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游轮浴室强上梵音,乐君信不停地睡她。
于他,是解放性欲;
于她,是探索性爱。
当然他爱慕她。
他怜惜她年轻娇嫩,愿意暂时回归禁欲生活、让她先备战高考。
但梵心一边用身体勾引他,一边竟敢让张斌直接翻墙进学校强奸梵音。
梵心的裸体提醒他三年来次数不少的义务性交,他脱身后,迫不及待想进入梵音的身体。
得知梵音遇到危险,他更是理智尽失,恨不能代替李邵明暴揍张斌。
然后,把梵音锁在逼仄狭小的厕所隔间,肏哭她。
越是有人,越是用力。
因此,乐君信拽住梵音柔白细腕前,鸡巴就硬得发痛。
分身真正埋入紧致、颤抖的蜜地,乐君信想要和她做爱至死的狂热稍稍减退。
性器顶到宫口,他低头,轻嘬他樱粉的唇瓣,几乎用气音:“喜欢?”
梵音扭腰,稍稍适应杵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脸红透,“不喜欢!”
“用这个音量,叫给我听。”鼻梁蹭了蹭她的,他放低姿态,“求求你。”
宛若心脏被狙击的陌生酥麻侵袭全身。
梵音怔住。
莫非,她喜欢做掌控者?
少女睫毛扑簌,眼神茫然。
似乎同意,似乎不懂。
摧折欲陡生,乐君信狠掐她嫩滑臀瓣,仅撤离小半截棒身,便狠狠撞向宫口。
他想遵从山上她自暴自弃地诱引:肏她子宫。
听她细碎痛吟,他又心软,硕大头部紧贴宫口,反复碾磨。
“乐君信……嗯!轻点……好痛……我……”
操你大爷!
在学校树林被他欺负,梵音更不敢暴露。
她风评不好,经常“勾引”老师、“撩拨”同学。
周亦航算是她唯一的朋友。
最后几天,她不想亲自给那些天天说她“淫娃荡妇”的所谓同学送证据。
乐君信骤然抽离湿淋淋的性器,“你什么?”
穴肉外翻、汩汩流汁。
他能想象她下面小嘴贪欢的模样。
梵音强忍空虚,乌眸湿漉漉,口不择言,“我喜欢你。”
“我信了。”
梵音:“……”
生怕她再多余说话,他精准含住翕动的娇唇,吮弄舔吸。
与此同时,阴茎抵进颤颤淌汁的穴口。
“唔!”
趁她呻吟,长舌挤入贝齿,揪扯羞怯小舌,扫荡甜蜜津液。
梵音仰着小脑袋,努力承受这狂热的吻。
还没适应,身体里那根肉棒,或浅或深、狂肆捣弄她脆弱的软肉。
“呜……”
上下失守,梵音可怜呜咽,直接投降。
原本牢牢勾紧他后腰的双腿,也软绵绵搭着。
压榨最后一滴蜜液,乐君信终于放过她红肿的唇,嗓音嘶哑,“这就怕了?”
梵音惶恐,“嗯?”
单手掰转她潮红脸蛋,他问:“正要经过的老师,你认识吗?”
梵音管是哪个老师,挣开乐君信的手,小脸埋进他胸膛。
自我催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乐君信轻笑,狰狞性器顶了顶紧绞肉壁,随之喷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