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滴滴的喘息,声声入耳。
乐君信猛地挺胯,粗涨肉棒顶开两团雪乳,碾平饱涨樱桃。
梵音被撞得后仰,小手乱挥,终于抓住他绷紧的腰胯。
乐君信重新按她入怀,“梵音,我现在就想操你。”
梵音:“……太脏了。”
“我抱着你,绝对不让你脏。”他偏移方向,走入郁郁葱葱的密林。
夜色深深,月光疏浅。
梵音看不清前方。
但她滋生诡异的安全感:她深信乐君信为了肏她,会保她性命无忧。
身体已经默许在高山野林和他偷情,她垂死挣扎,“别人看见怎么办?”
他舔吻她耳垂,“我会藏好你。”
梵音:“……你轻点。”
端起她抵在树上,他剥落她运动短裤,脸埋向她纯白内裤。
舌尖隔着濡湿布料,抵弄她娇娇颤颤的细缝。
“姐夫……”
乐君信狠狠掐她屁股,“换个称呼。”
男人湿热气息拂散,丝丝缕缕渗入小穴。
她瑟缩着,喷出一股淫液。
“哥哥~”
乐君信满意,继续舔弄她颤抖、紧致的小缝。
后背紧贴粗糙树干,梵音不舒服,弓着腰,双手艰难抱住他头颅。
“哥哥……”
她两片阴唇越是紧绷,他越是要啃咬、吸吮。
舌尖数次触及软软肉核。
梵音不似初次敏感,却也频频涌出春液。
明明做够前戏,他依然亵玩她粉嫩私处。
因为,贺宁活着。
而且乔知行正押贺宁下山。
即便梵心不愿离婚,他也能起诉离婚。
“啊!”
终于,梵音整个软在他臂怀,痉挛着潮喷。
乐君信拨开湿透裆部,接了一嘴。
柔软大舌直接扫进身体,她颤抖着,再次漫出春液。
趁她高潮,他放低她,硬得发痛的鸡巴直接捅进收缩的小穴。
有充沛的淫水做润滑,他顺利深插。
“乐君信,你、你出去!”
巨物入侵的感觉明显,她扭着腰,娇声抗议。
享受湿热穴肉密密裹吸,乐君信戳破她的口是心非,“你下面那张小嘴,快要咬断我。”
“你……嗯!胡说!”
梵音抬起湿滑藕臂,用力掐他脸,“你诬蔑我!”
她挣扎得厉害。
真要他缴械投降。
晚风吹拂,落叶簌簌。
提醒他。
这是在山上。
他含住她软嫩乳尖,残留淫液的舌尖扫荡,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继而单手拢她两只乳,含住两颗甜果。
小嘴溢出甜媚呻吟。
奶头都被他吮肿。
穴肉仍绞紧他棒身。
以乐君信的性癖,强奸游戏,他更喜欢。
可今夜,他要她愿意。
于是,他吐出湿哒哒的两粒奶,直起腰,巨根杵到深处,硕大头部直碾宫口。
“梵音。”
“嗯?”
她抬眸,雾蒙蒙的眼循声望着他。
却看不分明。
他坚持卖惨,“梵心说,是你杀了贺宁。她录下你放火杀人的全过程。要么,你承认险些被贺宁强奸,成为镇上居民的饭后谈资,被判正当防卫或防卫过当;要么,你忍下梵心和贺宁联手害你的事实,成为人人喊打的杀人犯。无论是哪条路,梵音,她都没想你好过。”
村镇舆论环境恶劣。
15岁那年她挺脆弱,哪条路,于她,都是致命打击。
梵音终于懂了。
她问:“你根本不认识我。为什么要为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