哭叫求饶。
半个小时后。
陆筝第五次被内射,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浑身虚软、嗓音喑哑,“陆殊词……”
陆殊词舔吻她湿滑耳垂,接话,“爱我?”
她输给他难得的温存与缱绻。
认认真真地说:“陆殊词,我爱你。”
陆殊词勾唇:“老子知道。”
陆筝和陆殊词的婚礼,宾客寥寥。
但每一位,都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苏穗更是哭成泪人。
结束后,苏穗还想抱陆筝、亲陆筝、闹陆筝,却畏惧陆殊词生人勿进的大佬脸。
乖乖被苏时复领回家。
陆筝简单和朋友告别,回卧室洗澡。
刚脱完,浴室门就打开。
今天过于疲惫,陆筝不像往日害羞,在他灼热注视下涂抹沐浴露,“哥哥,你这么快回来?”
陆殊词走近,一手捉握格外湿滑的嫩乳,指腹拨弄软颤粉嫩的奶头。
“收尾交给盛宇了。”
陆筝:“……好。”
“筝儿。”陆殊词掂她两只乳,“还记得吗?”
陆筝:“……记得。”
陆殊词心满意足离开。
她试穿嫁衣时,陆殊词就差点撕裂,深入欺负她。
婚礼在即,她假哭,说想要完整的婚礼,勉强逃过一劫。
条件是婚礼结束后,她穿上嫁衣在床上等他。
价值不菲的婚服,生命何其短暂。
陆筝更在乎陆殊词。
洗好澡,仅穿内裤的陆筝,艰难地穿上繁复的嫁衣。
毕竟是新婚夜。
陆筝认真洗脸,确认皮肤状态尚可,才走出浴室。
陆殊词不在卧室。
紧张情绪稍缓,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躺进被窝,将炽亮的吊灯换成昏暗的床头灯。
独处等待的时间,尤为漫长。
陆殊词为见她,甚至让盛宇处理婚礼后续,怎么会故意不见她?
难道出事了?
陆筝面露忧色,打给陆殊词。
无人接听。
陆筝只好打给盛宇。
“筝筝?”
盛宇的声音漂浮,显得有气无力。
陆筝预感不妙,“盛宇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硬着头皮撒谎:“我摔了一跤,不严重,就是得去医院。筝筝你别担心,老陆可能晚点回去,你可以先睡。”
陆筝非常私心地松了口气:陆殊词没有受伤。
旋即,她又自责。
趁电话没挂断,关怀盛宇。
而盛宇心虚至极,东扯西扯。
“盛宇哥哥,你帮我和哥哥说一声,开车注意安全,我等他回家。”
陆筝率先结束对话。
盛宇朗声:“好!”
与此同时。
充斥着富贵金的卧室。
盛宇挂断电话,问陆殊词,“老陆,新婚夜,你干嘛撂下筝筝?”
陆殊词冷淡抬眼,明示他多嘴。
盛宇浑身发抖,害怕却坚强,“筝筝是个好姑娘,16岁就跟了你,你千万别辜负她……”
陆殊词踹盛宇一脚,绕过弓腰喊疼的盛宇。
半夜。
陆筝等不回陆殊词,无心入睡,身体却疲乏,纤长浓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宛若两把精巧的小扇子。
“啪嗒……”
床头灯突然熄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陆筝惊醒,起身按开关。
灯却没反应。
她改按吊灯的开关。
卧室内的每盏灯,不约而同罢工。
“怎么回事。”
陆筝喃喃自语,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来不及打开手电筒,嘴巴就被一块湿度堵住。
睁圆乌眸,她惊惧交织:“唔唔!”
【你是谁!】
对方置若罔闻。
熟稔用粗麻绳绑住她双腕,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
整个过程,陆筝疯狂挣扎,却徒劳无功。
对方手法熟练,短短几秒,牢牢将她双腕绑在床头。
她试图挣动手腕,粗绳磨得皮肤发烫、发痛。
疼痛冲淡最初的茫然与害怕,陆筝深呼吸,努力镇定。
男人不在乎她的变化,戴着皮手套的手掐了把她清洗干净的娇嫩脸颊,指尖来回摩挲,不知是变态本性,还是表达她皮肤好。
为求生路,陆筝强迫自己冷静。
就着微弱月光,她看清强奸犯带着面具。
懊恼没法指认他。
当他左腿抵着她右腿,右手抬起她左腿折向床头,绑在左手附近,她甚至调动身体柔韧性适应这个高难度姿势。
她全身赤裸,他摆弄出这样的姿势,非常容易侵犯她。
但她穿着嫁衣……穿脱都很费劲的嫁衣。
对方屈膝压着她私处时,果然短暂迟疑几秒。
陆筝趁机微微抬起尚算自由的右脚,莹润脚趾蹭他裤脚,像她跟哥哥撒娇那样。
想到陆殊词。
从恐慌到决定伺机逃脱的陆筝,眼眶泛湿,忽然特别委屈。
如果陆殊词在家。
有歹徒,他一般徒手可以干翻。
遇到厉害点的,他可以用刀具,而她可以报警。
陆筝陷入绝望。
对方却奇迹般接收她的信号,扯出小半湿布。
呼吸到新鲜空气,陆筝顿时清醒,抓住机会,“我、我的衣服特别、贵,我可以自己脱吗?我不逃……”
闻言,他轻笑:“新娘子对老公不满意?”
陆筝差点噎住。
以往她在新闻上看到的罪犯,都是直接用强。
这个人也是。
但她刚才用脚趾蹭他,如同爱抚。
他是不是希望她配合?
眼下孤立无援,陆筝违心:“……不太喜欢。”
右手漫不经心抓弄她圆挺饱满的左乳,两指夹弄挺起的奶头,“喜欢我?”
陆筝疯狂谩骂:变态!强奸犯!
小脸却端着虚假微笑,她谨慎用词:“你突然进来……这样绑我,我不喜欢,但我经常出轨。只要你温柔点,让我完整地脱下这套嫁衣,我会配合你的……衣服坏了,我老公会起疑。”
“是吗?”
男人似乎迟疑。
陆筝点头如捣蒜,语带哭腔:“是!你想玩什么情趣,我会的话,一定配合你……求求你……我想瞒住我老公……唔!”
话没说完,对方再次将湿布塞进她嘴里,并用胶带封住。
骤然被窒息感侵袭的陆筝,扭动全身。
可惜她双手、左腿被绑,挣脱的动作在男人眼里,更像撩拨求欢。
“想骗我?”右手钻进嫁衣下摆,他撕裂碍事的布料,掌心复上她娇颤沁水的阴户,“等老公等得出水,还说不喜欢?”
“唔唔唔!”
【根本不是!】
她这点湿,单纯肢体摩擦导致的。
还不到情动。
她那么爱陆殊词,陆殊词惹她生气,要插进她的身体,也得亲吻、爱抚。
面对强奸犯,她怎么可能主动迎接。
他原本不信她、逗弄她,现在还调戏她。
陆筝气得胸口起伏,却彻底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男人没脱手套,拨开内裤裆部,熟稔触摸她紧致、颤抖的两片花瓣。
皮质手套碾磨私密部位。
陆筝倍感屈辱,折起右腿顶对方手腕。
然而,他岿然不动。
她越反抗,他插得越深。
“啊!”
忽然,他隔着娇嫩、紧颤的阴唇,狠狠摩擦她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侵袭全身,陆筝失控痉挛。
唯有理智尚存。
男人似乎摸到门路,按着那片软热嫩肉,或浅或深、或轻或重地摩擦,待她狠狠颤栗,他快速而集中地碾磨。
“唔……”
终于,陆筝身下喷溅春潮,眼角滑落泪水。
而肆意侵犯的男人,右手挣出手套,两指挤开颤抖的窄缝,直接按压软软肉核,强势延长她的高潮。
狂热情潮褪去,疲软无力的右腿轻抵被迫绷直的左腿,陆筝忽而平静地凝视正欲宽衣解带的强奸犯,红唇轻启:“我会告你。”
“新婚夜被强奸,你想大肆宣扬,我喜闻乐见。”
他边说边释放狰狞性器。
此刻她浑身虚软,他的分身却硬烫如铁。
他轻易寻到入口,稍稍用力,整根深埋。
“我……”陆筝咬牙,“要告你。”
对方不以为意,“你咬得挺紧。”
陆筝回答:“总比你弄伤我好。”
“老子照样能干死你。”
他粗暴的语气,令陆筝片刻分神。
难道……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双眼突然被蒙住。
眼前一片漆黑,私处被又硬又粗又烫的大肉棒捣弄,她身陷烈焰地狱,判断力陡失。
身穿嫁衣的陆筝,仅有右腿偶尔蹬两下,基本任他操弄。
小穴堪称极品,温暖湿润,深深裹住他硬痛的棒身,密密吸咬,咬得他濒临射精,他忍住射意,继续狠插,便迎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沉溺其中,紧抿薄唇,无声操干数十次。
干到她阴道高潮,他腾出手开灯,炽白光线登时充盈一室。
睫毛狠狠扑簌,陆筝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光线。
她更为心慌,哑声:“你要……干什么?”
男人抽插两下,勾得她媚肉外翻、汁水四溅。
餍足后,他答:“既然你要拼死告我,不如我先录个视频发给你老公。”
“你疯了!”
陆筝疯狂挣动双腕,任由皮肤被麻绳摩擦得发热发疼。
“你想报警,又怕你丈夫知道?”
陆殊词弓腰,粗糙指腹捻走滑出丝带的一滴经营泪珠,“筝儿,你很贪心。”
熟悉的称呼骤然将她从地狱拉回人间。
陆筝不再挣扎,紧绞的穴肉同时放松。
原来,入室强奸的变态,是陆殊词扮演的。
或许是他新婚夜给她的“惊喜”。
很快,陆筝撅起小嘴,“陆殊词,我生气了。”
湿热的吻遍布她哭红的小脸,最终咬走捆缚她双眼的丝带,他说:“筝儿,再说一遍?”
陆筝心有余悸,“我生气。”
陆殊词吻她睫毛,“知道了。”
陆筝以为他会收敛。
结果他将她继续用身体、用粗烫性器,顶她、撞她。
直到她手腕、脚踝发红,才给她解绑,又把她摔在窗台,强迫她身体半腾空,操哭她后内射。
陆筝依然嘴硬。
他便脱下破碎的嫁衣,直接给她换上真空的嫁衣,将她摁跪在茶几,后入狂插……
“哥哥,我不生气了……啊!”呻吟过后,陆筝继续,“只要你……下不为例。”
高考结束后。
罗衾提议毕业旅行,陆殊词问:“我能带上筝儿吗?”
罗衾知道陆殊词的家庭状况,兄妹俩相依为命,现阶段是陆殊词赚钱养陆筝。
比起乍看凶煞的陆殊词,罗衾更喜欢乖甜的陆筝。
她满口答应。
如果罗衾不是嫂子,陆筝会喜欢这个洒脱的姐姐。
偏偏罗衾是。
陆筝隐秘地嫉妒地罗衾。
临上大巴车,陆筝苦恼怎么坐在陆殊词身边。
幸运的是……
罗衾和罗书瑜并排坐,而且罗衾在角落。
哥哥总不可能在长辈面前和罗衾亲热。
陆筝松口气,乖乖站在陆殊词旁边,等他放行李。
摞好大小两个行李箱,陆殊词自然而然地牵起陆筝的手,领她上车,看到罗书瑜,片刻诧异,随之张口:“罗叔叔。”
罗书瑜推了推眼镜,“小陆。”
陆筝佯装害怕,躲在陆殊词身后,怯生生地看着罗书瑜。
罗衾心疼,座椅遮挡的手肘狠撞罗书瑜,询问陆筝:“筝筝,要不要和姐姐坐?”
罗书瑜面不改色,“小陆陪妹妹坐我们前面就行。”
罗衾预感不妙,眼神求助陆殊词。
但陆殊词哪里知道,罗书瑜强奸、威胁、玩弄罗衾?
而且,有陆筝在,陆殊词习惯性将陆筝放在第一位。
这是失去双亲后,他的本能。
陆殊词只是回答罗书瑜,“好的罗叔叔。”
罗书瑜含笑注视兄妹俩。
实际上,被困方寸之地的罗衾,正使出吃奶的劲儿掐他大腿。
陆殊词依言走到他们前面,原本想坐靠窗的位置,离罗衾近点。
陆筝突然勾了勾他尾指,怯生生的,“哥哥,我有点闷。”
陆殊词立刻把她推到临窗的位置,“我去买点晕车药?”
小脑袋软绵绵靠在窗玻璃,陆筝细声细气,“先不用。哥哥,我吹会风就能好。”
陆殊词见不得她难受,正要下车买药,大巴车突然缓缓行驶。
他皱眉,烦躁尽显。
罗衾连忙说:“殊词,我有晕车药。待会筝筝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照顾她。”
陆殊词不放心罗衾,眼下却别无选择,只好“嗯”了声。
收回视线时,注意到罗书瑜将翻开的教案放在大腿上,他立刻明白罗书瑜旅行是假,监督是真。
幸好,高考结束后,他喝醉了回家,而不是拽着罗衾开房。
以己推人。
他非常理解罗书瑜看紧罗衾。
要是哪个畜生敢睡未成年的陆筝,他非打死不可。
他悻悻回头,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有气无力的陆筝身上。
却不知道,教案之下,罗书瑜的手,早已解开罗衾的牛仔裤,掌心隔着内裤覆盖她耻毛零星的阴户,在他回答罗衾时,罗书瑜的手指撩开内裤裆部,挤进她生涩、颤抖的窄缝。
指节没入后,他浅浅抽插,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交了男朋友的女儿。
……
……
曾经罗衾漂泊无依,因此她拼命想留在罗家。
奶奶常年旅游,这些年基本是罗书瑜照顾她。
罗衾起初小心翼翼讨好,后来尊重、仰慕。
从未想过,身为大学教授、与她有云泥之别的罗书瑜,会在高考前一天强奸她。
撕开伪装后,他毫无辩解,用她的裸照威胁她,只要他想,他就会折弯她的腿强上。
最绝望时,罗衾不怕闹出艳照门。
可罗书瑜又说要把他强奸她的录像发给奶奶。
奶奶是她最后的软肋。
她不忍心伤害奶奶,挣扎中被他控制。
比如此刻。
罗书瑜对她和陆殊词节俭至上的省内旅行根本不感兴趣,跟过来就是想占有她、羞辱她,逼迫她分手。
罗衾也有反骨。
这会儿,她尝过初次破处的剧痛,平静承受他的指奸,拒绝服软。
大巴车缓缓行驶。
黄昏已至,忽而大雨倾盆。
罗书瑜猛地抱起罗衾,粗长性器擦过她白嫩屁股,碾磨湿滑腿根,稍稍探索,锁定她紧闭的小穴。
她不欢迎他。
那又如何。
他第一次干她,她又哭又叫又挠,最后还是高潮淫叫。
这次男朋友就在咫尺之间,她肯定更兴奋。
罗书瑜适应大巴车颠晃的节奏,狠掰开她两瓣臀肉,骤然用力,捅进收缩的入口,强撑开紧咬的内壁,阴茎整根深埋女儿生涩的阴道。
他低声喟叹。
罗衾咬紧下唇,双手攀住陆筝座位靠背,平衡濒临摇晃的身体。
然而,罗书瑜硬生生把她干出水来。
稍微有水润滑,他就狂猛进出,完全不怕暴露。
苦了罗衾,浑身用力,指甲泛白。
饶是如此,陆筝也察觉后座的异动。
她懂。
她深爱哥哥。
自从被陆殊词当成罗衾摸胸揉穴,陆筝接连梦见陆殊词掰开她的双腿,先舔咬她两粒奶头,再舔吸她私处。
得知罗衾背叛陆殊词,大庭广众和父亲做爱。
陆筝忽然觉得,她对哥哥的觊觎之心,没那么丑陋了。
雷雨使天空垂下黑幕。
幽暗灯光,滋养了陆筝的渴望。
她偷瞄陆殊词,发现他正闭目养神。
“哥哥?”
她用气音试探。
陆殊词轻轻皱眉,并未睁眼。
陆筝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之落实:左手挤进背包和陆殊词大腿间,指尖颤抖着碰触蛰伏已尺寸惊人的小殊词。
经她刺激,小殊词渐渐苏醒。
掌心变硬变烫的大肉棒,带给陆筝奇妙的感觉。
而且,这是她唯一爱的哥哥的胯下之物。
陆筝悄悄观察陆殊词,发现他没醒,继而大胆地拉开他裤链,隔着内裤触碰可爱的性器。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凭本能抓弄。
就在这时,顶开内裤终于滑出内裤的阴茎,撞进她掌心。
“唔……”
陆筝被烫得轻叫。
双颊红潮褪去,陆筝心虚地环顾四周……
陆殊词还在睡,罗衾还专注应付罗书瑜。
她舔舔嘴角,握紧轻撞她掌心的小殊词,沿着棒身纹路,轻柔撸动。
直到,陆殊词情动,粘稠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