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御驾亲征下

第二日一早,杨嗣昌来到宁清的院落,准备继续与宁清商讨对策。只见宁清束腰高挽,白裙如雪,清丽非常,仿佛昨夜的狂欢从未发生。

杨嗣昌跪拜在地,恭敬地说:“臣来请示女帝指令。”宁清淡然一笑,说道:“将军昨日已有对策,今日来请示,是要重述一遍么?”

杨嗣昌连忙说:“皇上言重,臣等熟记在心,只是…”他想起昨夜守在宁清窗外的场景,面色微红,话语有些磕绊。

宁清看出了他的窘迫,心下暗笑。

她站起身来,漫步到杨嗣昌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的杨嗣昌,笑道:“将军若有心上话,不妨直言相告,朕一向欣赏果敢之人。”

杨嗣昌抬头望着宁清,只觉得宁清在笑,笑得令人心醉神迷。

他的心跳加速,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宁清看他这副模样,更是觉得他滑稽可笑。

她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失望,转过身去坐回大厅上。

杨嗣昌自知失态,生着自己太过窘迫,失去了机会。

他立于大厅之下,说道:“皇上,臣生于战场,不曾谙熟女儿红粉之事,我言语有失体统,深感愧疚,望皇上恕罪。臣今天来,仅是想再次申明,誓死捍卫大周疆土,请皇上放心。”

宁清听罢,神色稍缓和些许,点头道:“朕知将军心忠,你先退下吧,朕还有公事在身,你去准备防线,一切以国家安全为重。”杨嗣昌连忙磕头退下,心中不禁一阵失落,觉得自己仍是太过生疏。

杨嗣昌退下后,宁清坐于大厅,心中略感无趣。她抬手招来身边的侍女,吩咐她去叫几名昆仑奴来满足自己。

不久,十来名昆仑奴跪伏在宁清面前。宁清一眼看到昨夜侍奉自己的那几人,心中一阵骚动。她吩咐其他人退下,只留那几人。

宁清走到几名昆仑奴中间,他们仰视宁清,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宁清笑道:“你们侍奉朕得当,朕便留你们在身边,让你们天天侍奉朕。”这几名昆仑奴听了大喜,齐声道:“万岁皇上,奴才们誓死侍奉皇上!”

宁清看着几名昆仑奴,心中涌起强烈的欲望。

她微微一笑,命令道:“脱了衣服,让朕瞧瞧。”几个昆仑奴立刻脱去身上的衣物,展现出健硕的身躯。

尤其是下体,更是巨大无比,令人目眩神迷。

宁清走到其中一人跟前,低头细细审视着他的巨物,用手轻轻抚摸,感受着血脉贲张之下的 火热。“真是雄壮,朕很满意。”她轻笑着说。

宁清看得入迷,忽然低头跪下,轻轻舔上那昆仑奴的巨物。

她细细舔弄,感受着巨物在舌尖的跳动,一阵阵的热流涌入心头,如同烈酒般,令人意乱情迷。

那昆仑奴见女帝亲自跪下,为自己口交,心中生起极大的喜悦与征服欲。

他伸手抓住宁清的头发,发出低吼,挺动着腰将巨物深深插入宁清口中,直抵喉咙。

宁清发出呜咽声,口中被塞满,却并不反抗,反而吮吸得更加卖力。

“女帝真他娘的是个荡婊子!”那昆仑奴恶狠狠地说,同时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宁清只能发出呻吟,口腔被粗暴的进入,无法言语,粗长的巨物在口中进出,带出的粘液沾满了嘴角。

那昆仑奴见女帝的口技天赋异禀,很快就到了极限。他一把抓住宁清的头发,将巨物深入她口中,射出浓浊的炽热浊液,直灌入宁清喉咙深处。

宁清努力吞咽着浊液,那股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开来,令她醉生梦死。

昆仑奴将巨物从她口中抽出,上面还连着几丝白色粘液,淫靡的画面让在场的其他昆仑奴几人看得阳具都硬了起来。

那昆仑奴命令道:“女帝口得真好,趴下让我们也来尝尝!”宁清听从命令趴伏在地,抬高屁股,让几人围过来享用。

几人的手开始在宁清身上扫荡,有人掀起她的裙摆,揉捏着丰满的臀肉,有人解开她的衣裙,玩弄着丰满娇嫩的乳房。

他们的手指伸入宁清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模仿性器抽插起来。

“婊子女帝里面真是又湿又热,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

“婊子女帝就是欠操!”

他们一边说着淫秽的话,一边把手指插到更深处。宁清被前后夹攻,发出阵阵呻吟,身体随着几人手指的动作剧烈摇晃。

不久,几人把手指抽出,硕大的阳具对准了宁清早已打开的穴口和口腔。

他们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宁清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插入口中的巨物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

他们开始同时运动,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被插入的两个地方传来,宁清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却又从未觉得这般欢愉。

她的唾液和花蜜顺着大腿滴落在地,发出“啧啧”水声,淫靡不堪。

宁清被前后抽插着,全身上下唯有交合之处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其他昆仑奴围观着这淫靡的一幕,都挺立着巨大的欲望,准备随时加入。

那两名在她体内进出的昆仑奴运动着,每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宁清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后穴被贯穿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收缩内壁,夹紧了插在体内的巨物。

“婊子女帝这么会夹,简直要了老子的命!”那昆仑奴爽得直叫,用力一顶,将浊液射入宁清体内。

射入体内的热液让宁清达到了高潮,她发出一声长叹,前端的昆仑奴也在这时将浊液射入她口中。

她被射得满嘴满面都是,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那两名昆仑奴将阳具抽出,其他人立刻围上来,把宁清翻过来仰面躺下,两人分别捏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另一人立刻将自己的巨物插了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女帝就是个淫荡的母狗,爱吃奴才的鸡巴和精液!”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宁清体内最敏感的位置。

宁清只觉得体内一阵电流传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简直要了她的命。

“啊…轻一点…要被操穿了…”她哀求道,语气里却满是享受。

慢慢地,宁清觉得自己口中的巨物似乎变得更大更硬,并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她知道那人快要高潮了,立刻用舌头不停舔弄,手也配合起来轻轻揉捏囊袋。

没一会儿,一股热液就射进了宁清口中,她吞咽下去,那股浓郁的麝香味和咸腥味在口中炸开,令人着迷。

同时,体内的巨物也射出了滚烫的浊液,灼热感刺激着宁清的内壁,她发出一声低吟,达到了高潮。

没等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又一根巨大的阴茎插了进来,抽插地又重又狠。

“婊子就是欠操!”那人一边说,一边用力插干着宁清。

宁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混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简直淫靡至极。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人操干着,却乐此不疲。

“奴才操你爽不爽!”他一边操干,一边恶狠狠地问。

“爽…奴才操的朕真爽…”宁清哼哼道。

那人听到这话,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深深插进最深处。“婊子女帝里面又湿又热,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宁清此时嘴里又被人塞入了一根巨大的阴茎,她吮吸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操干着的母狗,前面后面都被人狠狠地使用着。

不久,体内和口中的两根巨物都在同时射出了滚烫的浊液,灌入了宁清的两处。

高潮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宁清,她全身痉挛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那两人将阳具抽出,满意地看着女帝被操得淫乱的模样。

宁清躺在地上,下身大张,白浊的液体从下身流出。

她迷离的眼中充满情欲,看到其他昆仑奴把巨物对准她,眼神更添期待。

这日宁清在大厅和几名昆仑奴翻云覆雨了大半天,直到杨嗣昌带人前来讨论御前大事,才被打断。

宁清立刻整理衣装,给几人下令迅速清理现场痕迹。

虽已尽力掩饰,但杨嗣昌一行人来时,大厅内淫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令得杨嗣昌心中一沉,隐隐猜到了大厅内发生的事,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但他明白自己与宁清天人悬殊,不会对宁清有更多的奢望。

杨嗣昌虽然已经猜到大厅内发生的事,但其实他并不愿意相信。

他一直以来都深深地爱慕着宁清,宁清高贵清冷的仙女形象在他心中根深蒂固,而今日来时感觉到的那股淫靡气息让他心中的宁清形象崩塌,一时间五味杂陈。

难过的是他明白自己实在配不上宁清,他只能把宁清当作远方的仙女来膜拜,永远不可触碰。

而今日闯入大厅,却让这道窗户破开了一道缝,让他看清宁清的另一面,这令他既难过又绝望。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作为一介武将,本不该对皇上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责备自己太过矫情,应该像其他人一样,将宁清视为君主,而非女子来看待。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集中到国事上,对宁清展露出应有的恭顺谨慎。

然而,当他眼见宁清衣衫整齐地出现在大厅时,脸上还带着淡淡红晕,他忍不住心跳加速,回想起自己曾瞥见的一幕幕画面。

尽管理智上努力克制,心底里那股混杂着爱慕,痴迷,嫉妒与绝望的复杂情感,他却怎么也无法将其抹去。

这日他虽然与宁清共商国事,心神却始终不在焉,宁清时而投过来的目光,也让他觉得既雀跃又苦涩。

杨嗣昌离开大厅后,心绪依旧久久不能平静。

他回到府上,一个人思索着今日看到的场景,忍不住心痛。

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宁清,但也放不下对宁清的爱慕之情。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突然,他听见窗外有异动。

他立刻拿起武器,悄悄来到窗边。

月色下,他看到院落里站着数人,似乎正在商讨着什么。

仔细一看,他惊讶地发现,那几人正是今日他在大厅见到伏侍宁清的那几名昆仑奴!

杨嗣昌心中一惊,他压低声息,竖起耳朵细听。

只听几人中一人说道:“今天那婊子女帝怎么那么饥渴,我们几个连续操干了她大半天,简直要了老子的命!”

另一人道:“女帝那里湿热紧致,比所有女人都爽,每次操她都像第一次一样新奇!”

第三人道:“女帝简直就像母狗一样,爱吃我们的鸡巴和精液,我们射在哪里她都会舔干净!”

他们轻笑着说着无比淫靡的话,杨嗣昌听得脸红心跳,却忍不住继续听下去,胸中那股嫉妒与愤怒越涨越盛。

“以后我们要天天侍奉女帝,让她每天都能吃上一肚子精液!”

“是啊,女帝那里简直宛如天堂,我们最幸运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各自离开。

院落再度归于静谧。

杨嗣昌靠在窗边,心潮澎湃。

他现在真真切切地知道了宁清的另一面,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嫉妒溢满了他的心房。

宁清躺在龙床上,思绪万千。虽然今日与几名昆仑奴翻云覆雨,体内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她心底里却感到一丝空虚,似乎还缺少什么。

她想起杨嗣昌来时,眼里淡淡的痛苦。

她知道杨嗣昌深爱着自己,而自己却给不了他想要的。

她觉得自己似乎欠杨嗣昌一个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对情爱之事一知半解。

她知道自己对杨嗣昌的感觉和对昆仑奴截然不同,但具体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

宁清轻叹一口气,她决定改天向杨嗣昌道个歉,同时也想和他聊一聊,弄清自己的感觉。

她把杨嗣昌视为最信任的谋臣和知己,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第二日,宁清传召杨嗣昌到大廷内商议机密。杨嗣昌如常恭谨地跪拜,宁清却觉得他的神情稍稍不同往常。她知道这必定是因自己而起。

“杨嗣昌,我有事想与你商议,这件事不便传扬于外,所以选在这里。”宁清缓缓开口道。

杨嗣昌抬头看着宁清,道:“皇上请讲,臣绝对保密。”

宁清微微犹豫着,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昨日你来时,见到大厅里的场景,心里定然会有些不快。那是朕的私事,本不想让外人知晓,却被你无意中发现,朕想为此向你道歉。”

杨嗣昌听罢,沉默片刻,道:“皇上言重,臣既为谋臣,本不应干涉皇上的私生活。昨日见到的一幕,臣会尽量抹去记忆,绝不会外传。皇上无需在意,臣的忠心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

宁清觉得杨嗣昌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些许冰冷,这令她有些失落。

她上前一步,想站近些与杨嗣昌说话,没想到杨嗣昌却退后一步,维持着应有的距离。

这一动作让宁清心中一痛。她原本以为杨嗣昌会理解自己,然而现在看来,那一幕似乎是在杨嗣昌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象,造成了隔膜。

“杨嗣昌,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昨日你看到的,并不代表朕平日里的情状。朕…”宁清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变得支离破碎。

杨嗣昌再度跪拜,道:“皇上无需向臣解释什么,您的一举一动本不会受到臣的质疑。臣忠心侍奉皇上,其他的并不操心。望皇上放心,臣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有异心。”

宁清听出来杨嗣昌的语气变得更加疏离,这让她感到刺痛。

她明白杨嗣昌在故意与自己保持距离,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自我防卫。

她知道她已经无意中伤害了杨嗣昌,但她也不知如何修复。

“杨嗣昌,你我之间从来没有隔阂,朕希望这件小小的误会不会影响我们…”

“皇上不必挂怀,臣的忠诚不会改变。”杨嗣昌冷淡地答道。

宁清听着他一再强调的“忠诚”两字,心中感到刺痛。

她明白杨嗣昌正在努力将她跟“女人”分开,只将她当作君主来侍奉。

这原本就是正确的君臣之道,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憋闷,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宁清见杨嗣昌态度如此漠然,心中不禁失落。

她明白这次谈话并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反而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尴尬。

她略带失望地结束了这次交谈,目送杨嗣昌离去。

杨嗣昌离开大廷,步履维艰。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言和态度显得疏离理智,但内心却如刀割。

他见宁清想要解释,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强调自己的忠诚,把宁清跟“女人”的身份严格分开。

然而当他目睹宁清眼中的失落时,他的心也跟着一起受伤。

他恨自己的软弱,明知跟宁清越亲近只会给自己更大的伤害,但他却忍不住渴望能够像从前那样随意地与宁清交谈。

这份矛盾的心绪折磨着杨嗣昌。

他明白现在的局面是他自找的,自己非要恋上不该恋的人,那么受伤便是必然。

但情不由己,他怎能轻易摆脱心底那份深深的爱慕之情?

那日以后,杨嗣昌在宁清面前表现得更加恭顺礼貌而疏离。

宁清见他的变化,心中也跟着一起凉了半截,但她不愿逼迫杨嗣昌,只能由着杨嗣昌保持距离。

两个人始终没能恢复从前的关系,杨嗣昌生怕自己的情感会在宁清面前逃窜,宁清也迷茫着该如何是好。

他们之间的隔膜日益加深,却又都焦灼地希望能够修复这段因为一个意外而生的裂痕。

而昆仑奴们仍旧每日侍奉着宁清,宁清任由着他们在她身上取乐。

但每当高潮来临之际,她却会想起杨嗣昌,心中不禁一酸。

她知道,他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却也永远不会拥有的那个人。

宁清很早以前就习惯了昆仑奴们的侍奉,他们满足着她生理和心理的需求。

尤其在性爱上,昆仑奴们粗野的爱抚和猛烈的侵入,总能让宁清达到极致的快感,这也逐渐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昆仑奴们习惯将宁清当作发情的母狗一般侍奉,他们喜欢宁清在情欲中失控的模样,也喜欢她乖顺地接受自己的玩弄。

宁清虽然身为女帝,却从不在这时候提出任何要求,任由昆仑奴们摆布,只追求极致的性欢愉。

她需要昆仑奴们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昆仑奴们也乐此不疲地每日侍奉她。

他们都从这种施虐与受虐的性活动中获取快感,这已成为两者之间的默契。

然而,自从杨嗣昌闯入大厅,无意中看到了宁清与昆仑奴们的情景后,宁清在与昆仑奴情事之际,却时不时会想起杨嗣昌,这让高潮来临的快感也添了几分苦涩,而这份苦涩日益加重。

宁清不愿承认,但事实上自那日起,昆仑奴们给予的快感似乎变得稍嫌不足。

她在欲海中翻滚,却像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以至于那份快感变得略显肤浅。

她清楚这是因为杨嗣昌的缘故,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绪始终飘向他。

这让宁清越发精神上依赖昆仑奴们的慰藉,生理上的满足似乎变为安慰剂,暂时让她忘却那份隐隐的失落感。

她明知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随波逐流。

那日宁清正与几名昆仑奴翻云覆雨,大厅内充斥着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

杨嗣昌来到大厅门口,听到里面的声响,心中一痛,却迈不开步子。

他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也明白自己不该理会,但他忍不住想要一睹宁清在情欲中的模样。

他静静站在门口,听着那淫靡的声音,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宁清被操干的画面,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知自己不该有这么肮脏的想象,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女帝,你里面真的是天堂!”

“我们的鸡巴那么爱你的穴,简直就像回到母亲怀抱里!”

昆仑奴们说着下流的话,杨嗣昌脸红到耳根,却还是忍不住继续听着,下身也起了反应。

他恨自己的这副模样,如同变态般为此兴奋,但他知道这份病态的感情并非一日便能磨灭。

“女帝,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妓女,爱吃我们的鸡巴和精液!”

“啊…给朕…朕要你的精液…快点…灌满朕…”他听到宁清断断续续的哼声和求饶声,心中一疼,快感与痛苦同时涌上心头。

杨嗣昌静静听完昆仑奴们侍奉完宁清,大厅中的声响渐歇,他这才踉跄地离开,下身的欲望也变成了酸涩的疼痛。

他真正领略到那种病态的感觉究竟有多么折磨人,然而他也无力改变现状,只能任由自己陷入这份深渊而无法自拔。

宁清正被昆仑奴操干得失神,突然在门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被月光照得清清楚楚,宁清一眼便认出那是杨嗣昌。

宁清心跳加速,身下的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她知道杨嗣昌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一切,这让她感到羞耻,却也异常兴奋。

她开始故意发出更加急促和色情的呻吟,像在给门外的杨嗣昌带来视觉上的刺激。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变态的想法,但想着杨嗣昌正看着自己被操干的画面,实在让她感到性奋。

她背靠着门,些微喘息着,等着昆仑奴们来“疼爱”她。

昆仑奴里有几名体格魁梧的男子,见宁清一脸情欲,立刻上前亲吻舔舐,两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宁清的双峰,另一人则探进宁清的衣下,揉搓着她的私处。

“女帝今天这么热情,是想我们的鸡巴了?”

宁清被身上的男人挑逗得呻吟连连,她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让几只手与唇舌更加无限接触她的身体。

一人抱起宁清的双腿,挺身插入她的肉穴。宁清发出愉悦的呻吟,被操干得身体晃动。另一人将粗大的器物塞入宁清口中,让宁清舔舐吮吸。

昆仑奴们一边抽插操干宁清,一边对她说着淫秽的话,逗弄她的私处,拧动她的乳尖。

宁清被前后夹击,很快达到高潮,浑身战栗,肉穴也痉挛收缩,带给男人极大的快感。

男人射在宁清体内,然后另一人立即上前,将宁清翻了个身,让她跪着,从后面狠狠插入。

宁清被粗暴地操弄,呜咽出声,身体随着撞击摇晃。

她看向门口,发现杨嗣昌的身影,这让她的兴奋感更上一层楼。

“给朕…朕要你的精液…快射在朕里面…”她故意发出浪叫,像在勾引门外的杨嗣昌。

昆仑奴听到宁清的邀请,更加激动,捏着宁清的腰肢用力抽插,很快也泄在宁清体内。

他射完后,宁清翻身仰躺,对下一位昆仑奴说:“来,朕还想要…”

昆仑奴见宁清今日如此饥渴,一个接一个地操干她,将她翻来覆去地玩弄。

宁清被干得浑身酥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剧烈的快感遍布全身。

她感到有粗长的器物插进她后庭,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后又变成剧烈的快感。

她前后的两个穴都被填满,两名男人一前一后抽插,快感加倍,她尖叫连连,几近失神。

“女帝,你这骚穴简直要了我们的命!”

宁清被说得面红耳赤,却也雌伏在快感之下,任由他们操控自己的身体。

她双手撑着地,被两人前后挟击,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前穴还是后穴带来的快感更甚。

她只知道自己正陷在欲海之中,被巨浪拍打得头昏目眩。

突然,她感到后庭一热,有股热流喷射进她体内,她知道那昆仑奴已经达到高潮。

待那人退出,宁清的后穴突然感到一空,渴望被填满的感觉再度涌上。

而前穴的昆仑奴还在持续抽插,让快感不断累积,但似乎还是不太过足够。

“再来…朕还要…”宁清勾搭着其他昆仑奴,让他取代刚刚退出的那人。

很快,她的后庭又一次被粗暴进入,两人同时前后操弄,这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几乎要让宁清疯狂。

宁清被操得失控,浑身淌着汗水与精液,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无法自拔,但她也无意愿停下。

杨嗣昌听得激动难耐,却也清楚自己不该继续留在这里。他决定离开,免得自己真的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来。

他深吸一口气,背对大门,踉跄着跨出第一步。就在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更加响亮的呻吟声,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拍打声与说话声。

“女帝,你这贪吃的骚穴简直要把我们榨干!”

“啊…给朕…朕还要…朕要你们一起干朕…”

杨嗣昌听到宁清的邀请,脚步一顿,刚才下定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他知道宁清正被两人同时操干,想象那画面让他热血沸腾,下身又一次高高翘起。

他明白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可他就是迈不开步子。

那室内的声响像是魔咒,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门内的景象,也无法阻止自己因此产生的欲望。

“女帝…你真是我们的妓女…这么会吸…这么会夹…”

“啊…哈啊…用力干朕…朕是你们的妓女…”

杨嗣昌痛苦地闭上眼,宁清的话语就像烙铁,在他耳边印下灼痛的烙印,也在他心上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他知道以后每每想起今夜,那份痛苦与快感都还会重新涌现,折磨着他。

然而他却还是无法离开,依旧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淫叫声,被那声响刺激得兴奋难耐,下身的硬物也随之胀痛。

他深陷在这场虐心的性爱之中,却无路可逃,只能任由自己在痛苦与欲望间反复挣扎,没有尽头。

杨嗣昌终于鼓足勇气,转身狂奔离开大厅门口。他知道如果再留在那里,自己恐怕真的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宁清在昆仑奴的操弄下,突然发现门外的影子消失了。她的心猛地一颤,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

她明明应该专心享受此刻昆仑奴们带来的快感,可她却忍不住在意杨嗣昌的离去,这让高潮来临的快感也稍显不足。

宁清自知这份依赖感越发地不正常,却又像上了瘾,停不下来。

她需要杨嗣昌的存在,需要知道他就在门外注视着她,这能让她获得一种变态的心理满足。

然而现在他已经离开,宁清只能尽量将注意力转回昆仑奴的身上,但那份空虚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让她无法完全沉醉其中。

昆仑奴虽然一如既往地卖力侍奉宁清,但宁清却总感觉少了什么。那份亢奋与兴奋感不再如从前那样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失望感。

宁清知道这不是昆仑奴的错,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

她已经无法仅凭昆仑奴的操弄就达到以往的高潮,而需要杨嗣昌的参与,哪怕只是站在门外。

这让宁清为自己的变态感到惊恐,却又难以自拔。

当昆仑奴们全部侍奉完离开,大厅再度恢复如初,宁清躺在龙床上,思绪无法不去飘向杨嗣昌。

她明白自己已经深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只能任由这份病态的感情侵蚀自己,然后在过后沉浸在羞耻与自责之中。

杨嗣昌跑到一处隐蔽的小巷,背靠着墙壁大喘着气。刚才在门外发生的一切仿佛翻江倒海般涌上他的脑海,让他一瞬间有些失魂落魄。

他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有多么的不妥当,可当那些声响传入耳中,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只能站在那里听个不停,然后生理与心理上都产生极大的反应。

想到宁清在昆仑奴手中呻吟娇喘的模样,杨嗣昌的下身又热烈地抬头,他恨自己如此没有羞耻之心,却也无可奈何。

他明知道这份感情不正常,却对宁清已经着了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杨嗣昌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将头埋在膝盖之间。

他明白今夜的一切都不该发生,可现在重来已经没有意义。

他被那淫靡的画面与声响彻底侵蚀,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们从脑海中驱逐。

这份渴望变得愈发强烈与病态,杨嗣昌却明知面前只有失望与灰暗。

他理应离开这座城,离开宁清,然而他根本就做不到。

只要想到要离开宁清,他的心就会剧烈疼痛,这份感情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哪怕会毁灭他,却也无法割舍。

杨嗣昌知道他已经命中注定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但他却宁愿付出一切,也要紧守在宁清身边。

这便是爱情的可怕之处,它能够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只为了与所爱之人相见共处,哪怕明知最终只有灰飞烟灭。

杨嗣昌无力阻止自己进入这段感情,他只能随波逐流,去享受那短暂的欢愉,然后在痛苦来临时咬牙忍耐。

此刻他唯有将这夜的所见所闻深埋心底,等待时日过去,那份记忆与画面渐渐褪色。

但他知道,它们永远也不会真正离他而去。

杨嗣昌靠在墙角,恨和悲愤在他心中交织。他明知这段感情已经走入歧途,却还是无法自拔,这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他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内心的悲痛,但泪水还是无法控制地流下。他真想放声大哭,将心中所有的苦楚都发泄出来。

这座偏僻的小巷很快就传来杨嗣昌撕心裂肺的哭声,他不再压抑自己,而是选择将所有的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宁清…我该如何是好…”他一边哭喊一边诉说,声音里满是绝望。

他明知道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宁清,却还是甘愿付出一切去爱她。

这份病态的感情让他无比痛苦,却止也止不住。

它像是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他的心,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我还是…我还是忍不住…宁清…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该如何舍弃你…”

杨嗣昌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自己的内脏都哭出来一般。他知道如果不能将这份感情剖出体外,他迟早会被它感染得生不如死。

然而能做的也只有宣泄,却改变不了什么。

他明知道等哭够了,清醒过来,那份感情还是依旧深埋在心底,然后继续蚕食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生不出一天好情绪来。

杨嗣昌最终哭得精疲力尽,他靠在墙边,渐渐平静下来。

内心的悲痛虽有所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感。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得以喘息,很快那痛苦便会重新来袭,继续折磨他到死去为止。

杨嗣昌静静地靠在墙边,思绪不禁飘到他和宁清儿时的记忆。那时候的宁清开朗活泼,像朵初绽的花,散发着青涩的芬芳。

他记得宁清总喜欢追着他玩,两个人手拉手跑过长长的石板路。宁清笑起来的样子活像个小精灵,那眼神里满是纯真,看着就让人快乐。

那时候的宁清是那么的单纯,杨嗣昌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在何时何地变得如此难以捉摸。

她将所有人踢出,又将自己包裹在厚重的铠甲之下,谁也无法再看清她真实的内心。

杨嗣昌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宁清不得不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只是他未曾得知究竟是何等的伤痛,才让宁清的心变得如今这样冰冷。

他真希望能够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宁清手拉手,一起玩耍嬉戏。

那时候的宁清还属于他,而不是这个世界。

她的笑与泪都是为了他,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时光不可逆,那段简单快乐的过去永远留在记忆深处。

而现实是,宁清已经变了,她学会了武装自己,学会了把感情封锁,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她不再属于任何人,唯有自己。

想到这里,杨嗣昌的心又一次绞痛。

他明白自己再也无法拥有那个单纯开朗的宁清,而现在的宁清,已经成为这个王朝的女主人,高高在上,不可触碰。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永远也缩短不了。

这份认知让杨嗣昌感到无比彷徨,然而他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然后试图与其和解。

宁清躺在龙床上,眼角突然泛出一滴泪水,然后很快止住。

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总喜欢缠着杨嗣昌玩耍的日子,那时候她天真无邪,对杨嗣昌笑容灿烂,口中喊着“杨哥哥”。

想到这里,宁清的心中竟生出一丝悸动。她明白那段记忆早已成为过去,如今的她和杨嗣昌之间,已经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与此同时,杨嗣昌再度将头埋进膝间,想到宁清小时候的样子,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那时候的宁清还属于他,他是她眼中的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而现在,宁清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她学会了武装自己,将感情深埋。她属于这个王朝,属于这个世界,唯独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杨嗣昌明白时光不可逆,那份幸福快乐也不会再来。

宁清已经变了,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永远无法跨越。

这让杨嗣昌感到深深的绝望,却也只能接受事实,然后躲躲藏藏地去爱宁清,哪怕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宁清轻轻将泪水拭去,深吸一口气将杨嗣昌的身影从思绪中驱逐。

她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过去,现实是,她和杨嗣昌已经不可能。

她不属于任何人。

宁清将自己包裹在铠甲之下,就如她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她已习惯将感情深埋,不与世人分享半分半点。

她明白感情的危险性,所以选择将它们全部放逐,然后把自己心中的城池牢牢封锁,不给任何人半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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