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虽然是晚上,但拉斯维加斯民政局的窗口前还是排起了不短的队,其他人都甜蜜地牵着手或亲密地相拥,林路和骆华风之间的沉默疏离显得很特别。

站在骆华风的身边,林路悄悄羡慕着那些情侣之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我很幸福的磁场。

临到前面一对开始办登记,林路问骆华风:“你确定要这样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骆华风皱起眉:“什么意思?你想反悔?刚刚的条件让你不够满意?”

“不,我觉得你的决定有点冲动。”

“你不是也答应了吗,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林路沉默了,心又被针扎了一下。

办了登记,两人被旁边的黄牛热情洋溢地拉着介绍婚礼套餐,骆华风让林路看着办。

林路选了最基本那款,只有证婚人、花朵、音乐和拍照。

想了想,他又跟黄牛选了一对款式简单的铂金戒指。

细看发现,戒指内圈还刻了字:love forever,英文词之间人性化地留了空白,方便情侣刻上相互的名字。

还挺浪漫的,林路想,不过浪漫应该是与自己绝缘了。

骆华风和林路简单地举行了仪式,证婚人带着怀疑的表情连问三次他们是否确定要缔结婚姻,得到他们都十分肯定的答复后,才在民政局的表格上签了字。

两人把表格交回民政局就仓促完婚了。

骆华风把林路送回酒店,林路一路沉浸在替身和结婚冲击中,进到房间才想起和骆华风商量怎么和大家解释以及之后的安排,得到的答复却是:“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

“你该不会以为替身不包括履行夫妻义务吧?”

林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心瘁一阵折腾一阵他的精神并不是很好,想晚上一个人好好静静调整一下情绪。

骆华风这么一说,向来温和的他脾气也上来了:“你要求我就一定要履行吗?那个人有小孩了,你就想在我身上找安慰?抱歉,我累了,你走吧!”

骆华风眼里怒火闪动,他一把把林路按到墙上,拉起林路的衣服就脱:“不准这样打发我。不准再提那件事。”

林路被惹毛了,一边挣扎一边刺激骆华风:“没让你滚我已经很客气了!那件事是什么事?那个人有小孩的事吗?原来你喜欢的人是直的啊!”

说完,林路就被骆华风捏住了下巴:“你可以试试我的底线。”

林路被骆华风的怒意震住了,他应该是戳到骆华风的痛处了。

换成平时,他会反思自己说的那些有点过分了,还会软化道歉,但是今天他也被伤得狠了。

“要演深情你到那个人面前演!要发情别在我这里发!”林路想拉开骆华风的手没拉动,虽然都是男人,但体型和力量还是有悬殊。

尽管如此,林路意识到脖子有一定活动余地,于是暗暗发力想用额头撞开骆华风,然而骆华风迅速一避,林路扑了空失去平衡,眼看他就要扑到地上,却被骆华风护头抱住,两人一起滚到了地毯上。

趁着林路还在震惊之中,骆华风扒光了他,夹紧他的腿,钉住他的手腕,俯撑在他上面,像是在打量猎物,思考该从哪里下嘴。

林路被压制得几乎无法动弹,但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受了伤就发情,这叫退行!你就是一只退行的禽兽!有本事你放开我!”

“退行?真是个乖学生,这个时候还不忘专业术语,但显然你还不知道怎么乖乖配合。”骆华风脱下衣服给林路的双腕打了个结,把结拉过林路的头顶按住,他决定从林路的胸开始享用。

“唔……”林路的乳头被骆华风一吸,脑子一乱,瞬间忘了要说什么回击,但他仍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看来我的退行让你很满意。”骆华风加重了吮吸的力度,突然觉得林路的反抗很有情趣,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你、如果你可以从我身上滚开我会更满意,唔!”林路气得脸颊绯红,又恨自己居然想把乳头主动送到骆华风嘴里。

“待会儿别求我。”骆华风继续用嘴在林路胸前舔弄吮吸,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他的手也没闲下来,正用一种磨人的力道揉压按摩林路的另一只乳头。

林路咬紧嘴唇不想出声泄露快感,努力封闭意识对抗骆华风的存在,粉红的蓓蕾在骆华风的关照下变得嫣红肿胀。

眼前的情景让骆华风的下身彻底兴奋起来,但他并不打算马上挺枪,不,他的小野猫还没有臣服。

骆华风顶开林路的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故意用腹部轻轻摩擦林路已经立起的性器。林路的抵抗一下就放软了。

看到林路咬着唇目光愤恨的样子,骆华风原本阴郁的心情多了几丝愉悦,他握住林路的下颌,低下头,霸道地撬开林路的嘴唇。

林路敌不过骆华风的高超吻技,想咬咬不着,想退退不开,被骆华风吻得呜呜闷哼。

骆华风把他逼得快要发疯,努力抵御快感的意识渐渐掉线,他不自觉地曲起腿抬了抬身体,想要去磨蹭骆华风坚实的身躯。

每磨蹭一下,骆华风就故意退开一点让林路落空。

林路的理智被逗弄得飞出了九霄云外,他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圈住骆华风的腰压向自己,然后继续磨蹭。

骆华风很满意林路的反应:“想要就求我。”

林路又被惹着,偏开头,放下双腿想把骆华风蹬开却立刻被骆华风结实有力的大腿制服。

这一偏头倒给了骆华风机会,他对准林路的脖子和耳朵开始舔吻,手指加大了对林路乳头的碾压。

对这三个敏感点的轮番进攻,成了压倒小野猫的最后一根稻草:“求、求你。”

“求我什么?”骆华风轻啃林路的耳朵。

“唔唔……求你履行义务。”林路仍然有点咬牙切齿。

“我的小野猫好像还不是很听话。”骆华风的气息吹在林路的脖子上,身躯刷过林路的性器顶端。

“听、听话!我……唔……我会乖。”林路的声音已经含了一点哭腔。

见林路已经服软,骆华风沾起林路的前列腺液给他做扩张。

扩张得差不多之后,骆华风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解开林路的双腕把林路抵在墙面,然后托起林路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把怒胀的肉棒挺入了林路的后穴。

把林路顶得“啊”地叫出声,他预感骆华风不会像前一晚那么有温柔,本能地想逃,但无论怎么尝试,他们的体位只会让后穴把肉棒吸得更深。

性器被软热的肠壁贴合的感觉,让骆华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他揉捏着林路圆嫩的臀瓣,重复着托起又落下的动作,并开始短促有力的抽动。

在肉棒节奏密集的侵略下,林路只好拼命地抱住骆华风,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嗯嗯……我会听话……真的会听话……不要……嗯……不要这个姿势……求你……啊……”

林路主动示弱的声音传到骆华风耳朵里,就像一只收起指甲的猫爪撩在心尖,他只觉得性器又开始胀大,加快了挺胯的速度和力度。

待林路呜咽呻吟着射出之后,骆华风把林路抱到床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

感觉到骆华风的肉棒在股缝间磨蹭依然坚挺时,林路才意识到还没完事。

刚刚才一次他就被骆华风顶得吃不消,很担心再来一次他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于是他借口要喝水,花了些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装作想拿去矿泉水,实则准备抱住衣服逃到浴室。

林路刚从地上捡起衣服裤子,骆华风就从后面圈住他,肉棒顶在他的后背:“刚才是谁说的要换个姿势?”

一晚上,林路哭着射了好几次,还被解锁了很多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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