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辈子”三个字,司空的动作奇怪地顿了顿,。
像是为了发泄什么一样,他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就好像要把她从腿上震下来一样:“一辈子……你认真的?”
如果她还在大脑清醒的时候,肯定能够听出司空声音的异样。
可惜在自己家的安全感让她没有平时的敏锐,再加上她对司空的足够信任,导致她没有听清楚司空在说什么。
只是凭本能淫叫出声,两条手臂轻柔地揽上司空的颈子,挺起前胸继续把奶子往他的嘴里送,微微扬起的脑袋带着迷人又浪荡的痴笑:“嗯嗯……司空你干得我好舒服……”
“那就让你再爽一点。”
放弃了寻根问底又或者说是在逃避真相,司空逼着自己投入到这场看不到未来的欢愉中。
粗大的肉棒熟练地插到小穴的最敏感地方,每一次挺进都是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
眼看她沉迷在其中的模样,司空的手拨开彼此湿淋淋的耻毛,让正在她的体内插进拔出的场面更清晰一些。
粗大的紫红色肉棒贯穿着粉嫩的小穴,把粉嘟嘟的穴口都给撑大了,导致拔出的时候穴口还在收缩着想要合拢,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操开来。
穴口的嫩肉被肉棒拖动着进进出出,偶尔擦过阴蒂时爆发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弓起腰,小腹开始抽搐。
偏偏司空还不满意。
疯狂挺动着下身一次次把肉棒送进温暖紧致的骚穴里,他听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享受着她嫩穴美好的收缩和挤压,手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过去。
“啊!那里!”
敏感充血的阴蒂忽然被拧住,然后轻轻地拨弄着。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攻向大脑,她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指,呜呜着感觉神智飞快着远离自己。
恍惚间好像身体被情欲的浪潮推向了高空,而且还在越飞越高,失重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司空:“要不行了……”
双重的快感使得小腹酸麻到了可怕的地步,她身体一颤,吸吮着肉棒的小穴无规律地痉挛着,汹涌澎湃的淫水顺着两个人的腿而流到了地板上。
司空怎么舍得那么快就结束?一把把她抱起推倒在桌上,司空从背后扶上她绵软的腰,低低地说了声:“扶稳了。”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司空的意思。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却抓不到什么东西,她只能攀着桌子的边缘,以免软弱无力的身体就这样失去支撑。
“啊……”都快忘记自己昨晚其实已经经历了好几次这样快美的高潮,不知疲倦的饥渴骚穴紧紧吞吃着司空的肉棒,用行动证明着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好舒服……好爽……你插得我好棒……”摇着屁股努力去迎合,她听着自己浪荡激烈的胡言乱语,感受着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缓缓滑过大腿的凉意.难以形容的快感反复碾磨着敏感的神经,牵动着体内还不曾平息的情欲浪潮,“不要停……司空,要被你干升天了……”
“要每天这么干你吗?”把她汗湿的长发拨开,司空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脊背。
汗水在咸涩中还掺杂着少女的幽幽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猛烈地抽送,那么猛的力道摩擦过阴道壁时她差点以为自己的穴要被磨破了。
每天?被这样干吗?
“要……要死的。”嘴上这么说,放纵于淫乐的她光是想到这样的快感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哪里看得到不乐意,“每天被你这么大的……嗯,这么大的鸡巴干……我会被你……哈啊,嗯……干,干死的……”
“你怎么可能会被干死。这么骚,这么紧。”司空见她这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又感受到夹着肉棒的小穴再一次地收紧了,就知道所谓的不要是假的。
顶到了子宫颈的龟头稍微用力就闯到了子宫里,随便的插弄就顶得她高潮迭起,嘴里都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在发泄被撑得满满的愉悦而已:“不,不要了……太深了要死了……要被司空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眼泪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流了出来:“要升天了……不行,司空你好会干……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不是之前还说受不了了?”存心还想再听到一些更淫荡的话,司空狠狠地操干她,把穴口的淫水都干成了白浊的黏液,就像他之前在她的骚穴里的几次内射一样。
然而她的里面像是有流不完的淫水,总是把白浊的黏液给稀释了。这让他有些不满,索性直接拔出了肉棒,暂时用她柔软细腻的臀肉做慰藉。
“……司空?”顿时失去了快来的来源,她茫然又委屈地回过头,眼角还挂着晶莹。
“求我。”司空扳着她的下巴,去亲吻她的唇。
龟头从臀肉下移到穴口,浅浅地刮蹭着穴口充血的嫩肉,就是不肯干脆地干进去,“叫声好听的,不然就不给骚穴吃鸡巴。”
她被磨得心生荡漾,穴肉蠕动着努力想把肉棒吸进去可是却落了个空。
眼看司空无动于衷的模样,她的臀部摇摆着就像在讨好一样磨着肉棒,纤细的手指当着司空的面不断错动着硬挺的阴蒂,眼神哀求:“来操我……大鸡巴哥哥,欠操的小穴要你的肉棒……好老公,来干我嘛……”
听到要命的称呼,司空的呼吸连同心跳都慢了那么一瞬。
在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忧虑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把她的大腿狠狠地掰开,司空粗喘着狠狠抽插着小肉穴,再一次挺进了子宫里,力道大得恨不得把子宫也给捅破了一样:“小淫娃……等着老公来干你!”
这里颠鸾倒凤,淫水肆意。而在另外一端,则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死老头,你给我解释一下!”
房门被啪地一声踢开,皇甫曜冷眼看着面熟的女人惊慌失措地从父亲的床上跳下来,愤怒地质问着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名额,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