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仙子落凡2

然而当小龙女的玉手搭在湿透的小裤上时,指尖所触到的并非是寻常的湿布,而是在那温热的凹陷之处,渗透出了又黏又滑的陌生触感。

她虽然不知这液体究竟是什么,却也能大概推测出,一定与之前的奇痒脱不了干系。

小龙女背过身去,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了远离玉床的墙角,当她再次举起手时,手心里已多了一卷东西。

白丝薄纱,轻密舒软,放在手中像一团可爱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缥缈的云朵。

小龙女缓缓将它展开,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层逐片地绽放开来,再去细看,竟是一件极其精致的白色小裤。

只见她面朝内地缩在墙角,遮掩地褪下了已经湿透的亵裤,又把新的小裤套进小脚,急急忙忙地提了上去,黑暗中,一颗雪白色的蜜桃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其实在古墓派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门人入派之后,必须由自己缝制衣物,从面纱到鞋履,从外裙到内衣,身上的每件穿着都要亲力亲为。

如此规定的原因,一是由于古墓派隐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买衣物,不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烦;二则是因为门中本就有以针施展的武艺,缝衣纫裤不仅可以熟悉用针,还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劲,有益于练武。

所以从祖师林朝英开始,便习惯了由侍女下山采购布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设计和制作。

为了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灵动,古墓门人的衣物从裁剪到款式,都与寻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选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布料,就如小龙女才刚换上的这件小裤一样。

腰线偏低却不松散,在可爱的肚脐下面画出一条顺滑的弧线;纤薄柔软的料子既舒适又贴身,微微隆起的阴阜,深陷的股沟和浑圆的臀形都能完美呈现出来;腿口特意缩短至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倒置的圆润三角形,完全不会影响到动作的灵活性;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洁白无瑕的布料,正严密地保护着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禁地。

这件小裤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小龙女亲手缝纫的,否则也不会与身体配合得如此完美。

换上了崭新又干净的内衣,小龙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没有退尽的红霞,在男人的身边,不论是穿是脱都会感到难为情。

随后她穿好衣衫,用白布薄被贴心地遮住了男人裸露的身体,明天还要继续修炼,每日穿衣脱衣反而会徒增尴尬。

她又拿起对方破损的衣裤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来到主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了晚饭,一盘素菜,两碗清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经做好了,恩公他怎么样?”孙婆婆边问边走过来,将另一碗粥随手放在桌上。

自从被救下并攀谈一阵之后,她就对此人很是敬佩,张口闭口都是以恩公相称。

“今天的闭关很……顺利”小龙女顿了顿,想起那阵荒唐的变故,声音也跟着细小起来,“他的气息恢复了少许,也有能力抵御寒玉床了”

听到恩公已经脱离危机,孙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热喂他把药粥喝了吧!”也顾不上吃饭,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这一举动实是把小龙女吓得不轻,她事先的确吩咐过闭关时不准进入,想不到孙婆婆钻了空子,竟要在此时进屋。

想到那屋中男子仍旧赤裸,若是被孙婆婆见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忙上前阻拦:“不行!婆婆!”

“怎么了,姑娘?”孙婆婆也感诧异,“不是已经出关了吗?”

“他……他……他刚刚冲开穴道时吐了不少血,屋子里太乱,婆婆你就不要去了……”事出紧急,小龙女支支吾吾地胡说了一个理由,只是孙婆婆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更积极起来。

“吐血?那他还好吗,要不老婆子去打扫一下,我这就去取水和方巾”说着又要往里跑,小龙女赶紧改口:“不不不,他没事的,我已经清理过了……”

“那这药粥?”说起药粥,小龙女赶紧把那瓷碗夺了过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孙婆婆便送了进去,嘴中又继续编着借口:“我已经点穴护住了他的心脉,恐怕一时半刻还无法进食”她似乎觉得这理由还不够信服,又多添了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了,这粥这么热他怎么吃,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别操心了”

经过多次的劝说,孙婆婆虽然觉得古怪,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嗯……好吧,姑娘你还要疗伤,可别累坏了自己。”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纳闷:“我明明已经放温了才端出来的,怎么姑娘还觉得烫呢?”

“婆婆我们快吃饭吧,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小龙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转移了话题。

不过这也是实话,自从古墓受袭到现在已经足有一天时间,两人均是从末合眼休息过,小龙女还要运功治伤,更加的操劳,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二人吃过了饭,小龙女交代了几句便回房去了,孙婆婆则留下继续收拾碗筷,只觉适才之事略显怪异:“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屋?”这念头在脑中一过,又继续忙活起来:“不想了,明天还要下山呢,也不知道姑娘买粗布是要做什么”

……回到了屋中的小龙女,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抢下来的瓷碗。

这是孙婆婆按她的要求,用白米加上黄连、金银花等清火的药材熬煮的药粥,她怕黄连会苦,又多加了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来到床前,小龙女侧着坐在床头,让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了一勺放在嘴边,用小香舌舔了舔,细心地试着味道:“应该不会苦了吧……”其实小龙女自小是由孙婆婆伺候长大的,不论轻活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去做,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过分的细心。

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动作轻柔,呵护入微,就像师父和婆婆曾经照顾自己时那样,也是她唯一懂得的方式。

药粥一点点减少,碗的底部逐渐显露出了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龙女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师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师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会有梅花的标记。

就如这只冬梅瓷碗,碗身通体纯白,唯有碗底用粉色的彩漆绘上了一朵清雅的梅花,当乳白色的药粥即将见底时,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从师傅走后,这碗便一直放在碗橱中从末动过,也不知是孙婆婆无意之举或是天意使为,但见到这朵令人怀念的梅漆,依旧让小龙女的身心感到无比的温暖,拯救男子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或许你与我派真的有缘,师父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心里这般念着,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龙女又取出一条长绳,系在东西墙上的两口铁钉之间,把男人的衣物和自己的小裤,一并洗了晾在绳子一侧。

随后她翻身而上,以绳为床,临睡前又瞄了一眼挂在一起的男女亵裤,忍不住一阵感叹:“唉……看来是更不能让婆婆进屋来了”

次日,孙婆婆一大早便整装下山,她常年负责墓内居用,数天就要采买一次,腿脚利索的不像是个年迈的老人,很快赶到山下的村镇。

临行前小龙女还叮嘱她多多注意,避免再度遇到那伙不怀好意的妖人。

结果刚一进镇子,就看到一群装扮怪异的蒙古鞑子走在街头,几人边走边对沿路商贩打砸谩骂,态度极为嚣张跋扈,随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药材店里。

好在孙婆婆提前换了装束,蒙了头巾,也不怕被贼人发现。

她低调地走在街边,周围受了欺负的商人不敢张扬,都在小声咒骂。

“这些个狗鞑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被砸了摊车的油贩狠狠地骂道,边上卖水果的赶紧拦着他:“喂!你小声点,别被鞑子们听到”

“你也被抢了不少货,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砸货抢货只是损失些钱财,把他们惹急了,整条街的人都要玩儿完”水果贩子看着远处的蒙古兵,压死了声音劝着。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咱们汉人这么多,还会怕了不成”

“唉……你还当这里还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吗,送走金狗,又来了蒙古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孙婆婆已经来到一辆同样被砸的菜摊,虽然她也在古墓外种了一些青菜,但品种不多,有些才还是要在这里采买。

那菜贩也是个很大年纪的妇人,她经常光顾,很是熟络,便一边帮忙一边攀谈起来。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扶起那妇人,假装没有看见刚才的事。

“哎,大姐来啦,蒙古鞑子欺负人,都习惯了”妇人拍拍身上的脏污起身回道。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儿,每天里里外外的忙活,就这身子还算硬朗,大姐这是来买菜了吧,外边的被砸烂了,里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孙婆婆挑起菜,又问道:“这群鞑子经常如此?”

那妇人收拾着烂菜,无奈地叹气:“可不是,平时都是当兵的来闹,抢些东西就算了,而今天这波人倒是奇怪,什么也不拿,就是又打又骂拿人出气”

“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哎,这韭菜怎么卖?”

“都是常客,你看着给吧,至于那群人,我只看见蒙古兵对他们领头的很客气,可能是什么大官”

“大官,什么大官?”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婆婆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感叹。

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交谈解闷。

但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慰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感乃是常事,多疼多爱,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爱?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

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性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

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精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行不稳,随时都会逆流反噬。

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桌,与玉床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

她赶忙回身查看,床上的男子依旧昏迷,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裸的雄体,以至于见到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就要掀开查看。

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腰腹以下,两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视之。

何况小龙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

好在此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

她犹豫了片刻,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末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精赤裸露,一丝不挂,而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细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根如同宝塔一般傲然挺立的异物,小龙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样子……”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变硬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免好奇心起,便掀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来。

那根棒子的周身布满暴起的青筋,有如虬枝盘曲,还在不住地胀缩跳动;往下蔓延处能看到茂盛的黑毛和一团皱巴巴的球形肉囊,上方则顶着一颗硕大的瘤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剧烈地肿胀着。

懵懂无知的小龙女,对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

可是被这根又粗又大的棒子耀武扬威地挺在眼前,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一双眸子彷佛被死死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从男子的下身处移开分毫。

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在小龙女内心鼓噪着,推动着,令她不自觉地凑了上去。

随着那硬胀的巨物不断靠近,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娃娃似的小脸烤得越来越烫,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腥臊味,稍不注意便钻进了她娇俏的粉鼻里。

“原来这里是他的那……那个地方……”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意识到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惊慌地逃离了男子热气腾腾的下身。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砰砰狂跳的心儿再也忘不了那坚挺粗硕的形状。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猜出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尽量远离男子那根怒耸的雄物。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心儿也在砰砰狂跳。

“为什么会是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这……这真是太羞人了……”在少女沉浸于羞乱的思绪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正从她加速跳动的心口向外扩散着,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里荡漾开来,然后又随着她越加粗重的呼吸逐渐回流、汇聚、下沉,全部集中在了她双腿间的禁忌之处。

“讨厌,怎么又痒起来了……”小龙女埋怨着,仍旧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可是就和昨夜一样,她根本招架不住股间躁动的轻痒,隐藏在白衣雪裙下的完美玉腿,在这股暖流的不断刺激之下紧紧并拢,不由自主地来回轻磨起来。

大腿内侧的皮肉最是柔软,被紧窄的小裤勒得胀鼓鼓的,小龙女的双腿稍有动作,鼓起的腿肉就轻易地挤弄到股间软嫩的玉户。

即使有亵裤相隔,光滑的肌肤依旧能够切实地磨蹭她敏感的小肉缝,激发出一阵异乎寻常的舒美之感。

肉欲快感的冲击,并非是小龙女这种末经房事的处子所能经历承受,即使只是皮肉相磨的轻微感觉,也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她结实的长腿被这快感弄得又酥又麻,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难以支撑同样虚弱的娇躯,整个人无法避免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几乎失控的身体反应令小龙女惊异莫名,不敢轻易再行尝试,可是腿间一点的奇妙感觉和萦绕在心头的粗长形状交响呼应,不禁令她突闪灵光,渐渐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那时的小龙女刚满十岁,天真烂漫,乖巧可人,是师父和孙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过了幼童年纪的小龙女仍然有着夜晚尿床的恶习,有时一早起来,小裤和被褥全都湿成了一片。

虽然师父并没有因此对她多加责备,但这个小小的心结却一直困扰着她。

一天夜中,小龙女正在床上酣然甜睡,可爱的睡相任谁也不愿打扰,岂料一股熟悉的放松感突然自腿间袭来,将她从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

小龙女立刻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被窝,虽然没有脏了被褥,但溢流的尿水还是打湿了她身上的小布裤。

尿湿的小裤又滑又黏,那感觉很是不舒服,小龙女赶紧将它换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干净。

可就在她刚想回床睡觉的时候,一声惊呼忽然从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响,显得极是诡异。

小龙女虽是在墓中长大,可毕竟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女娃娃,被这莫名响起的怪声一吓,只觉得周遭阴森恐怖,再也不敢单独睡在这间漆黑的石室里。

她伸手拽过一件小袄披在身上,慌乱之间连新的亵裤也来不及穿上,便光着一双小脚丫急切地跑向了师父的闺房。

走在阴冷的墓道里,湿哒哒的小屁股上一阵阵发凉,小龙女缩紧了布袄里的娇小身子,加快脚下的速度。

刚跑至前厅,就看见师父房门半掩着,橙黄色的光线从门缝里溢出来,给人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

正欲走进,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幽婉的嘤叫,音柔声细,与刚才的怪声一模一样。

想不到那奇怪的声响竟是来自师父的房间,小龙女自然不再觉得害怕,可师父究竟在做什么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实是令她百般好奇。

在她天真的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幻想出师父修炼武艺时轻声娇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亲眼见识师父的精湛武功,小龙女满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至门边,探出一颗小脑袋偷瞧屋内的动静,哪知这一眼所见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与门外昏暗冷清的环境不同,房内烛火摇曳,和暖的光线把周遭的事物都洒上了一层催人欲醉的春色。

在青色的玉床上,一具柔美的女体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正在自顾自地轻扭腰肢,腿股交磨。

看那染着迷人红霞的秀雅艳容,听那丰厚红唇中泄出的柔细娇吟,岂不正是小龙女最敬爱的授业恩师吗!

“师父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为何不穿衣服呢?”小龙女年幼无知,不懂师父在做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便躲在门外静静观看。

只见师父动情地扭动娇躯,饱满的胸乳如同一对丰盈的圆月,在烛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时满时缺的动人景色。

她的两只玉手一左一右,轻柔地搓揉着鼓胀肥白的满月,灵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摘于拇指和中指间,放肆地掐捏起来。

有时师父觉得这还不够,又把被她紧握至变形的乳房双双奉入嘴中,忘我地享受着软舌硬齿间的细腻呵护,蠕动的小嘴儿里不断挤出“唔唔~”的呻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疼爱的徒儿正在门外窥视。

小龙女将师父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胸口,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粉嫩的小豆,只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她心里不解:“真奇怪,师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里不会觉得疼吗?”再次抬头时,床上的师父已经换做了另一番风情。

她的一只手仍在双乳间左顾右盼地爱抚着,另一只却缓缓下移,越过如蛇般扭摆的纤腰,一直探入了正在相互厮磨的双腿中间。

从小龙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肌肤微微地泛着红晕,直到玉手完全滑过后仍在不知疲倦地磨蹭着。

那只纤纤素手一经过娇软的腿肉,便迫不及待地复在了女子最宝贵的玉门前,不是为了保护,而是贪图更多的快乐。

她用掌心细腻地摩擦着门前的萋萋芳草,试图缓解被汗水打湿之后自然萌发的阵阵刺痒。

五指如兰花的花瓣儿一般优美地向上翘着,唯独中指下点,暧昧地压在了因兴奋而微微偾起的穴口上。

师父的美穴又细又窄,仍旧保持着处子才有的紧致模样,在白嫩的股肉中间,鲜嫩的花唇描绘出一道嫣红色的绮丽细峡,叫人想要进入其中一探幽径。

此刻,她明显地减轻了身体摇曳起伏的动作,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玉手、指间,和那急需得到慰藉的情欲门扉。

“嗯……啊嗯……嗯……”屋内渐渐响起了动人的春吟,既有对快乐的无比渴望,也有一丝为人师表的节制和矜持。

小龙女的师父指灿兰花,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上下飞舞,时而用中指的指腹压擦丰润的美缝,时而以指甲轻轻地刮弄软嫩敏感的唇肉。

每一次动作都会从紧紧闭合的小洞里挤出透明又滑腻的蜜液,然后顺着唇角一丝一丝地滴流到深凹的臀勾里,逐渐在屁股和玉床的交接处积存了一滩淫糜的水渍。

看着师父细流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门,股臀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单纯的小龙女又冒出了新奇的想法:“师父一直用手去堵那尿尿的地方,难道师父她也……也有尿床的毛病?”如此过了许久,由于始终不敢过分深入自己的处子穴,欲念无法宣泄的师父终于放弃了手指上的动作。

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上,浓重的情火令她手足乱蹬地爬下玉床,扑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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