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舔狗哥哥黑化,宝宝,一次不够的(H)

抽插的动作还在继续,疼痛的感觉已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可她觉得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沉时溪在她身上喘息,一下子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一下子压在胸前,换了好几个姿势,她被不断地往前顶,每一次都深到子宫口,最脆弱的地方被不断攻击着,她眼角沁出泪珠,委屈得很。

“滚开啊沉时溪!滚开!”她一开始还是很有力气的。

肉茎顶弄的动作撞击着子宫口,酸软的感觉让她发出闷哼,沉思言竭力控制着,她不想让沉时溪觉得自己在享受,刚刚疼得要死,现在就算没那么疼了,她也没觉得舒服到哪里去。

“滚开!你这个乱伦的东西——”她不太会骂人,口中的脏话来来回回还是那么几句。

沉时溪不为所动,这些话传入耳中,掀不起半分波澜,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肉茎在她身体里进出,低下头就能看到他的肉茎是怎么进入的,她又是如何承受着自己,那张嘴那么小,艰难吞吐着肉茎。

光是看着这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行。

他终于操到她了。

春梦做了无数遍,梦里的感受那么模糊,他现在终于知道和沉思言做爱的感受,比想象中美好一万倍,恨不得再重一点再深一点,把她操哭了才好,虽然现在已经哭了,可他觉得还能够哭得更厉害一些。

“宝宝,好紧啊。”沉时溪开始说荤话。

沉思言捂住耳朵,“你闭嘴!闭嘴!”

她推搡着他,不想再听他说这些话,希望他能够出去,她的那点儿挣扎根本不算什么,没能撼动他半分,反而因为挣扎受到了更粗暴的对待。

肉茎顶到了一块软肉上,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软肉紧咬着,一股热流浇下,她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的失神让她短暂停止了挣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其实到现在为止,沉思言对性的了解仅限于生物课上学的那些东西,什么高潮什么蜜水,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是这一次才知道从哪里进去。

明明不疼的,可她就是止不住哭泣。

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他们可是亲兄妹,是不能发生关系的,沉时溪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本来只是讨厌他而已,因为他管得太多,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他,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是现在的沉时溪还在她身体里进出,更可耻的是,她还在挽留他,每次他要出去了,软肉就会围上去,紧紧地咬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沉时溪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开始顶着那块软肉不断地摩擦,每次进出都要故意在上面研磨,沉思言哪里受得了,她的腿在空中蹬了两下,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她喷出一股潮液,大脑空白,大口喘息,她很难形容刚才是什么感觉,听到下身传来粘腻的水声,耳朵都红透了。

感觉到眼角冰凉,泪珠滚落,根本止不住。

“宝宝高潮了。”沉时溪在她耳边喘息。

只是听着喘息声,她感觉自己又涌出热流,她不是故意的,根本控制不住这些,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对沉时溪有感觉,更不愿意承认她很喜欢沉时溪的喘息声。

沉思言说:“沉时溪你恶不恶心!”

她还是只能说出这些话,恶心,乱伦,滚开,能想到的他都说了,还非常理智地没有骂娘,毕竟他们父母是同一个。

“可是哥哥能够操宝宝。”沉时溪不在意这些。

他不在乎她骂什么,他知道现在的沉思言恨死他了,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可是被包裹的地方太温暖了,湿润温暖,紧紧地吸附着他,让他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永远都不要出来,哪怕事后被她打也没关系了。

“宝宝里面好紧啊,我都要进不去了。”

可他还是挤进去了,然后重重顶在子宫口,让她绞紧了肉茎,发出闷哼,耻骨相贴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完全填满,肉体拍打的声音让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感受不到。

“好湿,流了很多水,宝宝感觉到了吗?宝宝也是喜欢的对不对,也很舒服是不是,不然怎么会出那么多水。”

闭嘴啊闭嘴啊!

沉思言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这些。

“嗯……夹得好紧,好舒服啊。”夹杂着菇滋菇滋的水声,她能够感受到肉茎是怎么样在她身体里进出的。

“别说了别说了——”沉思言哭着说。

她不想再听他说话,现在已经让她很难接受了,她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他们走错了那么多步,自己都已经在他身下高潮过了,那么之后还有什么区别吗?

忽然背脊一凉。

“哥——哥——”沉思言拉着他的手,“别射进来好不好?”

这是她最后一道防线,只要不射进来就可以,她就可以当成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要别让他射进来就好了。

可是沉时溪按着她的肩膀狠狠抽插了几下,“宝宝,好像……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

她感觉到肉茎在身体里跳动了几下,然后顶到子宫口,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甬道,和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射得很深,而且肉茎还顶在子宫口,根本流不出来。

眼角又变得湿润,沉思言又哭了,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在了今天,根本止不住,心情复杂,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脏都难受得揪在一起,看向沉时溪的时候,委屈得很,但她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什么都做了,他还射了进来。

“出去,沉时溪。”她踢了他一脚。

他傻笑着,直起身子后开始把肉茎往外抽,似乎真的要出去了。

但肉茎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他又猛地撞进去——

“沉时溪!”她气得翻白眼。

“宝宝,再来一次,唔嗯,一次不够,不够的。”沉时溪喘着气继续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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