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人的欲望,无外乎获取与掌控,钱权也好,女色也好,第一步是获取,第二步,则是彻底掌控。

尤其是击败,而后征服、驾驭曾经势均力敌的对手,是对胜利者最好的嘉奖。

而当人可以驾驭一样事物,也就意味着获得了任意操控其的权利,那么欲望也会被膨胀的无可复加。

渎魇枭魔此刻就在享受大战之后的胜利,以及胜利带来的甜美果实。

那婀娜而火辣的肉体,只是看一眼都能让人欲血上涌,此刻正臣服于他的威猛胯下,难以支持的媚叫呻吟,一旁,另一具白皙无暇的玲珑裸躯静静地躺着,等待着这番大战之后,献上另一番的盘肠风景。

但现在,杜言孝只想好好享受这绝世凶名带来的绝妙享受,问世间,多少人曾品尝到如此极乐的美味?

可又有多少人曾坚持到最后,甚至征服这狂野火辣的媚体?

很显然,除了他的父神,这世间只有他能做到!

胜利的满足感,征服的爽快感,凌越世间的优越感,无不刺激着渎魇枭魔极度兴奋的神经,在黑气肉棒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挺捣之间,颜若榴的蝴蝶蜜屄被不断撞击变形,仿若振翅一般,粘稠而润滑的蜜汁爱液如泉涌溪流,每一寸嫩肉都在尽力的挤压摩擦着侵入其中的征服巨棒,曲折的甬道在自发的蠕动紧裹间产生了源源不绝的销魂吸力,仿佛要将他一并拉入欲望的深渊!

连续不断地射精,连绵不绝的高潮,二人的媾和每一轮交锋其实都快速无比,各自达到巅峰的耗时比起常人还要更短,但二人的特殊体质与功法却令这凡人必然脱阴脱阳的死亡交媾变成了二人专属的欲乐源泉,在一次又一次的姿势改换间,仿佛迷失一般尽情释放着各自的欲念!

渎魇枭魔望着骑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腰肢的妖娆魔魅,欣赏着那对浑圆鼓胀的豪硕巨乳随着她娴熟的骑乘技巧而不断地颠跳变形,时而左右晃动,时而上下翻飞,一双鬼爪忍不住狠命的覆了上去,抓捏揉搓,尽兴把玩。

此刻的颜若榴白皙的肌肤上透露着情欲的桃粉,在浑身淋漓的香汗覆盖下,一条赤裸的婀娜胴体仿若美玉一般散发出点点诱人的反光,她不知疲倦的扭动着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素手将条条散乱在胸前的湿漉发丝挽至耳后,神情说不出的狐媚妖冶,仿佛功体不断被抽走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尽心尽力的享受鱼水欢爱才是她最为终极的追求!

渎魇枭魔已经记不清他将多少邪恶阳精灌入了这妖女的蜜壶之中,只知道二人交合的地带一片的湿滑黏腻,狼藉万分,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过,甚至兴奋程度仍在加剧,只见他用力挺动雄腰,一次又一次的将朝天挺立的肉棒杵入颜若榴湿滑紧致的销魂蜜窟之中,力量之大,已是抢过她扭动套弄的节奏,将她的火辣娇躯一次次的顶飞上天!

颜若榴经验老到,也知晓配合之法,每次肉棒即将脱离蜜屄穴口之时,她便自行发力下沉,直至蝴蝶蜜肉与圆滚雪股重重的与邪人的胯间肌肉相撞,发出响亮撞击,再任由放松的自己被他大力顶飞,那对高耸入云的浑圆巨乳也被甩荡出令人震惊的巨大幅度,上下跳跃间已现出道道残影!

如此默契迎合之下,二人虽是体力消耗颇大,但交合舒爽程度也是更上一层。

在操魂之术影响下,颜若榴感官被数倍放大,加之天生媚体本就敏感,如此交媾不出数十下,已是蜜如泉涌,人如筛糠,娇躯如风中残叶,只能随风飘舞,而这邪风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粗暴把玩之下,亦不断攫取着她媚体阴元,一面带给她无与伦比的交欢高潮,另一面也将征服的烙印与无法翻盘的绝望统统灌输给她!

“啊……啊……!!不……不行了……殿下……殿下……饶……饶命!!”淫荡媚吟中的声声哀求,此刻却更为令人兴奋,试问还有什么话语,能比女子在不堪挞伐中讨饶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呢?

被暴力奸淫至绝顶极乐之后,颜若榴仿佛失却了迎合的力量,整个媚躯都向前瘫倒在渎魇枭魔怀中,在急促的粗喘中一次又一次的剧烈痉挛着,一对绵软豪乳被压成了鼓胀的肉饼,口中发出如同呜咽般的短促媚吟,一双媚冶的美目早已不见瞳珠,只剩一片上翻的雪白,应证着她身在极乐却无力反抗的残忍现状。

能与这名动天下的“妖娆魔魅”斗法胜出,然后一步步将她肏的高潮迭起,直至现在失神呼喊,渎魇枭魔这才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警惕,翻身将这妖娆火辣的胴体压在身下,欣赏着她面色潮红,白眼直翻的狼狈模样,双手按住了那高耸绵软的巨硕双峰,肉棒在那百肏不厌的名品蜜屄中缓缓的前后抽送动着,有别于先前狂风暴雨般的奸淫,而是细致缓慢的品味着湿滑紧致的花径中的每一粒凸起,每一寸娇柔,每一分缠裹,仿佛在细细味着一道绝世美餐的味道层次一般。

这不再是战斗,也不再是征伐,更不再是交锋,此刻的渎魇枭魔,才是开始真正的享受!

他要细细品味这绝世名器的每一寸销魂触感,仔细享用这绝世无双的战利品带来世所罕有的满足感!

他要让这已经被自己邪精灌满的蜜穴从此记住他肉棒的形状和被征服的滋味,永世都不能忘怀!

然而就在鬼狱太子开始全身心投入享受美妙的战果之时,体内的真气运转忽感一滞,未及反应,已是尽数逆流,通过深插在妖女蜜穴中的肉棒,尽数往颜若榴的体内涌去!

“这……这是为何!”讶异之间,渎魇枭魔已感丹田剧痛,不光是丹田,逆行的真气已让他浑身经脉剧痛无比。

他忙凝神运气,欲重新掌控体内真气运行,可是仓促之间,完全无法阻止真气逆流!

“可恶!”渎魇枭魔忙想拔出肉棒,不料上一刻还在高潮中翻着白眼的颜若榴竟已将一双藕臂玉腿缠住了他的颈项与腰背,潮红的俏脸上欲望未消,妩媚的双眼直勾勾的盯住他,用妖冶至极的魅惑声线道:“殿下要去哪里?可不能爽完了就不管奴家呀!”

“不……不可能!你……!你竟然还在算计本宫!”不可置信的神情爬满渎魇枭魔此刻铁青的脸上,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被奸淫玩弄至如此境地的女人,竟还能保有反抗的意志和手段!

“停!停下!”渎魇枭魔连忙命令着,可颜若榴仍是用那媚惑无比却令他发毛的眼神盯住自己,而自己体内非但真气的逆行却毫无停止的迹象,连整个身体都仿佛僵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操……操魂?你是什么时候破了我的操魂的!!”情急之下,杜言孝甚至忘记了“本宫”的自称,正如开始时这妖女能避过生魂查探而接近他一般,操魂的烙印也不知在何时就已完全消失!

颜若榴巧笑倩兮,歪头道:“殿下不必担心,小女子自己还破不了操魂。”

“破……破不了?那就是还在?”渎魇枭魔闻言,忙又施术查探,却仍是未果,只听颜若榴又道:“不过方才殿下将真气重还与奴家之时,便已帮奴家冲破了这操魂的束缚!”

“你!?你竟利用我的真气反冲,冲破操魂的精神烙印?!”渎魇枭魔惊道。

颜若榴笑道:“是呀,若非殿下赞功相助,奴家也脱不得掌控呢!”

渎魇枭魔大惊道:“你这个疯婆子,如此引气入体,你不怕筋脉尽毁吗!!”

对话之间,颜若榴嘴角已溢出一丝殷红血线,却掩不住她勾起的唇角:“这又何妨,届时殿下的真气自会为奴家养复经脉。”

对谈至此,渎魇枭魔体内真元已被吸纳一空,尽数涌入颜若榴体内,而这数量庞大的真气难以消化,亦将颜若榴经脉撑的几乎破裂,使得她内伤加剧,嘴角涌出了更多鲜血!

“你以为,吸走本宫体内真气,便能高枕无忧?”渎魇枭魔此刻只觉头晕目眩,气空力尽,经脉丹田更是痛如刀绞,但此刻抽吸已停,纵使浑身真气损失殆尽,他也终是能再行秘法,引动鬼阳之力灌体,如此一来,他便能有再战之力,而颜若榴经脉破裂,空纳海量真元却无法施展,也无暇疗伤,反使她自己陷入被动。

然而想法虽佳,但甫一运功,杜言孝顿感不妙,曾经无往不利的抽取邪元之法,此刻竟无半点回应!

“难道说父神那里已经……?”霎时间,巨大的恐惧与绝望涌入鬼狱太子心头,使得他背脊生凉,手脚发软,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运作一般,难道只是一天时间,鬼狱就已被三教彻底攻陷,鬼阳也被彻底摧毁?

这时,只听颜若榴道:“太子殿下可是想抽取那邪阳的力量为己用?”

渎魇枭魔这才反应过来:“是你做了手脚?”

颜若榴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太子殿下功力卓绝,又有邪阳之力源源不断,想要败你,便只能险中求胜。”

渎魇枭魔不可置信道:“难道说……我仍是在不意间中了你的媚功,或者……从一开始,我就陷在你的媚术之中,始终不曾挣脱!而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寻机会,吸干我的功体!”

颜若榴吃力的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扶着一旁的大石勉力起身,又倚在其上稳住身形,粗喘了片刻,这才道:“你猜的没错,奴家确实是在操魂之前便用媚功引导了你的思想,但奴家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吸干你而已。”

“你还顺带封闭了我与邪阳的连接?!可你是如何做到!?”

颜若榴低声道:“想来你的‘父神’只对你说了他曾击败奴家,凌辱奴家,却没有告诉过你,他是如何做到的吧?早在被奴役凌辱的那段时日,奴家便参透了其中方法,说来简单,却也条件苛刻,必须是交合之时,且让我自身的真元被你们吸走,之后我才能操控这些真元,在你们的经脉或是丹田上做下手脚。”

渎魇枭魔浑身瘫软,难以起身,只能仰躺在地,看着颜若榴那垂下的浑圆硕乳与不断向外汩汩冒着精浆的蝴蝶蜜屄。

他实在是不甘心,也不愿相信,自己竟被这女人玩弄至此,仍是不解的问道:“可你既然早已做下手脚,为何还要让自己被我如此奸淫蹂躏后才发动反击?难不成你是天生淫荡,在享受凌辱不成!”

却听颜若榴横眉冷笑道:“呵!奴家的身子确实是在享受,这是体质使然,我也没法操控与改变,但在小女子心里,却从未觉得被人肆意凌辱是一种‘享受’!”

“那你为何……?”

“你之功体,高出我两筹有余,心机亦是颇深,容不得我犯下半点错误,而你之性格,谨慎非常,甚至在对我印下操魂,又放大我数倍感官之后,仍是有所防备,若是简单的勾引你前来交媾,只怕稍有不慎,便会被你格杀当场,所以,吸纳你的功体,是我故意露出的破绽,也是让你放松警惕的一环,我的真正目的,是让你发现自己身中媚术,然后自以为破除了媚术,将一切重回掌握,这时,才是你最松懈时分,也是我反击的最佳时刻。”

听完颜若榴解释,渎魇枭魔面色阴沉,默然不语,良久,方才幽幽开口道:“本宫原以为,你只是媚术出众,然而你真正可怕的地方并不在此,算计他人,操控人心,才是你真正的媚惑之法!妖娆魔魅,果真名不虚传!”

大战收幕,颜若榴虽是败敌,也是两相俱损的惨胜之局,她自己此时亦是内伤沉重,却拖着内侧流淌着精浆蜜液的玉腿与缓慢的步伐走向千兰影,一丝真气灌入眉心,将她唤醒当场。

醒来的千兰影不由分说,一掌挥来,颜若榴早知她醒来必然会暴起反击,已是做好了准备,不想少女天生神力,一掌力沉如斯,竟一下将她抡倒在地,顿时鲜血喷洒满地,将千兰影的小腿玉足染上一片怵目殷红!

千兰影这才发现身下躺倒的是方才来营救自己的女子,见她也浑身赤裸,口溢鲜血,忙附身问道:“你没事吧?那个淫徒怎么样了?”

颜若榴连咳数声,咯出喉中凝聚的血团,方才有余力起身,指向她来的方向。

千兰影循着那滴血的葱指望去,只见那轻薄自己的淫徒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地,看样子亦是虚弱至极,想来方才二人在自己昏迷之时已是惨烈的战过一番。

千兰影见到那张面孔,心中郁愤便止不住的涌出,一眼瞥过周边,发现了那对精钢短枪,立即起身取来,走到渎魇枭魔身前,不由分说,双枪如凿,狠狠的向下扎去!

只听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林中,千兰影的精钢短枪一次次的扎透渎魇枭魔躯体,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透明窟窿,拔出的枪尖看不见一丝血迹,却尽是肮脏的泥土与稀薄的黑气!

失却与邪阳的联系,无法再用魂力养复自身,如此伤势,使得渎魇枭魔的眼中生机尽散,不出片刻,已是手脚抻直,不再叫唤,显然已经咽气,可愤恨中的千兰影却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她眼中翻涌着屈辱的泪花,依旧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扎满通透的伤口,随后双枪交错一剪,将他的头颅奋力割下,随即飞起一脚,只听“碰”的一声,那毫无生机的头颅登时宛如西瓜一般爆开,残破的组织被踢飞到远处,转瞬已不见踪迹。

解了胸中郁愤,千兰影方才长舒一口气,拄着短枪来到颜若榴身旁,问道:“你怎样了?”

颜若榴的美目之中此时已无方才的狡黠与精明,显得有些呆滞与空洞。她抬头望向千兰影,恢复了些许神采,问道:“郡主可还有力气行走?”

千兰影伸对她出手来,道:“这是自然,我带你离开。”

颜若榴以命博胜,此刻内伤沉重,已是强弩之末,但仍是摇头轻声道:“不成,我们得先去最近的军营报信,还……还有……”话未说完,已是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千兰影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尚有鼻息,方才安心下来,心道:“那军营虽说应该安全,但守将迂腐不化,只怕仍是不让进入,我们两个这样衣不蔽体,她又受伤沉重……还是先往其他方向,找寻人家求助一番,然后带她回西都疗伤为好。”打定主意,小郡主将不省人事的颜若榴提起横担在肩,提了双枪,往西都方向而行。

只是,千兰影这般抉择虽是好意,却不知颜若榴亦目睹晏饮霜和薛梦颖被擒遭奸之事,此番求她回去报信,便是欲使人前去营救,可她话未完便重伤不支,使得小郡主不明所以,也使得晏、薛二人再难逃过这黑暗而绝望的无情宿命!

……………………

就在渎魇枭魔咽气的同时,远处的一座山腹之中的昏暗房间之内,一名盘坐的男子猛然睁开了双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中的绝望与恐惧,但随之而来的,是重拾自信后的狠戾恶毒,那男子喃喃轻语道:“想不到本宫一生谨慎,竟还是着了那妖女的道,那小郡主更是毒辣,竟能如此残忍的对待本宫!”说着,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仿佛对方才发生之事仍是心有余悸。

“话说回来,近百年来,本宫还是第一次被逼的用出转魂之法,这滋味真是令人后怕!不过还好,消耗的不过是本宫备体,看来出征之前将本体留在洞中,实是明智之举。”那男子缓缓起身,打开了身处石室的大门,瞬间华光涌入,明亮映人,眼前盏盏灯火,将一座装饰的堂皇富利的山洞照耀的亮如白昼,一排黑袍人分立两侧,见他出门,齐齐跪倒在地,口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被颜若榴重伤,又被千兰影分尸爆头的鬼狱太子——渎魇枭魔!

这时,一旁有人问道:“殿下不是带人出征,为何独自先回?”

渎魇枭魔劫后余生的庆幸神色顿时消弭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股阴沉无比的狠戾,问道:“队伍还未归来?”

那手下答道:“回殿下,不曾。”

渎魇枭魔心中大致推算一番,自己与千兰影、颜若榴大战将近两个时辰,以当时车队的距离与速度,确实还不能到达,再以魂力感知下属动向,得悉一行全数健在,这才放下心来,嘱咐左右道:“去传个信,让他们加快脚步,本宫正等着他们呢。”

不出一个时辰,一行黑衣人已行至山洞之外,几名邪人将五花大绑的晏饮霜与薛梦颖抬下了车,又一路扛入洞中,不多时,已举着这两具雪白诱人的女体,齐齐跪在渎魇枭魔面前,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此番不辱使命,已将二女带到!”

渎魇枭魔很是满意,令道:“给她们松绑吧。”

晏饮霜与薛梦颖经历半天休息,虽仍是陷在被人擒拿凌辱的恐惧之中,但精神到底养复了一些,只不过穴道受至,根本无法反击。

但话又说回来,即便二人功体完备,又如何能脱的了这山中魔窟?

渎魇枭魔这山洞与鬼狱一脉相承,皆是挖山而建,只不过鬼狱中生者仅邪神一人,故而没有太多生活气息,总体都是阴暗杂乱,但此比起鬼狱却大有不同。

渎魇枭魔身为鬼狱太子,仍是生者之体,加之常年潜伏西都王府之中,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此地也是他花大价钱凿山修葺,用来隐匿与享乐之用,建成之后气派毫不逊色人间殿堂,饭厅澡堂,花园书房一应俱全,奇珍异宝、各种玩物,皆有收纳,

至于那些被他雇佣来此干活的工匠们,自然是全都杀了变成手下,然后继续为他干活卖命。

就在晏、薛二女被赤条条的丢在地上的龙凤描金驼毛毯上不知所措的之时,只听渎魇枭魔开口道:“别让这两人弄脏本宫心爱的毯子,你们先带她们去浴房好生清洗,记得给她们戴上狗链!”

这等屈辱要求,晏饮霜与薛梦颖正欲开口回骂,身体却已轻飘飘的离地而起,被几名大汉凌空架走,行不多时,来到一处开阔房间之中,这房间里氤氲缭绕,水汽蒸腾,正中一座水池,足有百尺见方,其中水波清澈,气泡翻腾,竟是一处天然的温泉。

二女来到此处,还未及反应,便觉身子一轻,随后便是身体破浪的“噗通”之声,竟是被这几人粗鲁的扔进了池中!

二女刚挣扎的从池中起身,便发现自己已被大汉们团团围住,对着她们的玲珑玉体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放手!”“走开!”厉声的呵斥,无力的却宛如调情的语调,功体被封的二女根本无法招架这群男人的粗暴对待,只能在挣扎与抗拒之间被动承受着他们肮脏又粗糙的肉掌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走,抚摸遍每一寸娇嫩而敏感的肌肤,不一会,皆已气喘吁吁,将一路养复的体力挥霍一空,娇喘着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随意实为!

邪人们见二女消停下来,也不客气,各自分工享受着她们各有千秋却同样美丽动人的赤裸玉体。

久随渎魇枭魔的他们自然明白,看着美女被一群男人奸淫是他们主子的最大爱好,这一命令,便是主子给他们的赏赐,也是他们好好表现的时候。

果不其然,渎魇枭魔已经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此处,在池边寻到一处专属的观赏位置坐下,硬挺着胯下竖立的肉棒,静静欣赏起前方粗暴与淫欲交织、美人与壮汉媾和的罕见淫戏!

方才在被无数邪人围观奸淫之际,薛梦颖便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刻,只是这一刻真的到来之时,她发觉她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事实上,但凡正常女子遇到这种状况,都会心生恐惧,除非是天生的淫娃荡妇,才会喜欢这种状况。

而晏饮霜的惊恐却并非来自于自己即将被更多不认识的邪人奸淫玩弄,而是她竟然发现自己心中虽是厌恶而抗拒这群男人的爱抚磨蹭,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迎合的反应,一个劲的配合着他们玩弄着自己!

薛梦颖那边,两名邪人将她的少女娇躯架起,使得香肩与一对娇乳堪堪浮出水面,后脑亦有一名邪人相扶,防止她沉入水中窒息,脚下,两名邪人捧着她的膝弯,将她双腿也悬在水面,同时,这五人都只用一只手扶住她,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将池中的清水泼在她的身上,随后为她拭去身上的泥淖污浊,待到将那白嫩的玉体洗涤的无暇清亮,这五人也硬挺的肉棒,开始索取侍奉的奖励!

只见这五人中,扶着少女螓首的人将她被打湿的秀发套裹在贲张的肉棒之上前后套弄着,托住娇躯的两人一左一右捉住儒门少女娇嫩湿润的小手,让她握住自己挺硬的肉棒撸动起来,而托住双腿的两人则更加简单,直接将肉棒插入了少女腿弯之中,当作蜜屄或是乳沟,前后抽插起来!

同时被五个人的肉棒在身体各个部位磨蹭,即便没有实质的插入,亦叫薛梦颖感觉无比难看与羞耻,只是在伤疲之下,被这热水一泡,整个人瞬间也迷糊了起来,挣扎渐渐小退,娇吟渐渐起声,在水波摇动的声响陪伴下,少女的娇躯仿佛一叶扁舟在池面轻轻摇摆,而摆动的源泉,就是包围着她的五名“摇橹人”。

另一边,晏饮霜的战场相比之下就要激烈许多,同样是五名邪人将她如扁舟一般置于池面,但头上一人已不满足于秀发的磨蹭,而是直接将肉棒搭在了她完美无缺的仙颜之上,肉茎不断摩擦着她的娇颜粉面,龟头时不时刮过那诱人的粉唇。

晏饮霜心下明明恨透了这根秽物,却发现自己的舌头竟三番五次的想要伸出唇外加以舔弄,慌的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愿表现出一丝丝的迎合。

然而身体本能的反馈,岂是理智所能左右,在她左右的两名邪人也已不满足玉手的套弄,转而将肉棒顶上了那形状完美无瑕的娇弹雪乳,硬挺火热的龟头就滑过细腻雪白的紧弹乳肉,一次次的顶在硬挺的乳首之上,而她亦扭动着娇躯,将雪乳尽量抬的更高,迎凑着两根肉棒的无情夹击!

至于足旁的两人,虽仍是用着儒门骄女的腿弯当作蜜穴抽插,可不安分的手已经分别袭向了玉关雪丘与平坦小腹,一人尽情感受着那紧弹却无硬感,柔韧却不僵化的完美平腹,一人则在指尖享受着蓬芯玉门的极致紧裹!

而晏饮霜亦是无意识的扭动着纤细柳腰,一面迎合着小腹上的大手抚弄,一面更加收紧了玉门肌肉,使得名品蜜屄如小嘴一般吮吸着侵入其中的邪人手指!

渎魇枭魔坐在一旁看着两女的不同反应,只觉津津有味,不禁鼓掌叫好道:“好!很好,接下来,让本宫看些更好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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