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正活色生香,同时还响起一对奇怪的叫声,既有男子的满足和兴奋,夹杂着女子无奈的呻吟。
一名赤身裸体的美妇正学着狗的姿势,四肢撑住在地上,美丽动人的娇躯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美丽无暇的脊背,丰满的俏臀向后撅着,反而很自然地摆出了风骚撩人的淫荡姿态来任由男人欣赏,将无限诱人的春光绽放出来;原本白皙丰满的俏臀却是一片通红,略有些红肿,上面尽是无数手掌印;当男子伸手抚摩时,阵阵异样的火热酥麻令美妇娇声呻吟,还不时地扭动俏臀,全身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而又淫骚的味道。
平原夫人脸上红云密布,原本明亮的黑眸闪烁着复杂的目光,这种姿势给她带来的是无尽的屈辱,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兴奋,每当李少阳拍打她的臀部,命令她象狗一样爬动时,只觉身体变得十分的奇怪,让她一直置身于痛苦与快乐之间,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望,在李少阳辱骂和虐待下,平原夫人整个人变得十分轻松,心态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由起初的怨恨转变成麻木,之后又变得听话。
以往的仇恨几乎全部都被她抛诸脑后,脑子里就只有如何去服从这些令人难堪的命令,做出一个个淫荡下贱的动作,想着怎样才能令李少阳高兴,对于李少阳接下来怎么羞辱折磨她,身体反而产生出兴奋。
李少阳抓住平原夫人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毫无怜悯之意地把她的头扯到面前,盯着平原夫人痛苦扭曲的脸蛋,得意地问道:“你老实地告诉我,那瓶子是谁给你的?别跟我耍花样,不然受苦的人可是你自己。”
平原夫人原打算不说,可看到李少阳阴冷的目光,情知自己若是不说实话,一定会吃苦头,连声地回答道:“是白莲,是她给我的。”
本想平原夫人一定会拒绝,结果没想到平原夫人会如此爽快地说出实话,让李少阳一愣,手不禁松开,一时不曾准备的平原夫人立刻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正好给她带来一阵凉意,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当平原夫人吃力地爬起来的时候,背后忽然被李少阳猛力推倒,火热的胴体再次与地面接吻。
平原夫人原本妩媚情动的双眸闪出愤怒的光芒,娇喝道:“你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实话吗?”
但回答平原夫人的却是两个巴掌,比起刚才,李少阳变得更加粗暴,犹如暴君一样肆意地折磨自己的子民,不再是那么轻柔慢捏地挑逗她,而是十分粗鲁地在她胴体上留下无数道的青淤,抓得平原夫人哭叫连连。
李少阳抓住一只玉乳,两只手指紧捏住那点嫣红,被抓得通红的玉乳象充血一样快被挤出水,说道:“我话还没问完,你这么着急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逃走?”说完,又是用力一捏。
平原夫人神情十分痛苦,哀求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李少阳看见被他抓肿的玉乳,稍微放松一点力,好让平原夫人喘口气,若是她不识抬举的话,恐怕又要吃苦,李少阳问道:“白莲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平原夫人满头是汗,浑身上下都是大汗淋漓,臻首猛摇,毫不知情地说道:“我不知道,是她自己来找我,然后就把瓶子塞到我手中。”
李少阳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你自己想害死我,才去问她要;现在却怕我生气,所以才把罪责推到她头上。”
平原夫人一听,浑身发抖,不住地摇头,惊慌失措地说道:“不,真的是她给我的。”
“你没骗我?”
平原夫人连忙发誓地说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
李少阳见平原夫人发誓,疑心消去了一大半,仔细想想,也觉得平原夫人并没有欺骗他,若真是撒谎,平原夫人不会笨到要把硫酸事先摸在自己身体上,当她见到地面被硫酸腐蚀后,更不会露出惊讶的样子,不过李少阳还想再问问平原夫人,但这次是关于白莲,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哪些地方得罪过这个女子,无非就是见到过她的裸体,难道因为这样才起了杀机。
可是,连平原夫人也不知道白莲为何会这样做。
见到平原夫人楚楚可怜,成熟丰满、肌肤赛雪的胴体上留下令人心惊胆战的青痕,让李少阳不禁有一种疯狂热血的兴奋,尤其是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再象以前那样威严冷漠,而是噙满了哀伤,乞怜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但这并不是让李少阳疯狂的理由,而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惊人地发现平原夫人居然喜欢这种体罚,每当她被使劲折磨的时候,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当李少阳的手更加用力地搓捏的时候,平原夫人一脸舒爽,主动地发出了似痛非痛的呻吟声,还有不断的扭摆着纤腰来取悦他。
这时候,平原夫人感到自己花园正被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住,平原夫人几乎不用低下头去看,也能在脑子里想象出硬物的形状,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纳,随着身后传来一阵男子的低吼声,身体也随着冲撞而开始迎合,最让她受不了的还是臀部火辣般痛楚,李少阳似乎很喜欢拍打她这个部位,总是让她置身在痛快与快乐之间,不过最让她难受的还是李少阳接连不断辱骂她的话,直到后来,平原夫人开始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慢慢的传遍了她全身,心里也开始喜欢上李少阳粗暴的动作。
李少阳一边狠狠地享受平原夫人成熟的玉体,一边辱骂道:“母狗就应该要有母狗的样子,你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比真正的母狗还要象,臀部还跟着摇动,要是再有一条尾巴的话,那就更好了。”
平原夫人一时淫媚的娇吟,一时痛苦哀求,“我不是。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李少阳呵斥道:“你不是?你刚才还大声承认自己是母狗,现在想反悔吗?”
平原夫人摇头地喊道:“不,那是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李少阳又是照她浑圆的雪臀上一巴掌打下去,把平原夫人的话给打进肚子里。
“再说一次,我刚才没听清楚。”
平原夫人知道自己若是拒绝,一定又会遭殃,于是干脆闭上嘴巴,既不承认也不反驳。不过她这样做,又是被打了一巴掌。
李少阳没有耐心地催促道:“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母狗?”
接着又给了平原夫人一下,丰臀也如抗议般地左右扭摆着,可怜原本就已经红肿不堪如今仿佛又变大了一些。
平原夫人见自己不说不行,不停的甩动着秀发,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她快要崩溃,面对李少阳步步进逼,最后平原夫人不顾一切地大喊承认自己是下贱的母狗,虽然如此,平原夫人脸上尽是一副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
可是这并不能让李少阳就此罢休。
李少阳发现每当他打下去的时候,平原夫人身下的花园幽道会变得夹紧一些,虽说不能跟赵倩相提并论,但却别有一番滋味,随着他不断拍打,幽道也渐渐开始变紧,犹如一张小嘴紧咬住自己不放。
最后,平原夫人大叫一声,近乎尖叫的声音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幽道也同时如涟漪般地急速抽搐,仿佛要把李少阳咬断。
李少阳也停止了动作,他可不希望就这么快结束,而且刚才猛烈地抽搐,让他差点精关失守,一边深深地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一边伸手抚摩一直被他痛打的丰臀,肿起的臀部散发出滚烫的温度,随着大手的揉摸,已酥软无力的她还是微微做出回应,花园幽道内传来一阵阵强力的蠕动,一张一吸,一松一夹,让人快活得欲升仙。
李少阳对满脸舒爽的平原夫人说道:“怎么样,快乐吧。嘿嘿,我发现每次打你的屁股,你的身体就变得非常敏感,看来你天生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还用力地给了平原夫人几下,顶得她差点又一次泄身。
泄身后的平原夫人此时全身已酥软无力,已经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不断地喘气,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两团丰硕的软肉,一上一下的不断晃荡出迷人的乳浪,尤其是胸前那两粒如葡萄般大的嫣红晃得更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一对迷离的凤眼中闪烁出柔媚的眼波。
半晌,平原夫人这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不过花园深处又开始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尽管平原夫人口嚷着不要,但李少阳还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房间再次响起阵阵肉体碰撞声、女人浪叫声和男人辱骂声,所有的声音如演奏出悦耳的乐章,回荡在房间里,可怜平原夫人又再次沦丧在欲海当中。
……
晚上,回到他们休息的房间里,平原夫人还是跟白天那时一样,举止端庄优雅,但是在她高贵的外表下面,却是一颗破碎的心,衣服内尽是云雨后残留的痕迹,更让平原夫人感到羞耻的是,她身上仅披着一件外衣,里面完全是真空。
走动时,下摆传来的凉风更让她难堪,春潮的俏脸也红了起来,误以为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小秘密。
“夫人,是不是感到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在下帮夫人检查一下?”
平原夫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震,仿佛置身于可怕的地狱一样。
紧接着一只大手大胆地摩挲着她饱满高翘的丰臀,隔着薄薄的衣服,完全可以感受她身体热乎乎的肉感,这时,李少阳挪到平原夫人身后,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块,贴得是不留任何一丝缝隙。
李少阳双腿分开向前靠拢,夹住她的双腿,下腹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臀上,此时整个人都压在象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之上,仅靠平原夫人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平原夫人羞红满脸,俏臀可以清楚感受到身后男人熊熊的欲火,然而眼下情况不同,在平原夫人面前还有人在,初为人妇的赵倩还躺着休息,平原夫人非常担心赵倩此刻会突然醒来,若是真的被赵倩看到,今后再也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做人。
平原夫人扭动着身体,挣扎地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今天欢好泄身的次数比起往日她与平原君在一起时还要多,虽然起初还是非常快乐,可是李少阳仿佛是一头永无休止的野兽,这可怕的男人,从不放弃任何折磨她的机会。
即使平原夫人举旗求饶,李少阳也不肯就此罢休,弄得平原夫人苦不堪言。
只觉腰身一紧,平原夫人乖乖地停止了挣扎。
李少阳轻吻了一下玉珠般的耳垂,笑道:“春奴,难道你忘记了刚才的事吗?”
一听到‘春奴’这二字,平原夫人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变得僵硬,慢慢软了下来。
这个名字是李少阳刚才为她起的,理由只是因为平原夫人叫春声非常动听,所以不顾她愿不愿意,强迫她接受了这个称呼,与此同时,平原夫人还必须称李少阳做‘主人’。
平原夫人泄气地说道:“春奴不敢,请主人不要惩罚春奴。”
“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李少阳松开双手,走到平原夫人跟前,并且是大大咧咧地坐在还熟睡中的赵倩身旁。
平原夫人四肢弯曲,两肘支在地面上,肥美诱人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母狗一样缓缓地爬到李少阳脚下,春水般的双眸痴痴地瞟了李少阳一眼,在李少阳锐利的目光下,伏下身子,呵气如兰的小嘴轻柔地说道:“请主人狠狠地惩罚下贱的春奴”。
然后平原夫人转过身体,背对着李少阳,单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撩起裙子,将自己最娇美淫艳的丰臀裸露在李少阳眼中。
李少阳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你不能在赵倩醒来之前,帮我泄火,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平原夫人闻言,打了一个激灵,羞涩得闭上了双眼,嫩白而柔腻的肌肤因为羞耻逐渐泛红,她颤抖着趴在地上,不敢怠慢地慢慢把身体往后挪动,同时让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这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由平原夫人自己一个人在主导。
当饱受凌辱而红肿不堪的花园再次迎进客人的到来后,平原夫人惨叫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花容惨淡,但又怕把赵倩吵醒,紧咬着贝齿,低声地哭泣,而浑圆挺翘的丰臀开始前后轻微地蠕动着,汗珠沁出香肌,乌黑亮丽的如瀑青丝披散着,随着哭泣声不停地甩动。
在另一边,满怀心事的长老独自一人走回家里,但见到家门紧闭,院子里并无一人,负责劳作的男人全部都失踪了;长老见状后,微微地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随着长老走近自己的屋子,屋内隐约传来一阵女子欢快的呻吟声和男子低沉的吼声,当长老推门而进时,屋子里聚满了人,七、八名强壮高大的白夷男子正赤身裸体地围成一圈,而在人群里,正有一对男女抵死缠绵,男的双手抓住一双浑圆八修长的美腿,使劲地前后抽动身体,身底下的女子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大声发出欢快的呻吟。
当有人发现长老进来后,个个都慌张地跪在地上,只剩下那对男女,那男的也想跪下,可是却被女子阻止。
白凤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胸前被无数人把玩过的一对浑圆无比的肉球颤微微地晃动着,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显得丰满又柔软,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看到所有白夷男子雄风大振,可白凤却不理会自己母亲在一旁,欲求不满地催促道:“快动,不要停下来。”
那男的可不敢得罪白凤,只好重新抽动起来,随着男的动作,白凤再一次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长老真拿自己这个女儿也没有办法,走到另一边坐下,伸手叫其中两名男人过来。
那二人慌忙地连走带爬地来到长老跟前,十分熟练地替长老宽衣解带,一具不可多让的性感胴体展现在众人面前,那二人无须长老吩咐,如狗一样用舌头舔吸长老身体每一处地方,连脚趾也不放过,很快,三人便大干起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好象是在刻意比试一样,轮番让那八名白夷男子上阵,直到她们二人浑身无力后才结束。
白凤一边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一边喘着气,讨好地说道:“娘,您可厉害,凤儿算是服了您。”
长老也无力睁开眼睛,喘气说道:“女儿别看你娘已经四旬了,当初娘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还厉害,现在算是老了。”
白凤又问道:“娘,今天您怎么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山神的事被揭穿了?”
原来当白凤回来后,白凤最担心的就是山神的秘密被人揭穿,如果真是这样,族里的人可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母女俩,她们家能有今时今日的辉煌,还不是全靠先祖的机智和依靠族人对山神的畏惧,正是因为这个理由,她们家在族里的地位才能屹立不倒,出乎她意料的是,山神死了,而且是被人亲手杀死,白凤真无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在那个时候,白凤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补救圆谎的办法,而是她今后的生活,没有了山神,就意味着她从今以后,没有族人孝敬她们的供品,也没有人愿意去尊敬她们,以前围绕在自己身边打转的白夷男子个个都象避开瘟神一样离开她;白凤无法想象自己今后会跟那些白夷女子一样参加劳作,看到她们越来越粗糙的皮肤,白凤真的不敢再幻想下去。
后来族长又派人请她娘过去,白凤真的很着急,曾经还一度想逃跑,而长老一去就是半天,白凤又无法找人商量,按耐不住寂寞和苦闷的她最后索性不再自伤脑筋,把家中所有的男子都叫进来,与他们一同狂欢,享受为时不多的欢乐。
如今见到长老回来,白凤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长老哪会不知道女儿的心事,笑道:“放心,山神以后还是会保佑我们的。”
白凤心里象放了一块大石,无比轻松自在。不过白凤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娘,那白莲怎么办?”
长老说道:“我已经跟族长说了,祭祀将在三天之后举行。从今以后,白夷族第一美女还是凤儿你的。”
长老的话说得白凤是心花怒放,不但成功将事情圆满解决,而且还能除掉白莲,白凤这下才算是真正放心了。
长老忽然问道:“凤儿,你觉得那个叫李少阳的男人怎么样?”
白凤听长老这么一问,先是一愣,然后脑子渐渐开始浮现出李少阳持剑的模样,原本红晕的脸颊如火烧一般热,羞答答地说道:“娘,你为何要这么问?”
长老说道:“凤儿,娘很想听听你心里的实话。”
“其实他长得也不错,就是不如我们白夷男子那么强壮。”
“强壮?”长老鄙夷地反问一句,“凤儿,你认为你眼中的强壮男子能独自一人把山神杀死吗?”
白凤疑惑地望着长老,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问自己对那个外人的看法。
见到白凤满是疑问的目光,长老不再跟她打哑谜,直接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凤儿,你知道娘今天被族长请去是为什么事吗?”
白凤摇了摇头。
长老将今天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白凤。
白凤也象长老那时一样,震惊不已,心中久久不安,她也没有想到除了这里,外面会是如此之大,同时又想起那二女的衣物,光是看,就已经觉得她们的衣物与众不同,如果自己也能走出山林,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穿那样美丽的衣服。
长老瞪了白凤一眼,仿佛看穿了女儿的心事,严厉地说道:“凤儿,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白凤心虚地摇头,表示没有。尽管嘴上否认,但心里想得更多的还是二女的衣服。
“没有,那就最好。当年的事我也说给你听过,外面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生活。”
“那娘您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外人?要不是因为他,山神也不会被杀死,而我们也不会差点被他害死。”
长老说道:“其实我还真要感谢他。”
“感谢他?”白凤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没错,”长老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又怎么会有夺取族长之位的机会。”
白凤诧异地说道:“娘您疯了吗?”
长老蠢蠢欲动的野心已经膨胀到极点,虽说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应该可以满足了,但人的贪婪和私欲是无穷无尽的,长老早就眼红族长的位置,此时李少阳的出现正好带给她一个契机。
白凤也有点心动,兴奋地问道:“娘您打算怎么做?”
长老笑而不答,只是在白凤手中写了两个字。
……
在白凤母女密谈如何谋夺族长的位置时,又有一对母女也正说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