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嗯嗯……”

在我的鸡巴没入到滕玉江的小屄里,似是本能反应般,熟睡中的滕玉江发出了一道呻吟。

从面部表情来看,李画匠的妈妈好像有些不舒服,应该是我太着急了些,怎么说我对我的“本钱”还是挺有自信的,要知道我曾经初中谈恋爱的时候,跟那些初中小女友偷尝禁果时,每次插入她们的小屄,可都是把她们疼得差点没眼泪哭出来。

只不过相比那些小女生,这肥美的淫屄,简直就好上太多了,不但肥美多汁,即便是我强行插进去,也没有像那些初中小女生一样要死要活的,或许这就是熟妇的好处所在吧。

且在紧凑程度上,同样不输于那些小女生的情况下,简直是完爆那些小女生几条街呢。

我插进来了——我竟然真的把鸡巴插进到滕玉江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了——我低头看了看我和滕玉江合为一体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上了这个女人。

在我和妈妈搬到这个小镇上,我家就开始跟这个女人打交道,而我也在这个时候认识了这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处见到这女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搞得她高人一等似的,尤其是每次都只是会使唤我妈妈做这做那的,美其名曰是为了活跃镇民之间的关系,然而却是我妈妈出钱又出力的,来我家便利店要走的零食饮料什么的不计其数,曾几何时我是无比讨厌她。

即便我和李画匠玩得很开,我对她的观感也没有因为她是李画匠的妈妈而改变过,虽说我知道她在我家拿走的零食饮料并没有中饱私囊,确实是真的用在了镇民间搞活动里面了,但我就是受不了她那副仿佛谁都欠她几百万的嘴脸。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对这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那紧紧将我包裹的温热,却是在告诉着我,这并不是做梦,我跟滕玉江发生关系了,不对,准确的说,是我奸淫了一个和我妈妈同辈的女人。

在这一刻,我对她的所有观感,什么讨厌不对付的感觉,统统都被我抛之在脑后,仅有的只是滕玉江的骚屄带我的美妙滋味。

我简直无法置信,一个生过孩子的妇女,小屄竟然会如此的紧隘,里面那层层的皱褶,似是有了生命般,在感应到我的异物突入,纷纷向我袭来,把我的阴茎整条裹住,同时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温热。

这种温热透过我的包皮体感,传彻我的全身,仿佛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海洋。

有一种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一种在妈妈那里错失了机会,在李画匠的妈妈这里补了回来。

温热——我像是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静静地停愣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宛似想要慢慢体会这温暖的感觉。

然而这种温热,带给我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温暖,反而令我打了好几个激灵。

一时间我好像回到了那一个宁夏的夜晚,我的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在经历了好几任女朋友后,在面对滕玉江的时候,却是宛如再次变成了初哥。

曾经有过的性经验都好像化为了零一般,即便我有自信若是再交女朋友的话,我会让她爽上天的,然而在滕玉江的面前,我却动也不会动了。

我觉得我很可笑,明明都插进去了,反而是不敢动了。

或许很多人认为很荒谬,但真实的情况,比之小说和AV 里更加的直观,尽管这个女人我在心里面是不怎么喜欢的,但是对付终究是跟我妈妈同一个年龄层的女人,还是我好朋友的妈妈,换到现实中,你要是突然有一天醒来,你发现你和你的一个朋友的妈妈在一个床上,你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很明显你们是在做爱,看着自己好朋友的妈妈熟悉的脸庞,一个你平时听尊敬的长辈,竟然躺在你的胯下,敞开了大腿被你肏入,你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不妨脑补一下,你的感受就是我现在的心里最真切的想法。

除去心理的因素以外,其实我也怕我太剧烈的动作,把玉江阿姨给惊醒,到那时的场面可就好看了。

于是乎,我只好慢慢地一点一点蹭磨,生怕过于剧烈的话,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疯掉,失去理智后疯狂地抽插滕玉江。

毕竟这具成熟妩媚的胴体实在太诱人了,秒杀掉我以前那些女朋友都不知道几百条街,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在我见过的女人里,唯有妈妈才能与之一较高下,甚至我心里都没底,妈妈能不能比得过呢。

可想而之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紧绷,无时无刻紧绷着神经,控制着我全身的动作,就怕幅度了一些,把李画匠的妈妈吵醒。

寂静的夜晚,整个小镇显得无比的宁静,劳累的人们在辛苦了一天后已早早的进入了梦乡,街上连一个行人都看不见了,小镇都是居民区,很少有什么夜生活,所以整片街区都是宁静一片。

然而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其中一处日式的建筑房子里,皓洁的月光从二楼的窗户透射进去,化作了一道人影,此时这道人影正贴合着大床的影子凸起的一部分,在一片白芒的寒光中微微颤动着。

视角切换到房间里,人影身上的月光慢慢褪去,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身下居然是一位熟女,年纪要比他大很多的那种,如果有熟人在看见,必定能认出这不是自治居委会的会长滕玉江吗,然而此刻竟然一丝不裹的摊在一个年龄可以做她儿子的少年面前,少年的鸡巴还插在了她的体内,这样的场景若不是真实发生着,怕是任谁都不会相信那个盛气凌人的玉江会长,竟然会被一个少年肏弄着。

造成这一切发生的猪脚,也就是我,还后知后觉的蠕动着身子。

见滕玉江都没有要醒转的征兆,渐渐的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动作幅度保持不变的情况下,我微微匍匐下我的身子,两手各抓住一只大奶,曾几何时我有过这样舒服的感受,虽然没有很激烈的动作,但是带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点不输于光明正大地跟女朋友做爱。

尤其是当我一想到滕玉江是李画匠的妈妈的时候,我就克制不住激动,差点就没忍住想要拼命肏死眼前的美熟妇。

滕玉江这滑嫩嫩的皮肤果然不是盖的,我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那充满弹性的柔滑触感,简直让我爽出了一个天际线。

“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触碰到玉江阿姨的敏感点了,眼睛紧闭的滕玉江忽然发出了一道轻吟,使得我猛然停止了手中所有动作,紧张地看着滕玉江。

随后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嘴里呢喃地说道:“啊嗯……阿龙你怎么不动啊……不要……不要再折磨阿姨……嗯嗯……”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的同时,那一双被我掰开的美腿浑然夹住了我的腰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原本就紧隘的阴道,骤然一股吸力从最深处传来,皱褶的肉壁也突然间好像活了一般,在我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主动摩擦着我的包茎表面,仿佛就像是拴住了我的命脉,那一刹那,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在这激烈的刺激下,精关一松。

我的身子也猛然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根本就控制不住下身的爆发,一瞬间一股股的快感,在我的脑海中炸开,宛若升天般的空灵传至我的全身。

这是我第一次有一种失禁的感觉,精液一波接着一波,通过我的阴茎送进到了滕玉江的小屄深处。

“喔……哦喔哦……”

最后的最后,我再也无法压抑住,仰天发出了一道惊呼。

亦是这一道惊呼,也把我惊醒,我才回想起现在可不是令我可以尽情爽叫的场合。

不过我的射精也到了尾声,我渐渐冷静了下来。

经久,我才悠悠地将肉棒从玉江阿姨的小屄里拔出来,然即呼出了一道热气。

看着白花花的精液在自己朋友的妈妈阴部流出来,不禁油然而生一股禁忌的刺激,若不是刚刚射完,我恐怕又想要再次提马上阵了。

望着这幅充满着成熟韵味,风骚动人的美体,我不免的有些可惜,不能尽情地玩弄这具胴体,即使如今的我也算是肏弄过这熟妇的美体了,可是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连动作幅度都不敢大一些,真要说出来,我只不过是肏了一具不会动的充气娃娃般的真人而已。

于此我不由得羡慕她的那个奸夫,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这具美体,如果我也能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个丰腴妩媚的美熟妇,那该有多好啊。

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可是我的长辈啊,甚者是我好朋友的妈妈,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她可是我最应付不来的那种女人,要知道我对她可是从来一点好感都欠乏的啊。

快醒醒——我拍了拍我的脸颊,想要借此拍醒我自己,无论怎么做,我仍然无法再重拾起讨厌滕玉江的感觉。

从古至今,美女的魅力都是无法抵挡的,何况是一位身材爆好的美妇。

如果有错也只是证明不够美而已,美丽的事物总让人不知觉的原谅,正应了那句话,美女做什么都是对的。

在见识到滕玉江隐藏在古板外表下的“美好”后,我好像对滕玉江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有幽怨有兴奋有难受有舒服,无法形容这一种感觉。

我找了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抽纸,抽了几张,轻轻地搽拭着滕玉江的阴部,心里暗忖,真想有一天可以在射完后不用消灭“证据”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

我静静地欣赏着玉江阿姨熟睡中的小脸,不得不承认,其实这女人长得一点都不赖,以前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果能够早些发现的话,会不会现在她的那个奸夫就是我了。

不过我很快地就讽笑了几声,就算我早些发现怕是我也没有胆量向她出手吧,怎么说她也是李画匠的妈妈呢。

额,想到这我不免一阵燕尔,肏都肏了还说这个,我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

反讽笑自己刚刚可也没有把滕玉江当成是自己好朋友的母亲啊!

忽然间我有些好奇,滕玉江的那个奸夫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滕玉江都给拿下了,要知道在没见识到滕玉江的另一面之前,那个傲慢趾高气昂的模样,任谁都会敬而远之的,谁愿意去靠近这么一个尖酸刻薄的臭女人,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想到此,不知为什么,我骤然想起了一件事。

还记得之前我跟踪过一位救过我妈妈的少年,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就是陈群龙,只是绝对他不怀好意,就想跟踪他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人。

然而来到自治居委会的办事处后门,当时陈群龙居然有钥匙打开那一般只有清洁工人倒垃圾用的小门,而且在此之前,陈群龙就一直跟在了滕玉江的后面,当时我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只是两人没什么交集所以我没有过多的怀疑,在陈群龙偷偷摸摸地从侧面的小门用钥匙打开进去,我不禁留了个心眼。

现在回想起来,陈群龙不会就是滕玉江那个奸夫吧?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陈群龙拥有小门钥匙的事实,虽说不排除陈群龙是在其它的渠道获得的,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或许我的这个猜测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妈妈岂不是危险了,陈群龙恐怕是真的冲着妈妈来的,尽管妈妈平时不怎么打扮,但那温柔恬静的气质,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丰韵腴美的身段更是楚楚可见。

陈群龙既然能跟玉江阿姨搞上,那么盯上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一来,事情可谓是大条了。

我不怕他冲着我家财物或者其它值钱的东西而来,毕竟妈妈不是傻子,现在天天都在宣传防骗意识,人们对于自身财物的敏感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生命。

怕就怕在陈群龙是冲着妈妈本人来的,这才是防不胜防的地方,原本我就对妈妈没有什么自信,现在又疑似陈群龙和滕玉江有一腿,滕玉江这个女人有多难搞,我在这小镇生活了好几年,怎么能不清楚,然而陈群龙有本事把滕玉江搞到手,那么以妈妈的性格,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想到这我就有一种无边的恐惧。

要知道现在妈妈对陈群龙可是好感凭生,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只是,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难道我去跟妈妈说,陈群龙对你不怀好意,妈妈你要尽早远离他?

这个我已经试过了,反而被妈妈驳了回来,甚至对我的印象都变差了。

如果有一天妈妈也跟李画匠的妈妈一样,对她的奸夫死心塌地,到那一天,我该怎么办?

忽然间,房间内陷入一片空前的缪寂,情绪一时间跌入谷底的我,也提不起兴致再来第二发了。

收拾了一下,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残留我的什么“痕迹”后,悄悄地回到李画匠的房间。

躺在李画匠的旁边,我并没有立即睡着,而是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不知道偏向了哪里。

我发觉我好像挺迷茫的,按照道理,自从爸爸……

我和妈妈来到这小镇已经生活了好几年了,妈妈为了我也没有一直再找过,爸爸的事情我很清楚,现在妈妈还很年轻,难不成我就这么自私要妈妈连个伴都没有,我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男孩,我知道其实这些年妈妈心里面过得也挺辛苦的,尽管有我的陪伴,但是儿子和丈夫终究是不同的。

无论是在心灵上还是身体上,说来妈妈跟滕玉江差不多的年纪,如果说滕玉江如狼似虎,那么妈妈应该多多少少也有,只是妈妈的性格使然,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若是妈妈要重新再找,我是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反对的,只是我为什么就这么难受呢?

之前有很多男人都追过妈妈,可是我都没有这样难受过,为什么这一次陈群龙的出现,却是让我如此的不忿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讨厌陈群龙这个人吗?

我不清楚——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之前我之所以不会感觉到心堵,是因为我知道那些男人妈妈是不会喜欢的,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而陈群龙不一样,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他会抢走我最心爱的东西的预感。

我真的很迷茫,到如今我依旧无法理解我对妈妈的感受,到底是爱亦或者只是占有欲在作怪,觉得如果妈妈重新再找,我就会失去我的妈妈。

而且我与妈妈的关系,是切切实实拥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子,小说里又或者三级片里,母子乱伦的题材,母子之间说突破就突破,然而到了现实,面对着生我育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单纯靠欲望就能跨越这道禁忌之墙的。

这一晚,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李画匠背上了书包准备要下楼,他看向了我,“等下我先下去,看看妈妈的情况,我给你打信号,你再下来,待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溜了。”

“好,不过你可要口风紧一些,别说漏嘴了”

我点点头。

其实换做平时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怎么,顶多是被玉江阿姨一起训一顿,不过昨晚的事情,我有些心虚,还是能不要遇见滕玉江,就不要碰见吧。

况且虽然我昨晚已经再三检查过好几遍,确认没什么痕迹了,难免我会有什么遗漏,万一被发现了什么,而我这时又被发现在他们家,这可就凉凉了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说完李画匠就走下楼,而我则在楼梯间悄悄了望着。

这时李画匠看到厨房里有道靓丽的身影,便知道他妈妈在厨房里忙活着。

由于是背对着客厅的,李画匠踌躇了一下,暗想应该没问题,就向在楼梯间的我打了个手势。

我看到李画匠传达的信号,与他眼神对接点了点头,当即悄悄地走下楼,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有人问我干嘛不走庭院的侧门,别忘了李画匠家的厨房是敞开式的,无论侧门前门只要一回头都能看得见,还不如与找个距离近一点,尽快离开呢。

李画匠的妈妈半天没有回头,就在我走下楼的一刹那,好巧不巧的就在这一刻转过身来,一直在观察着他妈妈的李画匠,还有刚下到一楼的我,当即吓得魂都惊飞了。

这时候就是考验一对好基友默契的时候到了,李画匠二话不说就向着他妈妈迎了上去,藏在他身后的手指,偷偷地打了手势,示意先让我躲一躲。

我立即会意,此刻也不管这么多,随即低下了头往沙发后面一躲。

在外面的李画匠屯现在他妈妈的面前,挡住向我方向的视线,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嗨,妈妈,早安。”

“嗯?都几点了现在才起来,还要不要去上学了?”

“对不起妈妈,我……我昨晚睡得有点晚”,李画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才刚面对他妈妈,当即没了底气,连笑容都憋了回去。

让在沙发后的我不禁一阵牙疼,这家伙不会被吓两吓,到时什么事都抖出来吧?

“睡得有点晚?嗯?你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我……”

“先过来吃早餐”

李画匠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滕玉江似乎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扭过身来走向餐桌。

“小匠你过来,妈妈有些事要问你”

“哈?”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的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这时李画匠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看到滕玉江摆出的架势,以为是窝藏我的事情败露了,脸上满是忐忑地走进餐桌,战战兢兢地坐到他妈妈的对面。

本以为他妈妈会问他什么的李画匠,却是在他坐下之后就没了声息,两人都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早餐。

这可难为了我,毕竟一直趴着身子躲在沙发后面可不是那么好受的,暗想这怎么还没吃完啊,我的肚子都“咕咕”乱叫了,昨天就吃了一块生硬的吐司,隔了一整晚呢,而且昨晚我还射了两次,肚子早就已经空空的了,本想着等下出去再买些吃的,谁知道却是听着别人吃得正欢,自己在一旁饿着肚子。

妈的,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光明正大在李画匠家吃着早餐!!

心里面偷偷地立下了一个 flag ,也为我后面在征服滕玉江的道路上打开了一道门扉。

待得李画匠吃完,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滕玉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总在李画匠拿起书包时截住了他,“等一下”

“怎么了吗妈妈?”

“小匠,那个……昨晚……昨晚你爸爸有回来过吗?”

“哈?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很早就睡了,况且爸爸回不回来妈妈你不知道吗?”

“我昨晚睡得比较沉……那昨晚还有没有谁来过?”

听到滕玉江问的这句话,躲在沙发背后的我,差点没吓尿,难不成滕玉江发现了什么?

我靠,李画匠你千万要顶住啊,可不要漏了什么口风啊。我心里不断默念道。

果不其然,李画匠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听到滕玉江的问话,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慌张的情绪,眼神中充满着无限的紧张,两只垂下裤腰下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衣角。

只见李画匠扬起一道勉强到谁都能看出是言不由衷的笑容,道:“没,没有其他人,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

“真的没有吗?”这时滕玉江再次逼迫过来,一缕莫名冰寒的气势席卷而来。

一向对他妈妈大话都不敢说二句的李画匠,额头已经冒出了几滴冷汗,顶着他妈妈慑人的寒气,同时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怯弱的表情。

而我在一旁也是紧张地看着他,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顶着啊李画匠,千万要坚持住。”

“我……”

“我……没……”

“没……没有……”

“妈妈,昨晚……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怎……怎么了吗?”

听见李画匠颤抖的声线,我不由得泄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关键时刻终于没有掉链子,刚才差点我的心跳都跳出来了。

在得到李画匠的答案后,滕玉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说道:“你去上学吧。”

“嗯嗯”,李画匠似是小鸡吃米似的,飞快地颌首,随即拿起书包就要往门外跑。

见此,我差点心中没骂出来,我靠,你怎么跑了,那我呢?

我怎么办啊?

啊喂,李画匠你也太坑了吧。

在我暗骂了李画匠好几句后,思绪也慢慢沉稳下来,反正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李画匠这家伙坑爹了。

而我偷偷探寻出来的视线,也渐渐地回到滕玉江的身上。

只见滕玉江坐在餐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结合刚刚她与李画匠的对话,我敢肯定她必定是发现了什么,现在也只有希望不要让她怀疑到我的身上才好,不过看滕玉江疑惑的样子,应该只是有所怀疑而已,毕竟我昨晚把该清理的“痕迹”都清理了,照道理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即便被发现了什么,也只是仅仅存在疑惑而已。

随后,我趁着滕玉江的一个不注意,溜出了庭院,从庭院绕了出去。刚走到附近的一个转折路口,李画匠突然的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我靠,吓我一跳”

“你出来了,没有被我妈妈发现吧?”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一个先跑了,丢我一个在那里,见过坑的没见过你这么坑的”

“我也不想的……只是当时我下意识就想离开我妈妈的视线……”,或许是对我感到歉意,李画匠忽然低下了头,怯弱地说道。

见到李画匠这幅模样,我真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恨铁不成钢啊,“算了,反正我也跑出来,也还好刚刚你居然没有摄于你妈妈的威势之下,这倒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我差点也坚持不住了,还好妈妈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说漏嘴……”

“你这家伙,能不能有点出息”

“鄙视你”

我竖起了一根中指,对着李画匠一顿嘲讽。

“走了,赶紧去学校了,不然就要迟到了你妈妈又要说你了。”

在我们的一阵吵闹中,朝着晨曦的朝阳的方向逐渐远去。

此刻,在李画匠家里,滕玉江在洗手池旁边,柳眉微蹙,看着洗手池的水流哗哗流下,只见她的玉手往她的裙底而去,回想起了她适才起床的时候——仿似一个很平常的早晨,滕玉江从香甜的梦乡中醒来,一切都跟平常的样子,她首先穿起了内衣,待得准备要穿上内裤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随后拿到面前仔细一看,一缕乳白色的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黏液掺杂其中。

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男人的精液,当即她便感到奇怪,她昨晚出去私会……

由于昨天并不是她的安全期,那个他是有带套的才对啊,怎么会有精液从她的私处流出来呢?

就算有泄漏出来的,昨晚她自慰的时候也早就沾到了自慰棒上面了,可昨晚她清洗假阳具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沾到精液的痕迹。

那这些精液又是打哪里来的呢?

难不成昨晚她睡着后,有人出现在了她的寝室,并且侵犯了她?

滕玉江心里面突然间燃生了个怀疑,于是乎便有了与李画匠问话的一幕,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李画匠做的,但是她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即便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

既然如此,那到底会是谁呢?

滕玉江心里想着。

而在学校中上课的我,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已经有所察觉了。

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我,却是低估了我的精液量,被我擦掉了那么多,竟然还有剩余的流出来,即使我清理的现场再干净,也没有办法清理射在滕玉江体内的淫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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