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忍的很幸苦吗?薇奴?”

“不……不辛苦的……少爷……”

我在姐姐纪灵薇身后一边操她的丝袜屁股一边打电话,为了不影响我聊事情姐姐只好咬紧自己的嘴唇忍耐我一波更强一波的冲撞,在我聊完正事儿时已经因为压抑快感痉挛小泄了四次,满头大汗发丝凌乱,看上去跟生病高烧一样虚弱。

我怜惜这个精致姐奴便器的身体,在自己也忍不下去射精的快感时猛顶猛撞给了薇奴一个解脱,终于让我们学校蝉联四届的冰美人校花为我彻底绽放了纯洁的子宫,接纳我所有污秽的乱伦种子倾泻进她的体内!

“操死你……贱货!操死你!射了!”

“呃呃啊啊啊!!少爷的精液……好多……薇奴要怀上了!真的怀上了……”

被人觊觎姐姐带来的性欲和内心的烦躁混作伴随着精液一起喷出了体外,我无言的压在薇奴身上喘息着,拥抱着姐姐同样无力的娇躯亲吻她,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之后我又在课间打电话将姐姐叫到体育仓库操了两次,每次都在十分钟内玩命儿狠干她的屁股,残忍的撕咬她的耳朵,在姐姐痴缠的回应中一次次在规定时间内将她操上情欲的巅峰,让我们淫乱的身姿刻印在校园每一个隐蔽的角落……

“上车吧,姐姐。”

下午在姐姐身上爽了个够,神清气爽的继续学习直到放学在球场继续锻炼身体,顺便等姐姐处理完学生会的事务一起回家。

我用小单车驮着姐姐一起慢悠悠骑行出了校园,并在校门口不远处的胡同里瞥见了一群社会混混对着之前挑衅我的蛮牛哥和为他的助拳高三学长们电炮飞脚拳打脚踢,打的他们连连哀嚎求饶,直到交出了自己的钱包和学生证跪在地上乞求他们的原谅方的惨状——每次我打电话求助父亲留下的『人脉』来帮忙,对方都用和之前不同,却针对具体状况最有效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光是教训蛮牛哥并不保险,混混们还拿手机录下了他们几个跪在地上给几人舔鞋的耻辱模样,跟他们说明白以后再在学校招惹我们姐弟或者走漏了今日之事的风声就发到网上让他社死,吓得他以为我是哪位黑社会大佬的孩子,连夜转学逃离这座城市才让整个事件彻底平息下来。

“灵之……那个,我们还是走吧?”

姐姐最见不得这种事,她将我抱的紧紧的,一直示意我赶快离开,别让混混们发现了我们在边上偷看惹来麻烦。

但我却在看到了那些校园欺凌者们挨打落魄后产生了一些有违理智判断,甚至可以说是很愚蠢的想法。

看到他们有此报应的爽快不亚于在姐姐的穴内射精,但这份报应却不是从天而降,而是由维护正义之人亲手降下的——母亲说父亲是维护世界和平存续的神明,如果他真的在电话的那头每天都忙于聆听弱者的祈祷,为邪恶带去惩戒的怒火的话我倒也不再那么恨他将我们一家抛弃了。

“灵之……?”

“嗯,没事儿,姐姐我可要加速咯~”

“呀!讨厌~你别老吓姐姐……”

只要还享受安稳和平的日子,我就没有权力去憎恨一个在暗中默默付出保护我们的男人——我享受着姐姐抱紧我将E罩杯巨乳贴在我身后的快乐,像是早上和赛琳娜老师飙车那般猛蹬,吓得的她不断的伸手打我,就这样和姐姐嬉戏打闹了一路才回到家里。

“妈妈~让我看电视,我要投屏看『俺妹』!”

“你那个哔哩什么的不是用手机就能看吗?干嘛还要用电视——我要看甄嬛传,晚点再给你。”

“手机屏幕那么小怎么在吃饭的时候看啊!你是妈妈就不能让让我嘛,明明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总被大家欺负……”

到家一推门,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就为了争夺一个破电视遥控器脸红脖子粗的对峙着,一点母女情分都不讲——早上虽然没有及时做饭就被我操瘫在床上辱没了自己贤妻良母的身份,到了晚上妈妈柳雨筠倒是靠谱了一回,在我和姐姐到家时桌子上已经有冒着热气的饭菜了。

不用一边想办法劝架一边弄晚饭真是谢天谢地,早已有了丰富调和家人矛盾经验的我将书包往门口一丢,直接做到两人旁边看着她们互相撕扯对方胸罩和内裤的样子调侃道:

“你们抢吧,继续抢,抢赢的那个看电视,输的那个由我亲自颁发『安慰奖』,很公平吧?”

我这话一出口,妈妈柳雨筠和妹妹纪灵珊立即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硬在原地不动了,同时那个两人之前视为珍宝的遥控器也从她们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连电池后盖都甩出去老远还要我亲自找回来安上。

“反、反正可以看重播,而且在B站看还有弹幕,就让妈妈先看电视剧好了,我要哥哥的安慰奖!”

“电视直播插好多广告看着也不爽,不如等后续上网站开会员看——妈妈不争了!好儿子把安慰奖给妈妈嘛~”

两个女人各自整理好睡衣后突然在沙发上谦让起来,母慈女孝互相推辞的对话暂且不提,我直接将电视拨到湖南卫视给妈妈找后宫剧的行为瞬间让她没法伪装下去,指责我剥夺了她争夺的『安慰奖』的权力,实在是对妹妹太过偏心了一些。

“要不然她今天也看不上动画片——昨天晚上日本关东爆出了百年不遇的大地震,今天全国电视台都在报道这个,没别的节目。”

“诶?地震……怎么会,那里不是应该……”

与妹妹听说没有动画生放送那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相对的,母亲在听到新闻后的神色有些微妙,但似乎又不想和我说太多,只是放弃了和妹妹争夺乐趣的心思安静的坐在桌旁吃饭了。

“小贱货,哥哥来喂你吃东西。”

“嗯~人家就要哥哥喂,哥哥不喂人家饿死也不要吃……”

“说什么蠢话呢……”

所谓的『安慰奖』,就是一边吃饭一边被我操的权力,在饭桌上能榨出多少精液来全屏骚奴们各自的本事,无论几次我都不能推辞。

我抱着珊奴好生安慰她,哄得小美人儿破涕为笑,终于暂时将动画片终止播放的事情甩到脑后,随后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给她颁发了看不到电视节目的『安慰奖』——粗大的肉根直接插进了妹妹珊奴湿润的小穴内,我抱着她一颠一颠的动着自己的大腿,和她一边享受食物的美味一边进行乱伦交合,兄一口妹一口的用同一份餐具享受我们的晚餐。

“哥哥……嗯……欧尼酱……喂珊奴……嗯~唔……”

妹妹对我痴缠的索取,在尽量不影响妈妈和姐姐吃饭的情况下小声的在我耳边哀求着,让我不要用筷子为她夹菜,而是用嘴嚼碎了食物在喂给她——因为身体结构特殊的关系,无法从我这里通过传统性交得到过激的性快感的妹妹纪灵珊在和我淫乐时总喜欢玩些和性爱本身关系不大的花活儿,并且变态程度完全不在母亲和姐姐之下,只是各有方向罢了。

她是三人中第一个为我吞尿的女奴,是第一个为我舔屁眼儿毒龙的骚货,自慰器调教、野外露出、直播性爱,捆绑性虐等等……明明年纪最小玩的尺度却最大,甚至可以说身体的每一处都是被我过度使用的便器,已经分不清上面的嘴儿和下面的嘴儿哪个更脏了。

嗷嗷待哺的伪萝莉妹妹在外面是青涩可人的阳光小天使,在家却是我倾泻所有邪恶欲望的垃圾桶,那张承受了我身体无数污秽的小骚嘴儿如今已经被我用各种体液浇灌的妖艳多情,明明是最喜欢吃草莓蛋糕的年纪却已经因为我的调教对我咀嚼过的糟糠产生了成瘾性的贪婪——用珊奴的话说,加了我的口水作为佐料后任何食物都会变得无比好吃,甚至连姐姐和妈妈都觉得这妮子的性癖有点恶心接受不了。

我尽量避开两人嫌弃的视线,和妹妹用接吻的方式为她传递我的嘴里的食物,倒是让她吃下了不少平时因为挑食根本不碰的胡罗卜和青椒,省了我跟妈妈不少劝说威逼她摄取营养的麻烦。

“那个……儿子啊,妈妈想跟你说件事。”

妈妈是家里名义上的女主人,尽管这几个女人现在全是唯我马首是瞻的女奴,但毕竟柳雨筠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每天有更多时间处理杂事,总不能啥事儿都得我这个还在上学的高中生想办法。

她如现在这般正式诚恳的和我商量,想要征求我意见的时候并不多,在妈妈没开口之前我就猜到了这必然是一件令我,甚至令我们全家人都很为难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扭捏犹豫跟自己的孩子说话都不痛快。

“有啥就说嘛,咱们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我再想办法。”

“嗯。那妈妈就直说了——我想接我一个朋友和她女儿来咱们家住一段时间……”

“什么?妈妈你疯了!!”

我看过我家的存款数字,狂妄点说那卡里的钱足够买下我生活这个小镇的大半地产了,因此不担心家里多两个人吃饭的问题。

但这三个女人因为身体的原因每天都必须和我做爱,这种乱伦丑闻我每天想办法遮掩隐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外人住进家里,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拿头保护家里三个女人的隐私啊?

难道她们不怕自己的本性被外人曝光,在出门时被所有的邻里街坊指着鼻子骂荡妇吗!

“我知道儿子你担心什么,没关系的,那个……诗蕾她……她其实也不是外人,而是……而是你父亲曾经的情人,当初和妈妈一起都是……都是你父亲的性奴。”

母亲所说的东西对寻常人来说具有极为强烈的冲击性,但换到我那个神秘的父亲身上就也还好,虽然我们姐弟妹三人有点惊讶也没有不能接受——母亲说的那个同学叫朱诗蕾,是她曾经读大学时的好闺蜜,两人当时都在模特圈混,也是同时遇到了我的父亲并沦陷在了他的胯下,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住在一起供他双飞淫乐,被操的服服帖帖比亲姐妹还亲。

唯一不同的是朱诗蕾比妈妈柳雨筠个性要强的多,我那混蛋爹玩过的女人无数,朱诗蕾不甘心她和妈妈只能做我父亲的地下情人和宠物,几次提出想要转正不成便和他和平分手,拿了我爹一笔钱也解除了『魅魔契约』,和所有超自然神秘的力量脱开关系恢复成普通人类去和别的男人成家过日子了。

十几年过去,妈妈原本对她这位一起舔过同个男人肉屌好闺蜜没有任何音讯,不想却在今天去菜市场时见到她正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旧衣服吆喝卖菜,过的甚是辛苦,曾经的竿姐妹之情涌上心头无论如何也要帮她一把……

“我能理解妈妈的心情,但咱们直接给钱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接到家里来?”

“诗蕾她要是能接受施舍当年哪还能和你父亲闹掰?只要能忍下没名分这口气她现在还不是和妈妈一样子女双全享尽荣华吗?”

妈妈不是没想过我们的隐私问题,但她的好闺蜜心高气傲,根本就不想接受我们的施舍,尤其是她比谁都清楚我家的钱都是那个混蛋老爹直接或间接帮忙赚的,此时自己落魄了更不可能再花那个渣男的钱,宁可饿死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男人可以为了尊严和面子膝盖宁折不弯,但有骨气的女人却不多见,我对朱诗蕾阿姨升起了不少好感,也在妈妈说清缘由后默默接受了帮助她这件事。

“那妈妈你想用什么借口劝她来?”

“还能怎么劝,只能拿孩子说事儿了呗——她女儿和你一样大,眼下因为家里困难吃饭上学都成问题,再这么拖下去就得和她妈一起后半辈子都窝在菜市场了!我跟诗蕾说咱们这辈人不管有什么恩怨情仇放不下都不能连累孩子,让她先将女儿送来我这儿安置好好读书,我这个做姨妈的肯定对孩子视如己出绝不亏待。至于她不愿意接受我的施舍就在我家做保姆,一个月5000块供吃供住,嘴严点别把我们家的事儿说出去其他都好说,也能在孩子身边生活免得母女分离日思夜想……”

当年朱诗蕾离开我父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一定没想到会遇到比我那混蛋爹还人渣的畜生:那男人上了她,骗光了父亲给她的安置费,将她肚子搞大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从此渺无音训。

诗蕾阿姨没办法只能带着尚在哺乳期的女儿嫁给了和自己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菜农,用母亲的话就是由一位『黑之圣域的魔妃候补』堕落为地球上平凡老实人儿的妻子,和他一起过起了柴米油盐的烟火日子。

毕竟是带着拖油瓶结婚,就算老实人好欺负诗蕾阿姨在婚后也没少受气,经常因为未婚生子的不贞问题被丈夫打骂甚至强暴,直到前两年她那菜农老公终于因为饮酒过量肝癌去世,在治病掏空了所有家底后给这对母女留下一间『老破小』和不值几个钱的菜市场摊位撒手归天了。

当年能在我爹那个老色逼胯下做受宠的姐妹双姝,如今诗蕾阿姨却已是疲态尽显满面风霜,和妈妈这个娇生惯养的贵妇相比真可谓的是判若两人,在容貌上至少差了二十岁的年纪,再这么放着不管别说她能不能安度晚年,就是赚够供女儿上学的钱都得要她半条命,非得积劳成疾落下难以医治的病根不可……

听母亲说,背叛父亲的女人通常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尽管他根本不屑于报复她们这种『宠物』级别女奴的离去,但就是很奇怪的,每个主动离开父亲的女人都或是饱受生活折磨,或是很快死于非命,几乎没有人能善终……

“那我无话可说了,您想念旧情就念旧情吧——她们娘俩什么时候过来?”

“也就这两天了吧?我今天劝诗蕾的时候她明显很动心,人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刚硬了,应该是这些年为了女儿吃了不少苦头……唉,你们没经历过妈妈的青春,不知道我们的感情和默契,妈妈只希望你们别给诗蕾和她女儿脸色,像亲人一样好好待她们……”

女人们一起侍奉一个男人能结下什么不得了的交情确实是我想象不到的——我想到半小时之前妈妈和妹妹在家里因为抢个遥控器就能打成一团,为了骗取我的安慰奖就互相耍心眼儿的闹剧,只会认为女人这种生物在男人面前争宠的时候根本不会顾及什么姐妹情面,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所谓的好胜心斗个不停罢了。

难道我那混蛋老爹真的这么龙傲天,有什么催眠魔法或超级肉棒能让这些女人亲如姐妹心甘情愿的哄他一个人玩,围着他一个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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