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夕风霜青丝引(2)

霍青丝心知即便自己再怒再恨,也再无选择,要想打破这绝望的循环,唯有坚持到救援到来!

于是心下一横,打开修长的玉腿,向邪神袒露出已是狼藉一片的蜜道入口,道:“来吧!”渎天祸自然也不会客气,只是如今这样简单的调教奸淫已然不满足于他,在发泄了十余次兽欲,将美妇淫花蜜屄射的阳精倒灌后,只见咒日邪神凝聚鬼力,竟是凭空在手上变出一条带着项环的铁链,随着趁着她仍在地上颤抖着享受高潮余韵、不断抽搐的时候,一举戴在了她的修颈之上!

“你……!”霍青丝不料他竟做出如此举动,震惊之余,极力的想扯下那耻辱的项圈,然而她功体被封,又如何打得开以鬼力凝聚而成之物?

鬼链的另一头就牵在渎天祸手中,仿佛一条狗链一般,而她,竟在不备之间,仿佛变成了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一般!

“圣司,想想你这两日的作为,与母狗又有何异?”渎天祸笑道:“狗,就该用链子拴好,不是吗?”

“你竟敢这样羞辱于吾?”霍青丝咬牙恨道,原本已消退大半的反抗情绪轰然爆裂,再度浮上心头!

“是又如何?圣司你大可不从。”渎天祸意味深长的看向隔壁石室,只要仍有那些弟子在手,无论他提出如何非分的要求,都不怕眼前美妇抵死不从!

果然,听着一旁弟子们的哭喊惨叫之声,霍青丝竭力收敛悲愤之情,起身走近邪神,想开始新一轮侍奉,却见渎天祸猛然一拽鬼链,将她扯了个趔趄,扑倒在地,高傲道:“狗就该好好爬,站起来算什么?”

如此耻辱,霍青丝登时郁忿满胸,但想到自己处境,也只能尽力压下情绪,强忍着无边的耻辱与羞愤,如同一条雌犬一般,四肢匍匐的爬向邪神。

渎天祸满意道:“这才像话。”随即扯动鬼链,将美妇的高贵俏颜拉近至鬼气肉棒之前,命令她好好吹弄一番。

霍青丝此刻羞耻难当,即便当年在青楼之中,也不曾有人这般折辱于她,如今凤凰落地,当真连鸡都不如!

不一会,渎天祸又命令胯下美妇爬着转过身去,将玉白的花蛤朝天对向自己,沾满美人香唾的黑气肉枪毫不客气的捅入湿滑的淫穴中恣意抽插,更是不停拉动手中的狗链,操控着她的熟媚胴体不断向后撞击,强势的完全掌控着整场奸淫的节奏!

在一波又一波的臀浪乳波翻腾之下,渎天祸终是将一炮邪精再度灌入高冷美妇的花宫深处,随后,数道鬼气触手蜿蜒而来,将赤裸的美妇复又吊在了半空。

霍青丝只道他又要玩绳索绑缚下的凌空奸辱,只是配合的打开了玉胯,不料渎天祸却一招手,将二人背后的石门关闭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霍青丝只当他要反悔,忙问道。

渎天祸却道:“圣司莫怕,不过本神是玩的有些腻味了,想换个玩法罢了。”

霍青丝不知他又要耍何等花招,但此时也只能听之任之,于是问道:“是要如何?”

却听渎天祸道:“圣司这几日一直被关在此处,想必有些生闷吧?本神想带你出去巡视一遭。”

“带吾出去?”霍青丝一时摸不清此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转念便想到:“你带吾出去,不是要叫人看见吾的身子?!”

渎天祸笑道:“啊,圣司果然聪慧,一下就明白本神意图。”

“你休想!”霍青丝此刻怒火复燃,恨不得立刻就将此邪生吞活剥,却不料渎天祸又道:“只消巡视一圈回来,本神便一次放开十人。”

“二十人!”深知自己无力改变现状,霍青丝只得力争一次能救下更多的弟子。

然而邪神这次并不通融:“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随后一扯颈链,将她向室外拽去。

霍青丝万般不愿再被人看光身子,却抵不过邪神的大力拉拽,被扯的扑倒在地,起身想要追上,却又被一链子扯的趴跪在地。

“你……!”不及发问,就听渎天祸冷冷道:“本神说过:‘狗,就该好好爬!你若再敢直立行走,莫怪本神将你也一并丢入那间石室!’”

这一下,霍青丝敢怒却不敢再言,只得强忍屈辱与羞愤,如同一条真正的雌犬一般,四肢匍匐的被邪神牵出石室!

门外,是一条幽暗的走廊,守门的鬼兵见邪神出来,纷纷跪下行礼,却又正好瞧见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高贵美妇,一时间眼睛都直了。

霍青丝被盯着极为不自在,耻辱与害羞并存,只觉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烧,只得尽力将头脸低下,不去触碰那些充满色欲的目光。

就这样被渎天祸牵着穿过走廊,二人来到一方广阔的广场,无数鬼众正在其中各行其事,看见邪神到来,也纷纷停下手中活计,跪下行礼。

渎天祸一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工作,自己则牵着霍青丝开始在广场中慢慢踱步。

这里人数更众,霍青丝更是羞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四肢都已僵硬起来,却又被渎天祸牵着到处走动,将她丰腴性感的胴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无数不知名的男人眼前,尽情的用充满占有与兽欲的目光视奸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儒门九经圣司!

虽然她的身子早在十几年前便被各种不同的男人看过、玩弄过,可自从被孟九擎救出的后的日子,她再也没有经历过与性爱相关之事,如今在被几百名男子的同时视奸之下,曾经那卑微困苦的心境再次涌上心头,况且,此处乃是敌方本营,那些视奸自己之人,说不定都是手染平民鲜血、甚至身负三教弟子性命的邪徒,被这样一群穷凶极恶、壕无人性的歹徒这般欣赏着自己裸露的高贵玉体,当真比当年人在风尘之时被那些嫖客观赏更加令人羞愤!

为了让霍青丝更久的“享受”被人视奸的感受,渎天祸特意走的很慢,时不时在某处停下,并命令霍青丝抬起满是羞愤的面庞,跪立着将自己赤裸的样貌完完整整的展露给其余邪人欣赏!

一道道淫邪的目光,一束束灼热的视线,分别散布在霍青丝胴体的各个地方,高贵的美妇仿佛感受到了这些目光的热力,只觉一股股热流正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胡乱游走,令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延烧发烫!

看见霍青丝浑圆的乳房变的饱胀,乳首坚挺的立起,脸上也是浮现朵朵红霞,渎天祸心知除却羞耻之外,还有别的事物正在这赤裸美妇的心中开始萌发,于是命令道:“躺下,把腿张开,让他们好好看看这条发情的母狗!”同时也命令附近的邪人上前“观摩”。

邪人们得到命令,忙不迭的挤上前来,有的直直来到美妇高耸挺立的绝美乳峰之前,有的趴到了妇人的玉胯之下,欣赏着仍在倒流着精液的肥美蚌口与粉嫩菊门,有的则凑近了她高压清冷的面庞,近距离的感受着随着美妇渐渐急促的呼吸而喷出的道道香氛!

他们不敢动手,但充满淫欲与贪婪的目光在缩短了距离之后,仿佛凝聚了更为火烫的热力,将霍青丝看的心跳加速,浑身雪肤也开始渐渐浮现出偏偏嫣红的云朵!

“啊……你们……”极端的羞耻之中,霍青丝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起来,胸腔中仿佛有一扇大门被粗暴的打开,将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充斥其中!

与此同时,幽深的桃源花径当中,汩汩的爱液也仿佛找到了堤坝的缺口,开始往外渗流!

渎天祸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自由被束缚,尊严被剥离,人不再被当成人,而是被当成下贱的狗、被观赏的动物,那是比堕身风尘更可怕的事情,因为一样名叫“人性”的东西会开始被慢慢拔除!

不知过了多久,当大殿中每一个邪人都欣赏过了霍青丝曼妙妩媚的身姿,他们终于回到了最初的石室当中。

看见渎天祸信守诺言,放开十名弟子,一路爬行而回的美妇再也撑持不住,娇躯瘫软在地!

她的肉体并没有前日被奸淫的那般疲惫,但精神却始终高度的紧张着,直到此刻,她竟是将这间用于囚禁她、凌辱她的石室当成了一处避风的港口,庇护着刚从无数视线中逃离的自己!

接下来几日,渎天祸没有再对霍青丝实施淫辱,但每日都会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在鬼狱中闲逛,将她娇美丰满的胴体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各种不知名的邪人面前,更换着心思与花样玩弄、羞辱着她。

同时,他会用鬼气触手化作绳索,用东岛传入的“龟甲缚”的方式将她绑起,这样并不会束缚她的四肢行动,却会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出一道道圆润的深痕,更将她原本就高耸圆润的美乳挤压的更加饱满坚挺!

而这鬼气凝成的特殊绳索,又有更加淫邪的作用:圈绑乳房的绳索不但紧勒玉乳根部,更伸出两条长满鞭毛的分支,骚动着她因为充血而坚硬挺立的敏感乳首,从下身穿过的鬼气绳索则会生出无数自行蠕动的毛发,在美妇行动间也不停摩擦刺激着她的花穴与菊门,时时刻刻在撩拨着她的淫欲感官!

这种羞耻的淫虐时时不停,而被激发的淫欲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使得霍青丝近来竟生出了些许空虚之感,每每被人“观赏”之时,竟会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到:“他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一瞬过后,又会深深为自己莫名生出的想法而感到愧疚自责!

后来,渎天祸已厌烦自己牵着她进行露出调教,有时便命令下人来牵。

面对平日里可能只需半招即可秒杀的低级邪人竟如同主人一般高高在上,像遛狗一般牵着自己,霍青丝心中的落差更为强烈,屈辱感亦是更甚,再后来,渎天祸干脆让她自己一人去进行这淫糜的露出,命令她忍受着巨大的屈辱之感,主动来到那些邪人面前,将自己赤裸的丰满胴体袒露给他们欣赏!

有时,还会让她站在高台之上,同时让更多的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娇羞模样!

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羞耻凌辱与露出调教,令霍青丝渐渐开始习惯将赤身裸体供人观看,行走之间,神情也已渐渐自若,不见之前那害羞的神情,有时,当那些鬼狱邪人实再受不了,开始对着她绝美的胴体自渎,开始时,她还会远远避开,时日一久,她便已不大排斥,偶尔也会待在原地,任由他们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洒自己全身各处!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日,渎天祸如往常一样,带着绑好龟甲缚的她进行露出调教,然而这一次,却是来到一个高台之上,高台之下,正有无数邪人翘首以待。

霍青丝只道他又要让自己展露身体,供台下邪人自渎,不想邪神却命令道:“跪下,给本神吹箫!”

“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淫辱于吾?”霍青丝先是一惊,心中一瞬竟生出期待的念头,但理智仍是未辍,转瞬便压下此念,拒绝道:“我们没有那样的交易!”

“现在有了。”渎天祸道:“在这些下人面前,你每服侍本神出精一次,便放十人。”

霍青丝仍是不肯,刚想拒绝,却听邪神开出了一个令她无法拒绝的条件:“你若服从,本神十日之内,不会再让人碰那些女弟子。”

“你是说,只要吾配合,你便不再循环往复的凌辱那些弟子?”霍青丝试探问道。

“不错,正是一劳永逸之法。”

经历这段时日的调教,霍青丝心知反抗已是多余,在此处自己绝无商讨的资格,若能得邪神开出条件,需尽早尽力满足,不然机会流逝,便无法再得。

本着即便自己变成人尽可夫的淫乱母狗,也要尽量减轻那些女弟子些许痛苦的心态,高贵的儒门圣司毫不犹豫的在鬼狱众目睽睽之下跪在邪神两腿之间,从他裤中掏出尚未勃起的肉棒,稍稍喘息一声,调整了自己心态,便张开圣洁的檀口,含住了那不知已奸淫过自己多少次的恶根!

随着粉润香舌的不断卷动和秀丽螓首的前后摇动,咒日邪神胯下的阳锋正在霍青丝口中逐渐变大。

高贵的人妻美妇竭力让自己不去理会台下那数百道淫邪的目光,专心致志的侍奉着面前的阳具,只见她檀口中含住一半的黑气肉屌,用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覆令她酥麻的紫红龟头尽力吮吸着,并用纤纤素手前后撸动着露在外面的另一半茎身!

当邪神的肉棒胀至极限,她又吐出此物,俏脸凑近阳锋根部,伸出香舌从卵袋开始舔弄,一路向上划过茎身,龟楞,舔舐着马眼中分泌的腥臭黏液,复又往下向卵袋舔去,如此反复多次之后,又继续将那粗圆的龟头吞入口中,摆动着螓首前后迅速的裹吸起来!

台下的众邪人们看着台上的冷若冰霜的高贵美妇熟练的使用着即便青楼头牌也不一定会用的淫糜口技,巨大的反差之感令他们兴奋到无以复加,胯下肉棒纷纷举旗致意!

更有定力弱者,已然掏出肉棒,自渎起来!

但多日侍奉邪神的经验告诉霍青丝,只靠口技很难让这邪人出精,余光瞥见台下那些兴奋癫狂的邪人,她只觉在无比羞耻的心情中,竟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然而此刻不是体会自己感情的时候,为救更多弟子,她已然下定决心!

只见,高贵冷眼的儒门美妇缓缓起身,藕臂搭了邪神双肩,赤裸的美脚尽力踮高,另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将自己诱人的玉跨迎凑向邪神那被自己吸硬的坚挺肉棒,玉润多汁的蛤口寻到那令她酥麻不已的黑气棒首,一下吞纳而入,随即扭腰挺臀,主动的套弄起来!

台下观战的邪人们顿时爆发出阵阵欢呼,有的人已经撸的兴起,缴了一枪!

渎天祸似乎很满意霍青丝的举动,那高贵冷艳的脸上带却满是带着一丝情欲的面哀羞神情,极是美丽动人,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最终结果,他要更加羞辱于她,令她完完全全放下矜持,沉沦到肉欲当中,要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身而为人的价值,只有像利用工具一般利用自己的身体才是在这里的唯一选择!

于是,为了让这冰霜美妇更加的袒露娇躯,渎天祸挽起她用于站立的一条玉腿,令她放下另一侧抬起的玉腿用于站立,这样一来,扭动的玉跨换了一个方向,将原本被大腿遮挡的私密交合部位便向台下的众邪人们彻底敞开!

只见,在一方萋萋黑草之中,白润如玉的柔软蜜唇正不断接纳着前后挺进的灼热肉枪,粗黑硬挺的茎身将那蛤口撑成了与肉棒贴合的形状,黏腻淫滑的爱液从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不断被裹挟带出,沾满了这片淫糜的草地,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淫糜的水声!

台上的二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着,他们并非爱侣,望向彼此的眼中并无爱意,但他们的胯下却是做着只有亲密爱侣才会做的私密之事——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

这无与伦比的刺激,使得冰霜美妇心神阵阵恍惚,她从来都清楚自己体内那根缠满邪气的肉棒带给她多少极乐般的快感,自从第一次交合之后,她便从未讨厌过那根阳具,只是身为儒门九经圣司的骄傲与责任敦促着她决不会去在意救人之外的事情,然而当长久的奸淫以及露出调教过后,一种潜意识默默的在她脑海之中生成:只要顺从的付出肉体,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救赎”。

渐渐的她也开始麻痹,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奉上肉体,救下同伴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目标能稳定达成,坚持便会渐渐失去意义,变的无关紧要,这时,其他因素就会逐渐出现在她的心绪当中,填补因为失去“坚持”而丧失的思想!

霍青丝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尽情的摇动着丰满的玉臀,蜜屄蛤口一下一下将邪神的黑棒吞入吐出,此时此刻,被日日挑逗却不得填补的空虚身体得到了久违的充实与灼热,无限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的涌向娇躯深处,一波一波洗涤着着她的心防!

随着美妇丰臀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喘息也随之越来越重。

渎天祸享受着如兰的口气迎面喷来,一手复上了那不断摇动的浑圆玉乳,一手则拿捏着肉浪横生的翘臀,在抚摸着美妇滑腻雪肤的同时,他亦看见了她眼中的道道春水,已然汇流成川!

突然,渎天祸猛的一搂霍青丝腰肢,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九经圣司的柔润娇唇!

霍青丝本能的想要逃开,双手激烈的推拒着,然而蜜屄中不断传来的清晰快感令她遍体酥软,腰肢又被紧紧箍住,哪里推的动邪神?

只得撇过脸去,逃避着索命般的亲吻。

渎天祸也不着急,只是一面搂紧美妇纤腰,兀自抽插不停,一面舔弄着她敏感红润的耳垂与纤细修长的颈项,握住那只巨乳的手不断加力揉搓,按压着挺立的乳首,也不断的挑动着美妇的情欲开关!

一时间,酸爽酥麻之感遍布了霍青丝全身。

她早先虽也与渎天祸交合,但责任在身,毫无激情,就如同完成任务一般,二人之间也从未有过互动,此刻突然被挑逗爱抚,连日来露出调教中被开发的爱欲神经忽的被全数激活,令她一时难以招架,只能任人摆布!

渎天祸抽插数十下后,忽的拔出硬挺的肉枪,将她胴体转向面对台下,拉过玉臂挂在肩上,随后又抬起她一条玉腿,一手挽住美妇腋下,一手握住高耸的乳峰,朝天的肉屌从后下方直插入她柔嫩多汁的肉穴当中!

“唔……”将自己的正面暴露在如此多眼睛的注视之下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奸淫,令霍青丝脑海中的恍惚更为久长,胸前那只没有被握住的玉乳正随着她被肏弄的节奏在空中甩出一圈圈的淫糜肉浪,无数道灼热的视线仿有实质一般汇聚在她与邪神交合的淫滑私处,令她蜜道中隐约生出无比的热力,仿佛要将要点燃一般!

“啊……啊……”娇媚的轻吟渐渐从美妇口中滑出,那是快感重重之下催生的本能之音,也是她渐趋享受的符号,众目睽睽的视奸之下带来的异样感受,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心中那团莫名的情绪是讨厌还是欢喜,她只知道,每当邪神肉棒抽出的时候,心中的所想的是——期待!

不出片刻,只见冷艳高贵的美妇忽的蜷起了娇躯,小腹不由自主痉挛颤动起来,同一时间,被邪神肉屌撑开的蛤口处,道道水箭喷射而出,洒向了台下围观的众人!

众邪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大叫着“邪神威武!”

望着身前美妇娇喘中带着享受的神情,渎天祸捏住她玉润小巧的下颌,抬起她翕张的娇唇,一口狠狠的吻了下去,霍青丝猛然一惊,但源源不断传来的高潮余韵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圆瞪的杏眸转瞬失却了反抗的色彩,微阖成如丝的媚眼,任由邪神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在她口中来回翻搅,痛吻着她艳丽红润的芳唇!

良久之后,渎天祸才松了口舌,而高潮快感过去的美妇却依旧闭着眼眸,似是仍在享受那霸道的深吻。

渎天祸得意一笑,道:“圣司,本神可还坚挺着呢!”

听到此语,霍青丝猛然惊醒,自己方才竟好似动情了一般!

心下不禁自责惊怕起来,然而不等她整理心绪,渎天祸却拔出了深埋她蜜穴中的坚挺肉棒,就地一趟,道:“就让那群下人看看,高贵的九经圣司是如何主动服侍祸乱天下的鬼狱邪神的吧!”

霍青丝顿时气极,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些许,自从功体被封,她的心绪波动早已失去了往常的波澜不惊,但还是强忍心中不悦,跨过邪神身体,慢慢蹲下,双手撑住邪神胸膛,将湿润淫滑的个蛤口对准了那昂扬挺立的黑色肉棒,熟练的提臀抬股,套弄起来!

从台下望去,霍青丝纤细的腰肢连接着她丰满高翘的圆臀,如同一颗成熟的蜜桃一般,正在极富节奏的起起落落,二人交合的所在清晰可见,肉臀撞击的瞬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之声,同时带出一波波的颤抖肉浪!

台下不少人都已经射过几发,肉棒都已立不起来,但仍是目不转睛的盯住台上淫戏,一刻也不愿挪开视线。

“你这般背对众生,多没诚意。”忽然,渎天祸开口道:“转过去,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神情!”

霍青丝依言,套着肉棒转过身来,素手撑住邪神大腿,继续抬坐着风韵的圆臀,脸上的神情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这样,别人可看不见本神是何如肏你的啊。”渎天祸说着,拉过霍青丝皓腕,令她向后支撑,这样一来,二人交合中的性器再度袒露在台下众人视线之内,而邪神也开始了从下至上的强力顶肏,每一下都将霍青丝丰腴的娇躯顶的弹起,更顶的那对朝天耸立的浑圆巨乳颤颤巍巍,肉浪翻腾!

“啊……啊!”随着邪神不知疲倦的大力顶肏,霍青丝再也压制不住本能的欲火,从叫声开始,每一次肉棒顶入蜜穴,都会令她神色间的痛苦慢慢消散,愉悦渐渐加强!

不出十数下,便再度痉挛颤抖,阴精狂泄!

与此同时,渎天祸亦将今日的第一发邪恶浓精深深的注入到美妇的花房之中!

情欲一途,有了开始,就无法轻易结束。

接下来的时间中,情欲大开的高冷美妇逐渐变的火热妩媚,在台上与鬼狱邪神毫无顾忌的激情交媾着,为台下的鬼狱众人奉献上一场又一场淫乱无比的精彩大戏!

而她也被邪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满足着,直到再度满身浓精!

不知过了多久,淫糜的公开交媾终于落下帷幕,霍青丝顶着满身精污,躺在高台上急促娇喘着,身下的两个肉洞之中依旧是汩汩向外冒着储存不下的白浊精浆,但她的神色却不同以往好似解放了一般,而像是正在默默回味着方才淫乱场景!

心满意足的渎天祸遣散了台下已经撸的难分西东的众人,操控着鬼气触手将高潮的浑身瘫软,不得动弹的美妇吊起,笑道:“圣司可还满意?”

霍青丝闭口不言,脸上拂过意思羞意。

渎天祸看的真切,这不是往日里那羞耻之意,而是女子被满足时的娇羞神情,不禁笑的更开,道:“今日你已将那些女子们全部解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本神有一份大礼送你!”

听到此言,霍青丝此时已不见了早先的不屑与不信,心下竟隐隐开始期待起来!

……………………

翌日,渎天祸来到囚禁霍青丝的石室当中,只见她一如既往被被四根邪气触手绑缚吊在半空,也不多言,直接掏出肉棒,在美妇疑惑的目光之下,狠狠插入她蜜穴当中,兀自肏弄起来。

霍青丝只觉一头雾水,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照常配合着邪神的奸淫。

待到渎天祸一发邪精舒舒服服的射满美妇的花径蜜道,这才开口道:“本神说过,今日送你一份大礼。准确的说,本神觉得你还需再救一人,所以才先来一次。”说着手一扬,隔壁石室的石门再度开启。

霍青丝只道他又想出什么花招,要继续淫辱那些女弟子时,却惊觉门后只有一人,绑在十字架之上。

那人瘦骨嶙峋,已不成人形,正是她视如己出的嫡传爱徒——煌天破!

“破儿!”目睹爱徒惨况,霍青丝顿时惊叫出声,转头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功体被废,饿了半月而已。”渎天祸道:“不过放心,本神每日也会嘱人为他输入一点真元续命,想来也还能撑上十天半月。哦对了……”只见渎天祸漫不经心的道:“方才我们交合的场景,他从缝里全看见了,不过没吃饭没力气,喊的声音太小,你没听见。哦……也不一定是喊得太小,毕竟本神还是听到了,想来或许是圣司你太过享受,所以忽略了一二吧?”

“吾……吾竟然贪图享乐,而忽略了破儿的呼唤……这……”霍青丝心头仿遭重锤狠击,心碎不已,忙对邪神道:“求求你,放了他吧!你方才不是已经出精了?”

“放他?以他现在的状况,放下来,能撑住半天就是奇迹了。”渎天祸道:“如何,圣司,你想救你的爱徒吗?”

霍青丝知晓他定然又要与自己谈“交易”,转头望向煌天破已不成人形的枯瘦去干,鼻中又是一酸,回头问道:“你要吾如何做?”

渎天祸笑道:“本神也懒的去想,就如先前你救那些女弟子的时候一样吧。”

胡青丝却摇头道:“不成,放了他,他便生机尽失。”

渎天祸道:“这倒也好办,就看圣司开出的价码如何了。”他如此说道,便是想让霍青丝主动提出侍奉交换,而不是被动迎合自己,从而引诱她进一步突破底线!

关心则乱,霍青丝既愿意为了三教弟子们牺牲自己的名节与身体,更遑论救治视如己出的爱徒?

也不及细想渎天祸此举背后意义,直接问道:“你会如何救他?”

渎天祸道:“自然是输入真元,维持他的性命。”

霍青丝驳道:“这样不人不鬼,有何意义?你定有令他重回生机之法。”

渎天祸却道:“并无此法,倒是有让他重新生龙活虎的方法。”

霍青丝当下就要允诺,但转念一想,顿觉不对:“你是说,让他像鬼狱之人一样,变成你的傀儡?”

渎天祸道:“只消抛去性命,邪阳之力便能维持此躯,或者,若对此残躯已不满意,也可将魂灵寄宿邪阳,另挑新的备体复生。”

霍青丝吓的顿时向后退去,摇头道:“不……不……,吾决不能让破儿变成那般模样!”

这时,只见咒日邪神欺压上前,举高临下道:“在死之世界,寻找生之机遇,圣司,你是否认错了何事?”

霍青丝思想陡然清明,怒道:“你从开始,就只打算玩弄我等!”

“圣司此语,岂非明知故问?”渎天祸笑道:“你可知,本神为何会允你放过那些女弟子?”说着,他凑近美妇耳边,用恶魔般的低声口吻,说出了令人崩溃的真相:“因为她们已全数怀有身孕,可为我鬼狱诞下鬼种。本神下令停止淫戏,不过是让她们安心养胎罢了!”

顿时,霍青丝一颗芳心仿佛被击的粉碎,俏脸上苍白一片,她自以为的忍辱负重,重任在肩,在这邪人眼中,不过是令人发笑的愚蠢行径!

而她抛却尊严与底线,换来的不过是另一种操控与玩弄!

渎天祸很是满意这赤裸美妇此刻的失魂落魄,但他还不打算就此收手。只见邪神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但现在,你还有救人的机会。”

霍青丝眸中怒火瞬炽:“你还想骗吾!”

渎天祸直起身来,平静道:“本神虽不能救治生者,却也能保生人不死。”

霍青丝猛然惊醒,似是想到了何事,只听渎天祸又道:“圣司若是记恨本神,大可明哲保身,只是令徒生机,就此断绝!”

“你能保证破儿……不死?”听到此言,霍青丝极怒之心顿时平静下来,身陷汪洋即将溺死之人,若此时跟她一根救命稻草,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抓住,无论将付出何种代价!

而渎天祸要做的,就是让她知晓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皆是无用之功,抹杀了她半月来忍辱负重的意义,从而深陷绝望与自我怀疑之中,再一次击破她的心防底线!

“再吊上半月,不成问题。”渎天祸道。

霍青丝惊道:“才半月?”

渎天祸不悦道:“此等情况,换作全盛时期的圣司,又能让令徒撑上多久?”

霍青丝自忖即便自己全盛,遇上这种情况,只怕也延长不了几天,但只要这段时日内能等到救援,煌天破依然有获救之机,于是坚定道:“吾答应!”

这时,只听耳边传来微弱却熟悉的声响:“师母……不可啊……”

“破儿!”霍青丝惊觉是煌天破正竭尽全力发声阻止自己,想到平日里声如黄钟大吕,气势披靡的爱徒如今竟虚弱到发声宛如蚊蚋,不禁悲从中来,急步来到煌天破面前,哽咽道:“破儿,师母决不会让你在此殒命!”

瘦如骷髅的煌天破努力的微微摇头,艰难道:“不……可……信……”

“可是……破儿……”霍青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的邪神一把搂在怀中,在她耳后道:“圣司,你最好快些决定,本神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感觉耐心莫名的在消失了。”

听闻此言,早已被潜移默化的调教改变想法霍青丝再无任何犹豫,一转身,道:“吾每服侍你出精一次,你便为他续命一天!”说着,便想将渎天祸拉离此处,躲到煌天破视线之外在做,纵然她已在众多邪人面前饱受凌辱,但面对如子一般的爱徒,外加心有愧疚,她仍是放不下身段。

不料渎天祸却站在原地,任由她拉扯却纹丝不动,道:“你开出条件,也该让本神还价。”

霍青丝无奈道:“你说。”

渎天祸道:“本神要求很简单,五次一天,就在此处,拒绝免谈!”

“你……!”邪神口气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然而五次一天她尚能接受,本来自己开价之时便不曾奢望邪神能一口答应,早已做好了被还价的准备,但就在此处,就在爱徒眼前,她万难做到!

见美妇兀自犹豫不决,渎天祸加催道:“本神说过,在此地,耐心有限!”

无奈之下,霍青丝无奈的转眸望向满眼悲哀的爱徒,轻叹一声,随后顺服的跪下身去,双手捧起邪神尚软的肉屌,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十字架上的煌天破看见平日里自己万分敬重的师母为了自己,竟对着恩师以外、还是祸乱天下的邪徒之首再度附跪称臣,心中不由悲怒交加,然而连日的饥饿已让他连开口都很艰难,只有圆瞪的双眼,能展现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同样是这一双眼,让他不得不近距离欣赏着这令他崩溃的淫戏!

只见,一心救人的赤裸美妇尽力不让自己再想起爱徒正在一旁观看,一面用柔软的香舌卷添着邪神那黑气包覆的肉屌,一面用素手来回抚摸着硬挺的茎身,时不时又将那粗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前后仔细的吞吐着,直到咒日邪神一声闷吼,将浓浓的邪精汩汩注入到她檀口深处!

随后,赤裸的成熟美妇又主动转过身去趴跪于地,如同顺从的母狗一般朝天撅起浑圆高翘的肉臀,并用手掰开紧实的臀肉,露出内中汁水泛滥的白玉蛤口,摇动着玉股,请求着邪神的临幸!

渎天祸一掌拍在那高耸的肉臀之上,打的肉浪道道翻腾,却并不急色,望着煌天破怒火中烧的目光,笑道:“圣司这是在作甚?”

霍青丝被问的一愣:“啊……吾?不是你要吾……”话到嘴边,那些令人羞耻之语却难以出口。

渎天祸追问道:“要什么?本神不明白了。”

霍青丝气道:“你休要在这装傻充愣,你自己所提要求,转眼就忘记了吗?”

渎天祸依然笑道:“本神确实有些忘了,还请圣司告知一二。”

“你……你……”霍青丝往日里见到这种无赖,一掌便能教他乖巧,偏偏现在遇上无法反抗之人,纵使心中郁结为难,也无力反击!

“圣司,你若不明说,那本神也不便久留。不过你要清楚,令徒今日若再不续命,可就当真一命呜呼了。”渎天祸说着,将邪手从霍青丝翘臀上移开。

“不……别走!”事关爱徒生死,唯一的希望却要平白溜走,饶是霍青丝平日人冷如冰,此刻也乱了方寸,忙开口道:“就是……就是你平日要吾做的那些羞事!”

“哦?”渎天祸假意不解道:“平日?本神今日记性欠佳,想不大清楚,平日本神都要你做了何事?”

霍青丝一时语窒,不知该如何开口,渎天祸又追问道:“圣司,你若不明说,本神如何能知晓呢?”

“你想让吾说什么?”

只见渎天祸抖了抖在美妇面前挺立的黑气阳根,道:“说详细点。”

霍青丝隐约想起早年在青楼学习的种种,已是明白邪人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让她主动开口,以此羞辱自己。

倘若四下无人,她说不定已经屈服受辱,但在爱徒眼前,要她直白的开口请求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那般屈辱尴尬,她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

“这该如何是好……”爱徒性命攸关,自己却面临尊严尽丧的淫欲侮辱,两相权衡,颜面终是抵不过生命之重,只见霍青丝喟然一叹,玉腿双分,露出玉胯中的白玉美穴,忍辱哀羞道:“请……请你来……来……”虽已有觉悟,但从前说过的淫词浪语经过十数年的安稳生活,早已羞于出口,霍青丝只觉舌间打结,喉头生堵,一时难以发声!

“来什么?”邪神很是满意儒门圣司那犹豫不决的哀羞模样,进一步追问道。

“肏吾……”细不可闻的微声,却是已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此话一出,霍青丝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娇躯不住的颤抖起来!

“嗯?圣司,说话不妨大声一些,本神听的很不真切!”渎天祸自然听见那一声请求,却仍是想继续玩弄这平日里高傲圣洁的落难美妇!

“吾……求你……肏吾……”霍青丝眼眸紧闭,连牙关都在打颤,在爱徒面前说出如此耻辱的话语,令她心中羞愤如山洪爆发,席卷着裸躯上的每一寸神经!

“大声点!本神听不见!”渎天祸厉喝道。

“吾……求你……肏吾!”仍是紧闭的双眸,仍是同样的话语,提高了八度的声音,带来了提升了数倍的冲击!

此刻,霍青丝心中的尊严之墙已被打的千疮百孔,泪花在眼角中莹莹溢出,却倔强的不肯滴落!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煌天破手指无力的微微抽动着,是他对这番景象震惊而又哀痛的极致表达!

然而渎天祸仍是没有满足,又问道:“那敢问圣司,本神该怎样肏……啊,这等淫秽言辞,实在不合本神地位,应该说,本神该如何临幸你呢?”

邪神做作的道貌岸然,更是令人作呕,霍青丝知晓若自己不表露谦卑之态,如一名青楼女子一般主动招呼,必然还要应对更多发难,反正淫语已出,矜持早已无谓,索性把心一横,闭目昂首,眉川紧锁,高声道:“请……请邪神用肉棒……临幸吾的小屄吧!”

渎天祸本想着她仍端着矜持不放,需要慢慢调教,不料她竟是一次到底,也不禁感叹道:“圣司你还真是……令人讶异啊!”这才挺起坚硬的肉枪,当着煌天破欲裂的目光,插入了她敬爱的师母蜜屄当中!

还不忘出言调侃道:“圣司,难怪你徒儿修为过人,这种教学,他也能看的津津有味呢!”

霍青丝原本已尽力不再去想煌天破就在旁边一事,无奈渎天祸偏要提起,转头望去,正对上煌天破悲愤无比的双眼,心下顿时剧震,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平日里敬她如母的弟子,只得又转过头去,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救他。

然而经此一提醒,她的心里已无法再将爱徒就在身边“观战”一事彻底忽视,每当渎天祸改换姿势奸淫自己,或是将浓稠的邪精喷射到自己体内体外之时,纵然已不再去看,也总在冥冥中感受到煌天破那悲愤欲绝的视线!

这种异样的感觉令她的娇躯更加敏感,所得快感亦是莫名加深,再到后来,一连三次高潮,都无法让渎天祸出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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