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口爆骚货,全是男人的味道

掐住她的嘴强迫咽下去,给老子好好口,骚逼随着阮桃摇头的动作,她温热口腔内含着的物件,也随之晃动着。

男人闷哼一声,粗粝难听的嗓音都在微微颤抖着“啊…舒服…宝贝你好骚啊,含着老子的肉棒,几乎要化了。”

“说,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肉棒,嗯?艹得你爽不爽?”

他再度开始抽插了起来,下腹因为用力而收缩着,紧实的肌肉暴起,人鱼线的地方,还鼓起紫色的青筋。

一看便知,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他狠狠挺入温热的口腔。

“唔!”

阮桃被突如其来的顶得一个踉跄,后脑勺磕上花坛的墙。

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掌抵着,只怕早已磕出一个大包。

只是她此刻的情况也不好受,衣不蔽体,白皙漂亮,沉甸甸的双乳,随着男人挺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像一株被压弯了枝头的海棠。

“呜呜…啊啊!唔!”

有了精液,肉棒像是在温暖的泉水中徜徉一般,进出得尤其简单。

柱身上的褶皱肉皮,一次次被狭窄的口腔推平,推起。

快感刺激着马眼,一波又一波的清潮汹涌,可怕又疯狂。

男人一次次疯狂抽插,随着他的动作,大部分白色液体,混合着口水,涌入阿阮的喉咙里。

她不想吞,咬紧牙关,却再次被硕大的归头顶开,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

“咕噜咕噜。”

吞咽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显得凌乱又旖旎。

液体腥膻,滋味自然不是很好受。

一阵又一阵咸腻的味道,刺激着阮桃的味蕾。

她用力地闭着眼睛,吞咽的动作也尤其困难。

终于,最后一丝液体被吞入腹中。

“啵!”

像是堵在瓶口已久的瓶塞终于被拔出,涌出腾腾的热气。

“咳咳!呕!”

阮桃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混着白灼的液体,滴落在花坛中,打湿了好几颗花苞久违的空气,驱散了窒息感,她涨红的面色,终于好转了不少。

男人慢条斯理地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将肉棒上的痕迹擦干净,然后将脏了的纸巾塞入阮桃的口中。

“宝贝,我们下次见。”

他身上的衣服还十分完整,无半分狼狈。

修长漂亮的指节触上裤子拉链,拉上。

野兽回笼,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阮桃的脑袋。

在她惊魂未定,眸光涣散的神色中,扬长而去。

阮桃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身上沾染着腥臭的泥土。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停地落泪。

夜间的凉风拂过她裸露的肌肤,白皙漂亮的乳像颤抖的茱萸,上下颠簸着。

好疼…

喉咙疼,身下疼,哪里都疼。

阮桃的嘴里,似乎还残存着那股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激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

她伸出食指,抠挖着喉咙,试图将刚才吞进去的肮脏液体清理干净。

然而徒劳无功,那液体已经被吞得很深,一直抵达了胃部,吐出了只有口水和黏腻的混合物。

她撑着花坛边缘,虚弱地喘着气,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刚才,那个变态将肮脏的物件塞入她的口中。

手指,甚至还插到了她下面。

光是想想,阮桃都要崩溃了。

她衣不蔽体,露出劲瘦漂亮的腰窝,以及被咬破的双乳,细腻滑润的肌肤上,满是骇人恐怖的伤痕。

她蜷缩成一团,像是独自伤口的小兽,可怜极了。

阮桃小声啜泣着,咬紧下唇,哽咽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偌大的学校早已寂静无声,她不敢大声哭。

怕引来人,见到她这副狼狈,被变态折磨过的浪荡模样。

阮桃哭了好一会,才抑制出汹涌的崩溃情绪。

她撑着花坛,咬牙站起来。

刚直起身子,小雪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那个变态,虽然没有用手破她的身子,但也触碰到了膜,很疼很疼。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瞥到地上有一件外套。

外套是黑色的,上头还残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那个变态留下的…

阮桃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恶心又害怕。

看到这件外套,她便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将肉棒塞入她口中自慰的场景。

恶心感上涌,阮桃撑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她疼得泛泪,却像自虐一般咳着,咳出口水,咳出血液。

脆弱的喉咙被归头磨得破皮,火辣辣地疼。

况且,她这副模样走在大街上,更加危险。

阮桃咬着牙,还是将地上的黑色外套捡起来穿上。

男人身高颀长,身材壮硕,所以外套也十分宽大。

再加上阮桃本就身材娇小瘦弱,遮住大腿绰绰有余。

她颤抖着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书包。

整理好一切后,阮桃才有勇气走出花坛。

那一刻,她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阮桃转身,看了眼花坛。

那儿一片黑暗,像是有长着獠牙的野兽,潜伏其中。

阮桃眸子黯了黯,晦涩地扯了扯嘴角,而后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阮桃疯了一样,用澡巾搓洗自己的身子。

从锁骨,到身前,再到腹部,身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搓的通红,出血。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揉搓着,恨不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脏…好脏。

全是那个变态的味道。

滚烫的热水迎头浇下,热气氤氲着阮桃红肿的双眼。

她目眦欲裂,泪水与热气混合在一块,凄厉得可怕。

“呜呜…好脏!好脏!”

她凄声尖叫,怒气阵阵上涌,最后扔掉澡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嚎啕大哭。

第二天谢晨刚走到教室,就发现沈牧已经到了学校。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称奇“啧啧啧,牧哥,你今儿个吃错药了?来这么早?”

沈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滚”

沈牧向来傲气,对待陌生人和朋友,都是一副鼻子长在头顶的模样。

周晨了解他的性格,半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在他前面坐下,转过身扒拉着他的桌子,道“嘁,你叫我滚我就滚,我不要面子的呀。”

沈牧看了眼手表,而后不耐烦地抬眸,眸光冷漠“得得得,我不吵你了,大爷。”

周晨最害怕他这副生气的模样,十分有眼力见地背过身,不再吵他。

沈牧再次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能见到小同桌了。

想起昨夜,沈牧不自觉舔了舔唇角,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热气。

看着凸起来的校服裤子,沈牧轻哧一声,暗骂没出息。

只要想到小同桌那张温热的小嘴,以及漂亮狭窄的雪,他就硬了。

沈牧好笑地摇摇头,修长的指节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半个小时,沈牧却像等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在上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秒,一道娇小瘦弱的人影,终于出现在教室门口。

阮桃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没有扎马尾,黑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看起来纯情极了。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眼睑下面还有一层黑眼圈,明显昨夜没睡好。

比起神采奕奕的沈牧,她狼狈得可怜。

阿软始终低着脑袋,小手攥紧书包带子,不敢抬头去看教室里的同学的眼睛。

昨夜侵犯她的变态,可能就是教室里某个看着她的男生。

光是想到这一点,阮桃觉得她要疯了。

她攥紧书包,脚下步子加快,走到沈牧的旁边。

这次,不要她说,沈牧就十分自觉地站了起来,给她让位。

沈牧很高,肩膀挺阔,身材强壮,站在阮桃面前,就像一颗挺拔的小松。

阮桃突然仰头,红肿的眸子死死盯着沈牧的脸,像只凶光毕露的野兽。

就是这个高度!

昨夜那个变态站在她面前时就是这个高度!

阮桃咬着牙,恶狠狠盯着沈牧,像是要从他那张清俊凌厉的脸上,看出破绽。

沈牧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声问道“怎么了?站在这发愣干嘛?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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