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凰,玄京,囚凰狱。

囚凰狱在女帝上位之后,释放了所有被抓起来的无辜女子。

但是这所由玄御帝兴趣使然而诞生的监狱倒没有彻底荒废。

女帝接手之后,把这里从先帝的私人游玩场所改造成了一处真正意义上的女子监狱。

而之前被关在其中的一部分女子,已经在先帝和田妃的调教下对挠痒产生了特殊的癖好,难以回归到平常的生活中,索性留在监狱中,自愿成为了这所新囚凰狱的狱卒。

在如今的囚凰狱中,只有十恶不赦的女性重犯才会被关在这里。

而在那些狱卒们的精心经营之下,新的囚凰狱很好的保持来原来的优秀传统。

再硬气凶恶的女犯,只消进来待上个三五天,立马变得比小猫咪还听话。

不过,很快她们就会知道,在这囚凰狱中,听话和哭喊求饶一样,都是没用的行为……

姬凌绝面如死灰地坐在牢房中,她全身依然被女帝的丝绸给紧紧裹住,在被送到囚凰狱之后,狱卒又在她的脖子上带上了一个连在牢房墙上的铁质项圈,脚腕也被铁铐加固并用铁链锁在地上。

脚上的靴子早在进入囚凰狱的时候就被剥去,脖子与脚腕上的镣铐使得她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双腿向前伸直,脚底向前如同在展示一般,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足局促不安,脚趾扭捏不堪。

这般展示自己的双脚让姬凌绝很是难堪,更何况那些狱卒在路过自己的牢房时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自己的脚底瞟。

虽说在囚凰狱中,狱卒全都是女性,但是她们看着自己脚底时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都让姬凌绝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两名狱卒推着一辆奇怪的车子停在了牢房门口。

那辆车子由漆黑的铸铁制成,底下是四个小轮子,车子主体离地大约半人高,像是一张单人宽的床,一头微微翘起。

上面是看上去十分柔软的棉垫,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根结实的皮革束带固定在两侧。

那两名狱卒走进牢房,解开姬凌绝脖子和脚腕上的铁镣,然后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把她抱到了那辆车上,放在了上面的软垫上。

然后两名狱卒不顾扭动挣扎着的姬凌绝,用车上的一根根皮带把她从头到脚固定在了车上,连额头都被固定住,脑袋只能靠在软垫上。

身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根皮带牢牢束住,双脚更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块方形铸铁足枷之中,每颗修长的脚趾都被隔开一段距离后用皮带牢牢束缚在足枷,让她的脚掌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展示在足枷的一侧。

接着,身材比较纤细的那位狱卒倒趴在姬凌绝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姬凌绝动弹不得的脚趾与趾缝,同时自己只穿着踩脚袜,趾甲染成漆黑色的双脚则伸到了姬凌绝的脸上,灵活的脚趾戏弄着她的口鼻。

另一位狱卒则走到车子靠姬凌绝脑袋的一侧,推着车子向囚凰狱另一侧走去。

一路上,趴在车上的狱卒向姬凌绝介绍着沿途的牢房与囚犯。

第一间经过的牢房中,一名囚犯上半身似乎被埋进了墙里,只露出结实的下半身。

粗壮的双腿弯曲折叠,被用铁制的束具打开固定在身体两侧,没有布料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与后庭暴露得一清二楚。

双脚脚腕则被固定在臀部两侧的位置,脚趾也全数被脚镣上支起的小铁环给牢牢固定住。

四名狱卒围着这被固定在墙上的大屁股,各种羽毛细刷毛笔等招呼在紧绷的脚底脚趾,以及后庭小穴上。

“这间牢房里关的是在玄京附近作乱的马匪头子,又高又壮,刚来的时候可是个不得了的刺头呢。看看现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现在我们只要走过她的牢房门口她就会发抖,我们只要开门进去她立马就会哭着求饶呢。虽然不觉得她现在还会不听话,不过也没啥关系,欺负她的理由多的是,估计今天那四位姐妹又找了什么“理由”来给她“上上课”吧。”

第二间牢房中,一名身穿绿裙,容貌清丽,冰肌玉骨的女子,正肚子朝下伏在一张台子上。

只不过她的膝盖弯曲,小腿向上翘起,被锁在木枷之中,脚趾自然也被妥帖地紧锁在木枷之上。

她的双臂被缚在身后,脸上戴着眼罩与口塞。

几名狱卒聚在她高高翘起的脚边,一边往上涂着奇怪的药膏药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抓挠。

“这姑娘打扮得像个医仙,其实是一个卖假药的骗子呢。被抓来这后姐妹们每天都会给她的脚丫“上药”呢。本来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怕痒的姑娘,现在只要我们凑近她的脚底,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指呵气,她就会吓得又哭又笑呢。”

又一间牢房,尽可能保持波澜不惊的姬凌绝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间牢房中没有狱卒,只有一个女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大字躺在地上。

女子的发色奇异,乌黑的长发在发梢处竟然渐渐变成了紫色。

四肢自然也被结实的镣铐锁在地上,连手指脚趾也动不了一下,全数被缚。

除了束缚四肢的镣铐,女子的身体周围还有着一块块隔板,将她的身体不同部位隔在不同的区域中。

而在这些隔板形成的空间内,竟然密密麻麻地放满了各种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的毒虫毒物。

几只长满绒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脸上,脖子,耳边爬来爬去,要不是她的脸上戴着眼罩,妖艳的紫色嘴唇也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辔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丰满圆润,白嫩弹软的美乳颇为养眼,只是上面爬满了好几只发黑的大蝎子。

最大的两只正趴在顶峰上,一只用钳子紧紧地夹住了那点嫣红,另一只甚至直接将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时还带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则爬满了长满疙瘩的蛤蟆,这些蛤蟆懒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时不时地伸出长而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腰腹与肚脐。

腋下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攒动着的黑色蚁群,乌泱泱一大片蚂蚁完全将女子的腋下当成了自己的活动场所,不停地在那爬来爬去,反复蛰咬。

摊开的手掌上趴着几只大大的守宫,长满吸盘的脚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张开的手指之间。

整块私密区域已经成为了大肥耗子的乐园,不停有老鼠用脑袋向那紧致无毛的洞口里拱,拱不进去便伸出舌头在洞口甚至内部舔来舔去。

纤细笔直的雪白双腿上缠着一条条鲜艳的毒蛇,鳞片不停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擦过,鲜红的信子也快速的扫在她的大腿内侧。

最后,张开脚趾,毫无防备的双脚上的,是一条条又粗又长,不停穿行着的蜈蚣,可谓“白足”之上爬“百足”。

那长满脚的蜈蚣从她的脚跟爬到脚心,再到脚趾,从两根脚趾之间穿过。

光是想想那种被无数虫脚爬过身上的感觉都让人汗毛直竖,更何况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任由好几条在自己紧绷的脚掌上肆意穿行。

“这位可就厉害了,在南方,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毒仙,修为差点的光是看到她可能就被毒倒了。不过她也倒霉,刚来大凰没多久就遇到了女帝,然后就一直呆在这再也没动过了。好在她的体质百毒不侵,也不怕那些毒物。不过,这些毒虫与寻常要人命的那些可不同,是我们用各种媚药和作用类似的药物喂大的,本来就不会伤人。想必这位毒仙大人就更不会怕了吧,至于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些奇妙的影响,呵呵,我们就不知道了。”

最后,狱卒们推着车,停在了一件牢房前。

牢房内倒是与之前的大不相同,没有凄惨可怜的囚犯,也没狱卒,在里面的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些呢,全是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女子。你猜猜她们是为什么进来这里了?她们呢,全都是因为强行挠痒骚扰其他女子才被抓进来的哦。对付这种女子,又不能用过重的刑罚,只能这样关一段时间让她们冷静冷静。不过,她们也不是完全没用哦。至少,她们的挠脚心水平是可以保证的。”

狱卒调整了一下车子的方向,将姬凌绝的脚底正对着牢门。

隔着牢房门看到姬凌绝那双被缚紧的纤美玉足,很久没能挠到别人的那些女子顿时开始躁动起来。

趴在姬凌绝身上解说的那位狱卒一个翻身从车上下来,走到老门前,在和车子差不多高的位置,打开了一扇方形的小窗。

另一位狱卒推着姬凌绝向前,把她的双脚从小窗推进了牢房中,就像是向关着饥饿野兽的笼子之中投食一般。

脚腕处的足枷刚好卡在小窗上,站在门边的狱卒笑嘻嘻地将牢门上的铁扣牢牢地固定在足枷上,将足枷完全固定在了牢门上。

看到牢房内那些女子如狼似虎般的扑向牢门,姬凌绝瞬间明白了她将要面对什么,张开嘴巴刚要大叫,一个口塞便趁机塞进了她的口中。

推车的那个狱卒不紧不慢地把口塞的束带在姬凌绝脑后束紧,身材纤细的狱卒开始通过牢门的缝隙向牢房中扔一些用来挠痒的工具。

姬凌绝只觉得脚上传来了无比强烈的痒感,但是却也无法发出笑声。

她紧闭双眼,发出无比痛苦的哼声。

推车的那位狱卒蹲下来,用支架将车子的四条腿固定在地上,防止姬凌绝挣扎是挪动车子。

羽毛,刷子,竹签,毛笔,不求人;手指,指甲,嘴唇,舌头,牙齿。

各种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物件,狂暴地肆虐在姬凌绝那双美丽纤细的脚丫上,正如狱卒所说,这些女子真的很擅长挠痒。

姬凌绝在这种刺激之下,眼睛微微向上翻,痛苦地鼻音变得妩媚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越发浓厚的红霞。

虽然之前也用这招对付了品蹄楼的那个老板娘,不过对于姬凌绝自己而言,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就这么挠了一阵,两名狱卒索性用眼罩把姬凌绝的眼睛也给蒙上了,然后推着她进到了隔壁的牢房中。

隔开这两间牢房的墙上也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形小窗,照例把姬凌绝脚腕上的足枷固定在其中。

只不过,这间牢房里,除了姬凌绝,还有许多和隔壁牢房一样,挠痒上瘾的女子。

这样一来,除了姬凌绝可怜的双脚,就连她的身体,也在被解开了包裹着的丝绸之后,成为了那些女子们的“饵食”。

在那些女子近乎调教的挠痒手法之下,姬凌绝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刺激漫长的一个夜晚……

另一边,在囚凰狱的大门处,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云婠儿看着身边被厚重的皮革束具以及金属镣铐严密拘束在运送囚犯用的小车上的萧美莲,脸上展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哀愁,让她又回想起之前萧美莲向女帝提出的请求……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请将徒儿关押起来,去除脚心上的封印,然后用最严酷的痒刑来惩罚徒儿吧!直到徒儿能彻底驯化这脚心上的穷奇为止。”

云婠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又看向了女帝。

果不其然,女帝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有的只是不忍与无奈。

陛下果然早就想到了这唯一的解决方法。

“美莲,你不必着急呀!陛下一定还会有其他方法的!”

“美莲,你真的想好了?说实话,朕对这个方法并没有完全的信心。你的精神很有可能在那种巨大的刺激下彻底崩坏。”

听了女帝的一番话,云婠儿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看向萧美莲,只见对方久违地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如果不是师父,美莲早在当时就被皇帝与那妖妃玩坏在囚凰狱之中了。这些年美莲天天活在他们的阴影中,有可能彻底解脱的方法,美莲又怎敢不去尝试?”

言罢,萧美莲又看向了云婠儿。

“可惜,婠儿,我们刚见面没多久,便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不过相信我,我这十几年都顶过来了,这次一定也能坚持住。”

云婠儿早已泣不成声,而萧美莲则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坚毅的神色。

“请师父成全!”

女帝背过身去,不再看双手抱拳的萧美莲。

“将此闯入皇宫,毁物伤人的重犯,打入囚凰狱底,全天全时严刑伺候。无有朕的命令,不得停刑释放!”

云婠儿的思绪回到现在,眼光落回了萧美莲的身上。

萧美莲现在全身都被束具封锁着。

脸上被套了一个结实的皮套,紧紧裹住了她整个脑袋,只有一头秀发从脑后的小孔中被理出,如同翘起的马尾辫一般。

眼部在皮套外还有一个额外的厚实眼罩封锁,双耳的位置也是同理,彻底地隔绝了她的视觉与听觉。

脸罩在鼻孔处有一对小孔,供萧美莲呼吸,嘴巴则被伸入口腔的金属强制打开,舌头被迫从脸罩在口部的小洞中伸出。

萧美莲双手横向交叉被固定在了头顶,全身上下都被套在一体式的皮革之中紧紧地包裹着,杜绝了身体做出任何行动的可能性。

同时这套皮革束具还在她腋下,胸部,腰部,腹部,臀部,裆部有着明显地拼接痕迹,似乎可以在需要时将那些部位露出来,用于特殊的用途。

与萧美莲身上那严密的拘束不同,她那双硕大柔腻的色气脚丫则完全暴露着。

与之前不同,脚趾甲还被特地染成了深红色,让本就诱人的大脚更加让人心动。

萧美莲全身笔直站立着被固定在运送囚犯用的小推车上,从额头到脚腕每个一段距离就有牢固的厚重皮带,牢牢地限制着她的行动。

一双脚掌踩在车底,每根脚趾都被固定得恰到好处,让整双大脚上的每寸肌肤都处于最适合被挠痒的状态。

小推车的底部也不是一块简单的平面,而是两组与轮子连动的转轮刷。

每个转刷都经过了精心的调整,填充满萧美莲大脚上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缝也没放过。

当推车被推动时,随着轮子的转动,那些转刷会以十多倍的转速毫不留情地折磨萧美莲脚掌上敏感的嫩肉。

几名狱卒出迎,把云婠儿而萧美莲接进了囚凰狱。

领头的狱卒看着萧美莲那双大脚,毫不掩饰自己期待的神色,这让云婠儿稍有不悦。

狱卒接替了云婠儿推车的位置,推着萧美莲领着云婠儿向着囚凰狱的最深处走去。

一路上七转八绕,让云婠儿不得不怀疑这些狱卒是故意推着美莲在绕路,为的就是让那些转刷多转一阵。

就在云婠儿将要发作之际,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囚凰狱最深处的那个牢房。

之前,女帝便是在这间牢房内度过了三天,然后脚心上多了那处永远无法抹去的凤凰纹。

现在这个牢房经过了改造,还没有人住过,只有萧美莲这样“最凶恶”的重犯才配得上这间牢房。

牢房的中央有着一个圆盘,那个领头的狱卒走进牢房,掰动了一个开关,那圆盘便缓缓打开,露出了深邃的内部。

其他狱卒开始七手八脚地把萧美莲从小车上放下来,云婠儿看着萧美莲被转刷弄得通红的脚掌,有些心疼。

狱卒们放下萧美莲之后还没停下,继续把那些拼接的位置一一拆了下来,露出了其中雪白的嫩肉。

狱卒们一边干活,一边还掐弄把玩着萧美莲露出的敏感部位,甚至还将手指伸进早已湿润蜜穴中将它微微打开,然后还嘲讽上几句。

云婠儿虽然很不满狱卒们这种把萧美莲当成玩物的行为,但是她不能表达出来,也知道这是这些狱卒对待凶恶罪犯的一贯作风,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随着领头狱卒的一声令下,一名强壮的狱卒开始绞起一旁的绞盘,把萧美莲头下脚上地用铁链缓缓吊起。

余下的狱卒在低下调整着位置,随着铁链缓缓落下,萧美莲被这样倒吊进了那圆盘下的深坑之中,只留一双大脚脚心朝天露在外边。

不过领头的狱卒没有急着关上圆盘,而是亲自爬到坑里,为萧美莲的长期“生活”做着准备。

她先是将两根细管插进萧美莲鼻孔处的小洞里,用于维持囚犯的生命并强制囚犯保持清醒,这是囚凰狱对待重刑犯的基本手段。

接着从坑壁上拉出一根圆管接在萧美莲嘴巴处的洞上,这根管子则是负责向囚犯提供食物,当然,偶尔也负责灌入一些“特殊”的药物。

一对长满凸起的锥状物旋转着伸进萧美莲的腋下,蹂躏着腋下最深处的嫩肉。

雪白丰满的玉兔被金属罩子罩住,内部许多会放出雷电的细针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胸部,嫣红的乳尖更是被小环锁住,强制挺立,同时被好几根细针用雷击折磨。

腰部被几根钝头的长棍一下下捅着,绝妙的力道以及超快的频率让本就不停变换节奏的小棍变得更加难以防备。

在萧美莲正面有着几根杆子,头上有着会不停震动的小圆球,正抵在她的腹部,围着肚脐不停地绕圈。

而她那小巧的肚脐,则被四只钩爪扩张着,然后由顶端布满细毛的小棒不停地在其中探索。

雪白的臀部上,又细又尖,同时韧性十足的硬毛密密麻麻地排成一列,往复刷遍整片翘臀。

紧闭的玉蚌被一根毛绒绒的细绳嵌入其中,不停地拉锯摩擦着那潮湿娇嫩的唇瓣。

蚌珠更是被小环箍紧,在充血挺立的状态下被柔软细密的毛刷不停清扫着。

布置好这一切后,那名狱卒爬了出来,开始旋转一处机关。

萧美莲所处的坑内开始从四周伸出一根根顶端有着圆弧的精铁长杆,随着机关被拧到尽头,那些圆弧纷纷拼接在了一起,形成一个个精铁镣铐牢牢固定住萧美莲身上每一处可以行动的关节。

这样一来,就连稍微扭动一下身姿对于现在的萧美莲来说也成为了奢望。

现在,终于不需要用铁链一直吊着,而且可以把地上的圆盘给合上了。

随着机关的转动,牢房地上那打开的圆盘慢慢合拢,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了萧美莲的脚腕,牢房的地面上只留下了萧美莲那双色气诱人的大脚,但是拘束工作却仍然没有结束。

一名狱卒提来了一桶灼热的铜汁,随着铜汁小心翼翼地浇在那圆盘的缝隙处,萧美莲被彻底封死在了地下。

然后领头的狱卒捏起萧美莲的脚趾,细细揉搓一番后用弯曲的铁片分别把她的每颗脚趾头都压在了圆盘上,再用铁钉把铁片两侧牢牢地钉住,紧接着在铁钉上滴上铜汁,将她的脚趾张开到极限彻底锁死。

至此,对萧美莲的拘束工作终于全部完成。

亲眼目睹这近乎残忍的拘束流程,云婠儿的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件必须做的事。

云婠儿轻轻蹲下,看着自己好友那双被展示着每一寸角落的大脚,她伸手轻抚在她的脚心,女帝所画的锁状封印慢慢消失,那黯淡的穷奇纹重新发出深红的光亮。

这,便是最后的准备工作了。

云婠儿起身,内心为萧美莲祈祷着。

“美莲,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云婠儿无心继续看狱卒们准备那些用于折磨自己好友双脚的器具,转身离开了最深处的牢房,坚固的铁门也在她身后重重地合上。

她感觉到些许失魂落魄的感觉,现在这样,又和自己当初没救出美莲的时候有什么分别?

云婠儿内心空落落的,只想赶紧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

“呜……救、救救我……真的要坏掉了……”

听到求救声,本来也没什么意外,毕竟许多人都是进了这囚凰狱才开始后悔的。

可是云婠儿还是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只因那声音她似乎有些耳熟。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牢房门口,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正是姬凌绝,云婠儿还是对她有点印象的。

当时她与入魔的萧美莲激战不落下风,甚至最后似乎还有什么杀手锏没用,实力应该不错。

不过怎么才没几天,现在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了。

云婠儿不知道女帝把姬凌绝抓来囚凰狱的事,对她出现在此表露出些许吃惊之色,不过很快便想通了。

估计是女帝大人的考量吧,我还是不要管了。

说完就假装没看见准备离开。

“求、求求了!不要把我留在这啊!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不要哇!我真的要坏掉了!”

眼见云婠儿要走,姬凌绝大哭着求救起来。

和她关在一起的那些擅长挠痒的女子也被吵醒,见她这幅样子,坏笑着蠕动手指向她靠近。

吓得姬凌绝更加拼命地求饶。

话说回来,其实这姑娘也没做什么坏事,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

只是莫名其妙地和发狂的萧美莲打了一架,然后就被女帝抓起来了,也挺可怜的。

云婠儿就近找来了一位狱卒,得知女帝只是叫人把姬凌绝送来,并没有其他指示。

云婠儿稍一寻思,便让人将姬凌绝放了出来,然后带着她一起前去见女帝复命。

跟着云婠儿再次见到女帝之后,这次姬凌绝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这次来找妹妹的目的全都告诉了女帝。

女帝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桃华在外面惹了事才会发生这一切。

女帝看了一眼云婠儿,似乎在向她询问,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事情的真实性。

女帝让云婠儿帮姬凌绝洗了个澡,重新打扮干净后,一起去桃华公主那里找她的妹妹。

话说自从那天之后,原本一直活泼好动的姬甜甜忽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整天仿佛心事重重,让桃华公主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惹她不开心了。

今天,桃华公主正在书房处理着政务,姬甜甜则在一边,目光呆呆地看着窗外。

“甜甜,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总觉得你这几天很消沉呐。”

“公主殿下,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在想那天那个大姐姐的事。”

桃华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之间只听到姬甜甜“呀”了一声。

“那个大姐姐,跟着婠儿大人走过来了。”

桃华听说云婠儿来了,便打开了书房的房门,谁知看到云婠儿身后还跟着自己的母后,吓得她连忙想要关门逃跑。

“哼!”

只听女帝轻哼一声,书房的门便再次被打开。姬甜甜从门里跑了出来,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姬凌绝。

“甜甜,我终于找到你了!”

姬凌绝一把抱住姬甜甜。虽然姬甜甜并不记得姬凌绝的样子了,但是这种被抱住的温暖感觉还是唤醒了她尘封已久的回忆。

“姐姐?是你么姐姐?”

姐妹重逢,自然可喜可贺,不过桃华公主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她被女帝一通训斥,又禁足了一周之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姬甜甜。

说实话,桃华公主和姬甜甜一起玩的这段时间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从没有过这样比自己稍微年幼一些,如同妹妹般的存在。

眼看姬甜甜要跟她的姐姐回去了,桃华公主难免有些舍不得,姬甜甜也是如此。

云婠儿自然能看出桃华的心思,于是询问女帝能否将两姐妹留在皇宫内。

毕竟姬凌绝这个年纪便有这种实力,在云婠儿看来绝对属于是天资卓越的好苗子。

桃华知道云婠儿是在帮自己留下姬甜甜,自然也是点头点的飞快。

姬甜甜也想留下,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女帝看着束着马尾,利落飒爽的姬凌绝,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为军人时的时光。

“那么,你可愿为了朕,为了大凰效力?”

姬凌绝微微一愣,便向着女帝单膝下跪,低头行礼。从那以后,赤剑姬凌绝获得了新的称呼,独属于大凰的称谓——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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