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双姝受辱(8)1

地葬沉渊之中,佛道邪秽之争如火如荼,魈风古坪之内,商清璇与怨离经双剑往来,于剑锋之上,辨正逆之别,同一时间,真阳碧涛海倾天亦来到逆杀三教的最后一处所在——拘光殿之前。

面对眼前黢黑可怖的无尽黑暗,海倾天轻呷一口葫中清酒,笑道:“装神弄鬼!”随即背后剑芒一闪,道门神锋腾空而起,万丈光华,一如旭日破晓,醒亮黑暗鬼域!

这时,拘光殿中阴暗角落后传来一声轻蔑回应:“哈!入吾拘光殿,便得依道魍之定则!投机取巧,只会令你葬送深渊!”话音落下,只见拘光殿中破晓所绽光华竟如软线一般,条条吸入黑暗殿中,转瞬消弭不见!

海倾天眉峰微挑,心知对手另有准备。只听殿中人声又道:“真阳碧涛为何驻足不前?是不敢进来一会鬼封啸吗?”

海倾天轻松大笑道:“小道我倒是喜欢奇技淫巧,既然鬼兄相邀,不入此殿就太不给面子了。”

“鬼兄?哈!”道魍轻笑一声:“前番群战,只有剑上高低,倒不曾注意到你如此有趣。”

“知晓趣味,不仍需生死相决?”

“入我鬼狱,不就可远避刀灾兵祸?”

“小道不才,仍贪恋红尘美景,再者,刀灾兵祸,又是何人所施呢?”

鬼封啸声音微添一丝愠怒:“既然道论相左,不如进殿一会!”

“早有此意!”海倾天收破晓入鞘,双手背负,昂首挺胸,大步踏入无光之殿,霎时,眼前景色,只剩黑灰难辨的一片朦胧!

“此乃狱中之狱,暗中之暗,不知真阳碧涛是否有破解之法?”鬼封啸的声音不知大小的拘光殿内四下回荡,令人分辨不清他身在何处。

黑暗之中难分方圆,海倾天索性闭目而行,答道:“住如此居所之人,想来是个极度畏惧阳光之徒。”

忽然,暗中一道剑气发出,在殿中左窜右闪,连番弹射,方从一个刁钻诡谲的角度向海倾天袭去!

却见道门阳剑双指成兵,回身一抚,便将来袭剑气铿然崩碎!

黑暗中,只听鬼封啸又道:“世间万物,皆以阳为尊,日处白而月处黑,正谓白而邪谓黑,殊不知孤阳不生,孤阴不长,三教势力如此雄厚,若无我鬼狱平衡,将天下大乱矣!”

海倾天却笑道:“一锦衡四界,三教兴盛,乃因边患千年未消,你们不过偶生癣疾,自是孤阴,需正阳反补。再者……”话未说完,又是两道剑气前后袭来,海倾天轻松侧步躲过,笑道:“哈,鬼兄性好急,小道话还未说完。再者,鬼狱目标,看起来也不似维持平衡,而更似欲打破平衡,以阴掌阳!”

鬼封啸于暗中又发数道剑气,继续道:“我鬼狱邪神雄才大略,鬼阳更是可控天下生灵,若我鬼狱执掌天下,人间便再无战祸杀伐,再无生离悲剧,此非救世之伟业乎?”

海倾天破晓锋芒微露,连动三步,挡下暗中杀机,轻笑道:“不过是将天下人变成你权欲的傀儡而已。世间万物,自有其生生之道,即便朝政管辖,也不改其生灭之理,而鬼狱损生灵而控其道,正是藐视天道循环,令其沦为个人欲望的牺牲品罢了。”

“你可曾想过,若你有能力操控天道循环,可是比肩造物的无上殊荣!”

“生灭于循环,却妄图操弄天道轮回,实属不智。可惜,枉你心比天高,却也不过只是傀儡中的一员。”

海倾天话语道出的是实情,更戳中鬼封啸痛点,黑暗中的邪道顿时羞恼至极,盛怒燃炽!

“既然你顺应天地至理,那鬼封啸便教你亲验轮回!”恼怒的咆哮声中,无数黑不可见的暗剑挥洒而出,全数向海倾天索命而去!

面对肉眼难见的黑剑与吞噬光明的黑域,却见海倾天从容笑道:“小道早言,此乃装神弄鬼!”赫见海倾天道元骤提,清圣罡风透体而出,席卷周身,数百黑剑遭道风相阻,难以挺进,余力消磨之下,纷纷散为闪亮飞灰!

鬼封啸一击不成,正欲再击,却突觉有异,仔细一想,大惊失色,低声怒道:“你已看破道魍之秘?”

海倾天笑道:“小道的剑光非是被你化消,而是由阳转阴,融入此殿环境罢了。方才你百剑偷袭,小道便趁机也将你的暗剑逆阴转阳,化剑为阳,复得光明。”

秘招遭人轻松破解,鬼封啸切齿道:“你是何时察觉?”

海倾天忽的望向黑暗深处,那里看似空无一物,却令鬼封啸寒毛乍起,那双在黑暗中如矩火般明亮的目光,正是盯住了自己此刻的位置!

“自踏进此殿第一步起!”说罢,海倾天身周道气陡涨,绝世道锋破晓凌空出鞘!

此一番透得拘光殿内中玄机,破晓剑尽释万丈金华,剑锋流转之间,以无际闪耀,驱退无边晦暗!

海倾天身沐天光,周天道气凝聚,尽化璀璨光芒!

刹那间,原本举目无光的黑暗之地,如受骄阳照射,复得光明!

“你竟以自身为源光照亮此殿,就不怕成为标靶吗?”鬼封啸不解海倾天举动,但已不敢轻举妄动。

“我可见敌,敌可见我,才算公平,不是吗?”海倾天轻松答道。

“邪狱暗殿,岂容杂光称雄!”鬼封啸似是极为厌恶这般光芒,又运起转阳化阴之法,欲将海倾天所发光芒全数转去,却不料运功良久,却不见道者身上光芒丝毫减弱,心下不由大惑:“转阳化阴确实成功,却为何不见效果?”

却见海倾天悠闲的解下腰间酒葫,畅饮几口,笑道:“多看多想!”

心思被人洞穿,鬼封啸只觉颜面扫地,怒道:“休要故作姿态,道魍有邪阳之助,鬼力不息,无穷无尽,而以你这般放光,又能支持多久?”

海倾天微微摇头笑道:“魍魉之道,不谙天理循环,又如何得窥天机?看似通晓阴阳,实则雕虫薄技而已。”

鬼封啸难勘关窍,虽是心中妒恨非常,也只得咬牙道:“愿闻其详。”

海倾天缓缓道:“你不屑我道教神通,畏惧外界天阳,到头来,却仍是盗我阴阳之理,依附鬼阳而存,种种行为,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鬼封啸切齿道:“你若不想回答,那便手上见真章吧!”说罢,手中邪剑一挺,足踏虚空,凌空飞越满地黑暗,撞入海倾天的光圈之中,黑色锋芒直指道者咽喉!

海倾天侧身落剑,连缠带崩,荡开道魍剑式,笑道:“不过道出实情,便要被喊打喊杀吗?”

鬼封啸急调步法,足踏八卦,剑行环身,接续连绵攻势,却见海倾天亦是踏罡步斗,剑走阴阳,霎时间,拘光殿中乾坤交错,坎离相击,八卦衍生万般变化,化作万般剑式,在二人手中层出不穷,作出阴阳难分的旷世一战!

双剑换招交缠,古朴道剑一对黑利邪锋,擦出火花四溅,亦是阴阳你来我往,一连数百招战过,却依旧均是维持,不见任何一方占据上风!

鬼封啸久战无功,越发的焦躁起来,心中暗惊:“如此百招过后,竟丝毫不见气机衰减!他之内力,怎会如此绵长深厚!”不解之中,又过数百招,二人仍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海倾天亦是神完气足,全然不见颓态!

“这不可能!我是凭邪阳鬼力不断供给才能做到久战不衰,他身为生者,前日又在此受过伤,怎可能还有如此能为?!”鬼封啸越战越是心惊,二人虽是持续平手,但海倾天状态实在太过诡异,令他不得不分心思索其中关窍!

这一分心,剑式已是散乱几分,海倾天剑感何其敏锐,瞬间洞悉机会,破晓连绽光华,凌厉道气激射而出!

只听“噗噗噗”三声闷响,鬼封啸身上已然洞开三处!

“好个道门阳剑!好个三教剑峰!”鬼封啸身体被剑气洞穿,却无丝毫畏惧,只见他伤口处亦溢散出浓郁的黑气,转瞬便将身体修复如初!

海倾天垂剑叹道:“真是够麻烦的。”

鬼封啸得证海倾天对自己并无性命威胁,方才的惊疑也稍缓了几分,心底更多了几分底气,手中黑剑一指道者,讽道:“圣阳之下,不死不灭,你这般与我耗下去,不过是死前的徒劳挣扎罢了。”

海倾天见他停战对话,也乐得消停,取下腰上葫芦抿了口酒,方道:“海倾天从不做无意义之事。是否徒劳,你我续战便知。”

鬼封啸仍是不明道者为何气机如此悠长,他虽有所倚仗,但在彻底搞清之前,并无动手的想法,好在他不动手,海倾天亦无下手的迹象,二人就这般僵持着对望半晌,仿佛都在等待着对方。

突然,道魍望着拘光殿中仿佛对峙一般半亮半黑的光芒,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通自己的疑问,一拍脑门,道:“原来如此!”

“原来你竟在思考。”海倾天笑道:“我当你在休息呢。”话音刚落,却见拘光殿中忽然亮起耀目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之后瞬间,光芒又尽数消失不见,只留无边黑暗,一如先前,数息过后,却见黑暗渐淡,殿中烛火复燃,昏暗黄光中,对峙二人的黑影正随着火苗摇曳闪动着。

生此变故,海倾天眉头微皱,神色却依然不改,却见鬼封啸再度提剑而来,黑锋之上,邪风四溢,带起阵阵鬼嚎之声!

海倾天也忙举剑相迎,二人复又战至一处,招来剑往,仍是轩轾难分!

然而再过百招,鬼封啸嘴角顿生笑意,只见他一剑高举,猛然劈下,顿时劲风扫荡四野,黑氛重压如锤!

海倾天抬剑相抵,只听砰然一响,道门阳剑竟是身形不稳,倒退数步!

“果然如此!”鬼封啸终于占得上风,长舒一口气,显然心里轻松了不少。

海倾天扭了扭微生酸痛的手腕,道:“你倒是不笨。”

鬼封啸得意道:“你也是聪明人,借道魍阵式,暗中化纳阴阳之力为己用,难怪能如此持久。只可惜,如今阵式已停,你已再无借力的手段!”说罢,也不等海倾天答话,黑色利剑再度上手,挟惨惨黑雾直刺而去,意欲速决!

巧法被破,海倾天首现凝重之色,横剑接战,二人双剑连番交击,发出金铁脆鸣,破晓金光托纳黑剑邪光,一连七八十招,竟又是难分伯仲!

鬼封啸不解一剑力劈,话带嘲讽道:“你已失了补充元气之手段,却仍坚持这种战法吗?”

海倾天破晓挥动,身前一片金光洒落,架住黑剑攻势,随即收剑再刺,口中亦道:“小道说过,绝不做无意义之事!”

鬼封啸优势渐显,不禁嘲弄道:“在我鬼狱之中却想与我比拼消耗,殊不知圣阳之下,道魍不仅不死不灭,而且还力量无限啊!”

但见海倾天剑挽如风,道道瑰丽金光闪耀身周,一阻道魍黑气侵袭,朗声而道:“小道本就无意与你决一生死,此战,我只需等到鬼阳覆灭即可。”

鬼封啸听罢却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们这点人手,也妄想毁灭圣阳?前方还有四皇镇守,当你们高手个个都被拖延,还能有多少战力去面对邪神神威?”

却听海倾天淡然道:“前方并不需要小道前去增援,小道只需要确保你不能前去增援即可!”

“你……”听罢此话,鬼封啸终于想通其中关窍,想到敌方目的亦是拖延,而自己竟就此与他缠斗了近千招,可谓正中下怀,顿时恼羞成怒,极力调动邪阳鬼力,刹那间,拘光殿中阴风惨嚎,黑雾弥漫,如风暴降临,四野为止一黯!

暗影之中,只听鬼封啸怒吼道:“好!既然如此,道魍倒要看看,你还能拖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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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明秀青天之下,本该污秽不存,哀蘼尽扫,然而今日,却让恶人称雄逞能,令邪物猖狂尽兴!

皑皑青山中的无名村落旁,原本黢黑的土地被无数的鲜血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艳红,光鲜的衣物变成块块碎屑被踩踏入泥,空气中徘徊着浓烈的血腥,应证着方才过去的惨绝杀戮!

就在这难以挥散的地狱绘景当中,数百黑衣邪者站成数圈,仿佛进行着邪祭一般,人圈的中心,却有两具与周边颜色格格不入的白皙躯体,正在一众邪人的摆布下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有时,对败者噩梦般的惩罚,对胜利者来说却是最为优质的奖赏。

杜言孝双手叉着腰,一派的气定神闲,脸上不断浮现出满意与享受的微笑。

在他的身下,晏饮霜修长的四肢正被四名邪人分别架住,将她不着寸缕的雪白娇躯仰天而悬,一双玉腿被拉扯开最极限的距离,以便将那套着粗大黑棒的玉关雪丘不断的撞向肉茎的根部!

另一边,白嫩的少女身周亦立满邪人,他们个个兽欲满眼,黑袍之下帐篷高耸,但未得渎魇枭魔允许,只能将如火滚烫的目光不断扫过那倒落尘埃中的白净女体,品尝着少女双目中透出绝望与恐惧!

晏饮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沦落至此,不但领兵遭伏,全军覆没,甚至被敌生擒,当众凌辱!

方才自己被众邪打的赤身裸体,随后舌舔手摸,视奸猥亵,已是令她痛不欲生,此刻杜言孝一下一下插入的肉棒,仿佛一柄被烧得火红的钢刀,每一下的插入,给她带来极为异样的快感同时,也仿佛深深刺入了她的芳心,将她的自尊与骄傲刺的一片鲜血淋漓!

“你……不如杀了我……”在身体的摇晃与娇乳的颤抖中,原本吊着螓首的晏饮霜忽然抬起头来,圆瞪的杏眸里充斥着绝望的怒火,望向一脸享受的杜言孝。

“士可杀不可辱吗?”渎魇枭魔伸手探向晏饮霜颤颤巍巍的娇挺美乳揉捏把玩数下,道:“你可是本宫的战利品,你的生死,只能由本宫掌控。”

刹那间,那种生死被人玩弄股掌之间的无力感席卷向儒门骄女的内心深处,但这感觉却令她莫名熟悉……从小到大,长辈们都对她疼爱有加,百般呵护,同龄人中,她也总被众星拱月,一呼百应,对想要之物予取予求,但自从跟随墨天痕离开正气坛后,这一切都变了……自己的意见不再被百依百顺,自己的判断不再全部正确,自己的武功不再出类拔萃,自己的经验甚至远逊同门,甚至连自己的选择都会一错再错!

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无不在付出代价,自己失了自信,失了尊严,失了贞操,失了廉耻,如今,甚至连生死的自由也一并失去,只能沦为邪人的玩物,任由他们奸淫侮辱,随意欺凌摆布!

深深的绝望感包围在晏饮霜的心头,面对面前湛蓝的天空,眼前却仿佛被重重浓雾包围一般,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不见光亮,不见色彩,只有身下不断传来的被肉棒进入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然变成邪人的一件玩物!

“初极狭,紧致非常,往内嫩肉一圈接着一圈,如肉环层层套住,最内还有漩涡般的吸力,这等极上名器,融汇数种名器之长,真是人间罕有,说是人间独一也不足为奇!”渎魇枭魔细致的品味着晏饮霜的旷世蜜穴,已不满足被手下们服侍,于是一招手,抬着晏饮霜的众邪人便将她的完美娇躯翻转过来面向地面,同时架住她的双臂与纤腰,令她无力的修长玉腿悬挂空中,如两条玉柱一般微微晃荡!

此刻,晏饮霜只觉自己如同一只绑在架子上被剥的精光的羊羔,被人轻易的就能翻转拿捏,面对身边人的磨刀霍霍,却连可怜的叫唤都无法发出!

望着那常年练武而造就的紧实的美背线条与圆润挺翘的娇弹雪臀,杜言孝双手立即陷入了那诱人的白色臀丘之中,掰开紧实又富有弹性的两瓣桃臀,将邪恶的肉棒再度插入蓬芯玉门当中,挺腰抽插起来!

此一番不比之前,力道、节奏都由自己掌握,杜言孝先是大力抽插数十下,只插的玉关雪丘之上水色密布,湿濡一片,随后变化角度,先是沉臀微蹲,肉棒上斜,光滑的龟头挑起晏饮霜花径上端的一道嫩肉开始抽插,一脸十数下,体会完蜜径上端的环环美肉,便又直起双腿,左右摆臀,布满邪气的肉棒也随之在儒门骄女的绝世名器中左突右撞,不断开垦着那些娇嫩湿滑的穴间蜜肉!

一连数百下探索开发式的仔细抽插,对天生媚体的晏饮霜而言,是如同海潮一般无法抵抗的致命快感,纵然她心中悲戚,绝望无助,却无法抵御体质与本能双重加持下的快感侵袭,蜜道中梅香爱液随着邪人的不断抽插而越来越多,玉芳香氛的特殊体质令她周身飘香,愈发刺激众邪的淫欲!

杜言孝闻着从儒门骄女身上散发出的沁人芳香,胸中兽欲亦是大增,只见他以腰臀为轴开始旋转,用深插入玉关雪丘中的邪气肉棒搅拌着晏饮霜的绝世名器,散发着黑气的龟头挂蹭着蜜穴中的每一寸柔嫩角落,在无双玉人的蜜道自发收缩蠕动中体验着极致的包裹感与爽滑感!

晏饮霜本已满心煎熬,却在自身媚体的功效下,清晰的感受着邪人肉棒在体内翻搅风云,蜜穴竟还自发的蠕动紧缩着,仿佛在贪婪的渴求邪人侵犯一般,给她在羞耻与无奈中,带去更多黑暗堕落般的扭曲快感!

围观着忘情肏弄绝世美人的主子,周边的邪人们个个都呼吸沉重起来,那绝美而又残酷的画面刺激着每一个人心中最为原始的欲望,令他们下身黑袍高高鼓起,一双双邪眼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对面前这两具青春肉体的垂涎!

杜言孝一双粗糙的手在晏饮霜光滑玉洁的美背上尽情的摩挲着,不时绕过胸前,揉捏着那对弹跳不止的坚挺玉乳,胯下邪棒更是享受着玉环回旋的层层嵌套与玉蕊灵涡的吸吮缠卷,极度舒适之下,也很快濒临爆发!

只是玩弄着如此绝品美人与极品名器,他自然不愿比往常更快结束,于是下意识的拔出满是淫汁的邪棒,催动鬼狱秘法,如渎天祸一般隔空借取邪阳鬼力,化作自身精元,锁住松动精关,随后操控众邪将晏饮霜裸躯翻转,抬起面对自己。

晏饮霜伤患在身,又被邪棒奸淫,浑身已是酸软疼痛,提不起一丝气力,一颗螓首就耷拉在肩头,神采已不复往昔干练飒爽,沾满尘灰的青丝凌乱散落在娇乳玉背之上,粉唇喘息间高挺的雪乳微微起伏着,杏眸半阖难开,说不出的凄美绝艳!

杜言孝望着那颇显颓靡的绝世容颜,心中暗道:“这女子,明明神态惹人生怜,却又让人想就此狠狠蹂躏,仿佛无形中就在激发男人的欲望一般。本宫跟在钦王身边也算是阅女无数,却无一令我有过如此怪诞的感觉。”但奇怪归奇怪,难得的美肉在前,鬼狱太子岂能放过,一招手,众邪便架着晏饮霜凑近,将她那蜜汁泛滥的玉关雪丘对准渎魇枭魔昂首挺立的邪棒,直至那散发着黑气的紫红龟头挤开饱满绵软的粉嫩花瓣,有一半嵌入到湿滑紧窄的蓬芯玉门之中,随后同时撤手!

只见晏饮霜的赤裸娇躯陡然下落,凭借自身体重,将嵌在关口的邪气肉棒尽根吞入敏感紧致的蜜穴当中,柔嫩的玉蕊灵涡与坚挺的龟头结结实实撞在一处,瞬间,巨大的冲击带来无可名状的巨大快感,与被人玩弄的扭曲快感一道,从她的飘香名器之中闪电般传遍全身,使得的他雪练似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痉挛起来,竟是在这一冲击之下,迎来屈辱而强烈的高潮喷发!

只见,晏饮霜青春白皙的完美裸躯被一根肉棒固定在半空,激烈高潮带来的痉挛传遍全身,使得她白玉似的修长双腿不自然的弯曲紧绷,十个沾满泥灰的脚趾也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不自然的张开,胸前娇弹坚挺的玉乳也在不住的颤抖中生出朵朵令人炫目的雪白肉浪,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唤出令闻者无不陶醉的靡靡仙音,竟使得一旁观战的数名邪人只听此音便把持不住,直接缴了一枪,强劲的喷射透过遮掩的黑袍,差点就落在她赤裸的玲珑玉体之上!

“哈,无论容貌,身材,性器,甚至反应和声音都是此道极品,简直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淫娃荡妇!”杜言孝捧住晏饮霜紧实圆润的翘臀,享受着正在高潮的蜜道之中频频传来的紧箍与摩擦,感叹着自己当日判断果然没错,若能与她春风一度,则世间美女都成庸脂俗粉,再难入眼!

想到这里,杜言孝不由又羡慕起为她开苞的寒凝渊来,不仅是因为他得了如此美人的处子之身,还因为他竟能与她彻夜欢爱,将她三穴皆玩了个通透,却仍表现的游刃有余,而自己即便借助鬼狱秘法,此刻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一连抽插数下之后,终是难以为继,精关随之大开,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的肉棒急剧膨胀,汩汩邪精喷射而出,浇灌在娇嫩的花芯之上!

而晏饮霜的身体仿佛本能觉醒一般,玉蕊灵涡开合翕张,缠卷吸附着正在喷发的紫红龟头,更将射入蜜穴之中的白浊阳精统统吸入宫房之中!

渎魇枭魔足足射了数十息方才结束喷发,待到他拔出沾满芳香爱液的半软肉棒,只觉脚下一阵虚浮,差点站立不稳,不禁叹道:“这名器也太能吸了!”

再看晏饮霜的秘处,那玉关雪丘经历肉棒抽插,却仍是在阳物拔出的一瞬便紧弹关合,复成一线,那些被射入体内的肮脏邪精自是一滴不漏,全数保留在了体内,甚至尽数被玉蕊灵涡吸入花房深处,浸泡着那孕育生命的温床!

“妈的,本宫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说‘做上一次,死了也值’了!”杜言孝回味着方才的射精,那是他此生最极致的一番体验,爽到几乎头晕目眩,久久都难以平静,不禁心道:“原来‘欲仙欲死’这词也是能给男人用的。”

又过一会,杜言孝总算是缓过神来,看着被众邪架住的晏饮霜那腰线分明的完美裸躯与玉胯间那无比诱人的绝世名器,总觉得意犹未尽,但生怕再来一发自己可能招架不住,于是目光一转,打量起赤裸在地瑟瑟发抖的薛梦颖起来。

“姿色稍逊,身材比之虽有些圆短,但也是苗条匀称,已算极品之姿。”远观之下,杜言孝已有初步评判,虽说他刚享受完晏饮霜这样的人间绝色,心下已觉世间其他美女都成了庸脂俗粉,但薛梦颖显然不在此列。

走近仔细观瞧之下,只觉她俏脸可爱非常,肌肤白嫩如雪,吹弹可破,与晏饮霜各有千秋,亦是不可多得的绝色,不禁伸出粗糙大手,抚摸起她抖若筛糠的裸躯。

相比晏饮霜充满弹性的紧绷肌肤,薛梦颖的皮肤更为娇嫩弹滑,那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特有的滋味,一对绵乳不算硕大,但也算不得小巧,刚好一手能尽数覆盖,触感更是娇嫩绵软,与晏饮霜挺拔娇弹的酥胸相比亦是各有滋味。

薛梦颖方才全程目睹了晏饮霜被杜言孝翻来覆去的奸淫玩弄,对眼前的男子已有了深深的畏惧,加之被视作唯一依靠的师姐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欺凌,心理防线早在被他目光扫到之时便已崩溃破碎,此刻只能带着哭腔恳求道:“不要……不要过来……”

杜言孝蹲下身去,戏谑笑道:“怎么,你刚才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去哪里了?这就是你们三教的‘浩气遍于五界’吗?看看你的师姐,她刚才可是意志坚定,一心求死啊。”

被众邪架住的晏饮霜眼见这邪魔玩弄完自己仍不肯罢手,虚弱喝道:“你……休要动她……”

杜言孝顿时笑出声来,起身一掌,将晏饮霜娇挺的雪乳拍的颤颤巍巍,道:“你还有心多管闲事?看来还得让你明白明白你现下的处境才是。”说话间,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渎魇枭魔脑中闪过,顿时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淫笑。

只见他一招手,围观的众邪倏然分开几层,从中走出一名体型硕大、大腹便便的肥胖男子。

晏饮霜一见那人模样,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惊呼道:“你不是已经死了?!”

那人满面横肉,但额头却有一个可怖肉洞,盯住晏饮霜的眼中除了贪婪的淫欲,还有深深的记恨!

杜言孝很满意晏饮霜的表情,道:“很好,你还记得这位王大人,看来不必本宫为你介绍了。”

那胖子竟是那晚在将晏饮霜掳到自己别院欲行不轨,却被寒凝渊当场诛杀的西都课税副使王子临!

“王大人,你生前错失了这宝贵机会,今日本宫便赐还于你。”杜言孝对王子临说完,又对晏饮霜道:“让你这老熟人好好‘照顾’你一番吧,也好让你没那心思来管本宫!”说罢便向眼神更为惊恐的薛梦颖走去。

那日被这油腻肥猪猥亵的噩梦尚还记忆犹新,晏饮霜本能的对这死胖子有着深深的嫌恶与抗拒,挣扎着想要脱离众邪的制约,不料那架住她的几人竟齐齐蹲下,将她的完美的赤裸娇躯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双腿更是被强行打开如马步一般,将诱人的玉关雪丘全然暴露出来!

王大人跪下拜道:“谢太子赏赐!”

随后便脱去外罩的黑袍,此刻的他早已死去多日,只是被邪阳鬼力操控,方才保得神识不散与尸身不腐,被当做尸兵再度利用起来,身上当日被寒凝渊冰锥射中的地方仍保留着满是肥油的肉洞,却已不再是致命的伤口。

“美人,你终究逃不过我的!”脱去衣物的王子临极度兴奋而激动的望向被同伴们钳制住的绝色佳人,失而复得的欣喜感与大仇得报的爽快感使得他胯下那粗短的肉棒竟比生前又涨上了一圈,拖着一身失去生气的惨白肥肉,砰然趴在了晏饮霜身上,伸出腥臭无比的恶心舌头,舔弄起儒门骄女的绝美脸颊与修长的脖颈!

晏饮霜只觉一头又骚又臭的公猪正在自己身上乱拱乱舔,浑身都被冰冷而沉重的肥肉盖住,不但挣扎不得,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被一举尸体猥亵甚至奸淫!

王子临一路从上往下舔去,很快满是横肉的猪脸便来到了那娇挺浑圆的雪白玉乳前,想都没想,便张开肥厚的大嘴,将半只酥乳含入口中,宛如公猪拱食一般猥琐的品咂舔弄起来,一会又将恶心滑腻的肥厚舌头在两只雪乳的粉红乳尖来回游走,品尝着这无双身材上的无双诱惑!

望着晏饮霜在徒劳的极力挣扎之中无哭无泪的神情,在一旁一边爱抚着薛梦颖的清凉娇躯一边观赏的渎魇枭魔很是享受,对身下颤抖着的少女说:“那日我本想看一出‘公猪拱白菜’,不想被人搅了局,虽然后续的场面更是精彩,但始终有些遗憾,今日正好一边看戏,一边入戏。”

薛梦颖哪里听的懂他这些话语,在他不断的指奸爱抚之下,脑中已满是自己当日在欲林祭被俘时所遭受的种种凌辱,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如今又要再度体验,对她心神打击之巨,已难言喻。

此刻,杜言孝双指已在少女娇嫩无比的蜜屄中抠弄一段时间,对那神奇的清凉温度啧啧称奇,不禁兴奋道:“这倒也是个特别的名器,不想本宫今日一场伏击,竟能收获两件宝贝,真是天运眷顾!”

这时,一旁的王子临正捧起晏饮霜的娇弹圆臀,把肥脸埋进她玉胯之间拱来拱去,仿佛把头伸进了食槽里一般,还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舔弄之声,看的杜言孝嘴角下意识的抽动两下,嘲弄道:“这吃相真的与猪无异!”

再看身下,小美人因为恐惧和伤势而略显惨白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勾起了他的凌虐之心,于是跨坐在薛梦颖酥胸之上,手指捏开少女的齿关,将沾满精水与晏饮霜爱液的黑气肉棒强行插入她小巧的檀口之中!

肉棒的侵入,令更多可怕的回忆涌现在薛梦颖的脑海之中,在爱人面前被猥亵奸淫,失去贞操,在诡异的气氛中被猥琐的老头在体内播种,不情不愿的被肏到各种绝顶高潮……

当绝望伴随着邪气肉棒的特殊味道一起袭来,更多如噩梦般可怕的记忆也在模糊的显现,被不知名的男人用巨大的肉棒彻夜奸淫,与另一名女子一同主动侍奉着一根八寸肉龙,可怜的自己,淫乱的自己,高潮的自己,不知廉耻的自己,纷乱的记忆与残酷的现实相互结合,无情的冲击着少女的理智与思想,使的她双目失去了往日的高光,宛如一具粉雕细琢的精致人偶,在鬼狱太子的摆布下机械而僵硬的吞吐着满是邪气的肉屌!

与此同时,杜言孝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他接连不断的指奸之下,少女的初阴蜜穴已产生了最为原始的肉欲反应,开始流出汩汩清凉的爱液,浸润了她娇嫩的甬道!

杜言孝心下好奇这冰凉的蜜穴肏弄起来究竟是何滋味,于是从少女香津外流的檀口中抽出被沾湿的邪气肉棒,在她粉嫩蛤口处蹭了蹭流出的冷感汁液,随后挤开两瓣粉唇,伴着绝美少女的一声绝望而悲戚的惊呼,直插入那娇嫩蜜穴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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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佛鬼狱的墨天痕正与众人同行,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不禁慢下了脚步。

他怎么也不会料想的到,自己深深爱慕者之人与深深爱慕自己之人,在同一天之内、同一处地方,被同一个人奸淫玩弄,而那个人,正是他欲诛灭的邪众的太子!

煌天破察觉有异,驻足问道:“你还好吗?”墨天痕只得摇摇头,道:“无妨,可能只是太过紧张。”

这时,只听民为天道:“前方四岔路口,应是四皇所在。我们就此分开吧!”随后又嘱咐霍青丝道:“青儿,他们就交给你了。”

霍青丝道:“吾会拼死保护他们二人周全。”

民为天霉头微皱,道:“也要保全好自己。”

“弟子明白!”

一行六人分头行动,各自去往四皇所在,墨天痕与煌天破跟随霍青丝取中路而行,所到之处,正是孽罪鬼尊寂灭侯所在——怨鬼罪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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