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看了很久,门已经关上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在我生病最需要照顾的时候,妻子跟着王立君走了,虽然心中早有预感,却还是有种被钝器切割的痛苦。

我不懂自己在执着什么,我知道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可我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屏幕,盯着那陷入黑暗的空空荡荡的客厅。

直到岳母把门推开,笑着跟我说:“镇皓,可以吃饭了。”

我关掉手机屏幕,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脸:“好。”

岳母做了很多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没什么胃口,可是岳母一直在给我夹菜,我还没有吃下,她又夹到我的碗里,很快就已经满出来了。

明明是我生病好了,她却表现得比我还要高兴。

孟云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吃饭,那饭碗几乎跟他的脸一样大,吃完后跳下椅子,很细微的说了一声:“我吃饱了。”

然后就回到房间把门关上,他和岳母可以正常交流,但就是有点怕我。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下去走走?”岳母跟我说。

“好啊。”我笑了笑,生了病以后一直躺在床上,感觉身体都生锈了,确实也想出去转转。

我跟岳母来到一个公园,有三三两两的老头老太太退休以后时常聚在这里,要么下棋,要么闲聊。

说起来岳母好像很少朋友,除了读书,再没有其它特别喜欢的兴趣爱好,她真的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养育了妻子。

我们在一个长椅上坐下,岳母原本坐在我的左边,后来又改到了我的右边,特意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风。

岳母穿了一条淡蓝色的长裙,阳光下有很多星星点点的亮光,胸前有两个不太显眼的凸起,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到上一次在家里无意中发现她没穿内衣,不知道她这次出门是不是也没有穿,我没敢多看,或许那只是我记忆残留下意识产生的错觉。

“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同学住在这附近?”我问岳母。

“是啊,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岳母遗憾的笑了笑。

“为什么呢?”我问,“有时间可以互相走走,说不定她也很想你呢?”

岳母轻叹一声:“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就算见面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时候觉得岳母真的很可怜,为了家庭一点一点舍弃掉了自己的时间,朋友,爱好,如果最后让她发现就连自己一心培养的女儿也堕落了,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办。

吃过晚饭,我又回到房间,妻子打电话给我:“老公,你的病好了吗?”

她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要故意装傻。

“已经好了。”我说。

“真的吗?”妻子表现的很兴奋,可我却听出了淡淡的忧伤。

“真的。”我说。

“老公,我还要在这边多住一晚,明天才能回家。”妻子的声音有些消沉。

“没关系。”我笑了笑,我很清楚,当一个人决定离开,再多的挽留都是徒劳。

挂断电话,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单,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空空荡荡的房间,却到处都是妻子的影子,她在梳妆台前涂着口红,在全身镜前试着裙子,打开窗户看天上的星星,蹲在地上擦着地板……

一个个妻子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就像过去每一天的缩影,可是闭上眼睛又完全幻灭,变成了妻子在我们的卧室被王立君无声肏弄的画面。

我看着周围的一切,梳妆台上的杂物是妻子整理的,柜子里的衣服是妻子折好的,窗帘是妻子挑选的,床单也是妻子换洗的……

不得不承认,我对妻子的感情和对妻子的依赖一样深,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做好可以离开妻子的准备。

我拿出手机,找到安装在王立君家的监控页面,这些天我一直没有查看,并非是没有时间,而是我在害怕。

虽然我是一个记者,可本质上还是一个缺爱的孤儿,我生命中的所有情绪,几乎都源于对妻子的感情。

出于记者的本能让我一心追寻真相,可是内心的不安又让我抗拒真相,我不停的寻找理由拖延,本质上是在逃避作出决定。

我有一种奇怪的惶恐,好像我所寻找的不是真相,而是一种毁灭,或许正如叶希妤警告的那样,当真相揭示的那天,就是一切崩塌的时候。

可是现在我们的婚房已经被随意玷污,就连最后的纯净之地也不复存在,我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鼓起最后的勇气,手指缓缓点下,一阵卡顿之后,清晰的画面终于传来。

在那间熟悉的卧房,王立君正在专心的写着卷子,这让我有些诧异,还以为他是那种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弟。

我看向四周,跟上次见到似乎有很大不同,上次见到他的房间还是杂乱不堪,现在却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没有心情看他学习,正要查看过往的视频,却见他忽然放下笔,转头看向门外,一脸的得意,大声喊道:“林老师,我做好了。”

我的手为之一顿,停在了屏幕的上方,过了片刻,有脚步声缓缓走近。

王立君的表情有些惊讶,眼里似乎散发着某种光芒。

一个女人缓缓出现在画面中,穿着白色的睡裙,质地有些保守,很温暖的样子,印着雪花图案,腰间的带子收紧,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性感中又带着一丝清冷,长发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戴一双黑色的方框眼镜,充满了淑慧和优雅的知性少妇的气质。

虽然明知道会是妻子,可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王立君满脸堆笑,像一个急着邀功的孩子,妻子却十分冷淡,轻轻的撇了王立君一眼,拿起桌上的卷子,她到现在都还戴着眼镜,似乎就是为了给王立君检查作业。

即使现在是下班时间,她也没有任何的敷衍了事,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待人亲切,样貌出众的美女老师,放学后居然会来到某个男生家里,单独给他补习。

妻子专心看着卷子,王立君专心看着妻子,两人都不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妻子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眉头越皱越深,她快速看了一遍,把卷子重新放在桌上。

“这道题不是今天刚讲过吗?还有这两道题,这么简单为什么会错?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认真在听?”妻子指着卷子对王立君一阵数落,这咄咄逼人的样子终于让人想起了她是一名女教师的身份。

“对不起,这几天上你的课,我老是想到晚上你会跟我回家,忍不住就分心。”王立君笑了笑,倒是很诚实,直接跟妻子认了错。

妻子脸色一红,变得更加生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一切以学业为主,你是觉得自己有钱,可以不用考试了是吗?”

“不是这样的。”王立君想要解释,可是看到妻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又无奈的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立君在妻子面前居然如此弱势,戴上眼镜,专心检查试卷的妻子,完全沉浸于女教师这个角色中,确实有种让人畏惧的气场。

王立君站起来,拉过一张椅子给妻子坐下,妻子拿着笔,一边给王立君讲解,一边在试卷上详细批注,王立君只能站着,不停点头陪笑,好像真的被妻子震慑住了。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真的会相信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今天先到这里,你把重点记下,明天上课我会讲,以后再遇到相同的题型不要再问我。”妻子终于把笔放下。

王立君在卷子上写着什么,表情有些失落,转头看向妻子:“这次只有73分。”

妻子有些无语:“成绩越来越差,这几天我还不如别给你补习。”

她摘下眼镜,又把盘起的长发放下,摇了摇头,发丝蓬松的披散着,看起来很慵懒又很唯美,随着动作一起飘动,冷艳严厉的女教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性感妩媚的气质少妇。

妻子的转变只在一瞬间,却给人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王立君呆呆的看着妻子,似乎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妻子站起来,即将结束这烦人的补习,可是忽然一抖,却被王立君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前倾,双手被迫撑在桌面上。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仅仅只是一瞬间,两人的身份似乎发生了大逆转,刚才还在书桌上给王立君讲题的妻子,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学生的玩物。

我以为的结束,不过是新的开始。

王立君隔着睡衣大力揉捏妻子的乳房,跟刚才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现在他完全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林老师,你今天弯下腰捡粉笔的时候,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屁股吗?”王立君问。

“我又不是故意的。”妻子小声解释,显得十分羞涩。

“我不管,下次你再敢对着别人撅屁股,小心我饶不了你。”王立君恶狠狠说,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妻子的乳房不放,好像要捏爆才足以泄愤。

如此霸道的占有欲,这连我都不得不感到震惊。

“轻点。”妻子的表情有些痛苦。

“听到了吗?”王立君声音狠厉,不顾妻子的求饶,抓住那对乳房就往两边扯,好像要把这一对巨乳活生生给拽下来。

搞不懂王立君对妻子的态度,明明很想宣誓自己的主权,像变态一般在人前对妻子爆肏,却又害怕其他人觊觎妻子的美色,就像手里有一份来之不易的宝藏,又想炫耀又怕别人看到。

“我知道了。”妻子小声回答,没有任何辩驳,她居然如此轻易就向这个学生低头。

还是在这张桌子上,刚才是妻子严厉训斥王立君,现在却完全反了过来,成了学生训斥老师。

一切都在转眼之间,自从妻子摘下眼镜,仿佛世界就此颠倒,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巨大反转。

戴上眼镜的妻子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女教师,摘下眼镜的妻子却是一个妖媚动人的极品少妇,巨大的身份转变却丝毫不显突兀,两种身份在妻子身上都扮演得游刃有余,我从来不知道妻子居然是一个如此优秀的女演员。

听到妻子的回答,王立君暂时放过了那对无辜受到摧残的巨乳,他撩起妻子的裙摆,眼睛忽然放大,一脸惊喜道:“林老师,你今天怎么没穿内裤?”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催促道:“闭嘴,不要磨磨蹭蹭。”

显然她早已经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并且为此提前做好了准备。

王立君只是得意的笑笑,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阳具顶在妻子的双腿之间,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挤开紧紧闭合的阴唇前后摩擦,不多时便已经是水光泛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多水到底是什么时候流的,明明刚才她还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冰雪老师,难道当时她就已经忍不住爱欲成灾了吗?

王立君的表情愈发得意,漆黑的阳具就像夹在三明治里的粗大香肠。

“都怪我不好,没有及时发现林老师已经这么想要了。”王立君说着就要直接插入。

妻子向后推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小声的说了两个字:“带套。”

王立君讨好的笑了笑:“林老师,我已经很久没有内射过了,你就相信我吧,我会及时拔出来的。”

“不行。”面对王立君的苦苦哀求,妻子的态度十分坚决。

其实我不止一次看见过王立君给妻子灌精的画面,还以为她已经不在意了。

王立君非常无奈,居然只能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大号的避孕套,不情不愿的给自己带上,在此期间的妻子一言不发,非常耐心的等候。

“好了。”王立君的声音有些郁闷。

妻子这才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让王立君可以轻松进入。

明明妻子没有回头,却配合得如此默契,好像对王立君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

“唔。”少年的阳具入侵时,妻子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声。

王立君一路深入,不给妻子适应的机会,把紧紧闭合的阴道一点一点撑开,直到顶在了脆弱不堪的花心上。

妻子也被迫抬起了头,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啪啪啪……”

跟昨天晚上沉闷压抑的无声性爱不同,今天的王立君一开始就对妻子的阴道展开了猛烈攻击,每一下都把妻子的肥臀冲撞的颤抖不止,雪白的肉浪不停翻滚,一层一层持续扩散,好像将要溢出的果冻。

妻子有些承受不住,她踮起脚尖,双手伸直撑着桌面,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拔高,却还是被王立君一下一下顶的向前倾去。

刚才给王立君补习英语的桌子上,现在妻子放下了自己的身体,给这个叛逆的学生补习生理知识。

王立君双手抓着妻子的胯部,一次次推起又拉下,没有任何留情,好像要把心中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

“嗯。”妻子终于承受不住发出细微的声音,刹那间满脸通红,她抬起右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可是上半身有些支撑不住,在王列军的一次次大力肏弄下,终于是被迫趴倒在了满是杂物的书桌上。

看着无奈趴低的女教师,王立君更加兴奋。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妻子身体不停颤抖,就连身下的书桌也在跟着摇晃,发出“吱吱吱”的刺耳声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唔。”妻子发出一道闷声,攥紧了双手,但是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

我知道妻子这是要高潮了,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妻子的高潮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王立君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下体不断加速,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疲惫的打桩机。

“嗷。”妻子猛的抬头,下半身剧烈抽搐,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白鱼。

王立君在这时快速拔出了阳具,那无法闭合的阴道口像是被利剑捅穿,喷出一大股水柱,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连成一段段透明的线,在灯光下不断破碎,最终汇成一股干净的水洼。

妻子上半身彻底趴在书桌上,那被肏开的阴部不时落下一滴水珠,分开的双腿不停发抖,好像真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林老师,你昨天两次都强忍着没有高潮,今天应该难受坏了吧?”王立君得意地说。

我这才明白,妻子的下体为什么在王立君没有触碰时就流了这么多水,原来今天不是新的开始,而是昨晚的延续。

“难怪你今天骚里骚气的,根本就是想被肏了。”王立君说着,在妻子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妻子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些生气,王立君没有理会,双手掰开妻子的肥臀,再一次把阳具插入到那泥泞的肉洞里。

“啪啪啪……”

这一次王立君肏得很轻,好像是在给妻子适应的机会。

妻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双手撑着桌面再次站了起来,王立君搂着她的腰,强行转了个身,下半身一边肏弄,一边推动着妻子往床边走去。

两人走得很慢,一路上去留下点点水渍,就像蜿蜒的河流,最终汇入辽阔的大海。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如此安静又如此默契,终于来到床边,王立君松开手,妻子顺势撑在床上,王立君似乎不太满意,又用力顶了几下,妻子像是受到某种指示,回头看了一眼,颇有些无奈的爬上床,撅着屁股跪下。

妻子其实很不喜欢这个母狗后入的姿势,但在王立君面前总是动不动就被当成母狗来肏。

此时妻子跪在床上,王立君站着刚好合适,她抓着妻子的胯部,猛的向后一拉,同时下体向前狠顶,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嗯。”妻子有些猝不及防,发出一道闷哼,她好像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啪啪啪……”

王立君抓着妻子的胯部一次次前推和后拉,虽然是被迫运动,却有一种妻子主动迎合王立君的感觉。

王立君的次次深顶让妻子有些难以承受,一点一点不留痕迹的向前爬去,王立君也顺势跪在了床上,我才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每一次抽插都有液体滴落,明明才刚经历了高潮,妻子下面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就像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

“林老师,把屁股撅高点。”王立君说,伸手去压妻子的背。

妻子已经丢弃所有尊严,像一条丧失主权的母狗一样,任凭他肏,他居然还不满意,想要用更屈辱的方式玩弄妻子,王立君的野心似乎已经膨胀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

妻子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同意,王立君有些生气,对着妻子的阴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

啪啪啪的肉响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即使是在王立君的家中,妻子好像也在一直压抑着自己,并没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出声。

她只是低着头,双手把床单攥得很紧,拼尽全力抵抗着来自身后的学生对自己私密部位的征伐,不时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好像是不堪落败的前奏,又像是对讨伐者的鼓励。

每一次妻子呻吟出声,王立君都会激动万分,对妻子的肏弄更加激烈,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妻子的屁股已经被王立君撞的通红,更不要说她肥美柔嫩的阴唇和紧闭湿滑的阴道,现在都已经变了颜色,由粉白变得鲜红,鼓鼓的肿了起来,像一朵花苞上滴了血,不但被迫强行开放,更是被蹂躏得脆弱不堪,有种尚未成熟就要凋零的痛苦和惋惜。

那雪白的床单已经是褶皱一片,滴落的爱液在床单上铺开,随着妻子屁股的移动沾染四周,就像一朵朵绽放的梨花。

“林老师,我们班的宋玉很喜欢你呢,要是让他知道我把你当成母狗来肏,不知道他的心里是什么滋味。”王立君得意地说。

面对如此羞辱,妻子始终没有抬头。

“那些人天天在课下讨论你的大屁股大奶子,真是一群蠢蛋,你的身体有多美味,根本不是那些垃圾可以想象到的。”王立君似乎有些兴奋,呼吸也愈发急促。

“林老师,宋玉那个死胖子对你有非分之想,以后你要离他远点,不许你跟他说话,知道了吗?”王立君霸道的说。

“宋玉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不跟他说话。”妻子的声音十分压抑,带着些许不满。

“什么学生不学生,我看你就是发骚了欠男人肏。”

王立君半蹲起来,借助重力从上往下对着妻子的阴道不断发起进攻,每一次都是大力打击,把妻子的屁股震得发颤,就像是在镇压一只雪白的凶兽。

“轻点。”妻子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求饶。

但是王立君没有理会,反而更加暴力的抽插,每次深入都撞击在妻子娇弱不堪的花心,妻子的屁股颤抖得更加厉害。

王立君似乎也到了强弩之末,双眼发红,身体微微发抖,不顾一切的对着妻子的阴道发起最后进攻。

“不行啊!”妻子猛然抬头,张开嘴巴痛苦呼吸,身体不停抽搐,就像一只摇摇欲坠的病猫。

“啪啪啪……”

随着王立君最后几下重击,妻子的身体终于无法承受。

“嗷!”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跪地的母狗终于崩塌,“砰”的一声,妻子呈大字型屈辱的趴在了床上。

直到最后妻子还是败了,王立君却似乎并没有想着就此放过她,反而乘胜追击,继续着对妻子的次次深顶。

“不!”妻子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哪里受得了如此不顾一切的肏弄,双手不停挣扎,似乎想要向前爬去。

“啪啪啪……”

王立君每一下入侵都把床垫压的深陷,然后再借势反弹,就好像波涛之上的小舟,一次次被推到浪尖又落下,风雨欲来的恐怖感。

如此激烈的性交,真担心他们会把木床压塌。

“林老师我来了!”王立君发出一声低吼,重重的顶在妻子的花心上,床垫受势颠了几下,终于恢复了平静。

但是两人的身体仍在颤抖,妻子已经松开了床单,软软的趴着,王立君也顺势倒在妻子背上,感受着女神老师的柔软和体温。

一切都回归平静,只有两人还在深深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的身体动了一下,好像有点难受,王立君便翻了个身,从侧面抱着妻子。

“林老师,舒服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回答,她的发丝有些凌乱,一缕缕披散着,好像很是疲惫,看不清她的表情。

“林老师,你今晚还回去吗?”王立君笑了笑。

妻子的身体颤了一下,声音冷淡道:“拔出来。”

好像一瞬间又恢复到了高冷女老师的角色,虽然她现在还处于被自己学生的阳具插入的状态。

射了精的王立君也没有过多纠缠,阳具慢慢往外拔,剩下龟头的时候遇到了阻碍,妻子的阴道口被迫鼓成一个肉包,好像舍不得入侵者的离开。

但随着王立君的用力外拉,终于还是把那个漆黑丑陋的阳具吐了出来,伴随着一大股纯净的液体往外流,像是被王立君的阳具堵住了很久,从妻子的阴唇流到屁股,粘连成透明的丝,一点点垂落到床单上,清澈而又淫靡。

而在另一旁,大号的避孕套已经被王立君的恶心浓精灌满,两种液体被透明的薄膜阻隔,算是给人最后的安慰。

妻子软软的下了床,她的私处已经红肿,走起路来不太协调,跌跌撞撞的进了卫生间。

王立君也没有继续躺着,而是趁此机会更换了湿掉的床单,等妻子冲洗干净,王立君甚至连地板都拖好了。

“林老师……”

王立君想说什么,却被妻子强硬打断:“闭嘴。”

她似乎不想跟王立君说话,关了灯,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王立君从身后将她抱住,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妻子现在不但要给这个学生肏,还要像真正的情侣一样陪这个学生睡,却留下刚刚病好的我,独自守着空房。

我把时间调到了三天前,视频不断加速,看到的内容跟今天晚上相差不多,都是妻子给王立君补习,结束后让他肏过一遍,然后两人同床而眠。

不同的是妻子半夜总是自己醒来,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我知道她是回来看我,虽然她可以打电话给岳母了解我的病情,但总好像不太放心,非要自己跑一趟,亲眼看到我没事才可以。

她看起来如此在意我,却又在背地里和王立君做着这种事,让我愈发迷惑,完全搞不懂她的真实想法。

起初王立君并没有察觉,直到第三天夜里跟着醒来,一路尾随妻子来到我家,就在我们的卧室把妻子两次肏上高潮而不得。

即使是两人的单独相处,他们也很少谈到关于约定的事,这让我非常无奈,有种好不容易抓到了线索却又戛然而止的无力感。

我把时间调到安装监控的第一天,想要把这些天偷拍到的内容全部都过一遍,因为王立君白天都在学校,所以有关他的视频并不是很多。

我把时间不断加速,对王立君的日常作息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跟我想象中的富家少爷的奢靡生活不同,王立君一般很晚才回家,回家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偶尔打开电脑玩玩游戏,听听音乐,但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他好像对自己有很强的自制力,可是在妻子面前又总是动不动就失控。

关于他的母亲徐池池倒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保姆什么的给他整理房间,这么大的别墅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我越看越无趣,不停加速往前,终于在某一天看到王立君登陆了一个网盘账号,我拿了笔记本电脑,根据王立君的手势尝试了几遍密码,居然真的登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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