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密室走出之后,邪神便理所应当的在半路上干掉了一个属于管家那一批人中的二级刺客。
这个刺客应该是派来监视他的,毕竟邪神最近的一举一动也跟那个尼克拉少爷有很大的出入,不过很可惜,抱着对尼克拉的小看,这个刺客连最起码的隐匿都没有去做,它就很简单的站在邪神的身后,然后硬吃一记心灵风暴,被邪神手起刀落的捅穿了心脏。
用的当然不是刀,随手捡起来了一根坚硬的木棍而已。
伸手发动血液提炼,把这个刺客抽成干尸之后,邪神便把它的尸体扔到了后面的山涧里去了。
这或许会让那些家伙提前动手,不过邪神并不在意,只要再掌握住锐雯,等到艾斯德斯从毁灭之水与地狱之血中完成转化,他就可以轻易的握住这个破败的家族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危险而又有意思的点,在那二十位普通奴隶中,有一位来自恕瑞玛的美人。
强壮、低调,平淡的接受了成为奴隶的事实,以及眼中的那一抹死灰。这些东西都不是很令人瞩目的,她的表现跟个正常女奴一般无二。
健美的肉体上用金色与淡蓝色描绘了不少符号或是装饰,脚趾与手指的前端也是那种淡蓝色,如果配上烈日与黄沙,她在恕瑞玛之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美人。
起初,邪神只是看了她一眼而没有多在意,但是就在刚刚,释放心灵风暴的同时也开启了大地图效果,这简直不可思议,这个面如死灰的女人竟然被检测到了!
邪神能够检测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六级或以上生命体的动向,只要他愿意,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手就在他眼中毫无遮拦,他可以轻易的监视她们,不过他没那么无聊。
六级战士…这个女人的实力能够轻易的覆灭斯顿家族,不过她为什么没有动手?
邪神有理由相信她不是跟管家一路的,现在想来,她眸子之中那绝望的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
经历了什么变化嘛?
越来越有趣的命运让邪神不禁露出了一个有趣的笑容,它打定了主意,然后迅速走向了尼克拉那小小的基地。
在吩咐赫墨拉跟锐雯连续注入数天都不会醒来的药剂,并把营养液混着自身地狱之血一点一点喂给锐雯后,邪神满意的看了看那些被关在地牢之中,涂抹了药膏、喝下了恢复药水的奴隶们。
她们的脖颈上已经换上了秘银铸造的崭新的项圈了,那项圈上只有尼克拉斯顿的名字,除此之外,她们的身上毫无禁制。
“给她们弄点饭吃。”邪神向安娜、吉娜吩咐道,旋即又挑出了那唯一一位来自恕瑞玛的奴隶,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那个女人用死气沉沉的眼睛跟着他,一路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就好像已经向命运、向那些发生的事情屈服了一样,活着的空壳,空有着六级的实力。
哦,准确点说是五级的实力,她的六级能量应该是通过某些方法硬性汲取的,她所能发挥的力量只有五级,但她存在体内的斗气却有六级。
比所有的五级都强,比所有的六级都弱。邪神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当啷。”邪神把一个银盘仍在她的面前,然后把一杯牛奶跟一些沾着蜂蜜的面包也摆了过去,甚至还有牛肉,这对一个奴隶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恩典,但这个女人却若无其事的望着这些食物,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吃。”邪神命令道。
“…”这个恕瑞玛的女人照做,真相是一个任人摆布的魔偶那样听话。
女人在吃饭,而邪神则在解读她身上的那些符号,那些古老的恕瑞玛语所构成的篇幅无非是祝福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
有趣的是,她身上的祝福与诅咒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上,但当邪神慢慢捋顺下来之后,他却发现了数个眼熟的符号。
那不是恕瑞玛语,而是它创建的,最古老的岩溶地狱的文字符号。
这些符号连起来共有两个意思。一:暴怒。二:杀戮魔瘾。
看来暴怒魔王的灵魂也有一部分飘入了这个世界,而且还在最后为邪神做了一件事情。
杀戮魔瘾,暴怒之印,在这两个东西的影响下,这个女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向命运天平的那一方倾斜,如果她杀戮掉足够的生命,她就有资格继承暴怒的位置,从而继续为邪神效命。
“…”猜出大概的邪神慢慢在女人的耳朵旁边吟唱出一段深埋在她脑海之中的魔音,神灵的运气还真是凡人无法比拟的,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邪神的脑旁转动一样,他缺少什么,就送来什么。
“你!”恕瑞玛的女人惊恐的抬起头,她不可思议的望向面前这个自己一把就能撕碎的男人,旋即一咬牙,狠狠的抱住脑袋向地面砸了下去。
她在压抑脑海之中那对杀戮的渴望,与被勾动的思想,尽管疼痛不断从脑门上传来,但她满脑子里的杀戮与血腥却丝毫不减。
“…”邪神又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这个发狂的女人突然回头抓住了它的领子,冒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散发着仿佛野狼般的兽性,不过当那句话结束的时候,这个女人眼中的狂暴便消失了,杀戮与血腥仿佛已经成了过去,淡漠与顺从夹带着属于她自己的惊讶,让那双靛蓝色的眼睛久久直视着邪神。
这种感觉让她陶醉,狂暴结束之后所带来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就仿佛有着神明站立在她的背后,而万物的生死皆被掌控在自己手中。
那种感觉带来的力量超过了六级,甚至超过了任何已知力量的强大,她就像是神的使者,在神前卑微,仰望其豪光,在神下,则万物朝拜。
不过那美妙的感觉在下一刻就消失了,当她眸子之中的顺从彻底转化为冷漠的时候,美妙到令她陶醉,甚至久久陷入其中的感觉就那么消散了。
“你怎么做到的?!”那淡色的粉唇这样说道,这个女人那一瞬间撒发出来的不仅是逼近六级的实力,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恕瑞玛贵族气度。
“没礼貌的小猫。”邪神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杯牛奶端了过来。
“…我很抱歉,主人,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恕瑞玛女人已经察觉到了邪神的不凡,从它吟唱出魔音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再说了,不是明明都接受了这卑微奴隶的命运了吗,为什么会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打破绝望的曙光?
力量…对她应该不重要了才对,但是那种能忘记痛苦,甚至忘记过去的感觉却…
“看来还是很听话的,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能够轻易捏死我。”邪神笑了笑,把牛奶递给了她。
“那么,不介意我看看你的记忆吧。”他这样询问道,没办法,以邪神现在的精神力,正面面对这个恕瑞玛女人只有被吊打的份,即便是精神入侵都会遭到严重的反噬。
“这……”女人露出了不情愿的样子,她知道那些心智魔法能够洞察记忆,但是对被洞察者的影响确是很大。
“没有什么危险的,孩子,我的方法与你的常识有着很大的差距。”邪神又开始用那种面对自己血脉的语气了,毕竟眼前的恕瑞玛人有着暴怒魔王的遗产,这足以为她在神的脚下争取一席之地。
暴怒魔王真的死了吗?
当然死了,不过对它们来说,复活只是时间问题,作为邪神永恒的仆人,七大魔王之一,即便被瓦罗兰之神干翻在这里,它的灵魂也会在时间的流淌之中逐渐飞回自己的血池,缓慢的恢复。
“那…请您开始吧。”恕瑞玛女人卑微的低下了头。
“你的名字。”
“安苏纳姆。”
“安苏纳姆,放松。”邪神慢慢的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头顶上,一边说着,一边把三级的精神力慢慢注入到她的脑海里,搜寻着那些属于安苏纳姆的记忆。
……“原来如此。”在搜寻过安苏纳姆的大闹之后,邪神不得不承认命运真是充满了趣味性。
她的血脉可以追随到恕瑞玛最早的几个氏族,太阳与黄沙的混血儿。
在那模糊的记忆中,她八岁的时候被当时的大祭司选中,她有着作为太阳圣女的体质,同时又能够吸收沙漠之眼,所以她被当做最昂贵的财产储存了起来,不过如今看来,这份财产始终没有得到动用。
她被封锁在一具能够吸收太阳沙漠热能的棺材里,并被深埋在一个地下金字塔之中。
直到十几年前她才因为地下水流的变动而随着棺材流了出来,并被一个恕瑞玛的部落养大。
可她的体质让她无法修炼现在时代的各种斗气魔法,她更加适合那些古老的东西。所以当那个部落遭到袭击的时候,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最终,她在一个山洞里,从暴怒魔王的某个碎片中汲取到了力量,她用这些力量,塑造出了自身五级的实力,六级的容量。
如果她有那些恕瑞玛的古法,或许她的成就还会更高。不过很郁闷的是,邪神也没有。
安苏纳姆用这股力量让侵略者血债血偿,不过她曾经熟悉的一切早已作为黄沙中滚烫的血液,流淌的越来越远。
凭借着暴怒魔王传递下来的疯狂获得胜利之后,安苏纳姆没有冲去另一个部落里大肆屠戮,她就是单纯的走着,有时或许会因为那股子疯狂而陷入暴躁之中,有时则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渴饮着各种生物的鲜血。
她曾经毁灭了三个奴隶商人的商队,暴怒魔王的遗产给她带来的是层层叠叠的负罪感,当邪恶与暴行由自己亲手施下的时候,她就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
不过暴怒魔王的遗产还是有尽头的,当磨练了她的精神、肉体,提升了她的心理与力量的时候,那股暴躁便隐藏在了最深的骨子里,让忧心忡忡的女人在恐惧与害怕中度过了许久的时间。
恕瑞玛与宏伟屏障的交际处总是有很多的奴隶贩子,而当安苏纳姆遇到第四支奴隶贩子的商队的时候,她只是任命的等待着,想知道命运对她这样一个罪孽之人的安排。
现在,她遇到了邪神。
“爽吗?”观察了安苏纳姆的记忆之后,邪神突然这样问道。
“…”安苏纳姆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把那些对你部落施下暴行的暴徒撕碎的时候,爽吗?”邪神又说道。
“这个…”安苏纳姆有些局促,即便她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流露出高高在上的表情,但当她准备听后命运差遣的时候,却有着这样一个问题摆在了她的面前。
爽不爽…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容易让别人误会。
“杀人的时候,爽吗?”
“把脑子里的狂暴跟愤怒发泄出来,用你的双手亲自给敌人带来审判,让他们体验到自己暴行所带来的悲剧,那种真真切切的,把鲜血跟骨头一股脑击碎的快乐,爽吗?”邪神连续的问道。
“不爽,只是疯狂。”安苏纳姆回答道,这个带着恕瑞玛沙漠独有味道的女人此刻是这么的镇定,她显然对这个问题思考良久,最后才坚定了这个答案。
“十分理智的回答。”邪神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它只是在随意的找个话题,虽然刚刚他那一连串的提问像是在逼迫安苏纳姆按照它的想法来回答,但实际上邪神的想法它自己都不清楚。
“作为一个实力强大的奴隶,安苏纳姆,你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吗?从今以后你将臣服于我,我是掌控着你的双手,是指明你前路的眼睛。”邪神这样说道,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鬼点子。
“我的生命没有目标,我的怒火已然宣泄。力量无法奉献,脖颈没有铁链。这样活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愿意,从今天开始服从于主人的命令,听从于主人的吩咐。从空虚的时间中找回自己的价值,付出一切来侍奉于您。”安苏纳姆这样回答,她的眸子明亮无比,很难想象会有凡人对于成为奴隶这件事是这么的坚定。
一个没有目标,没有信念的战士,需要的只是命令而已。
“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奴姬,服从我的一切命令,并以护卫的身份跟随与我,保证那些想要伤害到我的家伙在付诸行动之前成为地上的死尸。”邪神道。
“感谢您的信任,安苏纳姆必将履行这一职责。”安苏纳姆回应道,她的手在身上的几个部位点了点,然后闭上眼睛念了一句古老的恕瑞玛语,这是起誓,而且还是非常古老的仪式。
“很好,现在撅起你的屁股。”邪神怪笑着说道,它要开始实行那个鬼点子了。
“…是。”安苏纳姆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这是成为斯顿家族奴隶的仪式,你有幸第一个尝试。”邪神这样说道,不过这个仪式是在它掌管的斯顿家族之下才会有的。
咣的一声从戒指中抽出一个巨大的机器,前一阵经过地下室的时候,邪神偶然发现了一台灌肠机器,这是清除实验体、或是某些将要转变为魔偶的少女体内排泄物的必要过程,不过显然在布朗的实验室中这东西已经尘封许久了,蜘蛛网都结的老厚了呢。
“就用这个吧。”随手抽了一瓶红酒,虽然是斯顿家族的少主,但是尼克拉这里摆的红酒显然不是非常值钱的那种。
“趴上来。”它吩咐道。
“是。”安苏纳姆很快照做。
当安苏纳姆趴在机器上之后,邪神很快把那一支红酒倒入了灌肠器中,差不多正好,还能留一口。
“放松点,别把斗气外泄出来。”邪神一边说着,一边把灌肠器的一部分固定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双手一用力,便把紧致的菊穴掰开来,露出新鲜但却不算粉嫩的穴口。
“呼。”向着那菊穴轻轻吹了口气,在安苏纳姆的一个激灵下,早已带好某种薄膜般手套的邪神便顺势将食指跟中指塞了进去
“主人这是在做什么?”虽然从邪神口中明白这是成为奴隶的仪式,但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屁眼还是不断的收缩。
安苏纳姆非常紧张,即便有着太阳与金沙的祝福,她在某些陌生的地带还是露出了恐惧与软弱。
“为你清理一下身体,从今天开始,你将在每时每刻接受我的调教。”邪神说的很直接,它认为安苏纳姆已经有觉悟了。
“明白了。”安苏纳姆只是这样回应,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因为这么不堪的身份而感到耻辱,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个与正常世界格格不入的女人这样想道。
很显然,安苏纳姆的脑回路以及受教育、道德程度跟正常的德玛西亚人有很大的区别。
当然了,她是恕瑞玛人,而恕瑞玛的部落是少数保留着奴隶制度的地方。
作为奴隶或许会有很大的落差,但是见惯了那些只用听从命令的奴隶,现在的安苏纳姆为了不回想被屠杀的部落以及自己亲手施展的暴行,所渴望的也只是服从命令般活着。
“嗯~~”
邪神的动作开始变得直接起来,安苏纳姆进入了状态,在他的手指下响起了一阵呻吟。
插入菊穴的手指轻轻的抠挖着,安苏纳姆能够感受到那种说出来的异样感觉。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当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地遭受侵袭的时候,她灵活的肌肉还是不可思议的奋起反抗。
括约肌像是紧窄的阴道那样向里夹着,阻挡着邪神的手指进一步入侵。
新鲜的菊穴挤压出一缕细微的热气,但当邪神流露出的情欲电流在她的屁股里闪烁的时候,那股不可阻挡的感觉便让她的身体陡然垮了下来。
这一刻的她不再拥有那顶尖的五级斗气,也不再是肌肉矫健,能够凭借自身力气就轻易掰断成年人臂膀的恕瑞玛战士。
她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在邪神手指侵下面目绯红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反抗,她只会接受调教,接受背后男人的玩弄,但也只限于这个男人。
那根手指释放着刺激性的电流在她的屁眼里搅动着,火热的感觉从禁处不断传来,她的屁眼伴随着疼痛与说不上来的感觉正被慢慢的开发着。
“啊!”当安苏纳姆红着脸,无力的趴在那里喘着粗气的时候,邪神给了她一个教训。
那根手指在她紧窄温暖的屁眼里用力一插,疼痛让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大脑在这期间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感觉很好。
“你很享受疼痛?”邪神笑着问道,它抽出手指,又一次掰开了那冒着热气的菊穴,斯顿城堡的温度一向阴冷,特别是尼克拉从来不点炉火的房间。
“呜…是的,我感谢您为我带来的疼痛,主人。”空气中的寒冷让安苏纳姆有些无力,不过她很快回答了邪神的调笑。
“嗯,那就开始喽,好好学习,以后你还要负责教别人呢。”邪神在安苏纳姆的背后眨了眨眼睛,然后把灌肠器那经过特殊处理的塑胶管头塞入了她的菊穴内。
“呀~很…好胀…”当红酒的液体在灌肠器的挤压下一点一点涌入她菊穴的时候,阵阵的冰凉与扩张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一向不论矜持的恕瑞玛女战士不由的呻吟出声,而在呻吟的瞬间,一抹罕有而微弱的红晕在她的脸蛋上微微浮现。
在寒冷跟冲击的刺激下,安苏纳姆肠壁里的褶皱不断挤压着,括约肌也展现出了恕瑞玛战士的坚固风采,不过液体并不是岩石,她新鲜的菊穴再怎么用力反抗,也无法阻止那些香醇的红酒在她身体里放肆的奔跑。
或许安苏纳姆仅凭借身体的力量就足以匹敌二级甚至三级的战士,但是在邪神那根触摸着她菊花边缘的手指面前,除了用力卡住那根不断涌进酒液的胶管,她真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她也没想反抗,因为这感觉出乎意料的好。
“啪!”邪神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那经过战斗与训练而磨练出的坚挺臀肉手感出乎意料的好,用力打下去之后的弹性与那一层密布的细汗所带来的触感让人陶醉,使他又用力的掐了一下那小麦色的肌肤。
“嗯~啊噢~”因为情欲电流而变得敏感至极的屁股显然无法承受这痛并着快乐的感觉,安苏纳姆的呻吟不断,而背后的机器也把所有的红酒携带着微弱的气流灌入了她的菊穴。
遭受酒液压力的肚子很快胀大了起来,安苏纳姆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准备反抗出去,因为火辣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想要把她整个从体内撑爆那样。
源自本能的自我保护让安苏纳姆的肉体想要反抗背后冲击进来的水液,但是被这样对待的羞耻感与疼痛却让她的大脑颤栗,她的精神尽量用来控制肉体,使自己屈服在邪神的手指之下。
自出生开始安苏纳姆从未有过这样集中的注意力,她放弃了其它的思考,甚至忘记了曾经的记忆,屁眼上快感高度集中,以最敏感的状态伴随每一段神经传入大脑。
“呜啊啊啊~嗯啊~嗯…”她不断的呻吟,一身健壮的美肉因为用力而缩在一起,有着青色涂料的脚趾相互挤压着,身上躺下滚滚汗珠,仿若这寒冷的房间之中被塞入了一个太阳。
“有着一副出色的身子呢。”背后的邪神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手一边拍着女战士的美臀,一边通过电流与微弱魔力的配合在她体内清洗。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邪神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掌在安苏纳姆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记,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行了,我现在关掉机器,你排出来,然后去浴室清洗一下自己。”
“是,主人。”安苏纳姆点了点头,踉跄着走入了浴室里。
她很快冲洗并擦拭好身体走了出来,并看到了邪神正在摆弄一个连着红蓝紫三色胶管的秘银头盔。
“主人,我洗好了。”她双脚一并,昂首挺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