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双姝受辱

乐1:杀宴

乐2:伏羲神天响

王子临巨大的重量在每次肏干时都会狠狠砸在晏饮霜玉胯之上,让旁观的人不由担心他是否会将这绝色美人的纤腰折断,然而渎魇枭魔要的就是这种暴虐的凌辱,王子临肏的越狠,干的越凶,他便越兴奋的奸淫着身下的美丽少女,“啪啪”的交合之声在四人胯下此起彼伏,两具各具千秋的绝美裸躯无助的在肮脏土地中被拱来拱去,凄艳绝景,却令围观的众邪人愈加兴奋!

过了片刻,王子临移开了他巨大的身躯,将晏饮霜的绝色美躯翻转过来,饱经摧残的儒门娇女浑身酥软,被他轻轻一提小腹,便被摆成了屈辱的跪姿,随后,王子临从后分开晏饮霜沾满泥泞的玉腿,将粗短丑陋的肉棒再度肏入她的绝世名器当中!

伤疲在身的晏饮霜无力改变自己此刻如同一条伏地雌犬一般的屈辱姿势,只得任由公猪般的丑陋肥男捧住她纤细止盈一握的健美腰肢,不断从后用他的粗硕短屌奸淫着自己,随着抽插肏干的节奏将她完美诱人的裸躯不断的在肮脏泥泞的土地里前后摆动摩擦着!

同一时间的薛梦颖情况也没有好出多少,渎魇枭魔兴奋之下,也将她娇小玲珑的裸躯翻了个个按在身下,直将她一对娇弹玉乳压的陷入了泥土当中,随后健硕的雄腰一下一下如打桩一般重重砸下,撞击在那沾满泥土的雪臀之上,黑气肉棒经过颤动不已的弹滑臀缝,在少女声声无力的惨吟声中,一次次的狠狠插入了她湿润的娇嫩蜜穴当中!

在两名邪人暴力的奸污之下,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皆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屈辱,却在天生媚体与欲林大祭的影响下,被动承受着生理上的快感,二人各有千秋的名器蜜穴不断流出汩汩或清甜、或芳香的润滑汁液,蠕动收缩着紧裹起入侵的邪恶阳具,在数百双充满淫欲的眼神视奸中,被身后的两名恶人尽情驰骋!

王子临肏干片刻,见晏饮霜还是无力动弹,于是道:“小美人,你那天的反抗劲哪去了?这样瘫着,本大人很无趣的!”说话间,他已抓着晏饮霜一双皓腕,将她在土里摩擦多时的绝美玉体拉起,令她的玉背与娇臀折成一道圆润而诱人的完美曲线,如同推车一般,粗短的肉棒如同做轴的活塞,将前推的劲力狠狠怼进那紧致无比的无双名器当中!

无力的晏饮霜低垂着头颅,任由身后公猪的拱肏将她一头凌乱垂下的青丝顶的散乱飞舞,胸前紧致饱满的沾泥雪乳有节奏的不断颤动着,不断甩下灵性的泥屑。

若是一般男子见此惨状,定然心中生怜,不忍为继,然而王子临满怀怨恨,心中恶念丛生,竟是从后掐住晏饮霜的喉咙,粗暴将她螓首抬起,狠狠按在了自己胸前一堆厚厚的肥肉之上!

如此一来,晏饮霜娇躯向后弯折的更为厉害,从修长纤细的脖颈到线条优美脊背再到挺翘丰弹的圆臀,连成了一道如弯月般的绝美曲线!

承受着粗鲁奸淫的晏饮霜咽喉被身后恶徒狠狠扼住,高耸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叠加上被激烈肏干的节奏,甩荡出白皙晃眼的诱人乳波!

儒门娇女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几欲窒息!

神思愈渐昏沉间,名器蜜穴之中却反而传来如海浪般水涨船高的欢爱快感,不断被奸淫的耻辱与羞愤仿佛化作了弥天狂风,吹引助燃着她体内火势滔天的焚天欲焰!

随着窒息之感愈加强烈,晏饮霜的绝品蜜屄也开始猛烈收缩蠕动,紧裹摩挲着侵犯体内的粗短肉棒,这更加剧了她快感的获取,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恶堕滋味随着连绵不绝的窒息快感毫不留情的冲刷遍她敏感而易兴奋的娇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洗刷殆尽!

“我……要死在这了吗……”晏饮霜性感而完美的娇躯在王子临近乎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被摧折的乱颤不已,只觉自己在绝望与疯狂的快感裹挟之下,来到了鬼门关之前!

突然间,蓄势已久的高潮猛然爆发,势如山海倒悬,天崩地裂!

顿时,只见往日端庄英气的儒门娇女神色一垮,香舌止不住的吐露在外,秀眸中的眼珠不断向上翻白,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被扼住的咽喉发出嘶哑挣扎般的干嚎!

而她的娇躯,也在这令人眩晕的疯狂高潮之中体验到了与濒死体验相叠加的堕落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猛烈痉挛,纤细的腰身不受控制的激烈弓挺着,绝品美穴中更是蜜肉紧勒,香汁喷涌!

在如泉的阴精浇灌下,王子临难承销魂蚀骨的蜜穴紧箍,如同公猪一般的肥胖身体也抽风似的颤抖起来,在阵阵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中痛痛快快的将邪力死精一泄而出,股股激射在晏饮霜极速蠕动的蜜道当中!

一旁的渎魇枭魔看见晏饮霜的绝世容颜因为窒息高潮而露出崩坏的表情,心下大感满足,也将身下的赤裸少女又翻转过来,随后托起她柔弱的纤腰,上下的剧烈摇晃起来,用深插在她多汁嫩穴中的邪气肉棒疯狂旋转搅拌着,给她带去更为屈辱而强烈的凌辱刺激!

虽有邪阳之力加持,王子临也难敌天生媚体的蚀骨滋味,在将卵囊中的肮脏精液尽数灌入晏饮霜的受辱花径之后,便将她赤裸的胴体如同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回方才施暴时拱出的土坑当中,随后喘着粗气,脱力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宛如一座肉山轰然坠地。

休息一会,方才跪好向渎魇枭魔问道:“属下表现的还让太子满意吗?”

渎魇枭魔维持着节奏快速操弄着身下满身污泥的娇嫩少女,猥琐笑道:“本宫倒是满意,只是可惜……”

王子临额头顿时生出冷汗,战战兢兢问道:“可惜……什么?”

渎魇枭魔笑道:“可惜她方才好一副淫乱的面孔,王大人没有欣赏到!”

王子临与他打交道日久,当下明白杜言孝话语含义,忙道:“是,是,属下这就让她再来一次!”说罢,王子临又回到土坑之上,对着瘫倒其中的晏饮霜上下其手,通过尽情的侮辱玩弄这绝艳无双的儒门娇女使的自己早已疲软的肉棒再度强行勃起,随后如同抱起一具精致的布偶一般将她无力的娇躯抱在怀中,将她淫汁横流、饱尝精液的名器蜜壶对准自己朝天硬挺的肉棒,缓缓放了下去!

只见在体重的作用下,晏饮霜紧闭的一线蛤口渐渐被肉棒的龟顶撬开,借着穴内存留的淫水和精液的润滑,缓缓的将那又粗又短的茎身含入其中!

“嗯……”本就无力,又被方才一番暴力的奸淫侮辱凌虐到几乎脱力的晏饮霜低垂着螓首,连被插入时的呻吟都显得有气无力,而王子临受鬼阳邪力加持,再度抖擞精神,托着她圆滚挺翘的雪臀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不断的从下方将粗短硬挺的肉棒在她顺滑紧裹的多汁名器中塞入抽出!

公猪般肥胖抽丑陋的男人怀抱着天下无双的绝色美人,粗糙软弹的肥肉与精致沾泥的雪肤紧紧贴合在一处,散乱飞舞的秀发与上下翻滚的肥膘应证了二人运动的激烈,也满足了围观者们的胃口,周遭的邪人们发出阵阵嘲弄和轻浮的言语,为这反差如云泥一般的交媾大戏欢呼喝彩!

“哈哈,这就叫公猪肏母狗啊!”

“什么公猪肏母狗,我看着分明叫做母猪上树!”

在人群的哄笑声中,晏饮霜双臂挂在王子临粗圆的脖颈上,螓首无力的陷入他满是肥肉的胸膛,鼻周尽是腐朽糜烂、令人作呕的油腻气味,耳中充斥着各种淫乱调侃、污言秽语,身体还不断的在被如此肥胖丑恶的男人暴力侵犯着,心中凄楚,宛似身处地狱!

然而在这般情况之下,她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却愈发强烈,那种淫乱、堕落却无比充实、甘美的诡异反差,令她不由自主的身陷欲望的泥淖之中,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下难以渐渐沉溺!

然而天生媚体,非是易与,王子临就这般抱肏不出半刻,已是气喘吁吁,即便是有邪阳鬼力加持,也已坚持不住,但看晏饮霜,虽是美目迷离,浅吟不断,但远未到能露出崩坏面容的程度,于是又把她丢入土坑之中,在粗短肉棒狠狠插入玉关雪丘的同时,猪蹄似的肥手也再度掐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脖颈!

相似的濒死之感再度涌现,黑暗中的窒息与绝望缠裹着变态而诡异的快感,梗在晏饮霜胸中无法抒发,在体内粗短肉棒的快速抽插下越积越多,越积越烈!

在这逼命的刺激下,无法呼吸的晏饮霜美目逐渐翻白,几乎已看不见瞳仁,香舌也在脖颈传来的压力下向外伸吐,那被肏干的几乎坏掉的神情,再度出现在了渎魇枭魔眼前,令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围观者都极度兴奋!

“哈哈哈!母狗吐舌啦!”

“儒门女侠丑态毕露,真是稀罕!”

“这是要被公猪肏坏掉了啊!”

“喂!王子临,下手注意点,死掉了可就不好干了!”

周遭的秽语讥讽,又给了几乎晕厥的晏饮霜重重一击,一旁的薛梦颖亦传来被奸淫时发出的无奈呻吟,无助,绝望,恐惧,不甘,悔恨,羞耻种种心绪汇在儒门骄女心头,更加剧了那地狱般的可怖快感,令她尚不经事的天生媚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极致感觉,仿佛要用那炽烈的欲火在她完美的娇躯中炙烤出黑暗堕落的淫欲烙印!

很快,几近窒息昏迷的儒门骄女便在王子临的锁喉奸淫中来到了又一次的窒息绝顶,只觉那奇诡的快感就如地狱中吹来的烈风,从她的霜天六奏之中刮向全身各处,仿佛要将她的躯体融化在肉欲中一般!

那平日里端庄英气的面容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双目翻白,檀口大张,粉舌尽吐的淫乱面庞,完美而匀称的娇躯如筛糠般痉挛抖动着,纤细紧弹的腰身剧烈的上下挺动,花径甬道中更是香氛四溢,汩汩淫精喷射而出,划过一道高扬的曲线,将王子临的那副丑脸淋的满是香汁!

“真是人间绝品,连喷潮都是又香又甜!”王子临完成了“表演任务”,也是到了强弩之末,于是松开了扼住晏饮霜咽喉的肥手,捧起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奋起余勇,将粗短的肉棒在那湿润淫滑的高潮蜜穴中一连抽插数十下,方才将自己已经稀的不能再稀的最后一点精华尽数播撒到了美人玉径之中!

与此同时,渎魇枭魔也在极度兴奋的观赏体验之中打开了精关,将自己的股股邪精通通灌入到薛梦颖清凉娇嫩的蜜屄深处!

而就在他倾泻邪精的同时,一股冰凉的真气沿着他的邪气肉棒钻入体内,行走于四肢百骸之中,顿时令他精神抖擞!

“你这母狗竟还有如此功效?”意外得初阴真炁滋补的杜言孝心下大喜:“没想到本宫这趟收获颇丰,两个女人不但长的够极品,一个能当母后备体,一个能当炉鼎增强功力!”当下准备再奸淫她一次,然而刚摆好姿势,便警觉的抬起头来,喃喃道:“有大队人马朝此处移动,是她们后续的部队吗?竟有这么多人?嘁!”

就如同三教高手能感知邪人气息,鬼狱高手亦能感知生者气息,故渎魇枭魔才能发现隐秘行动的晏饮霜一行,将她们拿下奸淫玩弄,此刻又有大部队前来,渎魇枭魔虽是气恼好事被打搅,但还是令道:“撤!把这两个战利品放到本宫车上!”

众邪人得令,纷纷列队站好,有序的向群山深处行去,几名邪人则取了绳索,将刚刚饱受凌辱的薛梦颖与晏饮霜赤条条的绑起,抬到远处的一辆马车之中,渎魇枭魔随即上车,与队伍一道行进。

没过多久,这支百来人的队伍便已彻底消失在山林之中!

片刻之后,这片满是杀戮血腥的无人小村再度出现人影,领头的青年男子蓝衣持枪,正是贵南行天府的儒门弟子方昭。

他见晏饮霜一行迟迟未归,生怕有失,也顾不得先前定好的守营之约,率部到此支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望着村中满地模糊的血肉与树摧草偃的战斗痕迹,方昭心中暗自懊悔,也不知这满地的碎尸当中是否有那绝色无双的佳人。

这时,已有巡查完周边的兵士前来报告:“大人,村中村外,皆已无活口,也不见邪人踪迹。”

方昭手中长枪猛然拄地,仰天长叹一声,方才咬牙恨恨道:“回营!”

一旁军官于心不忍,问道:“大人,这些百姓的尸体……是否安葬?”

方昭道:“小心有诈,邪人说不定就在等我们葬尸之时偷袭,况且目前敌人情况未明,我们不宜久留,以免再生不测,还是集中力量固守营寨最为妥当,待此间事了,再来安葬他们吧。”

众军士得令回转,方昭望着一地的百姓尸体,心中默念一声:“对不住……”随后又忖道:“待回去之后,定要一个个审问那些逃出的人,看还能找出什么线索!”

……………………

且说煌墨二人自与霍青丝分别,不敢耽搁,一路负枪携剑,飞奔驰向四条道路汇聚的终点,亦是此回靖邪的最终战场——邪天圣穹!

越是靠近,二人便越觉得空气之中气氛诡异,明明温度越来越高,将他们身上蒸出了点点细汗,却冷彻的令他们背脊发凉,耳边不断传来若有若无的渗人低音,仿佛在对他们进行着满是血泪的哀苦吟泣!

不多时,两扇微掩的厚重的石门已出现在二人眼前,细细的门缝之中,透出丝丝阴冷光线,与商清璇表述一般无二!

“就是此地!”煌天破已不及待,掌挥招出,阴冷鬼狱顿现九阳昊芒,无匹巨力直击石门,只听轰然一响,大地震动,两扇厚重石门已随声寸寸崩裂,化为碎屑!

二人破门而入,只觉热浪扑面而来,室内宛如炎炙火烤,燥热难当!

周遭空气中,方才若有若无的呓语更加大声,无数愤怒与不甘的怨念隔空直贯脑髓,仿佛有一股无形吸力,欲将他们二人灵魂揪拽而出!

“人间竟还有这等邪祟之地!”望着眼前那散发着阴森冷光的灼热圆球,煌天破眉头罕见的紧锁起来,周遭宛如炼狱般的环境,令他不敢想象这其中究竟戕害了多少无辜生灵!

墨天痕寒毛倒竖的同时,亦是怒发冲冠,鬼狱不灭,中原势必生灵涂炭!

(乐1)就在此时,二人身后忽然一阵邪力飚飞,怒冲冲直取而来!

煌、墨二人心有所感,先后回身迎击,只见白衣儒者掌绽昊光,罡正儒阳当先抗邪,玄衣墨者随即圣枪解封,无匹圣气浩然而出,尽驱恶邪诡招!

“你果然是本性难移!”只从行为,煌天破便猜出来者是谁,但见一名赭衣男子面带无比倨傲神色,口诵蔑世诗号,负手缓步迈入殿中!

“烽烟咒世,神州焦土,江山千里,鬼祸渎天!”

“渎-天-祸!”再见祸世邪神,墨天痕横枪而立,钢牙咬碎,怒道:“今日,该你伏首之时!”

渎天祸大笑道:“千佛鬼狱之中,邪天圣穹之下,祸世鬼阳之前,你们竟妄想令本神吞败?”

“妖邪祸鬼,无论身处何地,皆无留命之理!”煌天破冷然而道,刀眉倒数,儒眼肃杀!

渎天祸依旧满怀自信,蔑声道:“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即便三教掌教亲至,又能奈本神如何!”

煌墨二人心知非是口上争雄之时,外圈前辈正为他们牵制拖延,他们此战,必须争分夺秒!

二人来前,早有定计,此时眼神一汇,已心知肚明,但见煌天破双掌起风,再现九阳光曦,儒风起伏,如海澜悬涛,生生不息,向渎天祸冲刷而去!

同一时间,墨天痕飞速转身,众神默倏然一转,龙凤华舞,宏伟而出,挟带无匹圣力,攻向邪天鬼阳!

二人分头行动,一者以攻代守,拖延渎天祸脚步,一者拼尽全力,直取目标,二人默契配合,欲求速战速决!

然而却见渎天祸一声蔑笑,足底惊雷乍起,身形疾动间,邪掌挥起雄浑之力,斜拍而出,正面迎击双阳之招!

两相冲撞,但见曦光昊海顿时一窒,转眼飞散无踪!

煌天破猝不及防,竟被诡异雄力轰退数步!

而咒日邪神去势不停,直取墨天痕背后要害!

墨天痕听得身后风声,知晓此招难成,只得回马一枪,将一身劲力,泄向追袭而来的渎天祸!

两招相接,但听龙凤齐鸣,震动大殿,引的飞沙落石纷纷坠下!

渎天祸一招先退煌天破,再追墨天痕,早已无了初始威力,被刚猛无铸的燕歌孤问回马一击,也不禁倒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三人又回到对峙之态!

“本神以为,以你这愣头小子的作风,定然会舍生取义,拼的身死道消,也要毁去邪阳。没想到,一向莽撞的你,竟然也会惜命?”渎天祸讥讽道。

墨天痕铮然道:“留此有用之身,谨行诛邪之任!”早在来前,二人定下此番计策时,孟九擎与煌天破就特意与他谈过,以商清璇判断,仅以一人之功力,即便有圣枪之辅,也绝无攻破邪阳外壳之机,而身处鬼狱之中,如若舍命一击而不得成,那便是满盘皆输,所以也由不得他有舍生取义之念。

煌天破欣慰的看向墨天痕,亦道:“出手收手,自有自己评判,何需邪祟多言?”

三人一轮照面,煌墨二人已心中有数,若不除渎天祸,绝无破去鬼阳时机,于是全神出手,枪掌直取咒日邪神!

“本神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能耐,竟被孟九擎委此重任!”渎天祸心性高傲,他原以为来到此处的定然是霍青丝、宗问真、三圣,或是三教剑峰一级的高手,早已做好了各种对策预案,不想前来的竟是这两个不满二十的毛头小子,看着这两人同仇敌忾的认真模样,就仿佛看见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孟九擎在对他发出蔑视的嘲讽一般,怎叫他不恼不怒?

三个人,两双掌,一杆枪,招式来往反复,圣气邪气飚然横窜!

煌天破九阳横亘,儒辉尽耀,连番阻下渎天祸攻势,墨天痕挥舞圣枪,伺机而动,捉住渎天祸回招时机,踏步而杀,两人虽只同修寥寥数日,但宛若相识已久,配合默契无间,一守一攻之间,将地利之差、根基之差尽数弥平!

然而只是弥平差距,并不能达成目的,二人虽是与渎天祸斗的旗鼓相当,但亦是意识到问题所在!

“煌师兄,他之功力,相较之前提升不少!”墨天痕挥荡圣枪,势如跨山赶海,圣气圣力破空而出,越过煌天破头顶,直击渎天祸回招破绽!

咒日邪神冷笑一声,恶掌翻转,庞然鬼力赫然爆发,抵住圣枪攻势,同时另一手亦聚集相当鬼力,轰向煌天破!

煌天破不敢大意,抬掌便是九阳雄力,与邪神鬼力轰至一处,浩气邪力相撞已瞬,但见轰然一爆,二人各自震撼,却见煌天破连退数步,而咒日邪神——岿然不动!

“前番交手,他之根基本不如吾,但此时此地,却隐隐高出吾一线……是邪阳鬼力加持?还是这就是他本体功力?”煌天破眉宇微锁,却也并不惊慌,随即展开身后布封,伏羲帝琴声扬邪天圣穹,儒门骄雄一展勃发英姿,抬手之间,天地至音已出!

“这就对了!”渎天祸运使邪力,接下煌天破探路一击,道:“不要藏着掖着,有何能为,尽快展露,不然只怕你们没命使!”

煌天破手掌一抚天工伏羲,弦律铮然而出:“这么着急想让我们展露底牌,是怕死的不够快么?”

渎天祸大笑一声,催动邪力荡开伏羲弦劲,自信道:“鬼阳之下,唯邪神不败!”

煌天破朗声讽道:“天地万物,自有生灭循环之理,你攫取他人性命,强续自身能为,非是不死不灭,而是悖逆天道,自损命格!”

渎天祸不屑道:“那又如何?本神占尽地利,你们前来,便是鳖入瓮中,唯死可择!”

“你虽占地利,但悖天时,损人和,何来胜理!”煌天破争辩之间,弦律再动,声若霹雳惊雷,向咒日邪神电射而去!

渎天祸满不在乎,邪招再出,黑气化作离弦利箭,与闪电音律撞至一处!

霎时间,邪阳之间内电声噼啪作响,圣音鬼音混杂!

强光噪音,闪的人无法开眼,震的人难辨西东!

就在此时,只见渎天祸手单手倏然一举,鬼力凌空凝聚成形,化作一柄满是倒刺的猩红弯刀,正是咒世邪兵——末日王权!

随即招出如电,向煌天破直劈而去!

然而招至半途,只听铿然一响,一柄宽刃的古朴铁剑横拦于前,架住来袭邪兵,随后龙吟枪啸,伴一点寒星与磅礴圣力,直击而来!

渎天祸心下猛然一悸,连忙收刃退开,只见那一袭枪芒掠过邪神头顶,射在山壁之上,顿时发出一阵巨响,击落碎石无数!

“好小子!虽然根基不深,但配合圣枪之威,仍是不容轻心!孟九擎就是因为圣枪认主,所以才不得不派他前来吧!”渎天祸暗忖间,伏羲帝音又至,罡劲纵横,威不可挡!

渎天祸急以末日王权架招,邪兵罡劲四下碰撞,叮当脆响不绝于耳!

此方伏羲帝音刚息,那方剑意已起,漫天群星耀动之时,如飞星一般疾射而来!

渎天祸依旧以邪兵相格,忽的又是一阵心悸,只见闪动星芒之后,一道逼命寒芒隐藏群星之中,挟恢弘圣气,转瞬逼近邪神面门!

燕歌孤问——燕回灵霄跃天门!

“放肆!”渎天祸怒喝一声,末日王权刀身泛起骇人邪光,邪天圣穹之中鬼力受其牵引,顿现万鬼齐哭之声,飘荡环绕,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全无死角的群鬼吟唱吞没剑意群星,向煌墨二人包裹而去!

邪天圣穹之下,咒日邪神可随时调动无穷鬼力,致使招式威力倍增,凡人难挡!

眼见邪招群鬼将煌墨二人吞噬其中,渎天祸大笑道:“本神的‘邪歌鬼泣’滋味如何!”

(乐2)然而话音刚落,只听鬼招中心一声罡正弦音炸响,“伏羲帝影”裂散群鬼,挥手间驱尽魑魅魍魉!

渎天祸笑容顿时凝固,脸上肌肉抽动着道:“你们……倒是不差!”

煌天破轻描淡写到:“不过是邪不压正!”

渎天祸疯狂笑道:“本神本就行逆天转命之事,邪不压正,在我鬼狱,只得是——正不胜邪!”

煌天破亦不示弱:“想悖天道,先问过伏羲煌武与圣枪之主吧!”

三人话不投机,再度战至一处,渎天祸末日王权在手,舞出血红刀影,鬼力源源不绝,墨天痕并使枪剑,圣气沛然,剑意纵横,煌天破九阳为基,伏羲帝音昂扬浩然,一时间邪天圣穹之中刀光伴剑影齐飞,邪气共圣气同舞,金光黑芒,席卷交织,金铁铿锵,鬼哭神惊!

然而相斗片刻,相持局势便发生了改变!

但见煌天破倏出双武并流之招,伏羲煌武汇流九阳绝学,身周金辉帝律化作万千工整金字,以煌武罡劲为弦,激射而出,正是当日武演终决时令墨天痕饮败之招——

儒晖帝临·天工圣字!

强招一出,渎天祸顿感压力,忙调集邪阳鬼力,在身前扫出厚重邪氛,激荡向前,正是——邪天鬼荡!

双招碰撞一瞬,金字如中棉絮,字字破开鬼雾阻挡,直轰邪神!

“怎会如此!”渎天祸讶异之间,仓促应招,然天工圣字千千万万,如何尽御?

只听“噗噗”数声,已是正中邪神躯体,飚出阵阵浓密紫气!

然而不及恼怒,但见圣字幕帘之后,墨天痕圣枪驻地,一剑一指,披星戴月!

剑动神州耀星月!

双舞一式,势不可挡,渎天祸急将末日王权相迎,却见月如刀,星似锋,刀可劈山,荡开血色邪兵,锋可射日,洞穿邪神胸膛!

“呜哇……”煌墨二人猛攻之下,不可一世的咒日邪神首次发出痛苦嚎叫,原本倨傲的脸上此刻写满不可置信!

他失去邪天鬼种做为内应,对煌墨二人后续成长并不清楚,哪得料到他们二人在终决之上各自领悟双舞一式与双武并流,其中进境,早已超出他当日祸乱昊阳坛时所认知!

“你二人竟在掩藏功体!”虽然受创部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邪阳鬼力愈合,但连番受招,使得咒日邪神大为光火,只见末日王权猛然高举,邪阳鬼力如泉般被抽取而出,源源不断涌入邪神体内,补充着方才的一轮消耗!

煌墨二人见状,心知想抢得对邪阳出手的机会,就一定要探得渎天祸的极限何在,对视一眼,新招再出!

只见墨天痕剑、指再合,周身乍起风云,煌天破催动九阳心经,昊正之力化作一轮灿烂金阳,悬于剑意云海之中,与邪阳相互争辉!

双舞一式——剑御风云啸千秋!

共天初式——金阳擘地·浩荡天穹!

渎天祸经此前教训,已收敛起轻蔑之心,全神应对,血色锋刃环绕浓烈黑气,一式挥击,万鬼齐出,如海啸奔腾,怒冲云海金阳!

万世鬼潮厉天纲!

鬼潮汹涌,邪力磅礴,在鬼阳加持之下,势若吞天,但见剑意云海壮阔波澜,风号怒卷,与鬼潮撕扯一处,黑与白激烈碰撞,抵死相角!

而悬天金阳飞速划过天际,向鬼潮源头轰然砸下!

只听砰然一爆,金阳炸裂,昊光四散,劲力排山倒海!

渎天祸力不能敌,竟被轰飞数丈!

煌墨二人合招建功,心知不能给敌以喘息时间,续招接踵而至!

但见煌天破再启神琴,天工伏羲弦跃如舞,惊天帝律勃然而发!

墨天痕亦再起圣枪,霎时日下飘雪,苍穹俱裂!

伏羲煌武——指掀煌岚天下惊!

燕歌孤问——燕雪惊鸿裂苍黄!

渎天祸饱提元功,奋力出招,但见万鬼同悲同泣,恸哭哀啸,宛如身临地狱,一转眼,碧蓝邪火腾窜炽燃,悲哭万鬼尽遭火焚,化作参天磷焰,硬接二人合攻!

鬼火天葬·引渡黄泉!

浩瀚鬼火之下,万千魂灵鬼哭狼嚎,其景惨绝人寰,其力撼动苍穹!

帝音、圣招、鬼焰撞击一瞬,但见地狱惊爆,气流狂卷,圣邪之力飚走如风!

煌墨二人受巨力反冲,各自受创,震退数步,而渎天祸却是立地不稳,被震飞十数丈之远,身体深深嵌入山壁之中,激飞碎石百千!

煌天破与墨天痕各自抹去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紧紧盯住山壁上渎天祸所在人形凹陷,不过数息,但见洞中鬼邪怒嚎,黑气狂溢,一脸恨怒的咒日邪神驭邪兵冲杀而出,重重黑雾之中,亦夹浓烈血雾,与正气坛“血冲天”的杀伐血性不同,是充满嗜血杀戮的恶性,正是邪神鬼力与末日王权血力配合之招——黯日血邪!

血黯邪力挟带鬼阳淫威,如山呼海啸般奔涌而至,将映目之处染成腥红一片!

却见煌天破提元凝气,再蓄浩能,墨天痕一剑挡关,双舞一式,墨武春秋锐锋生寒,剑指邪酋!

下一刻,断邪剑意如劈浪斩海,滚滚红潮竟被当中两分,无法侵进!

剑断妖邪破苍穹!

就在玄衣少年挡关同时,白衣儒者身后金光射目,磅礴映现九阳辉芒,闪耀端坐云天之巅!

共天境第二式——云巅永旭·九阳擎天!

九阳映世,绽不世昊光,万鬼辟易,邪不可挡!

渎天祸急催邪阳鬼力,化红流为血色幕墙,欲抵九阳侵攻,不料耳边却闻一记震慑弦响,如崩如裂!

抬眼望去,只见昊天九阳驾伏羲帝律,经越奔流血潮,如陨星划空,爆轰血墙!

声声震爆之下,血色幕墙宛遭陨星洞穿,转瞬残破不堪!

其后渎天祸亦难受其力,口中血箭喷涌,无边红潮随之弭散!

“快!”煌天破疾喝声中,墨天痕已收剑、挺枪,踏步、出招,燕歌一曲,破昆仑山巅!

圣枪到处,鬼邪惊惧,无往不利,渎天祸方才起身,却见圣力枪锋直击胸膛,未及抵御,便已听得裂肉之声,众神默摧枯拉朽,贯通邪神鬼躯!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