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红姐(上)

订购完起亚霸锐之后,我无以明状的兴奋激动,回家后就开始为出行做起积极的准备和计划。

路线上没什么好计划的,我在外地跑车多年,长江以北的省市很多我都已经去过,不说很熟吧,也不陌生。

再说一个人开车漫无目的第的随性而走,不是更自在逍遥吗?

所以我计划的主要是回来了怎么生活,也就是说,如何利用手里的400万。

我先将其中的200万存为了五年定期存款,我不像我前妻那样精通投资之道,所以只能选择存款这种最老土但最保险的办法,而且这个时期的银行利率非常高,有5.85,这样200万的年利息,扣除利息税,平均每个月我能拿到九千多块,比我上班时的工资多了三倍,对于我这个不需要再买房买车的男人来说,日常生活足够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其他的就都好办了,先去买电脑,家里的那台已经用了七八年,所以想趁这个机会也给自己弄个笔记本玩玩儿。

上网查了一下戴尔在大连的授权店地址,然后过去要了一部戴尔XPS·M 1730,这是我早就看上的性能超强的怪兽级本本儿,可惜那时候我穷得连个鼠标都买不起,不过现在能如愿已尝了,26799元拿下,挺贵,买着有点心疼,但想想自己鼓囊囊的口袋,也就不在乎了。

买完笔记本,我又去买DV摄像机,这个我不如电脑懂,对比了一下,最后选了一部功能强大的索尼HDR-SR12E,静态拍摄1020万像素高清,120G储存,48小时连续拍摄,双重录制功能,可以说是民用摄像机的最高水准了,我看着挺好,9780元忍痛拿下附带发票、国产1.5米三角架、品胜FH90电池套装等等配件的全套包。

笔记本和摄像机这两样花钱最多的买完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旅行包、服装鞋帽、常备药品、CDMA无线上网卡等等零七杂八的东西,而至于随车的修理工具和配件则让徐鹏帮我准备绝对万无一失。

我也不去荒野大漠,所以户外餐具、寝具、折叠桌椅、电器、炉灶我都用不上,也不用买,省了很多事。

由于要准备的东西不是很多,折腾到转天下午,就已经基本妥当了。

再转过天来,下午三点找刘经理提车,看着属于自己的银色霸锐,心里真是又兴奋又激动,详细看了一下各种手续,尤其是保险项目,刘经理办得妥妥当当,于是我结清车款,开车走人。

一路开到汽修场。

“哟!车提回来了。”,徐鹏见了我,笑着说。

“啊,开着感觉不错,待会儿咱们出去兜一圈去,完了晚上接着吃饭洗浴K TV一条龙。”

徐鹏忙摆手:“今天不行,这两天忙的都晕了,得赶着交活儿,一点儿时间也没有,哪像你这么闲在啊。”

我一看,场里确实挺热闹,停着七八辆车,所有技工都在忙着。

“行啊,难怪你们这里要扩大经营呢,活儿还真多。”

“就是这两天凑巧了……不过扩大规模,门面大了,可信度就高,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天天这么忙……盼着吧!”

“那我让你给我准备的工具和配件呢?”我问。

“放心,早准备好了,绝对适合旅行用。”

“花了多少?我给你报销。”

“算了吧,咱们干的是修车场,买这些东西便宜的很,几百块钱的事儿,就当我前天晚上宰了你五千块的回礼吧。”徐鹏一脸不在乎的说。

我跟徐鹏是铁哥们,从来不在钱上假客气。我笑着一拍徐鹏:“你这帐到是算的精……那好,我也不谢你了。”

“什么时候出发?”徐鹏一笑,问我。

“车也提了,东西也准备妥当了,就这一两天吧。”

“这么急?”徐鹏有点意外。

“在家不也是闲着吗。”

徐鹏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低声问我:“有摄像机没有?”

“有啊,前天刚买的。”我不理解其意的说。

“出去玩儿,上了什么好货色,别忘了拍下来,回来给哥们儿欣赏欣赏。”

我一听,这才明白徐鹏的用意,我当时买摄像机时没动过这个念头,就想拍拍一路风景,可被徐鹏这么一说,心里还真觉得这么做挺有趣,就说:“行啊,拍一堆回来,看到你崩血管。”

徐鹏听了哈哈大笑,招呼伙计把给我准备好的工具和配件打包装车,然后又回办公室拿了一个纸盒来。

“这是我的宝贝,你也带着吧。”说着,徐鹏打开包装盒给我看。

我看了看,盒子里面是一个PSP游戏机,还有一块备用电池,我不以为然的说:“我带着笔记本电脑呢,专业游戏配置,还用得着你这个小PSP吗。”

徐鹏神秘一笑:“你别看外表像,可这不是真的……你看。”说着,徐鹏将那块电池托在手心里,而他另一只手里的PSP屏幕上就出现了远处的画面。

“这是偷拍摄像机?”我吃惊的说。

徐鹏点头一笑,小声说:“没错,画面声音双录,无线摄头,远程遥控,还可以连电脑,清晰度很高……我用过,好使着呢。”

“我可没你那偷拍的瘾,小姐让拍就拍,不让拍就拉倒。”我直摇着头说。

“你就拿着吧,谁让你偷拍那个了,你现在不是以前的穷司机了,停车住店把这个放在客房或者车里,至少能防盗……对!还能防仙人跳。”

我一听,觉得徐鹏说的有道理,笑着说:“你想的还挺周到。”

“这都是别人的经验,我们这儿有个老客户,有一回他去陕西出差,一觉睡醒,钱包手机电脑,连汽车都没了,还好他在客房里安了摄像机,一看,是他叫的那个鸡,走了以后,半夜伙同男朋友回来偷的,结果一逮就逮到了。”说着,徐鹏把盒子塞给了我。

“是吗……好,那我拿着。”我心里也有些顾虑。

徐鹏拍拍我说:“这叫有备不患,出门在外,总得多长个心眼儿,你比我在外跑的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这时候,伙计们把东西已经装完了。

“行了,走吧,我这儿太忙,跟你这大闲人耗不起。”徐鹏玩笑着说。

交心的朋友不用多费话,我一笑,说了声:“谢了!”,上车开车走人。

也许是坐在自己的车上很兴奋,我开着车围着整个大连兜了一大圈,吃完晚饭,看看已经七点多了,这才开车去我提前约好的一个楼凤家里。

这个楼凤是我这两天在家闲着没事上网聊天在163聊天室里偶然遇见的,她说自己是大连人,28岁,我跟她聊了没几句,她就说到做爱上了,挑明了身份说她是楼凤,什么都做,肛交也没问题,还给我看她的照片。

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我认识,以前跟我一样是开出租的,叫杨青红,人长得又精神又漂亮,为人直率,做事泼辣,认识的人都叫她“红辣椒”,她比我大三岁,我那时叫她红姐。

因为以前都在一个宾馆门口等活,所以相处的很熟。

我开车到了泡崖八区,然后打电话联系红姐,事先我没说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见面时吓她一跳。

红姐听我到了,告诉我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着地址找到了红姐的家。

红姐开门时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睡裤,很有家庭气息,看见了我,真如我预料的一样大吃一惊:“呀呀呀……你不是俊峰吗……你不会是刚才……”我一笑,没说话,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嫖客身份。

我以为红姐看见以前的熟人,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红姐却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大方的就像见了老相好一样。

“怎么是你呀?”红姐问着我,放我进门,又说:“你可真够坏的,在网上看见是我,你也不言语一声。”说着,红姐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儿拍了一巴掌。

“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呀!”我说。

“你也真是的……快坐吧。”红姐又轻轻的拨拉了一下的我胳膊,示意我随便坐。

我在沙发上坐下,红姐拿了罐可乐给我,挨着我坐下,问我:“有六年没见了吧?”

“嗯,有了,差不多整六年了吧。”我说。

“你过来是想看看我这个老熟人,还是真想干点儿什么?”红姐直接了当的笑着问。

我也笑了:“当然想干点儿什么了?”

红姐听了一愣,盯着我邪邪的笑:“好啊,你这个二十四孝老公怎么也出来风流了,是不是你那个漂亮的老婆喂不饱你呀?”红姐还像以前一样说话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弯,不由得让我顿生亲切感。

“我这不是离婚了吗,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讳。

红姐听了有点不信,问我:“真的?”我一点头。红姐马上又笑了:“我记得你老婆叫……对,叫郁黛琳是吧?”

“啊,没错。你还记的?”我有点意外红姐还记得。

“嗨,不是好记吗,林黛玉倒过来就是她。”说完,红姐又问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承认:“差不多吧……没办法,人家都硕士副经理了,我还是个货车司机。两个人冰冰冷冷过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别耗着了,干脆离了吧,也就都轻松了。”

“什么时候离的?”红姐追问。

“就奥运会闭幕那天。这也算讨了个好彩头,奥运会闭幕,我们这场‘马拉松’也赛完了。”

红姐想了一下,说:“那天不是礼拜日吗?”

“是啊,本来民政局不办公,不过黛琳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红姐拍拍我肩膀:“离了就离了吧,该离就得离,别耗着,耗长了对谁都没好处。”红姐可能怕我心里别扭,又安慰我:“你也别郁闷,人家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鲜嫩劲儿都给你了,多值呀,你该知足了。”

“我没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离了。”我说。跟着转移话题:“红姐,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跟你那个老公也离了吧?”

“妈的!早他妈的离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离了,他问我要房子还是要出租车,我一看干脆要了车,跑车赚钱稳当,生活上有保障。”

“后来呢,一直一个人?”我又问。

“没有,后来觉着跑车太累了,就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过舒服日子,结果没多久我就找了一个做买卖的,可过了两年看不行,又离了。”

“车呢,怎么不开了?”我接着问。

“嗨!妈的!我以为后来找的那个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车卖了投进他的买卖里了,谁知道他买卖越做越孬,可赌钱却越来越凶,我一看家底儿都快给他败光了,就赶紧跟他离婚了……肏他妈的!结果叫人家白玩儿了两年,等于用出租车换了这套房子。”红姐生气的说。

我不由得好奇的问:“所以就干上这个了?”

红姐一点也不回避我的问题,轻松的一笑:“这个来钱快呀,你开过出租,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赚上200撑死了,可做这个俩小时就到手了,还不累,还过瘾。”

“红姐,你还真想的开。”我嗬嗬的笑着说。

红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里高兴的缘故,所以说话也没有忌讳,特别放的开:“不瞒你说,我在结第二次婚之前就干过……咱们那时候不都是在宾馆门口等活儿吗?就有乘客坐我的车,聊来聊去想和我上床,说一次给我200,跑车一天还赚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外快不赚白不赚。”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红姐问我:“晚上有事儿吗?”

“没事儿呀,现在我就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

红姐高兴的上来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别回去了,住我这儿吧,我陪你好好乐一乐。”

我开始来的时候,不知道红姐见了我是什么反应,所以没想过夜的事,红姐一说,正中我下怀,我开玩笑的说:“红姐,我可是个穷司机,哪儿掏的起过夜钱啊!”

红姐咯咯笑了:“你他妈的,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嫩呀,头一回出来玩儿吧……咱们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钱吗?”

我一看红姐还把我当吴下阿蒙,恶作剧的接着装嫩:“那还300?”

红姐似乎对我情有独钟,“噗哧”一笑:“嗯!300,我给你来个超级大全套,别人绝对玩儿不到的。”

“什么超级大全套?”我来神儿的问。

“多着呢。鸳鸯浴、漫游、毒龙、手推、乳推、口交、深喉、口爆、吞精、乳交、屄交、肛交……你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要是爱玩丝袜腿交、足交也没问题。”红姐连珠炮一样热情的向我介绍。

我听了心中大喜过望,但装作很镇定:“嚯!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

“花样多着呢,你以为跟你在家一样,抱着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喜欢变态点儿的,我还可以让你捆手脚堵嘴,这个不是熟客我是绝对不玩儿的,不过你没问题,再熟的客人也没咱们认识的年头儿多不是?”

我听得血脉暴涨,300块钱能玩这么多花样儿,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无法想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的关系,或者是红姐说的花样太有诱惑力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了,在双腿间顶出一个大鼓包。

红姐眼尖的看见了,出我意料的伸手过来,隔着裤子抓到了我的大鸡巴上,咯咯的骚笑:“怎么这么嫩!光听听名字这就硬起来了。”

红姐又一惊,慌忙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大吃一惊:“我的妈,原来你的玩意儿这么大。”说着,红姐“噗哧”一笑:“妈的!早知道你有这么大玩意儿,当年说什么我也不该放过你。”说完,我们两人视线对在了一起,大概都陷入了回想。

红姐当年婚姻危机,家庭不和,她父母死的早,也没什么亲人,所以感到很孤独很寂寞。

而我那时候刚开出租没两年,二十一岁的小伙子,也不像现在这样黝黑,很白很斯文也很英俊,和红姐年龄又相近,还对老婆无微不至、疼爱有加,大概这些条件让红姐觉得我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因此经常在我面前诉苦,甚至言语里说喜欢我,暗示希望我能给她一些慰藉。

说实话,那时候的红姐很年轻漂亮,性格又直率爽朗,确实让我心动了,我知道如果我再进一步,红姐愣了一会儿,红姐打破僵局,一拍我:“好了,咱们都算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什么都别想了,还是来点实在的吧……来!”说着,红姐做出十分来神儿的样子,拉着我站起来,就脱我的衣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俊峰,咱们先来个泰国鸳鸯浴,完了一样一样好好玩儿。”

“对!咱们都是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还是什么实在来什么吧。”我听了,不由得赞叹红姐的话真是金玉良言。

“没错,什么恋啊情啊的,叫少男少女们玩去吧……我反正已经玩够了。”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看着眼前淫荡的红姐,心里只剩下对下一刻的激烈大战的期待和幻想了:“好!那咱们可要都玩儿过来。”

红姐抿嘴一笑:“没问题,只要你金枪不倒,我陪你弄到天亮都行。”

脱了衣服进厕所,红姐家的厕所本来就不大,还放着一台洗衣机,所以空间更显得小,两个人待着都有点挤,不过这么紧贴着反而更有趣。

红姐用喷头淋湿我们两人的身体,然后将沐浴露挤到自己的奶子上,开始在我的全身搓磨。

红姐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像她的身体一样结实又不失圆润,尤其是两个奶头很圆很硬,触碰到身上让人非常有感觉。

“红姐,你可比以前白多了?”我有感而发。

“这都是在家待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一点一点也就养白了……开出租你还不知道,风吹日晒,吃不好喝不好,尤其是女人,想又白又嫩那是做梦。还是现在好,要是再让我回去开车,打死我我也不干了。”说着,红姐一边摩擦着我后背,一边往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上弄沐浴泡泡。

我被红姐一通熟练的抚摸,鸡巴完全勃起了。

红姐露出羡慕的眼神:“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么想的,你长得这么帅,鸡巴又这么大,对她又好得没话说,她却不知道珍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是硕士、副经理,跟咱们的身份不一样了。”我说。

“屁!硕士、副经理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我,别说你是司机,就是屠夫我也不撒手。”红姐的话很中听,对于我这样一个被女人抛弃而离婚的男人来说,听起来非常的舒服,而且还勾起了心中对红姐的渴望感与占有欲。

红姐开始为我冲水,我冲动的趁机将手指抠进红姐的屄里。红姐“嗯”了一声,一笑:“看你急的,上来就命中红心啊。”

我看红姐没阻止,挖了两下,忍不住脱口而出:“还真紧!”

“紧吧……别看我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小馒头屄,可也不差,天生的又紧又有韧劲儿,来的客人都说放进去就像被扇蚌夹着一样,爽得要命,给个小姑娘都不换。”

我心里一阵冲动,真想在厕所里就抱着红姐开炮。

红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别急,待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儿,弄几回都行。”说着,快速的帮我冲完,又拿毛巾将我的全身擦拭干净:“俊峰,你去屋里等我,我冲一下泡沫,马上就来。”

“快点儿!”我嬉皮笑脸的说。

红姐一点头,笑着将我推出厕所。

我进卧室,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大鸡巴,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没两分钟,红姐围着一条粉色浴巾进来了。

“还围浴巾干什么……红姐,你什么时候也扭捏起来了?”我笑着问。

“哼!你真没情调。”红姐撇撇嘴,说着,用手指提了提浴巾下摆,将底下的屄毛露了露,问我:“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是更来劲儿吗?”

“再加一双丝袜高根就更诱人了。”我激情的有感而发。

红姐听我这么一说,一把拉衣柜的抽屉:“好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黑丝、红丝、肉丝、粉丝、白丝、网袜、连裤袜、吊带袜、开裆袜……”红姐一边说,一边拿出未开包装的丝袜向我展示。

我一阵儿高兴,忙上前去挑选了一双连裤袜:“那就来这双水晶肉丝连裤袜吧……水晶肉丝加黑高根,绝配!”

“没想到你还真够变态的?”红姐笑着一戳我额头。

我一愣,笑问:“我怎么变态了?”

红姐打开包装,拿出丝袜,坐到床上一边穿,一边说:“从丝袜爱好上看出来的。”

“这个还有什么说法吗?”我不禁问。

“当然,一般男人只会选普通丝袜,想要成熟感强点儿,顶多选吊带丝袜,选网袜的男人喜欢年轻女孩儿,选开裆袜的男人就有点小变态了,爱用器具,比如说跳蛋、按摩棒……至于连裤袜吗?”红姐笑着看了看我:“选连裤袜的男人那就是大变态了。”

我也笑了,但心中不得不承认,自从我前妻对我冷淡以后,不知道是因为没了性生活,而使性欲堆积的太多,还是内心中的怨恨无法表现,而转移成了另一种情绪。

总之我的性需求越来越偏离常规,从单纯的做爱,发展到让女人为我深喉口交、对女人进行肛交、迷恋丝袜女人、想要对女人捆绑堵嘴打屁股,甚至喜欢上了女人身上的伤疤,且还必须是竖着的疤痕,而不是横着的。

这种种怪异的癖好时常令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可除了跟着这种强烈的感觉往前走,却又没有任何意志能克制,或任何办法能消除。

红姐看我默认了,得意的一笑:“看!我说对了吧?”说着,红姐已经起身穿好了连裤袜,又换上一双黑色高根鞋,扯去浴巾,一条小腿优美的一抬,像我展示了一下,然后上来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夹在腿中间:“不过你还不算最变态。”

我一阵激动,双手摸到红姐的屁股上,问红姐:“这又怎么看出来的?”

红姐抱着我,像跳舞一样的慢慢挪动脚步,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双腿间一点一点的摩擦:“因为你没选白丝连裤袜啊……喜欢白色连裤袜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超级变态狂,沾不得,弄不好能玩儿出人命来,所以凡是选了白丝连裤袜的客人我都不接,马上送他走人。”

“你这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我揉着红姐的屁股又问。

“书上说不定是瞎编的,我这可是多年来的经验谈,真实数据。”

我一笑,就见红姐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不由得问:“怎么……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

红姐抱紧我说:“跟你说个小秘密,没人知道,我身上最最敏感的性感带不是阴核,而是屄和屁眼之间的会阴,所以被你的大鸡巴这么一磨,我就兴奋起来了。”

我听了,故意将大鸡巴往上挺了挺,红姐果然敏感的惊叫着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哎呀,你太坏了。”

我就势躺平了,红姐跟着脱鞋上床,爬上我的身子,先拍了我一巴掌算是惩罚,又冲我微微一笑,开始亲我的脖子、肩膀、然后是前胸、奶头,一路向下为我做全身漫游。

我一阵激动,大鸡巴忍不住打颤。

红姐舌头不是很尖很长,但舔的很轻柔很仔细,不像洗浴中心的小姐那样对付了事,甚至到我脚下的时候,还会一个接一个的唆啰我的脚趾,舔我的脚趾缝。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动,真想扑倒红姐就上,可我又克制住了,毕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后面要做的还多着呢,不能这么早就交货。

“红姐,你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说。

“也就是你,平常的客人我可不跟他们这么用心……来,再叫你尝尝我的毒龙钻,保证爽死你。”说着,红姐抻过两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双腿打开,推起来,然后趴下身去开始舔我的屁眼,舌尖先围着我的屁眼外圈打转,转三圈,再直入中心往里勾舔。

红姐的舌尖圆而不尖,无法探入太深,不过舔的很卖力很用心,冲着这份实实在在的心意就什么都值了。

红姐舔了一阵我的屁眼,又向上舔过我的会阴,舔到我的鸡巴蛋上,一副贪婪淫荡表情的将我的两个鸡巴蛋轮流唆啰,别的小姐都是张嘴一口含住鸡巴蛋,而红姐更加技高一筹,她是将嘴吻在阴囊上,让我的鸡巴蛋紧紧贴着她的嘴唇,然后使劲儿一下子把我的鸡巴蛋整个嘬进嘴里,每次都会发出“啵嗞”的一声,我的鸡巴蛋甚至会因为惯性而像弹珠机里的弹珠一样在红姐嘴里乱撞。

我真是兴奋的不得了,大鸡巴胀得都发疼了。

红姐却好像有意憋我的欲火,对我的大鸡巴反而不摸不碰,唆啰了一通我的鸡巴蛋,又回到我的屁眼上接着舔起来,还用指尖轻轻往里戳,问我:“怎么样,爽吧?”

我脑袋里都快一片空白了,想也没想,随口一句:“要是能再来个‘一剑穿心’就更爽了。”

红姐听了一笑:“嚯!你连这么专业的花样都知道呀!”说完,红姐低头要继续舔,忽的醒过味儿来,抬头古怪的冲笑:“好啊,我真是放鹰的叫鹰啄了眼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寻花问柳的老鸟儿,跟我这儿装雏儿。”

我一听,心里想笑,可强忍住:“我怎么是老鸟儿了?”

红姐伸手往我的龟头上一打:“刚开始看见你,光顾着高兴了,也没想想,老实巴交的良家妇男有哪个第一次做毒龙钻会这么自自然然的,还他妈知道‘一剑穿心’。”

我哈哈大笑:“我老婆跟我冷淡了五年,谁忍得住呀!”

“家花不香,就采野花……哼!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红姐说着,一下子扑到我身上。

“这也是没办法,我憋了两年,可还是没憋住。”

“嗯,那也不能怪你……算了,你是行家更好,这样你才知道我对你有多用心。”

“是啊,我的心都被你俘虏了。”我忙说。

红姐咯咯的笑:“那更好,我这个人最优待俘虏了。”

这时候,我已经被红姐挑逗得欲火焚身了,什么也顾不得,甚至只需要四五秒钟带个套子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翻身压住红姐,将肉丝连裤袜往下扒到红姐的大腿根,然后扶着大鸡巴调整姿势去寻找红姐的屄穴。

“红姐,不带套儿了行吗?”

红姐没有阻拦我,反而咯咯咯的浪笑:“别人不行,你行。”

“你不怕我有问题吗?”我开玩笑的问。

红姐也跟着反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有问题吗?”

不管是不是真安全,至少两人之间的熟悉感让彼此都感到安全和放心,我跟红姐都笑了。

我用大龟头拨开了红姐的阴唇,将整个大龟头挤了进去。

红姐的屄里已经很湿润了,我干脆粗暴的一用力,再一用力,两下就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捅入了红姐的体内。

红姐“嗯、嗯”的惊哼了两声:“坏蛋,肏死我了。”

我觉着整根大鸡巴都被红姐的屄穴严严实实的箍着,紧绷绷的、暖烘烘的舒服:“嚯!真紧!就跟带了个保险套一样。”我忍不住的说。

红姐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屄属橡皮筋的,有弹力有韧劲儿,不管是小手指,还是大鸡巴,放在里面都叫你觉着紧……爽吧?”

“爽!真是给个小姑娘都不换。”我已经呼呼的喘大气了。

虽然红姐的屄跟年轻女孩儿的屄都给人很紧的感觉,但实际完全不一样。

一般的年轻女孩儿属于‘硬紧’,紧窄艰涩,叫人难以进入,是一种紧窄感;可红姐属于‘软紧’,软中带韧,弹性十足,滑顺易入,是一种紧裹感。

我激动的不得了,狠狠的肏了几下,又赞叹:“难怪有人把极品屄形容成鲍鱼,今天我才明白,这股软韧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你也不赖呀,涨得我里面满满的,都顶到花心了。”红姐也骚媚的说。

我嘿嘿一笑:“我今天就让你尝一道名菜,松茸炒鲍鱼。”说着,我压住红姐又快又猛的肏起来。

红姐先是“哎哎哟哟”的咯咯笑,没多久就变成动情的呻吟了。

不过大概红姐天生是个直率人,不会装样子,所以叫起床来没有外面的小姐那样又嗲又娇,声音和节奏有点单调,可是我听着却觉得那么真实,那么舒心,反而更加助长我的欲火。

我马不停蹄的狂奔了二十几分钟,也许是这几天积累的太多了,也许是刚才红姐的毒龙钻和吞双蛋做的太好了,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原本想悬崖勒马,保存精力,以图再战,不过看着红姐诱人的骚态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忙抽出大鸡巴,跨到红姐面前。

红姐经验老练,知道我想干什么,很配合的撑起上身,媚笑着张嘴等待。

我心里一阵荡漾,喘着粗气,攥住大鸡巴猛撸,没七八下儿,第一股精液就有力的激射到了红姐的鼻梁上。

我马上又将大龟头送入红姐口里,接着是一阵急撸,把余下的精液完全射进了红姐的嗓子眼。

红姐等我射完,淫荡的看着我,用手指将鼻梁上的精液刮下,含住手指吮吸进嘴里,“咕噜”一下,将全部精液一口咽下去。

我一激灵,手不由得放开了,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流出了马眼。红姐伸过舌尖往我的马眼上熟练的一勾,将精液舔进嘴里,又吃了下去。

“射的还真多,存了好多天了吧?”红姐抬脸笑着说。

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将红姐拉进怀里:“好几天是不假,不过也是你的鲍鱼太好吃,让人吃着过瘾。”

“你也够能干呀,到今天在我的屄里撑过二十分钟的,就你一个。”

“是吗?”我高兴的问。

“真的!我第一个老公的最高记录才七分钟,要多没劲儿有多没劲儿。”

“所以你为这个跟他闹别扭。”

“什么呀,我那时候年轻,除了他,也没沾过别的男人,哪知道你们男人在床上都是什么样……你们这些开车的又都是老爷们儿,我总不能不要脸的问你们在家肏老婆,每回都能肏多长时间吧。”

“那时候开车的不还有个汪嫂吗,跟你挺好的,你没问过她?”

红姐听了,咯咯咯的笑起来:“我还真问过。”

“那她老公怎么样?”我好奇的问。

红姐伸手比了个十二的手势:“汪嫂说,二十岁刚结婚时他老公能撑十二分钟,往后每两年减一分钟,四十岁后,汪嫂就不知道了?”

“汪嫂不是没离婚吗,怎么就不知道了?”我不解的问。

红姐笑得更大声了:“跑车累呀,回家倒头就睡,他老公在她身上怎么肏,她根本不知道。”

我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想象着汪嫂的老公在肏着一动不动的胖汪嫂,一阵激动,手不知不觉的又摸到了红姐的双腿间,然后慢慢的抠进屄穴。

红姐轻轻的哼了一声,也没阻拦我。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了这支极品鲍,鲜美有余,汁水不足。”

红姐骚媚的一笑道:“谁叫你上来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急着一口吞呀!是你自己不会吃,不怪我。“红姐一语,让我灵光一闪,把大拇指捅进红姐的屄里,然后用中指轻轻抚摸红姐的会阴,问:”是不是这样呀?”

红姐敏感的“啊”了一声,本能的夹紧双腿,喘息着咯咯浪笑:“你还真聪明,一点就透。”

我看着红姐淫荡的表情,心中一阵荡漾,中指更加有变化的挑逗着红姐的会阴。

红姐兴奋的呻吟:“别……啊……你太坏了。别……哎呀……”一边叫着,一边轻轻捶打我,可是却没阻拦我的动作。

我倍受鼓舞,更加猖狂的摩擦,更加疯狂的挑逗,让红姐的身体在我手下像痉挛一样的颤抖,让红姐的屄穴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流出淫水。

没多久,红姐在我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有即将泄身之态。

我干脆坐起来,将肉丝连裤袜往下扒到了膝盖,抻了个枕头垫在红姐的屁股下面,右手继续抚摸红姐敏感的会阴,左手按到红姐的阴蒂处,划着圆圈儿的揉搓。

红姐的双腿立时蜷了起来,本能的想要夹住我的手,可是又被她自己伸手扳住了。

红姐似乎很想让我调戏她,嘴里却激动的大叫:“俊峰,啊……你太会弄了……别……嗯呀……我不行了。”

我看得出红姐非常的享受,又变换手法,或搓阴蒂;或揉会阴;又或双管齐下。

红姐兴奋的身体颤抖,上身扭转,脑袋也在不停的激烈摆动,叫嚷着:“俊峰……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你真坏,嗯……我……我要……”

红姐语无伦次的呻吟了不到五分钟,忽然一声惊叫,身体僵硬,一阵痉挛,尿道里爆发出一尺多高的潮吹。

我忙配合着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抠进红姐的屄里,刺激G点,左手则在外面搓摸阴蒂,加强刺激。

红姐在我的精心玩弄下不由得又潮吹出一次。

潮吹完,红姐眯着迷离的双眼,喘息着无力的笑问:“我的鲍鱼这回又鲜美又多汁了吧?”

“嗯,看来鲍鱼是极品鲍,倒是我这个厨师没做好。”

“没关系,厨艺不好咱们可以慢慢练,这还不到十点呢,一晚上了,有的是时间。”红姐意犹未尽。

我一听,又把手伸进了红姐的双腿间。

这回红姐把我拦下了:“缺德的,你让我歇会儿啊,就说女人泄几次都没事儿,可也架不住这么勤呢。”说着,还将肉丝连裤袜连忙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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