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欲林天启-4

快活林殿内气氛淫糜而充满欢愉,但就在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却是兵锋四起,杀声震天!

花千榭一心围困飞龙营,将自己所率两千余人驻扎在山背半腰,并遣斥候在山脚放哨巡逻。

他并非觉得朝廷还有援军或是千鎏影分兵设伏,因为他所得情报与眼前所见相吻合,无论是领军之人还是人数皆未出错,这只不过是安营扎寨的常规配置而已。

然而当山脚杀喊声起时,前哨却毫无动静,他便知晓事有不妙,如此数量的敌人不但能避过快活林耳目来到此处,并且已经毫无声息的接近营寨,这说明自己的动向早在敌人监察之中,亦说明早有敌人针对自己设下布局,千鎏影之军,不过是战力彪悍的诱饵而已!

“报——!”这时,后军通令官终于前来,满面惊恐道:“花护法,山下有数量不明的朝廷军队正分多路对我方发起进攻!”

花千榭怒斥道:“废物,当我看不到吗?可曾弄清领军者是谁?”

那通令官面露难色道:“护法,来人攻势甚急,我们也未曾弄清将领究竟是谁啊。”

“那还不去弄清楚再来报!”急怒之下,花千榭大声呵斥起来,已全无往日优雅自信的神态。那通令官吓的半死,连滚带爬的跑回山下去了。

待到那通令官连滚带爬的跑开,花千榭火气稍泄,这才冷静思忖起来:“敌军已至山脚,甚至已近我军阵前,斥候却无一回报,这说明他们早有预谋,已将我前哨全数剪除,想要在此地对我进行决战。嗯……山下军队约有七八百人,加上千鎏影的三百人,无论兵力地形我皆占优,但问题便在于不知山下兵马究竟是何人所率,一个千鎏影已是难以对付,若再来一名神将,这些恐怕便不再是优势。”

想到这里忙唤过左右吩咐道:“你们各自挑选精干之人,火速往林中报信,让天主中断欲林祭率高手来援!不然我们这些年的心血恐怕都要葬送于此!”

几名属下领命而去,花千榭再观战局,却见飞龙营已冲上山腰!

以下攻上,弓弩难尽全力,此时飞龙营以刀盾兵为前锋,标枪手居中充当矛手,弓弩手只在最后掩护射杀靠近之敌。

千鎏影武艺高绝,全然不受地形所限,在弓弩兵阵中以人为阶,兔起鹳落间,龙耀飞弓紫芒惊夜,破霞神箭穿甲裂命!

另一边,三路齐至的朝廷兵马亦突破快活林后营防线,倚仗兵甲优势,竟是开始向快活林营阵两侧迂回包抄,想要以少困多!

“不行,若无高手坐镇,光凭兵士,我这两千多人只怕要全数交代在此!”

眼见山下战局竟渐成一边倒之势,花千榭心惊之余,飞速思索着对策:“锦朝军队虽战力强悍,但毕竟人少,想要合围还需一段时间,可在他们完成迂回包抄之前,命令兵士从山腰处行军向林中回撤,只要能撑到玉天主率高手来援,便可最大限度的保全我军战力!”

他深知现今状况,若与朝廷兵马全力交锋,手下兵士未必不是对手,但鱼死网破之局对朝廷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对快活林来说却会将多年心血付之一炬,这场局,他不敢拼!

想到此节,花千榭当机立断,下令向快活林中回撤,自己持弓硬着头皮登上山头,欲先一阻千鎏影腾龙攻势,却见夜幕中,远处山头之上,一人白发飘飞,素衣白铠,背负宝戟,傲然凝立,手中银弓在握,璀璨五箭连珠!

银芒破风而出,照彻夜空,目标竟是——方才前去求援的五名信使!

只见白光乍闪,五名信使命断一瞬!

花千榭看的大骇,此人箭法虽无千鎏影那般狠快绝伦,但箭术自有将者雄风,竟是隐隐比千鎏影高出一线!

朝廷中有此箭术修为者,除却儒门高手,恐怕便只有一人——

将神·北落师门!

“不可能!北落师门坐镇东京,自当年南疆大捷与反攻西域之后,已有近十年未曾出过邑锽,怎可能出现在此?再说,儒门就算权势滔天,又能有多大面子,竟能请一甲侯调离东京?”

花千榭惊骇莫名,若那人真是北落师门,那即便玉天一在此也未敢言胜!

这时快活林兵士正依令边战边撤,前排之人方才撤出不远,却见天外银芒大盛,如划空流星,将夜幕照彻如昼,随后,一排神箭从天而降,直落人群,落地瞬间,箭身所挟内劲轰然爆开,气浪怒卷,竟将周围之人掀上半空,震成齑粉!

尚不及惊异,借此箭闪耀白光,花千榭又见两军交接处,一名魁梧大汉红盔红甲,咆哮而奔,在快活林军阵中左突右冲,即便身前有五六人联手相拦,仍是无法阻其脚步,被他连撞带打,轻者筋断骨折,重者化为血泥!

其所率之军亦是身披红甲,魁梧过人,逆坡而上,冲击力竟是不逊顺势之功,将快活林兵众冲的东倒西歪,人仰马翻!

而另一军之前,一名高挑俊逸的男子缓步而前,他绿甲青袍,仪姿雅然,双手不动,却无一人能近他五步之内,每有人上前,不及数息便会扼住咽喉,痛苦倒地蜷成一团,随后一命呜呼!

这般诡异场景,在忽明忽暗的箭光照耀下,宛如幽鬼临世,令人悚然!

其手下之兵亦是翠甲加身,手中兵刃细长,如多枝毛竹一般,端首叉叉丫丫,镶满刀片利刃,杀伤之时,敌手全身如被千刀万剐,伤痕遍布!

而最恐怖之处在于,被此奇兵所伤之后,快活林兵众伤口处血流尽黑,顷刻即死!

“再这般下去,只怕真要全军尽墨在此!”

见此光景,花千榭头上早已冷汗涔涔,正觉手足无措间,山下那一支无将统领的军势倏然起变,竟是将原本所着黑衣褪去,露出内中耀眼的银白甲胄,随后顺着快活林军阵边沿向山上飞速移动,动势之快,宛如布星换斗,不出片刻便已将快活林兵众的回撤路线彻底封死!

此时,千鎏影再施破霞神箭,一箭崩山!飞龙营龙腾山巅,形成最后一道包围网!

花千榭展目望去,朝廷兵马虽少,却杀意更宏,气势丝毫不逊快活林两千余众!

晏饮霜随飞龙营来至山顶,见如此阵仗,狂喜之下,亦有心惊:“孟掌教允我们千将军一路兵马,没想到竟有援军暗自跟随,这样一来反而引蛇出洞,可以将这帮乱党一网打尽,难怪千将军之前那般有恃无恐。”

寒凝渊此刻神情震惊中略带错愕,眼前大军仿若平地冒出,让他甚是不解。

却听千鎏影一面指挥飞龙营杀向敌军,一面淡淡道:“寒公子,你果然可靠,没有偷看密旨。”

这一句,换来寒凝渊一声恍然,自嘲般冷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寒某的报信之举在朝廷眼中,不过是反贼的一环计策。”

“事出蹊跷,想必孟掌教自有考量,你既已证明清白,还请不要见怪。”千鎏影见他隐有愠色,亦是冷笑一声,将得罪人之事推还给孟九擎。

寒凝渊面色如霜,冷冷道:“寒某自然不敢怪罪孟掌教。只是天关将士浴血数辈,本以为世间至寒,不过北疆沐雪,今日方知,原来中原热土,才是冻彻骨髓之所在。”

晏饮霜隐隐从二人机锋中听出端倪,心中亦替寒凝渊感到不公,但碍于千鎏影之前威势与自身身份,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

二人说话间,四路朝廷兵马已展开攻势,快活林人数虽众,战力却远不及这不到千人的朝廷部队,加之千鎏影等四名高手箭飞拳砸,无人可抗,致使他们四面几乎皆遭屠杀之局,鲜难形成有力反击,仅过片刻,人数再削两成!

花千榭红袖挥舞,与白甲的朝廷兵马厮杀在一处,他修为远超普通军士,白甲军虽可轻取其他敌手,却一时难以伤他,被他连伤四五人。

然而花千榭越斗,面色越是惨白,仅这一路白甲军的普通军士,每人的修为竟都与他上次带往鸿鸾的黄衣人相去不远!

但如此数量,着实令人骇然,锦朝之中,即便是天子卫队,也未必会有如此战力,这白甲之军,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

而那领军的四名高手每一人修为皆与玉天一不相伯仲,那白衣人修为甚至稳在玉天一之上,仅凭自己,究竟该如何对抗?

就在他惊骇不定间,远处那白衣人已飞跃数座山头,来至军阵上方,凌空一箭劲射!

神箭挟至雄伟力,耀然而临,竟是直取花千榭面门!

有与千鎏影交手的前车之鉴,花千榭不敢硬接此箭,祭出此生最强之功,红袖如电舒展,层层缠绕于箭杆之上,欲一阻箭势侵攻!

不料那铁袖缠缚一瞬,便遭箭上劲力反震,竟如薄纸一般层层崩碎,化作漫天艳红飞蝶!

那一箭随即贯穿花千榭左肩,激起一蓬猩红血雨,然后直插没地!

尽力施为却遭神箭对穿,花千榭惨号一声跌坐在地,左肩现出杯口大小的恐怖空洞,顿时血流如注,赤染黄土!

那白衣人一箭重创敌方领军,赢得朝廷兵众振奋高呼,吓的快活林之人肝胆俱裂!

得此箭赞威,朝廷兵马士气更盛,趁势掩杀,只战的快活林军众更加抵挡不住,战场形势几乎倾倒一边!

“刹帝天女舞,原来竟是西域之人。”

那白衣人飘然落于两军阵中,取背后画戟在手,平淡看向颓然倒地的花千榭,道:“你的本领不及香神的五成(注1),想必是欲界之人所授。”

他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但须眉皆白,眼角细纹遍布,实际年龄想来比外表要年长不少。

花千榭伤口处疼痛钻心,已不住的冷嘶打颤。

他心知败局已定,但心中极是不甘,强忍痛楚,故作轻松的道:“前辈认得花某武学渊源,想必知我西域匪浅。在下快活林首席护法花千榭,今日拜诸位妙计所赐兵败于此,花某无话可说,但求前辈告知,花某究竟败于何人之手?”

听他称败,白衣人却依旧云淡风轻,但手中戟尖已对准他面门,显是不愿再多废话。

花千榭又是咯了一口血,按住他肩头近乎手掌大小的伤口凄然笑道:“原来花某连知晓敌人名字的资格也无!”

白衣人虽是面容平淡,但身上血气肃杀,威势从内而发,声色不动雷霆,在这人面前,在鸿鸾闲庭信步玩弄两派和朝廷在鼓掌之间的花千榭,竟连拼死一搏的勇气也难提起!

话音落,戟锋出,无头之躯扑倒在地,火红衣袍落入殷红血泊,溅起凄艳血花!

快活林护法,玉天一首徒,搅动鸿鸾一城风云的妖娆男子花千榭——身首异处!

白衣人手提花千榭首级高举半空,一声如雷雄喝响彻战场:“快活林反贼听着!贼将已然伏诛,首级在此!愿降者留命,顽抗者——无生!”

快活林兵众听闻花千榭身死,尽皆骇然,面面相觑。

有胆小者已扔下手中兵刃,下跪请降,开此先河,其余人士气尽丧,纷纷缴械投降,一场满是博弈算计的深山之战,终是落下帷幕。

千鎏影来到白衣人身前,踢了踢花千榭还未凉透的尸骸,不屑般嘲笑道:“死人妖,你也算面子大,为你小小一个快活林,十二神将竟出动其四,这数十年来还是头一遭。”

随后转头对白衣人笑道:“北伯伯风采真是不减当年,若非在秘信上得知儒门请你出山,这仗我可不敢这么打。”

白衣人皱眉道:“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姓北,你和你父亲怎么都记不住。”他神情虽似厌恶,眼中却满是追忆。

在他面前,千鎏影仿若一个顽皮的孩子,毫无神将威严,散漫道:“‘北落师门’四字实在太长,叫起来又拗口,不如直接叫你北伯伯来的轻松方便。”

花千榭推测并未出错,这箭法惊神,武艺高绝的白衣老者,正是锦朝十二神将之首,一甲侯——北落师门!

面对千鎏影的散漫,北落师门脸上微有笑意,开口道:“兰影可还好?”

“劳您记挂,小妹好着呢。”千鎏影答道。

“那便好。”北落师门点头道。

话音方落,统领另两军的红甲大汉与绿甲男子走上前来,红甲者高足六尺半(注2),身形极为粗壮魁梧,犹如一座行走的小山,绿甲者年约四十,儒雅精明,风姿绰然。

二人先对北落师门行以军礼,再对千鎏影道:“万里封疆见过镇西龙皇。”

“叶明欢见过镇西龙皇。”

这一红一绿二人,正是锦朝另两名神将,红甲大汉乃是汗武神将万里封疆,平日驻军邑锽,机动听令,而绿甲男子则是叶纶之父,驻守中原东方海岸线的药花神将叶明欢!

“二位叔叔都是长辈,就不要多礼了。”千鎏影笑道。

“王爷哪里话,军中尊卑还是得分清的。”叶明欢笑着回应道。却听万里封疆粗声道:“侯爷,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北落师门一眼扫过快活林投降众人,问道:“可有问明这些人的出身?”

万里封疆答道:“问过了,小部分头领是西域之人,其余皆是我中原民众被蛊惑入教的。”

“嗯……”北落师门点头道:“先将西域之人绑来,我有话要问。”

万里封疆转身吩咐下去,不一会,他麾下红甲军中几名大汉便提着五六个身着甲胄,气质不似中原民众的人回来,扔在北落师门面前,道:“禀侯爷,人带到了。”

那几人神情虽是惊恐,眼中却带有一丝倔意,显是很不服气。

北落师门一眼扫过几人,直接问道:“你们快活林是谁人掌持,在中原腹地有何所图?”

其中一人狂道:“我众天之主的无上伟业,尔等中原贱民也配知晓?”

话音刚落,便见北落师门手中银光一闪,那人已身首相离,血柱狂飙!

北落师门一击立威,杀人取命平静如常,震的其余之人惊骇万分,只见他冷眼扫过其他西域之人,沉声道:“当年我与楚棠还有孔掌教兵出两关,军道一途,欲界主、初禅界主、香神干达、蟒神迦摩罗、紧那罗王,皆是我手下败将。摩诃无量宫前,帝释天也不敢如此与我对话。你们若不想与他一样,最好将你们所知尽数告知与我。”

“白银魔鬼!你是当年屠杀我西域子民的白银魔鬼!”

终于有人惊恐叫道。

一旁千鎏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北伯伯,您还有这雅号呢?”

北落师门瞥了他一眼,微笑道:“你爹的雅号,是黄金魔鬼。”

千鎏影顿时语塞,呆若木鸡。

北落师门不再理会他,接着问讯道:“谁来说?”

只见这些西域之人脸上虽然惧色更浓,却更为坚毅,其中一人脖子一梗,昂首道:“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们死也不会把同胞出卖给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锋刃入肉之声,随后便是人头落地!

北落师门面色毫无波澜,画戟指向第三个人,继续道:“你说。”

那人浑身抖若筛糠,手指紧张的已深嵌身下土地当中,却倔强的闭着口,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北落师门盯住那人看了好一会,眼角细纹微显,终是轻叹一声,收回戟尖,道:“西域教派蛊惑人心的手段当真一流,北落师门敬重你们的信仰,但,不齿尔等作为!”

见北落师门收戟,千鎏影不解道:“北伯伯,我们还未问清具体情报,这就不再审问了吗?”

北落师门道:“他们与我们积怨数十年,早已互为世仇,这些人被西域禅宗洗脑已深,光凭生死相胁,已不足以逼出情报了。此间之事需尽早了结,我们也不宜费时一一拷问。”

千鎏影啐了一口,不甘道:“孟掌教怎的没把容神将调来,帮忙搜个魂多好。”

北落师门并未理他,转而对叶明欢道:“叶神将,若非提及有摧花药王在此,也不会着你前来。西域好手众多,妖法诡谲,眼下敌方实力未明,南疆战事还需你来撑持,一会若遇上高手,你定要尽力保全好自己。”

叶明欢应道:“那是自然,请侯爷放心。”

万里封疆道:“侯爷,之前粗审,已问得此拨反贼首领名为玉天一,同伙首领是他的一双儿女,名唤玉牵机与玉兰姬。”

“欲天一?”北落师门刀眉一凝,似是回忆起过往之事:“欲界六天主之一的四大王天?”

万里封疆道:“不清楚,不过平日里那些人都称他为玉天主。”

北落师门点头道:“若此处的最高领袖真的是他,那这拨反贼也就不足为虑了。但西域人之狡黠,我早有领教,众将还需警惕,以防另有高手隐藏暗处。”

众将皆道:“明白。”

北落师门唤过万里封疆道:“西域之人一个不留,中原之人先绑缚在此,从中选出几名向导带路。等我们攻下快活林再回来再做处置。万里将军,就劳烦你率本部兵马看管他们吧。”

万里封疆领命,接着道:“侯爷,看管这些人无需我本部兵马全数在此,你们尚有仗要打,不如再调我半数飞流军同去。”

北落师门道:“如此甚好,万里神将有心了。”

随即高声道:“诸军听令!将星营在前,飞流军、青萝军居中,飞龙营押后,目标——快活林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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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林所驻山中,朝廷兵马以一千之数,摧枯拉朽之势,围杀快活林近三千人马,诛护法花千榭,俘敌近千。

而因将神北落师门神箭把关之故,败军中没有一人能逃出报信,是以快活林大殿之中,欲林祭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墨天痕依旧被绑在耻辱的黑柱上,生死未知,在他面前,贺紫薰俏颜上满是享受之色,朝天撅起挺翘浑圆的丰臀一下下向后迎凑,主动的将玉天一的粗壮肉屌套纳在自己的一线美穴当中;梦颖也仿佛不再抗拒两名淫棍的兽欲奸淫,伸出丁香小舌顺从的吸舔着玉牵机的粗白肉棒,摇晃着雪臀翘股,承受着药王那根不知疲倦的硬长肉棍反复捣杵!

二女嫩穴蛤口已是泥烂一片,精水横流,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阳精,将她们的纯洁花房污的白浊一片!

在欲林祭越来越疯狂的摧残下,她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深爱男子的死生,沉没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我在哪……这……是哪?哦……对了,我被抓到快活林了……”墨天痕的神识渐渐苏醒,却只觉体内疼痛如裂。

他想叫喊,口中却难发一丝声响,他想动弹,四肢却难提一丝气力,此时的他,仿佛身在死生狭缝当中一般,眼前只有无尽黑暗,无光,无声,无味,无觉,叫天不灵,呼地不应!

忍受着这般黑暗与痛楚不知过了多久,墨天痕六识渐开,朦胧间,耳边隐隐传来纷乱嘈杂之声,随着听识渐聪,那声音也愈发清晰的传入耳中,那是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与女子们欢愉的妩媚呻吟。

离他最近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他牵挂之人与所爱之人的熟悉声线,却不断传出他不曾听闻淫声浪语!

“梦颖……紫薰……她们,还在被人淫辱吗……”墨天痕努力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仍是那般糜乱淫景,与自己牵绊最深的两名绝色女子,却在一帮恶徒淫贼的身下被奸辱下失声浪叫,巨大的屈辱与愤恨如锥刺一般撕扯冲击着他的心神,令他被封的灵识触感瞬间恢复大半!

随着意识复苏,墨天痕体内痛感再度加剧,竟是浑身无一处不痛,宛若有一把凌厉钢刀正在其体内游走切割一般,令他不禁闷哼一声,急运阴阳天启,想要养复伤势。

不料内力方一运转,墨天痕便觉真气颇有异样,竟是流经以往不曾到达的地方!

“这……这是?”讶异之下,墨天痕脑海中蓦然响起当日混沌郎君所说话语——

常人二十脉,可堪百年修,人身为太极,脉络分阴阳!

“莫非!”想到些许可能性,墨天痕精神一震,续运天启口诀,只觉那承载真气流窜回转的陌生之地遍布全身,自成一方周天!

“太阴肺经!少阴心经!厥阴心包经!少阴肾经!三焦!冲脉!带脉!阴维!阳跷!任督!”

细细辨认之下,墨天痕越发惊讶与振奋,真气流经之所,正是——

二十阳脉!

墨天痕之经脉受“闭月永劫草”之影响,阳脉各大窍穴闭塞,真气难通,无力运转周天,自然无法聚集内力。

而此刻,墨天痕首度感受到阳脉真气流转,内力更是不同以往,竟有阴阳交融的浑厚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天痕稍一思索,联想到依然剧痛不已的关元、神庭两穴,猜测道:“莫非是那妖女的采补之术牵引我阴脉真气流转,导致体内真元在出精时强行突破阴阳交汇之窍所,助我显隐通达?”

想到此处,他运起阴阳天启完整口诀,疏导体内散乱真气从十二经络、奇经八脉、汇往干脉,在阴脉中运转周天,再经坤脉向督脉回输。

墨天痕此刻心中忐忑非常,这正是他之前练功时强行冲击的关口,但每次皆因剧痛难忍而导致真气回冲,此回再施此法,他也不知结果如何。

然而结果并未让他沮丧。

这一回窍穴处虽仍是剧痛不已,但阴脉真气却畅通无阻的流过穴位,重新汇入任脉之中!

且经由阴阳混融后的真气较之以往更为凝练扎实,无论数量质量皆远胜阴脉单练!

“如此一来,我便可以调和阴阳,显隐双练,进而修习完整的阴阳天启了?”

想到这里,墨天痕振奋非常,抬头看向身前石台上仍被奸淫肏干的二女,竭力压制住心中再度蹿腾的怒火,告诫自己道:“墨天痕,她们还等着你去相救,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能失了理智!”

自我督促之下,墨天痕努力平复气息,让自己重归静默,与此同时,他忍住各处窍穴带来的阵阵剧痛,开始潜心运阴转阳,准备放手一搏!

月头已斜,欲林之火不减反增。

墨天痕闭目运功已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在这半个时辰中,玉天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贺紫薰的性感娇躯,运转双修功法,不断吸纳采补她的真元内力。

同时,贺紫薰亦受其功法反哺,在子宫花房都盛纳不下的丰沛阳精滋润下,赤裸而火辣的娇躯呈现出媚惑的粉红,散发出极致的诱人光芒!

梦颖亦是不断受到药王的尽心开垦,处子小穴已完全适应了药王的粗壮坚挺,在老淫棍精液的浇沃下变的淫滑不堪,体内的初阴真炁亦被吸出将近六成,使得她花宫嫩壁上一片阴凉,与老淫棍射入的白浊阳精一冷一热,让她初体验便能品尝到这稀罕又奇妙的绝美快感!

玉牵机享受着梦颖的口舌侍奉,忽的将肉棒拔出她的红润小嘴,龟头对准她哀羞含泪的白皙圆脸,跳动着将一股股白浊阳精尽情喷射到那嫩滑不已的俏脸之上,笑道:“天赋倒是不错,学的挺快,吸的本少主还算畅快。”

他虽口说满意,眼睛却盯着梦颖那白嫩诱人的裸躯,涎着脸对药王道:“师傅,你干这妞也射了四五次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

药王却似宝贝要被抢走一般,一把抱住梦颖,瞪着玉牵机道:“休要胡说,你哪有那本事引出初阴真炁?乖乖的等我吸完了你再来!”

玉牵机虽有腹诽,却也不敢嘴上言明,心中暗道:“老头子也真是的,就算她长得像师娘,过一会待初阴真炁全数吸出,你还不是得把她献出来让在场所有男人享用?现在当块宝又有何意义?”

无聊之下,他瞥了眼大殿中央正以一敌六的玉兰姬,又扫过其他正在交合的女子,只觉没一个入的了眼,便又回到玉天一身旁,乞求道:“父亲,您也肏她那么久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如何?”

玉天一正坐在石床之上,将贺紫薰揽在怀中正面肏弄,听儿子请求,他并不答话,反而腰股挺送更疾,肉枪飞速连刺,肏的贺紫薰忍不住淫声浪叫道:“啊……好爽……这根真的好爽……受不了了……我要……要……啊!!……”

火辣女捕再被送上顶峰,平坦结实的小腹剧烈痉挛挺动起来,胸前豪乳颤动出乳波阵阵,更显淫糜诱人。

玉天一把住她的丰臀玉胯,将肉棒尽根没入她已有些许红肿的一线美屄当中,狰狞龟首顶住她的花宫嫩蕊,再度将精液播撒入她的女体深处,灌的她原本平滑的小腹稍稍隆起,随后,先前所射入的浓精连同她绝顶时的阴精一道,从二人的紧密结合处倒灌而出!

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亦满足了身下的美人,玉天一这才拔出沾满淫水阳精混合物并依旧硬挺的肉棒,将贺紫薰放倒在石床之上。

贺紫薰此刻浑身粉光泛泛,朝天仰躺,胸口丘峦不住起伏,修长美丽的浑圆长腿向两侧大开,尚未闭合的一线蜜屄不断倒流喷射出她体内容纳不下的股股白浊阳精,模样极度的淫糜诱惑,看的玉牵机两眼发直。

“来吧。”

玉天一说着来到床侧,将满是秽物的肉棒凑至贺紫薰微翕的润唇边。

陷入情欲陷阱的女捕恍无所觉,顺从的张开檀口,舔弄吮吸起这根方才在自己蜜屄中翻江倒海,穿梭播种的粗长肉棒。

一旁玉牵机大喜过望,连忙来到床尾,架起女捕的修长玉腿,肉棒再次进入了性感女捕的私密花径,在淫水精液润滑下,毫不费力的一捅到底,开始享用起媚态外露的绝美佳人!

玉天一一边享用着贺紫薰的唇舌侍弄,一边不忘对玉牵机教诲道:“双修不得躁进,美色只是让你愉悦身心,以便更好的发挥身体潜能。我知晓这般你绝色你是初次碰上,难免心生燥火,不得自持,但你需沉下身心,让两人同尝欢愉,这才能将欢爱的品质由‘触’上升至‘感’,体会真正的双修之乐。”

话音刚落,玉天一还未得玉牵机回答,便先听到身后传来绳索断裂之声,随后数道锐利之风破空而来!

不及细想,玉天一转身一躲逼命之厄,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望去,只见玉牵机面目狰狞,捂住脖颈,鲜红血液从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瞬间染红大片衣衫!

“牵机!”玉天一错愕一瞬,逼命之风再至,只听药王与玉兰姬同时喊道:“小心!”

“父亲小心!”

话音落,赤血飚!玉天一极限避开此回偷袭,却被锋锐之意擦伤,面上顿现一道可怖血痕!

“剑气!是你!”快活林之主惊魂一瞬,定心望去,眼前却是不可置信之人——墨天痕!

“淫贼!我定将你挫骨扬灰!”墨天痕怒目凝眉,以指代剑,剑指恶徒!极怒之下,他剑意散发,浑身气质锋锐无铸,宛如天成的一柄利剑!

“这小子!为何还有如此功力!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纵使玉天一与摧花药王纵览江湖,阅历丰富,却难解眼前之景,墨天痕精气自发,生机盎然,全然不似之前重伤模样!

这时,却闻玉兰姬一声惨叫:“啊!!哥!哥哥!你不要死啊!”只见玉牵机脖颈之上现出三道骇人血洞,鲜血狂飙,已然毙命!

“你……你竟杀我孩儿!中原的狗杂碎!挫骨扬灰的只会是你!”

目睹亲儿横死自己眼前,玉天一恨怒交加,再现诡异姿势,金刚化体呼啸而出,霎时间,快活林大殿地动山摇,众男女站立不稳,纷纷摔倒!

“为我儿偿命来!”

玉天一单掌凌空一劈,金刚化体亦向前一步,手中巨大宝伞顺势轰然盖下,威势强猛无匹!

却见墨天痕屏息凝神,剑指蓄势,向天一击!

锋锐剑意如箭直上,怒射碧绿宝伞,两种虚形之物凌空对撞,竟是叮当作响,火花四溅!

受墨天痕剑意所阻,宝伞下落势头稍减,玉天一却再赞一掌,金刚化身左手随之握拳,向墨天痕猛砸而去!

墨天痕抵挡宝伞已觉吃力,自忖此拳难以硬接,只得向后跃去。

就在他跃开一瞬,宝伞重拳接连落下,将他原本所力之地砸陷数尺,瞬间声震如爆,砖石飞溅!

尘烟散去,墨天痕挥指而立,剑意仍是勃发不止,死盯玉天一与摧花药王。

“他之功体较之昨日竟有长足提升,这杂种身上到底发生何事!”

交手虽仍处上风,但墨天痕进步之神速,竟让玉天一生出忌惮之心!

但眼下仍是欲林大事为重,玉天一随即吩咐道:“如玉!看好初阴之体!不要让她被误伤!”

药王早将梦颖护在怀中向后退去,听他此言,应道:“这是自然,你可放手一战!”

这时,只听石床边的贺紫薰发出一声惊叫,竟是被玉兰姬擒住。

原来墨天痕出手击毙玉牵机、逼退玉天一的瞬间,她便拖着已经酥软的娇躯挣扎着滚下石床,想要跑去墨天痕身边,不料却被赶来查看玉牵机伤势的玉兰姬出手制住。

长兄惨亡,玉兰姬此刻怒火攻心,朝墨天痕道:“中原狗!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让她身上没有一寸好皮!”

她现在只想着该如何折磨贺紫薰,逼迫墨天痕就范,却不料墨天痕眼神瞬间凌厉,剑指电出,绝锐剑意指奔她眉心而来!

“杂碎敢尔!”

玉天一已失其子,又见墨天痕利招攻杀其女,急怒叫骂间,金刚化体已落下一臂,挡在玉兰姬身前,岂料墨天痕这一剑看似细幼不堪,却是意发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下一刻,极锐破剑如鬼神之锋,一举击穿金刚手臂,凿入玉兰姬前额,从她后脑破颅而出,激起血花漫天,脑浆迸飞!

“你!!”

爱女竟在眼前被人这般取命,玉天一陡然想起十年前德迈一役,他父亲出阵迎战北落师门,却被白银恶魔一箭贯穿头颅的不堪回忆,心境霎时狂躁失衡,高举金刚右臂,狠狠道:“我要把你的女人砸成肉泥!!”

话起手落,金刚化体如柱粗臂压天盖下,恐怖阴影笼罩贺紫薰全身,而浑身赤裸的女捕经过一夜激战,早已脚软体酥,难以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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