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
盛宇神神秘秘喊陆殊词出门。
陆筝趴在哥哥床上,百无聊赖翻他的手机。
要说她从妹妹逆袭成女朋友,她偶尔会享受被宠爱的殊荣。
比如此刻。
她可以肆无忌惮查看哥哥的秘密。
各种社交软件逛一圈,她再次认识到,哥哥是围绕她生活的。
赚钱是为她。
置顶是她。
特别关注是她。
哥哥的拍照技术是人间惨剧。
也不喜欢被拍。
她点开相册时,并没有抱多大期待。
却看到哥哥有上锁的未命名相册。
她来了兴致,输入她的生日。
……成功解锁。
柳眉轻蹙,她思忖:哥哥是想她发现,还是不想?
居然设置这么没难度的密码。
当看到自己堪称艳照的照片,陆筝面红耳赤,本能扔开手机。
过两秒,她颤巍巍抓起手机,一张张翻阅。
司慧要她换各款性感内衣,摆弄各种“请君采撷”的姿势时,她看不到,羞耻感会薄弱。
现在她越看,越想挖个洞埋了自个儿。
手机锁屏。
她平复许久。
忽然想,哥哥存着司慧都销毁的这组照片,是喜欢她这样?
当初她做“申雪”穿上堪称几根线构成的情趣内衣,他确实干得很猛,不堪一握的布料也当场阵亡。
后来他时时刻刻都要不够,弄得她要死要活、欲仙欲死。
她就没思考过,哥哥喜欢什么。
好像她站在那,他就想弄死她。
这会儿,她生了点讨好哥哥的小心思。
于是,她走回自己房间,跪在衣柜前,翻找出司慧送的一套。
薄荷绿的睡裙,前后两块布,用绑带活扣勾连。
她费劲巴拉的穿上,像极了待拆的礼物。
下身简单。
是粗暴的T字裤。
她穿好,走路感觉漏风,胸部、腰窝,臀瓣,腿侧,无不清凉。
感觉太赤裸。
她裹上长及脚踝的薄风衣,系紧腰带,躺回哥哥被窝。
门铃声响起。
以为哥哥没带钥匙,她想也没想,冲下楼开门。
“你的快递。”
格外粗哑的声音,令她一愣。
她接过快递,低头查看收件人的名字。
“啪……”
还没细看,对方突然打她手腕。
快递随之落地。
她揉揉发疼的腕骨,正想质问,双腕突然被他握住,提过头顶。
他力大无穷,将她翻转,摁在鞋柜。
“你放开我!”她尖叫。
快递员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粗长的性器狰狞地磨着她的臀缝。
“你没穿内裤?”
他突然问。
陆筝猛然记起她给哥哥准备的“惊喜”,猛然摇头。
但对方似乎享受她的慌乱。
扯落她的风衣,暴露出睡裙遮不住的粉白娇躯。
因为挣扎,裙摆上翻,白生生的屁股蛋赤裸暴露在陌生男人眼皮子底下。
绑带亦是松松垮垮。
丰盈饱胀的雪团呼之欲出,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
“你玩这么野?”快递员说,“既然如此,跟人偷情,不是更刺激?”
话落,粗粝的大手,直接罩住她摇晃轻颤的娇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眼见乳肉在一个糙汉手心溢出,她又羞又恨,扭动身体,妄图挣开他的桎梏。
却把他可怕的东西磨得更硬更烫更长。
“你这是强奸!”陆筝急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砸落。
“噗嗤……”
释放的性器,凶猛而残忍地从后面刺进她隐约泛湿的小穴。
男人喟叹:“这才是强奸。”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击子宫口。
快感和耻辱同样汹涌,齐齐侵袭她。
双手被他轻提,她犹如任他玩弄的木偶。
她不甘心,拼命扭动身躯。
却不想,身后男人像是预判她的行为,借由她的挣扎,更深地插进她的小穴,粗硬的棒身一次次捣起她的腹部,直要戳破她的身体。
陆筝哭急了,眼前蒙雾,神识混乱。
灭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她残存最后一丝倔强,偏头咬住对手擦过她胸乳的手腕,狠狠的,尝到血腥味都不放手。
快递员根本不怕疼。
在她舔血时,突然在她体内射精。
“呸……”
她吐出他的肉,她哭骂:“你个变态!为什么要射进来!”
她只想哥哥射进来。
现在他们没有所谓的血缘之罪,她可以为他生孩子。
虽然还没毕业,但她若怀孕,就生下来。
现在她却被一个来不及看清脸的变态强奸!
他还射精在她身体里!
男人任她骂,猛力挺胯,尽数射在湿热、紧致的甬道,直到白浊从相贴的性器滴答滚落,他才“噗嗤”拔出阴茎,开门离去。
就像他没来过。
陆筝摔上门,背靠在鞋柜,双腿发颤,滚烫的精液沿着腿根源源不断淌下。
察觉到体液流动,她惶恐地跪在风衣上,微微岔开腿,小手伸进流精的小穴,抠弄出汩汩浓精。
“咔哒……”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声响起。
她全身紧绷,用风衣裹住身体,警惕地看向门口。
进来的人个高腿长。
有过分好看的脸。
是哥哥。
陆筝全部的委屈涌出,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哥哥……”她鼻音浓重,俨然受欺负的小可怜。
陆殊词关上门,视线掠过风衣没盖住,雪白圆挺的乳球,少女的手指捂住,挤压得乳肉肆意,似乎有清甜的奶香弥漫。
锁骨、肩膀处都是指痕,洇开淡淡的胭脂色。
陆殊词弯腰,掀开风衣,看到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衣堆在柔白粉嫩的私处,信手挑开。
“筝儿,你自慰,怎么有男人的精液?”
他嗓音低哑,兴师问罪。
陆筝不想骗人,又羞于承认被奸淫。
哭得更凶,通红的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陆殊词跪在她面前,捞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哥哥……别!”
掌心撑地,她身体摇摇欲坠,一颗心更是风雨飘摇。
陆殊词听不见般,湿热的大舌挤进裂开的细缝,卷过微肿的穴肉,激出她泛滥的春潮,连带快递员残留的星点精液,尽数吞咽。
“哥哥,你别舔!刚才……啊!有个快递员强奸我……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不要再舔了!”
陆筝既欢愉又难过,根本喘不过气。
陆殊词将她舔咬到两次高潮,才将留有牙印的手腕横在她面前,“陆筝,是我。”
陆筝:“……”
“放我下来!陆殊词,我不想理你了!”她气愤道。
亏她还穿欲色难掩的性感内衣,准备讨他欢心。
他居然伪装成快递员入室强奸!
她那么喜欢他,他真想玩,不能提前告诉她吗?
害她心情起落。
刚才拨弄精液时,她绝望至极,生怕怀上别的狗男人的孩子。
原来只有一个狗男人。
陆殊词放下她,眉眼温柔,“真不理哥哥了?”
陆筝哽住。
明明是他欺负她,他居然先示弱,弄得她心软。
“等我消气再说。”她缩回腿,拿风衣盖住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陆殊词打横抱起她,大步上楼。
“我没消气呢!”
踹开门,将她扔到床被。
薄荷绿的布料上翻,露出性爱后泛红的屁股蛋。
掌心轻拍,他说:“哥哥会努力让你消气的。”
话落,他弯腰,掰开她两瓣臀肉,牙齿碾过脆弱的肌肤,在她以为后穴不保时,他的吻辗转至后腰。
他咬开松垮的绑带,彻底让薄透的布料落地。
至于T字裤。
在“快递员”强奸她时,就已阵亡。
他倾压她赤裸的娇躯,绵密的吻缠绵她绯红的耳珠,喃喃低语,“筝儿,‘礼物’,我很喜欢。”
她心口酸软。
仅余的怒气,烟消云散。
但她佯装怄气,“可不是。连强奸都玩了。哥哥还能不爽?”
“你也高潮了。”
挣脱束缚的阴茎,挤进脆弱的腿缝,从后面插进她尚未合拢的娇穴,硬烫的棒身顶开层层推挤的软肉,更涨大一圈,撞击着发软的子宫口。
“快递员干得你爽,还是哥哥?”
她知道他又在玩。
负气:“当然是快递员大。快递员虽然是强奸犯,但比哥哥猛,插进来就让我高潮了。哥哥,你说得对,我高潮了,我巴不得再被强奸一次。”
“让你骚!”
说话间,他一巴掌拍在她腰窝,转而拎起她下身,斜着深插,盯住她发红的肌肤,直插得她汁水四溅,娇喘连连。
“我,我……我错了哥哥……”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已经朝向哥哥,被他捞起双腿,正面操穴。
巨根杵在她紧窄的甬道,他俯首,吻过她眉毛。
就在她以为危机解除时,他握住她脚踝,狠狠一提,肉刃猛然劈进她身体。
“啊!哥哥,轻点……”
她放声呻吟,痛爽交织。
又密集挨操十几分钟,她气若游丝地试探,“哥哥,我只给你睡。什么狗屁快递员,要不是你,我当场自杀……哥哥,你最好……啊……最厉害。”
征伐几个小时的陆殊词,终于将分身埋进她的阴道。
“陆筝,不准自杀。”
“就算真的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舔干净。”
“当然,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中秋前两天。
陆殊词收到一组艳照,是微信好友列表沉寂许久的禾心……曾经陆筝暗追他杜撰的“申雪”……发的。
雪肤红唇的模特,细腰长腿,身段一看就是陆筝。
白天。
在公司。
虽然他有单独的办公室,但唯恐哪个不识趣的进来看到妹妹香艳照片。
他质问陆筝:【你又找谁拍照?不准给看别人看你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陆筝:【哥哥,你说什么?】
陆殊词怔住。
大学毕业后,他正式创业,不知不觉坚持了三年。
一年前,陆筝想考研回江城。
自从得知她不是他亲妹妹,他们可以合法领证,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
可他当惯哥哥,不允许她拿前程开玩笑。
因此,他咨询招聘的高材生,并全面搜索分析。准备周全后,他飞到京城,把她骗到他给她租的房子,说服她继续留在Z大。
可惜说不过陆筝。
他就身体力行让她闭嘴。
不,娇声娇气喊哥哥。
陆筝嘴上跟他争,最后备考还是选了Z大。
前段时间她已经去Z大报道,一切尘埃落定。
漫长暑假,她身娇体软,配合他各种姿势,甚至在他诱哄下,跪在办公桌前给他口交……当时还有下属给她汇报工作。
陆筝面皮薄,这都甘愿,他没忍住射精时,想,妹妹应该不生气了。
收到“申雪”发来的照片,他以为陆筝跟他闹脾气,占有欲作祟,他只想警告她别再拍性感照片。
非要拍。
他学!
但陆筝的否认,让他怀疑,是确有“申雪”这个人,还是陆筝故技重施。
他不在乎有没有申雪。
如果是陆筝,她能陪他各种角色扮演,他也能入戏。
禾心:【殊词哥哥,我听盛宇说,你喜欢我?】
陆殊词:【跟老子视频。】
禾心拒绝陆殊词的视频请求:【中秋晚上九点,我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酒店等你。】
陆殊词保存最新粉色系的照片,发给陆筝:【筝儿,不是你?】
陆筝:
【哥哥,她不是我。她脚踝没痣。】
【哥哥,你居然看别人的艳照。】
【哥哥,异地恋四年,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能认错我的身体。】
【哥哥,我生气了。】
……
陆殊词放大照片,确实没看到熟悉的痣。
陆殊词:“……”
他哄好陆筝,怒气值爆表,走到隔壁,踹一脚衣冠楚楚的盛宇,“你他妈给老子找什么申雪?”
盛宇疼得闷哼,有苦难言,“老陆,我……”
陆殊词审视他,“盛宇,筝儿欺我瞒我,那是情趣;你要是骗我,知道下场吗?”
“我怎么敢骗你!”盛宇力证清白,“前两天申雪确实找我,说你占了她第一次。筝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筝筝能在一起,我很高兴!我不信申雪,让她别缠着你。老陆,我赶走申雪了。”
就他妈不如闭嘴。
盛宇口口声声见过申雪,照片里的“申雪”身材跟陆筝一模一样,独独少颗痣。
陆殊词第二次约见“申雪”,九分猜测“申雪”是陆筝,摘她面具,摩挲她脚踝那颗要命的痣,百分百确认是她。
可第一次,他被盛宇灌春药,上得很猛,只是觉得“申雪”身段像陆筝,没怀疑、没认证。
现在,他居然有一秒迟疑:难道他真的睡过所谓申雪?
中秋节。
陆殊词临时加班,黄昏才抽身。
禾心:
【殊词哥哥,我等你。】
【你喜欢骑乘体位吗?我们的第一次太久远,我记得你很猛。但今晚,我先满足你。】
【你喜欢内射吗?】
【我喜欢被内射。】
……
陆殊词一目十行,退出,发给陆筝:【筝儿,你还在忙?】
陆筝说刚入学忙,不能回家。
公司近段时间遇到些问题,他也不能飞过去看她。
陆筝:【哥哥,我在家等你。】
陆殊词:【哪个家?】
于陆殊词,京城他租了三年的地方,也是家。
陆筝:【江城。】
陆筝:[图片]
陆筝:【哥哥,我的身材好,还是申雪的好?】
陆殊词点开,照片里,欠操的小姑娘只穿内衣,坐在他床上,细白长腿勾缠他的被子。
陆殊词:【老子只看得见你。】
他开车回家,路上禾心又发了一组新的艳照,提醒他九点去酒店。
陆殊词到家就往楼上卧室跑,床上皱巴巴,不见陆筝身影,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筝,出来。”
他声音冷沉,似是风雨欲来。
前天晚上他研究“申雪”被几根线条轻缚身体的照片,看出脚踝处P图的端倪。
陆筝全然不知危险,赤脚走出浴室。
陆殊词最先看见莹白圆润的脚趾,怒气上涌,“地上冷,你不穿鞋容易生病……”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她身穿他宽大球衣时,没说出来。
球衣正好遮住她屁股。
她刚洗过澡,湿了大半的球衣,毫无蔽体效果。
他清晰看到她真空。
一滴水顺着纤细柔美的脖颈,短暂停留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滚过她肌肤胜雪的胸乳,润湿颤颤挺立的奶头,最终没入被球衣图案遮挡的隐秘私处。
蓦地,陆殊词掐住她细腰,转身将她摔到床上,眼见球衣下摆卷到腰腹,她双腿轻颤,柔嫩颤抖的花瓣涌出清透水珠。
她湿了。
陆殊词单膝跪在床尾,大掌分别握住她脚踝,指腹故意碾磨她右脚那颗痣。
“陆筝,你喜欢被内射?”
陆筝:“……”
她就知道,即便她雇个跟她身形相似的女生假装申雪骗过盛宇,她P掉脚踝的痣,两边跟哥哥演戏,也骗不过哥哥。
可想到再异地三年,她就是想闹。
他释放硬了一路的性器,此刻充血肿胀,难得的狰狞可怖。
陆筝眼神怯怯,脚踝挣动。
但,迟了。
陆殊词生猛扯开她双腿,提到身边。
她裂开的湿缝“噗叽”一声,贴合他跳动的阴茎。
他狠狠刺进妹妹娇穴,棒身撑开她害怕而生涩的嫩肉,倾斜的体位深插,三两下就插得她子宫口发软,春潮喷涌。
“哥……啊,哥哥,我错了!我不生气了。”
陆筝被干得合不拢腿,凭多年挨操经验,在她“申雪”战略和球衣勾引下,他战斗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
她要是硬撑,说不定中秋三天假都下不了床。
他们做爱多年,相交的性器比他们更契合。
陆殊词猛插几个回合,穴肉已经缠缠绵绵留恋阴茎。
因此,他单手扶住她的腰,就能狠进狠出。
他俯瞰球衣下颠晃的雪白乳球,看她娇娇怯怯的奶头摩擦粗糙布料,红肿挺立。
“不够。”他狠狠顶胯,把她撞到枕头,垂落的右手掐住左乳,扯回娇躯,随后钻进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手指亵玩被操热的双乳,“以后除我以外,谁都不能给你拍照。”
陆筝割让城池,声音破碎,“……好。”
他一个深顶,两指同时碾平软哒哒的奶头,“不要怀疑我会爱别人。”
陆筝心口酥软,“好。”
盘绕两日的燥火消散,陆殊词扯烂碍事的球衣,俯低身躯,咬住她微颤的红唇,长舌抵开贝齿,与她交换唾液,忘情深吻。
他濒临射精时,陆筝摸到避孕套,娇喘连连,“哥……哥,我……我帮你戴。”
之前觉得兄妹乱伦,她认为自己不会怀孕,几乎都是无套做爱,不管是内射还是外射。
事实上,她并非难以受孕的体质。
也渐渐长到合适的年龄。
准备考研时,她不能确认孕期能兼顾,因此这一年,他们都戴套。
她以申雪之名说喜欢被内射,无非是勾引陆殊词。
早知道他一眼看穿,她就不演了。
陆殊词极为情色地叼走她手里的安全套,嫌弃地吐到垃圾桶,拿话噎她,“你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怎么,你是想被别的男人内射?”
陆筝:“……”
粗长的棒身杵进她阴道深处,他下颚线紧绷,骤然射出一股有一股滚烫的精液,“就算你想,老子也不准。”
陆筝:“……”
算了。
怀孕就生。
只要不是三年生三个,她有信心能毕业。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两天后。
陆筝瘫软在床,娇躯红透,随处可见可疑液体。他在楼下做饭,她短暂自由,可她岔开腿,任由穴肉外翻。
太累了。
她真没想到,她服软,他的“教训”都这么狠。
她要不爱他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