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岛、铁甲门!
一袭黑衣的许修恭敬地站在密室门口,身为铁甲门三门主、号称“一剑断河”的他,唯有来此才会收敛傲气,因为密室内的人让他感到高山仰止,不可不敬。
“你来了?”一道苍凉的声音传来,令人心弦起伏,“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回禀门主,按您吩咐,都安排妥当了!”许修连忙抱拳颔首,又犹豫道:“只是……”
“你是门中老人,有何事尽管直言?”
“是!”许修疑惑道:“属下奇怪为何只让三教的人押运兵甲去边关?”
“此事你不必多管,老夫自有道理!”
“是!”
苍凉声音又吩咐道:“三日后,你带着门人去关中投靠宇儿吧!”
“请问门主,那少门主的婚礼是否还办?”许修欲言又止。
“你好像有话要说?”
“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直说吧!”
“少夫人好像有点不检点,她……”
“嗯,老夫知道了!”苍凉声音连忙打断,“不必管她,婚礼也不必办了,反正她目的也不在于此!”
“门主……我……”许修突然声音哽咽起来。
“下去吧!”苍凉声音叹息道:“大日东出、苍龙老矣……唉~~!”
声音又多了几分苍凉,许修泪水滴落,他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缓缓地向外走去……
……
等许修走远,密室内戴着阎罗面具的雄壮男子长叹一声,随后取出一副画卷,缓缓的打开,只见上面是一名人物的画像,国字脸、诚挚的眼神、一身正气,竟与铁甲门少门主‘吴浩宇’有七八分相像……
他把画像挂到香炉上方的墙壁上,点了一炷香,然后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自语道:“吴兄,一别二十年,小弟很快也要下去陪你了,当年兄长不但救我性命,还助我脱离邪道,大恩比天高,小弟自然不惜性命报答。”
“君牺牲性命救我,我回报君大好河山。宇儿这孩子很好,和兄长一样,满身抱负,都是温文君子,将来也必会是一位好君主。”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撩开下身衣袍,将左腿抬到桌上,只见他脚底纹着一个峥嵘的鬼脸,小腿缠着一条黄金龙形锁链,深陷到肉里面……
“怒马鲜衣忆少年,江湖踏破万重山。青锋三尺闯天下,血雨腥风若等闲。”他露出缅怀之色,但抚摸到龙形锁链,眼中又露出憎恶之色,道:“当年我们兄弟姐妹十三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惜却遇到你这妖妇,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到底死了没有?”他狂吼一声,犹如怒龙咆哮,随即一掌拍到桌上,只见桌上的木匣中跳出一柄银光闪烁的吴钩,上面雕刻着一头苍龙。
他接过吴钩,狂笑道:“寒勾别离,碧血洒沙场。铁甲铮铮,壮志守山河。英雄枭雄,汝是何人?……哈哈哈,神知,我的好兄弟,此刻我就告诉你,大哥我是何人?”
话毕,银光一闪,锋利的勾刃斩向膝弯,那缠着龙形锁链的小腿齐根从膝弯处掉在地上,发出砰”的响声……
“我不是鬼骑‘独龙’,我是大侠‘龙啸天’,是那个击败林胡十万大军的将军,妖妇、林哲你们都看错了我!哈哈哈……”他大声狂笑,斩腿之痛仿佛未发生在他身上,只那有斩去旧恶的快感……
……
三日后,洪永发独舟前往芳华岛,他嘴角挂着淫笑,正幻想着绝色仙子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小骚货,今日老叫花不但要肏你的小浪穴,而且还要干你的骚屁眼!”他淫声自语,开始幻想把穆寒青摆弄成他最喜欢的跪趴姿势,然后一边扇打她的丰腴肉臀,一边挺着肉棒交替插抽她的骚穴和后庭,那滋味一定销魂极了……
孤舟在碧波中快速穿梭,正如主人的急迫心情,分开层层波浪,很快就抵达芳华岛。
“凌仙子……好侄媳……我的小骚屄……老叔来赴约了……还不脱光衣服,出门迎接……”洪永发停在院落门口,一边嬉笑,一边淫叫。
但让他意外的是,并没有任何回应,顿时这肥丑淫邪的老乞丐焦急起来,不管不顾地踢开门,冲了进去,竟发现佳人仙踪渺渺、人去楼空……
“妈的,小婊子,你竟敢耍俺老叫花!”洪永发气得暴跳如雷,但过了片刻,却淫笑道:“嘿嘿,你真是凌仙子吗?……或许他可以治得了你这骚货!”
话音刚落,忽然‘忘川河’水波涌动,巨浪相连,竟有数米高,向整个岛屿倾泄过来……
“妈呀!吓死人了!”洪永发怪叫一声,脚尖一点,飞到房顶,躲过巨浪覆身,抬头一看,只见一轮红日普照大地,紧接着就是一声苍龙怒吼……
“奶奶个熊,你们还真打呀!”洪永发气得直吹胡子。
这时红日越来越明亮,将半边天空染成红霞,而天空云层也浮出一条龙形轮廓……
见此,洪永发叹息道:“门主老弟啊,老叫花还是希望那孽子能赢!”
“老叫花向您道歉!”洪永发跪下,对着云中苍龙磕了三个响头,“门主老弟,当年我救下你们二人,您为了报恩,收留我,锦衣玉食的伺候着;而那孽子不仅睡我女人,还生下孽种,比起来,您是正人君子,他连猪狗都不如,但他却是我的种……唉~~!”
一声叹息后,洪永发飘飞而去,再也没看天空异象……
……
铁甲门远郊,一处山谷内,却不复往日的静谧,此时红日临空、龙影翱翔,远远观望却是风起云涌、气象万千……
极乐佛一身金色袈裟,手执一柄乌沉黑棍,看上去宝相庄严,在他身后站着两名绝色仙子,一人身着紫色轻纱、另一人身着白色轻纱,其中紫纱女子肌肤雪白,面容风骚妖媚,而白纱女子温婉多情,一双眸子异彩纷呈,仿佛一本精彩的书,想让人品阅浏览……
那紫纱女子便是江湖鼎鼎有名的贞洁烈妇,雪白派掌门‘花溪’,而白纱女子更是艳名满天下,她就是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两人本是正道侠女,但此刻却穿着暴露,单薄轻纱呈半透明之状,根本遮掩不住她们丰白熟媚的胴体,不仅能清晰看到她们的敏感处,就连身上的纹身和淫环也隐约可见……
旬月时间过后,花溪变得愈发丰满,腰肢也丰腴起来,更令人吃惊的是,她的小腹也微微隆起;而江风绰也形象大变,原本典雅端庄的面孔多了几分妖艳之色,连看向人的眼神也妩媚多情、大胆放浪,透过白色轻纱,能看到她一身白花花的浪肉,那左边皓腕戴了一串金环,就连一对豪乳也被金环束住,使得这对恩物变得更加圆挺怒耸,宛如一对瓷白玉碗覆在胸上,她乳头不再娇嫩,而是变成久经性欲后的黑色,仿佛两颗桑葚嵌在雪峰上,同样她骚穴也饱经沧桑,肥厚成熟的阴唇变得暗红,边缘微微发黑,虽则如此淫靡,但想到武林第一美人的骚穴被男人肏得成熟发黑,反而更能引起好色之徒的变态欲望。
“砰”的一声巨响,大威棒杵在山石上,陷入一尺深,极乐佛豪情万丈,道:“此战,洒家势在必胜!”
二女一听,媚眼闪出崇敬光芒,香风飘动后,她们贴近极乐佛的身体……
江风绰搂住极乐佛的肥颈,娇声道:“佛爷,亲爹,你要小心点,女儿等你得胜归来。”说罢,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一口……
极乐佛伸出色手,隔着柔滑轻纱抓捏着美人的硕臀,手指轻轻在她后庭揉了一下,淫笑道:“嘿嘿,等爹回来,到时和来宝一起干你的骚屁股!”
“爹,你坏死了,上次你和来宝一起玩双龙戏珠,两根大肉龙一同插入女儿的小骚屄,差点没把人家玩死,你看,女儿的小骚屄都被你们父子俩肏黑了!”江风绰俏脸羞红,但眼波却媚光闪烁,一阵撒娇之后,咬着红唇,点了点头,低声道:“嗯!奴家答应佛爷,让你和来宝一起弄……弄人家的后庭,但你一定要安全回来。”
这时,花溪将傲人双峰贴到极乐佛粗臂上,嗲道:“佛爷亲爹,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出事,人家怀了你的骨肉,可不想孩子出生后没了爹。”
“哈哈哈,没了洒家这个亲爹,可以找个野爹,反正你也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婊子,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野男人还不多的是?”
“爹坏,就知道调戏人家!”花溪娇媚地横了极乐佛一眼,嗔道:“奴家虽然是个骚货,但肚子里却是你的骨肉,而且人家的心也在你身上,你竟然……,呜呜呜……”花溪说着,竟然捂住俏脸,悲声哭泣起来……
“乖宝贝,别哭了……爹错了,还不行吗?”极乐佛搂住花溪,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安慰道。
“奴家不是为了爹说的话才哭的,而是担心你……呜呜呜……”
见两个美人温言细语、柔情款款,极乐佛心情大好,他仰首向天,顾盼自豪道:“你们且等本佛回来,到时双飞你们两个小骚货,哈哈哈……!”
他一声大笑之后,肥硕身躯腾空而起,向着云中苍龙飞去……
过了片刻,等极乐佛消失不见,江风绰才忍不住疑惑,问道:“花姐姐,佛爷为何要冒险对付吴恒?”
“神龙护国,天下无烽!”花溪叹息道:“有吴恒在,江湖就乱不了,而江湖不乱,天下又如何乱?所以佛爷必须要重创他,让野心之辈乘乱而起,才有创立佛国、拨乱反正的机会!”
“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忽然天空响起一阵轰鸣声,犹如天地崩裂般,红云翻滚,苍龙怒嚎。
“哈哈哈,当年一战,吴施主神功无敌,打得本佛大败亏输,本以为再次重逢,又是一场恶战,却不想吴施主实力大退,此番情形着实让本佛失望!”万里晴空响起邪嚣的声音,张狂而自负,让人生不起一丝好感。
“国师此言差矣!老夫若在,天下仍一潭死水!若如此,不如大破大立,否极泰来!”一道苍凉的声音回道。
“吴施主真乃圣贤长者,既如此,本佛就是击败你,也会留你一命!”
“休要多言,尽管动手!”
话毕,苍龙临空、云雾蒸腾,庞大的龙躯不知延伸多少丈,遮住漫天红日,登时整个天地一片黑暗,犹如末日降临……
突然,一声浩荡的佛音响起,仿佛救世般,红日高升,火红的光芒透过层层黑暗,让万里末日重现光明。
……
不远处的一处山峰上,为首少女对着天空异象看得出神,虽然她长得娇小稚嫩,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瓷白小脸露出唯我独尊的高傲神态,让人不禁啧啧称奇。
在她身后立着一个头发鬓白的男子,那俊逸高贵的脸庞足以让任何女子为之心动,与身俱来的,天潢贵胄的气质,让人觉得他不似凡人。
最后方,站着三名手执兵器的江湖高手,虽然以素巾蒙面,但却从明媚的眼眸、姣好的身材,以及望向男子的柔情目光,便能轻易判断出她们俱为女子。
左首戴着白纱斗笠,手执指宽‘细剑’的女子,娇躯曼妙、眼眸娇媚,望向男子的眼神,仿佛怀春少女般羞赧又多情。
如果穆寒青在此,见到这杀人毫不手软的女子,估计很难想象她会露出如此小儿女般的娇柔神态?
中间握着一把古朴刀鞘的女子,身材有着远超普通女子的挺拔修长,仿佛出鞘的利刃,寒气逼人,一根白玉钗束住满头青丝、白衣胜雪,显得潇洒利落。
充满英气的美眸,看着男子时,却柔情蜜意。
左首女子,双手提着似刃似环的奇门兵器,她装扮可比其他女子要清凉多了,春风袭来,纱裙裹住媚熟凸凹的身子,酥胸半裸、美腿露出,椰果一样的肌肤,丰腴而白嫩,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难以想象她这样的绝色尤物,看向男子眼睛也与其他二女一样脉脉含情,仿佛主人面前献媚讨好的宠姬。
五人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红日光华压过狂傲苍龙,少女才冷声道:“按本宫吩咐行事吧!夺取天下后,你们三人都可封为贵妃。”
“属下遵命!”三名女子大喜过望,连忙躬身行礼。
少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时,执剑女子突然问道:“请问宫主,是否连穆寒青那贱人一并杀了?”
“杀了吧!如今她也无用,只会坏事!”
森寒彻骨的声音一出,男人猛的一颤,霎时面容煞白惊恐:“娘,求你饶了青儿吧,她这些年为了帮我报仇,委屈求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没出息的东西!”少女冷声训斥:“不说那贱人是我仇人的女儿,就是她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你就不该维护她!”
“可是……可是她到底为我生了个儿子!”
“哼!你还不死心?”少女冷冷地看着男子,怒其不争道:“我这就让你彻底死心,取万象镜来!”
妖媚女子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只模样古朴的铜镜,恭敬地献上。
“姹女门的万象镜,能探明方圆百里的一切景象!”少女一边说,一边催动功力,突然铜镜射出耀目光华,在前方十尺远距离,映出一幕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就连声音也清晰可闻。
只见一名身高体壮的昆仑奴,全身赤裸着,挺着驴般大的阳根,站在床榻前,他一身腱子肉如铜浇铁铸般,乌黑身体上纹着一条青鳞恶蟒,右胸还刻着一个醒目的“奴”字,只见他眼珠转了几转,对着一名肌肤雪白、身材魔鬼的绝色仙子,吩咐道:“骚货,快趴下!舔爷的脚!”
仙子有些意外,可能惊奇这昆仑奴的胆大,不由看了他一眼,臻首抬起,登时她那满面酡红,情欲横流的清美侧颜毕露而出。
男子看到她,立刻呼吸停滞,同时心中传出一股绞痛,他双手紧握,甲指深深陷入皮肉里面……
多么熟悉的面孔,少了几分冷艳,多了几分妩媚,尤其那对会说话的眸子,这些年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回?
曾经高挑玉立的身子变得丰腴肉感,如玉碗覆在胸前的硕大豪乳,双手难握、纤细柔美的腰肢浑劲有力、磨盘大的硕臀丰腴圆翘,两瓣玉股圆硕像雪丘、修长雪白的玉腿,线条诱人,这一切组合在一起,使得她风流魅惑,充斥着肉欲横流的媚情。
男子早非初哥,只看仙子那风骚媚熟的身体,便明白没有无数次欢爱,不可能变成如此模样,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是绞痛。
……
穆寒青看了一眼岩火后,非常顺服地趴伏在他的脚下,真的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低贱昆仑奴的脚趾。
岩火的巨足,粗粝丑陋,肮脏恶臭,可穆寒青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低贱昆仑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少女一脸鄙视,而其他三女也露出嘲弄之色,唯有男子心里面酸涩难当,恨意渐渐涌起。
“贱人……你这个贱人,身为大梁王妃,竟然淫贱得像条母狗……昆仑奴是何等低贱之人?你竟然恬不知耻的舔他臭脚……”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除了岩火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人血液沸腾?
除了身体上的感受,女主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让岩火无法把持。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飘飘欲仙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岩火的大脚,穆寒青只能完全爬伏在床榻上,横陈在眼前的玉体,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让站在一旁,肥胖如猪的岩山也看得欲火冲动。
终于,岩山壮着胆子,爬到床榻上,他沉重的身子差点将床压垮下,幸好这床用红木打造,足够结实,才承受住他的体重。
很快,岩山就将一只肥硕巨足踏在穆寒青光洁滑润的裸背上,脚心感觉仙子肌肤的滑嫩,胆子越来越肥,心中淫虐感越来越盛,于是大脚越踩越重,仿佛在蹂躏一般,压得穆寒青几乎喘不上气来,但她恍如未闻,依然忘情地伺候着岩火的臭脚。
“跟她娘一样,都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少女冷声讥讽,却遂心快意,仿佛低贱昆仑奴越是蹂躏穆寒青,她越是开心。
岩山在穆寒青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满雪臀上。
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让身为低贱奴隶的他从未想象过的畅快,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
玩弄得性起,岩山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竟将肥粗的大脚趾头挤入了仙子那娇嫩羞耻的菊穴,那又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兴奋与满足。
“爷……不要……你弄疼奴家了……”慕寒青秀眉微蹙,即便有心伺候二人,但却被低贱丑陋的昆仑奴如此蹂躏,她还是感到有些屈辱,不禁媚声阻止。
“啪啪”两声脆响,岩山抬手拍击在穆寒青的丰腴肉臀上,淫声道:“骚货,我们兄弟是你主人……别停下,继续舔……”
“是,爷!奴婢遵命!”穆寒青回眸媚笑,她转念想到,反正更羞人的场面都经历过,不如好好满足这黑奴兄弟,好让他们迷恋上自己的肉体,从此甘心效命。
舔净了每一道趾缝,岩火得意地喝道:“给爷翻过身来。”
穆寒青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二人的脚下。
她身体正面更加魅惑动人,那怒耸微颤的雪峰,结实平坦的小腹,茂密幽黑的森林,无不让男人气息粗重、口干舌燥。
二人连忙将乌黑大脚踏在穆寒青身体高高凸起之处,将两颗雪白豪乳重重压在脚板之下,踩弄蹂踏、肆意淫辱。
他们的粗暴,让穆寒青痛苦呻吟,她秀眉微蹙,娇媚俏脸露出屈辱之色,但心中却涌出变态的快感。
“爷……你们好粗鲁啊……嗯哼……你们越粗鲁,奴婢越喜欢……”
见穆寒青被两个低贱丑陋的昆仑奴踩在脚底下蹂躏,男子气得浑身颤抖,他难以想象曾经高贵冷艳的玉人,竟连妓女都不如,他恨意绵绵,但想到之前与穆寒青花前月下,又觉得自己辜负了她,心中矛盾至极。
好半天,二人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穆寒青的美乳上挪开,岩山看着践踏成红紫色的两颗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穆寒青的两座乳峰上。
那沉重的身躯,如果换做一般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
即便是穆寒青,也被大山一般的身子压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张开樱唇,急速的喘息。
这又正好给了肥丑黑奴机会,他趁势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极点的肉棒顶进了穆寒青的嘴中。
这下,他可确实是爽到了极点,一边挺耸着下体,接受仙子口舌的服务;一边沉腰扭臀,感受着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弹性。
胸口压着肥硕的身躯,口中又被堵得满满,穆寒青几乎无法呼吸,只下意识地含吮昆仑奴那乌黑粗硕的淫根……
岩火盯着穆寒青那芳草湿透的下体,上前伸出粗舌舔弄了片刻,挺着驴般大的黝黑淫根,猛地捅进了穆寒青的娇嫩花穴。
“喔~~……好粗好大……插死奴婢了……”穆寒青忍不住浪吟,身子一阵抽搐,两条雪白长腿顺势缠住岩石那乌黑粗壮的腰身。
“啊……骚货,你的屄好紧啊!”岩火大声淫叫,肉棒一插入温暖泥泞的狭小花径,顿时阴道壁肉迅速缠裹住棒身,开始律动起来,那畅美的快感仿佛登上仙境,爽得岩火身体颤栗,开始耸动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一阵疾风骤雨般的交媾声中,粗黑肉棒几乎每次都整根插进仙子的骚穴内,撑得肉唇不断噏动,淫水汹涌流出,而且乌黑肉袋还不时地甩击着阴阜,带起一道道滑腻的淫丝。
“啊……嗯嗯……哦哦……”慕寒青直感到下体快要被刺穿了,那充实酥麻的快感,犹如狂潮般冲击着身心,让她呻吟声越发急促嘹亮。
岩火一边凶猛抽插,一边拉扯淫环,同时淫骂道:“穿屄环的贱货,真他娘的骚,看爷不干死你!”
此言一出,男子连忙看向穆寒青的下体,只见她凸起的娇嫩阴蒂上穿着一只金光闪闪的小环,淫靡中又带有一丝圣洁意味,照耀得下体无比清晰,能看到肉唇的噏动和湿透阴毛黏在一起的画面,顿时他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贱人,你对得起我吗?即使妓女都不会穿上这耻辱的淫环,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岩山仍坐在穆寒青丰腴弹性的酥胸上,黑肥巨臀扭来扭去,不断调整位置,龌龊淫邪的让穆寒青凸起的乳头摩擦自己的屁眼,同时还抓着粗硕淫根掴打穆寒青的娇嫩脸庞,喝道:“婊子,快叫得骚点,越骚爷就越喜欢!”
穆寒青兰心蕙质,自然知道此时他们想听自己喊什么,于是未做丝毫犹豫,伴着粗暴的侵犯,发出了狂野淫荡的呻吟声:“主人……用力肏奴婢……肏骚货的屄……干骚货的小嘴……你们干得越狠,骚货越喜欢……”
她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两个昆仑奴,岩山反转身子,黑肥的巨臀直接坐在穆寒青的脸上,让她舔砥自己肮脏恶心的肛门,同时和岩火一起,四只黑色大手抓住浑圆雪白的豪乳,粗暴的揉弄,顿时仙子的美乳开始变幻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岩火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下体则鼓足了力气,疯了一般在穆寒青花径中抽插,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声音:“臭婊子……让你勾引我们兄弟……老子插死你!”
迎合着二人的狂暴,穆寒青也变得更加狂野骚浪,她高抬雪臀,去迎接岩火一次重过一次,一记狠过一记的身体撞击,同时丁香微吐,舔弄岩山那恶心骚臭的肛门,素手握住粗黑肉棒温柔撸动,修长的美腿在岩火身后,时而蹬踏、时而紧绷、时而又夹住岩火粗黑的腰身,用雪白大腿根轻轻摩擦。
两男一女激烈的交媾,黑白肉体交缠间,响起密如战鼓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越来越急促,而夹杂在肉体撞击声中间的,还有穆寒青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
“啊……爷……你好……好凶猛……插死……贱婢了……哦……我不行了……好刺激……啊啊……”
两个昆仑奴听了更是兴奋,岩山蹲坐着,沉甸甸的肥黑巨臀紧压着仙子的俏脸,两手黝黑肥手交替扇打雪白浑圆的豪乳;而岩火身体攻势更加凶残,一边大力挺送,一边恶狠狠道:“这么快就求饶了?没用的骚婊子,爷非得肏烂你的屄!”
“啊……插……插死了……爷……奴的亲爷……你好狠啊……”穆寒青的呻吟声愈发腻人,蓦的,她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啊……贱婢不行啦……爷……你好猛……骚屄要被插坏了……啊……”
穆寒青浪叫声一停,岩山立即站起黑肥身躯,与此同时,岩火将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到肩上,然后顺势压在穆寒青丰腴肉感的胴体,让丰腴肉臀向上翘立,开始犹如打桩般,一阵猛打猛杀,直冲击得穆寒青淫水飞溅、臀浪翻涌。
“啊啊啊……肏得好快……太激烈了……呃呃……贱婢被爷肏得飞起来了……泄了……我要泄了……”
穆寒青俏脸绯红,樱唇颤栗,身体紧紧贴在岩火那青鳞密布的身上,雪躯一阵剧烈到难以想象的痉挛,伴随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浓热的淫汁从岩火与她的身体结合处喷溅而出。
岩火但觉下身滚烫,深插在穆寒青花径内的淫根更是被淫水冲击得一阵酥麻,险些缴了械,他深吸口气,咬紧牙关才挺了过去。
忽然,岩山也挺着肥躯贴了过来,他跪立在穆寒青的臀后,双手掰开她的丰腴玉股,穆寒青还以为他要享受自己的后庭,不由媚声道:“贱婢后门有点干燥,爷可以涂抹点淫水,再插进来!”
她讨好的让肥丑黑奴肏弄后庭菊穴,还毫无廉耻的献策,顿时气得男子面色铁青,再看穆寒青的肛门,在芳草覆盖下,能看出色泽暗红,很显然这处蓬门不知迎过多少客人?
“谁愿意干你又骚又臭的屁眼,我们兄弟要玩一出双龙戏珠!”说罢,岩山用力掰开雪白玉股,挺着粗黑淫根就贴着岩火的巨棒,缓缓挤入……
“喔~~……两位爷……饶了贱婢吧……你们太大了……会弄坏婢子的屄……”穆寒青惊恐地哀求道,其实,她在极乐教时,并不是没尝过双龙戏珠,哪怕三龙戏珠都试过,但令她记忆深刻的却是,两个昆仑奴的插入,两根粗黑的巨物深入花径内,相互挤压时,那股撕裂感,让她惊骇欲绝,但身为大梁王妃却被两个低贱的昆仑奴同时插弄屄穴,那非人的耻辱感摧残得她悲声哭泣。
如今重新体验那撕裂感和耻辱滋味,却让她兴奋地颤栗起来,两根粗黑肉棒将穴口撑得大开,那紧绷的既视感,似欲裂开,此刻穆寒青娇躯颤栗,双眸紧闭,脸颊火红,娇喘吁吁的模样,仿佛航行在怒海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被狂风暴雨倾覆。
“快停下来,孩儿不想看了!”男人双手捂脸,痛苦地咆哮道。
三名女子见此,连忙上前安慰,柔声道:“主公,您不要为这贱货气伤身子,还有妾身们在呢!”
少女收起真气,冷声道:“你可死心?”
“不要说了,都怪我!”
“冥顽不灵!”少女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三女行动!
(尾声)
半日之后,天空异象渐渐消散……
这时高悬天外的红日光芒黯淡,那云中苍龙也只留有残影,转瞬之间,又荡然无存……
阎罗男子坐在山石上,望着西北方向,缓缓地褪下面具,露出狰狞的面孔,严格来说是一张毁容的面孔,此刻他无悲无喜,恍然之间,却勾起缅怀却又消逝不去的记忆!
那年春和日丽,十三骑同游中州,少年鲜衣怒马,湛湛长空,乱云飞度,吹尽世间繁华……
思念往日情景,热泪登时夺眶而出,不是英雄泪,是儿女情长,他怅然叹息:“我也年轻过!”
说罢,击掌唱道:“长恨无歌谁能唱,若言寂寞对友倾,少年乘风登层楼,痴一回,纵一回,肆意癫狂……”
迎合着他轻狂不羁的歌曲,忽传来一阵优美箫声,仿佛置身于青春少年梦,让人陶醉,又让人神伤……
……
“独龙大哥!”
惊喜的声音传来,突然从山石之后转出来一男二女,正中男子相貌俊美、气质邪魅;左首女子蒙着白巾,手执古朴刀鞘,娇躯高挺、身材傲人、美眸英气逼人;右首女子同样蒙面,手执奇门圆刃,装扮暴露、身材媚熟、面容妖媚。
“五妹、十二妹,还有七弟,你们也来了!”独龙露出欣慰的笑容,但由他毁容的脸庞显出,却峥嵘可怖,“如此甚好,在我走前,还能见上你们最后一面。”
“大哥,你受伤了?”邪魅男子连忙扑上来。
独龙正要扶住他,忽然邪魅男子双掌探出,运起十层功力,直击他大开的中门。
“砰!”
独龙口吐鲜血,却笑道:“七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奸诈,不如一起走吧,大哥进地狱还缺个伙伴。”说完,一掌排向他的天灵盖……
邪魅男子吓得怪叫一声,想要收掌后退,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双手竟被对方胸口吸住……
“大哥饶……”
话音未落,沉闷的掌声响起,邪魅男子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便一命呜呼!
“鬼骑幻变——亡!”
他说完,一刀一环,闪电般击来,独龙惨笑一声,伸掌迎击,道:“神捕、藏花,你们也随陪大哥去吧!”
“咯咯咯,独龙大哥,小妹可不想下地狱,你若觉得冷清,可以带上十二妹!”妖媚女子吃吃笑道,虽然她笑靥如花,但出手却狠辣至极。
英气女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突然刀锋急转,快如闪电。
二女武功超绝,俱踏入羽化后期,即便同级高手也无法化解这必杀一招,但独龙却不管不顾,只双手挥动,便吸住了两把神兵。
“一起走吧!”
二女脸上闪出诡异的笑容,独龙见此,心猛的一沉,他缓缓地低下头,发现一柄指宽细剑从左胸露出头,鲜血从剑锋滴落,不由长叹一声,“王妃,你来晚了,如此也好!”说罢,缓缓闭上双目,随即身子一歪倒在山石上……
……
不远处的山峰上,执箫女子见此,面容惨白如纸,她指着执剑女子,厉声道:“又是你!”
“杀了她吧!”妖媚女子叹息道。
穆寒青望着妖媚女子,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正要询问,忽然漫天银光恍如春雨润物般笼罩而来,她娇叱一声,拔剑相迎,一环一刀又从两侧夹击而来,顿时四女战成一团,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
尽管穆寒青武功超绝,但面对三名同级高手,依然落到下风,交手不到百招,就逼到悬崖边缘,登时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阿弥陀佛,贫僧来晚一步!”一声浩荡佛音从天际传来,随即一只巨掌铺天盖地的压向山峰。
“大须弥掌!”
“不好,是广度佛,快跑!”妖媚女子惊呼一声,当先脱离战场……
其他二女也连忙撤走,但执剑女子却在撤走之时,抢攻一招,杀得穆寒青手忙脚乱,等她回过神来,却真气紊乱,已然逃避不及,只得闭目等死。
“妈的,骚娘们,傻站着干嘛?快跑啊!”一具大山般的身躯飞驰而来,抱起穆寒青就要离开。
广度佛见到来人,顿时掌势更急,已然提起全身功力,拍击下来。
“死秃驴,竟然不顾同门之谊,洒家诅咒佛祖超度你!”
来人骂骂咧咧,竟没留意到他自己也是个秃驴,等抱起失魂落魄的穆寒青,却已来不及躲避,只得腾空而起,鼓起残尽功力,迎向那恢弘巨掌。
“呯!”一声巨响,来人口吐鲜血,连带穆寒青也被残劲震得鲜血直流,二人身体仿佛流星坠入山崖……
“是你!”穆寒青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整个人便晕倒,在最后的感知中,她发现对方调转身子,自己应该压在他身上往下掉落。
“为什么他?”
“为什么最后救我还是他?”
即使在昏迷中,穆寒青的心也狂呼,充满了惊惧、又充满了期待,开始狂跳不止。
她希望是个梦,又希望在真实世界里。
……
群山之巅,一佛一道对立而望,几乎同时说道:“她还未死!”
随即一声叹息,苍凉而悲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