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终于想要在我身上释放你无从发泄的欲望了吗?”
少女面无表情地感慨,倒是没有抵抗地任我将她拉进厕所隔间。
这里平常很少有人来,除了地上积有一层灰之外还算干净。
像小偷似地四下张望,合上隔板门锁好,“现在还可以后悔”,我最后向义女确认道。
她半蹲在我身前,依旧是外套之下便是内衣的清凉穿着,我向下俯视的时候不免看到敞开衣领中微微隆起的沟壑。
女儿很是认真地端详着我的裤裆,一只小手好奇地探进股间的破洞,隔着内裤,手指虚按在我那东西上,“虽然刚才已经确认过形状了,但还是让人难以置信”,她另一只手轻捂着唇笑道。
“呃……”提起那发育得异于常人的东西,我就有些羞于启齿。
自妻子怀孕之后,我的罪恶便难以消减,如今面对十四岁的小女孩也要高挺起它赤红的骄傲的头颅。
女儿有些吃惊地感受着指尖那逐渐膨胀的欲望。
“对我兴奋起来了吗?”她问道。
我老脸涨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身为代理监护人,身为假扮父亲的角色,内心却渴望将被监护对象压在身下……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应作之事。
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头发,她抬头盯着我的眼睛,小手很配合地替我松开皮带。
“有点汗臭味。”她抽了抽鼻子,动作不是很熟练,索性直接探进裤子的破洞中揪住底裤向下一拉,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被自憋屈中解放出来的肉棒猛地劈了一下。
毫无防备的女儿被这一出惊得差点摔倒,我伸手想稳住她,阴错阳差中却将发烫的阴茎顶向她的脸颊。
那根东西就这么戳中了光滑娇嫩的肌肤,然后被晶莹粉嫩的手指稳住了。
“对不起。”我急忙道歉。
女儿摇摇头,有些冰凉的指头拉扯着旗杆摆到视线中心,耸动的小鼻子对着伞端嗅了嗅。
充满暧昧味道的鼻息喷得我心痒痒。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她问道,双手并用将滚烫丑陋的肉筋固定好,认真地用食指与拇指上下测量了一圈,“爸爸,这东西肯定塞不进来的”,语言中带着一点失望。
我无言地替她撇开碍事的发丝,她仰头看我眨巴眨巴眼睛,“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和妈妈一样生小孩吗?”见我不愿正面回应,她又换了副双眼迷离的模样盯着双手捧着的成年生殖器,手指合拢成一个圈,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乖宝宝,乖宝宝,不要闹脾气好吗?”
“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让姐姐帮你变得更加舒服一点吧……”
她对着我那根东西自言自语,着了迷一样,竟对着渗出粘稠液体的马眼深情地吻了一口,小舌舔了一下嘴唇,喃喃道:“咸咸的,是你流下的眼泪吗?”
在我的幻想中,此刻吻着我龟头的女儿与妻子第一次为我口交的形象逐渐重叠在一起,当时她也是这样嘴上花花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俩各自洗完澡坐在情人酒店柔软的双人床上,淡紫色的灯光昏暗,被扔到一边的手机里放着她最喜欢的爵士乐。
在优雅的萨克斯与小提琴的演奏声中,她柔软无骨的身子凑到了我的股间,怀揣着爱意将初吻献给了我的龟头:“可怜的孩子,”她说着又意犹未尽地探出舌头点了一下,似是回味一般闭上眼睛,“让姐姐来安慰你吧。”语罢,湿热的包裹感萦绕在顶端。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女儿赌气地不去看我,只是动作青涩地手口并服侍那根东西,小嘴巴只能吞吐到顶部1/3的位置,喉咙被堵得干涩。
“嘶……”鸡巴被虎牙蹭破了皮,我吃痛地吸了口凉气,大拇指抵在她唇边,强硬地撬开她的小嘴压住那无处安放的湿润舌头,顺势将破相了的阴茎抽出来。
“放轻松,放轻松。”
我安抚道,略微粗暴地探进去更多手指,拇指磨了磨泛着银光的尖牙,食指与中指并拢摸向喉咙深部。
女儿眉头微蹙,喉头干呕,舌根拱起想将异物驱逐。
我趁她注意力转移,另一只空闲的手探进她毫无防备的衣领,隔着小可爱轻薄的不料狠狠捏了一把。
“唔唔,拗够个么(爸爸,你做什么)”那孩子抗议道。
我无视了她的抱怨,手指头继续在湿软的口腔中搅动,温柔地看着她说:“不要吞下去,放松点”,两指拉着舌尖向外扯了一段,指腹不断刺激着软嫩的舌尖肉。
良久,粉嫩的口腔中已盈满津液,我用指头抿了抿已能拉出一道晶莹。
“就这样,再试一试吧。”这么提醒着面前的女人。
女儿点了点头,带着怨怨的神色重新握住我的阴茎,酝酿了一阵吐出一道涎液滴在伞尖,手掌紧握简单上下捋了几次,“呼……咕噜……咕噜”,带着灼热的喘息将顶端全部包裹,灵活的小舌转客为主绕着侧边的沟壑打转。
这回她有了经验,动作依旧生涩却没有再不小心咬到。
她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吞吐了几分钟,刚让我有些感觉时下巴已酸涩地无法张开,“啵”地一声吐出了沾满淫靡粘稠津液的龟头。
我见她的嘴角还挂着一道银丝想为她擦去,却被女儿抓着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她的脸颊泛着桃色,胸口起伏,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散乱地搭在额头,半眯的眸子被细长的睫毛遮掩。
“还要继续吗?”娇柔的声音这么询问道。
“不要这么急切,你还没做好准备,”我轻抚她的柔顺的马尾,黑色的碎发一根根从我指间漏下,“以后会教你更多的。”
她默认了我的回应,或者说此时此刻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同意,十四岁的,介于孩童与大人之间的肉体,在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下逐渐向欲望倾斜。
她的手伸向我愈来愈躁动的阳具,抓着顶端向上撩起,小嘴巴凑上来舔舐着根部与阴囊连接的部位。
“爸爸,你下边的胡子好多,挠得我痒痒的。”她笑道,又满怀爱意地亲吻膨胀得发紫的龟头,“这根东西,可以一辈子与我在一起吗?”还没等我回应,就撩起烦人的碎发一下将我的阴茎压入了一半。我那根充血的硬物在她口腔中弯曲变形,龟头顶到了喉咙口。女儿不适地呕了两次,适应了半分钟,双手紧搂着我的大腿强迫自己继续向内推进了几公分,又拍掉了我想要去制止她的手。
我只得把着她的小脑袋找好节奏好让她不要这么勉强。
那根东西在狭隘的口腔中反复冲撞,被湿软的舌头包裹舔舐,在深邃的喉道中探求着,几乎要有了感觉。
女儿察觉到嘴中巨物的异动,抱得更紧了些,喉咙被堵塞得眼角有泪光划过。
“呜呜……巴巴怪佘根挨(爸爸快射进来)”我心中的暴戾被这一声叫唤全部激活,揪着她的头发将自己那小臂粗细的东西全部压了进去,女儿唔唔叫着瞪大了眼睛,喉道反复蠕动将要挤压出异物,反而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我不由分说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成人的邪念全部倾泻在娇小的躯体中。那孩子挣扎着想要抵抗,拳头敲打在我裤兜上,一封粉红色的信纸落了下来。
‘欣然……’
一瞬间,在重叠了过往旖旎的幻想中,我对着义女叫出了妻子的名字,终于抑制不住爆发的冲动,全部喷洒在湿软的口腔里。
白灼的粘液涌入喉道,还有不少喷洒在脸上,女儿干咳了一阵,她瞥了瞥地上沾满灰尘的情书,那双满是委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揪着我的衣摆小声抽泣。
我无言地安慰着崩溃的义女,愧疚、不安、懊悔种种负面的情感与窗外下坠的残阳交织在一起。
过了半响,心有凉意的她止住了啜泣,虚弱的身子紧紧裹着外套,全部的体重都压在我身上。
“现在不早了,我去帮你把衣服拿回来。”
气氛实在尴尬,我本来想借机逃避一段时间,刚转身穿衣服却被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
“侮辱了我……就这么提上裤子走了吗?”背后那人小声说道。
“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我会负责的。”我诚恳地道歉。
义女的下巴抵在我的腰间,断断续续说:“那……那你……为什么一直想着……那个老女人。”她是在怨恨我在与她行暧昧之事时却想着别人的名字。
我无从为自己的罪孽做辩解,即便想着的是我正牌的妻子。
我思索了一阵,弯腰捡起地上那封小男孩写给义女的情书,柔声说道“等回去了,我也给你写信好吗?”。
女孩有些沙哑的嗓子轻声应了应。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痕,手掌被她抱住压在脸颊上,我感受到了她的原谅。
“你提一个请求吧,无论什么我都会为你完成的。”
“我要三个,”女孩无理取闹地说,“不许拒绝。”
我只得投降:“你说吧。”
背后那人狠狠地抓了一把我的宝贝珠子,捏着那两颗东西威胁道,“这东西以后要有我一份。”
“这……这不”
“不许拒绝”,龙抓手加大了力气。我只得举根投降:“行吧,但不要那么着急,这也是为了你好。”
“第二个愿望,我要你每天晚上睡前陪我一点时间。”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在这孩子逾距地向我告白之前,我偶尔会跑过去给她讲睡前故事。
“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先要留着。”她心里想着的不仅仅是这可怜的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