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酒后(高H)

约莫十分钟后,门铃响起,易媗和苏苇一起去开门,被闻愈的样子吓了一跳。

闻愈在上楼前抖掉了大衣上的雪,但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沾湿了他的衣物和头发,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他像被冻僵一般,脸上连个表情都挤不出来。

易媗赶紧把他迎进来,帮他脱下大衣,苏苇把拖鞋放在他脚边,推他进卫生间。

闻愈洗完澡换上之前留在这里的干净衣服,易媗和苏苇正坐在餐桌边,见他出来朝他招手。

家宴吃了近四个小时,闻愈大多数时候都在喝酒。

易媗问他要不要来吃饭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怎么饿,鬼使神差地就回复了要来吃饭。

苏苇很少主动说话,闻愈话本来就少,整个席间全靠易媗撑着,东搬西挪地找话题,或者一个人讲她遇到的趣事。

吃完了饭,三个人凑一起拆物业送的礼物,根据用户指示,是个立体的微型电子烟花。

关了灯,空间里暗下来,按下开关后,一串逼真的光束从平面缓缓升起,升到十五厘米的高度,炸成一朵灿烂的烟花。

整个烟花表演持续了五分钟,最后一批次烟花体现了物业口中的“私人订制”,它们每一朵都炸成特定的字符,合起来是“祝闻愈先生新年快乐”。

在主城并不算新奇的小玩具,但易媗和苏苇被这个小礼物逗乐了,闻愈看着他们也跟着露出笑意。

易媗一抬头就看到闻愈唇边带笑,一时怔愣。印象里闻愈没对她笑过,顶多心情好的时候不给她摆臭脸。

一个堪称温柔、深入眼底的笑,在面对面的近距离下,有那么一瞬间让易媗心跳异常。

实事求是地说,闻愈长得真好看,每一处都像是精雕细琢过角度,他整体长相偏硬朗,眉浓黑,鼻英挺,轮廓锋利,唯独眼睛是柔美的桃花眼,带笑时看得人沉溺。

易媗眼神直白,脑子里想的都写在眼睛里。

他偏问,“你看什么?”

易媗喃喃开口,“你好看啊。非常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追你,美人谁不喜欢。”

苏苇点头赞同,“闻愈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易媗替他补充,“之一。”

苏苇被逗笑,“没有之一,就是最好看的。”

……

半夜易媗起来喝水,一打眼发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有个人影,走近一看是闻愈。

闻愈听到脚步声,抬头对她笑了,眼波似水,但眼神不甚清明。

房间里没开灯,远处夜灯透过玻璃打在他脸上,明暗交织,分割出一道优美的轮廓线条。

他脚边放着红酒瓶和高脚杯,空气中氤氲着酸涩果香。

易媗压低声音说话,“你也开始喝酒了,以前骂我来着。”

闻愈轻笑出声,压低声音凑近她说,“因为在当时的年龄,我身边没有‘正经人’喝酒那么猛的。”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气声,带着一阵浓郁的酒香,易媗突然觉得有些渴,“还有酒吗?”

易媗窝在沙发另一侧,闻愈偶尔啜一口,大部分时间看易媗喝。

他非常有眼力见,见易媗杯子空了就重新倒酒,好像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反对她喝酒。

闻愈侧脸看着易媗,她喝酒还是和以前一样“猛”,很快就泛起醉意,逐渐变得动作迟缓,眼神迷离,像一只慵懒的小动物蜷在窝里,柔软又温暖。

闻愈空了一天的心突然感觉被填充。

他在雪地里走了一个多小时,那一个多小时里,他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意义。

他固执地想要父亲承认自己出轨的错误,但连指控的证据都拿不出;憎恶外人夸父亲与现任伴侣如何相配,惧怕母亲的痕迹被覆灭;总是希望有人能像他一样记得母亲…

一直以来,被困在原地的人只有他自己。

不像冰冷、阴湿又荒芜的雪地,身边的人干净、温热又鲜活,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闻愈觉得以前的自己眼瞎心盲。

听到身边的人发出一声轻笑,易媗转头。

闻愈弯着唇,一池春水在他眼中荡漾开来,微光粼粼,一瞬不瞬地看她。

口腔微涩,酒水香气被热气蒸腾,顺着鼻腔和味蕾漫延,侵入大脑,迷人又眩晕,幽暗的夜里,她清晰听见胸腔的心跳和呼吸声。

光线昏暗不明,易媗凑身过去想要看清闻愈的脸。呼吸相闻,闻愈微垂着眼睛看她,眼里带笑。

易媗伸出手指抚上他的唇角,开口喑哑气声,“你今天怎么总笑?”

闻愈并不躲,伸手虚虚揽着她的腰以防摔倒。

唇角的笑漾开,唇一张一合,“你不是说好看?”

易媗点点头,晃得一阵眩晕,“好看,爱看。”

她的手逐渐在闻愈脸上作乱。

抚上他的眉毛,感受毛绒触感,细细描摹眼睛的形状,纤长的睫毛扫着她的手指,滑过挺直的鼻梁,指腹摩擦着嘴唇上的纹理。

她指尖挑一挑,拨开一条唇缝,手指无知无畏地往里去,触碰到湿濡和坚硬,正打算退出,手指被抿住;牙关微启,咬住食指一指节。

易媗脑中一片白茫,本能地觉得惊异又兴奋。

她又伸入一根手指。

指尖带出湿润,涂覆在些许干燥的唇上,泛着点点水光。

还是不够。

她凑近,复上那片唇,安抚般细细吮吸,探出舌尖舔吻濡湿。

闻愈的手猛地贴实收紧。

终于让干燥的唇变得湿润,她心满意足。

这才发现自己贴着一具温热宽大的身体,腰后被禁锢。

她不解地抬头,闻愈垂眸看着她,眼里的一池春水乱了,漩涡将池水吸卷进去,万物都沦陷其中。

闻愈比酒精还猛烈。

易媗突然跪坐起来,跨坐到闻愈身上,抱住他的头,欺身去吻他的眼睛。

湿吻一路向下,在唇上停留,又去濡湿他的颈间,舔吸凸起的喉结,又热又痒。

闻愈任她予取予求,微仰起头方便她动作,口中吐出湿热气息。

她的手也开始作乱,沿着衣服下摆钻进去,摸到温热的、形状分明的腹肌,流连不舍,抚过他的背,又滑到胸前揉捏那颗凸起。

仿佛酒精在他体中被点燃,闻愈全身的火都被勾起来,他被热气蒸腾得眩晕,只能大口喘息来散热,偏偏易媗一边挑逗他,一边追着他的舌头吸吻。

再忍不了。

闻愈压着她的背狠狠按向自己,吸闻她身上的味道。

他箍住易媗的腰,提着她直起身按住沙发靠背,被圈在她两臂之间。

掀开她的睡衣下摆,提着一角送到她嘴边,易媗会意叼住。

他掐着她腰间的软肉,吻上她紧实的小腹,一路舔吻。

睡衣往上掀,胸乳弹跳出来,如蜜桃般隆在他眼前,馨香温热。

闻愈呼吸一窒,握住一只柔软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微仰头含住另一只乳尖,划圈吮吸,并不能满足,张唇大口吸吞,恨不能咽入咽喉。

易媗颤抖着身体,视线涣散,微张着唇剧烈喘息,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啊……”

声音又绵又娇,让人血脉偾张。

易媗低头看了一眼,闻愈埋在她胸乳之间,嘴里含着乳尖,鼻子蹭着乳肉吸闻,眉眼间都是沉迷。

他忍不住揉捏她身体每一处,怎么会这么软、这么暖。

易媗张口想说话,出声时又变成柔媚的低喘,“闻…啊…闻愈…”

她不知道,在做爱时叫对方的名字,就像在说最色情的情话。

身体里的火焰瞬间高涨,闻愈又热又渴,他只能从易媗身上汲取水源。

睡裤被单手褪到膝弯,闻愈隔着内裤复上腿心的软肉,拇指对准小硬核划圈按压。

闻愈仰头看易媗的脸,一边回应她,“嗯?”

易媗再支撑不住,颤着腿软下身体。

闻愈接住她搂紧,压着她的头去吻自己的唇。

闻愈的吻远比易媗强势,舔吻她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勾住她的舌吮吸,易媗被吸得舌尖发麻,却怎么都逃不了。

直到吻得易媗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

他哄着开口,“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易媗被情欲蒸出一层薄汗,皮肤泛出粉色,意识混沌,听不清闻愈在说什么。

半昏半醒之间,她喘息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释放信息素…”

因为苏苇还在。

闻愈与易媗身体紧贴,胯间直楞楞顶起,中间隔着他的手,手指灵活地贴着内裤描摹穴口的形状,分泌的水液浸湿布料又打湿他的手指。

指尖沿着腿侧挑开内裤,再无隔阂地抚上两瓣湿润的软肉,穴口里泌出的水怎么都抹不干净。

易媗趴伏在闻愈身上,似泣似吟。

闻愈下身胀得发疼。

他偏过脸吻了吻她的耳垂,热息扫在耳畔,“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床上…”

闻愈打横抱易媗回他的房间。

“开灯好不好?”

易媗胡乱点头,蹬着腿想把膝弯的半蜕的睡裤脱下。

闻愈开了最暗的睡眠灯,脱下易媗身上最后的遮挡。

她浑身赤裸,半阖着眼看他,眼里欲望直白。

两人都是同样的渴望和急迫。

闻愈打开她的腿,折叠上压,水光泛滥的腿心被递送到他面前,深红色软肉湿淋淋地蜷着,小口在灯光下一闭一合,不断泌出黏滑的水液。

浑身的血液直涌向大脑,“嗡”地一声,叫嚣着去占有它,令人沸腾到快要窒息。

闻愈猛地俯身含住。

易媗溢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她本能地抓住闻愈的头发,收紧手指,才能承受住这难耐的欢愉。

闻愈抿着瓣肉拉扯舔吸,舌尖去吸吻那颗小核,又回到穴口浅浅戳刺。

“嗯啊……啊……”易媗难耐地弓起身体,又泄力塌下。

“闻愈…”她哑着嗓子出声,用腿蹭他的头,“进来,想做…”

闻愈翻身起来,褪下衣裤,跪坐在易媗两腿间,把她拉向自己。

易媗目光游走在闻愈身上,他皮肤偏白,染着情欲的潮红,四肢舒展,线条起伏有致,肩宽腰窄,腹间肌肉块块分明。

性器被释放出来,直直挺着,头部泌出晶莹的水光。

易媗的阴穴一片湿滑,闻愈扶着阴茎,用龟头在穴口周围磨蹭,沾上小口溢出的水,涂满茎身。

龟头被压着往穴口里挤,一边扩张,一边一毫一毫地进,强迫着小穴为它敞开,包纳它,迎接它。

易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闻愈的性器好大,他已然很轻很慢,她还是觉得胀得疼。

闻愈被夹得难受,他抽出挤进去的那一小截,穴口已经形成龟头的形状,一时收缩不回。

他又重新抵上去,往里挤,再多进去一小截。

如此循环,整个龟头终于被含了进去。

进去那一刻,易媗发出一声甜腻到极点的喘叫,闻愈只觉耳朵酥麻,身下性器还在粗壮。

龟头过后,茎身顺利滑进去,一路挤开紧致的甬道,被层层温热的软肉包裹。

易媗一时不习惯这外物的入侵,下意识收缩,想把它排出去,闻愈被夹得溢出粗喘。

他揉一揉易媗的小腹,“媗媗,放松,太紧了…”

闻愈开始耸腰,性器整根没在小穴里,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滑,大开大合,一进一出都带出水来,“嗤嗤”作响。

闻愈腰臀不动了,他抬起易媗的腰腹,摁着易媗的臀两侧,把她的小穴往性器上撞,又深又狠。

易媗上身还躺在床上,身体被拉成一道弯弧,闻愈拖着她撞进去,又拔出,她整个身子在床上滑上滑下,两只胸乳被甩得乱晃,又白又软,色情至极。

闻愈翻来覆去地折腾易媗,让她背对自己跪坐好,背部压下去,趴伏在床上,臀部就翘起来,他自身后插进去,俯下身两臂圈住易媗的膝与腰,一边性器往穴里往里撞,一边搂着易媗用小穴迎合,入得极深。

易媗不敢高声叫,担心苏苇听到,只能咬着唇闷哼。

闻愈尤其爱听她的声音,她在哪个点哼的声音大,就故意大力往上顶,听她难耐又压抑的喟叹。

易媗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回,闻愈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

她伸手拍他提醒道,“别成结,别射生殖腔。”

闻愈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他一定不会让别人有意外怀孕的风险。

他俯身去亲易媗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我知道。”

“你叫一叫。”他又似请求地说道。

易媗已然从无限的情欲深海中清醒了几分,看着闻愈还在其中挣扎,起了些恶作剧心思。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极其柔软,又绵又腻,时而尖细,时而压抑。

“啊…闻愈…射出来…给我…”

“哈…哈…”

“…你好会做爱…让我好舒服…”

易媗失策,闻愈在她故意的叫床声中失控一般,闷头猛撞,次次顶在她敏感点。

极强的刺激感使她几乎顷刻昏了头,在一分钟之内又被送上高潮。

而她嘴里还失神地念着她准备的台词。

“闻愈…射给我啊…让我怀孕…把我搞怀孕…想要我生你的孩子吗?…我们的孩子…”

本以为这段话会膈应到他,结果听到这些话的闻愈,仿佛丧失了人的理智,如同一只交配的雄兽,咬住母兽的脖颈,把精液射入母兽体内,让对方受精,生下自己的后代。

闻愈咬着易媗颈后腺体的位置,如果她有的话,鼻息又热又重地打在她身上。

他大概是舒爽到极致,浑身都剧烈颤抖,性器又快又凶,好几次将将停在生殖口,再少一份理智便要闯进去。

抖着射出来那一刻,他紧闭着眼,意识溃散,所有反应依于本能,口中溢出喑哑的一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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