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虽然东东第一次的时间并不长,何梅还是高潮了。

何梅虽然本分,两年多时间床上没有得到满足,其空旷的内心及身体像长久干涸的土地,虽然时有零星的小雨滴落,却急需一场磅礴的大雨彻底滋润。

这一次,东东如一头刚经历世面的小牛犊,疯头疯脑的一阵乱捅,一下打开了何梅下体洞口深处的刺激密码,被自己的外甥压在了身下,何梅紧张,何梅有些羞耻,但这种久违的高潮何尝又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呢?

东东在何梅身体里尿完“尿”,这时大脑也随肉棒的疲软瞬间冷静了下来,急忙从何梅丰腴的身体上离开,也无暇体会刚才尿“尿”的感受,神情慌张的抓起表舅的裤子就往自己身上拉,眼神却一刻也不敢往何梅这边看。

何梅还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惊魂未定的喘着气,丰腴结实的身子随之抖动着。

何梅不知是否应该吼斥东东一顿,毕竟是自己把东东搂进胸脯的。

“东东。”何梅用胳膊支起身子叫了东东一声,东东刚拉扯上表舅的裤子,正撒腿要逃,听何梅一出声,如惊弓之鸟般忙往门口退:“妗子,你不要……不要告诉我娘,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何梅哪敢告诉马文英,任何人也不敢让他们知道,不然哪有脸面在村里生活。

“东东,我不告诉你娘,不过你要告诉妗子,你怎么会懂这些?”何梅不明白东东明明是个刚上完初中的孩子,为啥懂得和女人尻逼,还一下就找对了地方,难不成东东和陈铃已做过这些事情?

何梅之所以这样想,因为她知道东东的性格内向,不可能和其他女同学走这么近,加上东东和陈铃两人小时候还时常玩过家家游戏,不会是东东那天偷看自己和陈伟尻逼,和陈铃学着模仿,两人弄假成真了吧?

想到这,何梅身上顿时一阵冷汗。

见东东支支吾吾的并不搭话,何梅真的急了:“你是不是和其他人做过?和谁,是不是和陈铃?”

“不不不,不是,谁都没有!”

“真的没有?”

“没,没有,妗子,你不要告诉俺娘,我没有尻过逼,我就在心里想过和妗子,想过和李老师……”见东东不是扯谎的样子,何梅放下心,开始下床去捡被东东扒掉扔在一边的裤子,一弯腰,一股凉凉的粘稠液体从肉洞中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小腿弯处。

何梅找一块布擦了擦,暗骂了一声:“兔崽子,喷的还不少……”东东看何梅也没有大发雷霆的责怪,自己的裤子还在外面晾晒着,面也还没打,就没有再跑的意思了,但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

何梅收拾完,穿好衣服问:“你说你心里想过妗子,想妗子干啥?”,东东不答,何梅虽然能猜个大概,就是要急一下东东:“不吭声是吧,不吭声我就把你今天做的好事告诉你娘,告诉你爹,告诉你舅,告诉所有人,我看你还要脸不要。”

东东以为何梅说真的,忙道:“我心里想着和妗子尻逼……”声音却细若蚊蝇。

“想过多少次?”何梅接着问,“很多次,有好几次,我不是全想你,我还想了李老师。”东东以为说明不是只想何梅一个人可以减轻些罪责,不料一再把李老师抖出何梅竟又问道:“李老师?跟妗子比,是你李老师美还是妗子美?”

“妗子美。”何梅见东东回答的爽快,并且说自己比李老师美,虽然她不知道李老师是谁,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欢喜,何梅说:“以后妗子再问你话,不要磨磨唧唧的像个姑娘,不然,我一定把你做的丑事说出去,知道了吗?”

“嗯”东东声音虽然不大,但嘴巴明显利索多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妗子手中呢?

何梅说:“这就对了,走,去把面赶紧打了,闹腾了这么大会儿。”说着一瘸一拐的往隔壁磨面屋走去,眼睛一瞥见院门没关,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谢天谢地起来,幸好没人发现,不然真的没法见人了!

何梅指挥着东东,二人把机器修好,把面磨好装了袋搬到架子车上,跟东东说:“你要不再玩会儿的话,就把裤子换了先回家去吧,妗子脚扭成这样也不能帮你拉到家里去,晚了,让你爹你娘来,或者你和你娘来都行。”东东也想赶紧逃离这里,换了裤子就回家去了。

东东走后,何梅拿毛巾抽打了几下身上沾的面粉,把崩断的几个扣子缝在那件上衣上,又换了条干净的内裤,把换下的内裤洗了同时洗了洗下身,见没人来磨面,就重新关了院门,回屋打开风扇躺在了床上,夏天人本来就乏,被东东折腾了一通,何梅只想四仰八叉的躺着,想着今天发生的荒唐事,何梅却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尻了,还是自己的外甥,越想越荒唐,越想越觉得可笑。

何梅想着东东捅自己的情形,左手却不自觉的往自己奶子上揉去,揉了几下,右手也伸进了自己裤裆,何梅捻着自己洞前的肉粒,越揉越快,身子也在床上扭来扭去,何梅一会儿想象是陈伟在干自己,脑中在喊:“铃儿爹,紧着,紧着……”一会想象是东东在自己身上趴着,一想到是东东浑身一阵酥麻,那酥麻的感觉迅速从肉洞向两头扩散,散至脚跟散至头发梢。

想到东东比想到陈伟还要舒服,何梅便只想东东,何梅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想象着东东趴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捅着,心里喊:“东东,紧着尻,使劲尻,妗子来了……”啊的一声长呼,又泄了一身。

何梅脱了湿了的内裤,把下体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在床角,何梅想自己怎么会这么浪了?

东东回到家,躲在屋里,晚上马文英两腿湿泥的从地里回来,见东东在屋里缩着,面并没有拉回来,问东东怎么回事,东东说妗子脚崴了,马文英便简单洗了手脸出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东东听见娘和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听声音不是何梅是谁?

东东缩在屋里不敢出来,马文英喊道:“东东,出来搭把手,把面抬到厨屋,你妗子脚不利索。”有何梅在东东不敢违抗,只得从屋里出来,出门眼光正和何梅的眼光撞在一起。

东东闪躲着眼神去拉面粉袋子的角。

“哑巴了,不知道叫妗子了?”马文英在东东身上轻打了一巴掌。

“妗子。”东东叫了一声,何梅呵呵笑着:“还是姐有福气,养了这么好的小子,学习又好又懂事,真叫人稀罕呢。”马文英道:“啥福气,就会读个书,不气死我就行了,你说也跟我高着差不多的半大小子了,天天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收拾妥当,何梅就要走,马文英道:“俺兄弟又不在家,喝口水,晚饭在这吃吧。”何梅摆摆手:“不了,天热也没啥胃口,不吃了,我这就走了,东东有空来家给你妹妹补补课,等铃儿回来。”说完何梅就走了。

一直不见李大海回来,马文英俩就自个吃了晚饭,洗刷完,想到李大海又出去鬼混了一天,马文英气的咬牙切齿,把院门从里面一堵便气呼呼的去睡了,东东却没有多大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和妗子下午的事,妗子的奶子是那么的白,身子是那么的软,想自己肉棒捅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妗子温暖的肉穴紧紧裹着的感觉,想了良久,肉棒也撸动了良久,终于快要有点睡意,忽然听到院门被人使劲咣当的声音。

东东家就三间瓦房,西边那间是厨屋兼杂物室,爹娘住在中间的主屋里,自己住在东屋,只见娘披了衣服骂咧咧的走了出去,随即传来爹娘争吵的声音:“我还没回来,咋就把门拴上了。”

“这次拴上,下次就把门焊上,喝喝喝,喝死你个鳖孙,家也不要地也不管……”

两人吵了好一会,李大海简单冲冲脚,歪歪的进屋去睡了,李大海进屋没一会儿,就听见马文英小声呵斥了一句:“干啥呢,东东还没睡呢?”沉寂了一下,见没声音,李大海腆着脸道:“睡了睡了,弄一下,我就弄一下。”这声音并不大,东东却都听的清楚,与往日不同,东东立刻明白了爹口里说的弄一下的意思,东东安耐不住想去看看,于是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开了门,躲在堂屋窗户旁。

月光下只见爹在使劲拉扯娘的裤衩,娘一直在抗拒:“弄你娘的逼,一身酒气臭烘烘的,你想熏死我啊。”爹嘿嘿嘿一笑:“不弄俺娘的逼,我弄马文英的逼。”娘被爹的混账话逗的噗呲一笑,骂道:“你个腌臜孙,挨千刀的腌臜孙。”然后也不再抵抗,东东见爹几下就扒掉了娘的裤衩,扒开娘的双腿提起肉棒就要往两腿中间顶,娘道:“干,先咂吧砸吧。”

说罢娘欠身脱了薄薄的汗衫重新躺下,爹依言俯下身,双手扳着娘的大腿把头埋进了娘的两腿中间,爹吧唧吧唧的在娘大腿根处舔着,娘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呀,你咋真会舔呢,舒坦,舒坦。”东东随即明白了娘说砸吧砸吧的意思,也一阵纳闷,那里不是娘尿尿的地方吗?

爹不觉得骚吗?

旋即想到下午自己也吃过妗子的逼,东东脸刷的红了。

爹越舔越兴起,嘴里呜呜说着:“舒坦吧,我舔的舒坦吧。”伴着吧唧吧唧的水声,娘双腿紧紧夹着爹的脑袋:“舒坦,孩他爹舔的舒坦。”东东平时不曾注意,没想到娘的身子也这么好看,常年的农活使得娘的身体结实有肉,但一点也不肥腻,娘的奶子没妗子的白,可能是月光下看不清楚,娘奶子晃动的样子倒和妗子的一样。

东东见爹舔了一会儿,娘受不住轻喊着让爹进来,爹却就是不抬头,还是一个劲的在舔,娘声音明显开始颤抖:“孩他爹,进来,快进来捅?”爹问:“啥进来?”娘说:“鸡巴进来!”爹又问:“谁的鸡巴进来?”娘急道:“孩他爹的鸡巴,李大海的鸡巴!”

爹见逗的气氛到了,站起身,扶着肉棒对准娘的肉洞猛的一挺,爹娘已经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娘长呼一口气,随即双腿勾住爹的屁股,随着爹的每一次抽插使劲往自己身上带,爹像个灵活的胖子,腰身抽动的像在打夯,东东虽看不清爹娘交合的地方,却能听见那水津津的声响和啪啪的响声。

东东下体早硬的如铁棍一样,顶着内裤顶的生疼,爹捅了一会俯身要去亲娘,娘嫌弃爹的酒气太重不让,爹又去叼娘的奶子,爹叼着奶子,身子半弓着,下面就贴的没那么近,娘不乐意,双腿又勾的紧了,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到:“不吃奶子,不吃奶子,快点尻逼,使劲尻逼。”东东没想到娘也这么浪,满嘴都是脏话。

东东下面顶的实在是疼,伸手把肉棒往腿边转了一下方向,见爹重新直起身又哼哧哼哧的快速撞击起来,开始爹每次重重的撞击一次,娘轻哼一声,后面爹的速度越来越快,娘便变成了连贯的哼哼唧唧声,爹说:“给我个擦脸的东西,我擦把汗。”娘随手扔给爹一个东西,爹开始在脸上抹,边抹边道:“这是什么东西。”一看竟是娘的内裤,爹骂道:“你妈逼的,让我用你的内裤擦脸啊。”娘才知慌乱中扔给爹的是自己的内裤,笑了起来:“洗过的,内裤咋了,逼都吃得,啊,啊啊啊,太舒坦了……”

爹越战越勇,东东想,爹比自己强多了,爹尻娘尻了这么久都没尿“尿”,自己尻妗子一会就不行了,想到此处,多少有点懊恼。

娘哼唧的声音越来越不成调,爹把娘双腿扛在肩上继续耸动着,东东看娘的腿很长,也很饱满,马文英比何梅高半个头,东东看爹扛起娘的时候娘的腿显得特别长,见爹扛着捅了一会儿,突然把娘的腿放下,使劲摁着娘的大腿猛尻:“出来了,出来了。”啊了两声抖动着爬在了娘的身上。

两人呼哧呼哧了半天,娘开始推爹:“你的疯子,也就这时候有点用处,快起来,压死我了。”爹起来抽出疲软的肉棒问:“洗不洗?”娘像抽了骨头一样,如一滩软泥:“要洗你给我洗去,我是不想动了。”爹说:“那就不洗,裤衩穿上吧,别被东东撞见。”

东东看爹站起身,忙偷摸拐进东屋,轻掩了门,躺在床上心里扑通乱跳:“原来爹娘也会操逼,娘也是和妗子一样大呼小叫。”两次偷窥,几年前偷看了妗子尻逼,今天偷看了爹娘尻逼,东东想娘的身子会和妗子一样软吗,娘的肉洞会和妗子一样暖和吗?

又想到下午和妗子尻逼的事情,下面肉棒翘的更加笔直了,东东想着刚才爹娘操屌的情景,想着妗子温暖的肉洞,想着娘结实丰满的大腿,想着李月老师绷紧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的肉缝,侧着床沿疯狂的撸动着肉棒,直到呲呲呲的又射出很多“尿”液,挺了一会儿后起来用扫帚扫些尘土掩盖了痕迹,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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