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失踪了近半月之后,这件事再也压制不住了。
蛇宫私下里流言四起,而后火速传遍三界。
即便伏苍有意压制,三令五申多次禁止化蛇全族私下讨论,但每日要处理之事纷繁复杂,一时间力不从心。
时值仲秋,天气更凉。
自前几日下了一场细绵的小雨后,今日的阳光明媚的刚好。
拿着一团绵白如云的棉花糖,姜觅怔怔地站在街边,撕下一小片糖丝送进口中,听着旁边路人的闲谈。
“真的失踪了?我不大信,听说那位可是修为高到连沧浪宗的第一剑修都打得过。”
“我也不信。”接着有修士低声应和,“应该是谣传吧,谁还能把化妖界的尊主绑了去?”
对于这位妖尊,修真界虽说怨恨,但也没多大恨意。
当初率领数万化妖几乎一举歼灭各大门派的是他,后来严厉禁止对修真界肆意杀戮的也是他。
搞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近年来,许多宗门陆陆续续地立了起来,如雨后春生,再现盎然生机。
既然两界能维持和平相处,那曾经的恨意,也莫名地淡了。
手心里盛着一小把糖果,用糖纸包住,姜觅低头看着,又很烦闷地把它们放进了储物袋里。
她明明不喜欢糖食。
转身上了茶楼,要了一杯清茶后坐在二楼的窗边,姜觅被日光晒得有些昏昏欲睡,想来是在蛇宫的那段日子里养懒了身子骨。
她近日还总是易饿,喜食酸物。
一张散着灵光的传讯符飞来,姜觅抓住打开,是晏景予发来的消息。
他成功突破了合体中期,飞升值日可待。
姜觅心想,还是先搜寻灵植炼丹,还了师兄的恩情,再想其他的事。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小窗开着,寒凉的夜雾漫进来,姜觅躺在床上,清澈眼眸倒映着窗外的一轮圆月。
眼睛在看月亮,眼神却渐渐迷离妩媚起来,她咬着锦被一角,小脸红红的。
半晌后,姜觅掀开被子坐起,身子倚着墙面,小手探进腿窝里,覆在娇嫩流水的花户上轻轻揉搓。
她没有穿底裤。
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穿底裤了,小穴每晚都会湿,滑出一团又一团的汁液,打湿的布料黏住腿心特别不舒服。
本以为挨过几个晚上就行了,岂料愈长时间的空虚,小穴湿得更厉害,习惯了被他揉捏吮吸的双乳也胀胀痛痛的。
她想他了。
再一次有了这个想法的姜觅又难受又纠结,她好不容易才离开,难道又要将自己送回去?忒没骨气。
如果这次回去,意味着她心甘情愿放弃一切,包括飞升,包括自由……
先前他自私自利对她做了很多错事,桩桩件件,数都数不过来。
哪怕后面是真心悔改,究其本质还是自私的,不过是想获得原谅,再心安理得的继续囚着她罢了。
姜觅看得分明,可心底还是涌起了漫长的相思。
手指在红濡的小肉洞里进出旋转,她敞开双腿,门户大开地抚慰自己的欲望,脑中想象着是他跪在面前挺着紫黑色的鸡巴在插自己
一场索然无味的自慰后,姜觅勉强泄了出去。
睡醒之后,简单梳洗了一番,她一边盘算着师兄进阶返虚要用的灵植,一边走进深山密林处。
是去找炼制培元丹的一味主药材,百年朱果。
百年朱果生于阴凉湿寒之地,譬如沼泽、幽林,每棵树百年才结一颗果实,稀少珍贵。
泥土湿软腐烂,白雾重重,成白上千根布满毒刺的青色藤蔓蠕动交缠,织成一张巨网将姜觅拦住。
这些是守护朱果的妖植,对着前来抢夺的入侵者虎视眈眈,毒刺尖锐,能轻易刮出白骨。
姜觅弯腰捡起一根树枝,注入灵力当剑使用,扬手劈出去,唰地一齐斩断十几根扑上来的藤条。
全身气劲如风,乌发飞扬,姜觅一路走,一路斩,脚边全是断裂的藤蔓尸体。
后背发凉,姜觅足尖一转,看见一条毒光闪闪的藤条迎面击来,她凝神运气就要去砍。
不防一道身影扑至身前,太快,姜觅还没来得及看清,接着耳边响起衣料撕裂的声音和男子沉痛的闷哼。
看见那根藤条上挂着的破碎衣料和点点碎肉的瞬间,姜觅唰地白了脸色。
而抱着她的人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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