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正上楼之时,只见吴得定站在走廊边抽着烟。见自己上了楼,他放下烟,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吴得定的右手边,是向组织申报自住的房间。
而左手边,是他自费租的,启正忘不了,上一次正是在这个房间,姓吴的和自己的未婚妻缠绵悱恻。
“今晚,你玩我的女人,我玩你的女人,你不吃亏。”吴得定一脸坏笑,启正正欲发作,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这半年来,他学会了混社会所需要的隐忍,以及假笑。
刚一进屋,“咔-嗦”一声,身后的门被反锁。不过此刻的启正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眼球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勾住。
眼前的瑾语身着黑丝,一条火热的牛仔裤衬托出小腿的笔直。
上身是一件白短衬衫,可偏偏又薄又透,又偏偏只扣了下面一半的纽扣,上半部分中门大开,内衣包裹着雪白的胸,呼之欲出。
瑾语的脸上并没有化妆,素面朝天,配合经典马尾辫,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如此的反差,让启正忘记了方才被吴得定羞辱的不快,一股原始的欲望涌上脑门,压制了所有的思考。
“啊!怎么是你!”瑾语匆忙扣上纽扣,接着开始找寻被脱下的衣服。
“不许动!”一股邪恶的念头从启正心里蔓延,直至覆盖所有的神经。
他窝窝囊囊做了这么久,点头哈腰,精心布局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棋子一枚。
既然无法改变,那为什么不彻底放纵一次呢?
“张瑾语,张学姐,还记得念书的时候,你可是学院的优秀研究生。如今也学做鸡了啊。”启正一边脱下衣服,一边不忘挖苦眼前的学姐。
“你…”瑾语的脸又红又烫,启正说的并不算错,他这副妆容,本就是为了今晚与吴得定交欢。
启正不急不慢地脱掉裤子,细长的阳具已是半硬状态。他半躺在皮沙发上,眼睛微眯起来。
“给我舔!”
启正第一次感受到,居高临下地凌辱他人,竟是如此的畅快。
“学弟,学弟,咱有事儿好好说。”瑾语的话带着哭腔,“我能帮忙的,都帮,你这边,雨兰那边…”
瑾语不难猜到吴主任和启正共同谋划了这次行动,但她依然抱着一丝希望,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希望能感化启正。
“别那么多废话,给我舔!”启正的话不容置疑,瑾语这最后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了。
在房间顶部的监视器画面中,一位身影曼妙的女人,跪在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
瑾语忍受着淡淡的腥臭味,亲吻着那狰狞的龟头,舌尖不时在马眼四周舔舐。
她慢慢地含住龟头,吐出,又含住,又吐出。
启正的阴茎很快硬挺起来,他一把抓住马尾,另一只手按住瑾语的头,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深入瑾语喉咙的最深处。
直至二十秒才放开。
瑾语猛地呛上好几口,而启正却喜不自胜。
心里想着瑾语当年在学校时的威风八面,以及日常工作时的不苟言笑,巨大的反差让其产生极大的满足。
“继续啊,别停!”启正继续训斥着。
他继续半躺在沙发上,俯瞰着眼前的女人含着自己的阴茎进进出出。
因为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每次含入,他的两腮都被塞得鼓鼓的,有时候还会将阴毛含入,因此阴茎四周的阴毛也变得银光闪闪,混杂着口水,还有启正的粘液。
不得不说,瑾语的确经验丰富,启正舒服得甚至打了几个冷颤。
“还得是学姐经验丰富啊。以后多教教学弟我呗。”启正轻抚着瑾语的头,脑中已是仙乐飘飘,上天遁地。
忽然,他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声音,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启正示意瑾语停下来,他竖起了耳朵。
“吴主任… ”
“这样不好吧…”
“吴主任…啊…”
“咔-嗦” 对面的门也被锁上了。
启正的思绪,从天庭堕入人间。自己的妻子又一次被姓吴的玷污,他近在咫尺却什么也没法做。
“操他妈的!”启正的眼睛扫向眼前的瑾语,大吼一声“站起来!”
瑾语不明就里,但知道大事不妙,只能乖乖站起身来。启正一把揪住瑾语的巨乳,用力揉捏起来。
“疼!”瑾语实在忍受不住,喊叫起来。
启正停下了双手,但眼神却愈发贪婪起来,他张开嘴,一口含住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吱溜吱溜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停,继续揉捏挤压另一乳头。
被如此粗暴地侵犯,瑾语没有半点性交的快感,徒留两颗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下来。
但启正却越发兴致盎然起来,她的一只手游离到瑾语的双腿之间,挑逗着学姐这最敏感的部位。
“趴到床上去,去。”
“不要,至少…你戴套…”瑾语怯生生地说出自己的条件。
空气凝固了,残存的良知在心中呼喊着“带个套吧,别做坏人”。
就在这当口,隔壁传来一阵呻吟,这呻吟一阵高过一阵,穿透墙壁,直冲启正的耳膜。
“去!趴着!”启正的最后一丝良知消失了,剩下的唯有原始的恶魔本能。
“启正…学弟…看在导师的份上,别这样。我可以给你吹喇叭,下次我可以给你操,只要你戴套就行。”
一边说着,瑾语主动揉搓启正的阳具,祈求启正能够放过自己。
看着瑾语的可怜模样,启正的征服欲反而被激发起来,他抓住瑾语的辫子,缓缓说,“去,趴着,听我指挥。”
瑾语自知无法挽救,就这么站着,任由眼泪如雨点儿滑落。
隔壁的声音又不合时宜想起,如同一根根刺插向启正的心头。
“操你妈个臭婊子!装什么装!”启正狠狠地将瑾语的背摁了下去,掏出阳具,对准阴道。
“这不是很好嘛,你个骚货,为什么不给我梁启正操!”操着瑾语的同时,启正的嘴终于撬开瑾语的牙关,他在瑾语的口腔内肆意行走吞噬,瑾语身上淡淡的体香,成为刺激启正最佳的催情药。
“快叫!越大声越好!”启正的嘴巴离开瑾语的口腔,不过依然啃食着女人的脖颈,他要用瑾语的叫声,隔空与吴主任叫板。
“嗯…啊…嗯…”随着启正的疯狂,瑾语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口中的呻吟却是真实的。
“再大声一点!”启正对瑾语的发情有些志得意满,但他仍觉得不够,他要彻彻底底地压倒对面,压倒姓吴的。
因此他的抽插更加疯狂起来,什么怜香惜玉,什么心慈手软,此刻通通都不重要了。
“啊!不!”随着瑾语的一阵惊呼,启正滚烫的精液终于发射进自己的小穴。
瑾语悲愤交加,想要反抗,但转眼一想已是毫无意义,便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仿佛闭上眼睛,今晚的一切便没有发生一般。
启正得意地拔出肉棒,又在瑾语的脸庞抖了两抖,几根银丝落在瑾语的鼻尖,启正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这一晚,他终于想通了,这世间,最重要的便是权力。
纵使神舟飞船已经上天,青藏铁路已经通车,这古老的生存法则依然适用现代的社会。
拥有了权力,再高贵的女人,也不过一具炮架,拥有了资源,再桀骜的烈女,也不过一副皮囊。
搞什么技术!
搞什么方案!
不如追逐权力,来得舒爽便捷。
这一夜,启正睡得格外香,不知何时,雨兰也结束了大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回到卧室,回到这张婚纱照下的床。
待到启正醒来,家中已经弥漫着早餐的香味。雨兰下了他最爱的牛肉面。
“老公…你,昨晚是不是就在我的隔壁。”雨兰的脸涨得通红,不只是昨天兴奋的残存,还是心中的愧疚。
“老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在隔壁,我也知道你和姓吴的在一起。”启正笑了笑,他知道妻子已经明白,便也不再隐瞒。
“老公…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姓吴的帮助,所以我才,我才跟他上床。”雨兰见启正没有生气,便继续把话说开,“你不会因此而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你不要这样想,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都知道。”启正抱住雨兰,“哪怕你跟其他人上床动情了,高潮了,我也不介意。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就好。”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既然这世道不让我做个正人君子,那我们干脆就坏到底!”启正在心中暗想着。
吴主任虽说做事儿不太地道,但该干的事从不拖泥带水。
这不昨天才逼退汪书记,今天就将项目正式挂网招标,全部采用启正公司的参数。
如果没意外,半个月后启正公司的中标就是板上钉钉了。
看着眼前的招标公告,启正的思绪已经飘到二十多天后后,2000万的标,有各方打点,他完全可以按照1900多万的金额顶着预算投标,今年的业绩排名,他自当名列前茅了。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准确说,一对夫妇。他已经很久没有拜访过这两人了。
提起这两人,启正就来气。
从一开始让自己误入歧途,再到趁机吃自己老婆豆腐,再到最后背叛自己,之君和亦秋真可谓是小人得志!
如今自己咸鱼翻身,怎么能忘记这二位的大缺大德呢。
等啊等啊,招标公告的公示期终于结束了。就像之前预料的那样,面对如此偏颇的参数,没有任何厂家提出质疑,招投标顺利进行着。
厂家不提出质疑,自然不是因为心服口服。
而是因为南方市的医疗界,变天了。
中心医院的张院,第三人民医院的钱院,几乎在招标的同时,被相关部门带走,情况不明。
老余和Hanson的李总,也被带走调查,传言与医疗腐败有关。
而汪鸿洋,也当起了缩头乌龟,请了一个月的年假,闭门不出。
启正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拨通了之君的电话。
“徐总,最近在哪儿呢,有空去找你坐坐呀?”
“梁…梁总,您要是过来,我肯定欢迎啊!你好久没过来了,上次不辞而别我正想找你叙叙旧呢,我就担心咱们兄弟间有误会。”
之君自然知道启正在这次行动中的份量,更生怕自己牵连进去,因此对启正百般讨好。听着之君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启正是又好气又好笑。
“听说您最近在跟Hanson公司接触,您觉得他们家产品咋样,跟我们公司比呢?”启正的“您”字拉的老长,故意说给之君听。
“害,叫我阿徐就行。我之前也就跟Hanson随便聊聊,开门做生意嘛,总不能拒绝人家。但是现在国产化信创是大趋势,我们才不跟国外厂家合作呢。”
“哦?那老余那边呢,你之前不是跟他合作挺愉快。他最近有帮你搞什么项目没?”
“我跟他是老朋友,得维护关系不是。不过带项目还得靠梁总您啊。”
启正哑然失笑,有时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满腹的经纶没人在意,但只要得了势,哪怕肚中空空,巴结的人也会摩肩接踵。
“好啊,我现在去你家,你和你老婆都在吧。”
“都在,不过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
“你别问,我现在就打车过来。”
启正的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今天,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彰显自己的尊严。
时隔多日,再次拜访,启正的心境已是不同往日。
上次借宿之君办公室,被芸岚纠缠,被吴得定逼迫,更遭遇之君背刺,而此时,拨得云开见月明,只要他想,将之君送进监狱也并非难事。
拨响门铃,不过半秒,之君满脸堆笑地打开房门,紧接着表示一连串的吉祥话,看来他对启正的造访已做足了准备。茶几上也已备满瓜果零食。
“来,坐我旁边来。”启正指着亦秋,摆了摆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之君意识到什么,但没法发作,只得闭口不言。
“之君,你说说,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好多厂家都倒闭了,怎么就你们还越做越大呢。”
启正的右手从后背搂住亦秋,亦秋不得不将屁股挪的更紧,启正的手左右摇晃,总是“不经意”地划过亦秋的双乳。
之君不咸不淡地回答着启正的问题,他知道启正来者不善,也知道启正攀上吴主任的大树,已经彻底击倒自己,也只能无可奈何。
启正的动作越来越大,食指来回在亦秋的乳头撩拨,惹得亦秋发出轻吟。
亦秋脸色通红,头越来越低,快要埋进锁骨之中,她希望用这别扭的动作,来阻止启正。
没想到启正抽出手,直接从衬衫下方直接深入,向南半球发起了进攻。
“考你一个地理知识,是南半球更热,还是北半球更热?”
启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之君,之君想要发作,但一想到后果,又忍了下来。又捡起自己的笑容,继续同启正交谈。
看着眼前的启正手脚越来越大,之君是实在忍耐不住,说道“这儿吃东西不方便,要不去餐桌,把吃的都拿过去?哈哈。”
“好啊!”启正收回自己的手,讪讪地看着之君,心想着“你越是不舒服,那我越要叫你难堪!”
启正毫不迟疑地坐在紧挨着亦秋的位置,反而是之君作为老公,只能坐在对面。
三人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启正的手几乎不加掩饰地在亦秋裙下游走,亦秋的表情极不自然,涨红着脸,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之君算不上什么正派人士,也跟亦秋配合著将她送到几位达官显贵的床上。
但如今当着自己的面,妻子被一个后生调戏,而自己还不能反抗,各种五味杂陈涌入心头。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启正不想说话,亦秋不能说话,之君不愿说话。只有亦秋轻声的呻吟,让整个环境暧昧又吊诡。
之君脸色铁青,青筋凸起,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启正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在亦秋的下体狠狠地捏了两把。
“啊!”亦秋猛叫起来。
启正站了起来,松开皮带,褪去最外侧的西裤,内裤被肉棒顶成了一座小山。启正轻轻一拨,坚硬而狰狞的肉棒露出峥嵘。
“今天有点冷,还请亦秋姐帮忙用嘴热一热。”启正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双腿摊开,肉棒直冲吊顶。
“不要欺人太甚!”之君嚯地一声站起来。
启正缓缓转向之君,似笑非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徐总您教我的吗。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走,不过嘛,后果自负。”
“愿意,愿意。”
亦秋伏跪着,眼泪从眼中无声地流出。她用手握住,张开嘴巴,准备吞住眼前的龟头。因为哭泣的原因,口腔尽是已拉成丝的唾液。
女人一俯身,启正的肉棒被吞进口中。
启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怒发冲冠的之君,又看看垂泪连连的亦秋。
霎那间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大脑,生理的酥爽与心理的满足在那一刻合二为一。
启正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大呼爽快。
“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启正的面目越发狰狞,他扯开亦秋的发箍,秀发一时间散开。见亦秋不回答,他揪住亦秋的头发,猛地一拉,大吼:“快说!”
“唔…梁总…梁总的大。”
亦秋终于压抑不住,放声嚎啕起来。之君见状,也过来抱住妻子,二人相拥而泣。
这场面出乎启正的意料,方才涌起的欲望被二人的泪水洗刷。他的脑子想起了许多,让他头疼不已。
“这次你们就哭吧!我放过你们这次,下次我还会再来!”眼前的情况让他有些窒息,放下一句狠话后便快步离开。
之君家的门口有一面镜子,是亦秋出门前整理妆容用的。启正照了一照,眼前的男人油头粉面,面目不善,这是自己吗,他有些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