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
“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啊,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
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淫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淫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淫水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鸡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淫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浪穴,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
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乳房,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销魂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幸。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的,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借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劈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想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胴体。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做爱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浪穴,我的浪穴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玉腿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当她泄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