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骑士们到来,变故丛生,事业开始,露娜男爵化身魅魔(乳交,女上骑乘,口交)

“露娜,我的孩子,你长大了,变得强大了,也配得上‘骑士’的身份了。我很欣慰。”

“让我来为你册封吧,露娜,穿上这条腰带,还有这马刺,拿起这把剑——成为克劳狄斯家族的‘骑士’,从今天起,你将是全新的你。”

“时间不多了,我的孩子,答应我。”

“你要做自己的骑士。你可以寄人篱下,成为附庸,为国王、伯爵,乃至索菲娅效力,但是,孩子啊,不要为他人而活,不要成为他人的工具,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他们,那些家族的人,他们在扭曲你的认知,歪曲你的思想,他们只想要一条听话的狗!想要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毫无底线毫无道德、杀伐果断不择手段的恶犬!”

“孩子,我可爱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啊,我多么想就这样带你离开,但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幸福安定的人生。对不起,孩子,你还要继续受苦,直到我,或者其他人来解救你。但我希望,你能自己救出自己。你值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孩子。”

“忘了我吧,孩子,魔鬼和一神教都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希望你受到牵连。睡吧,孩子——”

“妈,妈…………”

“或许到了某个时候,你会想起今天,想起你被‘跳过’了的骑士册封仪式,你应该会成为男爵,甚至更高,毕竟索菲娅真心喜欢着你,而你则是令我无比骄傲的孩子。我想,到了那时,你也一定已经卸下了身上的枷锁,成为了一名‘自由’的骑士了吧!妈妈,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

清晨,我出去练了会儿剑后,回来发现露娜才刚刚起来。她坐在床上,还有些恍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倒了杯水,给她递了过去,她把水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的脸,“先生,你想要当骑士吗?”

“嗯?”我坐在了她的床边,“没那么想,我对名利什么的没什么欲求。”

“那如果还是我的骑士呢?”

“我保护你还需要成为你的骑士吗?”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如果你想的话,我当你的骑士也没什么不好的,露娜男爵。”

“别这么叫我啦,”露娜把我的手拿了下来,握在手里,“就算是我男爵领那几个骑士,我也就只在册封仪式上见过里面的一两个,保护我什么的,才不需要他们呢。”

“然后你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笑了笑,“当时你身边要是像路希娜那样跟着几个彪形大汉,那我一定转头就跑。”

“哼哼——”露娜轻笑了几声,摸了摸我的脸,让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当时啊,我刚救出几个别掳走的女性,然后一路摸到了你那边,那些山贼土匪转成的邪教徒不堪一击——”

“那是你太强了。”

“我不否认,”露娜轻挑了下眉毛,“所以我以为,穿着邪教徒衣服的你也会被我一刀两断。”

“我那是没有办法好不好,谁想穿那种衣服啊,怪死了。”

“我也觉得,”露娜捂嘴笑了两声,好看的眉毛弯成了月牙,“你那个打扮,我误会了,也很正常吧。一路上随意斩杀不堪一击的敌人是我近几年少有地没有什么压力和负担的轻松时刻,”露娜看向天花板,“好不容易能出来一趟,无拘无束地使用我刻苦练习的技巧,有一种发泄出来了的轻松感,整个人难免就,虚浮?嗯,飘在天上的那种感觉,有一种想法,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我做不到。”

“毕竟你真的很厉害,露娜。”

“你也是,我的先生,”露娜低头朝着我微微一笑,“所以被你打败后,我就难免——恼羞成怒,哎呀,想想就,幼稚,当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学路希娜,打不过说不过就气急败坏,感觉好像脸上无光,丢了人,无论如何都想扳回一局。”

“结果就——哈哈。”

“哈哈,”露娜舔了舔嘴唇,“你的剑,你的嘴,你的人品,还有你的,那里,可是好好地教育了我一回哦~”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嗯,能落到你的手上,而不是被恶人所害,也是我的幸运。”露娜低下头,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也是多亏了你,我的先生,我的面前多出了一条新的路。”

“是啊,你可以暂时脱离那个家族,还有那个可恶的格里。”

“他啊,越来越不可爱了,明明小时候被我揍得蹲在地上哭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额,路希娜呢?”

“她是被格里欺负哭的,一般都躲在我身后。”

“真像她。”

“是吧?”我们两个相视一笑,良久的宁静后,露娜再次开了口,“所以,先生,当时,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嗯?”

毕竟是露娜,我最后还是选择把真相和盘托出,不出所料,露娜根本不在乎我从何而来,并且欣然接受了我所说的事情和知识,好像在听我讲睡前故事一般,不仅没有一点抗拒,连眉毛都不皱一下,还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好奇。

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对我来说也是一次完全的释放,我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缩在露娜的怀里给她大讲特讲,直到日上三竿,我们肚子都咕咕叫了,才从床上起来去做饭。

“对了露娜,你刚起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那个啊,”露娜回忆了一下,“大概,梦到了些模糊的往事。”

“跟骑士有关系吧。露娜,你在成为男爵前应该也做过骑士和骑士侍从吧,是家族的安排还是为了保护索菲娅?”

“嗯——我当侍从自然是为了守在索菲娅身边,当时还小,就是想和她一起训练。至于当了骑士是为了什么…………”露娜开始思考了起来,她微微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然后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接近一分钟。

“怎么了?露娜?”

“…………”露娜皱了皱眉头,“我想不起来了。”

“啊?想不起来了?露娜你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当上骑士的理由?”

“是的,我也觉得我不该忘记,”露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能想起我成为骑士侍从的仪式,我在那时一并信仰了海姆,守护之神,在仪式上宣誓保护大小姐。我也能想起我成为男爵的册封仪式,是索菲娅大小姐为我册封的,我在仪式上宣誓终生为索菲娅和我信仰的神明服务,并管理好我的封地。虽然实际上是大小姐帮我经营就是了。”

“但你就是想不起来你成为骑士的册封仪式,是仪式前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毕竟你的父亲还有家族里的人,感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额,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了,停!我知道你要说亨利,这种时候就不要提他了。”

“…………你可真是了解我,还有,啊,好,我不说他。”

“嗯,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了,”露娜的表情有些落寞,“或许之前我不在意这种事,但是现在,我还是很希望,我对你没有保留,对自己没有保留。”

“没关系的,”我从后面抱住了她,“你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强求了,你肯这样告诉我,就已经够了。那么,我可爱的露娜老婆,我们今天吃什么?”

“当然是吃我啦,亲爱的~”

“啊不,我说真的,我饿了。”

“这不冲突,对吧?”

“嗯——确实。”

“我们出去吃,你吃饭,我吃你,好不好?”

“好!我完全想不到不答应的理由。”

露娜吐了吐舌头,“你还想拒绝我吗?亲爱的。”

“哪有。”

…………

新朗贝锡斯城西北方是一条可以一路通到大陆西北海岸的大道,这条大道在几百年前的诺曼帝国时期就已经修建完成,数百年来,无数只军队通过这条大道奔向战场,让这砖石铺就的大道满是深刻的车辙和模糊的脚印。

现在,这宽广的道路则是骑士们从西北方来到这座城市,参加城市庆典的迎宾大道。

为了欢迎骑士们的到来,工商联合会的成员牵头,在西北方的大门边挂上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绶带,而另一边则挂上了城内各个多神教所具有的几种圣徽,城门上也画上了白色的十字和五颜六色的五芒星,以此展现工商联合会对于各教派的诚意和无意冒犯,算是非常少见地识趣了一回。

距离比武大会还剩二十天左右的时候,骑士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地从西北方赶来——

新朗贝锡斯城西北方约10里的路上,一架破旧的马车在路上缓慢地前进,坑坑洼洼的土路和水坑让这架马车即使以比快跑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前进的条件下,照样摇晃得能让没坐过马车的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马车的后车窗朝外打开,车顶的亚麻布垂下来,遮住车窗,又被风掀开来,马儿踏起得浮土“呼呼”地飘过,从车里往外看只觉得下起了沙子雨。

就在这辆土匪都不一定看得上的马车上,竟还能坐得下三名骑士!

他们的装备层次不齐,武器和盾牌堆到了马车内部,占下了近一半的空间,剩下三个大汉一边一个一边两个坐下,把整个马车挤得满满当当。

这三名骑士,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一个半算不上我们传统认知中的骑士,他们中有一名穿着简单的布袍,身体精瘦,不像是有穿甲,除了腰带的材质还不错以外,这个脸上有疤、胡子拉碴的男人身上看不出来有任何能与骑士身份相配的特点。

另一位还算好,穿着身镶着铁片的皮甲,皮革腰带,胡子头发整整齐齐,粗看之下竟还有些英俊。

最后一位,应该是最配得上骑士称号的人了,首先这个占据了马车的一边,还得蜷着身子才能坐下的体型就能称得上是“彪形大汉”,加上一身黑色的链甲和画着骷髅的全包头盔,看上去十分的威武和帅气。

当然,鉴于这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动窝了,大概,应该——

“唰!”前面的车夫似乎看见了什么情况,用缰绳停住了马车,还在睡觉的骑士们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路无话的他们在一些事情上还是能达成共识的:

“劫道?”穿着铁片皮甲的男人皱了皱眉,这个中年男人的样子看着就和善,现在更是带着些起床气,或者是别的。

而那个穿着布袍的男人一言不发地从那几件武器中拿出了一把短枪和小木盾,又从座位下面拿出了捕网和短剑,不到半分钟就装备完成,窜下了马车,眨眼就没了影儿。

马车夫第一时间就下了车,躲到了马车后面,而那个穿着皮甲的男人也得到了答复——这是一伙饥不择食的土匪,不然怎么可能劫这么破的马车?

中年男人没有多说,抄起了弯刀和圆盾就下了车,只剩那个块头大的骑士还蜷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这伙土匪真的是什么都不挑吗?

当中年男人和马车夫一起猫在马车后面往前面看的时候,一支冷箭射来插在了地面上,中年男人瞟了一眼,发现一名穿着铁板甲,戴头盔的男人领着土匪们冲了出来。

那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在泥地里打滚的那些土匪们,整个人身上看不出一点泥腿子的感觉,中年男人咂了咂嘴,赶紧起身拍了拍车厢里的大块头骑士,但后者依旧纹丝不动。

“不能坐马车就不要坐,废物的贵族老爷。”中年男人暗骂道,然后揪起马车夫的衣裳就把他扔了出去。

马车夫向着马车的左侧飞去,一头栽到了泥地里,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发出就撞晕了过去,中年男人赶紧从另一侧钻进了林子里,逃之夭夭。

带着土匪冲锋的男人从地上把那个晕倒的马车夫揪了起来,用绑了铁片的布手套照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铁片手套把他的嘴唇、脸颊撕掉了一块儿,牙齿也飞出去几颗,鼻血横流。

马车夫疼醒了过来,连连求饶,痛哭流涕,血从他脸上的缺口处涓涓地流了出来,看上去十分可怜和凄惨。

男人问了几句话后,便给了马车夫一脚,走到马车后面查看情况。

看到那个一动不动的骑士后,他脸上笑开了花,“这种打扮的骑士,抓去要赎金,得多少钱呐。这不比抢这些乡里巴人,抢这些贱民来钱快?”

土匪们费了不少劲儿才把那名大块头骑士拽下来,他的脑袋磕到了地上后,才在严重的眩晕中慢慢地缓过劲儿来。

“这是——到哪儿了?”大块头骑士的身子软塌塌的,一身链甲在这个时候好像千斤重,不怎么透气的头盔也让他呼吸困难,只想赶紧站起来,让血液流通。

不过,等这个骑士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土匪们早就给他捆得里三层外三层了,他人也是懵的,不知道怎么就让人劫了,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男人对这个骑士也是相当友善,他边跟骑士嘘寒问暖,边把他放在车顶的行李扒出来,把成为骑士的证明找了出来,看了眼讯息,表情舒畅。

“50枚狄纳里应该是不愁了,”男人笑了笑,“有了这笔钱,我还参加什么比武大会啊,回领地后又能包下好几个磨坊和工场了。”

没错,这名带着土匪抢劫的男人也是骑士。

正当男人想要收工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了动静,男人看了看大块头骑士,估了下他的重量,摇了摇头,拿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给他嘴堵上后,把晕倒的马车夫往路旁的沟里一扔,便带着土匪们和大块头骑士的头盔躲进了一旁的草丛。

没多会儿,一辆蒙着白布画着十字的教会马车慢慢地靠了过来,驾车的人穿着白袍,蒙着面,典型的教会人员打扮。

男人估摸了一下马车的大小和里面可能的人员数量,又看了看那个想要挪到马车侧边求救的大块头骑士,砸了咂嘴,“到嘴的鸭子不能跑了,大不了再赌一把,干一票大的,你们,往前摸,等我命令。”

男人招呼着土匪们往教会马车的方向隐蔽前进,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盔甲,戴上了大块头骑士的头盔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大路中间,拔出剑来让想要挪走的骑士老实下来,然后朝着教会马车挥手求救。

“请帮帮我,一神教的同袍们!”男人打开头盔的护面,大吼道,“我抓到了一名被通缉的强盗骑士!我需要帮助!请帮我带走他!他太沉了!”

教会马车在他面前的不远处停下,穿着白袍的马车夫跳下了马车,独自来询问情况,“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名一神教徒靠近了过来,却也保持了至少五米的距离。

“我是一名奥利佛地区的骑士,”男人展示了他的骑士徽章,“我要来参加比武大会,路上正好遇见了我们地区通缉的这名强盗骑士,我把他打败绑了起来,但他的块头——我根本不能把他装到车上,能不能麻烦你来帮把手?”

一神教徒看了看他的徽章,欣然地点了点头,“愿意为您效劳,骑士大人。”

“愿主保佑你这样的好心人。”男人微微低头致意,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教徒走过来帮着男人把这名大块头骑士从地上拽了起来,慢慢地推到了马车后面,大块头骑士疯狂地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这都被男人解读成了“想要逃避审判的反抗”。

最后,两个人一起把他推上了车,男人拍了拍教徒的肩膀,感谢的同时也寒暄了几句,气氛相当和谐。

突然,教会马车那边传来了喊杀声,男人随即露出了獠牙,他掏出了藏在背后的短刀,刺向教徒露在外面的喉咙。

不想,这名教徒竟好像早有准备一样,微微一扭头,让短刀偏过了喉咙,向下划破白袍,扎到了肩胛骨的位置,那里穿着武装衣和皮甲,双重防护之下短刀无法伤其分毫。

男人还想脚下使绊子,但教徒先一步用脚绊住了他,同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一推,直接把男人摔倒在地,手上的短刀也被夺了下来,抵住了男人的喉咙。

“我投降,我投降!”男人叫道,眼睛却不断地往教会马车的方向去,然而,过了不知多久,几名穿着白袍的教徒淋着血淋淋的人头扔到了男人旁边的地上,殷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就这些?”教徒摘下面罩,竟是黎明修士会的成员之一,诺亚。

“我看到的就这些,”之前那个穿着最寒酸,拿着捕网和短枪最先跑掉的骑士走了出来,“诺亚,还有个马车夫。另外一个骑士应该是跑了。”

“知道了,莫米罗,”诺亚点了点头,示意其他修士把男人绑上,“我去找。”

最后,诺亚找到了半死不活的马车夫,给他简单疗伤后护送他和他的马车到了新朗贝锡斯城,强盗骑士自然也押到了教会马车上带回城市等待他的审判。

莫米罗,这位个子不高,身材不胖,但十分精壮、满是腱子肉的黑发中年男子是一名角斗士学校毕业的职业角斗士,诺亚也曾在这个学校学习,两位是关系不错的好友。

不过诺亚很快就逃离了高强度练习又看不到未来的角斗士学校,最后被路希娜收留和庇护,皈依一神教,加入了黎明修士会。

而莫米罗,在数次精彩刺激的角斗后他虽然脸上和身上满是伤疤,但也万幸没有落下残疾,最后终于是攒够了赎身的钱,摆脱了角斗士的身份,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艺和打斗经验成为了一名骑士。

对于中世纪这种交通工具速度缓慢的时代,即使知道自己的朋友即将过来参加比武大会,诺亚也不可能料定在某一时刻朋友就一定会到来,结果他没想到就在路希娜下令让他奔赴某地维持治安的时候,就正正好好遇到了想要求助的莫米罗,才歪打正着地救下了几人。

至于那名看上去吓人但什么作用都没起的大块头骑士,他痛定思痛,摘下了头盔,并发誓再也不做这种破马车了,而距离新朗贝锡斯城的最后十里地,是他搭着教会马车回去的。

“你们是一神教的人吗?我是凋零骑士,你们也可以叫我凋零。”

“威瑟先生?(凋零的音译)”诺亚重复了一遍。

“对,没错。”大块头的威瑟先生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了几个样子不大好的糖块,“谢谢相助,我还真以为你们被他骗住了,要来块糖吗?领地里产的,味道不错。”

诺亚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你大可以放心,我们说要载你去城里,就不会失信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

“当然当然,”威瑟先生连忙点头,“你看我这个样子,这身铠甲,别人不知道,我是不能这样走这十里路,土路坑坑洼洼的,脚底板都要磨掉了。”

诺亚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威瑟还热情地和莫米罗聊了些东西,到最后还感谢了他。

“以后小心,最好找个随从。”诺亚把威瑟送到城门前,提醒了他一句。

“果然还是不大习惯。”

诺亚笑着摇了摇头,驾车离开了。

…………

稍晚时候,一神教教堂

“骑士抢劫,目前还是第一起。”听完了诺亚的报告,我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我们知道的第一起,”路希娜叹了口气,“而且之后只会更多。”

路希娜放下手上调药用的碗,对着碗释放了圣光,让里面的药草开始散发出温暖的微光,她走到医务室,为那名受伤的马车夫敷药。

马车夫名叫威廉,和之前的老威廉一家名字重复了,在中世纪实属正常现象,这个威廉我们称为马车夫威廉。

他的右脸遭到了残忍的重击,下牙床的几颗牙齿不见了踪影,右脸更是被撕下了一块肉,从某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的口腔。

“真是畜生啊,”路希娜摇了摇头,蹲下身子为马车夫威廉上药,“愿主保佑你痊愈,威廉先生。”

“谢,谢——嘶——”马车夫威廉说话时扯到了伤口,整个人开始颤抖。

“请不要说话,我知道你的意思,”路希娜笑了笑,“这几天,你就在教堂里暂住吧,这里的人会照顾你的,等你脸上的伤口开始恢复了,你就可以继续去工作了。”

马车夫威廉热泪盈眶,他紧紧地握住了路希娜的手,浑身因感动而颤抖。

“我,愿意——”马车夫威廉紧盯着路希娜的双眼,忍痛吐出这几个字,他的眼中满是感激和虔诚。

“我明白了,”路希娜点了点头,“我会为你安排受洗仪式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先养好伤,好吗?”

马车夫威廉重重地点了点头。

路希娜又嘱咐了威廉几句才放心地让他睡下养伤,随后她走了出来,继续和我们讨论。

“两名修士,再加上你的朋友莫米罗,在第一次反冲锋中击溃了八名土匪,这很好,但为什么一名修士的胸口受了伤?”我向诺亚发问。

“他没穿甲,”诺亚摸了摸额头,“他觉得武装衣就够了。”

“修士会的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在成为修士前都有着不同的职业,自然也有着不一样的战斗风格。”路希娜抿了抿嘴唇,“是我的问题,我太草率了。”

“不是您的问题,”那名受伤修士的胸口正裹着白布,行动似乎没有收到什么影响,“是我太相信自己的技术了,但多亏了您,我们追随您,便得神助,受主的保佑,所以那土匪用短枪刺穿了我的武装衣后,也没能继续刺穿我的肌肉。”

“没有下次了,卡尔。把你压在床底下的盔甲拿出来,穿好了,还有其他人,包括托马斯修士,”路希娜看向其他修士们,面色严肃,“一直以来,你们都在保卫我一个人,很少面临少打多的局面,但现在,工商联合会、城市卫队,甚至驻扎在村庄里面的军人,他们面对这些名为‘骑士’实为‘强盗’的畜生们也只能自保。保护民众,保护信众,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个责任落到了我们的肩上。”

“不做好充足的准备,鲁莽、自大和疏忽会让你们偏离主给你们的指引和教诲,让你们丢掉性命。修士们,听我——你们的领导者,这座大教堂现在拥有者的号令,以后你们的每一次行动,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把你们的盔甲穿上,把你们的武器擦亮,我们要保护民众,也要保护好自己和战友们!”

“是!”“时刻追随路希娜神甫!”“主会指引我们!”

“与神同在!”路希娜举起权杖。

“与神同在!”

路希娜深鞠一躬,“谢谢大家的理解,那么,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明白。”修士们微微鞠躬后纷纷告退,只有诺亚留下了。

“莫米罗,他作为朋友值得信任。”诺亚如是说道。

“作为战友呢?”路希娜提出了疑问。

诺亚摇了摇头,“我无法做出承诺。”

“那就先观察一阵子再做抉择,你们说的那名大块头骑士也是同理,我不希望因为我轻信了他们而让你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明白。”诺亚点头致意后就离开了。

“做好决定了吗?路希娜。”我走上前去,看着站在原地的少女。

“……不论如何,我们确实该组建起一支保护民众的队伍了,但,”路希娜摘下银冠,脸上露出难色,“我还是不放心,不放心他们,不放心志愿加入我们的年轻人们,我们面对的是骑士、土匪和逃犯,有的穷凶极恶,有的嗜血成性,毫无道德底线,不择手段……”

“可只有我们能管,”我从背后抱住她,“而且也不只是保护那些民众,也是保护我们自己。”

从我去救露娜被绑上火刑架那件事之后,亨利就曾召集过路希娜、露娜和我,就是否要组建一支私兵,在这个乱世中保护自己和亲人这件事进行过短暂的商议。

想要组建一支忠诚的队伍,追随路希娜的黎明修士会就是一个合格的、忠诚的、勇敢的军事组织。

但黎明修士会的建立围绕着路希娜个人,就算它属于军事修会的一种,距离历史上的条顿骑士团那种组织也差得远。

亨利打算组建一支像圣殿骑士团和条顿骑士团那样军事化的修士组织,而路希娜的黎明修士会就是最好的选择。

路希娜因为同僚、资金、危险和传统的宗教思想犹豫再三,把此事耽搁了过去,但随着比武大会的准备开办,路希娜从未面对过的残忍、无情、卑鄙、狡诈的骑士们开始如蝗虫般蚕食新朗贝锡斯城边的村落和其中的人民。

路希娜……不得不做出决定。

“我,”路希娜紧紧抓住我的手,她的眼中散发出圣母般的温柔和慈爱,她不愿让追随她的修士们和年轻人们受到伤害,可如果没有他们,更多的人就会受到渣滓的残害,“我发动过很多宗教战争,大大小小,但,这一次不一样。”

“我们难以分辨敌人和盟友,我们不知道何时会有谁对我们露出獠牙,伏击我们的人,杀害我们的民众。”

“我们,需要力量。”

“也需要,你的领导。”我把路希娜拥入怀中。

“……”

“还有时间,路希娜,慢慢来。”

“时间,不多了。”路希娜喃喃地说道。

气氛逐渐向好,道路逐渐明确,今天的故事即将结束——

“路希娜大人!”一名信徒冲了进来,“城北,城外的北边,着火了!”

“什么?!”路希娜皱紧了眉头,“立刻敲钟召集修士!我们去救火!”

当修士们带着水桶赶到的时候,那间民房已经彻底烧了起来,里面住户的呼救声也已消失了许久,行人和乡下的民众把这间房子围了起来,却没有几个人上去灭火。

“让开,都让开!我是圣事领主路希娜,我们来救火了,把道路让开!违者和邪教徒同罪!”路希娜大吼着分开人群,带着修士们上去救火。

几十人忙前忙后了不知多久才扑灭了这场大火,而围观的民众也被路希娜驱散,只剩下几名似乎知道些什么的人留了下来,路希娜打算询问这场大火的缘由。

这场将周围住户一同波及的大火一看就绝非自然发生的火灾,房子外躺着的几具身上有撕裂伤的尸体也在说明这场大火的背后一定有着穷凶极恶的凶手。

天色已暗,抓住纵火者何其容易,一顿问询无果之后,路希娜一肚子气地回到了教堂,直接就往床上一扑,然后就打起滚来,我安抚了好一会儿才乖乖睡觉。

“都是些什么狗屁骑士啊!一个个的册封的时候向侍奉的神明发誓忠诚尽责,私下里却是些酗酒成性、调戏妇女、纵火为乐的畜生!”在每晚一次的发泄时间后,路希娜终于被疲劳打败,从愤怒的激动情绪中脱离了出来,进入了梦乡。

我为路希娜盖上被子后,悄悄地退了出去,离开了教堂。

今天自从出门吃了回激情♂♀午饭以后,和我形影不离的露娜就不见了踪影,在还没到深夜的现在我想着回家看看露娜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要赶紧出去找找了。

结果当我回到城市以北那边花钱租下的宅子时,发现十来人给我家围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着火了,但看天上又没烟,又怕是露娜出事了,赶紧跑过去查看。

那几人穿着不算贫穷,人人的皮腰带上都插着把剑,短剑长剑都有,有人还配了盾牌,全员着甲,不像是骑士,但应该是骑士身边的骑士侍从。

我整理了一下装备,确定身上新买的链甲杉绑结实了后,戴上兜帽,握住腰间的剑柄和剑鞘靠近他们,随时准备拔剑冲锋。

靠近之后,我才从人群的缝隙中发现,有两名骑士打扮的男人和露娜聊着天,看样子还蛮和谐的,那些侍从也发现了我,一脸不善地看了过来。

按理来说,露娜应该早就发现我了,但她还继续和那两名骑士聊着天,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已经快被这几名侍从围起来了。

我第一时间是觉得露娜被那两个人控制了或者怎么样,可能被挟持了或者被威胁了,我细看了一下,露娜的武器都在她身上,也没有向我求助,搞得我一头雾水。

但这几名侍从已经围了上来,再僵持着的话我真的会有危险了。

我朝着后面猛退,然后突然转向撞向左边的侍从,他们抓向包裹着我的斗篷,我便立刻拉开斗篷的系绳,同时将手里的剑推出去让他们抓住剑鞘,我顺势一抽一转就把剑拔了出来,然后前面的脚一转把我撞到的人绊倒在地,手腕一转,长剑直指地上人的咽喉。

“退后!”我大喊道,呵退了其他想要抓住我的侍从们,他们始终没有拔剑,所以我也没有真的出手伤害他们。

“够了!”其中一位骑士发话,让侍从们退下,我也接住了他们丢给我的剑鞘和斗篷,后退的同时看向了露娜。

露娜暗暗地朝我扬了扬眉毛,嗯?这是想让我展示一下吗?

“我是克劳狄斯男爵的骑士,丹尼尔,”那名骑士走上前来,他个子跟我一样高,和我一样穿着武装衣和链甲杉,手上拿着一把朴素的长剑,“男爵想要我和另一名骑士,达维,和你一同参加比武大会的小组赛和攻防战。这是命令,我们当然听从,但是——”

丹尼尔扬了扬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克劳狄斯男爵领的骑士看不得麻雀(小鸟)。”

“你问问露娜不就知道了吗?”我耸了耸肩,但手上的剑柄和剑鞘握得死死的,随时准备开打。

“别说这些没用的,连骑士都不是,靠枕边风上位的懦夫,”丹尼尔压低了声音,他似乎也知道他这些话不该被露娜听到,“我会证明,我比你更配得上她。”

“啊哈——”我眯起了眼,“好吧?多么可歌可泣的憧憬,多么忠诚的感情,所以,我亲爱的丹尼尔骑士,你到底是想打架还是想来耍嘴皮子的,你当骑士应该不是因为你这张嘴和脸吧。”不得不承认,丹尼尔确实比我长得好看,而且看起来也蛮壮实的,吃得肯定不错,就是这个情节发展非常的——

骑士。

丹尼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当然,是我猜的,因为天已经黑了,月亮也不算很大,我们只能看到互相的表情,我看他一副臭脸,他看我应该也是一副臭脸。

打呗,愣着干啥?

丹尼尔刚摸向腰间的长剑,我就已经用特殊的快拔技巧拔出了长剑,具体就是把剑指向对方,拿着剑鞘的左手向前戳,握着剑柄的右手向后拔,是一个相当实用的决斗技巧。

我自从来到这边后就养成了把剑拿在手上的习惯,但其实对于很多上过战场的人这都是不用提的战前准备,尤其可见,丹尼尔的战斗经验真的不怎么样。

第一秒钟,我就用剑鞘戳了丹尼尔的胸口,然后右手挥剑,一个正手斩砍在了他刚刚拔出的剑刃上,给他打了下去,然后迅速丢掉剑鞘,双手持剑格挡并且快速地冲了上去,想要跟他近身肉搏。

丹尼尔打了一个经典的正手斩怒击,力道相当大,但是我举剑格挡本来就是举过头顶,整个人低下身子,他的斩击自然被我防住了,并且我借着他的力道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防反,斩到了他长剑的下半部分,再一次把他的武器压了下去。

其实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毕竟我打他武器的那两下都是可以去砍他的脖子的,但我看他好像没有想结束的意思,那就继续打,毕竟好久没跟人决斗了,我也蛮手痒的,而且为了露娜和其他人决斗,我也愿意。

争女人嘛,不寒碜。而且还是要争我的女人,那我就更得给他涨涨教训了。

我压下他的武器后直接左手抓剑刃,进入半剑姿态,然后抬起右臂的同时快步移动到他的右侧,用长剑末端的配重球狠狠地敲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对着他的上半身猛地一推。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下之后迅速侧移躲开了我的推击,然后双手举剑摆出犁势的同时抬腿照着我的侧胯就是一脚,我下意识转身去追他,被攻击的支撑腿就没时间去躲了。

好在我平时站位就是丁字步,不会正身面对他,不然挨这一脚的就不是我的胯骨了,而是——

“嘶——”因为之前在那边打兵击,大家都不会上体术,我也没有什么防范的概念,所以这一脚挨了个结实,就算没给我一脚踹翻,也给我踹得向后猛退。

胯骨疼得不行,要是当时没有放松下来顺着他的力道卸了点力,现在可能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这一脚直接给我踹火了,流氓打法是吧,体术是吧,行,比脏,来!

我直接用出来之前把米伦杀掉的初见杀招式,先双手持剑和他交剑,然后顺势冲过他身侧,下一步本应该是让剑刃顺势绕过他的剑刃,然后把他割喉了的,但毕竟不是要杀他,所以我直接松手放开剑刃,手臂卡住他的脖子,脚下一绊,给他摔倒在地,最后俯身把剑拿走,退到安全距离。

完成。

“啪啪啪——”露娜拍了拍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自从刚才看到她后,我感觉第一次感觉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和高高在上了,变成了我认识的那个露娜。

露娜没有跟两名骑士多说什么,唯独对我非常热情,过来拉住我的手祝贺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随后直接不管这两名骑士和几名骑士侍从,拽着我就进了屋子。

“很疼吧。”露娜让我躺在床上,脱下了我的盔甲和裤子就给我上药,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看来那群人也识趣地离开了。

我的胯部挨了一脚,黑了一片,但其实不动也不会特别疼,露娜给我上药之后就更舒服了,凉凉的,我都想直接就这样睡着了。

但是嘛,我们的魅魔女士,今晚是必不可能饶了我的。

我必须承认,这种情节非常的俗套,常见于各种骑士小说和其他什么烂七八糟的故事里,抢女人也是男人们决斗的经典议题,按理来说应该已经老掉牙了,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光是对我,对露娜也是这样。

很少有事情能触及露娜的内心深处,唤起她的情绪,她心爱的人为她拔剑肯定算是一个。

我们两个都很兴奋,但我现在确实不太适合剧烈运动了,所以主动权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露娜的手上。

虽然一般情况下,主动权也总是在她手上就是了。

她先把门窗全部锁上,然后简单的沐浴后,她甚至连浴巾都不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未擦干的水滴让她的肌肤更显剔透和光滑,微微升腾的热气和泛红的皮肤让她的身体更显诱惑和妩媚,当然,我是个俗人,连一秒都没用,我就用眼睛舔舐了一遍她美妙的身体,最后落到了她随着走动肆意跳动的大白兔上。

露娜的胸围远超同时代的女性,似乎是吃的好,也有基因上的原因,总之露娜的酥胸,我一手是抓不住的,弹性超群的乳肉总是可以从我的指缝中逃出来,然后在我的揉搓下变成各种形状,美白的乳肉软得惊人,尤其是当一丝不挂的露娜挺着如此酥乳上了床,在我下身处跪下身子,将我早已直冲天际的怒龙用那对白兔紧紧包裹,再用小嘴把露出的部分全部吃进去后。

“哦——”我长舒一口气,根本无法言喻的舒爽让我不自觉地想要起身索取更多,但腰间的酥麻感却又让我重新躺了回去,享受美好到虚幻的快感。

我感觉我的怒龙进入了一个温柔乡,柔软、滑嫩、包容,好像可以在里面尽情地为所欲为了一般舒畅和兴奋,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和紧致的包裹感又让我的怒龙被恰到好处地束缚了起来,柔软下的压力让我不用挪动一分就能获得快感,而紧致的包裹感不同于嫩穴的那般温热湿滑,却也随着露娜前后左右地挤弄胸部给了我完全不同于肏穴的快感。

在波涛汹涌的乳肉下,我棒身的青筋和血管却都被照顾到了,随着摩擦的继续,射精感开始快速聚集,顶到龟头。

更别说露娜的小嘴一路上在我身上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她的小嘴已经完全吃透了我的大鸡巴,冠状沟的哪里敏感,怎么舔棒身能照顾到最多的性感带,怎么刺激马眼能让我最快的射精,她一清二楚。

“啾呜,嘶溜嘶溜,咕啾咕啾❤”她吸吮着,舔弄着,舌尖伸进马眼索取着即将流出的前列腺液和箭在弦上的精液,她抬起头,看着我,用那副淫乱的荡妇面孔和索取精液的哀求姿态。

别看她这样低声下气的就感觉我有主动权,其实我的心理已经被完全被拿捏了,露娜知道,我最喜欢她以这样的姿态为我服务,而这种小狗一般诚心为我服务,尽心尽力地侍奉我,为我乳交,还吃下龟头的样子,只要再抬头看我一眼,表露她的“臣服”,就能让我疯狂!

我的大鸡巴立刻涨大了一圈,而这意味着什么我们都知道,露娜的柳眉弯了起来,眼中的乞求变为对于精液的渴求与火热。

“啾啵啾啵啾啵,嘞咯,噗啾噗啾噗啾——呕,呜噗呜噗❤”露娜大力地挤弄着胸部,嘴上更是不断吸吮着,吸力之大恨不得把我的灵魂都从马眼吸进她的嘴里。

在如此攻势下,我自然立刻缴了枪,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刚刚送到棒身处的精液就被她好像能摄魂般的小嘴全都吸了去!

“噗噜噗噜噜噜❤”“嘶溜嘶溜,咕咚咕咚。”磅礴的射精声被露娜的吸吮声和吞咽声掩盖,滚烫黏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冲进了露娜的胃袋。

但如果仅此而已,露娜就还不能被称之为“魅魔”。

她估摸着吃了我一次射精量的一半,就突然把我的龟头吐了出来,还在疯狂射精的大鸡巴自然射了她一脸,而她立刻用一对爆乳把那射精的龟头埋没,用乳沟接住了后续的射精。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完成了射精,舒服地躺回了床上时,却见到露娜站了起来,从一旁拿出裹胸布,把就算环住挤压也留不住所有精液,白浊缓缓流下的酥乳缠了起来,可以想象,我的精液也和那对弹软的爆乳被裹了进去,发酵,焖熟着露娜的乳肉,让她的身上沾满我的气息。

这种野兽般本能原始的想法让我整个人都开始失去理智,要不是我的胯实在是疼,我已经从床上蹿起来,冲过去把这只魅魔按在地上用我坚挺的重锤狠狠地审判她,和她搏斗一整晚!

当然,就算我没有起来,这一个晚上她也不会饶了我的。

只见她缠好了酥胸后,又拿出了之前我曾套在她脖子上的项圈,给自己戴上后,把上面连着的锁链交到了我的手上。

“喜欢这种感觉吗❤”“喜欢到要疯了。”

露娜妩媚地笑了笑,她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指掰开已经洪水泛滥的穴瓣,从外面看紧致的穴瓣却轻而易举地吞入了我的怒龙,里面的穴肉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饥渴无比,上来就疯狂地压榨着我的大鸡巴。

就连之前被疯狂顶弄撞击,酥软的花心都张开了小嘴放龟头进入,但唯独把敏感的冠状沟一口吃下,柔嫩的花心来回摩擦,淫乱的穴肉来回蠕动,淫水乱流,露娜的花穴一下子变成了泥泞无比又让人流连忘返的奇妙洞窟,我怎能忍住射精的欲望?

一发,两发,三发,露娜,这名克劳狄斯家族的男爵,索菲娅小姐的骑士正骑在我身上驰骋着,让我的精浆射进她的子宫,撑大她的肚子,让白浊把整个床单都完全浸透,我们两个都疯了般的交合,直到——

“呼——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死了哦,哥哥。”不知何时,我来到了妹妹的图书馆,大概是做爱做到神志模糊,触发了妹妹图书馆的传送机制。

“不过,好像我的身体还在外面和露娜交缠吧。”

“当然,”妹妹继续看着书,“如果我把你的身体也拉进来,你的两个女人就都该有意见了。”

“那怎么办?你说我再这样下去就会——”

“精尽人亡。”妹妹没有看我,拿了些草药出来,捣碎,然后看着书把不少东西加进一个装有沸水的陶土煮锅,过了段时间后拿碗盛了出来,递给了我。

“这是——”

“到处做爱的诺曼人最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妹妹神秘地笑了笑。(这是真的,罗马人真的到处做爱。)

“啊——”我也没多说什么,妹妹绝对不会害我,所以我直接一饮而尽,意外地,根本不烫,也不难喝,只是感觉越喝越吃力。

“现在感觉如何?”妹妹把书收了起来。

“身体热热的,”我感受了一下,“身体好像有头牛在来回乱冲,等等,它在往——”

“这里对吧?”妹妹脱下了我的裤子,露出了增大了一整圈的怒龙,她舔了舔嘴唇,“让我来看看效果吧,哥哥,你可好几天没来安慰我了❤”

“嗷呜~❤”

今天,又是个热闹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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