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从那天以后,所谓羞耻或者说伦理这种东西,就彻底在徐家消失了。

父女俩理所当然地不会在外人窥视不到的家里穿什么没用的衣服,徐焰大大方方地向老父展现自己丰满高挑的胴体,反正,之前也相差不多,她很快就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解放自由的感觉。

在助孕汤的帮助下,两人这样的状态当然避免不了全天无时无刻的发情,于是,家里便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即使两人很热,甚至浑身汗津津,徐焰也总喜欢坐在老父怀里看电视玩手机,把他的头夹在自己散发出浓郁荷尔蒙雌香的腋下。

若只看头部以上,两人勉强还算动作过于亲昵的父女,但只要视线移到颈下,不管是两人赤裸的身体,还是老徐插在女儿屁穴中胀大喷精的肉屌,都能让人明白,父女俩正沉迷于刺激的乱伦交媾中无法自拔。

而随着仲夏来临,温度进一步升高,脏衣篓和铁盒里终于避免不了因高温飘散出浓郁的臭咸鱼味,终于让徐焰知晓老父私下里做了什么。

为什么初中以后,内衣的钢圈总会莫名其妙变形,为什么内裤洗了几次便发硬板结,为什么老父来了以后,假阳具总是黏糊糊的有一股怪味。

一切都有了答案,就在自己手中拈着的、还在往下滴渗浓黏汁液的小内裤上。

呛人的腥臭从鼻端涌进肺部,然后直击柔软的宫房,徐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大脑一阵恍惚,她的下身就被淋漓的春水打湿了。

倒错的快感冲击下,她甚至要捂住自己的嘴鼻,才能遮掩母猪似的狂喜闷哼。

听到厕所里的怪声,老徐嘿嘿一笑,这是他和女儿玩的小游戏,从生活的方方面面给予女儿无法躲避的淫糜挑逗,让她始终处于子宫骚痛的欲求不满中,进而主动向自己这个老头子求欢做爱。

老徐故意敲了敲浴室门询问她在里面干嘛,慌乱下的徐焰几乎是本能的,竟将粘稠变形的小内裤,一把塞进小穴里藏了起来!

蕾丝摩擦肉壁的触感,令徐焰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她仿佛能感觉到无数细微的精虫,在自己蜜穴里左冲右突,奋力游动,撕咬着可怜的肉壁,让她酸痒得难以忍受。

打开门,她尽量保持镇定地躲开老父视线,只说自己闹肚子了,便脚步蹒跚地走回房间。

她不知道,有一小绺仍然滴精的内裤外露在毛茸茸的阴唇外,被老徐强烈的目光视奸着。

徐焰回到房里疯狂自慰了一番,浪叫大得客厅中的老徐都能清晰耳闻。

清醒过来的徐焰觉得自己好脏,竟然让亲生父亲的精液进入自己小穴内,甚至置怀孕的风险于不顾。

但第二天,她再次闻到那股臭鱼味,却又鬼使神差地将新鲜的“精液内裤”重新塞进自己小穴中,有力的屄肉榨取老父残留下来的浓精。

徐焰在某天早晨醒来,迷蒙中看见老父干瘪的身体站在衣柜前手淫,她没做声,愣愣看着自己的内衣被一遍遍泼洒上浓稠的白浆。

等老徐走后,她坐起来,脑中一片浆糊,坐在被浪水濡湿的床单上,犹豫许久,像是某种仪式般,她选了一条最浓、白浆最多的内裤,珍而重之地塞进小穴里。

她就这样大方地袒露湿漉漉的性器和腿间滴落的白浆,走出了房门。

老徐坐在沙发上,露出慈爱的微笑,招招手让她过去喝汤,胯下恐怖的紫红色阳具朝天耸立。

她乖乖走过去,如往常般横坐在老父腿上,鸡巴的温度烫得她大腿微麻,就在她仰头喝汤时,左乳一酸,已被干瘦的老父咬住奶头吮吸起来。

汤碗打翻在地。

客厅中回响着她压抑的喘息和滋啾响亮的吮吸声,她从不知道仅被吸吮乳头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淋漓的浪水在臀下蔓延开来,她抹了一把在手上,握住老父雄伟的龟头搓磨套弄。

小穴中的内裤被拉扯出来,她一甩头,三千青丝撒开,徐焰接过湿淋淋的内裤,罩在老徐鸡巴上快速摩擦,低头对津津有味握住大奶子把玩的老父妩媚一笑,用服侍过无数男人磨炼出来的手技孝顺老父。

接着,就是熟悉乃至熟练的菊穴交欢,但这次不同的是,把她屌得浑身无力后,老父罔顾她的惊叫与挣扎,把大鸡巴插进了小穴中。

父女俩的性器仿佛具有天生的强烈性吸引力,小穴深处的蘑菇状凹凸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地与肉楞卡扣在一起,子宫刚好吻住龟头,吮吸着喷精的马眼,父女俩像是动物般疯狂地扭着腰。

事后,被内射了三发的徐焰很严肃地夹着鸡巴向老父抗议,如果再未经她允许插进小穴,而且还撬开子宫在宝宝房里射精,那么以后做爱他都必须戴上避孕套。

老徐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说很多年没有尝到小穴的滋味了,又哀叹自己这辈子不知道还有几年时光好活,孝顺的徐焰哪里挨得住老父这样的话语,便羞答答提出让他进行三天无间断的授种交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插进女儿小穴里射精,但三天后只能屌屁穴。

结果证明,徐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雄性遇到合适苗床会爆发何等癫狂的生殖执念,老父枯柴般的身体涌现出兽性的、仿佛不在下一刻见证她的卵子授精就绝不停下的决意。

第一天时两人尚有余裕正常生活,徐焰还能做些打扮清洁,以最美的姿态将自己献祭给老淫兽;从第二天开始,食髓知味的性器就反过来掌控了两人的思维、意识、身体,只是简单地对上眼,父女俩的情欲就不可以抑制地升腾起来,发情已经成了本能反应。

潜意识里,炮友、泄欲工具的形象,逐渐替代了父女间温情的记忆,将二十多年建立的羁绊染上腥臭的白浊;第三天,刚从满是秽迹的客厅地板上醒来,两人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性交拉力赛,甚至乱伦交媾变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为,理性接近崩溃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谈条件,将时间延长,将频率降低。

老徐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年,徐焰抵死不从只答应一个月,即使被肏得哀哀直叫尿水喷溅也不管用。

这次徐焰是铁了心要拒绝老父,她雌性的本能无比清楚,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她会沦为老父的肉便器,臣服在他超强的性能力下,彻底成为乱伦小母狗。

最后还是老徐祭出了装可怜的招式,才让孝顺的女儿在失神中同意了两个月的期限。

这场“谈判”持续了五天,徐焰也五天没能直播,因为脸上一直是高潮母猪脸的表情,根本不能见人。

但代价远没有如此便宜,很快,沉溺于乱伦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被老徐内射后,徐焰骨子里的骚劲全被挖掘了出来,“工作装”越来越性感暴露,甚至到了真空上阵打擦边球的程度,结果就在直播中,两点激凸忽然渗出滴滴淡白乳汁,登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排名前几的大哥嗷嗷嚎叫着为这淫艳的一幕刷了上万礼物!

徐焰没发觉异常,还媚笑着连声道:“感谢哥哥的礼物~~”,直到在她身下享受丝袜足交的老徐小声说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脸色惨白地赶紧下播。

待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月经的日期,徐焰大脑嗡的一下成了团浆糊。

去医院检查回来,徐焰看着报告单上的怀孕三个月,整个人都傻掉了。

都怪疫情,是的,都怪疫情!要不是天天闷在家里不明日月,自己怎么可能没发现月经的异常……

当晚躺在床上,徐焰开始一一排除嫌疑人:首先爸是不可能的,跟他做爱才半个月,虽然射了很多进去……不,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算算时间,刚好他搬过来三个月了……

纵然心焦如焚,想到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恨恨地锤了一下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老父,嗔怒道:“爸,你害死我了!光知道刺激……舒服……没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啊……我,我明天要去堕胎……你得陪我一起……啊!”

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着:“别急,先搞清楚是谁的种,虽然爸射了那么多进去,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小黄嘛。”

徐焰咬着樱唇,娇喘道:“我,我和他都会戴套的……啊……倒是爸你……”

“别那么肯定,爸可是专门了解过的,戴避孕套也有怀孕风险,一不小心啊,就会中大奖。”

“那……那……啊……孩子有可能是小黄的?”听到这里,徐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问,大屁股扭得越发欢快了。

老徐斩钉截铁道:“必然是小黄的,爸都多少岁了,精子哪有活力,你别乱想,能生还是生下来吧,堕胎损阴德,造孽啊。”

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泪来:“爸……我给你丢脸了……我也成了妈那样的坏女人……哦……女儿……对不起你……啊……哈啊……要不……我们打掉吧……嗯……我不想……让您再受累带宝宝了……”

老徐笑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娃娃是无辜的,只要是我们家的种,爸都喜欢。生下来爸帮你带,爸不怕辛苦,你好好工作,不会影响你的。”

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声,用力抱住老父,两人因为陡然深插的阳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来。

老徐顶住女儿小穴一阵快屌,鸡巴抽搐着射进子宫,又美美吃了一会儿女儿的奶水,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乳蒂,稍一用力,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

“嘿,这奶量……以后娃娃是饿不着了……咕噜……就是味道有些淡……不过是初乳嘛,听说最养人了……咕噜……”

吃完奶,老徐下床找出刚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开叉绒面旗袍,给徐焰换上,从背后抱着她坐在电脑桌前,点开自己录制的女儿直播视频,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讨厌,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样,录女儿走光的视频做配菜~~”

徐焰瘫靠在他怀里,老徐也不急抽插,轻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缩地自觉夹紧鸡巴侍奉起来,子宫也卖力地轻嗦铃口,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样。

老徐闲适地轻抚肥臀,他知道女儿这里最是敏感,如果想要肉穴蠕动得更加激烈,只要瘙痒般地轻轻摩挲,就会收到小穴的热情回应。

看了一会儿视频,老徐就放下手机,打开梳妆镜的灯,仿佛小时候编辫子般,细心帮女儿化妆。

他手艺粗糙,大红眼影腮红往上一通乱抹,徐焰纵然天生丽质,此刻却艳俗得仿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老徐故意抬高她,在镜中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更是加重了这种风尘感。

老徐看得鸡巴怒胀,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盘般用力扭了几下,似要碾磨出鸡巴里最后一丝精液。

血红乳头缓缓渗出两滴淡白母乳,将坠未坠,被老徐手指接下,抹进徐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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