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爱与理智,不可兼得That it is impossible to love,and to be wise大婚之日,夜色浓郁得像是墨一样散不开。

隐入夜色的人又回来了,滨江低着头,再也没有了好姐姐的模样,脸上只有愧疚和不安。

镇海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她跟在滨江的后面,望着不远处点着长明灯的房间默不作声。

越是靠近婚房,逸仙的声音也就越发的明显,销魂而妩媚,等到站到了门口,就连她在说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

滨江挪开视线,侧着眼睛站在门前。

镇海向前一步,贴着门口细听。

【指挥官……继续……嘿嘿嘿,没想到指挥官居然还这么喜欢咬奶头呢……还是小孩子吗?】

【都怪逸仙太诱人了。】指挥官嬉笑的声音传出来:【要进去了。】

【哼嗯~~】

织锦一般的长发被逸仙粗暴的压在背后,指挥官和逸仙亲吻相拥,脸色都是沸腾般的潮红。

逸仙抬起后腰,双腿奋力的向外面张开,从小穴到阴道最后深入子宫的路径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了指挥官的面前。

没有那些碍事的阴毛,不知道什么时候逸仙把它们剃光了,只剩下肉色的肌肤中心一片粉嫩的,指挥官来过多次的阴唇。

大姐准备的避孕套毫无意义,逸仙的双唇叼着避孕套,然后轻轻的吐到床外。

新婚之夜不需要这样的多余的道具,只有肉体之间直接而紧密的碰撞和交融才能让两人满足。

随着逸仙默认般的喘息,龟头就这么挤开阴唇,早就来过好多次的阴道贴合着指挥官的形状一路往深处去,那里是淫水四溢之地,生命萌芽温床。

肉壁贴合肉棒,勾搭住龟头下的肉伞,逸仙的头垂到了指挥官的肩膀,轻轻的咬着指挥官坚实的肩膀,留下一个沾着口水的红印。

相爱的人之间用这样的记号来留下自己来过的证明,有些女人喜欢在自己的男人的脖颈处留下深红的草莓,就像是荒野之中的雄狮,用气味和信息素来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现在作为雄狮掌握主动权的是指挥官,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的欲火格外的旺盛,身下的逸仙一颦一簇都带着极大的诱惑,是因为从女人到少妇的身份转变,还是两人终于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此后再也不用在意身边细细簌簌的低语猜测?

问题没有答案,现在指挥官只想把身下的女孩压得死死的,吸允她的乳头,雪白的奶子像是大白兔一样跳动着,跟着自己肉棒进出小穴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含住一边的乳头,另外一边的大白兔就会跳到自己的脸上,拍打着潮红的脸颊,似乎是在渴求指挥官的吸引,又像是一种不自觉的妩媚,浑然天成。

就这么紧紧的相拥,指挥官身下的攻势不停,逸仙感觉这绝对是指挥官做得最激烈的一次,从一开始指挥官就没打算怜香惜玉,不过逸仙也已经适应了指挥官的大小的粗度,如今肉棒勾着子宫口,龟头在湿润而温热的子宫内横冲直撞。

大婚之日,罗纱遮光,红帐生香。

外面立着的两人迟迟不进。滨江羞红了脸看着镇海,镇海闭着眼睛听声音,整个人老神在在,不问世事。

滨江低声的问:【实在不行,我们回去?】

镇海摇了摇头:【都到这一步了,回不去了。】

滨江不甘心:【今天良辰美景,明天再来不迟。】

【迟了,我下的药很足,逸仙一个人是对付不了吃了药的指挥官的。】镇海突然睁开双眼,冷冷看着面前的滨江:【我们一走,逸仙可就不好说了。】

【你……】

【再等等,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不要急,慢慢等。】

镇海又闭上双眼,滨江焦急的望着房间窗户上映出的人影,贴在一起紧紧分不开。

不知为什么镇海像是发了癫一样的不管不问,明明她最渴望也最急切,现在就差这临门一脚,她又像是参悟了什么玄机一样在这里入定,是在给自己做最后的心理准备么?

这种猜测一出来滨江就觉得好笑,镇海怎么可能还需要做心理准备,她都能把自己送上指挥官的床了,还要什么准备。

【今晚之后,我们怎么办?】滨江发问,这个问题把镇海点起来了,谋士睁开双眼,蛇一般的眼神在夜里面露出一点点晨星般的锐利。

【什么怎么办。】

【我们之间……】滨江支支吾吾的:【指挥官会怎么看我们。】

镇海歪了歪头:【逸仙大概率能够接受的,逸仙能够接受那么指挥官也自然能够接受了,如此一来,大家都能呆在指挥官身边,得到他的爱……就是这样。】

夜色一如既往的沉默,水一样流过,风吹斜青石砖块之间的杂草。

世界都融进了冰冷的水里了,滨江抬头看天,月亮很大,月色极好,没有灯也能看见镇海白霜般的脸。

镇海也是个很美的女孩,此刻复上了一层洁白的月色,有些苍白的病态,有种说不明又道不清的情绪从镇海的脸上不可抑制的表露出来,抱着胸的镇海那么的美,好似素白的水仙盛开在月色之中,我见犹怜。

滨江盯着闭着眼的女孩,看了很久,看着她的鼻梁和薄唇,看着她上挑的眉眼,还有一条曲线往下的身姿,她突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官不选镇海,明明这个女孩带着和指挥官相似的锐气。

但是指挥官和她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一时间滨江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明明大家朝夕相处,连呼吸都习惯了。

下一刻镇海睁开双眼,滨江知道了哪里不一样。

镇海的眼睛里面躲藏着难以言喻的孤独和焦虑,其实她远没有大家看上去的风轻云淡,只是女孩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表情,也就看不出来。

只有在今天晚上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真情不自觉的探头窥视。

她直勾勾的盯着房门:【走吧。】

【呃?】

【到时候了,你没听见么?逸仙发现不对劲了。】镇海点出里面的声音变化:

【到我们了。】

一墙之隔,肉体的碰撞越发的激烈,按理来说这应该是好事,哪家的新婚少妇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又大又粗又持久,还能随时随地开始干……但是人能够承受的刺激终究是有极限的,超过了极限那就不再是欢愉,而是被榨干的痛苦了。

逸仙还没有被榨干,和指挥官早就做过的身体很清楚指挥官的能力,不管是每一次挺腰都恰到好处的把指挥官猩红的肉棒顶进子宫的最深处,逸仙觉得自己肯定早就已经是粉红色爱心飘飘的状态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发生了一点点变化,指挥官的肉棒已经射了两发了,他还没有要拿出来的迹象。

逸仙觉得这太激烈了,好歹来个口交缓一缓,让自己的小穴和阴道休息休息……

但是当她艰难的扭动身子往后面看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指挥官似乎发了狂。

那还是自己认识的指挥官么?

满脸涨红了,双眼像是暴怒一般的发狂了,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聚焦在逸仙是肉体上,而是散漫开来,望向不可及的虚无。

她越看越害怕,自己的男人似乎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雄狮,除了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射出来,他好像什么都没思考。

【指挥官!指挥官!】

逸仙只能一边娇喘着,一边呼唤指挥官。

一点反应都没有,指挥官压根就没听见,药物在大脑里面扩散,对肉欲的追求已经压过了一切,妻子?

逸仙?

不过只是身下的肉便器和精盆而已。

【你快醒醒啊!指挥官!】逸仙要哭出来了,肉棒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激烈,子宫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越来越上头……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也要变成和指挥官一样的雌兽了,快感像是潮水一样冲刷着子宫。

【逸仙?逸仙……我好爱你啊!】指挥官的意识回归了一点点,但是不多,还不够清醒:【逸仙……我们做啊,我好爱你啊!】逸仙真的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不要啊,指挥官,快停下来啊!我又要去了!高潮了!呜呜呜……快醒醒……】

【去了啊!去了……继续啊,逸仙……我好爱你啊。】

指挥官还是不清醒……直到从他的脸边忽然伸出来一双手,捧着指挥官的脸往侧面牵去,打桩般的抽插突然停下来了,沿着这双突然出现的手一路向上看,越过洁白而光滑的双臂,居然是个刚刚从长明灯下窜出来的人物——赫然是滨江。

逸仙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滨江姐,无比惊讶,滨江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滨江姐一直在外面等着,就怕新婚夫妇出什么问题?

逸仙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的状态了,艰难的抬起半边身子,朝着滨江喊道:【姐!你来了,快帮帮我,指挥官好像有点怪怪的……】

【嗯,我知道。】滨江笑着对逸仙眨了眨眼:【我就是来帮你的。】

【姐……大姐?】指挥官好像清醒了一点点,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是谁,好像是陪了自己很久的一个人,好漂亮啊,这个女人,奶子比逸仙的还大,眼睛也很漂亮,好温柔啊,感觉只要待在她身边就很安心……

【是,大姐啊……】指挥官突然傻笑起来:【我最喜欢大姐了。】

【嗯。】滨江抱住指挥官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处蹭,巨乳带着滨江的体温和香味,手感一流:【我也最喜欢指挥官了。】

指挥官伸手抓住滨江的乳房,揉捏来揉捏去:【我最喜欢大姐了……】

他另一手开始不老实的挪到了滨江的腰间,不安分的在滨江的衣服上摸来摸去,最后绕过了腰肢,握住了滨江的屁股,手指都陷进了滨江的美臀之中。

逸仙愣愣的看着滨江对指挥官这些越界的动作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要帮自己,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指挥官呢喃的说:【我最喜欢大姐了。】

发情的指挥官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彻底离开了逸仙,转而不停的朝滨江的身边靠过去。

滨江爬上床,滴着淫水的精液的肉棒已经蹭到了滨江的大腿根部,还再往里面一点点的蹭着,滨江穿的旗袍向来都很开放,此刻如果再让指挥官大胆一点那就是直接插进小穴了。

【等等,姐,指挥官……】连忙缩到角落里面的逸仙说不出话来了:【呃……滨江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来帮自己的滨江完完全全没有往自己这边看一眼,她含情脉脉的捧着指挥官的脸,一点点的凑近。

眼里含情默默,满是不舍和愧疚。

很久以前她是不是也这么发过酒疯,脱了衣服就往指挥官的身上蹭,指挥官能压住自己的欲望,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却不能。

姐姐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呢。

【姐姐以前亏待你太多了,以前读书的时候,给你的暗示还是不够明显呢,害苦了你,要是那个时候我主动一点,现在是不是会不一样?今天和你结婚的会不会是我?】

指挥官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愧意和潮红的女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但是下一句话他倒是听得很清楚。

【是时候补偿一下我的好弟弟了。】滨江掀开自己旗袍的下摆,露出没有内裤,滴着密水的小穴,没有阴毛,早就剃得干干净净了:【今天晚上,姐姐是你的人。】

她忽然看向在一角的逸仙,笑了笑说到:【逸仙,今天晚上指挥官先借姐姐一晚上吧。】

滨江猛然抱紧指挥官,就这么把赤裸的指挥官紧紧的抱进自己的胸怀里,酥软的巨乳环绕着指挥官的脸颊,传来的只有纯粹的情欲和性,粗大而猩红的肉棒被滨江巧妙的握在手里,上下抹动了一圈,擦干净了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和淫水,逸仙的痕迹被随手抹掉了,指挥官愣愣的,明白了滨江要做什么。

他伸出手,压着姐姐的头,而滨江也顺从的紧紧贴着指挥官的身子往下滑动,本来就单薄的旗袍被指挥官撕烂了,女人光洁的后背像是北极的雪原,明明白白的露在指挥官的面前,指挥官贪婪的伸手去摩挲着,占有着这片独属于他的雪原。

目光越过雪原,有人在滨江的身后站着,不在床上,站在地上。

高挑的身影慢慢的走入长明灯下,镇海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指挥官面前。她手里还有个粉红色的震动棒,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镇海歪了歪头,好像他们三个是在港区的酒馆相逢,接下来就是大家喝酒取乐的时候了。

她对已经开始被指挥官侵犯的滨江笑了笑:【玩得开心。】

逸仙再也说不出话来,再怎么天真的女孩现在也知道滨江和镇海绝对不是来帮自己的。

她们是来找指挥官的,今天晚上她们就要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丈夫做爱。

【镇海……你也……】逸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体力像是缺了口的水瓶一样飞快的流失着。

【嗯。】镇海脱掉自己的鞋子,爬到床上,绕过正在床边一角口交的两人,就这么爬到了逸仙的面前。

逸仙没有动。

实际上她完完全全的动不了,她很清醒,非常的清醒。

但是每当她要挪动自己的身子的时候,一种空虚的无力感就从肌肉的深处袭来,像是跑过了一整个马拉松,整个人身体发软,只能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所以她拼劲了权力都只能把自己的半边身子撑起来,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姐姐口交。

【你们……为什么……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们不是还祝福我们来着吗?】

逸仙声音颤抖,镇海盘腿做到她的身边,慢慢的开始脱衣服,从外套开始,白色的外套下是黑色的抹胸内衣,和吊带黑色丝袜,她根本没穿内衬。

黑色的丝袜顺着雪白的大腿脱下,露出赤裸的双腿来。

赤裸的镇海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了逸仙的面前,背对着可怜的少妇,腰杆挺直,后背干净白皙,伸手摸过去不自觉的就能探到肩头。

逸仙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单调,坚挺,似乎永远不会垮下来。

镇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其实不打算回答的,在原来的计划里面现在逸仙应该早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这些琐碎的问题。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逸仙垮了下来,低声的哭着,自己的男人的肉棒被其他的女人挑逗着,勃起着,滨江露出了逸仙从来没有见过的痴迷样子,肉棒遮住了大姐的眼睛,舌头上下窜动,要缠绕上去一样,指挥官弯下腰,把脸靠在滨江宽大的后背上舔着,两个人像是叠罗汉一样在床边的一角不知羞耻的做着,正牌的妻子瘫痪在床的一边,嘶吼却不知道向谁。

肉棒的腥臭味道在口腔中打转,一种背德感从尾椎骨一路颤抖到了脑干,最后化为了一阵极致的高潮,一阵酥麻的颤抖。

滨江再也受不了,哪怕近在咫尺还有镇海和逸仙在看着自己丑陋的痴态,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原来和自己爱的人性爱是这样美好而畅快的事情,尤其是指挥官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说着那些自己几乎从来都听不了的情话。

抱歉了逸仙,你的老公真的很好啊。

滑腻腻的巨乳夹住了几乎要烧起来的肉棒,和今天白天换衣服的时候所看见的相比,已经大了不止一圈两圈,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模样,青筋暴起,龟头通红。

女人的身子本就柔软,在本能的刺激下更是酥麻的入骨,指挥官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刺激,滨江的乳交和逸仙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当巨乳夹住肉棒,舌尖刺激马眼的那一刻,指挥官只觉得腰际一阵空虚,精液直冲冲的射出,蛛网一般在滨江惊讶的面前散开,尽数滴落在了她的嘴边和乳边。

突如其来的射精让滨江猝不及防,她往后一仰,倒进了长明灯照不到的阴影之中。

镇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之间的性交,手指不停的在身下摩挲,双指入穴。

其实刚刚她高潮了一次,抽出手指能看见指甲上闪亮的淫水。

镇海想了想,在逸仙的身上磨了磨,就当是抹干净了。

【是下药了吧!】逸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绝对是下药了吧!】

【嗯。】被猜到了,不过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镇海反手把震动棒插到逸仙的身下,逸仙表情一顿,被调到最小挡位的震动棒只能起到一个调情的作用,逸仙的表情愈发的扭曲,大口喘气,粗气混着口水扑到面前的传单上,根本就没办法再讲话。

【大概是求不得,放不下……】镇海轻轻的说,她没回头,也许是不想,也许是不敢:【等今天晚上过去,我们都会是一家人的,都会幸福。指挥官的爱会分给我们所有人的,我们……都会有美好的未来的。】

【我不会啊!我很痛苦啊!】逸仙哭着,眼泪沾湿了一大片床单:【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指挥官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逸仙……我们一起和指挥官一起生活,难道不好吗?】镇海终于绷不住了:

【难道要我们看着你们的幸福而快乐的生活才好吗?我们不痛苦吗!】

她的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滨江姐一手把指挥官带大的啊!铁血的舰娘要来拐走指挥官的时候,是谁一个人挡住罗恩和胡腾?是你吗?不,是滨江姐!在学院的时候,圣路易斯拿钱甩指挥官脸的时候,是谁跳出来和白鹰的混蛋们打架的?是你吗?也不是,是滨江姐!】

【凭什么……你能幸福,但是我们不行呢?我们也想和指挥官轻吻,约会,做爱……我也想成为指挥官眼里的人。】镇海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抱歉。】

其实这种事情不是能够一句抱歉能够盖过去的,可是现在除了抱歉还能说什么呢?她说出抱歉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有一点点的惭愧和不舍?

滨江又回来了,指甲抹过胸前巨乳上面的精液,勾在手指上缓缓的拉出一条银白色的丝线,似断未断,她的眼里泛起一阵精光,妩媚的将指尖残存的男性精华添了个干干净净。

指挥官的肉棒还挺立着,在药物的作用下雄风依旧。

指挥官看上去还是不太清醒,伸出手臂把头往滨江的乳间一埋,下半身不自觉的蹭来蹭去,顺着吹弹可破的大腿一路滑倒了花蜜前的三角地带。

滨江有意的岔开大腿,任由指挥官的肉棒直直的卡到了双腿之间,贴着阴唇摩擦,淫水流在肉棒上,床单就没有干过。

【我的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滨江抚摸着指挥官坚实的后背,轻轻的拍打着:【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一天……】

【姐姐……】

【姐姐今天是你的人,你想把姐姐怎么样都可以。】滨江温柔的在指挥官的耳边低语:【所以不管是多么激烈我都会接下来的哦~~】

【姐……】指挥官扭动得更厉害了。

【插进来吧,姐姐的子宫在等着呢。】滨江缓缓的加大力量,把指挥官压倒身下,如此一来,便是女上位的绝佳姿势了。

胯间是指挥官的肉棒,而面前罗纱红帐,似乎是自己和指挥官结婚了。

如果这是一场幻梦,那就请不要让我醒来。

我要沉溺在这虚无而温暖的梦,此后冰冷的现实再和我无关。

这是我的爱,靠着药物,扭曲,情欲,还有背叛得来的爱。

腰肢上下起伏,指挥官不甘示弱,抬起上半身,要抱住面前的女人,可是滨江还在起伏,怎么可能会被他抱住呢?

于是只能硕大的乳房不停的砸向指挥官的脸庞,潮红的脸庞,潮红的女人,湿润的小穴,猩红的肉棒,象征爱情永久的长明灯默默无言,妻子趴着哭泣,谋士安静的等待,世界错乱而扭曲。

镇海眼眸低垂,指挥官的药效还没有到顶峰,他还保留着一点点的理性,所以还会对滨江的互动有反应,当他真正化为无情的繁殖野兽的时候,才是自己出场的时间。

至于逸仙……她根本不敢看,也不想看,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在和自己的姐姐做爱啊?

为什么自己的闺蜜坐在自身身边等着下一个被丈夫压在身下?

为什么自己会被闺蜜赛一根震动棒,就像是被随便对待的小朋友一样,拿个棒棒糖就不错了,自己玩去吧。

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这是噩梦对不对?

这不是真的?

可是快感还是从身下冲击大脑,身体不由自主的高潮。

丈夫的痴愚声和姐姐的娇媚求爱声还是从身边传来,就连那种淫靡的荷尔蒙气味都从鼻腔里面涌入,无时无刻的提醒逸仙:

这都是真的。

你的丈夫正在被自己的姐姐和闺蜜干。

而你只能插着震动棒自慰,从无机物中得到快感。

女上位很快就翻转了过来,指挥官和滨江十指相扣,扭身狠狠的把自己的姐姐压到了身下。

也许是滨江的刻意纵容,也可能是指挥官的力量太大,滨江被压在身下,不停的喘息着,依旧粗大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滨江再无潇洒从容的模样,此刻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渴望爱的女孩。

逸仙还在哭,镇海还在等。

滨江还在叫,指挥官还在插。

滨江的声音渐渐低下来了,脸色也被干得不健康的血红,失神的滨江连舌头都收不回来,只知道摊开在床上,乳头被指挥官反反复复的舔舐着,肉棒在子宫深处迸发了第三次的喷射,滨江的身体一挺,俨然已经被塞满了。

镇海见状,终于有了动作。

她伸手将滨江扯到自己身边,逸仙的面前,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这么紧紧贴着,只是一具肉体已经被干得失神,一具肉体无法自拔的哭泣。

指挥官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忽然被另外一个女人拉走了,眼神模糊之中,长发的女人贴到自己的怀里,沉声好似清泉:【请……指挥官继续吧。】

【嗯……嗯……】

指挥官很疲惫了,但是还是抖擞精神往女人的怀里钻,药物的效果终于达到了最大,现在的指挥官完完全全的被肉欲支配着,哪怕是身体已经感到了疲惫,也不会停下来——也停不下来。

也许是幻想了太久了,镇海的每个动作都显得熟练。

舌头从指挥官微微张开的唇边扫过,然后和他深吻,也许指挥官已经不在乎这般前戏,可是这对于镇海来说太重要了,过去的那些日子像是换上了一层明亮的滤镜,她所有的计划和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指挥官的眼睛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我爱你。】镇海低沉的,温柔的,坚定的,没有一丝迟疑和胆怯的说。

【我爱你。】她又说了。

指挥官猛然抱住这个深情的少女,向后扑去,合体的人影扑倒在已经湿漉漉黏糊糊的床单上,镇海任由指挥官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从来没有这么的被动过,但是现在她都放下了。

女孩和女孩爱着的人倒在了其他人的淫水上,床单早就被滨江和逸仙变成了泥潭,她想她的爱真的这么的卑微?

不过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差这一时。

指挥官扑倒在她的身上,粗鲁的握住镇海的双乳,嘴巴不停的在镇海的脖颈处亲吻,舔舐。

力道有些大了,微微的痛感从镇海的胸前传来,可是镇海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自己心心念念的指挥官现在就在自己怀里,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指挥官粗鲁的动作没有持续多久。

肉棒已经连续射精了几次?

没人计数,但是不会低于7次,这对于一个成年男性负担还是太大了。

镇海突然蜷缩起双腿来,简单的用足底擦了擦指挥官的肉棒,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总算是少了一点,他马上就要沾上镇海的味道了。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指挥官的肉棒进入镇海身体的那一刻,精神和肉体同时达到了高潮,女人的喉咙里面发出了自从出生以来最为妩媚和婉转的鸣啼。

肉棒刺入子宫,粗暴的顶开子宫口,肉壁和肉棒摩擦,分泌出无数的淫水,镇海大口喘息,用力感受着无边的快感,这不是什么震动棒或者是跳蛋能够比拟的快乐,肉棒上带着指挥官的体温和律动,生命的交合就在此刻绽放它最纯真的诱惑力。

高潮,然后又是高潮。

一次,接着再来一次。

谋士镇海,舰娘镇海,闺蜜镇海——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只剩下了指挥官的妻子镇海,她偷走了,霸占了,掠夺了逸仙的位置,只为了感受这来自指挥官最纯真而本质的爱意。

爱情……啊,爱情的味道是这么的甘甜,又这么的苦涩,哪怕是短暂的,一夜的欢愉也显得美妙。

【我爱你啊,指挥官……我已经等得太久了。】镇海要被这剧烈的快感和刺激迷住了,背德的冲动再一次的顺着脊柱酥麻到大脑皮层,每当视野里面扫过逸仙埋头哭泣的样子,一种邪恶的优越感就占满了镇海的内心。

是的,就应该是这样的,逸仙很温柔,但是她不适合当指挥官的妻子,指挥官的妻子就应该是像自己这样的人,和指挥官一样的,运筹帷幄,算尽天机。

就该是这样啊,明明能够呆在指挥官身边的是我!

【我当你的老婆吧!我当你的妻子!】镇海高兴的,得意的张狂着,占据了指挥官身体的她确确实实有这么说的资格,逸仙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

【逸仙也同意吧,你看着指挥官干我们,也高潮了对不对?对不对?哈哈哈哈!】

指挥官居然回应了,真不知道是那个词语触动了指挥官早就被药物搞得一团糟的脑浆,他居然下意识的做出了回应:【好啊……】

得意的笑声爆发开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逸仙。】

接着戛然而止。

就像是巨石锤破冰原,滔天的巨浪从崩坏的冰原下掀起扑天盖日的狂潮,嘶吼响彻大地,幽蓝的火在深沉的海底燃尽了坚持,破碎的爱意冲破海面,天风凌冽,镇海的心像是刀割。

【逸仙……】指挥官还在无意识的低语着,呢喃声简直就像是诅咒:【我好爱你啊。】

难堪的,窒息的沉默在这个良辰吉日压了下来,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外,再无一点异响。

镇海呲目欲裂,愤怒而震惊的脸上五官扭曲成一团,发不出一点声音。

逸仙从撕裂心灵的痛苦中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满脸的震惊和感动。

极度劳累的滨江顶着满头的问好微微睁开双眼,也要来当一个听众。

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是我,明明是我。

是我在和指挥官做爱!是我在指挥官的眼前!

我就在你的眼前,你的眼里还是没有我么?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镇海慌了,刚刚想要挺身却被指挥官粗暴的压在身下,现在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狼狈,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指挥官从后面趴到自己后背,双手绕过腋下,狠狠的掐住两颗敏感的乳头,粗大的,永不满足的肉棒在镇海的阴道里面来来回回,子宫口颤抖着,重复不停被龟头冒犯着。

【不对,指挥官!我是镇海啊!你看看我……呃啊!】镇海慌慌张张的,连语调都上下不定:【我是镇海!你好好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镇海啊!我是你喜欢的镇海对不对?你看看我!陪你一起加班的镇海,和你出外勤的镇海啊!】

指挥官没有回答镇海带着哭腔的质问,脑子被药物搅乱成一团浆糊的人是什么都回答不了的。

镇海能够听见的只有指挥官低沉的,像是野兽一般的喘息。

镇海呆滞的跟着指挥官的节奏前后动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漂亮人偶。

逸仙咬着牙突然大声的说:【指挥官!】

【啊!】指挥官像是惊醒了,马上又昏昏沉沉:【逸仙……】

【不要……不要……】镇海扭头,指挥官的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可是扭头却对不上指挥官的双眼:【指挥官,你看看我啊,我是镇海啊!】

【我……我是你最爱的镇海啊!】镇海恳求着被自己一手下药,现在理智全无的指挥官:【您看看我!我是镇海啊!】

昏昏沉沉的浑浊声音传来:【啊……】

【你看,我是镇海啊,我在……被指挥官你抽插着啊,我们在做爱,对啊,我们在做爱,你是爱我的吧!】镇海语无伦次:【你是爱我的吧……哪怕是情人?曾经暗恋对象?你的追求者……就算是朋友?同事?】

她开始卑微了起来,一点点的自降身份。

指挥官眯起眼睛,艰难的收拢着灼烧般的思绪,黑色的长发,柔软的身躯,入手饱满的双乳,这般恳求的神情,还有自己和她现在这般做爱的亲密关系……

你是?

【你记得我吧!指挥官,你记得我吧!】镇海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你记得滨江,记得逸仙,也记得我对不对?我们还一起吃过糖呢!】

可是声音对不上脑海里面那个身影,指挥官浑浑噩噩的,连身下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意识的歪着头,吐出了一个名字:【镇海?】

【对啊,对啊!就是我啊!】镇海欣喜若狂:【就是我啊!】

下一刻药物再次控制了指挥官的大脑,来着记忆深处的爱恋下意识的迸发出来:【呵……逸仙。】

镇海的狂喜转瞬即逝,化作了死灰凝固在脸上。

【逸仙……我老婆……】指挥官低声的呢喃着:【逸仙……】

【不,不是,我不是逸仙!】

【哈哈哈哈哈!】真正的逸仙在旁边疯狂的大笑着,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毫无疑问镇海所有的计划都付诸东流。

逸仙身体里面的药效正在慢慢的被分解掉,她缓缓的抽出身下的震动棒,伸手关掉甩在一旁:【你再怎么下药……有个屁用!指挥官的心里,还是只有我!】

【不对,不是这样的!】镇海彻底慌了,指挥官又开始动起来,紧紧的囚禁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离开半步:【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滚啊,滚啊!】

逸仙慢慢的爬到她身边,她们都筋疲力尽了,活像两条在主人胯下争宠的母狗。

可是此刻要哭出来的居然是镇海。

她哭得伤心哭得狼狈,她哭得一败涂地,毫无尊严。

逸仙咬着牙,在镇海的面前慢慢的说:【我老公的肉棒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爽啊?你难道就是为了现在这副样子,才来这里的吗?】

镇海泪眼模糊:【不要……不要……】

逸仙恶狠狠的说:【多亏了你啊,镇海。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做爱了……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可是你却只想着背叛我。】

【不,不……】

【他的心永远在我这里,而你……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换的鸡巴套子而已。】

逸仙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尖刀一般的语言:【你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当鸡巴套子么?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了。今天之后,指挥官会给我道歉,会陪我洗澡,会和我约会,而你什么都没有……你只能看着,看着他对我展露最真挚的笑,最真诚的爱……而你?】

镇海在呻吟,逸仙在狂笑。

镇海的计划终于大功告成,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逸仙终于沉醉在了和其他人共享老公的快感里面,甚至要比身体的快感更加激烈。

她彻底明白了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种男人和女人都被自己拿捏的快乐。

她狰狞的笑着,身体下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

【不,不要,我求你了,让我走吧,逸仙。】

指挥官在身后猛烈的碰撞着镇海的屁股,肉棒刺进子宫酥麻无比,龟头钩住子宫口像是要往外面扯,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无穷的快感,可现在它变成了一种痛苦,一种被抛弃,被落空的痛苦。

心里上的痛苦不比肉体上的痛苦难耐,苦涩的洪流冲击着镇海的心房,明明现在被指挥官压在身下的是她自己,为什么还是有失落和绝望像是高墙一样坚不可摧?

【不可以哦~镇海。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活动呢。我和你一起共享老公怎么样啊?】逸仙压住镇海想要挣脱和逃走的双手,越过镇海的肩头和几乎丧失理智的指挥官接吻,嘴唇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这叫什么来着?姐妹的共享猎物!二女一夫的幸福生活!】

她把自己还留着银丝的唇贴到镇海的唇上,嘲弄道:【这个带着指挥官和你的味道的吻,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

镇海回答不了,她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呢?

已经要变成便器的人是没办法思考的,只能默默的忍受着逸仙的嘲弄,每一次痛苦和快乐并存的冲击都是对自己的刀。

指挥官神志不清,听不见她的哭声,如果是正常的指挥官,这个时候一定会来问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有什么痛苦的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至少,能给自己一个很轻很轻的拥抱。

【接下来,就请你好好的当一下我丈夫的肉便器吧……也算是对你下药的小小惩罚。指挥官,呵,指挥官,对其他的女人还是太好了……】逸仙轻声抱怨道:

【你们都这样了,外面的那些舰娘会怎么做我都不敢想呢。】

夜很漫长,苦涩的口水在混沌而错乱的迷茫里咽下。

自此以后,连那平淡的拥抱也没有了。

之后的事情,镇海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心碎之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逸仙趴在她的身上,两具雪白的肉体现在变得白里透红,两个人叠罗汉一般上下压着。

逸仙招呼着指挥官从后面轮流插入;镇海挣扎着要爬下床,却被逸仙握住脚踝,另一只手里握着指挥官的肉棒:【不可以哦~镇海,指挥官还没有舒服下来呢。】

镇海眼神涣散:【不要……不要……放我走……】

【那可不行……】逸仙的舌头在指挥官的龟头上一卷,便把那些肮脏的淫水和精液尽数吞下了肚子:【指挥官的肉棒又干净了,该你了,镇海。】

逸仙扯住女人的脚腕,任由指挥官越过自己,又趴到了镇海的身上,红肿不堪的阴唇又被挤开,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碰撞,发出淫靡的声音。

女人哭泣着,又娇喘着。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几乎要把这个名叫镇海的女人撕裂,她听见逸仙在狂笑,笑得那么的崩溃,那么的疯狂。

【镇海……我的好闺蜜,指挥官的肉棒感觉怎么样?在指挥官把我们干成泡芙之前,都不能走,谁也不能走……逸仙我啊,现在最喜欢看我家的男人干别人家的女人了。】逸仙从后面抱住指挥官,双乳压在指挥官的后背上:【尤其是指挥官还在喊我的名字。】

日后谈荒唐的一夜在屋外鸟鸣声中迎来了终结,滨江悠悠的转醒,睁眼满目混沌狼藉。

指挥官从身后抱着镇海,逸仙从身后抱住指挥官,三个人都是赤裸的,镇海的眼眶通红,小腹高高顶起,阴道口,小穴红肿着,居然还残留着混浊的白色精液。

逸仙和镇海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好闺蜜。

第二个醒来的是镇海,她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只剩下无神的空洞。

女人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呆在指挥官的怀里呆了很久。

镇海翻身和指挥官面对面,这个让他疯狂的男人此刻虚弱而狼狈,和她一模一样,于是镇海轻轻的吻了上去,女孩的唇压在了指挥官的唇上。

这注定是个无人知晓的吻,她吻了很久,直到又一声催促的鸟鸣。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胀痛,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内射了多少次,如今站起来就有一条淫靡的白色丝带垂在腿间。

她踏进晨曦的风和光里,却不能清醒。

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后,镇海终于有了一点点往日的干练模样,然而她自己直到自己的精气神被彻底的击溃了。

滨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房间,一声不发,她肯定是想说什么的,最后却堵在了嘴里。

她拉出自己来时的大行李箱,上面落满了灰尘,好在没有破损,还能用。镇海把它擦了擦,又变得光亮了起来。

滨江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镇海冷漠自责的语气吓到了。

【这就是我得到的一切了,滨江姐,我是不是很傻啊?】镇海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整齐排列着,内衣都整齐的叠放在角落里。

她的手指从最右边开始拂过,有些衣服已经很久没穿了,每件衣服都是一段快要忘记的回忆:【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这么多的努力,我很爱他啊。我在想如果我是逸仙的话,我是他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做得比逸仙好,我还以为他真的看过我几眼呢——其实都是我一厢情愿了。】

【镇海……】

镇海说得语无伦次:【我累了,姐。指挥官——他其实没有喜欢过我,他记得逸仙也记得你,可是我是没有位置的,我在他的心里没有位置。我真的累了,我想放手了。】

【我和他做过了,就当是离别前的疯狂好了。他没有疯,是我疯了。】镇海还在说:【我……我,呵。今天天气应该不是很冷。】

镇海没哭,该哭的都已经在昨天晚上哭尽了。

滨江走进两步:【只要好好说,以指挥官的性子,也不是不能……】

镇海扭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干巴巴的哈哈了两声,眼睛里面透出一股死的绝望。

【他不爱我。】镇海最后说:【那算了,我走了。】

指挥官和逸仙是一起醒来的,她们堵住了在办公室的滨江,逼着她说出来所有东西,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滨江垂着头,语气低沉的讲完了整整一年的往事,每一步都听得指挥官心惊肉跳,逸仙眉毛紧皱。

镇海走的时候只带了自己的身份文件和衣服,所有的计划书都留了下来,指挥官把他们付之一炬,不忍再去说什么。

逸仙沉默着,脸色阴沉,不再是往日的快乐活泼,闺蜜的背叛对她打击太大了,她紧紧抱住指挥官的手臂,看谁都像是敌人。

指挥官怀疑滨江并不像自己叙述的那般被动和单纯,在这个漫长的计划中,滨江肯定也欺骗了自己。

这样的猜测在几个月之后得到了证实,滨江夜袭了指挥官,大概意思是姐姐也陪了你这么多年,弟弟好歹也体谅姐姐。

指挥官抚摸着滨江的背安抚她睡过去了,看着滨江的脸有些出神,他猜到了滨江肯定骗了自己,如果没有她配合镇海,镇海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呢?

只是滨江到底骗了多少,又有多少隐瞒,那就是自己再也不会知道的事情了。

又过了不久,指挥官带着逸仙调任,换了一个港区生活。分别的时候滨江抱住指挥官很久,最后卑微的恳求说姐姐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姐姐。

指挥官说,不能。

那一天晚上之后的逸仙也陷入了精神和肉体的痛苦中,她看谁都像是勾引指挥官的敌人,就连滨江都是一样的。

好在半年之后她和指挥官来到了新港区。

新港区里没有熟识的舰娘,逸仙努力的和每个人打好关系,强迫自己忘记过去的事,笑容渐渐的又出现了她的脸上,指挥官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她几乎要成功了,生活本来又要这么平平淡淡的继续下去,直到逸仙看着和自己一起出来散步的华甲,看着这个呆萌的巨乳美少女,没来由的想到如果指挥官当着自己的面把她操出潮吹来该多好啊。

逸仙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这个想法在内心不断的疯涨,疯涨,她在床上颤抖,蜷缩着身子像是受了寒风。

逸仙为这个背德的想法感到疯狂和激动,那天晚上自己的狂喜和放肆又浮上心头,最后欲望压倒理智。

她笑着接近华甲,轻轻的拦住了华甲的腰。

几天之后,指挥官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开门的是穿着情趣水手服的逸仙,眯着眼睛色气的笑着,身后的华甲赤裸着被龟甲缚绑在床上,口里塞着口球,眼睛背眼罩蒙的严严实实,只能呜呜呜的出声。

指挥官没有碰华甲,也没有碰逸仙。

他只是沉默着把华甲的束缚解开,解开束缚的华甲用一种隐忍愤怒的眼神盯着指挥官,而指挥官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逸仙还是爱自己的,可是爱却扭曲了,那个傻傻的,喜欢眨巴眼睛的逸仙消失了,她的爱像是丛林里面的藤曼,捕食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漂亮的,单纯的脸蛋下早已经变成了毒潭!

恶意被肆意的放纵,打着爱的名义。

指挥官不能接受这一切。

可是每当逸仙用那熟悉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用婉转的话语哀求自己时,指挥官还恍惚了一下,以为逸仙做的是什么好事。

【拜托了,指挥官~~来一次3P嘛。】逸仙摇着指挥官的手臂,眼睛闪亮亮的,散发着活泼跳跃的光芒:【总不能只操我一个人吧,也要换换口味的对吧。】

【我们是……夫妻啊。】

【对啊。】逸仙眨巴眨巴眼睛,露出可爱的表情:【你要是没力气了,我还能帮你推一把,多好啊。】

指挥官还是受不了这样的逸仙,她背着自己,到底还做了什么?

逸仙不说话,只是放任女孩们爬到自己的床上,甚至于偷拍自己的照片分发。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久之后,指挥官和逸仙离婚了。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离婚之后,逸仙还是骚扰着他,甚至于要比之前更加激烈了,她敌视着一切指挥官身边的女人,又不停的勾引着女人送到指挥官床上。

对女人占有指挥官的恐惧和对指挥官肉体出轨的欲望交织在一起,逸仙像个疯子一般骚扰不停。

扭曲的生活日复一日,终于,一切都在半年之后结束了。

在一个有着薄雾的清晨,凄冷的白纱弥漫在整个城市间。

指挥官把风衣的领子高高的竖起,提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文包要出门。

他拉黑了逸仙的一切联系方式,把手机留在了房子的角落里,也许逸仙终究会找到这里,但是那个时候指挥官已经离开了。

今天是这间房子最后的租期,指挥官把钥匙留在进门的毯子下,坐上了前往白鹰的飞机。

他就这么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终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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