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艰难的爬起来,满脸都是泪水,枕头上也有许多湿痕,我搂住她说:“怎么哭了,不喜欢吗?”她轻轻的摇摇头,倚在我怀里说:“不是的,不知为什么就流泪了,我没有怪你,”然后伏在我耳边更轻的说:“刚才不如那样舒服。”

我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却促狭的问:“那样是什么意思?”她象对恋人那样娇羞无比的用手握住我坚硬的阳具说:“不如这个弄的舒服。”说完将脸靠在我肩上。

“那你还不快点帮我含,好操的你舒服无比。”她用手在我的背上拍了一下说:“别说那么难听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那你说该如何说?”我想让她习惯听一些下流的粗话。

“做爱。”她温柔的说,同时吻着我的脸。

我将她拉倒在面前,两眼盯着她说:“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说点粗话也可以增加情趣,不信你说一句操我吧,你一定会流水的。”

她摇了摇头说:“我说不出来,太难听了。”我笑着吻了她说:“我现在不强迫你,当你想做爱的时候,心里默念操我吧、操死我,体会一下自己的感受,你一定会感到阴道很快就会湿,再多想一点比如用力操我的骚屄吧,你会更加湿的,如果有了感觉,下次一定要说,好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用顺从的目光告诉我说:“你喜欢听吗?只要你喜欢我现在就说。”我笑吻着她,双手揉动着她柔软绵滑的乳房说:“我说了不逼你,只有自愿的才有效果,好了,快点帮我含吧。”

俩人侧身躺着,我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舌头飞快的卷舔着她湿滑的、散发着成熟女人有性欲时特有的气味的骚屄,她也让我胀痛的阳具进入了她温热柔美的口腔,柔软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龟头,一阵阵的快感传遍全身。

当我起身给她插入时,她已被我舔到高潮,我抱着她高潮后松软的身子,阳具在她异常湿滑柔软火热的性道内抽动,不时用阴毛贴在她刮光阴毛而暴露出来的阴蒂上摩擦,这样的刺激使她不由自主的在我耳边说:“啊!这样太刺激了,嗯!好舒服,用力操我,用力操我的骚屄吧!”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每说一句阴道都会收缩一下,我也就有喷射的感觉,可她经过了两次高潮后显得还没有,我便用嘴叼住她的乳头,轻轻用牙齿咬着,给她增加刺激,果然不一会她的性道就开始蠕动,我也控制着自己的射精的欲望,尽量的摩擦她的阴蒂。

当我的喷射结束后,她已经时大汗淋漓的瘫在那里,我翻身躺在她身边,也为了加速大脑的供氧而急促的喘息。

好久后俩人到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汗液,她羞涩的在我面前拔开自己的阴唇,看着白色的精液从骚屄里流出来,我用花洒帮她冲洗,两人很快洗完。

她将揉皱的床单从新拉平后,我们赤裸着拥抱在一起,她枕着我的胳膊上,我将一条腿放在她两腿之间,她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说:“小白,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想你,就喜欢你摸我,我已经无法自拔了,没有你我不知会怎么样,你弄我越厉害我就越喜欢。”说完吻着我的嘴,慢慢的被疲倦所吞没而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快十点了,身边已没有了人,我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便起身走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出来走向厨房,此时她已将早餐放在了茶几上,她见我赤身裸体一下就脸红了,我看她穿着睡裙便说:“不公平吧。”她笑了说:“快吃吧。”说完准备坐下来吃早餐,我一把抓住她的睡裙,她略一挣扎还是顺从的让我将她也变成了我一样,然后看到她丰满的大屁股上有好几条紫色的伤痕,不由得在上面吻了一下,她疼得尖叫了一声。

我用手轻抚着凸起的痕迹问:“很疼吗?”她转过身来慢慢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没事的,快吃吧!”

她坐在我怀里我们一起吃完早餐,就这样赤裸着上床做爱,休息好了她就做饭,下午两个人搂着睡觉,睡醒了吃晚饭,接着又是做爱,直到筋疲力尽我才回去,因为她女儿晚上就会来了。

不久,我就辞职走了,分别是痛苦的,但她很能理解我,也明白我为什么要走,要离开令我伤心的地方,心中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在痛苦中分别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帮她找住处和工作,一连两天的辛苦,最后还是中学的另一个死党在税务局当副局长的万林帮忙,在他的一个朋友那里找了个饭店客房部的领班的活,我便打电话约许淑萍出来,然后开车先去工作的地方见了那里的老总,面试算是合格,只是她没有干过,要进行一周的培训,这也是熟人的面子,而且工资每月也有近两千,许淑萍很满意。

我又带她到我给她找的住处,一个单独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每月租金八百元,我帮她先交了一年的,而且买了一些新家具和灶具。

当她看到这么好的房子时,不由转头看我,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当年离开的委屈和无比激动的期待,我关上门搂住她就是一阵狂吻,一边脱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任我解开上衣,抓住那依然柔软肥大的乳房,只是比以前下坠的更多了,正当我脱她裤子时,她拉住我说:“小白谢谢你,你对我还是那么好,今天不要了,给我点时间将房子收拾一下,明天我做好饭等你,还象以前那样都听你的,不知你是否还喜欢打女人的屁股。”

我没有再坚持,只是说:“那好吧,不过我可比以前坏多了,不但喜欢打屁股还喜欢打骚屄,你可小心了,我希望你以后叫我哥哥,先叫两声听听。”说着在她白嫩的肥乳上打了一下,她紧张的用手护住,顺从的说:“哥哥,明天随你好吗?”

我从她那里出来,想起这几天马建玲天天打电话给我,(马建玲的故事见拙作《白领玩具》)问我什么时候去她那里,我决定今晚把她叫到我那里去,看看前一阵的效果如何。

电话接通后我对马建玲说:“玲玲性奴想我了吗?”

“是的哥哥,我太高兴了,正要给你打电话,当然想你了。”她有点意想不到而兴奋的说着。

“那里想我,必须说,不然你知道的!”我逼迫着她。

“哥哥,玲玲哪里都想你行吗?你在哪里,明天他就会回来了,我想见你行吗?”她有点急切的说。

“是不是你的骚屄想被操了?”我无赖的问。

“哥哥,好难听啊,是还不行吗?”她撒娇着回答我。

“记住晚上八点到我那里,迟了小心你的屁股,穿着裙子不许穿裤衩,记得带上我给你的球,要放在身体里,记住了吗?”我一边说一边想着她接电话的样子。

她在电话里等了一会才有点不情愿的说:“记住了,哥哥!”

挂了电话我给杜文英(见拙作《四十岁的处女》)拨了个电话,问候一声,互道思念之情,问她出差是否顺利,让她自己注意,挂了电话便回住处。

才七点多,马建玲就敲响了我的门,我将门打开,她一下便扑了进来,满脸通红,抱着我说:“哥哥,玲玲受不了了,你给我的球让我难受死了,玲玲就像个淫荡女人,好哥哥让玲玲取出来吧!”

“那么急干什么,你还没有让我看到你的身子呢?”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她用充满情欲的目光看着我,脸上被亢奋的情欲烧的红红的,浑身透出了妖冶的媚态,站在我面前,从下面将裙摆拉起来,从头上套出来,立刻一具洁白漂亮的肉体暴露在我面前,浑身白皙的肌肤里显出被情欲烧得淡红色,在灯光下可以看到两腿之间骚处亮晶晶的,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根。

我将她拉倒面前,伸手便将两个手指捅入她的体内,一边抠挖一边用手指拨动她性道内的娱性球,另一支手伸上去握住她浑圆适中的乳房,入手滑软细腻的软肉在指间流动,我张口叼住另一个奶头,用牙轻轻咬住上下左右的拉动,手揪住另一个奶头用食指和拇指不时捏搓,她被刺激的哼叫着,我看看她说:“今天把小屁眼洗干净了没有?”

她一听我的话,紧张的一下躲开我说:“哥哥你说什么呀,不要弄那里。”

她扭动着苗条的白色肉体,惊恐不已的看着我,我盯着她,一边慢慢的从裤腰里抽出纯牛皮的腰带,然后对折之后说:“怎么?不听话了?过来好好告诉我。”

她见我手里的皮带慢慢的走过来,见我眼中有凶光不由的一下跪在地上,扑进我的怀里说:“哥哥,玲玲听话,哥哥你要怎样吗?”

我抓住她的乳房吻了一下她说:“玲玲你真不乖,我要好好的打你的屁股,告诉我你洗小屁眼了没有?”她紧张的抱着我,浑身有点发抖的说:“哥哥原谅玲玲,我没有洗。”

“我上次怎么给你说的,好了原谅你可以,但我要给你洗,知道吗?我要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给你洗干净。”我恶狠狠说,同时一皮带抽在后翘的屁股上,她惊慌的惨叫一声,更紧的抱着我。

稍顷从我怀里退出来说:“哥哥,玲玲明白哥哥的意思,哥哥是想用玲玲的屁眼吗?哥哥喜欢那种人们说的肛交吗?”她用含着泪水的目光看着我,我放下皮带抱着她,一边抠挖她的骚屄,一边揉着她弹性极好的乳房,吻着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别人说的,哥哥那里好脏的,我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那里,只有哥哥摸过,哥哥真的要用玲玲的那里,下次好吗?给玲玲一个准备的时间,玲玲洗干净了再给哥哥好吗?”她委屈的而又依恋的靠着我说。

“玲玲我答应你,不过下次必须我给你洗,而且还要你说出来求我弄你的屁眼。”我说着,脑子里却想着她难受的扭动身子的样子。

“不要哥哥,那么脏的事,玲玲不要哥哥弄。”她羞耻而急切的说。

“玲玲,从现在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能服从,不然我会狠狠的惩罚你,记住了他一走就通知我。”我手上用力一拧她的乳头,她疼的忙用手按住我的手,马上又害怕的将手拿开说:“玲玲知道了。”

我这才拉起她到卧室里,将她放躺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白嫩的两腿,在不断流出淫水的骚屄上嘴亲吻两片肥美的阴唇,用舌头在两片滑腻的软肉里寻找性感的肉芽,手指捅进水湿如潮的骚屄,在性道内拨动娱性球,使娱性球在她火热的性道里滚动,同时用牙轻咬住已经胀大的阴蒂,她被我刺激的不停的呻吟,我慢慢的从她体内取出娱性球,看着她用性感的小嘴舔弄着我勃起如铁的阳具。

我手扶粗大的阳具对准她张着口,好像期待着阳具进入的骚屄,抬起屁股挺腰一下把整个龟头插进了,她不由娇哼一声,不知是刺激的还是痛得全身打颤,我一边将阳具一点点深入她的骚屄,一边左手轮流抚摸揉搓她的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右手则在那红红的勃起的肉芽上按揉,浑身不停扭动,性道不停收缩排出淫液,配合着我的阳具更深的插入她的骚屄。

马建玲的骚屄的大阴唇向两则外翻开,阳具上贴满了流出的淫水,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象嘴一样紧紧裹着我的阳具,她的骚屄里的淫水随着我阳具的抽动不断的涌出,顺着雪白丰满的股沟流落到床上。

我让她完全充分的获得了三次高潮后才将精液喷射在她的性道内,几乎令她昏迷的高潮使她软软的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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