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阳光灿烂,轻风拂过,被折磨了一宿的善兰微感一阵凉意,悠悠醒转,猛然发现自己竟未着寸褛,娇嫩的胴体暴露在晨光之下,羞得她满面痛红,忙翻身坐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这时,原本昏沉的善兰一下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两人的下身直到现在依然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昨晚遭袭的花园红肿不堪,但依然紧咬着那令她尝到欲仙欲死、登上无数次高峰快感的异物,对于这东西,善兰不知是爱还是恨,爱它给自己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快乐,恨它残忍地夺走了自己的清白。
善兰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思想全无,失魂的双眼毫无一丝生气,望了望四周,周围还是跟原来一样,只是她的心境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呆了片刻,善兰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至今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隐隐作痛的下身和那一块点点斑斑的褐色梅花,令她更加清楚地知道昨天晚上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她身上,既悲愤欲绝,又羞赧难堪,不过最让她难过的是,不止是她失身于人的一事,而是善兰发现受难的并非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另外两具雪白的女体,她的妹妹善柔和赵致正一左一右地睡在她和他的两边,一张满足而又略带有幽怨的俏脸,离别多年的妹妹如今成了一位风韵动人的美艳少妇;而另一位却是梨花带雨,脸上依稀还残留有少女般的稚气,青涩的胴体上布满了昨天晚上欢好的痕迹,看得善兰感到无比心痛,如果可以的话,善兰宁愿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让自己这个最小的妹妹受到伤害。
善兰感到体力恢复了一点,慢慢地坐起身子,把一直埋进她体内一夜的异物抽出来,当异物渐渐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神经,夹杂着痛楚的酥麻感觉让善兰禁不住地发生娇羞的呻吟声,弄得善兰是面红耳赤,强忍着这股酥麻的快感,善兰咬着下唇,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才把异物抽出了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尽的空虚和难受,使得善兰在心里恨不得有一样东西可以填补这一份空虚。
就在善兰准备想站起来之际,一双强壮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身,顺势将她再次搂在怀里,浓烈的男子汉气味扑鼻而至,熏得善兰浑身发烫,力气全无,任由身下的男人抱住自己。
其实李少阳早在善兰第一次想挣扎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一直未曾睁眼,脑子里一片凌乱,同时又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善兰等三女,随着善兰的挪动,李少阳越发地清楚感觉到花园对他的强烈蠕动,初晨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候,而善兰无疑是在玩火自焚,尤其是她慢慢地将异物抽出体外时,更是让李少阳欲望达到顶点,最后忍无可忍的李少阳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把将刚准备起身的善兰抱住,一时温香软玉,好不舒服。
此时,怀中的善兰哪会不知道李少阳已经醒了,只是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善兰不敢抬起来望着李少阳,再怎么说李少阳也算是善柔的夫君、自己的妹夫,而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尽管不是出于自愿,但还是让善兰心中有种背叛自己妹妹的罪责。
李少阳见怀中佳人不说话,正好也遂了他的愿望,刚才伸手抱住善兰纯属于无意识的冲动,等李少阳抱住善兰之后,却又发现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如今正应了那一句老话‘男人都是用下身来思考的动物’,不过,这让李少阳和善兰享受难得的宁静。
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身边又有人醒了,没等李少阳反应过来,左边腰部传来一阵剧痛,而且那两条葱花般的玉指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愿,不住地左右扭掐,痛得李少阳咧嘴喊痛。
善柔一向是大胆泼辣,昨天晚上听到善兰房间里传出巨大的动静便和赵致一起前去查看,可结果没有想到,她和赵致也被搭上了,一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们姐妹三人使坏,心里更加恼火,小手不由地使劲大力掐着李少阳腰间的赘肉,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时,赵致也被吵醒了,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边又躺着一个男人,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
善柔也不再管李少阳,连忙从李少阳和善兰身上跨过去,只是那一瞬间,修长白皙的双腿以及大腿根处,醉心迷人的花园如盛开妖艳光芒的花朵一样为她身下的人绽放出所有的美丽。
可惜善柔却没有发现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是在火上浇油,一门心思地安慰赵致。
善兰也感觉到李少阳身体的变化,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俏脸迅速飞起了两朵红云,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满足李少阳的欲望,双手抵住李少阳的胸膛,挣扎地爬起来,同时哀求地说道:“李爷,能否放开奴家,奴家已经不行了。”
李少阳知道善兰刚刚才破身,身体还未恢复,也不难为她,听话地松开揽住她柳腰的双手,放开善兰。
善兰见李少阳与她以前所遇到过的男人不同,而且又这般体谅她,不禁有点感动,此外,善兰的性格与她两个妹妹不同,非常传统,此时虽无名份,但却有了夫妻之实,善兰也慢慢融入到做为一个妻子的本分,吃力地站起来,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善兰随意地披上外衣后,象贤淑的妻子一样亲自服侍李少阳更衣。
善柔满脸诧异地望着善兰,赵致也被善兰的举动吓了一跳,二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善兰什么好。
善柔问道:“大姐,你这是干什么?”
善兰温柔地为李少阳系好腰带后,才开口说话,“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昨天都累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都肚子饿了吧,我现在去准备早点。”
此言一出,不仅是善兰,就连善柔和赵致都感到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赵致一把拉住正准备出门的善兰的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双眼警惕地盯住李少阳不放。
善兰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问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致盯着李少阳,头也不回,对善兰说道:“大姐,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这里。”
赵致现在身无寸缕,李少阳因为昨天喝醉了酒,未能一览这位美女裙下春光,如今却圆了他一个小小的愿意。
如花般的脸颊依然还留有云雨过后的红晕,更是衬托她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雪肤滑嫩,柔若无骨,柳腰纤细,体态玲珑,浑圆坚定的双峰上那两点嫣红的宝石散发出诱人的光芒,修长晶莹的大腿那平坦的小腹有着一片浅浅的黑森林,让人忍不住想再探索一下这肥沃的黑森林。
善兰摇头说道:“离开这里之后,我们要到哪里去?”
赵致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回齐国。二姐师傅已经派人来信,要二姐回去一趟。”
不等善兰答话,李少阳先是大吃一惊,只见善柔一脸犹豫之色,欲言欲止的样子证实了赵致刚才所说的话。
尽管已经从善柔的表情知道了事实,但李少阳还是希望能够从善柔亲耳听到,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打算要离开这里?”
饶是坚强过人的善柔也不敢抬头直视李少阳的双眼,赶紧别过脸,紧咬着贝齿,用力点了一下头。
李少阳又问道:“为什么要离开,你不是答应我,要留在我身边吗?”
而赵致却替善柔回答道:“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没听清楚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二姐为了跟你在一起而放弃多年的仇恨,可是,你却一点也没有关心过二姐。来到咸阳后,你何曾有来找过二姐,甚至每次出门都还不忘在外面找些女人回来,家里新人多了,就忘记旧人,难道你不觉得对不起二姐吗?”
李少阳哑巴了,赵致确实说得没有错,现在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等秀夷她们一行人来到咸阳,那些女人又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如今看来好象并不是只有善柔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恐怕赵雅、秦梦芸等诸女也有同样的意见。
赵致见李少阳沉默了下来,心里更加恼火,尤其是自己的清白坏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上,越发地想把一直积压在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
最后还是心地善良的善兰劝阻了赵致。善兰柔声地说道:“小妹,别说了。”
赵致说道:“可是,大姐难道你忘记他昨晚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善兰说道:“小妹,事情都过去了,何况他又不是故意的。”然后善兰对李少阳投以一个歉意的笑容,“李爷,小妹她一时激动,就让奴家劝劝她,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
李少阳知道大家现在心情非常混乱,而且有赵致在,根本无法好好地跟善柔谈一谈,此时善兰肯出面替他想办法,李少阳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李少阳刚走出房间不到三步,背后传来赵致反对的声音。
“大姐,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让我继续骂他?”
“小妹,你看你,现在还光着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啊!”
过了一会,又听到赵致的声音,“我才不怕了,反正昨天又不是没有被他看见过。”
……
离开善兰她们的小别院后,李少阳心中还惦记着刚才的事,昨天的事不知是福还是祸,若不是自己喝醉了酒,强行把善兰三女给上了,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众女们的心思。
这时,一把银铃般清脆的娇笑声忽然惊醒了还在烦恼的李少阳,赵雅笑道:“妹妹,你看,还是我没猜错吧,就知道他会被人赶出来。”
秦梦芸也配合地说道:“姐姐,夫君昨天晚上可是大展神威,又为我们多增添了两位姐妹,你现在还取笑他。”
李少阳走上前,不管二女是否愿意,非常霸道地揽住二女的纤腰,一人赏了一个吻,“你们怎么来了?我正好想去找你们。”
秦梦芸嗔怪地笑道:“该不会是因为怕没人陪你,所以才想起我们。唉,我们这些旧人始终都不如新人,看来你对我们是没什么留恋了,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跑去为我们增添新姐妹。”
李少阳大力地拍了一下秦梦芸,打得秦梦芸娇吟了一声,“该打,居然敢怀疑我对你们的感情,如果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赵雅问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不然我们的芸妹可要找野男人了。”
秦梦芸也回敬赵雅,说道:“雅姐就是雅姐,说找野男人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话刚一说完,秦梦芸的翘臀又挨了李少阳一记,但这次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赵雅也是如此,二女不约而同地喊痛。
“你们两人胆子太大,敢在我面前说这番话,看来我离开后,你们倒是忘记了我的厉害,今天晚上睡也不许走,准备家法伺候。”
一听到晚上准备家法,秦梦芸和赵雅禁不住地感到一阵腿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两双美丽的眼睛迷蒙,白皙滑嫩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
在李少阳离去多月,让身为人妇的她们平日里就积压了不少欲火,现在听到李少阳的暗示,就象决了堤坝的洪水而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方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共赴巫山。
好在秦梦芸和赵雅都是久经战阵的女人,很快便将体内的欲火压下来,一同联手对付李少阳,妩媚地递了一个挑逗的眼神。
秦梦芸还猜疑地反问道:“不知夫君是不是真的行?不然我晚上再多找几个姐妹来助阵。”
李少阳当场拍着胸膛答应,正好借这个机会重振一下夫纲,让这些多月不知肉味的女人重新领教他的厉害。
李少阳脑子里灵光一闪,忙问二女,“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昨天晚上会在善兰她们那里,所以今天会在这里守侯。”
秦梦芸和赵雅相视一笑。
赵雅夸奖道:“还是夫君聪明,这么快就知道了,其实这是芸妹的主意。”
李少阳把目光移到秦梦芸身上,希望后者能够给他一个解释。
秦梦芸解释道:“这可是便宜了夫君,我这么做无非是帮夫君挽留住善柔。”
李少阳说道:“难道你不怕弄巧成拙,把柔儿气走?”
秦梦芸说道:“我也考虑过,只是善柔最听善兰的话,只要善兰开口,我想善柔一定不会拒绝的,而且又能为夫君多收两个暖被子的好姐妹,难道夫君不喜欢吗?”
李少阳摸了摸下巴,回味起跟姐妹三人云雨时的情景,可惜那时喝得太醉了,不然别有一番滋味,“我现在担心柔儿不肯留下来,她太要强了。”
赵雅也插嘴道:“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帮忙劝说善柔留下来。夫君不会怪罪我们吧?”
李少阳笑道:“反正你们都已经预谋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秦梦芸又说道:“夫君或许还不知道乌家的情况,自从有人泄露乌廷威设计谋害夫君之后,夫君的岳父狠狠地责备了乌廷威一顿,只不过因为乌廷威是乌家的少主,而且又深受前家主的喜爱,所以夫君的岳父才没有重重处罚他,可惜他运气好,不然将来乌家就是夫君你的囊中之物。”
李少阳问道:“这又跟善兰她们有什么关系?”
秦梦芸说道:“这还不是因为夫君你太风流了,总不忘给我们找新姐妹。我还是直接跟夫君说明了,如今姐妹多了,恐怕夫君很难及时保护得了这么多姐妹,所以我们才想留住善柔,她不仅剑术过人,而且精通刺杀,可以为夫君分忧,而她的妹妹又是剑术高手,可以多一份保障。”
李少阳总算是明白了秦梦芸的苦心,如果乌廷威一日不除,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无法消除,加上李少阳随时都要出征,家中众多妻子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而且诸女之中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太少了,此外尉僚和腾翼他们所住的地方又离李少阳的院子太远,很难及时过来帮忙,秦梦芸这才想出这个办法,免得将来乌廷威会利用她们的性命来威胁李少阳,让他受制于人。
此外,李少阳对秦梦芸感到一种莫明的危险,秦梦芸不但精通医理,而且心计过人,最可怕的是,她有着李少阳所没有的精明和毒辣,难保昨天晚上喝的酒里有被她下了药。
秦梦芸可不在意李少阳对她的看法,嫣嫣一笑,说道:“好了,夫君你也饿了,廷芳和秀儿她们都在厅里等你,你快去吧,别让她们空着肚子等你。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
不过走了几步,秦梦芸忽然又回过头说道:“夫君,我看纪小姐并没有忘记你,你还是多加把劲,我真想看看天下闻名的石才女在夫君面前脱光衣服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