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劫两难-1

眼见窦听涛的粗壮肉屌顶在晏饮霜毫无防备的粉嫩花穴之上,只消一挺腰,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载的处子红丸,领略这天生媚骨的绝代佳人花径之中的万种风情!

就在这时,只听窦海潮叫道:“大哥等等!”

窦听涛箭在弦上却被叫住,顿时火冒三丈:“这还等什么!”

窦海潮道:“我知你等不及,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看她唤着情郎的名字在我们胯下呻吟的样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窦听涛虽是不愿,却仍是停下了侵略的箭头,为难道:“这哪还忍得住?”

窦海潮道:“我知道你忍不住,我也是难耐,但今夜还长,你不好好玩玩,不就浪费这最后的欲澜精油了么?”

窦听涛悻悻的道:“那快活林不知怎么的就被朝廷给端了,连带那摧花药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好用的欲澜精油突然就在江湖上成了绝版货,真是晦气。”

窦海潮指了指身下浑身赤裸,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儒门娇女,笑道:“这不老天给了回报?我们得好好利用才对!”

窦听涛兴奋道:“说的不错,那你快些把她弄醒吧!”刚说完,却又急道:“等等!”

“怎么了?”窦海潮刚准备一展身手就被叫停,不解问道。

“老二,你用药有自信么?确定她醒了后不会反抗吗?”

窦海潮失笑道:“大哥,你怎么变这么谨慎,我们行走江湖多年,这点药量心里还会没数吗?你就安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一会解开时,保证她浑身无力,叫喊不能,却能配合呻吟!”

窦听涛顾忌晏饮霜若是醒来大喊大叫会惊动宇文正等人,听弟弟如此自信,这才安下心来,催促弟弟快点。

窦海潮也是心急难耐,忙从一旁的衣兜中掏出一个瓷瓶在晏饮霜瑶鼻下来回熏了几番,只见伊人鼻翼微微抽动,一声轻咳,竟是悠悠醒转,眼前两道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竟是墨天痕与寒凝渊的模样!

“天痕?寒公子?我莫不是在做梦,你们为何会在此?”

朦胧中,晏饮霜开口问话,却觉得身上微凉,竟是片缕未着,忙想抬手遮住娇躯,又觉四肢绵软,一丝力道也无。

她心思聪颖,当即觉得事有蹊跷,再看眼前的二人,面容虽是熟悉,眼神却如看着俎上肥肉一般!

忙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喊,晏饮霜只觉自己胸中宛如加了一层隔阻,始终提不起一口中气,即便用尽全力呐喊,话到口头,所出之声就变成了软弱无力的呓语,只有身边之人才能清楚听到!

这时,只见“寒凝渊”开口道:“美人,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呀!”

“墨天痕”亦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女子,眼前看见的竟是不同的两人。”

“不是……不是的……”晏饮霜受迷药影响,虽能察觉有异,但神智却微有混乱,加之体内欲澜精油功效发挥,冰凉肌肤之下,火热欲念正透过血肉源源涌出,不断冲蚀心神,于是竟丝毫未有联想到为何“墨天痕”与“寒凝渊”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此,只是被“多情”二字所扰,道是自己心思被二人看破,忙辩解道:“我并非多情,只是……只是不知心中究竟喜欢的是谁……”

“寒凝渊”俯身抚过晏饮霜白皙娇嫩的脸庞,笑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我二人各自都有哪些令你着迷的特质?”

随着男子身躯靠近,晏饮霜只觉脸上身下一阵火热,顿时羞道:“寒公子,莫要轻薄言语!”

“墨天痕”亦道:“哈,你既然日夜思念我二人,为何见了我们又拒之千里?”说着便抚摸起晏饮霜赤裸挺立的娇嫩酥胸!

晏饮霜“啊”的轻叫一声,本能的想要挥手遮挡这轻慢的侵犯动作,心中更是狐疑,为何平日温文守礼的墨天痕,竟会做出如此伤风败礼之事?

但酥胸上随之传来火热触感却令她芳心蓦的一紧,随后,一股股跃动的电流随着莫名雀跃的心跳,瞬间直达她完美裸躯的每一处诱人角落,正是欲澜精油在默默发挥其功效!

“为……为何会感觉如此的……舒服?”

晏饮霜不自觉的腰身一挺,只觉紧闭的牝户中温热一线,花流涌动!

正欲叫停,却觉一根粗糙的手指顶上自己从未被人染指的嫩穴蛤口上下挑逗起来,一瞬间,相同的电流再度席卷全身,啃噬她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寒凝渊”抬起方才在晏饮霜花穴蛤口处停留的手指,映着月色,指尖正晶莹闪烁,拉出一道淫糜的丝线,猥声笑道:“你让我莫要轻薄言语,但为何你自己却期待万分?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性格。”

欲澜精油刺激之下,若是妇人之身,此刻只怕已经委身淫贼,行那鱼水之好,晏饮霜虽未经人事,却是难得一见的内媚之体,比常人更易动情,即便对男欢女爱之细节只是一知半解,那日听闻房间两侧的欢好之声,已能撩动情弦,欲海生饥,如今状况下,她体内欲望已是如暴雨倾泻,洪涛暴涨,却不知该从何做起,只是不断勉强的扭动着酥软无力的娇躯,玉腿不断紧绷硬夹,本能的想要减缓这股冲击欲浪。

窦听涛与窦海潮都是花丛老手,哪还看不出晏饮霜此刻状况?

二人对视一眼,只觉这美人哪怕在身下赤身款扭的姿态已是风情万千,魅惑无限,为之倾倒之下,更是坚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只见窦海潮一手抓住儒门娇女那满头的顺滑青丝裹住身下的昂扬肉棒不断摩擦起来,另一手则抚上佳人高耸坚挺的雪白酥胸,让那只玉兔也似的娇弹美乳在掌中不断变换着各种淫糜而美丽的形状!

掌心粗糙的老茧更是不断抚过佳人因药效而高高挺立的樱红乳首,不断带给她此生未有的强烈感官刺激与被人抚摸玩弄的羞耻快感!

如此挑逗之下,深陷欲澜精油所影响的晏饮霜已是不能自持,然而更强的撩拨却还未到来!

窦听涛见弟弟玩弄的不亦乐乎,这边也不甘示弱,当即俯下身去,舔弄起已是水光泛泛桃源秘洞!

晏饮霜的花唇粉嫩多汁,柔软芬芳,更有蜜露源源流出,其味香甜,堪比人间珍馐!

窦听涛吃的大为过瘾,粗硕舌头挑分两瓣嫩桃也似的娇美肉唇,艰难挤开那紧致柔韧的桃源洞口,一路往那秘境深处急钻而去!

晏饮霜尚未经人事,哪经得起酥胸与蜜穴中这两般挑逗?

顿时只觉身体中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欲浪更是一波盖过一波!

突然!

只见晏饮霜腰身一僵,随即猛烈一抬,竟是花宫猛然一缩,吐露芬芳蜜汁,达到人生的首次快意巅峰!

“唔——!”

随着佳人一声绵长而舒适的轻吟,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蜜露爱液从晏饮霜花宫之中一路冲刷而出,直射的窦听涛满口甜蜜芬芳,更有不少爱液蜜露从四唇交接处喷涌溅出,将佳人玉腿打的斑斑点点,在月色映衬下,宛如星露洒满雪坡!

“竟然被舔舔就喷水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窦听涛依依不舍的退出晏饮霜那甘甜芬芳的甬道感叹道。

听“寒凝渊”如此说道,高潮方过的晏饮霜更是羞意难平,忙别过脸去,却正见着窦海潮那根裹着自己秀发的雄伟阳物,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墨天痕”接着道:“你就是个天生的兵器架,做一个供男人敞开享乐的精壶才是你最好的出路!”

说着便把胯下怒贲的雄根向晏饮霜微翕的粉润红唇上递去!

晏饮霜并知晓他要做什么,只是丑陋阳物迫近,她忙本能的将螓首撇到另一侧不敢再看,怀着心中最后一丝对礼教的保守,轻声而无力的抗拒道:“寒公子,天痕,你们快停下,我们这样,有伤风化,更于理不合……”

此时,窦听涛已再度把紫红的龟首顶在晏饮霜的淫花穴口上,淫邪声音中满带着诱导意味:“你心里其实也十分盼望着与我们共享这一刻春宵,对吧?”

说着,又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将涨硬的龟头在晏饮霜湿濡水滑的粉嫩穴口上下刮蹭数回,接着道:“只要你情我愿,彼此心中相爱,你又何需理那礼法教条?”

说着,竟是伸手在她水光泛泛的嫩穴牝户上抹了几下,然后将沾满淫糜爱液的手指放入到晏饮霜口中!

晏饮霜不想竟被“寒凝渊”如此对待,顿觉无地自容,可芳心竟是蓦的一痒,鬼使神差般伸出粉润香舌,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的舔弄起那两根侵入自己口唇中的淫贼手指,品尝起自己蜜液芬芳而淫糜的味道!

“寒凝渊”一看娇美佳人不由自主的放纵姿态,更是大喜,趁热打铁道:“你看,你的身子已经代替你说出了答案,来,只要你开口,我们便能让你体会人间最为美妙的极乐盛景,保证让你流连忘返,而你对我二人,只会感谢!”

晏饮霜此刻欲念已是空前高涨,先前的高潮并未平息她的欲火,反而更激发她体内的天生媚骨,眼下先遭二人上下挑逗,口中又含着沾满自己芬芳爱液的淫贼手指,更觉一阵目眩神迷,她虽不通人事,却隐隐知晓,玉门前的那只凶兽只消迈出一步,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年的珍贵红丸,更能给她带无边极乐,莫大满足,而最后存留的理智与往日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底限,始终说不出那令自己堕落、令淫贼兴奋的淫荡话语!

二名淫贼见晏饮霜仍有些许挣扎,皆知她之意志已是强弩之末,只差临门一脚,为了之后的无边畅爽,二人对视一眼,对身下这已无法设防的绝色仙姿发起了令她沦陷的最后一波攻势!

只见,“墨天痕”擒住绝色娇女的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昂扬怒挺的肉屌前后撸动起来。

晏饮霜只觉手中的棍状之物坚硬而火烫,宛如一根烧热的铁棍,在欲澜精油的侵蚀作用下,将一波又一波催人情欲的温度不断熨烫着她柔嫩纤巧的掌心!

“寒凝渊”则趴上晏饮霜娇美而诱人的赤裸上身,欣赏了两眼那对玉色雪兔,随后头一低,大嘴便复住了那挺立的粉嫩樱桃,随即狠狠一嘬,发出滋然一响!

“唔……”这一下晏饮霜只觉乳峰之上宛遭强雷电击,电流瞬间蔓延全身,宛如无数细小的软针,刺激的她身酥心痒,欲洪高涨!

但窦听涛的手段,又岂止这一嘬?

这江湖成名的道门淫贼品咂之间,只觉口中馥郁芬芳,乳脂溢香,心道:“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简直堪称人间独一份!”

于是运起多年浸淫之巧技,甩动起他灵巧有力的舌头,先是贴在那粉红如盛开桃瓣似的乳晕上快速的旋转舔弄,然后又如挥鞭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扫动撩拨那颗挺立如饱满樱桃般的迷人豆蔻!

晏饮霜那美丽诱人的乳首何曾遭受过这种玩弄,只觉从乳尖传来的那股电流愈发的强大而清晰,体内的酥麻酸痒之感亦随之飙升!

“不……不要再弄了……”晏饮霜一手握着窦海潮的火热肉棒下意识的前后撸动着,身上秘处则被不断刺激挑逗,哪里还能矜持的住?

只得用尽最后一丝清明,有气无力的讨饶着。

可现下她只是一朵躺在花瓶之中,准备任人采摘的娇颜名花,这软侬娇柔的一声讨饶,反似迎风招摇,更显媚惑风情,如同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的两名道门淫贼兴奋万分,哪还会顺应她的话头?

窦海潮按捺不住,腰臀又是一挺,粗大滚烫的龟头直顶在晏饮霜那美艳无铸的娇美侧颜之上不停供动,将那张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容颜顶的不住内陷!

而窦听涛在品尝她丰美香滑的雪乳同时,再度将手探入晏饮霜花穴之中抠挖顶按,极尽所能挑逗其感官欲火!

纤细素手中紧握男人阳物,娇艳脸颊被男子的肉屌不停顶蹭,玉乳雪峰被淫贼含在口中恣意品尝,敏感花径中有不速之客不断探索侵犯,玉体深处,除却窦氏兄弟特质的迷药令她神识朦胧,更有将无数良家女子变为淫娃荡妇的奇药“欲澜精油”正不断发挥效力,更不自觉间引动内媚体质,潜移默化的开发、刺激着情欲的感官与迷蒙的心神!

多重淫糜的爱抚挑逗与淫药两相作用之下,晏饮霜终是无法自持,汹涌的情潮欲澜突破了心口最后的那道关卡,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要再……不要在作弄我了,我……我好痒,好热……你们要做什么,就……就快些来好了……”娇弱无力的软语恳求,是情欲激荡,心防破裂象征,淫贼兄弟知道二人的忍耐终得成果,大喜过望,便相互使了眼色,同时开口道:“直接来可不行,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得邀请我们来才成。”

晏饮霜已被遍布娇躯的欲火焚烧的难有理智,竟是顺着二人话头娇喘问道:“要……怎样邀请?”

“自然是唤着我们的名字,邀请我们与你共行鱼水啦!”

听着两名淫贼的无耻要求,纵使心神难以自持,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寒郎……墨郎……你们快……快点吧……”

窦海潮得意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第一次也是和两人同时进行。”

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心顾及,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一边迷茫道:“谁……谁都可以,因为我也不知,我所爱究竟是谁……”

窦听涛将自己那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再度对准晏饮霜的桃源蛤口,对窦海潮道:“目的已经达成,这处子红丸,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窦海潮也不争,只是笑道:“哥哥你又不是不知小弟我喜欢上面!”

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发,身下的那根稍快一些,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庞,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

就在这时,只听门口一声巨响,上锁的客栈房门竟是朝里崩碎而开!强奸双流大惊失色,刚欲回身,却觉门口处寒风飙然,冻彻骨髓!

“什么人坏我兄弟好事!”

窦听涛大怒,甩着硬挺的大屌回身猛击!

然而转身之刻,刮骨之寒便迎面侵袭而来!

他未着衣物,自然受不了如此严寒,顿时一个哆嗦,行招已慢三分!

同一时间,窦氏兄弟只闻耳边一声虎啸,威猛凶悍,震慑神髓,随即,门口一人身形如猛兽出笼,双掌宛若猛虎厉掌,直指双流面门!

“有高手!”

窦氏兄弟同时一凛,道门极招应运上手,与来人各对一掌,只听砰然两声闷响,三人身形同时倒退,虎啸男子直至门边,窦氏兄弟亦被反震之力逼至床旁!

就在三人站定同时,窦氏兄弟忽觉脚下一寒,足下竟有无数冰晶从四周包裹而来!

窦听涛见此冰舞之景,似是想到何事,顿时骇道:“莫不是儒门圣司!”

此话一出,窦海潮亦是一个激灵,忙道:“命要紧,快走!”

说着,二人各自急发一掌拍碎身后木窗,也不顾浑身不着片缕,拖着半软的肉屌便忙不迭的钻窗而出!

虎啸男子忙追至窗沿,只见二人光着屁股赤着脚,不要命似的发足狂奔,连头都不回,正欲翻窗去追,却遭身后一道阴柔男声喝住:“伏猛,不必再追。”

“难道就这样放那两个淫贼离开吗?”伏猛不甘道。

那阴柔男子从门后走出,道:“他们二人武艺离你相去不远,我脚程又远不及你,贸然追击,定然前后脱节,届时你陷入以一敌二之境况,只怕不等我赶到便要落败。”

伏猛仍是不甘道:“这两人就在你我面前祸害良家女子,若纵虎归山,焉知又会生出多少祸事!”

那阴柔男子一合纸扇,口气略显无奈道:“我的少将军,临行前我可是跟霍神将打了包票的,你也是向我承诺过不会横生事端,怎么今日不作数了吗?”

“父亲让我随你学习历练,却连行侠仗义抱打不平也不准吗?”伏猛不悦道。

阴柔男子笑道:“你既知是随我学习,那我便教你一着。为将者,审时度势为先,不明敌我,贪功冒进,孤军深入,皆是兵家大忌,你记住了吗?”

伏猛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得转换话头,向一旁努了努嘴,问道:“这姑娘怎么办?”

他原本并不想借机偷览晏饮霜玉体,然而只是余光一撇,双眼竟是再挪不开,视线停留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裸躯之上,他年少气盛,见此情景,心脏竟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

“天下间竟有这样的绝色女子?”伏猛正看的呆滞原地,却听那阴柔男子“咦?”了一声,惊道:“晏姑娘?”

“你认得她?”

伏猛自知方才失态,忙向后退了一步挪开目光,问出问题以遮掩自己的尴尬。

那阴柔男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薄被为晏饮霜盖上,转头对伏猛道:“是儒门‘傲笑风间’晏世缘之女,亦算我的旧识,当日与将神、龙皇等将军进攻快活林时,便是与她一道往醒世公府劝说三圣出兵。”

伏猛略有心悸道:“原来是儒门七君之女,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这姑娘大好年华便要毁于一旦了。”

晏饮霜受到强奸双流的迷药影响,床边方才打斗虽响,却也未得太大反应,反倒是原本已是引颈受戮的她却迟迟未等到两位“心上人”的临幸,“嘤咛”一声,望着眼前的阴柔男子,娇媚而又迷蒙的道:“寒郎……你不是想要我吗?怎么还不来?我……我好热……好痒……好难受……”

阴柔男子英眉一拧,道:“晏姑娘?你还好吗?”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玉龙山庄二少庄主,葬雪天关的驻军参谋,真真正正的寒凝渊!

而与他同行的年轻人乃是“白虎神将”霍炳彪三子霍伏猛。

二人原本是在邑锽观看三教武演,其后奉霍炳彪将令,率领数十名亲卫南下跟进三教反攻鬼狱之状况,今日正好在此客栈留宿,客栈门前所栓的马匹,便是他们一行人的坐骑。

正巧霍伏猛与寒凝渊同一间房,夜中大解,房中又无单独茅厕,只得出了客栈,在客栈侧边的树林中方便,却正见着强奸双流鬼鬼祟祟的摸出客栈,又寻了处窗户翻入。

霍伏猛先时并未在意,只道是二人不小心锁了门,又不想惊醒掌柜与小二,只得翻窗回屋,于是只顾拉自己的,但当他再回房之时才猛然想起,客栈房门都是从内上锁的,那么那两人翻的岂不是别人的窗户?

当即唤醒寒凝渊,将所见之事与他说了。

寒凝渊心思缜密多谋,立时想明关窍,忙起身按照霍伏猛的描述找寻起来,终是在晏饮霜房前听到房中淫贼的话语,在最后时刻及时破门而入驱走双流,险险保下晏饮霜清白。

晏饮霜此刻神智仍处迷失之中,遭受着体内迷药与淫药的双重折磨,面对寒凝渊的问话,只是轻唤着:“寒郎,墨郎……你们快来呀……”

寒凝渊见此情景,知晓她定是受了何种药物影响,方才有此姿态,忙对身后的霍伏猛道:“伏猛,你去掌柜的那里问一问,看看有没有人是与这位姑娘同行的。”

自从寒凝渊为晏饮霜盖上薄被遮住娇躯之后,霍伏猛没了礼法之防,眼神便一直盯住了那绝世的容颜,一刻也不愿离开,这时听寒凝渊呼唤,这才一个激灵惊醒,道:“怎么了?”

寒凝渊无奈,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霍伏猛忙应了下来,一出房间,只见周围几间被方才打斗声所惊醒的住客与客栈掌柜、小二都远远的吊着脖子往这边看来,想着屋中晏饮霜仍是一丝不挂,只有一条薄被覆体,生怕这些人不小心看见,于是好没气的挥手驱赶道:“兵家办事,闲杂人等一律退开!”

众人见他凶神恶煞,都不想触这霉头,纷纷退回房中,霍伏猛则叫住掌柜问明的情况,很快便寻到了被迷药放翻的宇文正等人,随即又回报与寒凝渊。

寒凝渊正将凝玉真气缓缓外放,以此舒缓晏饮霜体内滚烫的欲望,听了霍伏猛回报,又看了眼正在呢喃自语的晏饮霜,问道:“往前方探查的兄弟回来没有?”

霍伏猛一愣,答道:“刚才回来,说是前方三教部队得道门倦嚣尘驰援,已全歼围攻之敌,继续向前往破虏雄城而去。”

寒凝渊点头道:“对方如此大的阵势,却被悉数剿灭,想来会沉寂一段时间,我们的人物便此终了了。”

接着,他又唤道:“伏猛,这样,你带着兄弟们继续跟进三教部队,看他们后续如何安排,留两人与我一道,护送这位姑娘返回邑锽. ”

“啊?”霍伏猛一怔,道:“这就送她走么?”

寒凝渊斜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舍不得?”

霍伏猛自然不舍,但此刻总要留些面子,便强撑道:“什么舍得不舍得?送不送走,与我何干?”

寒凝渊笑道:“你少来与我欲盖弥彰,方才这姑娘身子都给你看光了,你不考虑对人负责吗?”

若说“负责”,霍伏猛心中自然一万个愿意,自他第一眼见晏饮霜之时,那绝世的瑰丽容颜便深深烙刻在他心间,再也抹灭不去,可当亦师亦友的寒凝渊发问,他却强硬道:“负责?方才两个淫贼也看光摸光了,那岂不是也要那两个淫贼来负责?”

寒凝渊笑道:“你也知道他们是淫贼,怎么,你也是?”

霍伏猛被他噎的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听寒凝渊又道:“这姑娘神情古怪,想来中了不止一种迷药,这一路需要我的凝玉真气相助才能压制药性,你若有他法,尽管说来,我定然照办。”

霍伏猛哪有什么办法,只得悻悻应道:“那好,待事情结束,你在邑锽等我一同回天关禀报。”

寒凝渊点头道:“那是自然。你也别在此久留,人家毕竟是姑娘家,若是让人亲友看见你杵在这里,不好交代。”

霍伏猛腹诽道:“那你不也杵在这而吗……”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房间。

雄鸡唱晓,东方既白,霍伏猛结了账,领着十余名亲卫继续往南跟进。

辰时过半,宇文正方从昏迷中醒转,只觉头昏脑涨,步履虚浮。

他久历战阵,经验丰富,立刻知道自己着了道,忙连点身上数处痛穴,刺激自己清醒,环顾四周,只见门锁大开,房间已有人进来过,忙以同样手法唤醒方昭与曲怀天,不等他们二人完全清醒便提着河山剑冲出门外!

甫一出门,宇文正便见这一名小卒打扮的人正候在门口,道:“这位先生请勿惊慌,贵家小姐安然无恙。”

宇文正狐疑道:“你是何人?”

那小卒道:“我只是葬雪天关一名小兵,奉寒参谋之命在此等候。”

“葬雪天关?”这一说,宇文正哪里肯信?一把拨开此人,急急往晏饮霜房间赶去。

寒凝渊正坚持着用凝玉真气为晏饮霜压制体内药性,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守在门外的亲兵只来得及道出“先生请稍……”便被来人一拳打进房中!

宇文正冲入房中,却见一名陌生男子正坐在晏饮霜床边,手中森然寒气正源源不断的罩向晏饮霜,顿时大怒,暴喝出剑!

“贼人!休伤吾侄女!”

儒门七君盛怒一式,即便负伤,亦有千钧之威,河山重剑更如穿空飞岩,劈山斩海,势不可挡!

却见寒凝渊不闪不避,稳坐床沿,凤目一眨不眨,直盯河山怒杀剑锋,毫不退缩!

下一刻,河山怒击,掀起凌人风涛,客栈原本被窦氏兄弟所打破的窗口再遭剑风摧折,直将残留的木窗尽数破拆吹飞!

房中,寒凝渊仍是直挺而坐,正对武胆剑魄,满头长发被河山剑风吹荡乱舞!却见河山剑锋停在其眉前两寸之处,并未再递!

“你为何不躲!”

“吾行君子之事,又何需避君子之剑?”

宇文正见他面对自己怒意杀招仍是神情泰然,毫无惧色,心底已生三分欣赏,又见他即便强招临身,也不愿撤回手上寒气,自然明白这是万分紧要,不容中断之事,于是收剑问道:“发生何事?”

寒凝渊报过家门,便将事情经过说与他,宇文正当即大惊失色,他行走江湖多年,早年对南疆大战,早领教过敌人的迷汗药,是以平日都万分小心,而昨日他们伤疲在身,又在中原腹地,一时不察,竟是着了两个淫贼的道,若非霍伏猛阴差阳错撞破强奸双流行踪,晏饮霜此时只怕已遭淫手采花!

想到这里,宇文正不禁阵阵心悸,又问道:“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寒凝渊道:“依吾判断,晏姑娘同时身中迷药与淫药,现时迷药药性已退,淫药却因未得发泄而一直残留她体中,吾只得以寒气暂时镇压,待到寻得名医再作治疗。”

宇文正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往屠狼关,求助药花神将。”

寒凝渊摇头道:“此地离屠狼关千里之遥,以吾修为难以撑持至到达,不如先往镐京一行,我听闻缉罪阁常年与这些淫贼宵小打交道,制有一味‘凝神丸’,专解此类淫药,即便求药不得,药花神将别府就在镐京,其子亦在缉罪阁任职,我们大可请药花一脉传人出手相助,再不济,西都地大,我们也可寻访名医为她诊治。”

宇文正见他定地之时便虑下多重保险,不禁大为放心,道:“你想的周全,那便依你吧。”

二人商定,稍整行装,又找店家租了辆马车,便带着晏饮霜等人一同急急往镐京而去。

有道是,英魂埋落枯尘冢,三教虽是得胜,却也留下了遍地英骨热血。

墨天痕一行安葬好此役牺牲的三教同僚,由佛道弟子各做简易法事超度逝者后,便往屠狼关进发。

一路上,霍青丝、煌天破、籁天声等人皆是沉默不语。

直至屠狼关下,早有弟子出门接应众人入关,寻地安顿,并早将军医请来,为众人治疗伤势。

墨天痕眼见一名军医开始为千兰影和柳芳依包扎上药,这才安下心来,寻了一处安静的所在运气调息。

他所受之伤皆在内腑,乃是以低微根基硬撼寂灭侯、渎天祸两大高手所致,此刻功运周天,顿觉内息翻腾,五内绞痛,口角又溢出血来。

“本以为贯通阴阳,修成剑意,受选圣枪,我便能硬撼一流高手,现在想来,我仍是……太弱……”想到此处,墨天痕不禁露出自嘲般的苦笑,继续强忍痛楚,努力运行阴阳天启,以此修复受创脏腑。

这时,一只手掌抵在了他的后心,墨天痕顿觉一股炽热之意源源不断涌入阳脉之中,真气运行为止一畅,浑身顿时舒爽许多。

回头望去,只见是煌天破正站在他身后,于是道了声谢,问道:“煌师兄,你的伤势无碍了吗?”

煌天破点头道:“无妨。”他嘴上说的轻松,但此刻也并不好受,他虽是诈伤诱敌,但若不真吃点苦头,又怎能骗过阴险狡诈的渎天祸?

墨天痕又问道:“大师伯情况如何了?”众人到达屠狼关后,墨天痕心忧柳、千二女,先行照顾她们,籁天声则交由煌天破照看。

煌天破答道:“他本就有沉珂在身,又当胸受敌酋全力一掌,受创颇重,不过好在心脉未损,只消静养数日便可痊愈。”

他自是不知籁天声在武演之前便因陆玄音失踪一事震创经脉,伤势未复便千里奔波未得休息,故而此伤迟迟未愈,却在与渎天祸一战中被邪神厉掌牵引,登时爆发。

墨天痕听他这般说,才稍稍安下心来。

不一会,二人调息完毕,墨天痕只觉体内阴阳双气再度圆融贯通,顺畅而行,精神舒爽不已,忙谢过煌天破,却突然想起之前大战时自己心中的疑虑,于是道:“煌师兄,我有些话要与你们说。”

不料煌天破亦道:“正好,我们也有些事想与你说,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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