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睡着,只要下面那张小嘴能吃,他就能不知疲倦地操弄。
她醒来。
穴肉吸咬、叫床淫荡,格外生动香艳。
乐君信用近乎凶猛的抽插顶弄,撞散她颤颤话音。
耳畔仅回荡她暧昧喘息,乐君信一手亵玩柔软丰乳,一手掐紧她湿滑腰胯,同时后撤性器,“不放。”
敏感少女被玩得雪肤透粉。
下一秒,他重重顶胯,直肏宫口,拖腔带调,“不射。”
“你……轻点!你要……嗯!肏坏我了!”
可惜,身体里那根粗烫肉棒,丝毫不受影响,一下一下捣弄她最脆弱的地方。
梵音忽然想起昨晚乐君信的仁慈,决定故技重施。
于是,她扑闪睫毛,挤出几滴碎泪,掐软声线。
“哥哥好痛呀……”
“哥哥,呜呜呜……”
……
这次,乐君信置若罔闻。
他遵从欲望,征服她每一寸领土。
私处火烧火燎地痛着,梵音决定转移阵地,回眸,“哥哥,亲亲我……”
定格她泪眼汪汪的模样。
乐君信终于松口,嗓音沙哑,“可以。”
梵音撅起小嘴,就要亲他——
结果他改变姿势,单膝跪地却轻易端起她。
身体飘摇,她本能寻找支撑,结果一挣扎,湿淋淋的阴户直接贴上他的脸。
梵音低低呜咽:“呜……”
舌尖抵进细颤窄缝,席卷淋漓汁液,他稍稍移开她,黑眸凝视那片娇粉,“老子真该操死你。”
手心虚虚抵住他脑袋,她气鼓鼓,“谁知道你这么变态。”
乐君信不答,咬她沁出水珠的嫩肉。
梵音:“……”
我要操死你大爷!
事实证明:性事上,乐君信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撒娇无效后,梵音全身紧绷,任由他“亲吻”她。
他一边舔逼一边揉奶,乐此不彼。
梵音招架不住,没坚持多久,在他手里、痉挛着潮吹。
乐君信接了一嘴,湿热大舌扫荡粉嫩深处。
梵音揪他头发,“乐君信,你这么熟练,给多少人舔过?”
他抽出舌头,“就给你舔。”
穴肉收缩,她压下奇妙的酥痒,乌眸睁圆,“你拿我练过?”
乐君信:“……”
她扭动腰肢,小脑袋凑近他,“姐夫,你偷偷玩过小姨子?”
“闭嘴!”
乐君信扔下她。
梵音摔趴在软垫,手肘、膝盖支撑身体,雪白乳球来回荡着,淌汁的小嫩穴轻轻呼吸。
乐君信扔给她薄毯,哑声:“盖好。”
“嗯?”梵音认真地说,“我睡够了。”
修长苍白的大手抚弄一瓣圆翘屁股,“你喜欢全裸?”
他款款深情的声音,听得她毛骨悚然。
她飞快用薄毯卷起身体。
见她乖,他亲昵地拍她软腰,“真乖。”
梵音悄悄翻白眼。
乐君信则拉开帐篷,推她出去,正好让她上半身露在外面,下半身仍在帐篷里。
大掌掀起垂落她腿弯的薄毯,长指勾划微肿小穴,“这里视野好,你可以欣赏日出。”
梵音:“……然后你干我?”
乐君信扶着鸡巴杵进蜜口,“真聪明,会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